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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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41
給蔣壯分配的住房比原先的大，不過戶型很獨特，以一間大房為主，捎帶小房，蔣壯很高興的和烏有分享，“這可是我專門選出來的！戶型圖上屬它特別，像顆鉆石！”
烏有仔細看，果然，像顆大鉆石。
裝修風格也是亮晶晶的，花裏胡哨款式覆雜。
“我東西不多，等我幾分鐘就收好了。”
這顆大鉆石采光極好，烏有在蔣壯走後拉上窗簾，阻攔試圖進入的月光，安靜的躺在懶人沙發上，忽然有一種回家了的感覺，就她一個人安靜的躺在客廳沙發，沒有任何人打擾的感覺。
這種靜謐，得身、心、環境達到高度統一的靜時，才能來到人的身邊，她躺了很久，最後決定給這場關系畫上句號，她在家裏沙發上時按下這段關系的開始鍵，也在沙發上按下這段關系的結束鍵。
“文倩，我想了又想，決定還是和你暫時分開、彼此冷靜，請原諒我的口不擇言，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替我向李特表達我真摯的歉意，實在對不起。”
打完這些話關上手機，安靜的躺著，她又想到了烏駒，人在熟悉的地方時常會想起熟悉的事物，她也一樣。
她當初為了隱藏自身及避開危險，近乎強迫的讓自己加入了文倩團隊，在一次次被同學質疑的過程中，漸漸消磨了本就為數不多的對團隊的感情，她很感謝文倩，但一樣東西讓她不舒服時，逃避才是她的必選項。
除了當初住校不是她的選擇外。
可是到了半夜，烏有翻身拿起手機，兩人的聊天框依舊停留在烏有發的那條信息，綠的刺眼。
烏有覺得自己好像自作多情了。
“哐哐哐！”門被敲響，又是連著三下，一串數字被報出來，烏有停留在房間，這串數字很耳熟，是文倩的學號。
烏有慢慢走向前，手放在門把手上，感覺自己的心臟撲通撲通跳的厲害，心裏寧願是別的人來騙她，也好過是文倩，她不知道該怎麽面對文倩，面對騙子打一頓就好了，可文倩呢？
門外沒了動靜，烏有松口氣，終於打開房門，卻看到熟悉的臉蛋正歪頭看她。
“不……不是說好暫時分開？”烏有頗感心虛，不敢直視文倩，從頭發絲到腳趾頭都寫著無所適從。
文倩哼了一聲，烏有又問：“有月亮怎麽就來了？”
文倩伸手抓住烏有兩頰，“你還問我，我還沒問你呢！我不就兇了你兩句，就跟我鬧離家出走？”
“沒，沒有，我沒有離家出走。”
文倩使勁又擰上一下，“還沒有，不告而別！”
“疼。”烏有護住自己的臉蛋，這回真的是物理火辣辣了。
文倩將門關上，零食袋放向一邊，“說說吧，為什麽離家出走？”
黑暗中，兩處熱源，烏有打開燈，倒上兩杯水，示意文倩坐下，文倩如願坐下。
“現在可以說了？”
“我……”沈默，沈默是今晚的鉆石房。
文倩歪頭，“說李特的事說的那麽直接，怎麽輪到自己的事情就結結巴巴的？你要是再不說，我就只能報仇了。”
烏有困惑，“什麽？”
“你說的話讓我苦惱，我也讓你苦惱，你今晚要是不跟我說實話，我就跟李特說你喜歡他。”
這句話把烏有嚇的直接原地起立，“什麽鬼？！”
文倩攤手，一定要烏有說出個一二三，烏有還是緘口不言，文倩只能自己先開口，“在你開口前，我得和你說聲對不起，我太兇了，至於我為什麽兇……”文倩低頭看地，不好意思，但看烏有在看她，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說。
