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神秘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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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神秘豹子
蔣業勳和耗子找到顧玹他們匯合在一起，明明工廠已經被奪回來了，可是沒人的臉上會有一絲快樂的情緒，因為白羽燕的關系所有人都蒙上了悲傷的色彩，恨不得感同身受的要為白羽燕擋下所有的痛苦和恐懼，可惜他們現在連白羽燕在哪裏都不知道，整個隊伍都陷入了被動的境地。
王智衡和李嘉偉他們在外面看著人質一個一個的走出來，唯獨沒有找到白羽燕，一瞬間心都變得冰涼，不安的恐懼縈繞在心頭。
“白羽燕呢？為什麽沒有看到她出來！能不能告訴我白羽燕在哪裏？”
王智衡拉著保護人質出來的一個同志不停的問，不想聽到最壞的答案，卻也想知道白羽燕究竟在哪裏？不管是死是活李嘉偉都是要帶她回去的，可是不管問誰都是搖搖頭。
“不管怎麽說，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她一定還活著，我要進去找她！你在外面照顧詹姆。”
李嘉偉看著王智衡，多年前的無助恐懼和內疚又襲上心頭，因為當年沒有好好的認真的去找白羽燕，才讓她在外受了那麽多苦和難，如今又再一次面對這樣的決定，李嘉偉不會猶豫要不要去找白羽燕，因為潛意識裏根本不讓他猶豫。
“我和你一起去！”
王智衡看著李嘉偉悲痛欲絕的堅強，照顧詹姆已經不重要了，沒有他也還是有人可以照顧詹姆。
“就讓智衡哥和您去吧，我可以照顧好自己的！”
詹姆推了推輪椅待在一邊，看了看李嘉偉又看著王智衡點了點，告訴他們不用擔心自己，去找白羽燕吧！
“好吧！你好好照顧自己，有事就和他說。”
李嘉偉指了指正在忙著安排人質回家的事，對李嘉偉和王智衡他們根本無從顧及，李嘉偉和王智衡就趁著這個空隙在熙熙攘攘的混亂場面中溜進了工廠。
“乞求老天保佑這個可憐的孩子吧！她已經夠可憐的了，都沒有過過幾天好日子……”
李嘉偉在嘴邊不停的碎碎念，回想這段時間和白羽燕在一起，他有了從未有過的幸福感和快樂！可這一瞬間誰要告訴他白羽燕不可能在陪他過這樣的日子了，他真的會一拳毫不留情的打過去，那是他視為最寶貴的人，怎麽可以這樣隨意就把她從他的生命中剝離。
“她會沒事的，只是還沒有找到而已，我們會找到她的！”
王智衡鼓勵著李嘉偉，此刻找到白羽燕才是兩個人最重要的事，雖然工廠裏李嘉偉很熟，看著眼下亂糟糟的戰場，李嘉偉也顧不得上什麽了，只想早點找到白羽燕回去一家團聚。
“這裏這麽大，我們要怎麽找！”
王智衡看著地上戰鬥過的痕跡，還有一路上的斑斑血跡和橫屍，白羽燕一介弱質女流是怎麽扛得住著槍林彈雨炮轟的，心裏閃過一個很可怕的念頭，就是可能白羽燕已經香消玉殞屍骨無存了，可是這樣的話他也是萬萬不敢和李嘉偉說的，因為他也希望白羽燕活著，希望她平安無事，只是在某個他們不知道的地方等待救援。
王智衡和李嘉偉漫無目的的找著，只要看見房間就推門進去看一看，看到地上的屍體就翻過來確認一下是不是白羽燕。
“隊長！你來看！”
顧玹把一張照片放大，居然是一張白建勇、彭濤和豹子的合照，看起來像是在某個訓練營時候的照片。
“這是！”
蔣業勳萬萬沒想到白建勇居然和豹子扯上了關系，這其中的緣由可能只有白建勇和彭濤才說得清楚了！
“指導員，彭局，我們這裏有些情況需要和您了解一下！”
