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最遠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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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最遠的距離
因季節氣候原因，景勝教室的後門，平時是開著的。
課間，海洋喜歡站在自己班的前門與景勝班後門之間的地方，眺望遠方。
海洋站的位置，是海洋班與景勝班最近的地方。
景勝往右後方看，就能看到海洋。
有時課間，景勝坐在自己座位上，會不由自主的回頭，去看海洋的背影。
學校每天下午第二節課間，是20分鐘的校園廣播時間。
這個時段，校園廣播會放音樂，讀同學來信，放點播歌曲。
一天下午，播放校園廣播。
海洋發現自己班和景勝班外面走廊上沒人，於是迅速路過景勝教室後門，小動作的把一個紙團丟到景勝課桌下，然後下樓。
景勝看周圍沒人註意，撿起課桌下的紙團，打開看。
紙團上是海洋寫給景勝的字：“想愛的人不敢愛，想見的人不敢見，想說的話不敢說，想做的事不敢做......”
景勝看完紙團裏的字，想：“海洋寫這些是什麽意思？難道海洋喜歡我？因為怕被學校師生發現，不敢向我表白？”
從那天晚自習前，景勝和海洋在假山旁發現有人來時，海洋的反應可以看出，海洋想跟景勝像銜接班課前那樣毫無拘束的見面，但又怕被學校師生發現，對彼此造成不好的影響。
景勝收起紙團，回憶起與海洋在上銜接班時，無憂無慮的日子......
幾天後的下午，校廣播站放廣播時，景勝聽見走廊上海洋的歌聲。
景勝回頭看走廊，海洋依然站在那個位置。
他一邊眺望遠方，一邊深情的唱著歌。
雖然廣播站在放別的，但是海洋唱的歌，每個字，每句話，景勝都聽得清清楚楚。
景勝邊聽海洋唱歌，邊凝視海洋熟悉的背影。
一種近在咫尺，卻相隔千裏的感覺。
在海洋的歌聲裏，景勝想：“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回到和海洋一起上銜接班的時候，我希望時光，可以停止在那裏。因為那樣，我們就可以永遠沒有顧慮的在一起。愛自己想愛的人，見自己想見的人，說自己想說的話，做自己想做的事......”
幾天後，校廣播站放廣播時，景勝坐在座位上，聽見海洋在走廊上深情朗誦“致橡樹”。
“我如果愛你......”
景勝回頭看走廊上海洋的背影。
海洋身邊站著一男生。
那男生是文理分班時，從景勝班分到海洋班的小龍。
海洋朗誦的愛情詩，深情動人，讓景勝腦海中浮現出，兩人毫無顧慮的在一起約會的浪漫畫面。
仿佛此時站在海洋身邊的那個人是景勝。
愛情詩朗誦完，站在海洋身邊的小龍，邊鼓掌，邊學女生的聲音說：“海洋哥，你朗誦得真好，我也愛你呦！”
小龍給海洋比心。
景勝沒忍住，笑出聲來，覺得海洋和小龍真戲精，好像小龍在扮演景勝的角色。
海洋知道景勝笑了，於是他也笑了。
幾天後，又到了廣播站放廣播的時段。
景勝這次站在教室後門外的走廊上曬太陽。
海洋和小龍從教室前門走出來。
海洋穿著藍色衣服，小龍穿的粉色衣服。
兩人邊唱歌，邊像男女舞伴那樣抱在一起跳舞。
兩人邊跳舞，邊表演情歌對唱。
海洋唱男的部分，小龍唱女的部分。
兩人從走廊這邊，跳到走廊那邊，有時轉圈、有時下腰。
景勝又像上次海洋念愛情詩時，魂穿到小龍身上。
這次景勝腦海中浮現出自己與海洋抱在一起跳舞的畫面。
仿佛在跟海洋跳舞的不是小龍，而是景勝。
走廊上圍觀的同學，看到海洋和小龍的表演，都以為他們吃錯了藥。