“因為我發現了自己的無能，”文倩第一句話出口，接下來的就好說多了，“之前無論在學校還是路上，我都覺得自己挺棒的，在學校裏可以指揮同學幹仗，在路上又過的比較得意，我出過的那個餿主意，一定程度上是為了私心，我想彰顯自己的能力，結果就是越顯露什麽，越沒有什麽。”
“到現在更好了，在你來之前，我和其他組的實習生打過，沒打贏，和蔣壯打過，十招都過不了，更別說其他人了，這兩天幾乎都在挨打，心情特別糟糕，偏偏這時候你來到我面前，那麽幹凈，我就在想，我在努力挨打的時候，你在幹什麽？”
文倩越說越順，開始道歉，“這件事起因還是我，我沒能控制好脾氣，可能是順心日子過久了，一下被小石頭絆腳心裏特別不爽，也有可能是我人品問題，”文倩望向天花板，“打我的我不敢發脾氣，倒把從他們那受的氣都往你這撒，這很不好。”
烏有抿唇，眼神游移，“那下次，你讓他們受氣。”
文倩逼近她，看到烏有烏黑的瞳孔，“我說了這麽多，你才說這麽一點，不公平。”
烏有又想了想，“你很有能力的，你如果沒能力，不僅侮辱你，還侮辱了選擇你的我。”
文倩還是不滿意，“不準轉移話題。”
“好吧，其實你敲門之前我就醒了，我在想你為什麽不給我回消息，然後你就來了。”
“這還像點話，”文倩退回原先位置，“也不知道跟誰學的，說的話那麽心狠。”
“是不是蔣壯跟你說的？”
“是，不然你的新地址我怎麽有？”
烏有又不說話，她幹了一件天殺的蠢事，摳了摳坐著的懶人椅的裁線，依舊嘴硬，“我就是這樣的，嘴硬心狠，之前你是沒看清我，現在看清了吧！”
文倩一下笑出來，“哪家的心狠是對方沒回消息，大半夜坐起來寢食難安的？”
烏有反駁文倩，“我沒有寢食難安。”
“反正我剛剛不在你旁邊，你說什麽都行，你不是心狠的人，你只是……擰巴。”
烏有被說中後氣急敗壞，“我要成為天底下最心狠手辣的壞蛋了，你出去！”
文倩撥弄起帶來的零食袋，“那不行，我剛從蔣壯那拿的零食，怎麽也得吃完了才走。”
烏有看到，哼了一聲，“蔣壯沒零食，他都不常住河海。”
“我向他借錢買的，”文倩看到烏有吃驚的眼神，樂了，鬼使神差的逗了下烏有，“所以你要吃哪袋？”
烏有選擇轉移話題，“現在買零食可貴，那些錢你不買米面糧油嗎？”
文倩聳肩，“餓不死。”
“能退不？或者換成米面糧油，這些吃不了多久就餓了。”
文倩對烏有笑，“那你再下兩碗面好啦！”
“去換，不然在這餓死了算客死他鄉，都不能魂歸故裏。”
“那你等我回來，”文倩掃視一圈，搜尋到鑰匙蹤跡，“等我回來一定不要再轉移話題了。”
烏有不說話，文倩當她默認了，畢竟鑰匙都在她手上。
文倩戴上兜帽和口罩出發，烏有坐在房間，手在暗栓處猶豫，最後還是沒上。
不到十分鐘，文倩已經回來，手裏拿著一堆票子，一股腦塞給烏有，“吶，錢給你了，你不能再把我拒之門外。”這是文倩上樓前想到的不算好主意的主意，她覺得可能會有用。
烏有看著這把亂糟糟的錢，不知道說什麽好，“先進來。”
錢被放在桌上，散成一攤餅，烏有一張張查整齊，放在文倩手上，“我不生你氣啦！但是錢得自己拿著，把手攤開，握什麽拳？你要是乖乖拿著，我就跟你說我為什麽會“離家出走”。”
“說到做到，不許摻假。”
“好。”
文倩這才把手攤開，“你說，我聽。”
“因為擰巴，因為習慣，一件事情交織在一起理不清頭緒時，我一般會選擇逃避，在你來之前，我有能和我父母在一起的機會，但是我放棄了，放棄原因不是別的，就是你口裏的擰巴。”
烏有慢慢低下頭，“我愛他們，可他們看起來不需要我、不缺我，也不喜歡我，我覺得自己像個外人，和你、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感覺，他們排斥我，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我沒在，我缺少一段時日，雖然他們因為你的原因救過我，和我睡在一起、混在一堆，可他們都不喜歡我，我也嘗試過讓他們喜歡我、接受我，可是這反倒讓我更不開心。”
