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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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企業的董事是位平易近人的年輕人，這件事不止是本部知曉，亦在子公司內部很快傳遍。
一位在眼前能夠親身接觸的人，形象建立得總比高高在上的職位要來的更清楚。
再加上他本人確實也會時不時去員工專用的食堂和休息室跟人談天說地，新老職員們幾乎誰都能跟他搭上話。
笑容十分澄澈…卻也表現得進退有度。
無論是以設身處地的話語拉近關系，還是維持適當距離，不長時間幹擾他們休息，都能夠迅速獲取他人好感，所以沒人會認為這個傳言失真。
“最初我真的以為你跟我們一樣是新人呢。”被蒙騙的自來熟笑著抱怨道，語氣中倒是沒有負面情緒，這位好像是叫…志賀圭佑。
“對吧？廣田小姐？”他向身旁之人征求意見。
“嗯…？嗯。”宮野明美有些心不在焉地作出了回應。
志賀圭佑看見對方明顯的走神表現，重覆地喊了對方幾聲：“廣田小姐？你沒事嗎？”
她這才回過神，意識到這是對自己的提問，定了定神發現面前兩位都略微擔憂地看著她。
“抱歉…可能是因為新入職太緊張了，昨天沒有睡好。”宮野明美找了個借口作掩飾。
或許也不算是托詞，眼睛下的淺青色說明了可信度。
“是這樣嗎？”古杉源作出若有所思的表現，聲音不高不低的喃喃道：“果然還是在休息室多放些能舒緩情緒的香薰比較好嗎……”
只要提出建議就會有人執行的話，他並不介意用方便又簡單的手段獲取好感，反正在總公司裏也有成功的先例。
“哈哈，待遇再好下去那我們公司可就更讓人趨之若鶩了。”志賀圭佑明顯很喜歡自己的工作環境，相當直白地回應。
還關心了一下漂亮的同事：“如果太過疲倦的話待會去休息室坐坐吧，裏面的咖啡機很好用喔。”
“謝謝。”她笑著記下了人的提議，卻沒有要離場的打算，“沒事的，我還好。”
那當然了，畢竟原本以為需要在公司裏工作多年才能找到的線索，現在就在自己面前。
志保的事情還不著急，可以暫時先押後，現在她得專註於打探。
“話說……古杉先生是為什麽而選了這個經營方向的呢？”仿佛只是想要換個話題，宮野明美略微靦腆地拋出了簡單的問題。
“雖然只是純粹的好奇啦，但說起醫療和美容……”
古杉源眨了眨眼，順著人的意思開玩笑道：“不像是一位健康的成年男性會在意的事情是嗎？”
況且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都明顯需要長期資金投入才能獲得成果。
一個投資失慎就容易虧損過大，從風險看也不像是創業人在沒經過深思熟慮的情況下隨便選的。
他沈吟半響：“唔…這是個有點不知如何回答的問題呢。”
自從知曉古杉雅人的存在之後，某些事情就變得有跡可循了，宮野明美的情況也與他略微類似。
都是父母在組織內工作，卻又有著不同的經歷。
至少他可以斷定，以她現在的性格若是成為組織外圍成員，再順著向上爬……會很艱辛。
在常人社會生活久了，而又沒接受過相關訓練的人，戒心自然比不過自小被當殺手培養的代號成員。
要從後者身上入手，得到情報…簡直是地獄難度。
所以單槍匹馬潛入組織的產業——希望借此機會獲取已經過世的、宮野夫婦的詳細情報，行動與目的都太過彰明較著了。
“怎麽說呢……這算是個天降責任的故事？”古杉源大方地給出了正確答案。
