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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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代號成員接到的任務多數會由資歷較老的幹部發布，少數情況才會得到那位先生親自給予郵件，而蘇格蘭和萊伊則是前者無疑。
十分合理的待遇，畢竟罕見的情況一旦發生，獲得殊榮的家夥…幾乎就稱得上是踏入組織的權力中心了。
而作為一個存在已久的龐然大物，資金是或不可缺的要素，反覆提及這點顯然因為工作內容亦無法脫離這個範疇。
先不論其他地區的金錢獲取途徑，在日本較為常見的則是和企業之間的互助互利，當然也包括極道。
他們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只要完成與任務對象的交易就足夠。
不過…事情總沒有那麽順利，似乎被抓住了把柄的才被迫用錢買安心的家夥，開始遺忘組織的一貫作風，更心疼起流失的巨額財產。
對方上次就開始找各種借口拖延時間，意圖挑戰組織的耐心，最後才不情不願地交付。
——這次又如何呢？
交易地點由組織決定，離城市不遠卻處於外圍的工廠，堆積的鋼筋與集裝箱…使進入其中的道路覆雜起來。
但本應拖拖拉拉的人選，卻早早站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還成群結隊的帶了不少家夥。
來者不善幾個字布滿了他們的臉，主導者似乎心有成竹，坐在不知道打哪來的椅子上，還悠哉悠哉地抖腿。
另一邊，代表組織這次行動的男人不緊不慢地靠近著這裏，步伐聲清楚明晰。
很快，戴著針織帽的長發代號成員便出現在眾人面前，當冷冽的眼神與前者對上之時，對方立刻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
原本的信心一下就減去了大半。
“資金呢。”一看就知道人狠話不多的家夥確實開門見山，連寒暄半句的打算都沒有。
服裝完全是黑色調，所有光線都仿佛被隱沒了，他單手插在半長風衣的口袋中，只是站在那就比對面的數人更有氣勢。
領頭人略微張了張口，又因為對方不按理出牌而咽下了原本的話。
下意識與身旁的夥伴互看一眼，藉此獲取能與人談話的膽量。
沒想到組織派來的並非他熟知的那位，亦很驚訝只此一次的拖延會致使現在的狀況。
別說是跟人打太極了，這人看起來一言不合就會動手，多餘的話根本沒法說。
至少…極道絕對不會留一頭長發，這種礙手礙腳的喜好，只會出現在對自己實力有著足夠底氣的人身上。
這麽想想他就更心虛了，很艱難地調整著自身的情緒。
“抱歉…能稍微寬限一下嗎，三天，三天肯定就可以了！”最後從嘴裏說出來的話完全跟原計劃相反。
如果這個要求不被答應的話，他們咬著牙也只能動手了。
本來沒有準備恐嚇對方的代號成員瞇起了眼，很快理解了蘇格蘭讓他來作主要溝通的原因。
以對方那溫和的態度，幾乎沒可能在短時間內將事情徹底敲定，更別提是聽見實話了。
“同意吧。”輕柔的男聲從連接著的通訊裏清晰地傳到耳中，剛提到他…本人的指示就來了。
萊伊順理成章地照著話語內容去做，雖然兩人同為代號成員，但蘇格蘭的資歷還是比他要久些，任務指令亦是只給到對方手中。
那麽作為對內容一無所知的隊友，他也沒法主動發揮自身的頭腦。
“然後盡快撤退，我們在三號據點匯合。”語畢，通訊就徹底結束了。
這跟組織作風略有差距，堪稱虎頭蛇尾的指示，讓分頭行動的隊友困惑不已。
但萊伊並沒有要違背的意思，畢竟指令要是出錯了…被追究的只會是對方，他要是自作主張導致問題產生，那就沒法脫身了。
……
畫面來到蘇格蘭這邊，戴著兜帽的青年將手從耳旁挪開，同時也摘下了完成工作的小巧的器械。
他的疑惑比起萊伊只多不少。
雖然知道這都是來自另一位代號成員——長島冰茶的指揮，內容卻缺斤少兩。
基本是上一步做完下一步才姍姍來遲，令人無法提前預料後續發展。
比如現在，最新的聯絡裏出現了一個地址，對方讓他親自去完成交易。
…之前萊伊前往的工廠並非真正的任務地點？首次接觸的代號成員甚至沒有給予他時限。
看來只能以‘立刻’為參考標準了。