蔣業勳對著耳麥呼叫白建勇和彭濤，這麽說起來匪徒一直針對白羽燕是有原因的，不僅僅是因為她是李嘉偉的女兒可以用來要挾李嘉偉讓出工廠和百安裏的股份，而且還能牽制住白建勇，能用白羽燕做餌，看來是對白建勇進行過充分的調查。
在看完所有關於老虎和豹子的資料後，蔣業勳才明白，原來所有的一切都不僅僅是針對他們的，應該說從一開始覃麗回來就不是單純的想要百安集團的股份和董事長的職位，覃麗只是他們拋出來的一個煙霧彈。
因為彭濤調查覃麗，然後安插了白羽燕在李嘉偉身邊想要獲取覃麗的犯罪證據，豹子進而把目標轉向白羽燕，知道了白羽燕和白建勇的關系，才進一步安排了覃麗入獄這場戲讓他們放松警惕，還在邊境發動了襲擊引蔣業勳出局，等待白羽燕落單的機會再用白羽燕做餌，將他們全部殺害！
蔣業勳不得不佩服豹子的老謀深算，難怪老虎會在他耗子還有白羽燕逃跑的時候開槍只是火力壓制並沒有結果了三人的性命，因為一個死了的白羽燕引起不了那麽大的轟動，而且即使配上一個特別戰隊的隊長也達不到豹子的目的，相反的，如果活捉了白羽燕那麽不僅僅是蔣業勳，就連白建勇和彭濤甚至更多的人也會入局，這樣才是他的一網打盡。
“怎麽樣？什麽情況？”
白建勇和彭濤匆匆趕到蔣業勳他們所在的位置，兩個人心裏的預感並不好，都還以為是白羽燕遭遇到了什麽不測，心情變得沈重而覆雜，因為他這一刻還不能接受白羽燕遇害的消息。
“叔，彭局，這裏有一張照片，是和你們有關的，我猜測豹子他們這次行動是針對你們展開的報覆，從他無論如何也要活捉羽燕做餌就能看出端倪！”
蔣業勳把自己的分析大致的和白建勇以及彭濤說了下，還想聽聽他們的看法！
“怎麽是他？”
白建勇和彭濤看了照片後不約而同的說出這樣一句話，然後面面相覷，隨後又搖了搖頭。
“他本名叫黃文豹，是我和彭濤的同期特訓營的學員，在營裏大家都叫他豹子，剛才你說起豹子的時候我壓根沒敢往他身上想。”
白建勇低下了頭，彭濤也隨即嘆了口氣，看了看眾人疑惑的表情。
“唉！是壓根沒敢往他身上想，因為他對我們而言已經是死人了！當時我還記得他被特訓營教官雷霆擊斃的時候，那個場面我至今忘不了，他怎麽可能出現在這裏，這是什麽情況？”
彭濤也感到毛骨悚然，當年他親眼看著死去的人，怎麽可能在這麽多年後還回來找他們覆仇呢！而且現在白建勇和彭濤已經不在一個地方共事了，如果他選擇逐個擊破或許殺害，彭濤都更相信一點這是他回來報仇，可是整這麽一出是要告訴他豹子又活過來了麽？
“你們之間是有什麽故事嗎？”
蔣業勳聽著彭濤說的，人死而覆活是不可能的，只有兩個原因，一是當時豹子就沒有死，二是有人冒名頂替，除了這兩種原因也再無其他的可能性。
“這事得從二十年前說起，那時候部隊裏選拔優秀指戰員到國外參加特訓，在營裏我和彭濤還有豹子分在一個班，那時候的我們是班裏關系最鐵的三個，原以為我們會這樣一起熬過特訓，成為各自崗位上更優秀的指戰員，可是後來發生了機密文件洩露事件……”
白建勇說出來的時候其實心裏是內疚的，當時沒能為戰友澄清，也無法澄清。
“是啊！如果不是因為那次滑稽的洩密事件，咱哥三也不至於這樣！”
彭濤依然記得那時候三兄弟在一起的時光，再苦再累都互相攙扶著度過一個又一個的魔鬼周，脫掉一層皮還有兄弟在互相取暖，咬咬牙也就覺得沒什麽過不了，而如果是自己單打獨鬥的話絕對熬不下來，那種肉體上的折磨，精神上的摧殘，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如果不是因為我，他也不會去找雷霆理論，不會進那個辦公室的門，可就那麽湊巧的那一天文件丟了，而整個監控只拍到豹子一個人進去過，而豹子就成了替罪羊！”
