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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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
早上洗臉的時候，莊景雲自己主動用蔣趣生的洗面奶，明明林知節就在一旁，莊景雲卻皺著鼻子，下唇兜著上唇，旁若無人地笑著。
林知節的臉頰上銜著一抹笑，戲謔道：“想蔣趣生呢？”
莊景雲將笑收了些：“他好像也還行，而且我感覺到他對我應該也是有那麽一絲絲的喜歡的。”
“那就看他跟你說不說，他要是沒動作你再跟他說。”
“我也是這麽想的。”
回到家後，水溶猶豫著要不要和林知節提一提莊景雲和蔣趣生的事，做了一陣兒思想鬥爭後，終於還是林知節作為更重的一方坐在了天枰的下邊。
“林知節，雖然蔣趣生是我兄弟，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他家還是挺看重門當戶對的。”
“你放心吧，莊姐肯定不會跟他表白的，就算是蔣趣生追她她也不會同意，他倆到最後頂多是友情以上，戀人未滿。”
水溶不明白：“在雲南的時候你和莊姐不是還討論怎麽追蔣趣生來著嗎？”
“那時候我倆都只是被那一時新鮮和歡喜的情緒沖昏了頭，現在我反應過來明白過來了莊姐肯定也明白過來了呀！他倆之間根本就不是門戶的問題，蔣老師的父母在意門戶那是蔣老師要去解決的事，他家也不是小說裏多大的豪門，如果他不能讓他父母接受他喜歡的女孩，那他就乖乖聽話當媽寶男爸寶男等著家裏安排媳婦兒就行了。他倆真正的問題在於蔣老師他這個性格，我相信他肯定對我莊姐是真心的，但這並不代表他會為了莊姐斷了那些鶯鶯燕燕。莊姐確實是想要一段自由的戀愛關系，但這並不代表蔣老師就可以在外面胡作非為。不信你就看著，我姐妹我還是很了解的。”
“你倆倒是挺像。”
“所以我們是姐妹啊！”
水溶點點頭，隨即想到了什麽，急忙解釋：“我跟蔣趣生一點兒也不像啊！我比他專一多了，我也不在外面亂搞。”
林知節笑了笑：“我知道啊！要不然我根本不會和你在一起。”
從雲南回來後，水溶又休息了一個月就開始漸漸開展工作了。覆出後接的第一個工作是一個慢節奏的綜藝的常駐。
林知節自從水溶被強制休息後一直在找工作，因為就業形勢不好，自己沒有職場工作經驗，也不是應屆畢業生，次次碰壁。水溶出去錄綜藝，莊景雲在準備教師資格證的考試，林知節一個人在家有些苦悶，但也不敢打擾水溶的工作和莊景雲的學習，只好一個人到街上溜達。
吃過早飯後，林知節就出了門。早晨天氣有些涼，林知節在外面罩了一件薄外套。正值早高峰，林知節看到了街道上快與慢並存。馬路上車流湍急，都是為了工作拼搏的人。枝葉葳蕤的老槐樹隔開了馬路和道邊。路邊石裏側的道邊有悠閑漫步的老少，從枝椏縫隙中透出來的光，讓道邊四合院灰色的院墻上映出隨風飄搖斑駁的樹影。一邊是為了生活，一邊是生活本身。生活本身治愈了林知節的生活。
溜達完回到家的林知節心情舒暢了許多，打開電腦繼續找工作的時候，看見聊天軟件裏有一條消息提醒，編輯告訴林知節有人要買她的小說版權，翻拍成網劇。林知節看見消息後鎮定自若，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前，很難表現出誇張的驚喜。
只是林知節初露頭角，名不見經傳的小作家，編輯張口就跟對方要八十萬，說是上司的決定，為了保持平臺的身價，就算是小作者的版權費也不能要低了。
