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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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9
行動局最高處為十二層，最矮的地方僅有二層，二層是行動局入口和對外窗口所在地，居中間，頗像劍座，十二層樓則像兩把劍插在兩側。
文倩和烏有領到工牌，在特勤系統上擁有姓名，領到新設備，三人回到辦公室，烏有取下舊手表帶上新的，文倩有些可惜的看著舊手機，“要是把這些給她們就好了。”
朱沙聞言看來，“特勤組的東西不能外給，你們原先的設備要進行回收的。”
烏有看他一眼，“等我把號碼轉過去。”
“可我們留給她們的是這個號碼……”文倩抓住手機不放，分明是想留住舊手機。
朱沙很幹脆的說：“放心吧，會轉接到你手機上的。”
文倩交還原先設備，烏有瞥了一眼，註意到朱沙將東西一頓操作後關機，進行清潔後裝到袋子，這袋子很眼熟，和媒婆痣給她的袋子無二。
“別看了，這種設備雖然允許給外人用，但老大可沒讓你轉贈給其他人，看看新設備，比原先的更厲害。”
烏有操作手機，現在手機和手表的號碼相同，又和文倩互換號碼，“蔣壯，看下能不能打通。”
“叫老師。”
蔣壯掏出手機，烏有註意到這手機與之前有細微不同，於是故意選錯號碼，“嗯？你手機怎麽沒動靜？”
動作自然的探頭看蔣壯的手機，“是不是壞了？”想從蔣壯手上拿到手機感受，蔣壯怎麽可能放手，於是二人僵持，烏有已經感到不對，立刻松手，“對不起，蔣老師，冒犯了您的隱私。”
身為老師的蔣壯怎麽會和烏有多計較，於是很大度的原諒她，烏有讓蔣壯坐下，幫他按肩，“蔣老師，以後就請您多多關照，希望您能多教我們點東西。”眼睛卻時不時瞥著蔣壯身體，按之前甘渭合的電話來說，蔣壯應該是受傷了，可是現在看來，蔣壯並未見明顯外傷。
難不成一夜之間全恢覆了？現在的醫療技術應該還沒發展到能讓人一夜之間外傷全消的地步吧？
“今天辛苦各位老師了，我和文倩先走了。”
把文倩送到家門口，轉頭跟文倩說自己要去外面散步，問文倩要不要？文倩正樂呵呵的操作著手表，自然說不，讓烏有早去早回。
烏有答應，回到行動局門口，給蔣壯打去電話，“蔣老師，我和文倩迷路了，你能來接我們嗎？”
蔣壯義不容辭的出門幫助開門弟子，也沒管烏有連地址都沒說這事，也許在他腦子裏，知道地址就不至於迷路了吧。
一出門，就被蹲在石獅子後面的烏有薅住後脖頸，“還讓我給你捶背？”
“不讓你捶了還不行嗎？”
“不行，”烏有選擇了一種讓蔣壯放松的話，可接下來的話讓蔣壯汗毛倒立，停止掙紮，“手機。”
蔣壯乖乖的跟烏有走了，二人來到河邊，烏有開門見山，“別的我也不問你，都猜的到，只有兩點……你身上的傷為什麽好的這麽快？你們又是從哪裏回到河海的？怎麽這麽快就到了？”
蔣壯聽到烏有的話倒是松了一口氣，“傷口的話，異化之後就都好的那麽快了，特勤組有直升飛機可以用，只有掌握了速度才能贏得先機，到時候你轉正也會有飛機的使用權的。”
“那我們之前為什麽要坐巴士？”
“因為你們人多，太多了。”
“好吧，剛剛是我不對，還是希望你能原諒我，我只是太好奇了，放心，那件事我封住嘴，連文倩我都不會說出半句。”
