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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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組織首席殺手夜闖企業老板別墅的原因，自然是因為沒有工作，雖然聽起來更像是來執行什麽暗殺任務。
既然後者會在空閑時湊過來，那麽前者也因為相同緣由主動找人…以二人的關系而言合情合理。
反倒是長島冰茶難得要準備繼續說些煞風景的事了。
“我記得之前你說…對鳩山蓮這個名字毫無印象對吧？”黑發青年目不轉睛地註視著面前之人的動作，尚未幹透的長發自然還需要花點時間擦幹。
從喉嚨傳至鼻腔的單字回應給出了肯定答案，琴酒正拿著毛巾處理著銀發上不願滴落的水珠。
至少水跡只是在地毯上繪畫出了他的行動路線，並沒有延伸至床上，而第二位犧牲者則是臥室的沙發。
“那就奇怪了。”長島冰茶邊說著邊伸手試圖去撈垂落的頭發，然後被對方的視線及時制止，於是若無其事地收回手：“總不能是在特地提防你。”
對此不是很感興趣的代號成員見對方沒有繼續搗亂的打算，也就繼續敷衍地回答，“誰知道呢。”
“Rum現在也在美國，說不定他們的目的是一樣的呢。”長島冰茶聳了聳肩。
就算沒有沖突，亦能找點辦法促使事情變成那樣，若是相同，那就更不用多心了，他們相遇就會出現問題。
先前已經證實了鳩山蓮的地位堪比朗姆，以琴酒的身份不可能完全沒接觸過，但無論是本人作證還是借用他身份進行調查，都沒有找出任何相關資料。
可能性其一是跟長島冰茶一樣、只是喜歡起各種假名代稱來混淆視線，其二…就需要找朗姆旁敲側擊了。
至於為何不找貝爾摩德？她可是有跟鳩山蓮合作的前車之鑒，就算立場並不完全一致…想從神秘主義者口中得到答案，可比面對一位急性子的二把手更麻煩。
“你想往裏面再添一把火。”終於放下毛巾的銀發青年很快意識到對方的潛臺詞。
他略微瞇起眼，墨綠色的雙眸裏映出了後者的神色。
現在可沒人知道最重要的齒輪早就被他人劫走，組織的視線還慢悠悠地繞著辛德勒公司打轉。
老板的養子丟失這件事上了社會新聞？誰都不會認為年僅十歲的孩子會是當中不可割舍的部分。
長島冰茶很幹脆地點了點頭，然後露出了和平時別無二致的笑容，若非與他熟悉過頭，一般人也分辨不出當中的差別。
“組織裏最忠誠的尖刀要對此發表什麽感言嗎？”既然要將水攪渾，那必然會影響到組織正常運轉，更甚者還會導致本不相關者被卷進去。
沈得住氣的獵手在漫長的時間裏韜晦待時，不聲不響地磨礪爪牙，只是為了等那至關重要的時刻出現。
到底是人為制造還是自然產生…對於需要結果的人而言根本無所謂。
“你希望我給出什麽答案？”琴酒反問道。
他亦扯出了個不帶任何含義的笑，然而過於銳利的雙眸和危險的氣質卻為此增添了別種意味。
“我只是個普通的企業家而已，又怎麽能幹預代號成員大人的決定呢。”長島冰茶彎了彎眉眼，像是已經得到了滿意的回答，不再進行提問了。
誰不知道首席殺手對待背叛者的態度總是寧可錯殺絕不放過，如此平淡的反應足夠作為肯定的宣言來解讀了。
鋒利的武器到底屬於誰又會指向誰…還不好說，自以為是的上位者遲早會以慘痛代價來知曉這點。
