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勝將軍金平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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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勝將軍金平江
“所以你之後就真去考了科舉，還中了狀元？”
越玄風點頭：“是。”
穆南荊咬唇：“那你不應該報覆回來嗎？”
“我知道娘中毒一事，我也知道你心中苦悶，是我當初對你關心不足。我若當時便調查清楚，你我又怎會有誤會？”
這話說得穆南荊不好意思起來：“那你為何當初沒再理過我？”
“你以為大皇子妃陷害你一事是誰幫的你？”越玄風反問。
“對了，夏長斌知道你的身世了。”穆南荊提醒。
越玄風卻不甚在意：“沒關系，他是金將軍的人。”
“金將軍？”穆南荊依稀記得有這麽一號人，“就是那個平定西戎的常勝將軍？”
“是他。”越玄風先前就跟他提了一句，可穆南荊現在才聽進去。
“他的人會幫我們？”穆南荊下意識說了“我們”這個詞。
“金將軍金平江，原名謝願安。”
“他也姓謝！”
要知道，謝是國姓，姓謝的在本朝可都是皇親國戚。
“他是先辰王與先辰王妃的孩子，辰王妃是先皇後的侄女。謝願安十幾年前被母親找到，改名換姓，隨軍出征。”
當年，江皇後去世後，江家與辰王被誣陷謀反。
江家滿門抄斬，辰王與辰王妃也被下了大獄，不久便雙雙自盡。
聽聞辰王妃在被抓前誕下一個男嬰，至於這個男嬰是誰，去了哪裏，無人知曉。
沒想到當初那個男嬰就是現在的將軍金平江。
“金將軍回京時會經過徐州嗎？”
徐州在西戎和京都之間，是金將軍的軍隊回京城最快的路。
“我怎麽記得有人說不關他的事呢？”越玄風不緊不慢地品了一口茶。
穆南荊瞪了他一眼：“你這人怎麽還記仇？”
越玄風輕笑：“我可沒有。”
“沒有你笑什麽？”
越玄風轉移話題：“你想去見金將軍，我帶你去又何妨？”
“當真？”穆南荊果然被吸引。
這位金將軍是前些年才當上將軍的，穆南荊聽說了這位小將軍的事跡後更是心生敬意。
要知道，他當初何嘗不想成為這樣一位將軍。
“等等。”穆南荊發現了什麽不對，“謝願安的母親是先皇後的侄女，那辰王妃該多小啊？”
越玄風搖頭：“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聽母親說，先皇後與辰王妃名為姑侄實為姐妹，年紀相仿。”
“這樣啊。”穆南荊點頭。
辰王年紀也跟陛下相近，只比陛下小一歲。
當初先帝駕崩，京城只有陛下一個皇子，平昌長公主便力挺陛下登基，而辰王當時卻遠在邊境殺敵。他還沒回去，就已經在邊境被冊封為辰王了。
“走吧。”
“去哪兒？”
“去見金將軍。”
“這麽快！”上回調任是說走就走，這回見金將軍又是說走就走，難道去見金將軍不用提前送拜帖的嗎？
“按輩分來講，我是他舅舅。”越玄風解釋。
“可旁人不知道啊，再說，就算親舅舅登門，也得提前告知吧。”
“他舅母想見他，哪來的這麽些虛禮？”
“舅母？”這麽說其實也沒錯，只是穆南荊覺得哪裏怪怪的。
最後，他還是跟著越玄風去了徐州與西戎接壤之處。
而此時，金平江還沒回來。
這剛打到西戎王庭沒幾天，趕回來還沒這麽快。
“可惜了，今日見不著他了。”越玄風苦笑。
兩人正坐在營帳內，就聽外面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見不著誰了？”
來人掀開簾子進來，就見是一穿著金甲身材魁梧的漢子。
仔細看來，這人的眉眼與越玄風十分相似。
穆南荊猜想，這人就該是那位傳說中的金將軍了。
“正念叨你呢，你就來了。”越玄風起身寒暄。
“你能念叨我什麽？”金平江倒是隨和，一點將軍架子都沒有。
“這位便是穆公子吧？”
“正是。”穆南荊不知所措，怎麽好端端提起他來了。
“我聽說你騎射了得，不如咱們比比？”金平江提議。
“我？”穆南荊懷疑自己聽錯了，他整日流連煙花柳巷，金平江打哪裏聽說他騎射好的？
雖說當初他射箭禦馬確實不錯，但這麽些年沒碰，早該生疏了。更何況，對方是整日在戰場廝殺的大將軍，他怎麽比？
“是啊，穆公子可要全力以赴。”金平江笑道。
穆南荊求助地看向越玄風，越玄風卻沒任何表示。
可惡，才說了喜歡他，轉頭就把他往火坑推。
