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關燈
小
中
大
第 29 章
“老婆，咽下去。”
他修長手指拿住何唱晚的下巴，拇指壓著她的嘴唇，不讓她把嘴裏的東西吐出來。
濃郁中藥味入喉。
何唱晚從他懷裏起身，苦得蒼白的五官都皺了起來。
“滴”的一響，她循著電子音轉過臉，見程遠洲收回體溫槍，綠色顯示光映在他烏黑的瞳仁裏。
“36.5體溫正常。”程遠洲像抱孩子似的，把她抱坐床邊，給她套拖鞋，拉她起身，“站好。”
“你幹嘛？”何唱晚不爽。
這才幾點啊。
“睡覺。”程遠洲說。
“睡覺一塊兒睡啊，拉我起來幹什麽，我都沒嫌棄你昨晚碰了別的女人。”何唱晚記得清楚。
“看來沒燒糊塗，肯定也記得我照顧你一晚上沒睡好。”程遠洲拆床單。
何唱晚：“……”
何唱晚走進衣帽間，照鏡子看睡褲後面，沒有例假來的痕跡，又回到臥室。
問了一個不恥的問題。
“你昨晚玩我了？”
程遠洲看著她，神色有點兒古怪：“褲子濕了？”
何唱晚四肢僵硬，眨眼睛感受，似乎沒有不舒服地方，但是身子骨酸乏是真。
程遠洲恍然：“尿床？”
“我沒有。”何唱晚臉色漲紅，指著床單說，“我記得床單前兩天剛換的。”
程遠洲看了一眼手裏團起來的床單，知道她是誤會了：“你整晚都出汗，不換我怎麽睡覺。”
他的確一晚沒睡，何大小姐身子金貴，如果出了差池，整個沸點，包括他，都得付出代價。
他守了一晚上體溫槍。
給她敷額頭的毛巾，換了沒有百次，也有九十次。他手指尖都發白發皺了。
程遠洲補了一覺。
醒來下樓。
桌上已經擺好了食物，徐媽站在旁邊不知所措，何唱晚坐在平常吃飯的位置，面前擺著筆記本電腦，好看的手指打著字，電腦旁邊還放著一副碗筷，和半杯水。
走近了，程遠洲發現她的碗筷似乎使用過，盤子裏的食物也有食用過的痕跡。
“先生，”徐媽鬥著膽子小聲說，“我把菜熱熱。”
“不用。”程遠洲攔住徐媽要端盤子的舉動，自己去廚房盛了碗飯過來。
他知道，何唱晚沒消氣。
-
孟璐的信息被何唱晚讓人查了個底兒朝天。
記掛著這件事的儲韻，過了兩日大清早的給她打來電話詢問，得知後理順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儲韻猜測：“你老公當年一廂情願，卻慘遭拒絕，心碎之下決定這輩子不結婚，沒想到栽在你手裏了。如今這女的後悔，想吃回頭草，故意赴了餘蘊表哥的約，想和你老公搞一塊兒去，生米煮成熟飯，是這樣嗎？”
餘蘊聽到“表哥”兩個字，高挺的鼻梁往儲蘊胸口蹭了蹭，儲韻低下頭看他。
他吻上了她的唇。
“說的你好像在場，”但何唱晚不得不承認，“十有八九是這樣，你不當編劇可惜了。”
儲韻一會兒沒吭聲，何唱晚準備再說點什麽時，一些令人臉紅心跳的暧昧吻聲傳進了耳朵裏，她楞幾秒鐘，反應過來，馬上掛了電話。
何唱晚捂住後脖子活動。
昨晚不知怎的，脖子有些睡落枕了。
艱難挨過一個中午，下午兩點多鐘，叫的按摩師上了門。徐媽把人領進臥室。
自從何唱晚和他生氣開始，程遠洲連著幾個晚上都回來得很早。今天禮拜一，學員們忙著上課，畫室沒事情做，他吃過午飯，接到沸點股東的電話，說何唱晚幾天沒來公司了。
這讓程遠洲午休都沒好好休，輾轉反側還是從床上爬起來，開車往家裏回。
目前有求於她。
還是要盡快把她哄好。