還用旁白的口吻描述：“尚且在困擾著未來出路的畢業生，某天忽然被沒見過面的父母所請的律師找上門，說有一份財產請簽收。他大喜過望，順利接手後才發現有補充條件，內容是必須經營好這個公司。”
“否則就會被打回原形了。”他輕輕松松地將前因後果告訴面前之人，還聳了聳肩。
一副這並不是自己能選的模樣。
拿自己打趣的誠實目光對上了難掩驚訝的女性，宮野明美確實沒想過會一下被揭曉謎底，更別提這句話基本打破了她對人的猜測。
如果古杉源真的只是個被組織選中的普通人，而不是知曉內幕的成員之一，那她以為自己抓到手的線索就一下子斷得幹幹凈凈。
不，冷靜下來，這也有可能是在撒謊呢？
“真的嗎？”另一人亦跟她一樣驚訝，志賀圭佑瞪大了雙眼，表情和語氣都彰顯出他不是很相信的態度：“這也太……”
“我確實沒撒謊喔，”如果沒能帶來足夠利益的話也不好向組織交代，“還要再加上父親的遺願，我可不能把他好不容易建起的城堡弄塌了。”這句才是編造的。
一旦涉及過世之人的話題，無論是信還是不信，這個話題都會被截停。
“抱…抱歉。”對方立刻露出了踩到懸崖邊的表情，腦子裏的懷疑一下就輕易散掉了。
古杉源也能同時找到機會脫身，安撫好他們，說明自己不介意後，返回自己的辦公室。
至於宮野明美怎麽想，又何時才會放下戒心，他對此亦不擔心，誰讓這個身份會是長久使用的呢，想找到他的破綻可沒那麽容易。
……
位於頂層的辦公室光照充足，十分明亮溫暖，而原本應該安裝在墻壁上的窗戶，直接占據了前者的位置。
整面墻都被落地玻璃所占據，亦提供了良好的視野。
底下的城市與遠處的群山都一覽無遺，藍天白雲的組合亦能使人從工作的疲倦中擺脫，令心境豁然開朗。
遠遠就能看見函館山，想來夜晚前往景點的旅客，在山頂也能看見屬於公司的燈光。
話題扯遠了，古杉源方才習慣性地打開便攜電腦，確認了一次情報網的記錄，發覺遙遠他處的的調用記錄。
這下又給他逮到機會騷擾…咳，應該說找到正當理由聯絡某人。
畫面切向另一邊，組織的基地裏，略顯不耐的銀發殺手無視了眼前之人的搭話，看眼來電號碼就直接接了起來。
“Gin~”熟悉的聲音與全新的語調，還有過高的音量，差點讓人手滑按下掛斷。
“你最好是有事找我。”琴酒將拉遠的手機熒幕重新放回耳邊，語氣卻比話語內容平和得多。
而就在不遠處將他反應看個正著的人，略感興趣地勾起了唇角。
“你受傷了？”長島冰茶還是用著不著調的態度，聲音卻壓到了正常範圍內。
還記得這人的過線操作嗎，在人通訊裏面安裝的小部件非常誠實地傳輸著資訊。
這次就被他發現了信息和行動軌跡的異常。
伏特加並不在附近，亦沒接到屬於別的代號成員的消息，那麽導致任務效率不如往常的情況…只能是外部因素。
“沒有。”被關心的人簡單地回答，“沒事就暫時別聯絡我。”
說完果斷把電話掛了，真是位冷酷無情的殺手，或者說…是在報覆昨天的事呢。
時機抓得正好的氣氛中斷人被迫離場，而組織裏的神秘主義者則可以重新開啟對話了。
“熟人？”長卷發的金發麗人略微拖長了聲線，似在怪責對方不解風情，談話途中還接取他人電話，又展現出些微的好奇。
真遺憾，若是換個不是組織的成員…或者並非她眼前的這位代號成員，都有可能直接回答。
琴酒直到接了通訊，才終於找到隱約的既視感從何而來，源偶爾也會展現輕佻的態度，但從不耽誤任務的進展。
“Vermouth，那位先生讓你來是為了專門浪費時間嗎。”長相並不遜色於氣場的綠眸青年冷冷地看向眼前之人，絲毫沒準備跟著對方的節奏走。
