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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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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門人馬上就收起了笑容,因為他看見司丞也笑了起來,只是沒有出聲罷了。

“小崽子,你笑個屁,莫非嚇傻了?”看門人手裏晃悠著膠布問道:“唉,問你話呢?”看門人見司丞沒有回答他的問話,用手推了一下司丞的肩膀再次問到。

司丞看著他的臉說:“抱歉啊,我就是想到了一個好笑的畫面,於是乎沒忍住,見諒。”

“乎個屁,文縐縐的,還想起個畫面,看來是上學上傻了,書呆子,”看門人嘲笑著司丞的同時轉身走向了謝治。

刷,“你們這幫畜生,快把我們放了,起碼把他放了,你們這些王八.......”啪,膠條又沾上了。

“小兔崽子真以為,老子不忍心揍你嗎?”咣,咣,看門人兩腳踢在了謝治的腿上。

“你...”司丞剛喊出一個字時。看門人就惡狠狠的看向司丞,罵道:“你他麽的,你什麽你。”隨即就靠近了過來。

謝治見狀便嗚嗚啊啊的掙紮。

“我是說,你......打他了就別打我了,誤會誤會,”司丞可不吃這種眼前虧。

“哈哈哈哈,你小子可以啊,”幾個賊人都被氣笑了,這時猥瑣男開口說道:“行了,老九,不要管他們了,先這麽關著吧,我也不問了,堅持到半夜,咱們就撤離,帶上那群腦殘豬,這倆玩意,等半夜走時一起拉上,走遠後扔路上......”

賊人說話間。

突然,叮叮咣咣,各種呼喊,叫罵聲,打砸聲傳了進來。

猥瑣男面色一沈和其他人說道:“快去後院看看,是不是那幫豬鬧事了?叫人給我往死裏打。”

“是”,賊眉鼠眼男和另一個賊人走了出去。

隨即,猥瑣男目光陰狠的看向謝治,緩緩開口說道:“你不是找你爸嗎?看來你爸是發覺了,你這個倒黴催,真能給我惹事啊,那就我不客氣了。”猥瑣男看向看門人說道:“給我揍。”

司丞的急忙喊道:“我倆畢竟是學生,打壞了,輿論會逼著警察再遠都去追你們的。”猥瑣男和看門人還真都聽話,他倆遲疑了。

一個長長的哈欠時間後,猥瑣男眉頭一緊,陰冷冷的說道:“還他麽的敢嚇唬老子,連他一塊揍,先揍這小子。”

“你還是個人嗎?我和你講道理,你卻和我講拳頭。”郁悶的司丞大聲的洩著憤。

旁邊的謝治看見司丞馬上要挨揍了,拼命的掙紮,由於用力過猛,連帶著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躺下的謝治仍然嗚嗚啊啊的咕蛹著,一點點的移向司丞。

眼見沒啥奇跡發生的司丞用最後的倔強大聲喊了一句:“狗日的打臉。”隨後看了看蠕動中的謝治,臉上勾勒出了一個遺憾的笑容。

司丞眼睛餘光中,只見一只大腳向自己飛了過來,認了,嘆了口氣的司丞閉上了眼睛.....口中卻傳出了幾個字“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

“我去你馬的,”咣當......

一個身影倒飛了進來,連同著這屋的木門......

聽到如同悶雷之聲的響動後,明顯感覺自己不是被踹了,司丞心中一喜,難道是奇跡發生了真?

隨即睜開了眼睛的司丞和屋裏的其他人,一起望向了門口,映入司丞眼簾的是一個膀大腰圓的壯漢此時正向司丞飛奔過來。

司丞一楞,然後心中有一萬只草泥馬狂奔而過,心想:“這究竟是不是奇跡啊?這人不認識啊!難道是換人打我,這大坨得特麽的300來斤,怪不得把門撞開了。唉,還不如剛才那瘦子打呢!這回是完犢子了。”司丞又閉上了眼睛。

“你是?”

“是你爹,狗日的。”劈啦吧啦響聲驟起。

“啊.....”

閉著眼睛的司丞有點蒙圈,心中疑惑:這都是什麽聲?誰在對話?

