no.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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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62
吃飽喝足後，“去哪兒”這個問題浮在兩人腦子裏，兩人蹲在地上寫寫畫畫，“往東走是不能了，西北南選一個方位，西邊無人區，正北方向草豕自治區，再往北就出尚國了，南邊還在尚國範圍內，往哪個方向走？”
文倩指了指南邊，“往南邊走，南邊資源多。”
“碰到一組的可能性也大。”
文倩沈默不語，“要不去西邊？”
烏有突然笑起來，“你知道我剛剛想到了什麽嗎？”
“什麽？”
“誇父逐日，就照你說的，往南走，到時候跟緊我，我不走尋常路的。”
烏有領著文倩來到國道入口，“G200，終點是黑今市。”
文倩說：“你這樣不草率嗎？”
“草率嗎？我並不覺得，隊長，要不你說說你想去哪？”
文倩深思，“我想留在周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們也想不到我們會留在原地。”
烏有皺眉，“如果當時逃命的時候沒有開車，我們只要特地避開河海人員即可，只是不開車我們也出不來，希望他們沒在車上裝GPS一類的東西，還希望那座女神像爭點氣，將方圓百裏的信號全部屏蔽，並且能吸收炸彈爆炸時的能量……”
“走吧，把自己搞的落魄點，碰到團夥就加入，對生存而言，在人群中隱身比在荒郊野外容易的多。”
兩人向著南邊走下去，烏有不得不說，兩個人走比一個人走好得多，碰上能吃的，拿出棍棒打死了事，硬生生把自己在一個月內磋磨成野人，黑的不行。
一個月，吃的全是天生地長的，見的都是對方的臉，終於，她們選擇在市裏的鴿子樓中落腳，鴿子樓的物資早被洗劫一空，只剩空殼，這樣的地方對烏有和文倩還算友好，兩人只打算修整片刻。
進入時很容易，出來時卻看到熟悉的特勤標志，兩人躲回鴿子樓，對視一眼，烏有利落的變成一只蝴蝶，俯瞰周圍一切。
“這條路沒人，走。”
安頓好文倩後，烏有怕特勤組是有意為之或探查到有人的蹤跡，去而覆返，將所有的煤氣罐打開，結果如烏有預料，十裏之外仍有震感。
不枉她將所有人引到鴿子樓裏。
文倩問她，“這是地震了嗎？”
烏有點頭，“小地震吧，這一塊不是一直地震頻發嗎？”
“是哦。”
兩人繼續前進，等再次故意停下時，已經到了下半年文倩的生日，這些日子以來，晝伏夜出，時常曬月亮，而曬不到太陽，有時間就拿著棍子看，可惜什麽都看不出。
生日，要吃生日蛋糕。
烏有在蛋糕店裏翻翻找找，好不容易找到個淡奶油，發現已經過期了，只好作罷。
“原本想咱倆一起過個生日，結果連個蛋糕都沒有，”烏有有些沮喪，“誰？”烏有迅速看向裏間，這是一個很小的蛋糕店，統共也沒幾間房，可她卻聞到了蛋糕胚和奶油的香味。
從裏間出來的人手上端著一個蛋糕，那是怎樣一個人啊！長的就不像人能長出來的，更像游戲裏的建模、雕刻出來的玉娃娃。
烏有沈默後退，將文倩護在身後，“你是誰？”
來人對她微笑，“他說，祝你生日快樂。”
烏有瞇起眼睛仔細打量來人，“你是誰？”
“我叫文語，祝你生日快樂。”
烏有冷漠的抱臂而站，“我不是今天生日，而且你到底是誰？又怎麽知道我們生日？還需要生日蛋糕的？”
文語整張臉柔和而朦朧，“我聽到你們的對話了，這個蛋糕本來就是我做給自己吃的，如果你們怕我在裏面下毒，我可以和你們一起吃。”