途中，手機進了消息，等十字路口紅燈，程遠洲才抓手機看了眼，孟璐發來的。
他沒回。
進了臥室的時候，何唱晚光著身子趴床上睡，腰部以下拿白色的浴巾蓋上了，後肩背頂著六個透明拔罐，女按摩師坐在一旁，見他進來了頷首問了個好。
何唱晚本就淺眠，睜開條眼縫看他，一時忘了和他冷戰的事兒，聲音迷糊：“回來了？”
“嗯。”程遠洲坐床邊。
幫她把垂在臉頰的發絲別耳後。
外人在，何唱晚反應過來，沒有躲開和拒絕。
和程遠洲怎麽搞小別扭都行，但不能讓外人看笑話。
罐子拔了後，程遠洲打發走了女按摩師，自己親身上陣給何唱晚按摩背部。
她沒拒絕。
有點兒猜到程遠洲此舉為何。
一室安靜。
他不說話，她也不開口，下定決心不會像以前那樣，主動搭臺階給他走路。
不過，她公私分明，晚上接到程遠林助理電話，第二天早上便去了公司處理事物。
今天氣溫陡降。
程遠洲沒有去畫室，和徐媽跑了趟超市，做了何唱晚愛吃的食物，午飯打包送去公司。
秘書見他來了，罕見驚慌地從椅子裏起身：“二少。”
“她在嗎？”程遠洲也只是隨口問問，她在不在，都不影響他進總裁辦公室，所以他問話的時候腳步沒有停。
“二少等等。”秘書第一次攔下他。
他疑問：“怎麽？”
“裏面有客人。”秘書神色為難道，“何大小姐說了，談要事，誰來都不要打擾。”
程遠洲看向總辦的門，什麽話都沒交代給秘書，轉去了另一端的會客室。
玻璃門，足以看見總辦門口的情況。
少頃門便開了。
一個男人率先走了出來。
幾分鐘前剛回來的程遠林助理上前，接過了何唱晚手中的門，她也出來了。
“西餐還是中餐？”簡剛側首看她，紳士笑問。
“都行，你做主。”
何唱晚往前，做了一個你先進電梯的手勢，兩個秘書見此，你推我搡地走了一個過來。
“何…何總。”秘書極有眼色地換了稱呼。
這麽叫其實不算錯。
何唱晚的確是升和的總經理。
她停了下來，見秘書臉上透著焦急，而且目光好似越過了她，朝走廊的盡頭望。她不明所以地回頭，發現裏面坐著個人，也是很容易就將人認了出來。
“抱歉，”何唱晚微怔後，對簡剛說，“我老公來了，要不你先下去，我和他說個話就來。”
“無妨，我等你。”
簡剛莞爾。
目送她進了會客室。
“怎麽突然過來？”何唱晚推開玻璃門，問道。
程遠洲沖著桌上的飯盒擡下巴，偏過臉看別處，聲線淡，還幹：“給你送午飯。”
他坐在椅子裏，身子往後靠，一側肩膀微往下斜，手垂在椅側，另只手放在桌子上拿著車鑰匙，坐姿看起來比較隨意。
有點兒慵懶散漫。
“我沒讓你送。”何唱晚不太確定是不是察覺他隱隱透露出的幾分火氣。
程遠洲點頭，終是轉頭看向她，問：“還忙？”
現在這個角度，將將好能看到外面電梯門口等候的簡剛。
“和他約好了。”何唱晚知道他看見了。
“行，”程遠洲說，“忙吧。”
何唱晚一時沒動，明明想讓他知道自己生起氣來的後果，可是像這樣扔下他一個人，她那該死的只對程遠洲能軟下的心軟下來了。
“你來就這個事？”她問。
程遠洲說：“就這個事。”
他態度敷衍極了，何唱晚剛軟下去的心又微微硬起來，最後看一眼保溫飯盒，離開了。
冷氣讓她的身上起了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她近前，簡剛把臂彎的外套展開披她身上，何唱晚考慮到這一幕可能會被會客室裏的程遠洲看見，沒有拒絕。