迅速確認起位置和捷徑的蘇格蘭，沿著人煙稀少的道路邊走邊思索著。
這個地方似乎是…北城會管轄範圍內的茶屋，組織原來跟這個山口組旗下的三次團體有所聯系嗎？
他暗中記下情報，並透過給予的暗號，成功被引入了最裏面的房間。
年紀與人相仿的女士已經在那等著了。
對方見到來人便露出一個和緩溫婉的笑容，卻擁有著與之不匹配的眼神。
漆黑的雙眸深沈又陰鷙，在與這樣的眼睛對視的那刻，蘇格蘭內心的不自在就散去了一部分。
畢竟茶屋也分種類，除了品茶和享受料理等或許會包括歌舞表演的營生以外，亦有其他不那麽合法的娛樂方式。
不過都因著時代變遷而淘汰了不少，但他在過來途中的所見所聞，已經足夠判斷出這並非正經的店鋪。
真是——沒把警察和律法看在眼裏。
這下肯定跟山口組有關系了，畢竟極道對部分地區的管控可不是說著玩的。
想要順利經營這種隱晦又難以抓到罪證的生意…地頭蛇的關照或不可缺。
“既然我的要求已經達成，那你們想要的…也都在這了。”
面前的女性分明只是說著簡單直白的話語，從她口中傳出的聲調卻像詠詩般充滿著古韻味。
對方略微低了低頭，眼瞼半闔下來，收起唯一能夠映出自身真實的鏡子後，與普通待客的藝伎沒了區別。
擺在前方的是大金額的支票和不知內容的細小儲存盤。
從進入房間到獲取任務所得，蘇格蘭連一句話都沒能跟人搭上，剛想趁機打聽些什麽…就被對方語氣溫和卻做法強硬地請了出去。
而下個指令亦巧合的出現在他的手機裏，仿若每個步驟的分分秒秒都被算得一清二楚。
只給人留下了一肚的不解與忌憚。
老老實實撤退的萊伊在離開工廠範圍那刻，就聽見了驟然響起的爆炸聲。
帶有溫度的風從身後傳來，卻因著距離和障礙物一層一層衰退減弱，但並非對人毫無影響。
黑色長發隨著人側過身的動作而被徹底吹散揚起，他原本只在困惑的內心故此下沈了些許。
原來是因為根本就沒打算給人留活路，才那麽幹脆地同意了對方顯然是拿來搪塞的借口。
再者時機也太巧了，要是他動作再慢點…或有什麽額外心思留在原地，別說是被牽扯進餘波裏，肯定會當場被燒焦。
雖然本身就不認為能當上代號成員的家夥…表現出來的溫和能有多少真實存在，但如此不顧隊友死活的現況，根本和傳言不符。
還是說他又被針對了？這人就是廣田雅美在組織內的熟識？
有些問題似乎得在三號據點裏弄清楚了。
……
那麽算無遺策的指揮又是怎麽進行這次任務的呢？長島冰茶當然不是什麽神神叨叨的占蔔師，不能透過水晶球來觀測所有事情。
但這可是現代社會，可以替代雙眼的科研成果多得是，只需要做好事前準備…就沒有什麽能夠避開他的耳目。
實時監聽足夠他作出相應的判斷，而炸藥亦是提前設置好的，雖然效果有些張揚，但沒人能在現場找到通往組織的線索。
至於為何會插手這兩人的工作嘛，首先排除他在針對萊伊。
說實話在宮野明美主動表達出，想要為組織盡一份力的意見之後，長島冰茶就有足夠合理的理由將人放進早就編織好的蛛網當中。
已經被分手的家夥暫時已經無關緊要了，誰知道過段時間還能不能被這麽惦記著。
他以前就評價過宮野明美的表現，如果不是個編外成員的話，離開溫室沒多久就會因為不適應環境而枯死。
可惜在她硬要往沙漠走的情況，就得給予相應的生存手段了，否則雪莉也不會輕易松口。
對方現在需要接受最基礎的情報員培訓，雖然沒對人抱有什麽期待，但隨便找點事讓人感覺有在忙碌就行。
他跟雪莉的協議裏面，可沒有確保她姐姐的地位能順利提升這一項。
想來年輕的研究員也不怎麽願意看見那種情況發生。
反正長島冰茶的工作除了兼職經營企業之外，就是負責情報的搜集了，這事任何人都能做，又不像行動組要求那麽高。
雖然並不是誰都能做得好，但讓宮野明美去進行嘗試就再適合不過了。
至於公司裏的工作，在跟好心老板商討後暫時改為遠程進行。
本來就是文職…這種更改並不特殊，也有同事偶爾會這麽幹，更別提做決策的也是長島冰茶。
剩下需要處理的事情就是…與北城會的交易後續，組織對極道之間的地盤爭奪沒什麽太大的興趣，但和山口組扯上關系就另說了。
幫對方下手清掃障礙，讓他們的敵對團體亂上一陣子，以此給予吞並的機會。