那位先生明顯在焦急著什麽，而鳩山蓮似乎已經趁機行動了起來，此時此刻只要將朗姆拖下水，不用刻意挑撥離間，他們也會無法避免地產生碰撞。
如此一來，誰都沒那個空閑去顧及別的事情了，也正適合第三方展開行動。
……
朗姆本人確實將視線移到了人工智能這個目標上面。
只要在組織內取得足夠的地位，遲早會知曉那位先生的身份與具體目的。
面對即將開花結果又仿佛垂手可得的事物，無論是為了討人歡心還是多一份籌碼，他沒可能不派人進行爭取。
朗姆已經提前讓自己的心腹潛入辛德勒公司內部，比起費時費力地供著一群技術人員，等待他們培養出成果，還不如在恰當的時機直接奪取。
漆黑的烏鴉非常擅長捕捉閃亮的物品，無論那起初是屬於誰的，最終都會落到他手中。
非常遺憾的是，在心腹給出情報之前，他就提前收到了一則噩耗。
當然也不是什麽庫拉索在任務途中死去的壞消息，畢竟這裏沒有琴酒，就算再離譜…他看重的代號成員也不至於如此輕易地被搞定。
但確實也跟辛德勒有關，‘那位先生’已經得到了屬於人工智能的完整信息，無需再特別關註該公司了。
[任務取消。——Rum]
就快要成功接近目標的下屬緊急收到來自上司的傳訊，面不改色地轉向，遠離了原本最適合入侵的路線，朝著接近出口的地方前行。
作為其公司老板的托馬斯·辛德勒最近不知道在不安什麽，導致了管理疏忽，沒註意到別有心思的家夥盯上了自家產業機密。
這種浮躁的心態一層一層地傳遞了下去，員工們也都心不在焉的很，只是擔心被發現而假裝在努力工作罷了，想要趁亂出入並不困難。
身材高挑的女性輕松地撤離，沒有引起任何人的註意。
其中一只眼與常人有異的無發男性眼神冰冷，他深吸一口氣之後才吐出了一直存在於心底的話語：“那只瘋狗。”
朗姆好歹也是組織明面上的二把手，他清楚知道鳩山蓮才是穩坐第二把交椅的存在。
也立刻判斷出…得到程序的是對方，那位先生在這段時間裏可沒空關註這點小事。
理由當然是因為雪莉的實驗，足以帶走百歲老人的所有註意力。
總之，對朗姆而言，鳩山蓮無疑是個棘手的人物，也是個足夠礙眼的存在，他雖然不希望主動跟人對上，卻也不想就這麽輕易地放手。
要知道對方已經很久沒有作出如此明顯的舉動了，多數時間都只像是一道安靜的影子。
安分又冷靜地充當首領的傳聲筒，仿佛只要這樣就心滿意足。
最初遇到了任何可能影響那位先生地位的事情，鳩山蓮…只會聽話地匯報，然後根據命令行事。
然而這種理智並不長久，不知何時起，他開始宛如瘋犬癥發作，獨斷地定義事件的威脅程度，並試圖逮著人死咬不放。
說起來，曾經倒黴的人選裏面就有上一任的長島冰茶。
組織裏的老成員們大多知道這點，能夠活到現在的倒是所剩無幾。
朗姆也是被盯著審視了許久的其中一員，確實只能無可奈何地固守原地，以示無害。
那位先生不可能也不會永遠忍受這種不受控的情況，更何況還能時刻意識到對方已經青春永駐，主導權遲早會被取走。
忌憚是早就開始的事情，曾經過於親近的下屬總是第一位被戒備的人選。
若是有外力加快了這個漫長的過程——朗姆非常樂意親眼見證瘋犬的終末。
……
時間稍微往後回溯。
辛德勒公司在主要研發人失蹤的當下，怎麽可能拿得出完整的諾亞方舟，這無非是個幾乎一樣的覆制品罷了。
還加入了澤田弘樹根據要求特地修改過的程序，由長島冰茶額外進行確認，除非水平超過他，否則絕對不會被任何人察覺。
既然組織忽視了孩童在裏面發揮的作用，那他也樂得不解釋誤會，直接選擇放一個全新的成品回去。
