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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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確實比自己苦思冥想來得有用，古杉源很快就得到了他今天的戰利品，或許跟他原本預想的不同，卻是個不錯的新方向。
但目標達成後，除了對宮野明美的建議表示感謝以外…似乎就找不到留下來的理由了。
不著痕跡地向在場的另一人表現出了擔憂和無可奈何等情緒，這位熟人董事只能選擇遺憾退場。
諸星大甚至能清楚瞥見對方於探討途中完全沈浸進話題的表情…在聽到自己聲音響起那刻猛地一僵。
像是才意識到不小心將可疑人物的存在拋諸腦後了，懊悔的神色相當明顯。
雖然很快便假裝無事發生，但怎麽說……被戒備的人要真有壞心思，早就發現這不夠嚴密的情況，然後改變策略了吧。
但他也沒必要增加自己的嫌疑，自然地避開了對方偷偷投過來確認的目光，擺出一副根本沒註意到的模樣。
畢竟一直被若有若無地關註還是有點麻煩的，最好能夠趁早甩掉，在已經加入組織的情況，這種牽扯對雙方都沒好處，也容易讓他人深陷險境。
即使清楚對方很想找借口繼續看著他們，他也沒有任何配合的打算。
希望過段時間這件事能夠徹底解決吧。
……
至於演技穩定發揮的董事，實際上也沒過於在意諸星大的存在，他只需要表現出馬馬虎虎水準的戒心即可。
再加上自告奮勇去盯他的平安組本身，就只是個身份的幌子，即使做出什麽也不會越過那條屬於普通人的界限。
而對於宮野明美的監視從未增加減少，組織成員自然會去調查出現在她身邊的可疑人士，無論對方是否有問題，他遲早會得到消息。
卸下偽裝的古杉源將購物袋隨意地拋在一邊，一點也不像是在對待即將送出手的物品，也沒了剛剛輕拿輕放的態度。
方才在跟宮野明美的交流當中，他提到過他的朋友…是位經常出差的工作者。
因為不認識對方的緣故，她亦沒詢問對方的具體工作內容，只是就著行蹤不定這件事延伸話題。
既然沒有固定住所、還要時常趕路，那麽給人送擺件等安置在房子裏的事物就不太合適了。
最後範圍被圈在了消耗品或隨身物品上，就像是她選擇的玩偶那樣，小巧又方便攜帶。
於是覺得意見確實有用的古杉源，直接在商場裏購入了心儀的商品，做足了姿態。
否則一副認可的模樣卻空手而歸，怎麽想也是不以為意的表現。
但這不代表他表裏一套…好吧，只能說不全是，建議收下來了卻不能真的這麽隨便。
說是謹慎也好，多此一舉也罷，他很樂意再耗費些時間作出準備。
而很快，被古杉源拿‘實話’形容得像另一個人的搭檔，就會如期收到這份禮物了吧。
時間稍微快轉數日，畫面再度來到守備森嚴的實驗基地。
年幼的研究員隨身攜帶著精心包裝了透明層的玩偶，即使是帶進工作場所也不用擔心損壞。
她的表情比起平時要更輕松些，像是遇到了什麽值得喜悅和放松的好事。
起因過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的代號成員……邊想著邊挑起眉，露出笑容開始調侃：“怎麽，天才研究員小姐今天的心情特別好呢。”
宮野志保頭也不回地說：“是啊，只要你不在的話會更好。”
她翻著基地內部的資料，仿佛完全被枯燥的文字所吸引，卻稍微瞥了眼掛在身上的、在黑與白交織的布置裏特別顯眼的棕毛藍紐扣玩偶。
