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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4 章 天生PUA的渣男(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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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4 章 天生PUA的渣男(15)

事情發展全然偏離羅父羅母的想象,甚至顛覆認知。

大女兒指責,小兒子埋怨,讓他們暴跳如雷,這場爭吵將每一個人身上的遮羞布掀開,兩人黑沈著臉。

羅母更是口不擇言謾罵著“白眼狼,真是一個個白眼狼,就不應該生你們”

“你這樣父母,能養出什麽好東西!”羅蘭比她急,瞪著眼回她。

接下來的場面不受控制,最後以羅宏丟下狠話摔門而出結束。

季淮今天加班,等他回家已經是深夜,打開門,屋內一片漆黑。

“啪。”

他按下墻上的開關,屋內瞬間變得明亮,而羅雨舒正坐在沙發上,因為不適應強光而伸手遮了遮眼。

“這麽沒開燈?”他劍眉微擰,快步走過去。

羅雨舒“忘了。”

季淮察覺到她情緒不太對勁,但也沒說,只是問“吃飯了嗎?”

她搖頭。

季淮“餓嗎?”

他不提醒她還沒什麽感覺,一說完她就覺得餓得很,今天也沒吃什麽東西。

“想吃什麽?給你點。”他坐在她身邊,出言問她。

羅雨舒“不想吃外賣,想吃清湯面。”

季淮“你去洗漱,我給你做。”

“好。”她站起身來,極力扯出一抹笑,“我想吃兩個雞蛋。”

“嗯,兩個雞蛋。”

浴室裏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將羅雨舒混沌的思緒縷得清明了一些。

等她出來時,空氣中彌漫著香味,季淮擡頭看她,唇畔揚起淺笑“再等五分鐘,馬上就好了。”

她走過去,站在他身後,伸手環上他的腰,將側臉親昵貼在他的後背上。

季淮一只手在攪拌著面條,空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工作累了?最近很忙嗎?”

“嗯。”她點了點頭,輕聲說,“工作忙,馬上畢業了,學校作業也很多。”

“需要我幫忙嗎?”他說著關了火。

羅雨舒沈默片刻,像在思考,最後跟他說“需要。”

她以前喜歡一個人扛,後來他跟她說,要懂得合理說出自己的需求,他們兩人是一體的。

季淮“一會幫你縷一縷。”

她繼續環著他的腰,從他身後探出小腦袋,看著鍋裏的面,又看看旁邊的蛋殼“你打了三個雞蛋呀?”

“你兩個,我一個。”他笑。

“噢~~~我再分你半個。”她也咧開嘴角,轉身走到一邊拿碗筷。

季淮端著小鍋,她拿著碗和勺子,兩人圍著小小的桌子,吃著面條。

蔡珍從小就大小事包攬,季淮鮮少下廚房,但不是廚房白癡,手藝馬馬虎虎算湊合,她吃得很香。

深夜。

季淮坐在桌前,電腦上是一份份文件,他正在看著,修長的手指放在鍵盤上,正在快速輸入。

羅雨舒則有看不完的論文,看得眼睛都發酸,她擡手揉了揉眼,撐著下巴說“看不完了。”

她原本想今天早點回來,時間就充足些,後來回了羅家,耽擱了不少時間。

“睡了。現在效率已經不高,耗著也是磨時間,明天早點起來。”季淮見她神色蔫蔫,也把電腦合上,站起身來對她說。

羅雨舒情緒也不怎麽好,擡手往他走過去,整個人就像樹懶一樣巴著他,“你明天要早點把我叫起來。”

他睡眠質量比她好,不用定鬧鐘都能自動醒。

“幾點?”他抱著她往床邊走,空出一只手掀開被子。

羅雨舒放下狠話“六點半!”

“這麽早?七點半好了。明天周六,多睡會。”季淮低低輕笑,抱著她床上,要把她放下來,而她還纏在他身上,筆直均勻的雙腿勾緊,就是不松手,他垂眸看她,“這怎麽睡?”

她沒說話,就抱著。

季淮也沒睡下,坐在床上和她四目相對,還說道“這樣也挺好。”

羅雨舒“有什麽好?”