“我原諒你，不過下次不要薅我後脖頸，容易被我攻擊。”
烏有說他是個好人，蔣壯又問起其他人，烏有說：“甘組長是個好人，沒他我們不會那麽快找到工作。”
“組長的確無敵好，我帶你熟悉熟悉河海，河海我也不是很熟，但是還行，先從這裏說起，這裏是河海中河的盡頭海的起點，所以稱作河海。”
“市區在異變發生後不久建立避難城，避難城內應有盡有，醫院、學校、幼兒園、招聘所、便利店、診所……五臟俱全，在整個尚國都是數一數二的實力，避難城以外我們還有耕地，可以保證避難城裏的居民不會挨餓，還有自己的發電站、自來水廠、車站、研究院、實驗室……”
蔣壯頓住，“看到實驗室三個字離遠點，你不是有同學在郊外嗎？讓她也離遠點。”
兩人一邊走一邊說，烏有頗為詫異，“甘組長也跟我們說了要遠離實驗室，這實驗室這麽可怕？連特勤組都要避開？”
蔣壯沈重點頭，“我們和實驗室是各自獨立的兩個單位，平時互不幹擾，但是實驗室……反正避開就對了。”
“那研究院呢？聽起來和實驗室那麽像，怎麽不見你害怕？”
“研究院的研究主要是物理方面的，我們行動局很多設備都是研究院研發的，他們是武器制造者，我們是武器使用者，交道打的多關系好，不怕很正常。”
“這樣啊……”
“是的！你在河海待著，沒事不要亂跑，這裏的人沒一個好惹的，像你剛剛的舉動也不要再做了，有什麽想問的直接問就好，我知道的都會跟你說的。”
烏有真情實感的說了謝謝。
蔣壯回想組長跟自己說的話，組長說對烏有這種人寧可直白亂說也不能耍心機，只要他用本我對待烏有，烏有不會對他幹什麽，相反會很配合，蔣壯覺得組長很厲害。
二人分開，各回各家，進門就看到李特和文倩窩在沙發上說話，李特的新制服穿上身板正的很，烏有終於想起她忘記問蔣壯的事了。
算了，等實習期過去再問吧，現在提要求總有種給臉不要臉的感覺。
烏有回到臥室，關上門便是自己的世界，她才不會加入沙發組閑聊，她沒有當電燈泡的癖好。
傻子才看不出李特喜歡文倩，每每她對文倩差錯分毫，屬李特反應最大，別說文倩和誰誰誰比了，就是把她們所有人跟文倩比，估計也是文倩在他心裏更重要。
難怪李特放著在日立的爺爺奶奶不管，也要跟在文倩身邊，這舉動裏十分裏有八分跟李特的喜歡有關，可惜她壓根沒興趣跟文倩講這些。
沙發上窩在一起的兩人正把玩手機，維安隊也有設備，不過是一個小靈通模樣的手機，長按中鍵與隊員通話，也可撥打其他號碼。
“要是我也進特勤組就好了……就可以和你一起。”
文倩安慰他，“先做著，等特勤組有空缺我跟你說。”
“行。”
蔣壯逗留在一組辦公室沒走的主要原因，是向朱沙取經，他沒經驗，做帶教有些惶恐，朱沙給他分享了實習生帶教計劃表，“這個僅是參考。”
計劃表實操居多，組長曾經和他說因材施教，於是他坐在辦公室一下午，做出了兩分表格，一份是文倩的，一份是烏有的。
蔣壯做完後放松一下，就把表格發給甘渭合，甘渭合也沒想到蔣壯會那麽認真，又不想挫蔣壯士氣，“先讓他們從基本訓練做起，不要一開始就實操，拿木倉、格鬥、異化轉變放在最前面，都學完了再分開教。”
“我之前為什麽最開始是出任務？”
甘渭合看到來自蔣壯的質問，“剛好有簡單的任務也可以給她倆出，你只要記住你是帶教老師，她倆由你來帶我很放心，她倆要是不聽你的話，你可以用帶教老師的實習生轉正評定威脅她們。”