烏有將文倩拉到一旁，眼睛盯著文語，“你想吃嗎？”
文倩點頭，“想，但是……”
烏有對文語說：“我答應了，語文。”
文語挑眉，“你可能還需要蠟燭。”文語給烏有插上蠟燭，烏有盯著文語，嘴裏唱著生日快樂，文倩將蠟燭吹滅。
文語又點了一遍，示意烏有來吹，烏有隔了很遠將蠟燭吹滅。
文倩問文語，“你是哪裏人？”
“黑今和天北交界的地方，果市。”
“你要到哪去呢？”
“不知道，隨緣吧。”
蛋糕不大，很快被吃完了，文語對她們說：“我要走了，你們自便。”
“裏間還有我做蛋糕剩下的材料，如果你們還要的話，可以都拿走。”
烏有看著文語離開的背影，她問文倩，“這真的不是你親戚？文這個姓可不常見。”
文倩搖頭，“不知道，我打小和他們見的不多。”
“去看看裏面的材料。”
那些材料都很新鮮，新鮮到像是剛從樹上摘下來，剛從工廠加工完成出廠，烏有覺得奇怪。
“你剛剛吃了一點，沒覺得有什麽不對勁吧？”
“沒有，沒感覺有什麽不對勁的。”
烏有又嘗了一下洗凈的水果，“清甜微酸，比我們自己摘的好吃，你先別拿，等十五分鐘。”
十五分鐘過去，烏有身體沒出現異常，烏有打趣文倩，“說不準真是你親戚，還專門在你生日這天祝你生日快樂，這親戚，不錯！”
其餘食材烏有沒有吃的打算，她並不會做蛋糕，文倩指著桌面上的一張便利貼說：“這裏有做蛋糕的流程，我試試看。”
文倩照著流程操作，烏有按了下燈泡開關，燈泡一點反應也沒，文倩的流程已經到了烤箱，烤箱已經開始亮燈運行，文倩走向電源閘門處，看著上面的數字，結果上面的數字紋絲不動，烏有在電腦開機鍵按了一下，還是沒反應。
在不知道文語有何目的前，她選擇觀望。
文倩將蛋糕端出，外面的門卻響了，“誰在裏面？！”
文倩與烏有對視一眼，烏有變成蝴蝶飛到窗戶處看了一眼，沒等烏有有下一步動作，門就被撞開了。
那群人也沒客氣，直奔裏間，“我就說裏面有人做東西！”
香味極其濃郁誘人，勾著饞蟲大動，掀開簾子，發現裏面有兩個很瘦弱的小女孩。
“讓開！”
烏有帶著文倩退後，小聲說：“沒事。”
“還有沒有可以吃的？”
烏有搖頭，文倩開口，“這些都是上一個人剩下的，他看我們可憐留了這點東西給我們。”
“現在是我們的。”
文倩和烏有蹲在角落，好像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我們可以走了嗎？”
“不行，”守在門口的人拒絕了她倆的提議，“萬一你們有私藏東西，我們豈不吃虧？”
烏有躲在文倩身後，探出腦袋，“你可以搜，但是搜完要放我們走。”
“可以。”
文倩挺身而出，“我先來。”
烏有搖頭，“我先。”
“快點。”
烏有走上前，守在門口的人從頭開始摸，每根頭發絲都摸到位，逐漸向下，看到外套時卻楞住了，抓著外套一角問烏有，“這件外套是你的嗎？”
“是我的。”如果不是因為實在沒衣服，她不會穿這件臟衣服的，進城裏還是進少了，沒時間和機會找新衣服，又因為是外套，更不關心，能穿就行。
守門口的掏兜，拿出一枚紐扣，用手擦幹外套紐扣的汙漬，仔細與烏有外套上的紐扣對比，的確一致。
守門口的人追問：“你從哪裏來？家住哪裏？”
“周陽，我們都是周陽六中的學生，災難發生後，不知道要去哪，一路流浪流到這的。”烏有還是沒記起這顆紐扣，可是來人態度緩和，她也開始解釋。
“不知道去哪，那就來我這吧，有口飯吃。”
烏有點頭，“行，反正我和她也沒地方去。”
其他人默默看著，沒人有二話，“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烏有，她叫文倩。”
