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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索欣轉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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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需解決的事情可以說也是關於生命的,且是新生命的,即我家養的三只珍珠鳥,其中一個已下了三個蛋了,在串串沒住院之前就想給它買個鳥窩的,卻是有天發現糞槽裏有兩個極小的蛋,我捏起第一個的時候還以為是平常給它們吃的草雞蛋殼裏帶的變異了的小雞蛋,一點沒猶豫地把它捏碎了,只是為看看裏面是不是也是蛋黃蛋白俱在的。

人往往就是這樣,等到我看到第二個的時候我意識到我先前是做錯了,隱約覺得那應該是它們的蛋,雖然我之前從未見過,可是這第二個任我怎麽小心,它黏在糞槽裏被我拾起時,還是破了個針尖般大的小洞,等於還是廢了,我把那個捏碎的及這個破了小洞的一並放在籠子下面鋪的一層絨布上,想著,既然它們能吃蛋殼那讓它們一並吃了也好,還有一個原因,估計它們對自己的蛋也是好奇的,有些經驗是為人母後才得知的,直覺是這回我沒有錯。

果真它們是把那兩個不完整的蛋給啄食了,隔天又下了一個,是串串先發現的,之前她也看過那碎了的,很可惜很遺憾的表情,這回她就分外的興奮了,因為這個是完整的,重點還是她發現的。可惜我們早上出門,中午到家,串串就發現那個蛋連殼都沒了,不消問肯定在它們肚子裏了。

等我近10:00急慌慌趕到賣鳥人那裏問鳥為什麽老吃自己的蛋時,他很自然地說鳥是缺鈣了,只要買包他那裏的什麽保健砂就好了,我說普通的黃砂是否行,他說那不行,但我的珍珠鳥們確實吃,鸚鵡就連碰都不碰,這個賣鳥人據他自己所說還在鄉下一個黨委裏上班,沒人打電話找他是不開門的,而三五塊錢的東西誰又好煩他跑一趟,所以有時是能多買點就多買點,給珍珠鳥買的窩是苧麻做的餅狀鴿墊,按照他的要求是四周再用針縫上一圈,看他店裏籠子上附著的小箱子我問為什麽不推薦我用那個,他說那是給鸚鵡專用的,珍珠鳥不一定進去,我從網上查過鸚鵡是不事先選好窩是不進行交配的,而我家的綠鸚鵡是早就迫不及待地討好那只黃鸚鵡了,也是到時候了,所以就一並買了,為了鳥籠美觀,又多花一元買了個專門餵砂的,本來賣鳥人說隨便弄個塑料或玻璃杯放在裏面也是可以的,可是養鳥畢竟不同於養雞,況且不花多少錢,我還能用它們換得串串的很多很多的快樂。

我為什麽每次要微他或是打電話給這個賣鳥人買他那裏的食材,原因也很簡單,還不是因為便宜唄,他店的不遠處就是一賣鳥的老頭,裏面的東西奇貴,他的店我們平常都稱它為黑店,特別是老頭說話還奇拐,總是一副不盡人情的樣子,也永遠是一副愛買不買的表情。

再見到安芬,又是今晚時分,安芬一走近串串的病床前,看已熟睡的串串就對著我義憤填膺地,“你還不知道吧?芮姐,我們單位居然又調升了一個,真是人往高處走,時來運轉擋也擋不住啊。”

我說,“到底是誰啊?”

安芬這才神秘兮兮地,“誰還有那個本事啊?不過是那個母夜叉嘍。”

“啊?”這才不久,還連升三級啦。

安芬,“不過,她人並不從站裏離開,也不從你們辦公室離開,只是身份卻是完變了。”

我問,“那麽說,她又升官了?”

安芬,“那倒沒有。”

我納悶,“那這又有什麽區別嗎?她又幹什麽了?”

安芬,“芮姐,你不會連這個也不知道吧?”

我說,“你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知道啥啊?”

她說,“事業單位也分四種的。”

我還真是第一次聽過,“啊?”

安芬,“第一種是額財政拔款,像運管所及以上級別的局級單位的;第二種是差額財政拔款,象水晶雜志社、城管類的;第三種是人事代理;第四種是自收自支的。現在你該明白了吧,那母夜叉現在就屬額拔款類的,如今她是正兒八經的運管編制了,而我們還都是第二類的。”

我說,“哦,那她的職務現在在蔔瑾之上啦?”

安芬,“那倒沒有,畢竟一個辦公室那麽多事務,還不會交由一女的打理,她還是原來的職務,只是恐怕以後在咱前任面前是要趾高氣揚起來了,只怕咱男神也拿她沒辦法了。”

我說,“男人對付女人,有的時候不是沒辦法,而是不跟她一般見識罷了。”

安芬,“芮姐說這話我愛聽,咱前任那是什麽素質,豈會跟她計較,職務升得再高,不服人也是沒有用的。”

同是一起上班的,先還是無話不說的,現如今連號轉了編制這麽大的事我也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到底是人情涼薄還是我停滯不前已讓人不屑為伍了,她的喜悅我是不配分享的了。

不由得望著安芬自言自語般地,“都走了,走了的好。”

“誰走了?”安芬望著我失神的樣子,“芮姐,你沒事吧?我剛才沒說她會走。”

我慌忙掩飾道,“沒什麽,只是想起以前的一些事了。”

安芬,“不是想姐夫了嗎?他不過是才剛剛走嘛。”

我急得作出要假意抽她的樣,手落在她的身上就變成拍了,“積點口德好不好?叫你亂說。”

安芬回過身抱了抱我,“好啦好啦,不逗你了,不過,我總覺這個人有問題,裏面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事。”

我說,“你怎麽就對她念念不忘啊?”

安芬,“難道你就沒一點感覺?你就不覺得一有點點奇怪?”

我說,“你沒聽說過,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啊?”

安芬,“就她的家境,我也不是沒想過,但是肯定這裏有什麽彎彎繞,我敢肯定就與她本人有關。”

我說,“怎麽,想改行去算卦啊?”

安芬就朝我身上靠,我不由得躲開了,曾經索欣也是喜歡這樣與我貼近,可不知什麽時候就與我漸行漸遠了,而我有時也會莫名地覺得我身體的一部分時不時被生硬地拉扯出去一小段,那是一種皮肉撕裂的疼痛。

安芬撅著嘴,“就不撫慰一下受傷的心靈啊?”

“人家升遷與你有什麽關系啊?”我盡力保持著一顆平常的心,“你是不是有戀母情結啊?”

我不能對索欣持著否定的態度,正如我無法否定我的過去,因為我堅信,當時發生的都是真實存在的,就像當初索欣與我的友誼,也包括舒暢對我的感情,後來是什麽在變,我想不僅僅是時間,一切都在動,一切都是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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