蔣壯幾乎樂開了花，“我還能決定她倆去留？”
“是的，準確來說是你和樂清，這兩人稟性不同，到時分開訓練時你和樂清各帶一個。”
“好的！”
蔣壯沒想到，分開訓練在訓練第一天就無情的擺在他的面前，同樣是格鬥，文倩的體力、臂力比烏有好了不知多少，往往文倩一拳過去，烏有只有躲的份，烏有躲和避開的速度也快。
而且是那種為了避免傷害不顧體面的那種，在訓練場可以說面子全丟光了，蔣壯只好讓烏有下場，“烏有，看好了，這才是格鬥。”
蔣壯出手，給文倩餵招，二人打的有來有回，烏有坐在地上全無形象，汗水都是避開時流的。
“其實你在剛剛她出拳重心偏前的時候可以勾腳，你的腿剛好在她膝蓋窩的位置。”
烏有擦幹汗水，“沒必要，我本來就不擅打鬥。”烏有仰頭一看，是樂清，樂清對她一笑，“組長說我也要帶你們，既然你不想練習，直接跟我出任務吧。”
“啊？”
“走。”
烏有莫名其妙的被拖到離避難城二十公裏外的郊區，“研究院的探測儀顯示這裏有b級以上的變異物種。”
“嗯？”
“在河海，動植物早就變異了，b級以下有維安隊，b級以上有我們，這次任務很急，任務目標會飛，所以我來了，”樂清蹲在草叢中與烏有說，“你不用幫忙，註意安全。”
烏有點頭，兩人蹲到夜幕降臨，烏有小心避開月亮，森林深處亮起兩盞血紅碩大的燈泡，烏有覺得奇怪，想和樂清說，樂清一把捂上烏有的嘴，“任務目標。”
兩盞燈泡離近，烏有才看到燈泡擁有者，一只巨大的長著老鼠臉的蝙蝠，樂清迅速發起攻擊，兩把配木倉使的虎虎生威，木倉木倉命中，可蝙蝠還能走動，甚至發動聲波攻擊，樂清被迫退到原處，換上威力更大的武器，一管大炮架在肩上，照的四處亮乎乎，炸的蝙蝠稀巴爛。
樂清無奈起身，“任務定級定錯了，不然可以讓你練手，不用可惜，這裏有大蝙蝠肯定有沒異化完成的小蝙蝠，你拿我的配木倉去打，打滿十只才能休息。”
樂清搜集任務碎片，“以後你單獨完成任務的時候，一定要註意搜集碎片，這是實驗室需要的，順便要進行現場拍照，上傳到特勤系統，這樣才算任務完成。”
“這關系到每月能領到的獎金和物資，一定要牢記。”
烏有點頭，樂清教烏有使用武器，“對，瞄準。”
偏了。
烏有和樂清在樹林裏找了一晚上蝙蝠，打出去不知道多少發子彈，這才完成樂清說的話。
樂清跟在烏有身後撿子彈，特勤組的物資充沛，也沒到浪費的地步，給烏有使用的是訓練專用彈夾，打出去還能重覆使用。
可她跟烏有講的是，“子彈珍貴，註意。”
看到烏有十分珍惜的不願打出，才跟烏有說：“訓練彈夾，不算珍貴，你練習重要。”
烏有這才放心打出，樹林裏響了一晚上木倉聲，樂清總結烏有戰果，“不錯，超額完成，但是彈夾使用太多，下次註意一擊斃命。”
“好，謝謝老師。”
“還有……”
烏有困惑，但立刻詢問，“怎麽了老師？”
“訓練完的子彈下次自己撿。”
“好。”
打第一木倉的時候烏有感覺自己右手帶著肩膀都被震麻了，樂清布置的任務對烏有這種生平第一次摸木倉的人多少有些為難，樂清又說子彈珍貴，使她不敢多打，直到樂清說都是訓練彈夾後才敢一連打出多發子彈，這才有“超額完成”的事。
“回去吧，下午的時候去靶場，再練習練習木倉法，你打鬥不行，木倉法一定要練好，不然真的遇上危險和送命沒什麽區別。”