“這可真是傷人的話語，我的心都要開始痛了。”長島冰茶的語氣跟內容一點也不搭邊，明顯只是在開玩笑。
略有意外卻又在情理當中的變化，分明渾身上下都透露著對組織不喜之意的女性，現在已經能‘平和’地對待這位自稱傳聲筒的碳酸飲料了。
首先是實驗室的環境…確實令人心情壓抑，有個人時不時過來串門，反倒能緩解情緒。
其次當然是因為她和姐姐的見面，她都做好了會有人寸步不離地在兩人身邊，親自監督的心理準備了，結果輕松得不可思議。
不但沒有隨行者，事先說明會暗中監視的人員視線…她也全程沒能察覺到。
要知道她之前讀大學時，經常會有種隱隱約約的視線分布在周圍，讓人渾身上下都不得勁。
整個流程下來舒心的就像——沒被組織桎梏起來一樣。
她們只是兩位十分普通的、過著常人生活的姐妹，並在愉快的周末進行了一場街上聚會。
雖然組織是個這輩子幾乎都沒法擺脫的枷鎖，但只是稍微……稍微地給予了她一些自由的感受，也還挺不錯。
讓宮野志保感到恐懼的想法更變發生了，說不定這就是組織的目的。
又或者…是對方為她爭取的權利？
無論他想要謀求什麽，只要能夠保證不影響姐姐，那…稍微配合一點也不是不行。
反正跟組織原本安排下來的工作比較起來，再差也差不到哪去。
更何況宮野志保也稍微了解到自己的作用了，甚至多少有點自信——某種酒的代號會在不久後，切實地落在她身上。
到時候是誰牽制誰還說不準呢，地位總能為人帶來足夠的話語權。
……
另一方面，收到第一份禮物的對象正在熟悉新‘夥伴’，手持著的物品與熟悉的槍械結構略有不同，冰冷的金屬分明沒有任何銳利的部分，卻泛著勾魂攝魄的寒光。
註定要奪去他人生命的器具，在首位受害者登場前，就已經蠢蠢欲動了。
組織流通的跟‘市面’常見的武器幾乎都只考慮到大多使用者的需求，狙擊槍亦是如此。
而作為稀少那方…黑風衣的銀長發殺手其實並不怎麽挑剔。
左撇子並不代表他右手就不夠靈活了，即使因為槍械設計，而不得不換手使用也不會影響他的穩定發揮。
但如果有人‘多此一舉’地按照他的習慣…作出了改裝，還將充溢著邀功意味信息和新式武器送到他眼前，那也沒必要拒絕。
長島冰茶特地這麽做的原因很簡單，這人還記著那次無緣無故的對練。
雖然沒弄清對方的情緒來源，但總之——主動討好人的舉動他也不是不會做。
這或許就是一直作死卻一直被容忍的原因……之一？
為了測試最遠射程，琴酒與目標的距離硬要形容的話，只能說是不用瞄準鏡就跟人看塵埃一樣渺小。
不過對於冷血的殺手而言，面對面時那個感官也不會差太遠。
風速、風向、空氣濕度、溫度還有距離重力等，各方面的因素都需要考慮在內。
反正作為行動組的代號成員，沒可能對此感到手生。
但陌生又趁手的武器…確實給予了他全新的體驗。
一切都相當順利，沒有出現任何失誤，如此遙遠的目標被細小的子彈精準擊穿頭顱，轉瞬之間就倒在了自以為安全的家裏。
分明根據距離選擇軀幹作為落點…成功率會更高，但一上來就給自己增加難度瞄準頭部，該說他是過分自信、還是因為毫無後患之憂而肆意妄為呢。
反正考慮到可能的意外而留下的後手，通通派不上用場了。
銀發的男人扯了扯嘴角，從鼻腔中發出了含義不明地哼笑聲，再度瞥了眼完成工作的槍械，就迅速開始清理現場準備撤離。
原本待機的另外兩位狙擊手在耳麥裏抱怨著沒有自己出場的餘地，主要是女性那位——基安蒂。
不過她也只是嘴上說說罷了，上司的指令還是需要服從的。
另一位似乎更為沈默一些，只是在人說完後給予一兩句的附和。