“你昨天說的那些話讓我覺得無所適從，我加入團隊的原因是因為團隊裏有你，不管你是不是領頭人，可你昨天的話讓我覺得我做的一切一點意義都沒有，我甚至讓你都不喜歡我了。”烏有忽然覺得眼睛裏熱乎乎的，鼻子裏酸酸的，沒出息的哭了，隨後立馬癟嘴止住。
帶點氣的繼續，“我說的你和李特，也不是瞎說的，他就是喜歡你，喜歡到我說你一句就向我瘋狂突突，我受不了了！”
烏有將很多話說了，開始擺爛，“李特之前還好好的，後來不知道為什麽，只要你不在我倆面前就瘋狂陰陽我、看不慣我，還白眼我，他有毛病！我又不是受虐狂，加上你都不喜歡我了，我當然要走啊，放在你倆中間當個不長眼的電燈泡？到時就不是白眼陰陽了，情侶雙打還不如讓我回周陽，好歹落葉歸根了！”
文倩哭笑不得，最後選擇笑她，“你腦子裏居然轉了這麽多彎，我都沒想到！你既然能看出李特喜歡我，也一定能看出我不喜歡李特，李特對我來說只是同學，和周游盤金他們沒什麽兩樣。”
“烏有，你看輕你在我心裏的地位了，的確，你在團隊中缺少了一些時日，但在我這裏，沒有，我比認識他們更早認識你，也正是這份更早的認識，基於這份認識之上的理解，促使我在今晚找到你，或許在之前，在你心裏我們不是朋友，但是從這刻起，我們就是朋友了，不許反駁。”
文倩一錘定音，“這事我有錯，你也有錯，咱倆扯平。”
烏有含著淚，點點頭，文倩殺了個回馬木倉，“那我們現在來討論討論，什麽是“矛盾比關系長久”？”
烏有這回真的想扒開一條美縫鉆進地板，看著看著選擇倒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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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有仔細看，果然，像顆大鉆石。
裝修風格也是亮晶晶的，花裏胡哨款式覆雜。
“我東西不多，等我幾分鐘就收好了。”
這顆大鉆石采光極好，烏有在蔣壯走後拉上窗簾，阻攔試圖進入的月光，安靜的躺在懶人沙發上，忽然有一種回家了的感覺，就她一個人安靜的躺在客廳沙發，沒有任何人打擾的感覺。
這種靜謐，得身、心、環境達到高度統一的靜時，才能來到人的身邊，她躺了很久，最後決定給這場關系畫上句號，她在家裏沙發上時按下這段關系的開始鍵，也在沙發上按下這段關系的結束鍵。
“文倩，我想了又想，決定還是和你暫時分開、彼此冷靜，請原諒我的口不擇言，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替我向李特表達我真摯的歉意，實在對不起。”
打完這些話關上手機，安靜的躺著，她又想到了烏駒，人在熟悉的地方時常會想起熟悉的事物，她也一樣。
她當初為了隱藏自身及避開危險，近乎強迫的讓自己加入了文倩團隊，在一次次被同學質疑的過程中，漸漸消磨了本就為數不多的對團隊的感情，她很感謝文倩，但一樣東西讓她不舒服時，逃避才是她的必選項。
除了當初住校不是她的選擇外。
可是到了半夜，烏有翻身拿起手機，兩人的聊天框依舊停留在烏有發的那條信息，綠的刺眼。
烏有覺得自己好像自作多情了。
“哐哐哐！”門被敲響，又是連著三下，一串數字被報出來，烏有停留在房間，這串數字很耳熟，是文倩的學號。