飯局上，影視制作公司的對接人聽見“八十萬”的時候不可置信，楞了一秒又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一般大笑起來，直言：“對於新人作者，作品不多，數據也沒有那麽好，八十萬是不是太多了？”
林知節和編輯對視一眼，見編輯使了一個眼色，讓林知節敬酒。林知節舉起酒杯，編輯的眼睛似乎說著孺子可教，沒想到林知節又把酒杯放下了，只是往裏挪了挪。
“我確實不是什麽大神，作品的數據也不好，所以才只能賣到八十萬，那些有名的作家少則幾百，多則上千萬甚至上億。但像我這種小作者還是有優勢的，至少不會有原著粉跳出來罵。”林知節笑著說。
對接人還是沒有松口的意思，正好編輯收到消息，有公司要買手下一位大神作者的版權，要約她面談，權衡利弊後，編輯先行離開了。
獨自面對一個高大的男人，林知節心裏沒底，借口去洗手間給水溶打電話。
水溶的錄制綜藝的地方就在北京的村子裏，而且很快就要殺青了。接到林知節的電話，水溶想找導演請個假，卻在半路上聽到一位編導說：“終於要殺青了，明天回去能陪陪孩子了，早就答應帶我閨女旅游，出去轉轉，一直沒有時間。”
聽見同事的話水溶猶豫了，又把電話給林知節打回去：“林知節我這邊走不開，蔣趣生今天沒事兒，我讓他現在過去。”
林知節掛斷電話後回到包廂，為了安全起見，沒有再動過一口菜，也沒有再喝過一滴酒。對接人將椅子往林知節這邊拉了拉，離林知節近一些，端起林知節面前的酒杯往林知節嘴裏送。
林知節推開了酒杯，笑道：“李總，我剛剛出去這麽久，這酒就這麽晾在這兒，口感都不好了，我看酒瓶也空了，要不再要一瓶新的？”
聽林知節這麽說，李總也當林知節是個見錢眼開，見著好東西就貪多的，但也只是猥瑣地笑著：“好好好，是個講究人兒，那就再要一瓶新的。”
蔣趣生來之前為了避嫌接上了莊景雲，到了包廂門口莊景雲打算直接進去，被蔣趣生攔住了。
“你別這麽魯莽行不行，先聽聽。”
莊景雲和蔣趣生在門口偷聽，有服務生來送酒，二人趕緊走動起來，裝作只是路過的樣子。在服務生打開門後，又偷偷朝裏面張望。見那個油膩的男人坐得離林知節這麽近，莊景雲態度堅決：“必須馬上進去。”
待服務生出來，莊景雲立馬沖了進去，蔣趣生也趕緊跟進去，走近了一瞧，發現自己認識這個李總。
李總也認出了蔣趣生，站起來同蔣趣生握手：“蔣總？你怎麽來了？”
蔣趣生看了莊景雲一眼，想好措辭後又將視線轉到李總身上：“我和朋友過來吃飯，剛剛是不是有人過來送酒？”
“對對對。”
“我朋友看見這小姑娘的背影說是像自己閨蜜，非要進來瞧瞧打個招呼，我說這不禮貌，太打擾人家了，她不聽，非要來。我拿她沒轍，只好跟過來了，沒打擾到你們吧？”
“沒有沒有。不過你對普通朋友有求必應？我看是女朋友吧？”
蔣趣生和莊景雲對視一眼，都沒有反駁。
“那要不我們一起，我跟李總也挺久沒見了。”
李總看了一眼林知節，覺得蔣趣生和他女朋友壞了自己的好事，但蔣趣生的喜人公司現在勢頭很猛，不能拂了蔣趣生的面子，只能無奈答應下來：“那太好了。”
蔣趣生拍了拍林知節的肩膀：“要不你往旁邊挪挪，挨著你閨蜜，我跟李總好好兒喝點兒。”
“好。”林知節往旁邊挪了一個位子，和莊景雲坐在一起。
接下來一整晚就聽見蔣趣生和李總互為標榜，最後李總看在蔣趣生的面子上，八十萬買下了林知節小說的版權。
蔣趣生到底是年輕，沒多久就把李總喝趴下了，自己倒沒什麽事兒。蔣趣生扶著李總從餐廳出來，林知節和莊景雲跟在後面。蔣趣生給李總叫了代駕送他回家。
李總的車剛開走，水溶就到了。
莊景雲跟水溶說：“讓蔣趣生把我送回去就行了，你趕緊帶我林姐回家休息吧，我林姐很少熬到這麽晚才睡。”
蔣趣生將莊景雲送到樓下後，莊景雲打不開車門，蔣趣生也不給開鎖。
“你有話要跟我說嗎？”
蔣趣生深吸了一口氣，而後說道：“剛剛李總說你像我女朋友，要不我們......”
