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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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發盡數被帽子所收納，口罩亦充分地隔絕了病菌散播的可能，或許是因為轉季節氣溫驟變而受涼的青年，穿著比別的路人要更嚴實些。
是青年嗎？臉看不太明晰…讓人難以確定，因著走路的姿勢和服裝搭配等元素互相配合，還給人一種中年失業的頹廢感。
走在人群當中實在是相當不起眼，誰都不會把這麽個人認成組織裏才宣稱死亡不久的叛徒——蘇格蘭。
諸伏景光借助了FBI的情報網，姑且獲取了部分所需信息，亦成功辦理了全新身份並入住新據點。
只要不被他人深究的話，足夠使用一段時間了。
只是在無法聯絡日本公安或直接使用組織資源的情況，想做什麽都需要運用更麻煩的方式達成。
他總不能一直靠著另一人的幫助來行動，就連消息都需要對方以自己為原因問FBI拿…那就太過了。
是的，會告知FBI的情報裏完全沒有‘已故’之人的身影，對方輕易地答應了他的個人請求，沒將這件事說出去。
秘密越少人知曉就越安全，既然赤井秀一也對FBI內部抱有疑問，有些事情就沒必要一五一十地匯報了。
“真的不需要給你提供證人保護？”黑長發的青年向人確認，語氣一如既往的沈穩。
然而聽眾完全不會將這正常至極的表現當真，諸伏景光亦一本正經地沈吟道：“如果你願意為非法入境這件事…跟我回公安那邊解釋的話，倒是可以稍微考慮一下你的提議。”
“這可就讓人敬謝不敏了。”赤井秀一挑起了眉。
即使目的相同，國家立場好歹也有差，組織的事情沒多少進度就先被日本警察抓進去…就算能平安出來也足夠誤事。
“但諸伏警官願意親自下廚的話，就算是豬排飯也不是不行？”他再度開了個玩笑。
電視劇裏呈現過的刻板印象，日本警察在審訊犯人時，會動用絕招——請對方吃上一碗香噴噴的豬排飯，然後深受感動的犯人就會將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誠實地吐露。
“那食材就拜托你了。”褐發的警官點頭，爽快地以字面意思理解了對方的話語。
當日的飲食菜單簡單地被安排好，作為組織叛徒竟然有那個心思做飯。
果然消失在組織視線裏的死者比還有人努力搜尋的叛徒萊伊輕松多了。
上述的故事是諸伏景光養傷期間發生的事情，在他傷勢幾乎好得差不多的時候，赤井秀一似乎就因為得到了別的消息，很快離開了日本境內。
或許是回到FBI本部了吧。
他沒有唐突地去問對方急著離開的原因，而對方亦沒有探究他接下來的安排，在保持部分聯絡的情況下互不幹擾。
穿著嚴實的男性拐進了小巷當中，剛巧與途徑這邊的數位警察錯開。
戴著墨鏡的黑發警察有些困惑地將視線投向他的方向，卻沒有發現什麽。
於是只將其當做是錯覺而置之腦後，隨後與身旁的女性同事並行…越走越遠。
隱藏著自身的諸伏景光松了口氣，若是在這種情況下撞見熟人…確實會有些不妥。
他並不希望自己身上的麻煩事牽連到過往的同期身上，畢竟組織動起手來可不像極道那樣講究，一旦入局了就很輕易難掙脫了。
況且他這次就是要去自找麻煩的，在穿梭過七拐八彎的覆雜路線之後，終於來到了目的地。
一個隱蔽的地下情報場所，這裏並沒有身份的限制，只要出得起價錢就能買到令人滿意的消息。
