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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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49
“剛剛是誰說我們寢室有病的？”
“別看了，我五組的，”烏有收回探查的視線繼續趴著，“一組的人這麽狂，連五組都不知道？”
烏有誠實點頭，這些人看起來都像提前了解過同行者身份，於是她也不藏著掖著，坦白道：“你既然知道我是一組的，那也應該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我的組長和帶教老師只是讓我混日子，別說五組了，我連二組是誰都不知道。”
五組無語，頭一次見到一組成員這副德性，她好奇的走入寢室，掃視一圈，蹲在烏有面前，“你組長真不怕你在這出事？”
烏有想了想，認真回答，“我有未成年法案保護，您想進牢裏嗎？”
五組掩飾性的咳嗽兩聲，再次換了話題，“二組就是那個五大三粗，古銅皮膚的男人，”五組問烏有，“你性格我挺喜歡的，號碼多少？到時候出去聯系。”
烏有報出號碼，五組聽到後點了兩下頭，又出去了，烏有猜測，五組是想看她究竟是不是真的她。
一番鬧劇後，烏有記起自己的打掃任務，開始做個勤勞的勞動者，躺在上鋪的四組探頭來句，“未成年法案在特勤組不管用的。”
“組長管用，”烏有是這麽回答的，“組長說，遇事不決、被人欺負，提他就好，還跟我說如果我真的待不下去，可以給他打電話，他想辦法幫我。”
“不過我今上午被欺負也沒給他打電話，來的第二天就給他打電話，怪沒面子的。”
四組這會正兒八經的看了烏有，那一眼看的烏有很奇怪，眼神裏充滿憐憫、可憐的情緒，四組決定不戳破一組組長給她畫的大餅。
“小朋友，來這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被組內寄予厚望的，一種是被放棄的，你是哪一種呢？”
烏有被問的雞皮疙瘩頓起，這種對傾聽者而言莫名其妙的話，她在甘渭合面前說過，主打一個裝的高深莫測，她忽然覺得自己要再修煉講話功力，四組的話是好心，估摸是想提醒她不要被組長騙了，但說話方式怪迂回的，繞個十八圈才到達終點。
很像她為了躲避人群繞的遠路。
“我……”烏有皺眉，“我不知道誒，要不問問我組長？可是我沒手機誒……要是有手機我就可以問問蔣老師了，他肯定知道！”
四組嗤笑一聲，不過沒說話，烏有撇嘴，繼續掃地，四組再次探頭，“把六組打一頓的真的是你嗎？”
烏有擡頭看她，點頭又搖頭，“是同學們，是我們。”
三組終於洗到內心釋然，“不妨告訴我，你們那次打架的具體經過，我也很好奇，一群未成年怎麽就把六組的給揍了。”
“讓我想想，”烏有故意苦思冥想，“當時好像是有同學越想越氣，然後怒而打人，其他的同學也上了，我也上了，然後就打了，再然後就打贏了。”
“可是怎麽氣也放了？”
烏有撓撓頭，“好像是我一個同學覺得打完還不解氣，就把氣放了。”
“那你跟我們分享下，一組是怎麽把你招進來的？”
烏有剛想開口，上鋪傳來聲音，“小孩子不要被套話了。”
烏有後知後覺的捂住嘴巴，三組白了四組一眼，烏有繼續掃地，吃飯的鈴聲響了，烏有樂呵呵的去打飯，絲毫沒管屋子裏的緊張氣氛。
接連幾天，任憑外頭怎麽喧鬧，戲場拉的多大，烏有只管當自己充耳不聞的混子。
避難城中的文倩有些悵然若失，拿起手機給烏有發信息，烏有怎麽有回信息的機會？
好幾天的悶悶不樂，直到蔣壯提議，文倩見到好多天沒見到的周游、何歡，心裏總算好受點。
文倩是被特許進入福利院的，她看到了一群年齡各異的孩子，不由欽佩，在這樣的時候，都有福利院這種慈善機構，這是河海人民的幸運。