相信命運的司丞再次睜開了眼睛,正好看見300來斤的壯男又奔向了猥瑣男,旁邊地上躺著那個看門人,貌似是暈過去了,這電光火石之間的故事在司丞閉眼睜眼間錯過了。

與此同時幾個壯男也從門口沖了進來,都穿的普通正常服飾。

司丞和謝治互相看了看,司丞小聲的問道:“你爹?”

“嗚嗚,”謝治直搖頭。

“哥......”

一聲猶如天籟般熟悉的聲音傳到了司丞的耳朵裏,司丞聞聲望去,“肖濤”。

此時,肖濤領著10多個壯漢湧進屋內,那個300多斤的壯漢又幹暈了猥瑣男,正看著門外。

肖濤快步走到司丞跟前用刀劃開了繩索,有兩個人將旁邊的謝治扶了起來後,也解開了他的繩索。

司丞直勾勾的看著肖濤沒有說話,不是不想說,是驚訝的沒緩過來。

謝治也是一樣,滿臉震驚。

肖濤看著司丞的模樣,頓了頓,隨後指向兩個已經暈了的賊人,對屋內那群人陰冷的說道:“給我打。”

於是10多人分成兩夥開始進行無差別“鞭屍”。

肖濤把司丞攙了起來,小心的問道:“哥你沒事吧?”司你丞也終於完成了自我的重新啟機,那種類似於死裏逃生的激動溢於言表,慶幸並感激的看著肖濤回答說:“沒事,就差一點就挨揍了,不過你怎麽來了?這些人是?”

“哥你沒事就太好了,否則長輩們就得踢死我,”肖濤松了一口氣說到。

“啊?什麽意思?”司丞疑惑的問到。

“一會再和你詳細說,咱們時間不多了,得走了,”肖濤拉著司丞往外走去。

“好漢別打了,我服了,你們是誰啊?求財嗎?給你們錢行嗎?”兩個賊人竟然被打醒了。

劈裏啪啦聲仍然沒有停,“啊,”“哎呦”......

司丞看了看肖濤問道:“那給我3分鐘時間嗎?”

肖濤疑惑的問道:“哥,你想幹什麽?”

司丞沒有說話,而是用手指了指自己仍然紅著的嘴,又指了指被圈踢中的那個看門人。

肖濤仔細一看司丞的嘴,大怒:“敢扇我哥臉。”隨即一擼袖子就沖了上去。

司丞見狀急忙拉住了肖濤,“哥,你別拉著我,他敢打你臉,就是打我臉,我定讓他記住‘花兒為什麽這樣紅’。”肖濤怒氣沖沖的說到。

“不不不不,你停,”司丞邊拉著肖濤便撿起了半卷沒用完的透明膠帶,說道:“封我嘴,然後使勁撕,明白不?”

“哦,明白了”肖濤點了點頭。

“別踢了,給我三分鐘”,司丞手裏拿著沒用完的透明膠帶和肖濤說。

“各位大哥,別踢了,”肖濤沖著眾人喊道。隨即眾人停了手,但是仍然盯著兩個賊人。

這時屋外進來一個壯男說道:“濤啊,那些垃圾都解決完了,綁上了,另外那幫傻子都關屋裏了,不讓他們動,他們還算老實,現在咱們該走了,他們快來了。”

“好的,叔,你們先走,我們3分鐘,”肖濤回答說。

“司丞我爸怎麽辦?”謝治悄悄的走了上來,小心的問著司丞。

“對啊,”司丞馬上看向肖濤說:“能不能帶我同學去把他爸領走?”

肖濤面色冷淡的看了看謝治,轉頭對司丞說:“哥,先別領了,長輩們已經安排了好了,會徹底把你同學的事情解決,現在不要管了,相信我。”肖濤又看了看謝治。

剛才都敢和賊人較量的謝治,咽了下口水,弱弱的說到:“行。”

“那行,等等吧,到我了,”司丞走向了那個給他撕膠布的看門人,笑呵呵的說道:“記不記得?你問過我為什麽撕我嘴上膠布時我笑啥?告訴你,因為我那時曾幻想一個畫面,就是用膠布沾撕你十次後,你那沙比的樣子。”