入場券當然是個必需品，好在他清楚這邊的規矩，沒什麽難度地接上了暗號，被順利帶往進行交易的房間。
更好運的是…不需要特地去找目標了。
“雖然是個陌生面孔…但既然能走進來，也應該早就知道我們能提供什麽了吧？”曾經跟人來往過數次的情報販子悠然地打量著他。
“當然。”刻意壓低的聲音裏隱隱約約地透露出令人熟悉的感受。
情報販子皺了皺眉，雖然做這行的規矩就是忽略客人的身份並且對此守口如瓶，一般不怎麽會去探究對方背後的秘密。
但似曾相識的感覺…似乎有什麽印象正在浮出水面。
“我相信這會是個愉快的交易。”溫和得就像是朋友般的語氣難以蓋過令人毛骨悚然的危機感。
這人是——不是應該死了嗎？！
瞬間冒了一身冷汗的情報販子…僵硬地對上了那深不見底的藍色雙瞳。
剛剛對方低著頭，導致他沒有在第一時間認出這個一直挺想避開的人選。
到底是哪個混球傳出來的假消息，綠川唯這不還活蹦亂跳的嗎，更別提是那跟好人扯不上邊的表現。
就算對方真的是個警察…也絕對是那種不擇手段，視規矩為無物的狠角色。
當然，他是壓根不相信的那派，絲毫不理解那些聽聞後仿佛世界都塌了的人到底怎麽想的。
還不如說是被派系鬥爭波及了呢，什麽笑話。
本來他也不一定要在這當情報販子，有很大機會往更輕松而賺錢的地方走。
雖然危險性稍微高一些，但收獲卻能翻幾倍。
會老老實實的固守原地，完全是因為剛入行正興致沖沖地準備大幹一場時，留下了沈重的心理陰影。
而罪魁禍首現在就在自己面前，真是讓人很難維持正常的表情。
諸伏景光亦明白熟悉的情報販子為何有這個表現，畢竟他們初見面時，為了維持好蘇格蘭的角色…他曾經做過的事情確實很難讓人放心。
又要表現得像個組織成員，又希望能讓一位誤入…不，是剛下定決心要往灰色地帶走的人不要太深入，他只能不著痕跡地恐嚇一下對方了。
效果超乎預料，也正因如此他才會冒著風險讓人認出自己。
一個絕對不敢將他的消息透露出去，並且能在這種情況下幫上忙的絕佳人選。
……
任務正常結束，被重點關註的波本沒做出任何可疑行為，基安蒂在成功完成工作後，用瞄準鏡多看了眼前者，又非常遺憾地挪開槍口。
能不能動手當然是指揮者說得算，至少組織並不支持代號成員之間沒有理由地直接痛下殺手。
撤退的命令從耳麥處傳來，隨後通訊便很快斷開了。
長島冰茶隨手將暫時派不上用場的通訊器往伏特加的位置拋去，物歸原主。
拋竿之後的等待時間可長可短，但肯定沒有魚會這麽愚蠢地立刻上鉤。
“對了，她養著的那只老鼠怎麽樣了，還活著嗎？”他興趣盎然地向身旁之人提問。
剛合上便攜電腦的銀發青年回想起當時的情況，然後決定將這令人詫異的無用信息從腦海中刪除：“別問我，你自己去驗證。”
語氣十分冷淡，完全不像是曾經也為此驚訝過的樣子。
“我沒空喔，之後一段時間估計也沒空。”長島冰茶攤開雙手，還嘆了口氣。
他倒是想親自去檢查看看，但最近組織裏似乎出現了莫名在調查他的人。
在找出背後主使者之前，暫時別去實驗室那邊比較好。
稍微進行打探就會發現，那並非朗姆的人手，也不是貝爾摩德的關聯者，更不像是那位先生的作風。
除此以外的話…理應沒人會關註長島冰茶這個代號，畢竟他得到代號後只活躍了短短時間就被調去經營企業了。
所以果然是只跟他見過一面的神秘家夥嗎。
琴酒略微瞇起了眼看向長島冰茶，像是在判斷這句話的真偽。
黑發青年的語氣裏全是笑意：“相信我，我怎麽會想去欺騙一位…小心謹慎且難纏的首席殺手呢。”