能獲得代號的成員自然已經在組織裏呆了不短的時間，長島冰茶有聽過他們的傳聞，亦因著搭檔的緣故了解到不少，至少也知道剩下那位是科恩。
倒是能讓組織出動三位有名有姓的狙擊手，並且理所當然地在這種豪華陣容下遺憾死亡的是哪位議員……沒人在意這點。
反正長島冰茶最初的目的肯定是達成了。
這家夥還在跟宮野志保閑聊，並打聽著研究進度的同一時間——
完成任務的搭檔已經回到了他的個人據點，然後對著第二份禮物無語凝噎。
這份出乎預料的驚喜並沒有那麽大張旗鼓，甚至還藏在普遍第一眼不會發現的地方。
但琴酒是誰呢，將謹慎和敏銳幾個字刻在身上的多疑選手，只是些許的違和感就足夠他察覺事情蹊蹺了。
私人據點和公用的地址不同，幾乎不會被其他組織成員知曉，而唯一有可能出入的除了他自己以外……只剩下相識已久的搭檔。
而那線索不斷延伸進放置衣物的櫃子裏，暗綠色的眼瞳凝視平凡無奇的家具半響，他上前打開了這可疑的變數。
然後——就發現充斥一整個衣櫃的黑色系衣服通通消失了。
只剩下一套相當時髦的嶄新服裝，材質與做工無一不說明著它的昂貴，整體設計和琴酒平日會穿的差不多，相信尺碼肯定也是對的。
但上面的花紋實在是…除了新潮以外讓人說不出別的形容詞了。
黑白色的豹紋圖樣布滿帽子和大衣外側，真要穿上這套衣服，他估計會像個行走的雪豹吧。
甚至將帽子外翻，還能發現裏面被特地縫上了明顯的‘Coffee’的文字，一想到某人自稱的碳酸飲料，那惡趣味就不言而喻了。
很好，之前因為收到合適武器而浮現的好心情，被第二份惡作劇似的補充禮物破壞得一幹二凈。
就不該期待長島冰茶能夠正常那麽一小會的。
這真是太讓人‘驚喜’了，琴酒心平氣和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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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確實比自己苦思冥想來得有用，古杉源很快就得到了他今天的戰利品，或許跟他原本預想的不同，卻是個不錯的新方向。
但目標達成後，除了對宮野明美的建議表示感謝以外…似乎就找不到留下來的理由了。
不著痕跡地向在場的另一人表現出了擔憂和無可奈何等情緒，這位熟人董事只能選擇遺憾退場。
諸星大甚至能清楚瞥見對方於探討途中完全沈浸進話題的表情…在聽到自己聲音響起那刻猛地一僵。
像是才意識到不小心將可疑人物的存在拋諸腦後了，懊悔的神色相當明顯。
雖然很快便假裝無事發生，但怎麽說……被戒備的人要真有壞心思，早就發現這不夠嚴密的情況，然後改變策略了吧。
但他也沒必要增加自己的嫌疑，自然地避開了對方偷偷投過來確認的目光，擺出一副根本沒註意到的模樣。
畢竟一直被若有若無地關註還是有點麻煩的，最好能夠趁早甩掉，在已經加入組織的情況，這種牽扯對雙方都沒好處，也容易讓他人深陷險境。
即使清楚對方很想找借口繼續看著他們，他也沒有任何配合的打算。
希望過段時間這件事能夠徹底解決吧。
……
至於演技穩定發揮的董事，實際上也沒過於在意諸星大的存在，他只需要表現出馬馬虎虎水準的戒心即可。
再加上自告奮勇去盯他的平安組本身，就只是個身份的幌子，即使做出什麽也不會越過那條屬於普通人的界限。
而對於宮野明美的監視從未增加減少，組織成員自然會去調查出現在她身邊的可疑人士，無論對方是否有問題，他遲早會得到消息。