白建勇回想起來都覺得是自己連累了豹子，自己回來不要說那些喪氣話，豹子就不會一意孤行的要去找雷霆理論要求撤銷對白建勇的處罰。
“你那時候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被關禁閉了，誰能想到雷霆濫用職權監守自盜，竊取倒賣軍事機密呢？還把責任推脫給了豹子，簡直無恥至極！”
這件事也是彭濤心裏的一根刺，因為豹子不服和雷霆動起手來，還揚言要殺了雷霆，當然那只是氣話而已，可誰知道雷霆就是鐵了心要置豹子於死地。
“現在想來我最後悔的就是沒有堅信豹子是不會做這種無恥的事，可後來在豹子的床墊下找到的文件，堵上了所有人的嘴，而後來我最痛恨自己的事為什麽當初沒有徇私放豹子一碼讓他離開……”
白建勇想到當時豹子逃跑的時候特訓營開始了全營大追捕，一時間豹子成了所有人的靶子，每個人都在對他圍追堵截，而他也真的如他名字一般，豹子，穿梭於林間，想活捉他簡直太難了，而且豹子也一直想離開特訓營，如果不是因為白建勇和彭濤他們兩個的關系，豹子早就離開了，因為在特訓營以豹子野外生存作戰的實力遠在雷霆之上，身為總教官的雷霆怎麽能容忍學員搶盡他的風頭。
當雷霆處處排擠和刁難豹子的時候，都是白建勇在給他做心理建設，彭濤就會在旁邊罵上幾句，三個人也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
“你也是身不由己，面對雷霆，如果你不服從命令攔住他，你就會被視為同黨，那時候別說是個人成敗，就連部隊的聲譽也會受損，說實話我都不明白為什麽不偏不倚他就選擇了咱倆搜捕的路線！”
彭濤想到這裏不寒而栗，整片森林，只要豹子想走或者想躲，誰能找得到他的藏身之處？可是他卻選擇了白建勇和彭濤把守的一邊，見面卻不說放他走之類的話，只是說。
“你倆一定要小心雷霆，他……”
“豹子，跟我回去接受軍事法庭的制裁，這樣對你對我對他倆都好！”
豹子還沒說完就被帶人上來的雷霆圍住，雷霆的面色很難看，他從來沒有試過被人揭穿的羞恥感！還好都來得及，豹子還沒有說出口。
“你個道貌岸然的家夥，自己幹了什麽自己心裏清楚，別凈幹些偷雞摸狗栽贓嫁禍的齷齪事！”
豹子只是還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可仔細想來，整個過程中，都還沒拿到他們所謂的證據就著急著要給自己判死刑，這本身就有問題，還不讓反駁，也不讓解釋，二話不說就組織著人大肆抓捕他，這些行為已經足以說明雷霆有問題。
“不用狡辯了，跟我回去！”
雷霆知道現在自己是言多必失，越解釋越反駁就讓豹子說的話可信度更高，而他也占據著更不利的位置！
“呵呵，回去？回去送死嗎？還是回去給你頂罪？不過下場都是一樣的謔！”
豹子向前沖過去劫持住彭濤，並且在彭濤耳邊低語了一句。
“兄弟，對不住了！”
彭濤也沒多想什麽，還是盡力配合著豹子的挾持。
“你想過這樣做你們三人的後果是什麽嗎？不僅你會接受制裁，他們兩個也得陪你一起鋃鐺入獄！”
雷霆的準星已經瞄準了豹子，只要他敢帶著彭濤往後退，他就會立刻扣動扳機。
“豹子，我知道這其中肯定有什麽誤會，你把槍放下，跟我們回去把事情調查清楚，我和彭濤肯定站在你這邊的！”
白建勇倒不是真的怕豹子開槍傷了彭濤，只是他也不想豹子就這麽不明不白的背著倒賣國家機密帽子的逃兵。
“你們不會天真的相信他說的什麽立案偵查吧！放他娘的狗屁，你們以為老子豎著進去能走著出來？不要天真了！”