趁蔣趣生停頓的時候，莊景雲說：“我確實是喜歡你，但我們不合適。我這邊是可以做朋友的，我覺得你會是一個非常好的朋友，但男朋友未必。當然如果你介意的話，也可以就此斷了。”
沈默良久，蔣趣生說道：“我明白了。你放心，我一定會是一個非常好的朋友。”
剛關上家門，水溶就把林知節圈在懷裏，滿臉內疚：“對不起。”
林知節摸了摸水溶的頭發：“我知道，如果蔣老師來不了，你肯定還是會請假過來保護我的，我從不逞能，下次再有這種情況我還是會找你的。既然蔣老師能來，那為什麽還偏要你過來呢，更何況你過來耽誤的不是你一個人，而是整個劇組的進度。試想一下以後你有了孩子，肯定也會歸心似箭想要陪陪孩子的。之前我就說你，你總是擔心自己做得不夠好，怕別人對你失望。可是喜歡你的粉絲不會對你失望的，她們心疼你還來不及。我更不會，因為我本身就沒什麽欲望，也就談不上對你失望，所以我們天生絕配。”
第二天編輯懷疑林知節：“昨天一開始還不願意出八十萬，今天就直接拍板兒了，我走了以後你幹什麽了？”
林知節覺得這話實在難聽，跟她出賣了色相一樣，可她和水溶還沒有公開，只好說：“我閨蜜和喜人的蔣總是朋友，昨天剛好他們也在那個餐廳，碰上了李總就和蔣總喝起來了。”
林知節把消息發過去後將聊天記錄截圖保存下來，想申請換個編輯。這個編輯把自己丟下不說，還講些無恥讕言汙蔑自己。林知節不想讓這樣的編輯拿到自己小說的提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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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洗臉的時候，莊景雲自己主動用蔣趣生的洗面奶，明明林知節就在一旁，莊景雲卻皺著鼻子，下唇兜著上唇，旁若無人地笑著。
林知節的臉頰上銜著一抹笑，戲謔道：“想蔣趣生呢？”
莊景雲將笑收了些：“他好像也還行，而且我感覺到他對我應該也是有那麽一絲絲的喜歡的。”
“那就看他跟你說不說，他要是沒動作你再跟他說。”
“我也是這麽想的。”
回到家後，水溶猶豫著要不要和林知節提一提莊景雲和蔣趣生的事，做了一陣兒思想鬥爭後，終於還是林知節作為更重的一方坐在了天枰的下邊。
“林知節，雖然蔣趣生是我兄弟，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他家還是挺看重門當戶對的。”
“你放心吧，莊姐肯定不會跟他表白的，就算是蔣趣生追她她也不會同意，他倆到最後頂多是友情以上，戀人未滿。”
水溶不明白：“在雲南的時候你和莊姐不是還討論怎麽追蔣趣生來著嗎？”
“那時候我倆都只是被那一時新鮮和歡喜的情緒沖昏了頭，現在我反應過來明白過來了莊姐肯定也明白過來了呀！他倆之間根本就不是門戶的問題，蔣老師的父母在意門戶那是蔣老師要去解決的事，他家也不是小說裏多大的豪門，如果他不能讓他父母接受他喜歡的女孩，那他就乖乖聽話當媽寶男爸寶男等著家裏安排媳婦兒就行了。他倆真正的問題在於蔣老師他這個性格，我相信他肯定對我莊姐是真心的，但這並不代表他會為了莊姐斷了那些鶯鶯燕燕。莊姐確實是想要一段自由的戀愛關系，但這並不代表蔣老師就可以在外面胡作非為。不信你就看著，我姐妹我還是很了解的。”
“你倆倒是挺像。”
“所以我們是姐妹啊！”
水溶點點頭，隨即想到了什麽，急忙解釋：“我跟蔣趣生一點兒也不像啊！我比他專一多了，我也不在外面亂搞。”