卸下偽裝的古杉源將購物袋隨意地拋在一邊，一點也不像是在對待即將送出手的物品，也沒了剛剛輕拿輕放的態度。
方才在跟宮野明美的交流當中，他提到過他的朋友…是位經常出差的工作者。
因為不認識對方的緣故，她亦沒詢問對方的具體工作內容，只是就著行蹤不定這件事延伸話題。
既然沒有固定住所、還要時常趕路，那麽給人送擺件等安置在房子裏的事物就不太合適了。
最後範圍被圈在了消耗品或隨身物品上，就像是她選擇的玩偶那樣，小巧又方便攜帶。
於是覺得意見確實有用的古杉源，直接在商場裏購入了心儀的商品，做足了姿態。
否則一副認可的模樣卻空手而歸，怎麽想也是不以為意的表現。
但這不代表他表裏一套…好吧，只能說不全是，建議收下來了卻不能真的這麽隨便。
說是謹慎也好，多此一舉也罷，他很樂意再耗費些時間作出準備。
而很快，被古杉源拿‘實話’形容得像另一個人的搭檔，就會如期收到這份禮物了吧。
時間稍微快轉數日，畫面再度來到守備森嚴的實驗基地。
年幼的研究員隨身攜帶著精心包裝了透明層的玩偶，即使是帶進工作場所也不用擔心損壞。
她的表情比起平時要更輕松些，像是遇到了什麽值得喜悅和放松的好事。
起因過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的代號成員……邊想著邊挑起眉，露出笑容開始調侃：“怎麽，天才研究員小姐今天的心情特別好呢。”
宮野志保頭也不回地說：“是啊，只要你不在的話會更好。”
她翻著基地內部的資料，仿佛完全被枯燥的文字所吸引，卻稍微瞥了眼掛在身上的、在黑與白交織的布置裏特別顯眼的棕毛藍紐扣玩偶。
“這可真是傷人的話語，我的心都要開始痛了。”長島冰茶的語氣跟內容一點也不搭邊，明顯只是在開玩笑。
略有意外卻又在情理當中的變化，分明渾身上下都透露著對組織不喜之意的女性，現在已經能‘平和’地對待這位自稱傳聲筒的碳酸飲料了。
首先是實驗室的環境…確實令人心情壓抑，有個人時不時過來串門，反倒能緩解情緒。
其次當然是因為她和姐姐的見面，她都做好了會有人寸步不離地在兩人身邊，親自監督的心理準備了，結果輕松得不可思議。
不但沒有隨行者，事先說明會暗中監視的人員視線…她也全程沒能察覺到。
要知道她之前讀大學時，經常會有種隱隱約約的視線分布在周圍，讓人渾身上下都不得勁。
整個流程下來舒心的就像——沒被組織桎梏起來一樣。
她們只是兩位十分普通的、過著常人生活的姐妹，並在愉快的周末進行了一場街上聚會。
雖然組織是個這輩子幾乎都沒法擺脫的枷鎖，但只是稍微……稍微地給予了她一些自由的感受，也還挺不錯。
讓宮野志保感到恐懼的想法更變發生了，說不定這就是組織的目的。
又或者…是對方為她爭取的權利？
無論他想要謀求什麽，只要能夠保證不影響姐姐，那…稍微配合一點也不是不行。
反正跟組織原本安排下來的工作比較起來，再差也差不到哪去。
更何況宮野志保也稍微了解到自己的作用了，甚至多少有點自信——某種酒的代號會在不久後，切實地落在她身上。
到時候是誰牽制誰還說不準呢，地位總能為人帶來足夠的話語權。
……
另一方面，收到第一份禮物的對象正在熟悉新‘夥伴’，手持著的物品與熟悉的槍械結構略有不同，冰冷的金屬分明沒有任何銳利的部分，卻泛著勾魂攝魄的寒光。
註定要奪去他人生命的器具，在首位受害者登場前，就已經蠢蠢欲動了。
組織流通的跟‘市面’常見的武器幾乎都只考慮到大多使用者的需求，狙擊槍亦是如此。
而作為稀少那方…黑風衣的銀長發殺手其實並不怎麽挑剔。