“姓烏，廟陽村的？”
烏有選擇用家鄉話回應她，“是咧，廟陽村的。”
“跟我們回基地吧。”
這是烏有第一次見到“基地”，那是一片一望無際的土地，從入口開始，一路上都有人有條不紊的忙碌著，各有各的職責。
烏有問門口女士，“我該稱呼您什麽？”
“我本名楊崇美，你們叫我楊姐。”
“楊姐好。”
楊崇美應了，又問她們，“剛才蛋糕是誰做的？”
文倩舉起手，“是我。”
楊崇美手一點，決定了文倩的去留，“你去廚房做飯，”楊崇美又看向烏有，“你會做什麽呢？”
“我……您需要什麽樣的人呢？我都可以學的。”
楊崇美想了想，“你跟她一起去廚房吧。”
烏有連連點頭，“謝謝您！楊姐！”
楊崇美將兩人安置好後，又出了趟門，看著紐扣楞楞出神，旁邊的手下問楊崇美，“怎麽了？自從看到這倆小孩你就魂不守舍的。”
“沒事。”
楊崇美回到廚房，看到正搬運柴火的兩人，“你們怎麽會出現在蛋糕店？”
“今天是我們生日，想去蛋糕店找找有沒有剩下的蛋糕。”
楊崇美拿出紐扣給烏有看，“你還記得這枚紐扣嗎？紐扣的擁有者曾經幫了我很大一個忙。”
烏有想了想，誠實搖頭，“我幫的人太多了，我記不清了，而且幫人很多時候我都是為了我的心，能幫上忙的事不幫，我的良心會譴責我。”
楊崇美對烏有說：“你不在意，可我還是要謝謝你，你們好好待在這裏，有我一口飯吃，就有你們一口飯吃。”
烏有對她鞠躬，“謝謝楊姐！”
“你該謝謝你自己，是你救了你自己。”
烏有對她笑著，楊崇美恍惚看到那天晚上的場景，她那時正被追逐，幸好有這顆紐扣。
這顆紐扣救了她，也救了正被通緝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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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喝足後，“去哪兒”這個問題浮在兩人腦子裏，兩人蹲在地上寫寫畫畫，“往東走是不能了，西北南選一個方位，西邊無人區，正北方向草豕自治區，再往北就出尚國了，南邊還在尚國範圍內，往哪個方向走？”
文倩指了指南邊，“往南邊走，南邊資源多。”
“碰到一組的可能性也大。”
文倩沈默不語，“要不去西邊？”
烏有突然笑起來，“你知道我剛剛想到了什麽嗎？”
“什麽？”
“誇父逐日，就照你說的，往南走，到時候跟緊我，我不走尋常路的。”
烏有領著文倩來到國道入口，“G200，終點是黑今市。”
文倩說：“你這樣不草率嗎？”
“草率嗎？我並不覺得，隊長，要不你說說你想去哪？”
文倩深思，“我想留在周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們也想不到我們會留在原地。”
烏有皺眉，“如果當時逃命的時候沒有開車，我們只要特地避開河海人員即可，只是不開車我們也出不來，希望他們沒在車上裝GPS一類的東西，還希望那座女神像爭點氣，將方圓百裏的信號全部屏蔽，並且能吸收炸彈爆炸時的能量……”
“走吧，把自己搞的落魄點，碰到團夥就加入，對生存而言，在人群中隱身比在荒郊野外容易的多。”
兩人向著南邊走下去，烏有不得不說，兩個人走比一個人走好得多，碰上能吃的，拿出棍棒打死了事，硬生生把自己在一個月內磋磨成野人，黑的不行。