藉此發展出新的交易路徑，若是能跟這有名的團體牽上線，資金鏈可比原本那群可憐家夥來得穩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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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號成員接到的任務多數會由資歷較老的幹部發布，少數情況才會得到那位先生親自給予郵件，而蘇格蘭和萊伊則是前者無疑。
十分合理的待遇，畢竟罕見的情況一旦發生，獲得殊榮的家夥…幾乎就稱得上是踏入組織的權力中心了。
而作為一個存在已久的龐然大物，資金是或不可缺的要素，反覆提及這點顯然因為工作內容亦無法脫離這個範疇。
先不論其他地區的金錢獲取途徑，在日本較為常見的則是和企業之間的互助互利，當然也包括極道。
他們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只要完成與任務對象的交易就足夠。
不過…事情總沒有那麽順利，似乎被抓住了把柄的才被迫用錢買安心的家夥，開始遺忘組織的一貫作風，更心疼起流失的巨額財產。
對方上次就開始找各種借口拖延時間，意圖挑戰組織的耐心，最後才不情不願地交付。
——這次又如何呢？
交易地點由組織決定，離城市不遠卻處於外圍的工廠，堆積的鋼筋與集裝箱…使進入其中的道路覆雜起來。
但本應拖拖拉拉的人選，卻早早站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還成群結隊的帶了不少家夥。
來者不善幾個字布滿了他們的臉，主導者似乎心有成竹，坐在不知道打哪來的椅子上，還悠哉悠哉地抖腿。
另一邊，代表組織這次行動的男人不緊不慢地靠近著這裏，步伐聲清楚明晰。
很快，戴著針織帽的長發代號成員便出現在眾人面前，當冷冽的眼神與前者對上之時，對方立刻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
原本的信心一下就減去了大半。
“資金呢。”一看就知道人狠話不多的家夥確實開門見山，連寒暄半句的打算都沒有。
服裝完全是黑色調，所有光線都仿佛被隱沒了，他單手插在半長風衣的口袋中，只是站在那就比對面的數人更有氣勢。
領頭人略微張了張口，又因為對方不按理出牌而咽下了原本的話。
下意識與身旁的夥伴互看一眼，藉此獲取能與人談話的膽量。
沒想到組織派來的並非他熟知的那位，亦很驚訝只此一次的拖延會致使現在的狀況。
別說是跟人打太極了，這人看起來一言不合就會動手，多餘的話根本沒法說。
至少…極道絕對不會留一頭長發，這種礙手礙腳的喜好，只會出現在對自己實力有著足夠底氣的人身上。
這麽想想他就更心虛了，很艱難地調整著自身的情緒。
“抱歉…能稍微寬限一下嗎，三天，三天肯定就可以了！”最後從嘴裏說出來的話完全跟原計劃相反。
如果這個要求不被答應的話，他們咬著牙也只能動手了。
本來沒有準備恐嚇對方的代號成員瞇起了眼，很快理解了蘇格蘭讓他來作主要溝通的原因。
以對方那溫和的態度，幾乎沒可能在短時間內將事情徹底敲定，更別提是聽見實話了。
“同意吧。”輕柔的男聲從連接著的通訊裏清晰地傳到耳中，剛提到他…本人的指示就來了。
萊伊順理成章地照著話語內容去做，雖然兩人同為代號成員，但蘇格蘭的資歷還是比他要久些，任務指令亦是只給到對方手中。
那麽作為對內容一無所知的隊友，他也沒法主動發揮自身的頭腦。
“然後盡快撤退，我們在三號據點匯合。”語畢，通訊就徹底結束了。
這跟組織作風略有差距，堪稱虎頭蛇尾的指示，讓分頭行動的隊友困惑不已。
但萊伊並沒有要違背的意思，畢竟指令要是出錯了…被追究的只會是對方，他要是自作主張導致問題產生，那就沒法脫身了。
……
畫面來到蘇格蘭這邊，戴著兜帽的青年將手從耳旁挪開，同時也摘下了完成工作的小巧的器械。
他的疑惑比起萊伊只多不少。
雖然知道這都是來自另一位代號成員——長島冰茶的指揮，內容卻缺斤少兩。
基本是上一步做完下一步才姍姍來遲，令人無法提前預料後續發展。
比如現在，最新的聯絡裏出現了一個地址，對方讓他親自去完成交易。
…之前萊伊前往的工廠並非真正的任務地點？首次接觸的代號成員甚至沒有給予他時限。
看來只能以‘立刻’為參考標準了。
迅速確認起位置和捷徑的蘇格蘭，沿著人煙稀少的道路邊走邊思索著。