看見就看見了，反正他不在乎。
下樓，坐進簡剛車裏，她把外套取下來給他。
“你換香水了。”她說。
簡剛整理西裝外套：“聊這麽久了才察覺？”
“味道熟悉，我還以為在聞自己的。”何唱晚笑。
剛坐進車裏才意識到，自己身上的香水味變濃郁了，仔細想想不可能，除非車裏本來就有香水味，只可能是車的主人在車廂裏待得時間長了留下來的。
這款香水味前調適合女士使用，後調適合男士。
材料相同，一時半會兒分辨不出來不奇怪。
“介意麽？”簡剛和司機報了個西餐廳的地址，然後問她。
何唱晚緩緩搖頭：“我不玩宇宙起源，香水調出來就是給人用的，總不能我用了，就打上我的專屬標簽，不給其他人買吧。”
“你知道我的意思。”簡剛話裏有話說。
今天她能扔下程遠洲，和他一塊兒出來，令簡剛意外，或許他們的婚姻關系出現了問題，也或許她膩了，再不然就是吵架。
而這種時候，適當表達自己的傾慕，有助於促進兩人之間的感情。
因這話，氣氛一時沈默。
何唱晚表情不顯，笑容拿捏得恰到好處：“簡總莫要為女人失去自己的格調。不要因為一朵花，放棄整片花海。你可是利港每個單身女人都想嫁的王老五。”
提到“單身”就代表不包括她。
“是你就沒關系。”簡剛輕描淡寫說，“為了心儀之人投其所好，是人都會如此。”
這樣下去是不是要表白了？
何唱晚蹙眉笑說：“現在還不是愚人節，簡總就要和我開這樣的玩笑了？”
簡剛聽出來她想避重就輕。
“我知道我心情不好，你也肯定看出來了，所以才這樣哄我？”何唱晚給他臺階。
她還沒膩了程遠洲？
“所以，”簡剛穩妥些順著她的話說，“你現在心情好點了？”
何唱晚莞爾點頭。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
“老婆，咽下去。”
他修長手指拿住何唱晚的下巴，拇指壓著她的嘴唇，不讓她把嘴裏的東西吐出來。
濃郁中藥味入喉。
何唱晚從他懷裏起身，苦得蒼白的五官都皺了起來。
“滴”的一響，她循著電子音轉過臉，見程遠洲收回體溫槍，綠色顯示光映在他烏黑的瞳仁裏。
“36.5體溫正常。”程遠洲像抱孩子似的，把她抱坐床邊，給她套拖鞋，拉她起身，“站好。”
“你幹嘛？”何唱晚不爽。
這才幾點啊。
“睡覺。”程遠洲說。
“睡覺一塊兒睡啊，拉我起來幹什麽，我都沒嫌棄你昨晚碰了別的女人。”何唱晚記得清楚。
“看來沒燒糊塗，肯定也記得我照顧你一晚上沒睡好。”程遠洲拆床單。
何唱晚：“……”
何唱晚走進衣帽間，照鏡子看睡褲後面，沒有例假來的痕跡，又回到臥室。
問了一個不恥的問題。
“你昨晚玩我了？”
程遠洲看著她，神色有點兒古怪：“褲子濕了？”
何唱晚四肢僵硬，眨眼睛感受，似乎沒有不舒服地方，但是身子骨酸乏是真。
程遠洲恍然：“尿床？”
“我沒有。”何唱晚臉色漲紅，指著床單說，“我記得床單前兩天剛換的。”
程遠洲看了一眼手裏團起來的床單，知道她是誤會了：“你整晚都出汗，不換我怎麽睡覺。”
他的確一晚沒睡，何大小姐身子金貴，如果出了差池，整個沸點，包括他，都得付出代價。
他守了一晚上體溫槍。
給她敷額頭的毛巾，換了沒有百次，也有九十次。他手指尖都發白發皺了。
程遠洲補了一覺。
醒來下樓。
桌上已經擺好了食物，徐媽站在旁邊不知所措，何唱晚坐在平常吃飯的位置，面前擺著筆記本電腦，好看的手指打著字，電腦旁邊還放著一副碗筷，和半杯水。