這就難說了，經常惡作劇的家夥還真是理直氣壯，得出結論的代號成員將便攜電腦往對方手上放。
“還活著。”過低的聲線姑且給出答案，證實雪莉的報告並非通宵實驗導致的胡言亂語。
這不是還沒忘掉嘛。
只有伏特加在兩人的話題中得到了足夠的疑惑，他安靜地拿著耳麥在駕駛位不動。
她？哪個她？貝爾摩德嗎？還養老鼠…那不就是養叛徒？大哥竟然這麽平靜對待這件事，沒道理啊，組織也不允許的吧。
還是說單純只是長島冰茶在懷疑，但大哥確認了是活著也沒給人一槍，代表那其實不是叛徒？
能不能稍微解釋一下——呃，要問還是免了吧。
平時他倒是會遇到不懂的就開口，也基本能得到答案。
但現在…只要後座兩位是同時出現的話，百分百會變成他們互相聽懂就行，基本不需要解釋的情況。
“那就好。”長島冰茶以此帶出另一個話題：“然而另一邊的老鼠卻在惹人嫌呢。”
他又重新打開了這幾經轉手的便攜電腦，稍微敲擊鍵盤點開了組織的情報界面。
“美國那邊的消息，埋進FBI的釘子被發現了，撤退的時候還很不巧地碰上了赤井秀一。”
好在對方足夠忠誠，發覺無法逃脫後果斷地給了自己腦袋一下，讓人無法在死人的口中得到任何消息。
“這還真是個好消息…對他而言的好消息。”琴酒冷笑了起來，墨綠色的雙眸裏全是冷意。
要不是被朗姆的繁瑣事絆住，他說不定還能趕得及，現在過去就太晚了。
長島冰茶聳了聳肩，“被他順利跑回FBI的避風港了。”
視組織封鎖為無物，再加上每次都能提前逃脫，果然是有什麽人在給他提供消息。
上次也是朗姆派人去追結果失敗，四舍五入直接賴在他頭上應該不算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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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發盡數被帽子所收納，口罩亦充分地隔絕了病菌散播的可能，或許是因為轉季節氣溫驟變而受涼的青年，穿著比別的路人要更嚴實些。
是青年嗎？臉看不太明晰…讓人難以確定，因著走路的姿勢和服裝搭配等元素互相配合，還給人一種中年失業的頹廢感。
走在人群當中實在是相當不起眼，誰都不會把這麽個人認成組織裏才宣稱死亡不久的叛徒——蘇格蘭。
諸伏景光借助了FBI的情報網，姑且獲取了部分所需信息，亦成功辦理了全新身份並入住新據點。
只要不被他人深究的話，足夠使用一段時間了。
只是在無法聯絡日本公安或直接使用組織資源的情況，想做什麽都需要運用更麻煩的方式達成。
他總不能一直靠著另一人的幫助來行動，就連消息都需要對方以自己為原因問FBI拿…那就太過了。
是的，會告知FBI的情報裏完全沒有‘已故’之人的身影，對方輕易地答應了他的個人請求，沒將這件事說出去。
秘密越少人知曉就越安全，既然赤井秀一也對FBI內部抱有疑問，有些事情就沒必要一五一十地匯報了。
“真的不需要給你提供證人保護？”黑長發的青年向人確認，語氣一如既往的沈穩。
然而聽眾完全不會將這正常至極的表現當真，諸伏景光亦一本正經地沈吟道：“如果你願意為非法入境這件事…跟我回公安那邊解釋的話，倒是可以稍微考慮一下你的提議。”
“這可就讓人敬謝不敏了。”赤井秀一挑起了眉。