可正是因為這些話讓豹子松懈了下來，才讓雷霆有了可趁之機，一槍打在豹子的額頭處，為了確保豹子徹底死了，雷霆還特意在豹子胸口處補了一槍，整個過程在彭濤眼裏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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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業勳和耗子找到顧玹他們匯合在一起，明明工廠已經被奪回來了，可是沒人的臉上會有一絲快樂的情緒，因為白羽燕的關系所有人都蒙上了悲傷的色彩，恨不得感同身受的要為白羽燕擋下所有的痛苦和恐懼，可惜他們現在連白羽燕在哪裏都不知道，整個隊伍都陷入了被動的境地。
王智衡和李嘉偉他們在外面看著人質一個一個的走出來，唯獨沒有找到白羽燕，一瞬間心都變得冰涼，不安的恐懼縈繞在心頭。
“白羽燕呢？為什麽沒有看到她出來！能不能告訴我白羽燕在哪裏？”
王智衡拉著保護人質出來的一個同志不停的問，不想聽到最壞的答案，卻也想知道白羽燕究竟在哪裏？不管是死是活李嘉偉都是要帶她回去的，可是不管問誰都是搖搖頭。
“不管怎麽說，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她一定還活著，我要進去找她！你在外面照顧詹姆。”
李嘉偉看著王智衡，多年前的無助恐懼和內疚又襲上心頭，因為當年沒有好好的認真的去找白羽燕，才讓她在外受了那麽多苦和難，如今又再一次面對這樣的決定，李嘉偉不會猶豫要不要去找白羽燕，因為潛意識裏根本不讓他猶豫。
“我和你一起去！”
王智衡看著李嘉偉悲痛欲絕的堅強，照顧詹姆已經不重要了，沒有他也還是有人可以照顧詹姆。
“就讓智衡哥和您去吧，我可以照顧好自己的！”
詹姆推了推輪椅待在一邊，看了看李嘉偉又看著王智衡點了點，告訴他們不用擔心自己，去找白羽燕吧！
“好吧！你好好照顧自己，有事就和他說。”
李嘉偉指了指正在忙著安排人質回家的事，對李嘉偉和王智衡他們根本無從顧及，李嘉偉和王智衡就趁著這個空隙在熙熙攘攘的混亂場面中溜進了工廠。
“乞求老天保佑這個可憐的孩子吧！她已經夠可憐的了，都沒有過過幾天好日子……”
李嘉偉在嘴邊不停的碎碎念，回想這段時間和白羽燕在一起，他有了從未有過的幸福感和快樂！可這一瞬間誰要告訴他白羽燕不可能在陪他過這樣的日子了，他真的會一拳毫不留情的打過去，那是他視為最寶貴的人，怎麽可以這樣隨意就把她從他的生命中剝離。
“她會沒事的，只是還沒有找到而已，我們會找到她的！”
王智衡鼓勵著李嘉偉，此刻找到白羽燕才是兩個人最重要的事，雖然工廠裏李嘉偉很熟，看著眼下亂糟糟的戰場，李嘉偉也顧不得上什麽了，只想早點找到白羽燕回去一家團聚。
“這裏這麽大，我們要怎麽找！”
王智衡看著地上戰鬥過的痕跡，還有一路上的斑斑血跡和橫屍，白羽燕一介弱質女流是怎麽扛得住著槍林彈雨炮轟的，心裏閃過一個很可怕的念頭，就是可能白羽燕已經香消玉殞屍骨無存了，可是這樣的話他也是萬萬不敢和李嘉偉說的，因為他也希望白羽燕活著，希望她平安無事，只是在某個他們不知道的地方等待救援。
王智衡和李嘉偉漫無目的的找著，只要看見房間就推門進去看一看，看到地上的屍體就翻過來確認一下是不是白羽燕。
“隊長！你來看！”
顧玹把一張照片放大，居然是一張白建勇、彭濤和豹子的合照，看起來像是在某個訓練營時候的照片。
“這是！”
蔣業勳萬萬沒想到白建勇居然和豹子扯上了關系，這其中的緣由可能只有白建勇和彭濤才說得清楚了！
“指導員，彭局，我們這裏有些情況需要和您了解一下！”
蔣業勳對著耳麥呼叫白建勇和彭濤，這麽說起來匪徒一直針對白羽燕是有原因的，不僅僅是因為她是李嘉偉的女兒可以用來要挾李嘉偉讓出工廠和百安裏的股份，而且還能牽制住白建勇，能用白羽燕做餌，看來是對白建勇進行過充分的調查。