走近了，程遠洲發現她的碗筷似乎使用過，盤子裏的食物也有食用過的痕跡。
“先生，”徐媽鬥著膽子小聲說，“我把菜熱熱。”
“不用。”程遠洲攔住徐媽要端盤子的舉動，自己去廚房盛了碗飯過來。
他知道，何唱晚沒消氣。
-
孟璐的信息被何唱晚讓人查了個底兒朝天。
記掛著這件事的儲韻，過了兩日大清早的給她打來電話詢問，得知後理順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儲韻猜測：“你老公當年一廂情願，卻慘遭拒絕，心碎之下決定這輩子不結婚，沒想到栽在你手裏了。如今這女的後悔，想吃回頭草，故意赴了餘蘊表哥的約，想和你老公搞一塊兒去，生米煮成熟飯，是這樣嗎？”
餘蘊聽到“表哥”兩個字，高挺的鼻梁往儲蘊胸口蹭了蹭，儲韻低下頭看他。
他吻上了她的唇。
“說的你好像在場，”但何唱晚不得不承認，“十有八九是這樣，你不當編劇可惜了。”
儲韻一會兒沒吭聲，何唱晚準備再說點什麽時，一些令人臉紅心跳的暧昧吻聲傳進了耳朵裏，她楞幾秒鐘，反應過來，馬上掛了電話。
何唱晚捂住後脖子活動。
昨晚不知怎的，脖子有些睡落枕了。
艱難挨過一個中午，下午兩點多鐘，叫的按摩師上了門。徐媽把人領進臥室。
自從何唱晚和他生氣開始，程遠洲連著幾個晚上都回來得很早。今天禮拜一，學員們忙著上課，畫室沒事情做，他吃過午飯，接到沸點股東的電話，說何唱晚幾天沒來公司了。
這讓程遠洲午休都沒好好休，輾轉反側還是從床上爬起來，開車往家裏回。
目前有求於她。
還是要盡快把她哄好。
途中，手機進了消息，等十字路口紅燈，程遠洲才抓手機看了眼，孟璐發來的。
他沒回。
進了臥室的時候，何唱晚光著身子趴床上睡，腰部以下拿白色的浴巾蓋上了，後肩背頂著六個透明拔罐，女按摩師坐在一旁，見他進來了頷首問了個好。
何唱晚本就淺眠，睜開條眼縫看他，一時忘了和他冷戰的事兒，聲音迷糊：“回來了？”
“嗯。”程遠洲坐床邊。
幫她把垂在臉頰的發絲別耳後。
外人在，何唱晚反應過來，沒有躲開和拒絕。
和程遠洲怎麽搞小別扭都行，但不能讓外人看笑話。
罐子拔了後，程遠洲打發走了女按摩師，自己親身上陣給何唱晚按摩背部。
她沒拒絕。
有點兒猜到程遠洲此舉為何。
一室安靜。
他不說話，她也不開口，下定決心不會像以前那樣，主動搭臺階給他走路。
不過，她公私分明，晚上接到程遠林助理電話，第二天早上便去了公司處理事物。
今天氣溫陡降。
程遠洲沒有去畫室，和徐媽跑了趟超市，做了何唱晚愛吃的食物，午飯打包送去公司。
秘書見他來了，罕見驚慌地從椅子裏起身：“二少。”
“她在嗎？”程遠洲也只是隨口問問，她在不在，都不影響他進總裁辦公室，所以他問話的時候腳步沒有停。
“二少等等。”秘書第一次攔下他。
他疑問：“怎麽？”
“裏面有客人。”秘書神色為難道，“何大小姐說了，談要事，誰來都不要打擾。”
程遠洲看向總辦的門，什麽話都沒交代給秘書，轉去了另一端的會客室。
玻璃門，足以看見總辦門口的情況。
少頃門便開了。
一個男人率先走了出來。
幾分鐘前剛回來的程遠林助理上前，接過了何唱晚手中的門，她也出來了。
“西餐還是中餐？”簡剛側首看她，紳士笑問。
“都行，你做主。”
何唱晚往前，做了一個你先進電梯的手勢，兩個秘書見此，你推我搡地走了一個過來。