即使目的相同，國家立場好歹也有差，組織的事情沒多少進度就先被日本警察抓進去…就算能平安出來也足夠誤事。
“但諸伏警官願意親自下廚的話，就算是豬排飯也不是不行？”他再度開了個玩笑。
電視劇裏呈現過的刻板印象，日本警察在審訊犯人時，會動用絕招——請對方吃上一碗香噴噴的豬排飯，然後深受感動的犯人就會將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誠實地吐露。
“那食材就拜托你了。”褐發的警官點頭，爽快地以字面意思理解了對方的話語。
當日的飲食菜單簡單地被安排好，作為組織叛徒竟然有那個心思做飯。
果然消失在組織視線裏的死者比還有人努力搜尋的叛徒萊伊輕松多了。
上述的故事是諸伏景光養傷期間發生的事情，在他傷勢幾乎好得差不多的時候，赤井秀一似乎就因為得到了別的消息，很快離開了日本境內。
或許是回到FBI本部了吧。
他沒有唐突地去問對方急著離開的原因，而對方亦沒有探究他接下來的安排，在保持部分聯絡的情況下互不幹擾。
穿著嚴實的男性拐進了小巷當中，剛巧與途徑這邊的數位警察錯開。
戴著墨鏡的黑發警察有些困惑地將視線投向他的方向，卻沒有發現什麽。
於是只將其當做是錯覺而置之腦後，隨後與身旁的女性同事並行…越走越遠。
隱藏著自身的諸伏景光松了口氣，若是在這種情況下撞見熟人…確實會有些不妥。
他並不希望自己身上的麻煩事牽連到過往的同期身上，畢竟組織動起手來可不像極道那樣講究，一旦入局了就很輕易難掙脫了。
況且他這次就是要去自找麻煩的，在穿梭過七拐八彎的覆雜路線之後，終於來到了目的地。
一個隱蔽的地下情報場所，這裏並沒有身份的限制，只要出得起價錢就能買到令人滿意的消息。
入場券當然是個必需品，好在他清楚這邊的規矩，沒什麽難度地接上了暗號，被順利帶往進行交易的房間。
更好運的是…不需要特地去找目標了。
“雖然是個陌生面孔…但既然能走進來，也應該早就知道我們能提供什麽了吧？”曾經跟人來往過數次的情報販子悠然地打量著他。
“當然。”刻意壓低的聲音裏隱隱約約地透露出令人熟悉的感受。
情報販子皺了皺眉，雖然做這行的規矩就是忽略客人的身份並且對此守口如瓶，一般不怎麽會去探究對方背後的秘密。
但似曾相識的感覺…似乎有什麽印象正在浮出水面。
“我相信這會是個愉快的交易。”溫和得就像是朋友般的語氣難以蓋過令人毛骨悚然的危機感。
這人是——不是應該死了嗎？！
瞬間冒了一身冷汗的情報販子…僵硬地對上了那深不見底的藍色雙瞳。
剛剛對方低著頭，導致他沒有在第一時間認出這個一直挺想避開的人選。
到底是哪個混球傳出來的假消息，綠川唯這不還活蹦亂跳的嗎，更別提是那跟好人扯不上邊的表現。
就算對方真的是個警察…也絕對是那種不擇手段，視規矩為無物的狠角色。
當然，他是壓根不相信的那派，絲毫不理解那些聽聞後仿佛世界都塌了的人到底怎麽想的。
還不如說是被派系鬥爭波及了呢，什麽笑話。
本來他也不一定要在這當情報販子，有很大機會往更輕松而賺錢的地方走。
雖然危險性稍微高一些，但收獲卻能翻幾倍。
會老老實實的固守原地，完全是因為剛入行正興致沖沖地準備大幹一場時，留下了沈重的心理陰影。
而罪魁禍首現在就在自己面前，真是讓人很難維持正常的表情。
諸伏景光亦明白熟悉的情報販子為何有這個表現，畢竟他們初見面時，為了維持好蘇格蘭的角色…他曾經做過的事情確實很難讓人放心。
又要表現得像個組織成員，又希望能讓一位誤入…不，是剛下定決心要往灰色地帶走的人不要太深入，他只能不著痕跡地恐嚇一下對方了。