林知節笑了笑：“我知道啊！要不然我根本不會和你在一起。”
從雲南回來後，水溶又休息了一個月就開始漸漸開展工作了。覆出後接的第一個工作是一個慢節奏的綜藝的常駐。
林知節自從水溶被強制休息後一直在找工作，因為就業形勢不好，自己沒有職場工作經驗，也不是應屆畢業生，次次碰壁。水溶出去錄綜藝，莊景雲在準備教師資格證的考試，林知節一個人在家有些苦悶，但也不敢打擾水溶的工作和莊景雲的學習，只好一個人到街上溜達。
吃過早飯後，林知節就出了門。早晨天氣有些涼，林知節在外面罩了一件薄外套。正值早高峰，林知節看到了街道上快與慢並存。馬路上車流湍急，都是為了工作拼搏的人。枝葉葳蕤的老槐樹隔開了馬路和道邊。路邊石裏側的道邊有悠閑漫步的老少，從枝椏縫隙中透出來的光，讓道邊四合院灰色的院墻上映出隨風飄搖斑駁的樹影。一邊是為了生活，一邊是生活本身。生活本身治愈了林知節的生活。
溜達完回到家的林知節心情舒暢了許多，打開電腦繼續找工作的時候，看見聊天軟件裏有一條消息提醒，編輯告訴林知節有人要買她的小說版權，翻拍成網劇。林知節看見消息後鎮定自若，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前，很難表現出誇張的驚喜。
只是林知節初露頭角，名不見經傳的小作家，編輯張口就跟對方要八十萬，說是上司的決定，為了保持平臺的身價，就算是小作者的版權費也不能要低了。
飯局上，影視制作公司的對接人聽見“八十萬”的時候不可置信，楞了一秒又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一般大笑起來，直言：“對於新人作者，作品不多，數據也沒有那麽好，八十萬是不是太多了？”
林知節和編輯對視一眼，見編輯使了一個眼色，讓林知節敬酒。林知節舉起酒杯，編輯的眼睛似乎說著孺子可教，沒想到林知節又把酒杯放下了，只是往裏挪了挪。
“我確實不是什麽大神，作品的數據也不好，所以才只能賣到八十萬，那些有名的作家少則幾百，多則上千萬甚至上億。但像我這種小作者還是有優勢的，至少不會有原著粉跳出來罵。”林知節笑著說。
對接人還是沒有松口的意思，正好編輯收到消息，有公司要買手下一位大神作者的版權，要約她面談，權衡利弊後，編輯先行離開了。
獨自面對一個高大的男人，林知節心裏沒底，借口去洗手間給水溶打電話。
水溶的錄制綜藝的地方就在北京的村子裏，而且很快就要殺青了。接到林知節的電話，水溶想找導演請個假，卻在半路上聽到一位編導說：“終於要殺青了，明天回去能陪陪孩子了，早就答應帶我閨女旅游，出去轉轉，一直沒有時間。”
聽見同事的話水溶猶豫了，又把電話給林知節打回去：“林知節我這邊走不開，蔣趣生今天沒事兒，我讓他現在過去。”
林知節掛斷電話後回到包廂，為了安全起見，沒有再動過一口菜，也沒有再喝過一滴酒。對接人將椅子往林知節這邊拉了拉，離林知節近一些，端起林知節面前的酒杯往林知節嘴裏送。
林知節推開了酒杯，笑道：“李總，我剛剛出去這麽久，這酒就這麽晾在這兒，口感都不好了，我看酒瓶也空了，要不再要一瓶新的？”
聽林知節這麽說，李總也當林知節是個見錢眼開，見著好東西就貪多的，但也只是猥瑣地笑著：“好好好，是個講究人兒，那就再要一瓶新的。”
蔣趣生來之前為了避嫌接上了莊景雲，到了包廂門口莊景雲打算直接進去，被蔣趣生攔住了。
“你別這麽魯莽行不行，先聽聽。”