“好。”穆南荊實在不知該如何推脫，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校場上，穆南荊接過一匹棗紅色的馬，拿過弓箭後翻身上馬。
這弓確實緊，他這麽些年養尊處優險些拉不動。
這馬是動的靶子也是動的，因而三箭他只中了兩箭。
金平江則是不同，他三箭齊發，三箭全中，其中一箭，力道之大，竟還穿透靶子，直接射到後面的墻上。
“這墻又該修了。”金平江拱手，“承讓了。”
“金將軍不愧是百姓口中讓人敬仰的常勝將軍。”穆南荊忍不住讚嘆。
“將軍還要比什麽？”
許久未騎過馬，穆南荊竟有些貪戀這種在馬背上騎射的感覺。
若是能跑跑馬就更好了。
而金平江似是看出穆南荊所想一般，提議道：“不如我們賽馬吧。”
“好啊。”
這一整天，穆南荊都玩得痛快。
要不是實在太晚，他還想再跟金平江比試一番。
回去的馬車上，穆南荊的嘴角竟壓不下來了。
“這麽開心？”
穆南荊看向越玄風，這才想起這一整天只顧自己玩樂，把越玄風拋在一邊了。
“不是……”
穆南荊話未說完，就聽越玄風繼續道：“開心就好。”
“啊？”穆南荊一時怔楞。
“怎麽？難道不高興嗎？”越玄風問，“那下次不去了。”
“別呀。”穆南荊阻止。
“武願戎裝平外辱，文能執筆濟蒼生。”越玄風念道，“這才是我印象裏穆南荊該有的模樣。”
“我當時就隨口一說，你怎麽還記這麽久？”
當年年少輕狂，現如今每每被提起，穆南荊總覺得難堪。
越玄風卻答：“你說了我自然是要記住。”
穆南荊有些羞怯，他怕被越玄風看出異端來，主動靠在越玄風懷裏。
“你知道嗎？”越玄風湊在穆南荊耳邊，撩開他因一天玩鬧而散下來的頭發，輕輕吹了口氣，“你的臉紅得發燙。”
言罷，穆南荊的臉燒得更厲害了。
“越玄風，我明日還能再來嗎？”穆南荊低著頭問。
“不能了。”隨即越玄風又解釋，“金將軍明日便要回京述職，以後怕是要在京都當差了。”
“京都有禁軍又有羽林衛還有好些兵士，何須金將軍留在京都？”
穆南荊言外之意就是陛下埋沒良才。
越玄風點了一下穆南荊的鼻子：“西戎都打完了，還不準金將軍留在京都享福了？”
“哦。”
確實，這回西戎被打得這樣慘，邊境只用留一小部分兵士就夠了，其餘人自然都可以回到家裏，享盡天倫之樂。
“我聽金將軍說，這回西戎還會送一位質子過來。”
“質子？”穆南荊奇怪，“不一般都是送女子來和親嗎？”
越玄風笑著搖頭：“西戎最開始是想送個宗室女過來的，可金將軍不願。他說仗是男人打輸的，他就要他們的皇子來抵。”
穆南荊點頭：“金將軍此言也有幾分道理。”
越玄風卻依然搖頭：“西戎的皇帝與本朝不同，西戎皇帝皇子有三十多個，隨便送來一個不受重視的也不是什麽難事。”
“那這仗也不是他打的啊，憑什麽要將他送來？”穆南荊道，“照我說，就該把打仗的那幾個將軍的兒子全送來。”
“那麽多人，咱們可養不起。”
越玄風與穆南荊正說笑，忽然話鋒一轉：“你這平外侮的願望實現不了了，只能去考進士做官濟蒼生了。”
“什麽意思？”
越玄風語調溫柔，說出來的話卻異常冰冷：“明日起，我便陪你溫書。依照穆公子的才華，考個進士應該不算什麽難事。”
穆南荊當即與越玄風拉開距離：“我不，我不要，我有錢，我都嫁人了，我不讀書，我不科考。”
“既然你不願意，那……馬夫，停車。”越玄風掀開簾子，“你就自己跑回去，這是我的馬車。”
“什麽？”穆南荊看著外頭黑黢黢的小路，抱著越玄風的胳膊哭訴，“夫君，好夫君，你別趕我下去。”
什麽嘛，白日還情比金堅，這還沒一天呢就翻臉不認人。
“誰是你夫君？”越玄風也知曉穆南荊一重小命二愛錢財，“休書我都備好了，品行不端，整日流連煙花之地，是犯了七出之罪。我再向陛下參一本，說你們穆家欺君罔上，成婚當日調換新娘。”
他分明就是個玩笑語氣，偏偏穆南荊沒聽出來。
“別啊！”穆南荊勾住越玄風的脖子，學著那些秦樓楚館裏小倌的樣子，眼眶濕潤，“夫君，你舍不得我的，對嗎？”
說罷，穆南荊還在越玄風唇上點了一下。
越玄風本就是在炸他，他心悅穆南荊這麽些年，哪裏招架得住穆南荊如此主動？
他又不能在這裏失態，於是一把推開穆南荊：“你冷靜一點。”
穆南荊卻覺得是越玄風厭惡了自己，為了不被休棄，他只得應下越玄風說叫他科考的事。