福利院院長告訴她，這裏的孩子都是這場災難下存活的孩子，還有一些，是特勤組人員的孩子。
文倩聽到只覺吃驚，“死了很多嗎？”
“很多。”
心情到見到周游、何歡時才真正開心，二人身穿福利院制服出來，與文倩擁抱在一起，可是不久又被嬰孩的啼哭召到內間，文倩跟著進來，看到一間不大的房子裏塞滿了嬰兒床，裏面都是不大的孩子，只有一條通道留給工作人員。
帶孩子這事，文倩真沒辦法，只能眼著她們帶孩子，發自內心的喟嘆出聲，“你們是真厲害。”
回應她的是兩個笑臉，一個是何歡的，一個是孩子的，她是第一次見到何歡這樣的笑臉，原本想問的問題一下就有了答案，對何歡來說，這裏比她的團隊更讓何歡開心。
她小聲的對二人說：“不打擾了！”
蔣壯也沒想到，去了一趟福利院文倩的不開心非但沒有好轉，還愈演愈烈，於是他違背“帶教老師原則”，提醒文倩，“特勤組組員除了強健的體魄、出色的執行能力，應當具備良好的心態調節能力。”
看文倩還是不開心，蔣壯再次開口，“你知道為什麽突然給你們安排階段考核嗎？那些擺在明面上的東西不是重點，重點是明面下的，你以為為什麽樂清要說“不通過就淘汰”？她在考驗你的心態，如果你還是這樣子，轉正考核怎麽辦？你還真想回去不成？”
是啊，回去，回哪去呢？就算只是混口飯，河海也比周陽好混，而且烏有也在這裏。
“我知道啦！謝謝蔣壯老師！我只是忽然一個人有點不適應，剛剛進去的時候挺開心的，可是出來之後想到自己等下又是一個人就難過。”
蔣壯化身心靈醫師開口，“每個人都有從集體到個人的過程，只要走好了，未來一切不是問題！”
文倩點頭，為蔣壯鼓掌，“蔣壯老師不愧是蔣壯老師，說的話就是這麽有見的！我會努力的！只是我可以請問您一個問題嗎？”
蔣壯大手一揮，“說！”
“為什麽烏有不回消息？”
“嗯……組長好像是說實驗室實行封閉管理，不到任務結束的那天不能出來。”
“好吧！我知道她沒事就行，訓練去！！！”
文倩闊步而行，蔣壯的步伐也很長，期間路過一家大型商場，而今卻變成機構辦事場所，蔣壯對文倩說：“任憑它怎麽想，都想不到自己會變成辦公場所吧！”
文倩看過去，那是一只巨大的綠色恐龍，背後是一家在全國聞名且連鎖、專做高端人士的商場，也是河海曾經的地標性建築，曾一度成為河海的打卡點，可是這裏的外面已經落灰，裏面再無奢品蹤跡。
老家，現在是什麽樣子呢？
遠在千裏之外的周陽，有一處地方四周被樹木、藤蔓覆蓋，地上爬滿青草，像極了原始森林包圍草地，而草地中心，有一座祠堂，上面的匾額早已消失，門大開著，露出裏面仰首的女神像，她的身側，窩著一只小馬駒。
不知道的看到這樣的場景，會以為自己誤入了原始森林，瞧見了不知多少年前的人們雕刻的神像，感慨一句，“古人的智慧啊！”
可是沒人能進來。
廟陽村消失在所有人的腦海裏，甚至路過，都會下意識的繞開。
周陽市裏，植物已經開始搶占人類空間，尤其周陽六中那棵參天大樹，它的根系已經霸占了整個校園，一陣風刮過，它的種子隨風飄散，落到其他地方長出新芽。
這座城市，除了人類，其他的都很鬧騰，不遺餘力、不分晝夜的搶占生存位。
可是沒人知道它們有多努力，能看到的人不會感到奇怪。
甘渭合從周陽離開，這是他第二次來到這裏，對烏有的查探進入到瓶頸期，他不知道，烏有在那幾天的外出裏，到底去了哪裏。
被甘渭合惦記的烏有正吃著東西，樂滋滋的拿今天的餐食拉面配白飯，烏有沒吃過這種配法，也覺得奇怪，只好分開吃。
實驗室的飯菜不是黑暗料理，搭配卻盡顯怪異，拿湯舉例，會出現正常的玉米胡蘿蔔排骨湯，也會出現不正常的土豆紅薯排骨湯，甚至出現過芹菜排骨魚肉湯，吃的烏有口裏千奇百怪，各種味道打架，有人有意見，也被劉蒙輕而易舉的一句“幹不了可以自己走”擺平。
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提意見之後雖然總有怪菜出來，但總體正常了，只是烏有是西北人，不愛吃河海的菜系，這才有拉面配白飯的吃法。