海洋和小龍的舞蹈，逗得大家哭笑不得。
景勝也一樣，佩服這個表演，是哪個想出來的。
表演結束，小龍學女生的聲音說：“海洋哥，你跳的真好，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海洋說：“你也跳得不錯，我也喜歡你。”
景勝和周圍觀看的同學都笑得前仰後合。
新學期開學，景勝班上按上學期期末考試總成績排行調座位。
景勝被安排在教室中間靠裏面的座位。
這個座位無論從任何方向、角度，再也看不到海洋的背影。
景勝覺得坐在這個位置，是離海洋最遠的距離。
為了讓景勝知道海洋就在附近，海洋有時路過景勝班窗前，會拍手，引起景勝註意。
上晚自習前，有時海洋會站在景勝班對面的走廊上拍手，讓景勝知道海洋的所在位置。
晚自習放學時，海洋騎自行車看見不遠處的景勝，會拍手引起景勝的註意。
景勝很快知道海洋拍手的規律。
教室裏的景勝，每次聽見海洋的拍手聲，都會看見海洋從窗外走過；晚自習前，景勝聽見海洋的拍手聲，會看向對面走廊的海洋；晚自習放學時，景勝聽見海洋的拍手聲，會轉頭看馬路那邊騎自行車的海洋。
很快，這一切成了兩人的習慣。
海洋生日到了。
景勝在海洋生日當天，去學校廣播站，給海洋點了一首銜接班時，海洋給景勝聽的那首歌。
景勝點歌時，沒有留自己和海洋的名字，也沒有留班級，只留了一句生日祝福。
下午放校園廣播時，海洋聽見那條廣播：“今天是一位同學的生日，有位同學祝他生日快樂，給他點了首歌，下面請大家欣賞......”
廣播裏開始播放銜接班時，海洋給景勝聽的那首歌......
景勝和海洋站在走廊上，兩人隔著兩米的距離。
當兩人聽到那首歌時，兩人轉頭看彼此，微笑。
小龍走到海洋身邊，海洋當景勝的面，親了一口小龍，說：“謝謝你的生日祝福，我好喜歡你。”
莫名其妙的小龍說：“你今天不是已經謝過我了嗎？怎麽還親我。難道你......”
海洋給小龍使了個眼色，小龍看見不遠處站著的景勝，於是又開始配合劇情，學女生的聲音說：“海洋，你真討厭！人家都害羞了，我也好喜歡你。”
小龍和海洋一人伸出一只手，拼出心的形狀。
景勝看著海洋露出微笑。
不久後，學校組織全校學生去海洋公園春游。
來到海洋公園，老師交代好集合時間、地點，宣布自由活動。
海洋、景勝在海洋公園，尋找彼此的蹤影。
海洋公園裏的游客很多，除了學校的師生，還有來游玩的散客。想找到彼此，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景勝、海洋分別從不同方向來到天鵝湖。
這裏人少，風景唯美。天鵝湖周邊有開滿粉色花朵的樹。
天鵝湖裏，有幾只白天鵝，有一對黑天鵝。
天鵝湖上有座橋。
海洋和景勝分別從兩端上橋，終於在橋上相見。
兩人在橋上看見彼此的瞬間，都有種相似的感覺。那感覺就像牛郎與織女相見。
天鵝湖上只有景勝和海洋。
兩人面對天鵝湖，邊賞景，邊聊天。
海洋問景勝：“你知道為什麽這裏有兩只黑天鵝嗎？”
景勝說：“因為黑天鵝稀有吧！”
海洋看著景勝說：“因為黑天鵝一生只會愛一個伴侶。”
起風了，粉色花瓣在天鵝湖上飛舞。
海洋和景勝轉身看彼此。
海洋用溫柔又熾熱的眼神看著景勝說：“你相信愛情嗎？”
景勝說：“相信。”
海洋走近景勝，兩人心跳加快。
海洋剛準備親景勝，突然發現不遠處有人。於是，兩人都退後一步。
海洋說：“有人來了，我們保持距離。你想去哪，我就跟你去哪。”
景勝說：“好。”
兩人保持兩米左右的距離，朝同一方向走去。
海洋和景勝來到海底世界，這裏有條很長的玻璃隧道。透過玻璃可以看見很多海洋生物。有各式各樣的魚、海龜、海星、珊瑚......