這個地方似乎是…北城會管轄範圍內的茶屋，組織原來跟這個山口組旗下的三次團體有所聯系嗎？
他暗中記下情報，並透過給予的暗號，成功被引入了最裏面的房間。
年紀與人相仿的女士已經在那等著了。
對方見到來人便露出一個和緩溫婉的笑容，卻擁有著與之不匹配的眼神。
漆黑的雙眸深沈又陰鷙，在與這樣的眼睛對視的那刻，蘇格蘭內心的不自在就散去了一部分。
畢竟茶屋也分種類，除了品茶和享受料理等或許會包括歌舞表演的營生以外，亦有其他不那麽合法的娛樂方式。
不過都因著時代變遷而淘汰了不少，但他在過來途中的所見所聞，已經足夠判斷出這並非正經的店鋪。
真是——沒把警察和律法看在眼裏。
這下肯定跟山口組有關系了，畢竟極道對部分地區的管控可不是說著玩的。
想要順利經營這種隱晦又難以抓到罪證的生意…地頭蛇的關照或不可缺。
“既然我的要求已經達成，那你們想要的…也都在這了。”
面前的女性分明只是說著簡單直白的話語，從她口中傳出的聲調卻像詠詩般充滿著古韻味。
對方略微低了低頭，眼瞼半闔下來，收起唯一能夠映出自身真實的鏡子後，與普通待客的藝伎沒了區別。
擺在前方的是大金額的支票和不知內容的細小儲存盤。
從進入房間到獲取任務所得，蘇格蘭連一句話都沒能跟人搭上，剛想趁機打聽些什麽…就被對方語氣溫和卻做法強硬地請了出去。
而下個指令亦巧合的出現在他的手機裏，仿若每個步驟的分分秒秒都被算得一清二楚。
只給人留下了一肚的不解與忌憚。
老老實實撤退的萊伊在離開工廠範圍那刻，就聽見了驟然響起的爆炸聲。
帶有溫度的風從身後傳來，卻因著距離和障礙物一層一層衰退減弱，但並非對人毫無影響。
黑色長發隨著人側過身的動作而被徹底吹散揚起，他原本只在困惑的內心故此下沈了些許。
原來是因為根本就沒打算給人留活路，才那麽幹脆地同意了對方顯然是拿來搪塞的借口。
再者時機也太巧了，要是他動作再慢點…或有什麽額外心思留在原地，別說是被牽扯進餘波裏，肯定會當場被燒焦。
雖然本身就不認為能當上代號成員的家夥…表現出來的溫和能有多少真實存在，但如此不顧隊友死活的現況，根本和傳言不符。
還是說他又被針對了？這人就是廣田雅美在組織內的熟識？
有些問題似乎得在三號據點裏弄清楚了。
……
那麽算無遺策的指揮又是怎麽進行這次任務的呢？長島冰茶當然不是什麽神神叨叨的占蔔師，不能透過水晶球來觀測所有事情。
但這可是現代社會，可以替代雙眼的科研成果多得是，只需要做好事前準備…就沒有什麽能夠避開他的耳目。
實時監聽足夠他作出相應的判斷，而炸藥亦是提前設置好的，雖然效果有些張揚，但沒人能在現場找到通往組織的線索。
至於為何會插手這兩人的工作嘛，首先排除他在針對萊伊。
說實話在宮野明美主動表達出，想要為組織盡一份力的意見之後，長島冰茶就有足夠合理的理由將人放進早就編織好的蛛網當中。
已經被分手的家夥暫時已經無關緊要了，誰知道過段時間還能不能被這麽惦記著。
他以前就評價過宮野明美的表現，如果不是個編外成員的話，離開溫室沒多久就會因為不適應環境而枯死。
可惜在她硬要往沙漠走的情況，就得給予相應的生存手段了，否則雪莉也不會輕易松口。
對方現在需要接受最基礎的情報員培訓，雖然沒對人抱有什麽期待，但隨便找點事讓人感覺有在忙碌就行。
他跟雪莉的協議裏面，可沒有確保她姐姐的地位能順利提升這一項。
想來年輕的研究員也不怎麽願意看見那種情況發生。
反正長島冰茶的工作除了兼職經營企業之外，就是負責情報的搜集了，這事任何人都能做，又不像行動組要求那麽高。
雖然並不是誰都能做得好，但讓宮野明美去進行嘗試就再適合不過了。
至於公司裏的工作，在跟好心老板商討後暫時改為遠程進行。
本來就是文職…這種更改並不特殊，也有同事偶爾會這麽幹，更別提做決策的也是長島冰茶。
剩下需要處理的事情就是…與北城會的交易後續，組織對極道之間的地盤爭奪沒什麽太大的興趣，但和山口組扯上關系就另說了。
幫對方下手清掃障礙，讓他們的敵對團體亂上一陣子，以此給予吞並的機會。
藉此發展出新的交易路徑，若是能跟這有名的團體牽上線，資金鏈可比原本那群可憐家夥來得穩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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