語畢,司丞用透明膠沾上了他的嘴,嘩啦一撕,“哦,好像也沒啥意思”司丞感覺自己挺無聊的。

看門人面無表情,看著司丞,好像看一個沙比,估計是在想:那時你都沾多久了,撕時才會疼,呵呵。

肖濤目視著同時也聽見了司丞的說的話,見司丞撕完了一次,說道:“哥,給我,你這不行。”

“哦,確實不太好,太無聊,行,咱們走吧,”司丞把透明膠遞給了肖濤,以為是肖濤覺得司丞太幼稚,再說時間也著急,就打算撤了。

肖濤接過透明膠嘿嘿一笑,大喊一聲:“讓我來。”

三分鐘後,十來人走出了屋子,留下了再次暈過去的兩個賊人,並被綁住了雙手和雙腳。其中那看門人不光滿嘴通紅,鼻子還出了血,牙好像也掉了。另一個猥瑣男被打成了乞丐模樣。

當司丞和他們走出大門外時,一臉驚訝,甚至有點目瞪口呆,因為看見大約十多臺車停著,大大小小的,還被遮擋了拍照。周圍還有大約幾十人站著。

肖濤說:“哥,咱們上車吧,該走了。”

楞神的司丞隨即點了點頭說:“走。”同時回頭拉上了謝治。餘光中看見隱約有看熱鬧的村民出現,緊跟著一句句罵聲傳了過來:“看你馬了必看,再看整死你們,可恨無知的刁民,都特麽的滾”,司丞尋聲看去,見兩三個一色黑裝的男子在罵著看熱鬧的村民,村民也都被嚇了回去。

“唉,”司丞嘆了口氣後貓腰上了車,肖濤,謝治一同上了車隊中間的一臺小車,全員上車後,伴隨著陣陣發動機的加油聲,車隊出發,疾馳而去。

最後一縷殘陽就要消失不見了,司丞望著車窗外有些恍惚,從中午打車離校到晚上乘車返回,不過是一下午6.7個小時的時間而已,卻經歷了一個場面宏大、情節跌宕的“現實大片”,都有點不敢相信,而且,主要是現在不清楚家裏和學校知不知道?如果要是都知道了,可就悲催了,這要挨打,估計自己都不帶喊冤的。

“滴~嗚~~滴~嗚~~滴~嗚”,遠處傳來了一陣陣警笛聲,同時也把司丞恍惚的情緒抹的一幹二凈,取而代之的是驚恐,想起剛才的混戰,看看這些神秘車輛,還有這些出手狠辣的黑衣人們,徹底淩亂了,太亂了,已經超出司丞這些年來對社會的認知範圍了。

強裝鎮定的司丞看了看旁邊的謝治,發現他更淩亂,淩亂到緊緊的抓著門把手,呼吸都不太均勻。

司丞拍了拍謝治,然後對副駕駛的肖濤說道:“表弟,和我說說吧,整個都是怎麽回事啊?還有警車來了,不是路過的吧?”

“哈哈,不是路過,哥,你知道我服你哪點嗎?我就服你在任何情況下的幽默感。”肖濤回頭看著司丞說到。

“你看看,我也這麽覺得,”司丞看見肖濤還能笑得出來,放松了不少。

“哥,這個事還真有點覆雜,”肖濤把頭扭向了謝治“如今這麽大陣仗,都是因為你這同學啊,”肖濤面無表情的說到。

謝治把頭埋的低低的,默不作聲。

“你就別刺激他了,這事不怨他,義無反顧救父之舉,沒錯,而且是我自己要參加的,”司丞拍著謝治的肩膀肯定的語氣回答到。

肖濤楞了一下,轉而露出了笑容,說到:“確實,”隨即伸出了一個大拇哥。

然後對司丞說道:“哥,以後你有什麽要和我說,這真是太危險了。”

“我哪知道你有這麽大能量啊?快說說什麽情況?”司丞一臉求知的請教到。

“哥,事情是這樣的......”肖濤開始娓娓道來。

司丞認真聽完了肖濤對整個過程的敘述後,沒有再吱聲,靜靜地靠在車座上,陷入了沈思。肖濤看了看安靜的司丞後,也沒再說話,轉頭看向前方。司丞多少有些後怕,這之中要是缺少任何一個那麽關心自己的人的話,司丞肯定是挨打跑不了了......而且最主要的是,司丞和謝治是白白挨頓打,然後謝治的父親還沒找回來。