莊景雲和蔣趣生在門口偷聽，有服務生來送酒，二人趕緊走動起來，裝作只是路過的樣子。在服務生打開門後，又偷偷朝裏面張望。見那個油膩的男人坐得離林知節這麽近，莊景雲態度堅決：“必須馬上進去。”
待服務生出來，莊景雲立馬沖了進去，蔣趣生也趕緊跟進去，走近了一瞧，發現自己認識這個李總。
李總也認出了蔣趣生，站起來同蔣趣生握手：“蔣總？你怎麽來了？”
蔣趣生看了莊景雲一眼，想好措辭後又將視線轉到李總身上：“我和朋友過來吃飯，剛剛是不是有人過來送酒？”
“對對對。”
“我朋友看見這小姑娘的背影說是像自己閨蜜，非要進來瞧瞧打個招呼，我說這不禮貌，太打擾人家了，她不聽，非要來。我拿她沒轍，只好跟過來了，沒打擾到你們吧？”
“沒有沒有。不過你對普通朋友有求必應？我看是女朋友吧？”
蔣趣生和莊景雲對視一眼，都沒有反駁。
“那要不我們一起，我跟李總也挺久沒見了。”
李總看了一眼林知節，覺得蔣趣生和他女朋友壞了自己的好事，但蔣趣生的喜人公司現在勢頭很猛，不能拂了蔣趣生的面子，只能無奈答應下來：“那太好了。”
蔣趣生拍了拍林知節的肩膀：“要不你往旁邊挪挪，挨著你閨蜜，我跟李總好好兒喝點兒。”
“好。”林知節往旁邊挪了一個位子，和莊景雲坐在一起。
接下來一整晚就聽見蔣趣生和李總互為標榜，最後李總看在蔣趣生的面子上，八十萬買下了林知節小說的版權。
蔣趣生到底是年輕，沒多久就把李總喝趴下了，自己倒沒什麽事兒。蔣趣生扶著李總從餐廳出來，林知節和莊景雲跟在後面。蔣趣生給李總叫了代駕送他回家。
李總的車剛開走，水溶就到了。
莊景雲跟水溶說：“讓蔣趣生把我送回去就行了，你趕緊帶我林姐回家休息吧，我林姐很少熬到這麽晚才睡。”
蔣趣生將莊景雲送到樓下後，莊景雲打不開車門，蔣趣生也不給開鎖。
“你有話要跟我說嗎？”
蔣趣生深吸了一口氣，而後說道：“剛剛李總說你像我女朋友，要不我們......”
趁蔣趣生停頓的時候，莊景雲說：“我確實是喜歡你，但我們不合適。我這邊是可以做朋友的，我覺得你會是一個非常好的朋友，但男朋友未必。當然如果你介意的話，也可以就此斷了。”
沈默良久，蔣趣生說道：“我明白了。你放心，我一定會是一個非常好的朋友。”
剛關上家門，水溶就把林知節圈在懷裏，滿臉內疚：“對不起。”
林知節摸了摸水溶的頭發：“我知道，如果蔣老師來不了，你肯定還是會請假過來保護我的，我從不逞能，下次再有這種情況我還是會找你的。既然蔣老師能來，那為什麽還偏要你過來呢，更何況你過來耽誤的不是你一個人，而是整個劇組的進度。試想一下以後你有了孩子，肯定也會歸心似箭想要陪陪孩子的。之前我就說你，你總是擔心自己做得不夠好，怕別人對你失望。可是喜歡你的粉絲不會對你失望的，她們心疼你還來不及。我更不會，因為我本身就沒什麽欲望，也就談不上對你失望，所以我們天生絕配。”
第二天編輯懷疑林知節：“昨天一開始還不願意出八十萬，今天就直接拍板兒了，我走了以後你幹什麽了？”
林知節覺得這話實在難聽，跟她出賣了色相一樣，可她和水溶還沒有公開，只好說：“我閨蜜和喜人的蔣總是朋友，昨天剛好他們也在那個餐廳，碰上了李總就和蔣總喝起來了。”
林知節把消息發過去後將聊天記錄截圖保存下來，想申請換個編輯。這個編輯把自己丟下不說，還講些無恥讕言汙蔑自己。林知節不想讓這樣的編輯拿到自己小說的提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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