烏有說好，二人回到避難城，跟著樂清完成最後流程，對特勤組有了不少了解，回到家時，李特和文倩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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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倩和烏有領到工牌，在特勤系統上擁有姓名，領到新設備，三人回到辦公室，烏有取下舊手表帶上新的，文倩有些可惜的看著舊手機，“要是把這些給她們就好了。”
朱沙聞言看來，“特勤組的東西不能外給，你們原先的設備要進行回收的。”
烏有看他一眼，“等我把號碼轉過去。”
“可我們留給她們的是這個號碼……”文倩抓住手機不放，分明是想留住舊手機。
朱沙很幹脆的說：“放心吧，會轉接到你手機上的。”
文倩交還原先設備，烏有瞥了一眼，註意到朱沙將東西一頓操作後關機，進行清潔後裝到袋子，這袋子很眼熟，和媒婆痣給她的袋子無二。
“別看了，這種設備雖然允許給外人用，但老大可沒讓你轉贈給其他人，看看新設備，比原先的更厲害。”
烏有操作手機，現在手機和手表的號碼相同，又和文倩互換號碼，“蔣壯，看下能不能打通。”
“叫老師。”
蔣壯掏出手機，烏有註意到這手機與之前有細微不同，於是故意選錯號碼，“嗯？你手機怎麽沒動靜？”
動作自然的探頭看蔣壯的手機，“是不是壞了？”想從蔣壯手上拿到手機感受，蔣壯怎麽可能放手，於是二人僵持，烏有已經感到不對，立刻松手，“對不起，蔣老師，冒犯了您的隱私。”
身為老師的蔣壯怎麽會和烏有多計較，於是很大度的原諒她，烏有讓蔣壯坐下，幫他按肩，“蔣老師，以後就請您多多關照，希望您能多教我們點東西。”眼睛卻時不時瞥著蔣壯身體，按之前甘渭合的電話來說，蔣壯應該是受傷了，可是現在看來，蔣壯並未見明顯外傷。
難不成一夜之間全恢覆了？現在的醫療技術應該還沒發展到能讓人一夜之間外傷全消的地步吧？
“今天辛苦各位老師了，我和文倩先走了。”
把文倩送到家門口，轉頭跟文倩說自己要去外面散步，問文倩要不要？文倩正樂呵呵的操作著手表，自然說不，讓烏有早去早回。
烏有答應，回到行動局門口，給蔣壯打去電話，“蔣老師，我和文倩迷路了，你能來接我們嗎？”
蔣壯義不容辭的出門幫助開門弟子，也沒管烏有連地址都沒說這事，也許在他腦子裏，知道地址就不至於迷路了吧。
一出門，就被蹲在石獅子後面的烏有薅住後脖頸，“還讓我給你捶背？”
“不讓你捶了還不行嗎？”
“不行，”烏有選擇了一種讓蔣壯放松的話，可接下來的話讓蔣壯汗毛倒立，停止掙紮，“手機。”
蔣壯乖乖的跟烏有走了，二人來到河邊，烏有開門見山，“別的我也不問你，都猜的到，只有兩點……你身上的傷為什麽好的這麽快？你們又是從哪裏回到河海的？怎麽這麽快就到了？”
蔣壯聽到烏有的話倒是松了一口氣，“傷口的話，異化之後就都好的那麽快了，特勤組有直升飛機可以用，只有掌握了速度才能贏得先機，到時候你轉正也會有飛機的使用權的。”
“那我們之前為什麽要坐巴士？”
“因為你們人多，太多了。”
“好吧，剛剛是我不對，還是希望你能原諒我，我只是太好奇了，放心，那件事我封住嘴，連文倩我都不會說出半句。”
“我原諒你，不過下次不要薅我後脖頸，容易被我攻擊。”