看著車窗外的司丞想著肖濤的敘述,腦海中一幀幀畫面連成了線,時間仿佛回到了校門外的中午……

一臺小車緩緩駛離五中門口,車直行開了一段距離後,車內坐在後排的女生下意識的回頭從後車窗看去,於是便看見司丞和幾個人在說著什麽?接著,司丞和一個男生打車離去,留下了幾個同學。

車座後排的女生看了看時間,發現中午休快結束了,不明白為什麽司丞和同學打車走了。思來想去覺得有點不正常,還是放不下心。隨後,那臺小車便開始調頭。

很快,小車重新行駛回五中校門口,車停穩,車座後排那女生推門走下了車。快步走向校門口,大聲喊住了正往校內走去的李莉和宿紞。

李莉和宿紞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她,女生初聽之後,沒有什麽反應,因為涉世未深,不知道什麽是傳銷,認為就是普通銷售而已,所以還疑惑,司丞倆人為什麽去打擾人家工作?

宿紞看出來了小女生的不知,於是可能也是出於知道女生是司丞親屬的緣故,希望她能開車去追回他倆,便向她解釋了什麽是傳銷以及傳銷的危害。

女生越聽臉色越差,最後上了車,重新問了司機,在司機再次說明了傳銷的危害後,女生讓司機開車去追向了出租車。

只是出租車早已失去蹤影,心急的女生便用司機的電話撥打了她爸的電話,電話那頭聽完了敘述後,讓女生不要著急,說司丞他倆就是去他同學家看看就回來,不會那麽冒失的去傳銷窩點,何況也找不到。放下電話後的女生長出了一口氣,放下心來,還嘀咕著以後怎麽批評教育司丞。

這時畫面切換到了五中教師辦公室,見唐輝低頭站著,木老師放下了電話,嘴裏數落著司丞和謝治不請假就走太不像話,看回來怎麽收拾他倆,然後告訴唐輝說司丞倆人確實到謝治家了,現在就往回走了,最多一個小時到校,讓唐輝看見司丞倆人回來後去找他。

木老師還批評了唐輝,說為什麽不在司丞二人走時就立即告訴他?唐輝嘀咕道那也得找的到您老人家算啊!木老師說完了唐輝,看了看教師辦公室墻上的鐘表,然後便拿著教具走出了辦公室,鐘表時間顯示為下午2點。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到了下午4點,班級裏的李莉、宿紞和唐輝坐不住,司丞超時了。唐輝被幾個女同學催促著去找了木老師,木老師心事凝重的再次撥通了謝治家電話,得知謝治二人離家差不多兩個小時了,對方那頭的謝母也是心急如焚,在各種交流後,一致認為倆人是聽了謝治親屬無意的話後,二人去了北海鎮,木老師讓謝家報警。

對於兩個高中生來說,目前屬於事態比較嚴重了,木老師聯系了司丞老爹。唐輝回去告訴了李莉和宿紞,李莉聯系了安妮,安妮走時留了家裏電話,安妮也囑咐過李莉要隨時聯系。

安妮得知情況後立即找了她身為“五城著名企業家”的爸,她爸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最後和司丞老爹,還有身為警察的大哥取得了聯系。

司丞大表叔得知後,聯系了臥底,得知確實有兩個學生模樣的男生,進了傳銷窩點,臥底因故沒有及時上報還被罵了一頓。

事情明了,在以最快時間找到司丞的前提下,商量結果是:安妮的爸,也就是司丞的二表叔先派人,由肖濤帶人去用非正常手段把人找到,因為其他人不認識司丞,而肖濤本身也不是一般選手。

然後司丞大表叔也不再等待抓這夥賊人上面的大魚了,提前收網。因為需要編理由向上級匯報,並組織警力,需要點時間。但是,兩夥人不能碰見,最好不要碰見,所以司丞二表叔團隊行動要快。

知道處理結果的安妮,通過司丞的傳呼機,把消息告知了李莉等人,李莉告知了木老師,木老師最終穩定了快崩潰的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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