他總是會以任務優先，任何事都該遵循這個順序處理。
……
讓我們重新回到長島冰茶那邊，這人被掛電話也沒露出什麽特別的表情。
既然陣說了暫時別聯絡，也代表事情解決後他就會解釋了，反正影響任務效率的不是因為傷勢過重就行。
其他的細節……他遲早會知道，不需要著急。
而時間過沒多久，辦公室外就傳來了有人在敲門的聲音，古杉源瞥一眼門前的閉路影像，發現是作為秘書的伊仲幸人。
因為給對方布置了不少瑣事，在董事到處參與員工休息活動的時候，秘書還是十分忙碌。
“進來。”利用職權利用得理直氣壯的老板揚聲道。
“古杉先生。”他走進來後略微躬身，做足禮節才將文件放上桌面：“這些是新企劃的提案和申請，請過目。”
這人略微頓了頓，又開口道：“志賀圭佑…曾經在平安組裏呆過。”
古杉源將視線落在文件上，不置可否地回答：“是嗎？”
這確實是件令人驚訝的事情，遺憾的是消息來遲了，他已經先一步調查出來，否則沒必要在他人面前談論家人時具體至父親。
誰讓他們總覺得古杉雅人的話更值得信賴呢，即使是不知真假的‘遺言’。
更何況殺手的觀言察色技能總不會差，對方熱切態度中的試探意味早就被盡收眼底。
志賀圭佑為了讓拉近關系的行為不那麽突兀，還特地多找員工當伴，結果卻精準地揪到了宮野明美…另一位別有用心的人。
演一個也是演，演兩個也是演，那索性一次說開好了。
但伊仲幸人會選擇給他通風報信…是在借機表明態度嗎？極道身份終究只是順帶的，兩位伊仲實際上還是希望站在他這邊？
看來有必要作確認，比起幫派……他們似乎更趨向於組織。
更別提在平安組的直系成員們對組織的了解亦所知甚少的情況，伊仲拓治才是唯一一位能夠聯系組織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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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在眼前能夠親身接觸的人，形象建立得總比高高在上的職位要來的更清楚。
再加上他本人確實也會時不時去員工專用的食堂和休息室跟人談天說地，新老職員們幾乎誰都能跟他搭上話。
笑容十分澄澈…卻也表現得進退有度。
無論是以設身處地的話語拉近關系，還是維持適當距離，不長時間幹擾他們休息，都能夠迅速獲取他人好感，所以沒人會認為這個傳言失真。
“最初我真的以為你跟我們一樣是新人呢。”被蒙騙的自來熟笑著抱怨道，語氣中倒是沒有負面情緒，這位好像是叫…志賀圭佑。
“對吧？廣田小姐？”他向身旁之人征求意見。
“嗯…？嗯。”宮野明美有些心不在焉地作出了回應。
志賀圭佑看見對方明顯的走神表現，重覆地喊了對方幾聲：“廣田小姐？你沒事嗎？”
她這才回過神，意識到這是對自己的提問，定了定神發現面前兩位都略微擔憂地看著她。
“抱歉…可能是因為新入職太緊張了，昨天沒有睡好。”宮野明美找了個借口作掩飾。
或許也不算是托詞，眼睛下的淺青色說明了可信度。
“是這樣嗎？”古杉源作出若有所思的表現，聲音不高不低的喃喃道：“果然還是在休息室多放些能舒緩情緒的香薰比較好嗎……”
只要提出建議就會有人執行的話，他並不介意用方便又簡單的手段獲取好感，反正在總公司裏也有成功的先例。
“哈哈，待遇再好下去那我們公司可就更讓人趨之若鶩了。”志賀圭佑明顯很喜歡自己的工作環境，相當直白地回應。