這裏的人很多，景勝和海洋依舊保持兩米左右的距離。
海洋時刻註意景勝的所在位置。
景勝有時看下海底生物，有時看下海洋。
兩人沒說一句話，但是看彼此的眼神，仿佛是在交流。
海洋心裏多想牽著景勝的手，自由自在的觀賞海底風景。
一條大魚從景勝和海洋頭頂游過。
景勝感覺自己像一條美人魚，只能遠遠看著自己所愛之人，不能言語。
景勝和海洋走出海底世界，來到室外白鯨表演區。
兩人依舊保持兩米左右的距離。
兩人走到觀眾席最後一排中間位置坐下。
這個表演區人很多，為了不讓學校師生發現景勝和海洋的關系，兩人之間，故意隔一個空座位。
白鯨表演開始，景勝全神貫註看表演，海洋卻在看著她。
坐在附近的觀眾在吹泡泡。
彩色泡泡在景勝和海洋之間飛舞。
突然，白鯨從水中一躍而起，陽光灑在景勝的臉和披肩長發上，格外美麗。
彩色泡泡在海洋和景勝間飛舞。
海洋眼中的景勝，唯美動人。
白鯨表演結束散場。
景勝和海洋來到海洋生物館。
兩人依舊保持兩米左右的距離。
景勝和海洋看下海底生物，看下彼此位置，怕人多走散。
兩人來到水母區。
這裏光線昏暗，仿佛來到夢幻世界。
兩邊是發光的熒光水母，有藍色、粉色、白色、紫色......還有幾種顏色交替變換。
第一次看熒光水母的景勝很興奮，臉上露出喜悅的笑容。
海洋沒看水母，在看景勝。
在海洋眼裏、心裏，沒有海底生物，只有景勝一人。
海洋感覺景勝是一個夢，一個醒不來的夢。
就這樣，景勝和海洋保持兩米左右的距離，在海洋公園玩了一天，直到集合時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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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季節氣候原因，景勝教室的後門，平時是開著的。
課間，海洋喜歡站在自己班的前門與景勝班後門之間的地方，眺望遠方。
海洋站的位置，是海洋班與景勝班最近的地方。
景勝往右後方看，就能看到海洋。
有時課間，景勝坐在自己座位上，會不由自主的回頭，去看海洋的背影。
學校每天下午第二節課間，是20分鐘的校園廣播時間。
這個時段，校園廣播會放音樂，讀同學來信，放點播歌曲。
一天下午，播放校園廣播。
海洋發現自己班和景勝班外面走廊上沒人，於是迅速路過景勝教室後門，小動作的把一個紙團丟到景勝課桌下，然後下樓。
景勝看周圍沒人註意，撿起課桌下的紙團，打開看。
紙團上是海洋寫給景勝的字：“想愛的人不敢愛，想見的人不敢見，想說的話不敢說，想做的事不敢做......”
景勝看完紙團裏的字，想：“海洋寫這些是什麽意思？難道海洋喜歡我？因為怕被學校師生發現，不敢向我表白？”
從那天晚自習前，景勝和海洋在假山旁發現有人來時，海洋的反應可以看出，海洋想跟景勝像銜接班課前那樣毫無拘束的見面，但又怕被學校師生發現，對彼此造成不好的影響。
景勝收起紙團，回憶起與海洋在上銜接班時，無憂無慮的日子......
幾天後的下午，校廣播站放廣播時，景勝聽見走廊上海洋的歌聲。
景勝回頭看走廊，海洋依然站在那個位置。
他一邊眺望遠方，一邊深情的唱著歌。
雖然廣播站在放別的，但是海洋唱的歌，每個字，每句話，景勝都聽得清清楚楚。
景勝邊聽海洋唱歌，邊凝視海洋熟悉的背影。
一種近在咫尺，卻相隔千裏的感覺。
在海洋的歌聲裏，景勝想：“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回到和海洋一起上銜接班的時候，我希望時光，可以停止在那裏。因為那樣，我們就可以永遠沒有顧慮的在一起。愛自己想愛的人，見自己想見的人，說自己想說的話，做自己想做的事......”