只是不知為何，穆南荊應下後，越玄風竟是心不在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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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南荊咬唇：“那你不應該報覆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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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得穆南荊不好意思起來：“那你為何當初沒再理過我？”
“你以為大皇子妃陷害你一事是誰幫的你？”越玄風反問。
“對了，夏長斌知道你的身世了。”穆南荊提醒。
越玄風卻不甚在意：“沒關系，他是金將軍的人。”
“金將軍？”穆南荊依稀記得有這麽一號人，“就是那個平定西戎的常勝將軍？”
“是他。”越玄風先前就跟他提了一句，可穆南荊現在才聽進去。
“他的人會幫我們？”穆南荊下意識說了“我們”這個詞。
“金將軍金平江，原名謝願安。”
“他也姓謝！”
要知道，謝是國姓，姓謝的在本朝可都是皇親國戚。
“他是先辰王與先辰王妃的孩子，辰王妃是先皇後的侄女。謝願安十幾年前被母親找到，改名換姓，隨軍出征。”
當年，江皇後去世後，江家與辰王被誣陷謀反。
江家滿門抄斬，辰王與辰王妃也被下了大獄，不久便雙雙自盡。
聽聞辰王妃在被抓前誕下一個男嬰，至於這個男嬰是誰，去了哪裏，無人知曉。
沒想到當初那個男嬰就是現在的將軍金平江。
“金將軍回京時會經過徐州嗎？”
徐州在西戎和京都之間，是金將軍的軍隊回京城最快的路。
“我怎麽記得有人說不關他的事呢？”越玄風不緊不慢地品了一口茶。
穆南荊瞪了他一眼：“你這人怎麽還記仇？”
越玄風輕笑：“我可沒有。”
“沒有你笑什麽？”
越玄風轉移話題：“你想去見金將軍，我帶你去又何妨？”
“當真？”穆南荊果然被吸引。
這位金將軍是前些年才當上將軍的，穆南荊聽說了這位小將軍的事跡後更是心生敬意。
要知道，他當初何嘗不想成為這樣一位將軍。
“等等。”穆南荊發現了什麽不對，“謝願安的母親是先皇後的侄女，那辰王妃該多小啊？”
越玄風搖頭：“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聽母親說，先皇後與辰王妃名為姑侄實為姐妹，年紀相仿。”
“這樣啊。”穆南荊點頭。
辰王年紀也跟陛下相近，只比陛下小一歲。
當初先帝駕崩，京城只有陛下一個皇子，平昌長公主便力挺陛下登基，而辰王當時卻遠在邊境殺敵。他還沒回去，就已經在邊境被冊封為辰王了。
“走吧。”
“去哪兒？”
“去見金將軍。”
“這麽快！”上回調任是說走就走，這回見金將軍又是說走就走，難道去見金將軍不用提前送拜帖的嗎？
“按輩分來講，我是他舅舅。”越玄風解釋。
“可旁人不知道啊，再說，就算親舅舅登門，也得提前告知吧。”
“他舅母想見他，哪來的這麽些虛禮？”
“舅母？”這麽說其實也沒錯，只是穆南荊覺得哪裏怪怪的。
最後，他還是跟著越玄風去了徐州與西戎接壤之處。
而此時，金平江還沒回來。
這剛打到西戎王庭沒幾天，趕回來還沒這麽快。
“可惜了，今日見不著他了。”越玄風苦笑。
兩人正坐在營帳內，就聽外面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見不著誰了？”
來人掀開簾子進來，就見是一穿著金甲身材魁梧的漢子。
仔細看來，這人的眉眼與越玄風十分相似。
穆南荊猜想，這人就該是那位傳說中的金將軍了。
“正念叨你呢，你就來了。”越玄風起身寒暄。
“你能念叨我什麽？”金平江倒是隨和，一點將軍架子都沒有。
“這位便是穆公子吧？”
“正是。”穆南荊不知所措，怎麽好端端提起他來了。
“我聽說你騎射了得，不如咱們比比？”金平江提議。
“我？”穆南荊懷疑自己聽錯了，他整日流連煙花柳巷，金平江打哪裏聽說他騎射好的？
雖說當初他射箭禦馬確實不錯，但這麽些年沒碰，早該生疏了。更何況，對方是整日在戰場廝殺的大將軍，他怎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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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弓確實緊，他這麽些年養尊處優險些拉不動。
這馬是動的靶子也是動的，因而三箭他只中了兩箭。