一個月，吃的全是天生地長的，見的都是對方的臉，終於，她們選擇在市裏的鴿子樓中落腳，鴿子樓的物資早被洗劫一空，只剩空殼，這樣的地方對烏有和文倩還算友好，兩人只打算修整片刻。
進入時很容易，出來時卻看到熟悉的特勤標志，兩人躲回鴿子樓，對視一眼，烏有利落的變成一只蝴蝶，俯瞰周圍一切。
“這條路沒人，走。”
安頓好文倩後，烏有怕特勤組是有意為之或探查到有人的蹤跡，去而覆返，將所有的煤氣罐打開，結果如烏有預料，十裏之外仍有震感。
不枉她將所有人引到鴿子樓裏。
文倩問她，“這是地震了嗎？”
烏有點頭，“小地震吧，這一塊不是一直地震頻發嗎？”
“是哦。”
兩人繼續前進，等再次故意停下時，已經到了下半年文倩的生日，這些日子以來，晝伏夜出，時常曬月亮，而曬不到太陽，有時間就拿著棍子看，可惜什麽都看不出。
生日，要吃生日蛋糕。
烏有在蛋糕店裏翻翻找找，好不容易找到個淡奶油，發現已經過期了，只好作罷。
“原本想咱倆一起過個生日，結果連個蛋糕都沒有，”烏有有些沮喪，“誰？”烏有迅速看向裏間，這是一個很小的蛋糕店，統共也沒幾間房，可她卻聞到了蛋糕胚和奶油的香味。
從裏間出來的人手上端著一個蛋糕，那是怎樣一個人啊！長的就不像人能長出來的，更像游戲裏的建模、雕刻出來的玉娃娃。
烏有沈默後退，將文倩護在身後，“你是誰？”
來人對她微笑，“他說，祝你生日快樂。”
烏有瞇起眼睛仔細打量來人，“你是誰？”
“我叫文語，祝你生日快樂。”
烏有冷漠的抱臂而站，“我不是今天生日，而且你到底是誰？又怎麽知道我們生日？還需要生日蛋糕的？”
文語整張臉柔和而朦朧，“我聽到你們的對話了，這個蛋糕本來就是我做給自己吃的，如果你們怕我在裏面下毒，我可以和你們一起吃。”
烏有將文倩拉到一旁，眼睛盯著文語，“你想吃嗎？”
文倩點頭，“想，但是……”
烏有對文語說：“我答應了，語文。”
文語挑眉，“你可能還需要蠟燭。”文語給烏有插上蠟燭，烏有盯著文語，嘴裏唱著生日快樂，文倩將蠟燭吹滅。
文語又點了一遍，示意烏有來吹，烏有隔了很遠將蠟燭吹滅。
文倩問文語，“你是哪裏人？”
“黑今和天北交界的地方，果市。”
“你要到哪去呢？”
“不知道，隨緣吧。”
蛋糕不大，很快被吃完了，文語對她們說：“我要走了，你們自便。”
“裏間還有我做蛋糕剩下的材料，如果你們還要的話，可以都拿走。”
烏有看著文語離開的背影，她問文倩，“這真的不是你親戚？文這個姓可不常見。”
文倩搖頭，“不知道，我打小和他們見的不多。”
“去看看裏面的材料。”
那些材料都很新鮮，新鮮到像是剛從樹上摘下來，剛從工廠加工完成出廠，烏有覺得奇怪。
“你剛剛吃了一點，沒覺得有什麽不對勁吧？”
“沒有，沒感覺有什麽不對勁的。”
烏有又嘗了一下洗凈的水果，“清甜微酸，比我們自己摘的好吃，你先別拿，等十五分鐘。”
十五分鐘過去，烏有身體沒出現異常，烏有打趣文倩，“說不準真是你親戚，還專門在你生日這天祝你生日快樂，這親戚，不錯！”
其餘食材烏有沒有吃的打算，她並不會做蛋糕，文倩指著桌面上的一張便利貼說：“這裏有做蛋糕的流程，我試試看。”
文倩照著流程操作，烏有按了下燈泡開關，燈泡一點反應也沒，文倩的流程已經到了烤箱，烤箱已經開始亮燈運行，文倩走向電源閘門處，看著上面的數字，結果上面的數字紋絲不動，烏有在電腦開機鍵按了一下，還是沒反應。
在不知道文語有何目的前，她選擇觀望。
文倩將蛋糕端出，外面的門卻響了，“誰在裏面？！”
文倩與烏有對視一眼，烏有變成蝴蝶飛到窗戶處看了一眼，沒等烏有有下一步動作，門就被撞開了。
那群人也沒客氣，直奔裏間，“我就說裏面有人做東西！”