效果超乎預料，也正因如此他才會冒著風險讓人認出自己。
一個絕對不敢將他的消息透露出去，並且能在這種情況下幫上忙的絕佳人選。
……
任務正常結束，被重點關註的波本沒做出任何可疑行為，基安蒂在成功完成工作後，用瞄準鏡多看了眼前者，又非常遺憾地挪開槍口。
能不能動手當然是指揮者說得算，至少組織並不支持代號成員之間沒有理由地直接痛下殺手。
撤退的命令從耳麥處傳來，隨後通訊便很快斷開了。
長島冰茶隨手將暫時派不上用場的通訊器往伏特加的位置拋去，物歸原主。
拋竿之後的等待時間可長可短，但肯定沒有魚會這麽愚蠢地立刻上鉤。
“對了，她養著的那只老鼠怎麽樣了，還活著嗎？”他興趣盎然地向身旁之人提問。
剛合上便攜電腦的銀發青年回想起當時的情況，然後決定將這令人詫異的無用信息從腦海中刪除：“別問我，你自己去驗證。”
語氣十分冷淡，完全不像是曾經也為此驚訝過的樣子。
“我沒空喔，之後一段時間估計也沒空。”長島冰茶攤開雙手，還嘆了口氣。
他倒是想親自去檢查看看，但最近組織裏似乎出現了莫名在調查他的人。
在找出背後主使者之前，暫時別去實驗室那邊比較好。
稍微進行打探就會發現，那並非朗姆的人手，也不是貝爾摩德的關聯者，更不像是那位先生的作風。
除此以外的話…理應沒人會關註長島冰茶這個代號，畢竟他得到代號後只活躍了短短時間就被調去經營企業了。
所以果然是只跟他見過一面的神秘家夥嗎。
琴酒略微瞇起了眼看向長島冰茶，像是在判斷這句話的真偽。
黑發青年的語氣裏全是笑意：“相信我，我怎麽會想去欺騙一位…小心謹慎且難纏的首席殺手呢。”
這就難說了，經常惡作劇的家夥還真是理直氣壯，得出結論的代號成員將便攜電腦往對方手上放。
“還活著。”過低的聲線姑且給出答案，證實雪莉的報告並非通宵實驗導致的胡言亂語。
這不是還沒忘掉嘛。
只有伏特加在兩人的話題中得到了足夠的疑惑，他安靜地拿著耳麥在駕駛位不動。
她？哪個她？貝爾摩德嗎？還養老鼠…那不就是養叛徒？大哥竟然這麽平靜對待這件事，沒道理啊，組織也不允許的吧。
還是說單純只是長島冰茶在懷疑，但大哥確認了是活著也沒給人一槍，代表那其實不是叛徒？
能不能稍微解釋一下——呃，要問還是免了吧。
平時他倒是會遇到不懂的就開口，也基本能得到答案。
但現在…只要後座兩位是同時出現的話，百分百會變成他們互相聽懂就行，基本不需要解釋的情況。
“那就好。”長島冰茶以此帶出另一個話題：“然而另一邊的老鼠卻在惹人嫌呢。”
他又重新打開了這幾經轉手的便攜電腦，稍微敲擊鍵盤點開了組織的情報界面。
“美國那邊的消息，埋進FBI的釘子被發現了，撤退的時候還很不巧地碰上了赤井秀一。”
好在對方足夠忠誠，發覺無法逃脫後果斷地給了自己腦袋一下，讓人無法在死人的口中得到任何消息。
“這還真是個好消息…對他而言的好消息。”琴酒冷笑了起來，墨綠色的雙眸裏全是冷意。
要不是被朗姆的繁瑣事絆住，他說不定還能趕得及，現在過去就太晚了。
長島冰茶聳了聳肩，“被他順利跑回FBI的避風港了。”
視組織封鎖為無物，再加上每次都能提前逃脫，果然是有什麽人在給他提供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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