“何…何總。”秘書極有眼色地換了稱呼。
這麽叫其實不算錯。
何唱晚的確是升和的總經理。
她停了下來，見秘書臉上透著焦急，而且目光好似越過了她，朝走廊的盡頭望。她不明所以地回頭，發現裏面坐著個人，也是很容易就將人認了出來。
“抱歉，”何唱晚微怔後，對簡剛說，“我老公來了，要不你先下去，我和他說個話就來。”
“無妨，我等你。”
簡剛莞爾。
目送她進了會客室。
“怎麽突然過來？”何唱晚推開玻璃門，問道。
程遠洲沖著桌上的飯盒擡下巴，偏過臉看別處，聲線淡，還幹：“給你送午飯。”
他坐在椅子裏，身子往後靠，一側肩膀微往下斜，手垂在椅側，另只手放在桌子上拿著車鑰匙，坐姿看起來比較隨意。
有點兒慵懶散漫。
“我沒讓你送。”何唱晚不太確定是不是察覺他隱隱透露出的幾分火氣。
程遠洲點頭，終是轉頭看向她，問：“還忙？”
現在這個角度，將將好能看到外面電梯門口等候的簡剛。
“和他約好了。”何唱晚知道他看見了。
“行，”程遠洲說，“忙吧。”
何唱晚一時沒動，明明想讓他知道自己生起氣來的後果，可是像這樣扔下他一個人，她那該死的只對程遠洲能軟下的心軟下來了。
“你來就這個事？”她問。
程遠洲說：“就這個事。”
他態度敷衍極了，何唱晚剛軟下去的心又微微硬起來，最後看一眼保溫飯盒，離開了。
冷氣讓她的身上起了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她近前，簡剛把臂彎的外套展開披她身上，何唱晚考慮到這一幕可能會被會客室裏的程遠洲看見，沒有拒絕。
看見就看見了，反正他不在乎。
下樓，坐進簡剛車裏，她把外套取下來給他。
“你換香水了。”她說。
簡剛整理西裝外套：“聊這麽久了才察覺？”
“味道熟悉，我還以為在聞自己的。”何唱晚笑。
剛坐進車裏才意識到，自己身上的香水味變濃郁了，仔細想想不可能，除非車裏本來就有香水味，只可能是車的主人在車廂裏待得時間長了留下來的。
這款香水味前調適合女士使用，後調適合男士。
材料相同，一時半會兒分辨不出來不奇怪。
“介意麽？”簡剛和司機報了個西餐廳的地址，然後問她。
何唱晚緩緩搖頭：“我不玩宇宙起源，香水調出來就是給人用的，總不能我用了，就打上我的專屬標簽，不給其他人買吧。”
“你知道我的意思。”簡剛話裏有話說。
今天她能扔下程遠洲，和他一塊兒出來，令簡剛意外，或許他們的婚姻關系出現了問題，也或許她膩了，再不然就是吵架。
而這種時候，適當表達自己的傾慕，有助於促進兩人之間的感情。
因這話，氣氛一時沈默。
何唱晚表情不顯，笑容拿捏得恰到好處：“簡總莫要為女人失去自己的格調。不要因為一朵花，放棄整片花海。你可是利港每個單身女人都想嫁的王老五。”
提到“單身”就代表不包括她。
“是你就沒關系。”簡剛輕描淡寫說，“為了心儀之人投其所好，是人都會如此。”
這樣下去是不是要表白了？
何唱晚蹙眉笑說：“現在還不是愚人節，簡總就要和我開這樣的玩笑了？”
簡剛聽出來她想避重就輕。
“我知道我心情不好，你也肯定看出來了，所以才這樣哄我？”何唱晚給他臺階。
她還沒膩了程遠洲？
“所以，”簡剛穩妥些順著她的話說，“你現在心情好點了？”
何唱晚莞爾點頭。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