在看完所有關於老虎和豹子的資料後，蔣業勳才明白，原來所有的一切都不僅僅是針對他們的，應該說從一開始覃麗回來就不是單純的想要百安集團的股份和董事長的職位，覃麗只是他們拋出來的一個煙霧彈。
因為彭濤調查覃麗，然後安插了白羽燕在李嘉偉身邊想要獲取覃麗的犯罪證據，豹子進而把目標轉向白羽燕，知道了白羽燕和白建勇的關系，才進一步安排了覃麗入獄這場戲讓他們放松警惕，還在邊境發動了襲擊引蔣業勳出局，等待白羽燕落單的機會再用白羽燕做餌，將他們全部殺害！
蔣業勳不得不佩服豹子的老謀深算，難怪老虎會在他耗子還有白羽燕逃跑的時候開槍只是火力壓制並沒有結果了三人的性命，因為一個死了的白羽燕引起不了那麽大的轟動，而且即使配上一個特別戰隊的隊長也達不到豹子的目的，相反的，如果活捉了白羽燕那麽不僅僅是蔣業勳，就連白建勇和彭濤甚至更多的人也會入局，這樣才是他的一網打盡。
“怎麽樣？什麽情況？”
白建勇和彭濤匆匆趕到蔣業勳他們所在的位置，兩個人心裏的預感並不好，都還以為是白羽燕遭遇到了什麽不測，心情變得沈重而覆雜，因為他這一刻還不能接受白羽燕遇害的消息。
“叔，彭局，這裏有一張照片，是和你們有關的，我猜測豹子他們這次行動是針對你們展開的報覆，從他無論如何也要活捉羽燕做餌就能看出端倪！”
蔣業勳把自己的分析大致的和白建勇以及彭濤說了下，還想聽聽他們的看法！
“怎麽是他？”
白建勇和彭濤看了照片後不約而同的說出這樣一句話，然後面面相覷，隨後又搖了搖頭。
“他本名叫黃文豹，是我和彭濤的同期特訓營的學員，在營裏大家都叫他豹子，剛才你說起豹子的時候我壓根沒敢往他身上想。”
白建勇低下了頭，彭濤也隨即嘆了口氣，看了看眾人疑惑的表情。
“唉！是壓根沒敢往他身上想，因為他對我們而言已經是死人了！當時我還記得他被特訓營教官雷霆擊斃的時候，那個場面我至今忘不了，他怎麽可能出現在這裏，這是什麽情況？”
彭濤也感到毛骨悚然，當年他親眼看著死去的人，怎麽可能在這麽多年後還回來找他們覆仇呢！而且現在白建勇和彭濤已經不在一個地方共事了，如果他選擇逐個擊破或許殺害，彭濤都更相信一點這是他回來報仇，可是整這麽一出是要告訴他豹子又活過來了麽？
“你們之間是有什麽故事嗎？”
蔣業勳聽著彭濤說的，人死而覆活是不可能的，只有兩個原因，一是當時豹子就沒有死，二是有人冒名頂替，除了這兩種原因也再無其他的可能性。
“這事得從二十年前說起，那時候部隊裏選拔優秀指戰員到國外參加特訓，在營裏我和彭濤還有豹子分在一個班，那時候的我們是班裏關系最鐵的三個，原以為我們會這樣一起熬過特訓，成為各自崗位上更優秀的指戰員，可是後來發生了機密文件洩露事件……”
白建勇說出來的時候其實心裏是內疚的，當時沒能為戰友澄清，也無法澄清。
“是啊！如果不是因為那次滑稽的洩密事件，咱哥三也不至於這樣！”
彭濤依然記得那時候三兄弟在一起的時光，再苦再累都互相攙扶著度過一個又一個的魔鬼周，脫掉一層皮還有兄弟在互相取暖，咬咬牙也就覺得沒什麽過不了，而如果是自己單打獨鬥的話絕對熬不下來，那種肉體上的折磨，精神上的摧殘，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如果不是因為我，他也不會去找雷霆理論，不會進那個辦公室的門，可就那麽湊巧的那一天文件丟了，而整個監控只拍到豹子一個人進去過，而豹子就成了替罪羊！”
白建勇回想起來都覺得是自己連累了豹子，自己回來不要說那些喪氣話，豹子就不會一意孤行的要去找雷霆理論要求撤銷對白建勇的處罰。