烏有說他是個好人，蔣壯又問起其他人，烏有說：“甘組長是個好人，沒他我們不會那麽快找到工作。”
“組長的確無敵好，我帶你熟悉熟悉河海，河海我也不是很熟，但是還行，先從這裏說起，這裏是河海中河的盡頭海的起點，所以稱作河海。”
“市區在異變發生後不久建立避難城，避難城內應有盡有，醫院、學校、幼兒園、招聘所、便利店、診所……五臟俱全，在整個尚國都是數一數二的實力，避難城以外我們還有耕地，可以保證避難城裏的居民不會挨餓，還有自己的發電站、自來水廠、車站、研究院、實驗室……”
蔣壯頓住，“看到實驗室三個字離遠點，你不是有同學在郊外嗎？讓她也離遠點。”
兩人一邊走一邊說，烏有頗為詫異，“甘組長也跟我們說了要遠離實驗室，這實驗室這麽可怕？連特勤組都要避開？”
蔣壯沈重點頭，“我們和實驗室是各自獨立的兩個單位，平時互不幹擾，但是實驗室……反正避開就對了。”
“那研究院呢？聽起來和實驗室那麽像，怎麽不見你害怕？”
“研究院的研究主要是物理方面的，我們行動局很多設備都是研究院研發的，他們是武器制造者，我們是武器使用者，交道打的多關系好，不怕很正常。”
“這樣啊……”
“是的！你在河海待著，沒事不要亂跑，這裏的人沒一個好惹的，像你剛剛的舉動也不要再做了，有什麽想問的直接問就好，我知道的都會跟你說的。”
烏有真情實感的說了謝謝。
蔣壯回想組長跟自己說的話，組長說對烏有這種人寧可直白亂說也不能耍心機，只要他用本我對待烏有，烏有不會對他幹什麽，相反會很配合，蔣壯覺得組長很厲害。
二人分開，各回各家，進門就看到李特和文倩窩在沙發上說話，李特的新制服穿上身板正的很，烏有終於想起她忘記問蔣壯的事了。
算了，等實習期過去再問吧，現在提要求總有種給臉不要臉的感覺。
烏有回到臥室，關上門便是自己的世界，她才不會加入沙發組閑聊，她沒有當電燈泡的癖好。
傻子才看不出李特喜歡文倩，每每她對文倩差錯分毫，屬李特反應最大，別說文倩和誰誰誰比了，就是把她們所有人跟文倩比，估計也是文倩在他心裏更重要。
難怪李特放著在日立的爺爺奶奶不管，也要跟在文倩身邊，這舉動裏十分裏有八分跟李特的喜歡有關，可惜她壓根沒興趣跟文倩講這些。
沙發上窩在一起的兩人正把玩手機，維安隊也有設備，不過是一個小靈通模樣的手機，長按中鍵與隊員通話，也可撥打其他號碼。
“要是我也進特勤組就好了……就可以和你一起。”
文倩安慰他，“先做著，等特勤組有空缺我跟你說。”
“行。”
蔣壯逗留在一組辦公室沒走的主要原因，是向朱沙取經，他沒經驗，做帶教有些惶恐，朱沙給他分享了實習生帶教計劃表，“這個僅是參考。”
計劃表實操居多，組長曾經和他說因材施教，於是他坐在辦公室一下午，做出了兩分表格，一份是文倩的，一份是烏有的。
蔣壯做完後放松一下，就把表格發給甘渭合，甘渭合也沒想到蔣壯會那麽認真，又不想挫蔣壯士氣，“先讓他們從基本訓練做起，不要一開始就實操，拿木倉、格鬥、異化轉變放在最前面，都學完了再分開教。”
“我之前為什麽最開始是出任務？”
甘渭合看到來自蔣壯的質問，“剛好有簡單的任務也可以給她倆出，你只要記住你是帶教老師，她倆由你來帶我很放心，她倆要是不聽你的話，你可以用帶教老師的實習生轉正評定威脅她們。”
蔣壯幾乎樂開了花，“我還能決定她倆去留？”
“是的，準確來說是你和樂清，這兩人稟性不同，到時分開訓練時你和樂清各帶一個。”