只是可惜那麽多天過去，她連實驗室真正的大門都沒進去，而能進去的人身邊總是圍著一群人，盡管他們說不知道也沒人信，只認為他們隱瞞，原本烏有以為自己真要混到任務結束，卻在一個睡不著的深夜聽到有人下樓的聲音。
他們之中，有人忍不住了。
烏有閉眼入睡，第二天，劉蒙帶人查寢，正好堵在兩處樓梯，所有人只能被迫接受檢查，劉蒙此次前來收獲頗豐，有手機、電波發射器、隱形攝像頭等許多智能設備，從哪裏找到的？廁所的天花板、上下鋪的支架、裝滿水的水壺……
還有人在紙上寫字，疊成盒子專門丟垃圾，可謂各顯神通，劉蒙查完後將一個人帶出，“這人違反宵禁規定，我會將其遣返，”劉蒙掂量手上的違禁品，“希望各位不要被我逮到第二次，不然也是遣返。”
烏有卻莫名覺得劉蒙是想遣返這些違規人員的，只是數量太多，一下子退回怕行動局有意見，這才按兵不動，只是必須殺雞儆猴，這才有今天這回事。
心裏也奇怪，都是特勤組的，怎麽藏的東西這麽快就被找到了？
他們又是怎麽在行李都被收走的情況下，擁有這麽多設備的？是知道而故意的放任嗎？
烏有的腦瓜子卻突然蹦出一個打工人的想法，被查寢耽誤了這麽久……繞的圈數就能少一點了吧？
烏有特意從另一側樓梯下去，發現每個寢室的氛圍都很奇怪，是因為被查到違規設備不愉快了嗎？不像。
劉蒙查東西查的厲害，又沒用金屬探測器，眼睛轉到哪裏，哪裏就有違規設備，厲害的就像提前知道一樣。
烏有有了新猜測，會不會是有人告密？總不能精準到每個寢室都有個告密的吧？她們寢室怎麽沒有？
開始新一天的轉圈，轉圈結束後，她原本打算與四一起回去，可人不知道哪去了，回到寢室，三手裏不知擺弄些什麽，一堆細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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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了，我五組的，”烏有收回探查的視線繼續趴著，“一組的人這麽狂，連五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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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組無語，頭一次見到一組成員這副德性，她好奇的走入寢室，掃視一圈，蹲在烏有面前，“你組長真不怕你在這出事？”
烏有想了想，認真回答，“我有未成年法案保護，您想進牢裏嗎？”
五組掩飾性的咳嗽兩聲，再次換了話題，“二組就是那個五大三粗，古銅皮膚的男人，”五組問烏有，“你性格我挺喜歡的，號碼多少？到時候出去聯系。”
烏有報出號碼，五組聽到後點了兩下頭，又出去了，烏有猜測，五組是想看她究竟是不是真的她。
一番鬧劇後，烏有記起自己的打掃任務，開始做個勤勞的勞動者，躺在上鋪的四組探頭來句，“未成年法案在特勤組不管用的。”
“組長管用，”烏有是這麽回答的，“組長說，遇事不決、被人欺負，提他就好，還跟我說如果我真的待不下去，可以給他打電話，他想辦法幫我。”
“不過我今上午被欺負也沒給他打電話，來的第二天就給他打電話，怪沒面子的。”
四組這會正兒八經的看了烏有，那一眼看的烏有很奇怪，眼神裏充滿憐憫、可憐的情緒，四組決定不戳破一組組長給她畫的大餅。
“小朋友，來這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被組內寄予厚望的，一種是被放棄的，你是哪一種呢？”