“兩個人做什麽都好,比一個人的時候好。”他絲毫沒多想,說完後又低頭看著她,“往後的日子就這麽平淡幸福過下去,喜悅都有人分享。”

沒有波瀾,沒有曲折,平淡就已經是最大的幸運。

羅雨舒把頭輕輕貼在他的胸口,手摟著他,沒有選擇忍著,和他說起羅家的事“我今天回家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嘆氣,心裏很矛盾,又不說個所以然。一邊是過去的自己,一邊是現在的生活。

季淮靜靜聽她說完,也沒說話。

她擡頭,美眸瞅著他,等他作評價。

他看著她這麽嚴肅表情,忍不住擡手捏了捏她的臉,她皮膚好,臉蛋軟,他就多捏了兩下,勾著嘴角“夫妻間要坦白要有商量,這一點你做得很好,值得表揚。”

羅雨舒抿唇,拉住他又要捏她的手“我當然會坦誠。”

從小她就見過羅父羅母因為經濟吵過太多架,羅母會幫襯著娘家,偷偷把錢拿回去,不知道和羅父打大出手了多少回,而等外婆去世,現在回娘家都沒頓熱飯吃。

她是抱著十足的誠意和他步入婚姻,夫妻要一條心。

“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與人相處最怕越界,俗稱多管閑事。”季淮說了這麽一句話,見她皺眉,似乎不能理解,他摸著她的頭,徐徐誘導,“你心疼爸媽,覺得他們被為難了,那是因為你一廂情願的想法,他們所做的事情,都是他們心甘情願,心不甘情不願,也早就不幹了。你只需要管好自己,回報他們對你的養育,其他事情,不用多問,其他人,也不用管。”

“情字最難講理。你要覺得可以出點錢,那就在你能接受的範圍內給點,但我覺得不是錢的問題,這是兩個成年人的責任,都要當父母的人了,如果不能站出來去解決一點問題,再把孩子生下來,困難才剛剛開始。”

……

羅雨舒煩躁的心被他瞬間平穩住,她捧起他的俊臉“你怎麽知道這麽多?分明是我家庭環境覆雜一點。”

他被父母呵護著長大,被無私愛著,卻比她這個多子家庭裏出來的人更懂得與人相處。季淮和人相處真的很有界限,很聽到他會抱怨,對什麽人做什麽事,很有分寸。

季淮“天生的。”

他真的是天生,天生就有敏感度,拿捏與人相處的分寸,能夠最快速獲得別人的好感,並且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獲取利處。

羅雨舒只當他在炫耀“所以當銷售也是老天爺賞飯吃嗎?”

“我覺得可能是。”他不謙虛。

“哼哼哼!”她加重語調,又拖著尾音嬌哼了好幾聲,被他放倒在床上,他半壓著她,望著她紅潤誘人的粉唇,季淮忍不住淺嘗,“這叫聲我喜歡聽,一會多叫叫。”

羅雨舒“……”

流氓!

季淮勸解後,她一旦心情起伏,就會轉移註意力,不再給自己增添煩惱。

她知道羅家需要的不是小錢,羅父羅母是想給羅宏把一切安排妥當,她沒有能力幫。老兩口也不會因為那天的吵架而改變,氣順後,又開始加班加點賺錢,絞盡腦汁想著攢錢。

羅母生日那天,羅雨舒訂了蛋糕,對方花錢也沒數,以往喜歡就買了,現在怕是不行,聽羅母念叨許久要買個鐲子,她剛好發了工資,就先去商場買了金鐲子。

她買了兩個,一個給羅母,一個給蔡珍。

她原本想回去,也提前打了電話,得知他們為了多給羅宏攢點錢,小餐館今天沒停歇,對她回不回來更並不在意,也就不為難自己。

羅雨舒把蛋糕和鐲子快遞過去,轉身就去了季家。她只求問心無愧,做了自己該做的,就夠了。

蔡珍聽聞她要來,買了很多菜,還讓她給季淮打電話,讓他回來吃飯。

“我給他打了,他一會回來。”羅雨舒去廚房幫她。

羅雨舒廚藝還行,但遠沒有蔡珍好,兩人有說有笑,氣氛和諧。她把鐲子掏出來送給蔡珍時,對方一臉心疼“多少錢啊?媽給你。你們剛買房子,花錢的地方多得很。”

“季淮說不差給您花的這點,我們再努力就是了。”她笑著回。

“他光說不做,就是嘴甜。”蔡珍能不知道自己兒子?