左撇子並不代表他右手就不夠靈活了，即使因為槍械設計，而不得不換手使用也不會影響他的穩定發揮。
但如果有人‘多此一舉’地按照他的習慣…作出了改裝，還將充溢著邀功意味信息和新式武器送到他眼前，那也沒必要拒絕。
長島冰茶特地這麽做的原因很簡單，這人還記著那次無緣無故的對練。
雖然沒弄清對方的情緒來源，但總之——主動討好人的舉動他也不是不會做。
這或許就是一直作死卻一直被容忍的原因……之一？
為了測試最遠射程，琴酒與目標的距離硬要形容的話，只能說是不用瞄準鏡就跟人看塵埃一樣渺小。
不過對於冷血的殺手而言，面對面時那個感官也不會差太遠。
風速、風向、空氣濕度、溫度還有距離重力等，各方面的因素都需要考慮在內。
反正作為行動組的代號成員，沒可能對此感到手生。
但陌生又趁手的武器…確實給予了他全新的體驗。
一切都相當順利，沒有出現任何失誤，如此遙遠的目標被細小的子彈精準擊穿頭顱，轉瞬之間就倒在了自以為安全的家裏。
分明根據距離選擇軀幹作為落點…成功率會更高，但一上來就給自己增加難度瞄準頭部，該說他是過分自信、還是因為毫無後患之憂而肆意妄為呢。
反正考慮到可能的意外而留下的後手，通通派不上用場了。
銀發的男人扯了扯嘴角，從鼻腔中發出了含義不明地哼笑聲，再度瞥了眼完成工作的槍械，就迅速開始清理現場準備撤離。
原本待機的另外兩位狙擊手在耳麥裏抱怨著沒有自己出場的餘地，主要是女性那位——基安蒂。
不過她也只是嘴上說說罷了，上司的指令還是需要服從的。
另一位似乎更為沈默一些，只是在人說完後給予一兩句的附和。
能獲得代號的成員自然已經在組織裏呆了不短的時間，長島冰茶有聽過他們的傳聞，亦因著搭檔的緣故了解到不少，至少也知道剩下那位是科恩。
倒是能讓組織出動三位有名有姓的狙擊手，並且理所當然地在這種豪華陣容下遺憾死亡的是哪位議員……沒人在意這點。
反正長島冰茶最初的目的肯定是達成了。
這家夥還在跟宮野志保閑聊，並打聽著研究進度的同一時間——
完成任務的搭檔已經回到了他的個人據點，然後對著第二份禮物無語凝噎。
這份出乎預料的驚喜並沒有那麽大張旗鼓，甚至還藏在普遍第一眼不會發現的地方。
但琴酒是誰呢，將謹慎和敏銳幾個字刻在身上的多疑選手，只是些許的違和感就足夠他察覺事情蹊蹺了。
私人據點和公用的地址不同，幾乎不會被其他組織成員知曉，而唯一有可能出入的除了他自己以外……只剩下相識已久的搭檔。
而那線索不斷延伸進放置衣物的櫃子裏，暗綠色的眼瞳凝視平凡無奇的家具半響，他上前打開了這可疑的變數。
然後——就發現充斥一整個衣櫃的黑色系衣服通通消失了。
只剩下一套相當時髦的嶄新服裝，材質與做工無一不說明著它的昂貴，整體設計和琴酒平日會穿的差不多，相信尺碼肯定也是對的。
但上面的花紋實在是…除了新潮以外讓人說不出別的形容詞了。
黑白色的豹紋圖樣布滿帽子和大衣外側，真要穿上這套衣服，他估計會像個行走的雪豹吧。
甚至將帽子外翻，還能發現裏面被特地縫上了明顯的‘Coffee’的文字，一想到某人自稱的碳酸飲料，那惡趣味就不言而喻了。
很好，之前因為收到合適武器而浮現的好心情，被第二份惡作劇似的補充禮物破壞得一幹二凈。
就不該期待長島冰茶能夠正常那麽一小會的。
這真是太讓人‘驚喜’了，琴酒心平氣和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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