無論這個加了料的甜美果實落到誰手中，他的目的都能夠順利達成。
“我們現在在意大利……這邊的風景好漂亮！雪糕也特別好吃！”澤田弘樹，又或者說現用名是阿斯彭·費爾頓的男孩相當興奮地說道。
費爾頓是屬於亞瑟的虛假姓氏，而阿斯彭則有弘樹的意味，一個全新的開始。
接聽電話的代號成員能夠清楚地捕捉到其身邊的聲音，除了他以外還有不少孩童在追逐打鬧著。
也有站得更近的孩子在附和他的說法，很得意地表示這個店鋪是自己推薦的。
從牢籠中離開的鳥雀…再也不會因為低落的心情而選擇主動走入末路，看來他的下屬很適合這個新崗位。
提醒對方時間不早，是時候該跟朋友們道別的聲音響起，隔著電話傳來的男聲中充斥著帶小孩的無奈。
嗯…確保技術人員的良好心情就夠了，別的隨便，長島冰茶理直氣壯地掛斷了通訊。
他佯裝自己完全沒有參與遠在美國的事件，光明正大的聯絡朗姆進行打聽的舉動，意外地也得到了詳盡回應。
“鳩山蓮？看來你已經被盯上了。”與先前相同的合成音被盡數轉換成了正常的聲音。
諾亞方舟分離出來的子程序輕而易舉地揭開了朗姆的一層面具，卻沒有被對方察覺。
這可真是讓人防不勝防的實用小工具，若是讓長島冰茶自己來破解，雖然也不是無法成功的挑戰，卻肯定無法那麽輕松快捷。
更會在一心二用的途中就被察覺異常，中斷通話。
明明朗姆還‘好心’地提醒，但受益人卻在神不知鬼不覺地過河拆橋。
嘛…反正大家都只是虛與委蛇，只以自己的利益為出發，想要利用對方的想法是一樣的，就別責怪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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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首席殺手夜闖企業老板別墅的原因，自然是因為沒有工作，雖然聽起來更像是來執行什麽暗殺任務。
既然後者會在空閑時湊過來，那麽前者也因為相同緣由主動找人…以二人的關系而言合情合理。
反倒是長島冰茶難得要準備繼續說些煞風景的事了。
“我記得之前你說…對鳩山蓮這個名字毫無印象對吧？”黑發青年目不轉睛地註視著面前之人的動作，尚未幹透的長發自然還需要花點時間擦幹。
從喉嚨傳至鼻腔的單字回應給出了肯定答案，琴酒正拿著毛巾處理著銀發上不願滴落的水珠。
至少水跡只是在地毯上繪畫出了他的行動路線，並沒有延伸至床上，而第二位犧牲者則是臥室的沙發。
“那就奇怪了。”長島冰茶邊說著邊伸手試圖去撈垂落的頭發，然後被對方的視線及時制止，於是若無其事地收回手：“總不能是在特地提防你。”
對此不是很感興趣的代號成員見對方沒有繼續搗亂的打算，也就繼續敷衍地回答，“誰知道呢。”
“Rum現在也在美國，說不定他們的目的是一樣的呢。”長島冰茶聳了聳肩。
就算沒有沖突，亦能找點辦法促使事情變成那樣，若是相同，那就更不用多心了，他們相遇就會出現問題。
先前已經證實了鳩山蓮的地位堪比朗姆，以琴酒的身份不可能完全沒接觸過，但無論是本人作證還是借用他身份進行調查，都沒有找出任何相關資料。
可能性其一是跟長島冰茶一樣、只是喜歡起各種假名代稱來混淆視線，其二…就需要找朗姆旁敲側擊了。