羅雨舒彎了眉眼,故意說“我要告訴他,您在背後說他壞話。”

“我還能當他面說!有了兒媳婦,才知道這小子忽悠我。”蔡珍說得還帶了兩分火氣,又欣賞著手上的鐲子,笑得眼角露出細紋。

“我給你買的東西,裏面有他一半的心意,畢竟都是夫妻共同財產,我可不敢獨攬功勞。”她嘴甜的程度不輸季淮,說得蔡珍心花怒放。

她嘴上說著兒子不好,到底是心頭寶,還是覺得沒有缺點。羅雨舒這話說到她心坎裏,心情別提多愉悅,忙前忙後不讓羅雨舒插手。

季淮開門就聽到屋內的輕笑聲,他也挺會踩點,飯菜剛做好。

他剛坐下來,蔡珍就把碗拿過來了,又把筷子遞給羅雨舒。

“喲,大金鐲子。”季淮挑眉,看著她的手腕,嘖嘖兩聲,“不得了不得了。”

蔡珍笑意瞬間收斂,坐下來,板著臉看向他,又看向羅雨舒“你看,他就沒想過給我買,你替他說再多好話有什麽用?讓我多開心一會都不行。”

季淮盛湯的動作停下來,神色詢問看向羅雨舒。

“就知道吃!”蔡珍罵他。

“喝湯。”季淮把第一碗湯盛給蔡珍,也上道得很,“我媳婦兒給您買了鐲子,您看我就不順眼了對嗎?媽,她花的每一分錢,都是夫妻共同財產,裏面有我的一半的心意。”

蔡珍傻眼,來回看了看兩人,這兩人怎麽跟串通好了一樣?說話都一模一樣。

羅雨舒輕笑出聲,在一起久了,就會活得越來越相似。

“媽,您戴了個鐲子,氣場都不一樣了,今天特別囂張。”季淮慢悠悠說她,“我勸您收斂,不要太過分。”

“……”蔡珍沒理會他,剝了只蝦,放在羅雨舒碗裏,“嘗嘗媽做的蝦,聽他們說這種做法更好吃,好吃的話媽明天再給你做。”

羅雨舒甜甜道“謝謝媽。”

季淮下午還要上班,吃完飯就趕著回去,羅雨舒要去廚房幫忙,對方阻止,讓她回屋睡覺。

羅雨舒回了季淮的房間,他屋內也沒剩什麽東西,衣服都搬去她那頭了,蔡珍昨天才洗過被單,幹幹凈凈帶著香氣。

她關了門,躺在床上把手機拿過來,上面一條短信一個電話都沒有。

蛋糕和鐲子都送到了羅家,她加了錢送過去的,和以前一樣,羅母並不在意她送的東西,頂多隨意提一嘴。心底的失落還未升起,“叮”手機就收到季淮的轉賬。

一萬元整。

他留言給你報銷。

羅雨舒神色微閃,告訴他自己買了兩個。

季淮嗯。

他一如既往沒多問。

兩人聊著,她說了價格,因為打了折,最近金價也低,所以沒花到一萬塊,不過他更不在意這個事兒。

“叮。”

他又給她轉了五千塊。

季淮你也可以給你自己買一個。

羅雨舒看著那條消息許久。季淮雖很少對他的父母表達愛意,但是她知道,他很在意他的父母。她明顯能感覺到他剛剛心情和蔡珍一樣開心。

當她努力去照顧所有人,他也沒有遺忘掉她,這種認可,比什麽都珍貴。

羅母是隔了兩天才給她打電話,她說店裏太忙,蛋糕也沒怎麽吃,放在冰箱都要壞了,就不吃了,已經丟了。

對於鐲子一筆帶過,又將羅蘭臭罵一頓。為了不給羅蘭錢,羅母不讓對方幫忙,就他們老兩口忙,二樓一個租客也退房了,房間不怎麽好租,年輕人都喜歡住新房子,又少了一項收入。

羅蘭沒出去找工作,他們想讓對方住樓上的小隔間,因為那間房子光線稍好,能租一千塊。羅蘭不肯搬,家裏每天都是雞飛狗跳。

吵架謾罵成了日常。

羅母最後說“心比天高,現在還沒嫁出去,讓人笑話。養了也白養!虧本賠錢!”