“你那時候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被關禁閉了，誰能想到雷霆濫用職權監守自盜，竊取倒賣軍事機密呢？還把責任推脫給了豹子，簡直無恥至極！”
這件事也是彭濤心裏的一根刺，因為豹子不服和雷霆動起手來，還揚言要殺了雷霆，當然那只是氣話而已，可誰知道雷霆就是鐵了心要置豹子於死地。
“現在想來我最後悔的就是沒有堅信豹子是不會做這種無恥的事，可後來在豹子的床墊下找到的文件，堵上了所有人的嘴，而後來我最痛恨自己的事為什麽當初沒有徇私放豹子一碼讓他離開……”
白建勇想到當時豹子逃跑的時候特訓營開始了全營大追捕，一時間豹子成了所有人的靶子，每個人都在對他圍追堵截，而他也真的如他名字一般，豹子，穿梭於林間，想活捉他簡直太難了，而且豹子也一直想離開特訓營，如果不是因為白建勇和彭濤他們兩個的關系，豹子早就離開了，因為在特訓營以豹子野外生存作戰的實力遠在雷霆之上，身為總教官的雷霆怎麽能容忍學員搶盡他的風頭。
當雷霆處處排擠和刁難豹子的時候，都是白建勇在給他做心理建設，彭濤就會在旁邊罵上幾句，三個人也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
“你也是身不由己，面對雷霆，如果你不服從命令攔住他，你就會被視為同黨，那時候別說是個人成敗，就連部隊的聲譽也會受損，說實話我都不明白為什麽不偏不倚他就選擇了咱倆搜捕的路線！”
彭濤想到這裏不寒而栗，整片森林，只要豹子想走或者想躲，誰能找得到他的藏身之處？可是他卻選擇了白建勇和彭濤把守的一邊，見面卻不說放他走之類的話，只是說。
“你倆一定要小心雷霆，他……”
“豹子，跟我回去接受軍事法庭的制裁，這樣對你對我對他倆都好！”
豹子還沒說完就被帶人上來的雷霆圍住，雷霆的面色很難看，他從來沒有試過被人揭穿的羞恥感！還好都來得及，豹子還沒有說出口。
“你個道貌岸然的家夥，自己幹了什麽自己心裏清楚，別凈幹些偷雞摸狗栽贓嫁禍的齷齪事！”
豹子只是還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可仔細想來，整個過程中，都還沒拿到他們所謂的證據就著急著要給自己判死刑，這本身就有問題，還不讓反駁，也不讓解釋，二話不說就組織著人大肆抓捕他，這些行為已經足以說明雷霆有問題。
“不用狡辯了，跟我回去！”
雷霆知道現在自己是言多必失，越解釋越反駁就讓豹子說的話可信度更高，而他也占據著更不利的位置！
“呵呵，回去？回去送死嗎？還是回去給你頂罪？不過下場都是一樣的謔！”
豹子向前沖過去劫持住彭濤，並且在彭濤耳邊低語了一句。
“兄弟，對不住了！”
彭濤也沒多想什麽，還是盡力配合著豹子的挾持。
“你想過這樣做你們三人的後果是什麽嗎？不僅你會接受制裁，他們兩個也得陪你一起鋃鐺入獄！”
雷霆的準星已經瞄準了豹子，只要他敢帶著彭濤往後退，他就會立刻扣動扳機。
“豹子，我知道這其中肯定有什麽誤會，你把槍放下，跟我們回去把事情調查清楚，我和彭濤肯定站在你這邊的！”
白建勇倒不是真的怕豹子開槍傷了彭濤，只是他也不想豹子就這麽不明不白的背著倒賣國家機密帽子的逃兵。
“你們不會天真的相信他說的什麽立案偵查吧！放他娘的狗屁，你們以為老子豎著進去能走著出來？不要天真了！”
可正是因為這些話讓豹子松懈了下來，才讓雷霆有了可趁之機，一槍打在豹子的額頭處，為了確保豹子徹底死了，雷霆還特意在豹子胸口處補了一槍，整個過程在彭濤眼裏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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