烏有慢慢走向前，手放在門把手上，感覺自己的心臟撲通撲通跳的厲害，心裏寧願是別的人來騙她，也好過是文倩，她不知道該怎麽面對文倩，面對騙子打一頓就好了，可文倩呢？
門外沒了動靜，烏有松口氣，終於打開房門，卻看到熟悉的臉蛋正歪頭看她。
“不……不是說好暫時分開？”烏有頗感心虛，不敢直視文倩，從頭發絲到腳趾頭都寫著無所適從。
文倩哼了一聲，烏有又問：“有月亮怎麽就來了？”
文倩伸手抓住烏有兩頰，“你還問我，我還沒問你呢！我不就兇了你兩句，就跟我鬧離家出走？”
“沒，沒有，我沒有離家出走。”
文倩使勁又擰上一下，“還沒有，不告而別！”
“疼。”烏有護住自己的臉蛋，這回真的是物理火辣辣了。
文倩將門關上，零食袋放向一邊，“說說吧，為什麽離家出走？”
黑暗中，兩處熱源，烏有打開燈，倒上兩杯水，示意文倩坐下，文倩如願坐下。
“現在可以說了？”
“我……”沈默，沈默是今晚的鉆石房。
文倩歪頭，“說李特的事說的那麽直接，怎麽輪到自己的事情就結結巴巴的？你要是再不說，我就只能報仇了。”
烏有困惑，“什麽？”
“你說的話讓我苦惱，我也讓你苦惱，你今晚要是不跟我說實話，我就跟李特說你喜歡他。”
這句話把烏有嚇的直接原地起立，“什麽鬼？！”
文倩攤手，一定要烏有說出個一二三，烏有還是緘口不言，文倩只能自己先開口，“在你開口前，我得和你說聲對不起，我太兇了，至於我為什麽兇……”文倩低頭看地，不好意思，但看烏有在看她，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說。
“因為我發現了自己的無能，”文倩第一句話出口，接下來的就好說多了，“之前無論在學校還是路上，我都覺得自己挺棒的，在學校裏可以指揮同學幹仗，在路上又過的比較得意，我出過的那個餿主意，一定程度上是為了私心，我想彰顯自己的能力，結果就是越顯露什麽，越沒有什麽。”
“到現在更好了，在你來之前，我和其他組的實習生打過，沒打贏，和蔣壯打過，十招都過不了，更別說其他人了，這兩天幾乎都在挨打，心情特別糟糕，偏偏這時候你來到我面前，那麽幹凈，我就在想，我在努力挨打的時候，你在幹什麽？”
文倩越說越順，開始道歉，“這件事起因還是我，我沒能控制好脾氣，可能是順心日子過久了，一下被小石頭絆腳心裏特別不爽，也有可能是我人品問題，”文倩望向天花板，“打我的我不敢發脾氣，倒把從他們那受的氣都往你這撒，這很不好。”
烏有抿唇，眼神游移，“那下次，你讓他們受氣。”
文倩逼近她，看到烏有烏黑的瞳孔，“我說了這麽多，你才說這麽一點，不公平。”
烏有又想了想，“你很有能力的，你如果沒能力，不僅侮辱你，還侮辱了選擇你的我。”
文倩還是不滿意，“不準轉移話題。”
“好吧，其實你敲門之前我就醒了，我在想你為什麽不給我回消息，然後你就來了。”
“這還像點話，”文倩退回原先位置，“也不知道跟誰學的，說的話那麽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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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倩一下笑出來，“哪家的心狠是對方沒回消息，大半夜坐起來寢食難安的？”
烏有反駁文倩，“我沒有寢食難安。”
“反正我剛剛不在你旁邊，你說什麽都行，你不是心狠的人，你只是……擰巴。”
烏有被說中後氣急敗壞，“我要成為天底下最心狠手辣的壞蛋了，你出去！”
文倩撥弄起帶來的零食袋，“那不行，我剛從蔣壯那拿的零食，怎麽也得吃完了才走。”
烏有看到，哼了一聲，“蔣壯沒零食，他都不常住河海。”