烏有被問的雞皮疙瘩頓起，這種對傾聽者而言莫名其妙的話，她在甘渭合面前說過，主打一個裝的高深莫測，她忽然覺得自己要再修煉講話功力，四組的話是好心，估摸是想提醒她不要被組長騙了，但說話方式怪迂回的，繞個十八圈才到達終點。
很像她為了躲避人群繞的遠路。
“我……”烏有皺眉，“我不知道誒，要不問問我組長？可是我沒手機誒……要是有手機我就可以問問蔣老師了，他肯定知道！”
四組嗤笑一聲，不過沒說話，烏有撇嘴，繼續掃地，四組再次探頭，“把六組打一頓的真的是你嗎？”
烏有擡頭看她，點頭又搖頭，“是同學們，是我們。”
三組終於洗到內心釋然，“不妨告訴我，你們那次打架的具體經過，我也很好奇，一群未成年怎麽就把六組的給揍了。”
“讓我想想，”烏有故意苦思冥想，“當時好像是有同學越想越氣，然後怒而打人，其他的同學也上了，我也上了，然後就打了，再然後就打贏了。”
“可是怎麽氣也放了？”
烏有撓撓頭，“好像是我一個同學覺得打完還不解氣，就把氣放了。”
“那你跟我們分享下，一組是怎麽把你招進來的？”
烏有剛想開口，上鋪傳來聲音，“小孩子不要被套話了。”
烏有後知後覺的捂住嘴巴，三組白了四組一眼，烏有繼續掃地，吃飯的鈴聲響了，烏有樂呵呵的去打飯，絲毫沒管屋子裏的緊張氣氛。
接連幾天，任憑外頭怎麽喧鬧，戲場拉的多大，烏有只管當自己充耳不聞的混子。
避難城中的文倩有些悵然若失，拿起手機給烏有發信息，烏有怎麽有回信息的機會？
好幾天的悶悶不樂，直到蔣壯提議，文倩見到好多天沒見到的周游、何歡，心裏總算好受點。
文倩是被特許進入福利院的，她看到了一群年齡各異的孩子，不由欽佩，在這樣的時候，都有福利院這種慈善機構，這是河海人民的幸運。
福利院院長告訴她，這裏的孩子都是這場災難下存活的孩子，還有一些，是特勤組人員的孩子。
文倩聽到只覺吃驚，“死了很多嗎？”
“很多。”
心情到見到周游、何歡時才真正開心，二人身穿福利院制服出來，與文倩擁抱在一起，可是不久又被嬰孩的啼哭召到內間，文倩跟著進來，看到一間不大的房子裏塞滿了嬰兒床，裏面都是不大的孩子，只有一條通道留給工作人員。
帶孩子這事，文倩真沒辦法，只能眼著她們帶孩子，發自內心的喟嘆出聲，“你們是真厲害。”
回應她的是兩個笑臉，一個是何歡的，一個是孩子的，她是第一次見到何歡這樣的笑臉，原本想問的問題一下就有了答案，對何歡來說，這裏比她的團隊更讓何歡開心。
她小聲的對二人說：“不打擾了！”
蔣壯也沒想到，去了一趟福利院文倩的不開心非但沒有好轉，還愈演愈烈，於是他違背“帶教老師原則”，提醒文倩，“特勤組組員除了強健的體魄、出色的執行能力，應當具備良好的心態調節能力。”
看文倩還是不開心，蔣壯再次開口，“你知道為什麽突然給你們安排階段考核嗎？那些擺在明面上的東西不是重點，重點是明面下的，你以為為什麽樂清要說“不通過就淘汰”？她在考驗你的心態，如果你還是這樣子，轉正考核怎麽辦？你還真想回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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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啦！謝謝蔣壯老師！我只是忽然一個人有點不適應，剛剛進去的時候挺開心的，可是出來之後想到自己等下又是一個人就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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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知道她沒事就行，訓練去！！！”