金平江則是不同，他三箭齊發，三箭全中，其中一箭，力道之大，竟還穿透靶子，直接射到後面的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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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未騎過馬，穆南荊竟有些貪戀這種在馬背上騎射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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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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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馬車上，穆南荊的嘴角竟壓不下來了。
“這麽開心？”
穆南荊看向越玄風，這才想起這一整天只顧自己玩樂，把越玄風拋在一邊了。
“不是……”
穆南荊話未說完，就聽越玄風繼續道：“開心就好。”
“啊？”穆南荊一時怔楞。
“怎麽？難道不高興嗎？”越玄風問，“那下次不去了。”
“別呀。”穆南荊阻止。
“武願戎裝平外辱，文能執筆濟蒼生。”越玄風念道，“這才是我印象裏穆南荊該有的模樣。”
“我當時就隨口一說，你怎麽還記這麽久？”
當年年少輕狂，現如今每每被提起，穆南荊總覺得難堪。
越玄風卻答：“你說了我自然是要記住。”
穆南荊有些羞怯，他怕被越玄風看出異端來，主動靠在越玄風懷裏。
“你知道嗎？”越玄風湊在穆南荊耳邊，撩開他因一天玩鬧而散下來的頭發，輕輕吹了口氣，“你的臉紅得發燙。”
言罷，穆南荊的臉燒得更厲害了。
“越玄風，我明日還能再來嗎？”穆南荊低著頭問。
“不能了。”隨即越玄風又解釋，“金將軍明日便要回京述職，以後怕是要在京都當差了。”
“京都有禁軍又有羽林衛還有好些兵士，何須金將軍留在京都？”
穆南荊言外之意就是陛下埋沒良才。
越玄風點了一下穆南荊的鼻子：“西戎都打完了，還不準金將軍留在京都享福了？”
“哦。”
確實，這回西戎被打得這樣慘，邊境只用留一小部分兵士就夠了，其餘人自然都可以回到家裏，享盡天倫之樂。
“我聽金將軍說，這回西戎還會送一位質子過來。”
“質子？”穆南荊奇怪，“不一般都是送女子來和親嗎？”
越玄風笑著搖頭：“西戎最開始是想送個宗室女過來的，可金將軍不願。他說仗是男人打輸的，他就要他們的皇子來抵。”
穆南荊點頭：“金將軍此言也有幾分道理。”
越玄風卻依然搖頭：“西戎的皇帝與本朝不同，西戎皇帝皇子有三十多個，隨便送來一個不受重視的也不是什麽難事。”
“那這仗也不是他打的啊，憑什麽要將他送來？”穆南荊道，“照我說，就該把打仗的那幾個將軍的兒子全送來。”
“那麽多人，咱們可養不起。”
越玄風與穆南荊正說笑，忽然話鋒一轉：“你這平外侮的願望實現不了了，只能去考進士做官濟蒼生了。”
“什麽意思？”
越玄風語調溫柔，說出來的話卻異常冰冷：“明日起，我便陪你溫書。依照穆公子的才華，考個進士應該不算什麽難事。”
穆南荊當即與越玄風拉開距離：“我不，我不要，我有錢，我都嫁人了，我不讀書，我不科考。”
“既然你不願意，那……馬夫，停車。”越玄風掀開簾子，“你就自己跑回去，這是我的馬車。”
“什麽？”穆南荊看著外頭黑黢黢的小路，抱著越玄風的胳膊哭訴，“夫君，好夫君，你別趕我下去。”
什麽嘛，白日還情比金堅，這還沒一天呢就翻臉不認人。
“誰是你夫君？”越玄風也知曉穆南荊一重小命二愛錢財，“休書我都備好了，品行不端，整日流連煙花之地，是犯了七出之罪。我再向陛下參一本，說你們穆家欺君罔上，成婚當日調換新娘。”
他分明就是個玩笑語氣，偏偏穆南荊沒聽出來。
“別啊！”穆南荊勾住越玄風的脖子，學著那些秦樓楚館裏小倌的樣子，眼眶濕潤，“夫君，你舍不得我的，對嗎？”
說罷，穆南荊還在越玄風唇上點了一下。
越玄風本就是在炸他，他心悅穆南荊這麽些年，哪裏招架得住穆南荊如此主動？
他又不能在這裏失態，於是一把推開穆南荊：“你冷靜一點。”
穆南荊卻覺得是越玄風厭惡了自己，為了不被休棄，他只得應下越玄風說叫他科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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