還關心了一下漂亮的同事：“如果太過疲倦的話待會去休息室坐坐吧，裏面的咖啡機很好用喔。”
“謝謝。”她笑著記下了人的提議，卻沒有要離場的打算，“沒事的，我還好。”
那當然了，畢竟原本以為需要在公司裏工作多年才能找到的線索，現在就在自己面前。
志保的事情還不著急，可以暫時先押後，現在她得專註於打探。
“話說……古杉先生是為什麽而選了這個經營方向的呢？”仿佛只是想要換個話題，宮野明美略微靦腆地拋出了簡單的問題。
“雖然只是純粹的好奇啦，但說起醫療和美容……”
古杉源眨了眨眼，順著人的意思開玩笑道：“不像是一位健康的成年男性會在意的事情是嗎？”
況且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都明顯需要長期資金投入才能獲得成果。
一個投資失慎就容易虧損過大，從風險看也不像是創業人在沒經過深思熟慮的情況下隨便選的。
他沈吟半響：“唔…這是個有點不知如何回答的問題呢。”
自從知曉古杉雅人的存在之後，某些事情就變得有跡可循了，宮野明美的情況也與他略微類似。
都是父母在組織內工作，卻又有著不同的經歷。
至少他可以斷定，以她現在的性格若是成為組織外圍成員，再順著向上爬……會很艱辛。
在常人社會生活久了，而又沒接受過相關訓練的人，戒心自然比不過自小被當殺手培養的代號成員。
要從後者身上入手，得到情報…簡直是地獄難度。
所以單槍匹馬潛入組織的產業——希望借此機會獲取已經過世的、宮野夫婦的詳細情報，行動與目的都太過彰明較著了。
“怎麽說呢……這算是個天降責任的故事？”古杉源大方地給出了正確答案。
還用旁白的口吻描述：“尚且在困擾著未來出路的畢業生，某天忽然被沒見過面的父母所請的律師找上門，說有一份財產請簽收。他大喜過望，順利接手後才發現有補充條件，內容是必須經營好這個公司。”
“否則就會被打回原形了。”他輕輕松松地將前因後果告訴面前之人，還聳了聳肩。
一副這並不是自己能選的模樣。
拿自己打趣的誠實目光對上了難掩驚訝的女性，宮野明美確實沒想過會一下被揭曉謎底，更別提這句話基本打破了她對人的猜測。
如果古杉源真的只是個被組織選中的普通人，而不是知曉內幕的成員之一，那她以為自己抓到手的線索就一下子斷得幹幹凈凈。
不，冷靜下來，這也有可能是在撒謊呢？
“真的嗎？”另一人亦跟她一樣驚訝，志賀圭佑瞪大了雙眼，表情和語氣都彰顯出他不是很相信的態度：“這也太……”
“我確實沒撒謊喔，”如果沒能帶來足夠利益的話也不好向組織交代，“還要再加上父親的遺願，我可不能把他好不容易建起的城堡弄塌了。”這句才是編造的。
一旦涉及過世之人的話題，無論是信還是不信，這個話題都會被截停。
“抱…抱歉。”對方立刻露出了踩到懸崖邊的表情，腦子裏的懷疑一下就輕易散掉了。
古杉源也能同時找到機會脫身，安撫好他們，說明自己不介意後，返回自己的辦公室。
至於宮野明美怎麽想，又何時才會放下戒心，他對此亦不擔心，誰讓這個身份會是長久使用的呢，想找到他的破綻可沒那麽容易。
……
位於頂層的辦公室光照充足，十分明亮溫暖，而原本應該安裝在墻壁上的窗戶，直接占據了前者的位置。
整面墻都被落地玻璃所占據，亦提供了良好的視野。
底下的城市與遠處的群山都一覽無遺，藍天白雲的組合亦能使人從工作的疲倦中擺脫，令心境豁然開朗。
遠遠就能看見函館山，想來夜晚前往景點的旅客，在山頂也能看見屬於公司的燈光。
話題扯遠了，古杉源方才習慣性地打開便攜電腦，確認了一次情報網的記錄，發覺遙遠他處的的調用記錄。