羅雨舒淡淡道“這又不是一單生意。”

“反正就是賠錢。”羅母說著,又轉移話題,“你和季淮商量好什麽時候結婚了沒?越快越好。我讓你弟哄著那個小姑娘,先偷偷把證領了。你是不知道,我也得好言好語哄著她,還買了不少東西,幸好她同意了。到時候把樓上裝修裝修,以後有錢再買房。你們先結婚,要收份子錢。”

羅雨舒“我們還沒錢結。”

“我不收你們其他錢,只要把婚結了。”羅母覺得就算領了證,也沒辦婚禮,就相當於沒結婚。

兩個女兒都沒結婚,兒子就要結婚,多丟人?

反正那個小姑娘把證領了,一切都好說,也不需要太多錢了,份子錢收一收,他們再添上一點就夠了。

羅雨舒是真不想結,誰匆匆忙忙結婚?

她還想緩緩,存點錢。誰知,羅母就直接找了季淮,還聯系了蔡珍,讓一家人坐在一起商量。

羅家人一發話,蔡珍準備禮品就過去了,羅雨舒攔都攔不住。

兩家人約在飯店,蔡珍一看到羅母就熱情得很,招呼她坐下來,又把菜單遞給她,羅母一說起結婚的事兒,又說到羅雨舒說的經濟緊張,蔡珍連忙說“不緊張,我和他爸會幫他們,他們不用操心。早就想見你們了,結婚自然是越早結越好,婚禮是一定要辦的,我們家不會委屈小舒。”

羅母一聽,眼底閃了閃,看向羅父,對方眼底似乎也在掙紮。

蔡珍太好講話,這彩禮錢他們還是想要。

“媽。”羅雨舒看向蔡珍,強調道,“花太多錢我就不結了,隨你們怎麽說都行。”

羅母沈了臉,又看向季淮,羅雨舒也看向他,面無表情繼續說“他聽我的,要不就讓他一個人去結。”

季淮也看了看眾人,最後選擇了沈默。他也的確說不過羅雨舒,不想因為這個事兒吵架。

蔡珍尷尬,喚了她一聲“小舒啊”

羅雨舒看向羅母,“彩禮已經買房了,別聽我媽說,他們也沒錢,花的都是我和季淮刷信用卡套出來的錢,太貴我們結不起。”

季家執意要給她一場婚禮,說不想委屈她,羅母那邊又催著結,要收份子錢。

羅母幹笑,一直說著她知道,但說起各種錢的時候沒嘴軟。

沒了彩禮,能拿錢的地方也多著,到時候東西買少一點,還是能省幾萬。她一遍遍說著各種花銷,說完還說“在我們這,這些通常是男方來付。”

“我們知道。”蔡珍倒是沒意見。她覺得彩禮錢和羅雨舒的存款都搭進了房子裏,羅家開口要好幾萬,她覺得沒有問題。

“孩子們過得好就行。”羅母又補充一句,“我們也沒想著賺錢,把女兒養這麽大都虧本嫁到別人家”

羅雨舒打斷她的話,“你又把談生意說得這麽好聽。”

羅母神色微微一僵,沒想到羅雨舒會這麽直白出言,只見她望向他們,神色淡淡,話語無比清晰“只有兩萬,包括所有的花銷,兩萬。”

“不可能。”羅母變了臉,“酒席的花銷大,你這孩子怎麽就不理解呢?”

羅雨舒直接戳穿她“辦酒席不會賠錢,你是嫌賺兩萬少了是嗎?”