至於為何不找貝爾摩德？她可是有跟鳩山蓮合作的前車之鑒，就算立場並不完全一致…想從神秘主義者口中得到答案，可比面對一位急性子的二把手更麻煩。
“你想往裏面再添一把火。”終於放下毛巾的銀發青年很快意識到對方的潛臺詞。
他略微瞇起眼，墨綠色的雙眸裏映出了後者的神色。
現在可沒人知道最重要的齒輪早就被他人劫走，組織的視線還慢悠悠地繞著辛德勒公司打轉。
老板的養子丟失這件事上了社會新聞？誰都不會認為年僅十歲的孩子會是當中不可割舍的部分。
長島冰茶很幹脆地點了點頭，然後露出了和平時別無二致的笑容，若非與他熟悉過頭，一般人也分辨不出當中的差別。
“組織裏最忠誠的尖刀要對此發表什麽感言嗎？”既然要將水攪渾，那必然會影響到組織正常運轉，更甚者還會導致本不相關者被卷進去。
沈得住氣的獵手在漫長的時間裏韜晦待時，不聲不響地磨礪爪牙，只是為了等那至關重要的時刻出現。
到底是人為制造還是自然產生…對於需要結果的人而言根本無所謂。
“你希望我給出什麽答案？”琴酒反問道。
他亦扯出了個不帶任何含義的笑，然而過於銳利的雙眸和危險的氣質卻為此增添了別種意味。
“我只是個普通的企業家而已，又怎麽能幹預代號成員大人的決定呢。”長島冰茶彎了彎眉眼，像是已經得到了滿意的回答，不再進行提問了。
誰不知道首席殺手對待背叛者的態度總是寧可錯殺絕不放過，如此平淡的反應足夠作為肯定的宣言來解讀了。
鋒利的武器到底屬於誰又會指向誰…還不好說，自以為是的上位者遲早會以慘痛代價來知曉這點。
那位先生明顯在焦急著什麽，而鳩山蓮似乎已經趁機行動了起來，此時此刻只要將朗姆拖下水，不用刻意挑撥離間，他們也會無法避免地產生碰撞。
如此一來，誰都沒那個空閑去顧及別的事情了，也正適合第三方展開行動。
……
朗姆本人確實將視線移到了人工智能這個目標上面。
只要在組織內取得足夠的地位，遲早會知曉那位先生的身份與具體目的。
面對即將開花結果又仿佛垂手可得的事物，無論是為了討人歡心還是多一份籌碼，他沒可能不派人進行爭取。
朗姆已經提前讓自己的心腹潛入辛德勒公司內部，比起費時費力地供著一群技術人員，等待他們培養出成果，還不如在恰當的時機直接奪取。
漆黑的烏鴉非常擅長捕捉閃亮的物品，無論那起初是屬於誰的，最終都會落到他手中。
非常遺憾的是，在心腹給出情報之前，他就提前收到了一則噩耗。
當然也不是什麽庫拉索在任務途中死去的壞消息，畢竟這裏沒有琴酒，就算再離譜…他看重的代號成員也不至於如此輕易地被搞定。
但確實也跟辛德勒有關，‘那位先生’已經得到了屬於人工智能的完整信息，無需再特別關註該公司了。
[任務取消。——Rum]
就快要成功接近目標的下屬緊急收到來自上司的傳訊，面不改色地轉向，遠離了原本最適合入侵的路線，朝著接近出口的地方前行。
作為其公司老板的托馬斯·辛德勒最近不知道在不安什麽，導致了管理疏忽，沒註意到別有心思的家夥盯上了自家產業機密。
這種浮躁的心態一層一層地傳遞了下去，員工們也都心不在焉的很，只是擔心被發現而假裝在努力工作罷了，想要趁亂出入並不困難。
身材高挑的女性輕松地撤離，沒有引起任何人的註意。
其中一只眼與常人有異的無發男性眼神冰冷，他深吸一口氣之後才吐出了一直存在於心底的話語：“那只瘋狗。”
朗姆好歹也是組織明面上的二把手，他清楚知道鳩山蓮才是穩坐第二把交椅的存在。