幾天後，校廣播站放廣播時，景勝坐在座位上，聽見海洋在走廊上深情朗誦“致橡樹”。
“我如果愛你......”
景勝回頭看走廊上海洋的背影。
海洋身邊站著一男生。
那男生是文理分班時，從景勝班分到海洋班的小龍。
海洋朗誦的愛情詩，深情動人，讓景勝腦海中浮現出，兩人毫無顧慮的在一起約會的浪漫畫面。
仿佛此時站在海洋身邊的那個人是景勝。
愛情詩朗誦完，站在海洋身邊的小龍，邊鼓掌，邊學女生的聲音說：“海洋哥，你朗誦得真好，我也愛你呦！”
小龍給海洋比心。
景勝沒忍住，笑出聲來，覺得海洋和小龍真戲精，好像小龍在扮演景勝的角色。
海洋知道景勝笑了，於是他也笑了。
幾天後，又到了廣播站放廣播的時段。
景勝這次站在教室後門外的走廊上曬太陽。
海洋和小龍從教室前門走出來。
海洋穿著藍色衣服，小龍穿的粉色衣服。
兩人邊唱歌，邊像男女舞伴那樣抱在一起跳舞。
兩人邊跳舞，邊表演情歌對唱。
海洋唱男的部分，小龍唱女的部分。
兩人從走廊這邊，跳到走廊那邊，有時轉圈、有時下腰。
景勝又像上次海洋念愛情詩時，魂穿到小龍身上。
這次景勝腦海中浮現出自己與海洋抱在一起跳舞的畫面。
仿佛在跟海洋跳舞的不是小龍，而是景勝。
走廊上圍觀的同學，看到海洋和小龍的表演，都以為他們吃錯了藥。
海洋和小龍的舞蹈，逗得大家哭笑不得。
景勝也一樣，佩服這個表演，是哪個想出來的。
表演結束，小龍學女生的聲音說：“海洋哥，你跳的真好，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海洋說：“你也跳得不錯，我也喜歡你。”
景勝和周圍觀看的同學都笑得前仰後合。
新學期開學，景勝班上按上學期期末考試總成績排行調座位。
景勝被安排在教室中間靠裏面的座位。
這個座位無論從任何方向、角度，再也看不到海洋的背影。
景勝覺得坐在這個位置，是離海洋最遠的距離。
為了讓景勝知道海洋就在附近，海洋有時路過景勝班窗前，會拍手，引起景勝註意。
上晚自習前，有時海洋會站在景勝班對面的走廊上拍手，讓景勝知道海洋的所在位置。
晚自習放學時，海洋騎自行車看見不遠處的景勝，會拍手引起景勝的註意。
景勝很快知道海洋拍手的規律。
教室裏的景勝，每次聽見海洋的拍手聲，都會看見海洋從窗外走過；晚自習前，景勝聽見海洋的拍手聲，會看向對面走廊的海洋；晚自習放學時，景勝聽見海洋的拍手聲，會轉頭看馬路那邊騎自行車的海洋。
很快，這一切成了兩人的習慣。
海洋生日到了。
景勝在海洋生日當天，去學校廣播站，給海洋點了一首銜接班時，海洋給景勝聽的那首歌。
景勝點歌時，沒有留自己和海洋的名字，也沒有留班級，只留了一句生日祝福。
下午放校園廣播時，海洋聽見那條廣播：“今天是一位同學的生日，有位同學祝他生日快樂，給他點了首歌，下面請大家欣賞......”
廣播裏開始播放銜接班時，海洋給景勝聽的那首歌......
景勝和海洋站在走廊上，兩人隔著兩米的距離。
當兩人聽到那首歌時，兩人轉頭看彼此，微笑。
小龍走到海洋身邊，海洋當景勝的面，親了一口小龍，說：“謝謝你的生日祝福，我好喜歡你。”
莫名其妙的小龍說：“你今天不是已經謝過我了嗎？怎麽還親我。難道你......”