羅母被說中心思,說東說西狡辯著。

她是要給兒子存錢,這是最好的拿錢機會。蔡珍看著就很好說話,她以為能拿彩禮,說知道養的這個丫頭片子這麽不懂事。

蔡珍也覺得兩萬少,看向羅雨舒“小舒啊,像樣點的婚禮還是要花錢的,兩萬要少,咱們漂漂亮亮的。”

只有羅雨舒知道,什麽漂漂亮亮?最後連大排檔都不會去,就在小巷子裏。

幾百塊一桌,成本壓到最低,收了她同學朋友的份子錢還有得賺。她不會有嫁妝,那些亂七八糟的錢是虛的,為了讓季家拿出錢而已。

“對啊,一輩子就這一次,你舍得委屈自己?我供你讀大學,讀了書,就這麽稀裏糊塗的?!”羅母臉色不悅,“酒席的標準低,別人來看了會笑話。”

被看穿後,她決定酒席的標準再加兩百塊一桌,不能讓人看低,也算對這個女兒不錯,畢竟幾十桌就加了近一萬。

羅雨舒沒有再說話。

她明白羅母的心理,因為對孩子的愛不一樣,稍稍釋放一點善意,就會覺得已經夠愛,是她不知好歹。

蔡珍點頭“是啊,現在物價高。”

羅母見她認可,腦子裏的想法繞了幾個彎,季淮這時候開口了“酒席是分開辦還是一起?”

“我們家自己辦,你們要回老家嗎?”羅母問他。

季淮“我想在酒店辦。”

羅母當然不同意,酒店幾千一桌,哪還有錢賺?小巷子裏不會超過一千,八百就能下來,她可不管季家在哪辦,回老家也行,去酒店也行。

季淮從桌子底下牽過羅雨舒的手,重新看向羅母“既然這樣,酒店花銷就大點,媽你那邊的花銷就從簡,到時候我們來訂酒店的場地,你和爸晚上過來,行嗎?”

“對。”蔡珍覺得可以,當下就說,“我們家人在這邊沒什麽親戚,我去看過了,那些大酒店的場地很漂亮,好幾萬就能下來,我們去訂一個。”

羅母覺得貴,說道“沒必要。”

“我們也不想委屈小舒,多花點就多花點了。”蔡珍接她話。

季淮也說“我們這邊大部分的預算都可以放在婚禮布置上。”

羅母左想右想,楞是想不出一個理由,打著為女兒好是說不通了,最要命的是,季家人還去了解過,說得很詳細。

羅父從頭到尾沒說幾句話,羅母給他好幾次暗示,他也當沒看到。

蔡珍覺得談得很順利,一切都非常好,走的時候拉著羅母的手,一直在說她生了個好女兒,她一定好好對她。

“小舒懂事又聽話,兩個孩子相處得好,我心裏的石頭也就落下來了。”蔡珍說著很欣慰,眼底都是對羅雨舒的看重和喜歡。

羅母有些游神,看了看站在對方身邊的羅雨舒,又看了看蔡珍手上的鐲子,神色有了些變化。

季淮給羅母兩人叫了輛車,給他們開門,和他們道別。

車子往前開的時候,羅母回頭,見季淮攬上羅雨舒的肩,兩人已經轉身,他在低頭和她說話,蔡珍也不知道和她說了什麽,拉上她的手,一家人看起來其樂融融。

她本來要和羅父吵架,憋了一肚子火,覺得對方就是木頭,不知道為兒子爭取,以後還會有孫子要花錢,現在喉嚨卻像堵了棉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婚禮前。

季淮來羅家,羅母還往他身後看了看,沒有發現羅雨舒,有些疑惑。

他提出想要看看羅雨舒之前住的地方,羅母不明所以,但還是擦了擦手,帶他上樓,期間,羅父也來了。

季淮環視著小隔間,兩個人站進去都擠,裏面已經有了些灰塵,又被當成雜物間,所以很亂。光線也不好,相當於沒窗,空氣質量也糟糕。

他眼底變了又變,看向兩人,提了個請求。

羅父一聽,臉上都臊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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