“好的！”
蔣壯沒想到，分開訓練在訓練第一天就無情的擺在他的面前，同樣是格鬥，文倩的體力、臂力比烏有好了不知多少，往往文倩一拳過去，烏有只有躲的份，烏有躲和避開的速度也快。
而且是那種為了避免傷害不顧體面的那種，在訓練場可以說面子全丟光了，蔣壯只好讓烏有下場，“烏有，看好了，這才是格鬥。”
蔣壯出手，給文倩餵招，二人打的有來有回，烏有坐在地上全無形象，汗水都是避開時流的。
“其實你在剛剛她出拳重心偏前的時候可以勾腳，你的腿剛好在她膝蓋窩的位置。”
烏有擦幹汗水，“沒必要，我本來就不擅打鬥。”烏有仰頭一看，是樂清，樂清對她一笑，“組長說我也要帶你們，既然你不想練習，直接跟我出任務吧。”
“啊？”
“走。”
烏有莫名其妙的被拖到離避難城二十公裏外的郊區，“研究院的探測儀顯示這裏有b級以上的變異物種。”
“嗯？”
“在河海，動植物早就變異了，b級以下有維安隊，b級以上有我們，這次任務很急，任務目標會飛，所以我來了，”樂清蹲在草叢中與烏有說，“你不用幫忙，註意安全。”
烏有點頭，兩人蹲到夜幕降臨，烏有小心避開月亮，森林深處亮起兩盞血紅碩大的燈泡，烏有覺得奇怪，想和樂清說，樂清一把捂上烏有的嘴，“任務目標。”
兩盞燈泡離近，烏有才看到燈泡擁有者，一只巨大的長著老鼠臉的蝙蝠，樂清迅速發起攻擊，兩把配木倉使的虎虎生威，木倉木倉命中，可蝙蝠還能走動，甚至發動聲波攻擊，樂清被迫退到原處，換上威力更大的武器，一管大炮架在肩上，照的四處亮乎乎，炸的蝙蝠稀巴爛。
樂清無奈起身，“任務定級定錯了，不然可以讓你練手，不用可惜，這裏有大蝙蝠肯定有沒異化完成的小蝙蝠，你拿我的配木倉去打，打滿十只才能休息。”
樂清搜集任務碎片，“以後你單獨完成任務的時候，一定要註意搜集碎片，這是實驗室需要的，順便要進行現場拍照，上傳到特勤系統，這樣才算任務完成。”
“這關系到每月能領到的獎金和物資，一定要牢記。”
烏有點頭，樂清教烏有使用武器，“對，瞄準。”
偏了。
烏有和樂清在樹林裏找了一晚上蝙蝠，打出去不知道多少發子彈，這才完成樂清說的話。
樂清跟在烏有身後撿子彈，特勤組的物資充沛，也沒到浪費的地步，給烏有使用的是訓練專用彈夾，打出去還能重覆使用。
可她跟烏有講的是，“子彈珍貴，註意。”
看到烏有十分珍惜的不願打出，才跟烏有說：“訓練彈夾，不算珍貴，你練習重要。”
烏有這才放心打出，樹林裏響了一晚上木倉聲，樂清總結烏有戰果，“不錯，超額完成，但是彈夾使用太多，下次註意一擊斃命。”
“好，謝謝老師。”
“還有……”
烏有困惑，但立刻詢問，“怎麽了老師？”
“訓練完的子彈下次自己撿。”
“好。”
打第一木倉的時候烏有感覺自己右手帶著肩膀都被震麻了，樂清布置的任務對烏有這種生平第一次摸木倉的人多少有些為難，樂清又說子彈珍貴，使她不敢多打，直到樂清說都是訓練彈夾後才敢一連打出多發子彈，這才有“超額完成”的事。
“回去吧，下午的時候去靶場，再練習練習木倉法，你打鬥不行，木倉法一定要練好，不然真的遇上危險和送命沒什麽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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