海洋給小龍使了個眼色，小龍看見不遠處站著的景勝，於是又開始配合劇情，學女生的聲音說：“海洋，你真討厭！人家都害羞了，我也好喜歡你。”
小龍和海洋一人伸出一只手，拼出心的形狀。
景勝看著海洋露出微笑。
不久後，學校組織全校學生去海洋公園春游。
來到海洋公園，老師交代好集合時間、地點，宣布自由活動。
海洋、景勝在海洋公園，尋找彼此的蹤影。
海洋公園裏的游客很多，除了學校的師生，還有來游玩的散客。想找到彼此，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景勝、海洋分別從不同方向來到天鵝湖。
這裏人少，風景唯美。天鵝湖周邊有開滿粉色花朵的樹。
天鵝湖裏，有幾只白天鵝，有一對黑天鵝。
天鵝湖上有座橋。
海洋和景勝分別從兩端上橋，終於在橋上相見。
兩人在橋上看見彼此的瞬間，都有種相似的感覺。那感覺就像牛郎與織女相見。
天鵝湖上只有景勝和海洋。
兩人面對天鵝湖，邊賞景，邊聊天。
海洋問景勝：“你知道為什麽這裏有兩只黑天鵝嗎？”
景勝說：“因為黑天鵝稀有吧！”
海洋看著景勝說：“因為黑天鵝一生只會愛一個伴侶。”
起風了，粉色花瓣在天鵝湖上飛舞。
海洋和景勝轉身看彼此。
海洋用溫柔又熾熱的眼神看著景勝說：“你相信愛情嗎？”
景勝說：“相信。”
海洋走近景勝，兩人心跳加快。
海洋剛準備親景勝，突然發現不遠處有人。於是，兩人都退後一步。
海洋說：“有人來了，我們保持距離。你想去哪，我就跟你去哪。”
景勝說：“好。”
兩人保持兩米左右的距離，朝同一方向走去。
海洋和景勝來到海底世界，這裏有條很長的玻璃隧道。透過玻璃可以看見很多海洋生物。有各式各樣的魚、海龜、海星、珊瑚......
這裏的人很多，景勝和海洋依舊保持兩米左右的距離。
海洋時刻註意景勝的所在位置。
景勝有時看下海底生物，有時看下海洋。
兩人沒說一句話，但是看彼此的眼神，仿佛是在交流。
海洋心裏多想牽著景勝的手，自由自在的觀賞海底風景。
一條大魚從景勝和海洋頭頂游過。
景勝感覺自己像一條美人魚，只能遠遠看著自己所愛之人，不能言語。
景勝和海洋走出海底世界，來到室外白鯨表演區。
兩人依舊保持兩米左右的距離。
兩人走到觀眾席最後一排中間位置坐下。
這個表演區人很多，為了不讓學校師生發現景勝和海洋的關系，兩人之間，故意隔一個空座位。
白鯨表演開始，景勝全神貫註看表演，海洋卻在看著她。
坐在附近的觀眾在吹泡泡。
彩色泡泡在景勝和海洋之間飛舞。
突然，白鯨從水中一躍而起，陽光灑在景勝的臉和披肩長發上，格外美麗。
彩色泡泡在海洋和景勝間飛舞。
海洋眼中的景勝，唯美動人。
白鯨表演結束散場。
景勝和海洋來到海洋生物館。
兩人依舊保持兩米左右的距離。
景勝和海洋看下海底生物，看下彼此位置，怕人多走散。
兩人來到水母區。
這裏光線昏暗，仿佛來到夢幻世界。
兩邊是發光的熒光水母，有藍色、粉色、白色、紫色......還有幾種顏色交替變換。
第一次看熒光水母的景勝很興奮，臉上露出喜悅的笑容。
海洋沒看水母，在看景勝。
在海洋眼裏、心裏，沒有海底生物，只有景勝一人。
海洋感覺景勝是一個夢，一個醒不來的夢。
就這樣，景勝和海洋保持兩米左右的距離，在海洋公園玩了一天，直到集合時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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