也立刻判斷出…得到程序的是對方，那位先生在這段時間裏可沒空關註這點小事。
理由當然是因為雪莉的實驗，足以帶走百歲老人的所有註意力。
總之，對朗姆而言，鳩山蓮無疑是個棘手的人物，也是個足夠礙眼的存在，他雖然不希望主動跟人對上，卻也不想就這麽輕易地放手。
要知道對方已經很久沒有作出如此明顯的舉動了，多數時間都只像是一道安靜的影子。
安分又冷靜地充當首領的傳聲筒，仿佛只要這樣就心滿意足。
最初遇到了任何可能影響那位先生地位的事情，鳩山蓮…只會聽話地匯報，然後根據命令行事。
然而這種理智並不長久，不知何時起，他開始宛如瘋犬癥發作，獨斷地定義事件的威脅程度，並試圖逮著人死咬不放。
說起來，曾經倒黴的人選裏面就有上一任的長島冰茶。
組織裏的老成員們大多知道這點，能夠活到現在的倒是所剩無幾。
朗姆也是被盯著審視了許久的其中一員，確實只能無可奈何地固守原地，以示無害。
那位先生不可能也不會永遠忍受這種不受控的情況，更何況還能時刻意識到對方已經青春永駐，主導權遲早會被取走。
忌憚是早就開始的事情，曾經過於親近的下屬總是第一位被戒備的人選。
若是有外力加快了這個漫長的過程——朗姆非常樂意親眼見證瘋犬的終末。
……
時間稍微往後回溯。
辛德勒公司在主要研發人失蹤的當下，怎麽可能拿得出完整的諾亞方舟，這無非是個幾乎一樣的覆制品罷了。
還加入了澤田弘樹根據要求特地修改過的程序，由長島冰茶額外進行確認，除非水平超過他，否則絕對不會被任何人察覺。
既然組織忽視了孩童在裏面發揮的作用，那他也樂得不解釋誤會，直接選擇放一個全新的成品回去。
無論這個加了料的甜美果實落到誰手中，他的目的都能夠順利達成。
“我們現在在意大利……這邊的風景好漂亮！雪糕也特別好吃！”澤田弘樹，又或者說現用名是阿斯彭·費爾頓的男孩相當興奮地說道。
費爾頓是屬於亞瑟的虛假姓氏，而阿斯彭則有弘樹的意味，一個全新的開始。
接聽電話的代號成員能夠清楚地捕捉到其身邊的聲音，除了他以外還有不少孩童在追逐打鬧著。
也有站得更近的孩子在附和他的說法，很得意地表示這個店鋪是自己推薦的。
從牢籠中離開的鳥雀…再也不會因為低落的心情而選擇主動走入末路，看來他的下屬很適合這個新崗位。
提醒對方時間不早，是時候該跟朋友們道別的聲音響起，隔著電話傳來的男聲中充斥著帶小孩的無奈。
嗯…確保技術人員的良好心情就夠了，別的隨便，長島冰茶理直氣壯地掛斷了通訊。
他佯裝自己完全沒有參與遠在美國的事件，光明正大的聯絡朗姆進行打聽的舉動，意外地也得到了詳盡回應。
“鳩山蓮？看來你已經被盯上了。”與先前相同的合成音被盡數轉換成了正常的聲音。
諾亞方舟分離出來的子程序輕而易舉地揭開了朗姆的一層面具，卻沒有被對方察覺。
這可真是讓人防不勝防的實用小工具，若是讓長島冰茶自己來破解，雖然也不是無法成功的挑戰，卻肯定無法那麽輕松快捷。
更會在一心二用的途中就被察覺異常，中斷通話。
明明朗姆還‘好心’地提醒，但受益人卻在神不知鬼不覺地過河拆橋。
嘛…反正大家都只是虛與委蛇，只以自己的利益為出發，想要利用對方的想法是一樣的，就別責怪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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