文倩闊步而行，蔣壯的步伐也很長，期間路過一家大型商場，而今卻變成機構辦事場所，蔣壯對文倩說：“任憑它怎麽想，都想不到自己會變成辦公場所吧！”
文倩看過去，那是一只巨大的綠色恐龍，背後是一家在全國聞名且連鎖、專做高端人士的商場，也是河海曾經的地標性建築，曾一度成為河海的打卡點，可是這裏的外面已經落灰，裏面再無奢品蹤跡。
老家，現在是什麽樣子呢？
遠在千裏之外的周陽，有一處地方四周被樹木、藤蔓覆蓋，地上爬滿青草，像極了原始森林包圍草地，而草地中心，有一座祠堂，上面的匾額早已消失，門大開著，露出裏面仰首的女神像，她的身側，窩著一只小馬駒。
不知道的看到這樣的場景，會以為自己誤入了原始森林，瞧見了不知多少年前的人們雕刻的神像，感慨一句，“古人的智慧啊！”
可是沒人能進來。
廟陽村消失在所有人的腦海裏，甚至路過，都會下意識的繞開。
周陽市裏，植物已經開始搶占人類空間，尤其周陽六中那棵參天大樹，它的根系已經霸占了整個校園，一陣風刮過，它的種子隨風飄散，落到其他地方長出新芽。
這座城市，除了人類，其他的都很鬧騰，不遺餘力、不分晝夜的搶占生存位。
可是沒人知道它們有多努力，能看到的人不會感到奇怪。
甘渭合從周陽離開，這是他第二次來到這裏，對烏有的查探進入到瓶頸期，他不知道，烏有在那幾天的外出裏，到底去了哪裏。
被甘渭合惦記的烏有正吃著東西，樂滋滋的拿今天的餐食拉面配白飯，烏有沒吃過這種配法，也覺得奇怪，只好分開吃。
實驗室的飯菜不是黑暗料理，搭配卻盡顯怪異，拿湯舉例，會出現正常的玉米胡蘿蔔排骨湯，也會出現不正常的土豆紅薯排骨湯，甚至出現過芹菜排骨魚肉湯，吃的烏有口裏千奇百怪，各種味道打架，有人有意見，也被劉蒙輕而易舉的一句“幹不了可以自己走”擺平。
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提意見之後雖然總有怪菜出來，但總體正常了，只是烏有是西北人，不愛吃河海的菜系，這才有拉面配白飯的吃法。
只是可惜那麽多天過去，她連實驗室真正的大門都沒進去，而能進去的人身邊總是圍著一群人，盡管他們說不知道也沒人信，只認為他們隱瞞，原本烏有以為自己真要混到任務結束，卻在一個睡不著的深夜聽到有人下樓的聲音。
他們之中，有人忍不住了。
烏有閉眼入睡，第二天，劉蒙帶人查寢，正好堵在兩處樓梯，所有人只能被迫接受檢查，劉蒙此次前來收獲頗豐，有手機、電波發射器、隱形攝像頭等許多智能設備，從哪裏找到的？廁所的天花板、上下鋪的支架、裝滿水的水壺……
還有人在紙上寫字，疊成盒子專門丟垃圾，可謂各顯神通，劉蒙查完後將一個人帶出，“這人違反宵禁規定，我會將其遣返，”劉蒙掂量手上的違禁品，“希望各位不要被我逮到第二次，不然也是遣返。”
烏有卻莫名覺得劉蒙是想遣返這些違規人員的，只是數量太多，一下子退回怕行動局有意見，這才按兵不動，只是必須殺雞儆猴，這才有今天這回事。
心裏也奇怪，都是特勤組的，怎麽藏的東西這麽快就被找到了？
他們又是怎麽在行李都被收走的情況下，擁有這麽多設備的？是知道而故意的放任嗎？
烏有的腦瓜子卻突然蹦出一個打工人的想法，被查寢耽誤了這麽久……繞的圈數就能少一點了吧？
烏有特意從另一側樓梯下去，發現每個寢室的氛圍都很奇怪，是因為被查到違規設備不愉快了嗎？不像。
劉蒙查東西查的厲害，又沒用金屬探測器，眼睛轉到哪裏，哪裏就有違規設備，厲害的就像提前知道一樣。
烏有有了新猜測，會不會是有人告密？總不能精準到每個寢室都有個告密的吧？她們寢室怎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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