這下又給他逮到機會騷擾…咳，應該說找到正當理由聯絡某人。
畫面切向另一邊，組織的基地裏，略顯不耐的銀發殺手無視了眼前之人的搭話，看眼來電號碼就直接接了起來。
“Gin~”熟悉的聲音與全新的語調，還有過高的音量，差點讓人手滑按下掛斷。
“你最好是有事找我。”琴酒將拉遠的手機熒幕重新放回耳邊，語氣卻比話語內容平和得多。
而就在不遠處將他反應看個正著的人，略感興趣地勾起了唇角。
“你受傷了？”長島冰茶還是用著不著調的態度，聲音卻壓到了正常範圍內。
還記得這人的過線操作嗎，在人通訊裏面安裝的小部件非常誠實地傳輸著資訊。
這次就被他發現了信息和行動軌跡的異常。
伏特加並不在附近，亦沒接到屬於別的代號成員的消息，那麽導致任務效率不如往常的情況…只能是外部因素。
“沒有。”被關心的人簡單地回答，“沒事就暫時別聯絡我。”
說完果斷把電話掛了，真是位冷酷無情的殺手，或者說…是在報覆昨天的事呢。
時機抓得正好的氣氛中斷人被迫離場，而組織裏的神秘主義者則可以重新開啟對話了。
“熟人？”長卷發的金發麗人略微拖長了聲線，似在怪責對方不解風情，談話途中還接取他人電話，又展現出些微的好奇。
真遺憾，若是換個不是組織的成員…或者並非她眼前的這位代號成員，都有可能直接回答。
琴酒直到接了通訊，才終於找到隱約的既視感從何而來，源偶爾也會展現輕佻的態度，但從不耽誤任務的進展。
“Vermouth，那位先生讓你來是為了專門浪費時間嗎。”長相並不遜色於氣場的綠眸青年冷冷地看向眼前之人，絲毫沒準備跟著對方的節奏走。
他總是會以任務優先，任何事都該遵循這個順序處理。
……
讓我們重新回到長島冰茶那邊，這人被掛電話也沒露出什麽特別的表情。
既然陣說了暫時別聯絡，也代表事情解決後他就會解釋了，反正影響任務效率的不是因為傷勢過重就行。
其他的細節……他遲早會知道，不需要著急。
而時間過沒多久，辦公室外就傳來了有人在敲門的聲音，古杉源瞥一眼門前的閉路影像，發現是作為秘書的伊仲幸人。
因為給對方布置了不少瑣事，在董事到處參與員工休息活動的時候，秘書還是十分忙碌。
“進來。”利用職權利用得理直氣壯的老板揚聲道。
“古杉先生。”他走進來後略微躬身，做足禮節才將文件放上桌面：“這些是新企劃的提案和申請，請過目。”
這人略微頓了頓，又開口道：“志賀圭佑…曾經在平安組裏呆過。”
古杉源將視線落在文件上，不置可否地回答：“是嗎？”
這確實是件令人驚訝的事情，遺憾的是消息來遲了，他已經先一步調查出來，否則沒必要在他人面前談論家人時具體至父親。
誰讓他們總覺得古杉雅人的話更值得信賴呢，即使是不知真假的‘遺言’。
更何況殺手的觀言察色技能總不會差，對方熱切態度中的試探意味早就被盡收眼底。
志賀圭佑為了讓拉近關系的行為不那麽突兀，還特地多找員工當伴，結果卻精準地揪到了宮野明美…另一位別有用心的人。
演一個也是演，演兩個也是演，那索性一次說開好了。
但伊仲幸人會選擇給他通風報信…是在借機表明態度嗎？極道身份終究只是順帶的，兩位伊仲實際上還是希望站在他這邊？
看來有必要作確認，比起幫派……他們似乎更趨向於組織。
更別提在平安組的直系成員們對組織的了解亦所知甚少的情況，伊仲拓治才是唯一一位能夠聯系組織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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