“我向他借錢買的，”文倩看到烏有吃驚的眼神，樂了，鬼使神差的逗了下烏有，“所以你要吃哪袋？”
烏有選擇轉移話題，“現在買零食可貴，那些錢你不買米面糧油嗎？”
文倩聳肩，“餓不死。”
“能退不？或者換成米面糧油，這些吃不了多久就餓了。”
文倩對烏有笑，“那你再下兩碗面好啦！”
“去換，不然在這餓死了算客死他鄉，都不能魂歸故裏。”
“那你等我回來，”文倩掃視一圈，搜尋到鑰匙蹤跡，“等我回來一定不要再轉移話題了。”
烏有不說話，文倩當她默認了，畢竟鑰匙都在她手上。
文倩戴上兜帽和口罩出發，烏有坐在房間，手在暗栓處猶豫，最後還是沒上。
不到十分鐘，文倩已經回來，手裏拿著一堆票子，一股腦塞給烏有，“吶，錢給你了，你不能再把我拒之門外。”這是文倩上樓前想到的不算好主意的主意，她覺得可能會有用。
烏有看著這把亂糟糟的錢，不知道說什麽好，“先進來。”
錢被放在桌上，散成一攤餅，烏有一張張查整齊，放在文倩手上，“我不生你氣啦！但是錢得自己拿著，把手攤開，握什麽拳？你要是乖乖拿著，我就跟你說我為什麽會“離家出走”。”
“說到做到，不許摻假。”
“好。”
文倩這才把手攤開，“你說，我聽。”
“因為擰巴，因為習慣，一件事情交織在一起理不清頭緒時，我一般會選擇逃避，在你來之前，我有能和我父母在一起的機會，但是我放棄了，放棄原因不是別的，就是你口裏的擰巴。”
烏有慢慢低下頭，“我愛他們，可他們看起來不需要我、不缺我，也不喜歡我，我覺得自己像個外人，和你、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感覺，他們排斥我，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我沒在，我缺少一段時日，雖然他們因為你的原因救過我，和我睡在一起、混在一堆，可他們都不喜歡我，我也嘗試過讓他們喜歡我、接受我，可是這反倒讓我更不開心。”
“你昨天說的那些話讓我覺得無所適從，我加入團隊的原因是因為團隊裏有你，不管你是不是領頭人，可你昨天的話讓我覺得我做的一切一點意義都沒有，我甚至讓你都不喜歡我了。”烏有忽然覺得眼睛裏熱乎乎的，鼻子裏酸酸的，沒出息的哭了，隨後立馬癟嘴止住。
帶點氣的繼續，“我說的你和李特，也不是瞎說的，他就是喜歡你，喜歡到我說你一句就向我瘋狂突突，我受不了了！”
烏有將很多話說了，開始擺爛，“李特之前還好好的，後來不知道為什麽，只要你不在我倆面前就瘋狂陰陽我、看不慣我，還白眼我，他有毛病！我又不是受虐狂，加上你都不喜歡我了，我當然要走啊，放在你倆中間當個不長眼的電燈泡？到時就不是白眼陰陽了，情侶雙打還不如讓我回周陽，好歹落葉歸根了！”
文倩哭笑不得，最後選擇笑她，“你腦子裏居然轉了這麽多彎，我都沒想到！你既然能看出李特喜歡我，也一定能看出我不喜歡李特，李特對我來說只是同學，和周游盤金他們沒什麽兩樣。”
“烏有，你看輕你在我心裏的地位了，的確，你在團隊中缺少了一些時日，但在我這裏，沒有，我比認識他們更早認識你，也正是這份更早的認識，基於這份認識之上的理解，促使我在今晚找到你，或許在之前，在你心裏我們不是朋友，但是從這刻起，我們就是朋友了，不許反駁。”
文倩一錘定音，“這事我有錯，你也有錯，咱倆扯平。”
烏有含著淚，點點頭，文倩殺了個回馬木倉，“那我們現在來討論討論，什麽是“矛盾比關系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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