香味極其濃郁誘人，勾著饞蟲大動，掀開簾子，發現裏面有兩個很瘦弱的小女孩。
“讓開！”
烏有帶著文倩退後，小聲說：“沒事。”
“還有沒有可以吃的？”
烏有搖頭，文倩開口，“這些都是上一個人剩下的，他看我們可憐留了這點東西給我們。”
“現在是我們的。”
文倩和烏有蹲在角落，好像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我們可以走了嗎？”
“不行，”守在門口的人拒絕了她倆的提議，“萬一你們有私藏東西，我們豈不吃虧？”
烏有躲在文倩身後，探出腦袋，“你可以搜，但是搜完要放我們走。”
“可以。”
文倩挺身而出，“我先來。”
烏有搖頭，“我先。”
“快點。”
烏有走上前，守在門口的人從頭開始摸，每根頭發絲都摸到位，逐漸向下，看到外套時卻楞住了，抓著外套一角問烏有，“這件外套是你的嗎？”
“是我的。”如果不是因為實在沒衣服，她不會穿這件臟衣服的，進城裏還是進少了，沒時間和機會找新衣服，又因為是外套，更不關心，能穿就行。
守門口的掏兜，拿出一枚紐扣，用手擦幹外套紐扣的汙漬，仔細與烏有外套上的紐扣對比，的確一致。
守門口的人追問：“你從哪裏來？家住哪裏？”
“周陽，我們都是周陽六中的學生，災難發生後，不知道要去哪，一路流浪流到這的。”烏有還是沒記起這顆紐扣，可是來人態度緩和，她也開始解釋。
“不知道去哪，那就來我這吧，有口飯吃。”
烏有點頭，“行，反正我和她也沒地方去。”
其他人默默看著，沒人有二話，“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烏有，她叫文倩。”
“姓烏，廟陽村的？”
烏有選擇用家鄉話回應她，“是咧，廟陽村的。”
“跟我們回基地吧。”
這是烏有第一次見到“基地”，那是一片一望無際的土地，從入口開始，一路上都有人有條不紊的忙碌著，各有各的職責。
烏有問門口女士，“我該稱呼您什麽？”
“我本名楊崇美，你們叫我楊姐。”
“楊姐好。”
楊崇美應了，又問她們，“剛才蛋糕是誰做的？”
文倩舉起手，“是我。”
楊崇美手一點，決定了文倩的去留，“你去廚房做飯，”楊崇美又看向烏有，“你會做什麽呢？”
“我……您需要什麽樣的人呢？我都可以學的。”
楊崇美想了想，“你跟她一起去廚房吧。”
烏有連連點頭，“謝謝您！楊姐！”
楊崇美將兩人安置好後，又出了趟門，看著紐扣楞楞出神，旁邊的手下問楊崇美，“怎麽了？自從看到這倆小孩你就魂不守舍的。”
“沒事。”
楊崇美回到廚房，看到正搬運柴火的兩人，“你們怎麽會出現在蛋糕店？”
“今天是我們生日，想去蛋糕店找找有沒有剩下的蛋糕。”
楊崇美拿出紐扣給烏有看，“你還記得這枚紐扣嗎？紐扣的擁有者曾經幫了我很大一個忙。”
烏有想了想，誠實搖頭，“我幫的人太多了，我記不清了，而且幫人很多時候我都是為了我的心，能幫上忙的事不幫，我的良心會譴責我。”
楊崇美對烏有說：“你不在意，可我還是要謝謝你，你們好好待在這裏，有我一口飯吃，就有你們一口飯吃。”
烏有對她鞠躬，“謝謝楊姐！”
“你該謝謝你自己，是你救了你自己。”
烏有對她笑著，楊崇美恍惚看到那天晚上的場景，她那時正被追逐，幸好有這顆紐扣。
這顆紐扣救了她，也救了正被通緝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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