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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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嗎
許野第一次來這樣的地方，感覺挺新鮮的，除了剛才在門口“長了見識”，進來之後更是別有洞天……
“帥哥~約嗎？”
一個瘦的只剩一把骨頭的男人靠在了孟豈身上，扭著腰跟蹭獅子似的。
許野被他蹭的渾身發癢，忍不住撓了下後背。
孟豈指了指腳踩著凳子橫梁弓著身子，倒扣著帽子坐在凳子上懷裏還抱著個書包的許野，“有人。”
湊過來的男人看了許野一眼，也不失望，反而笑了笑，“原來哥哥喜歡這樣的。”
孟豈淡淡的“嗯”了一聲。
男人自知沒戲，轉身走了。
這已經是第幾個了？
許野捧著玻璃杯，裏面褐黃色的液體有點灼嗓子，不像啤酒那麽好咽。
他下巴擱在玻璃杯的邊緣，一臉好奇的看著孟豈，“為什麽沒人找我搭訕啊？”
孟豈喝了口酒，鏡片下那雙桃花眼帶著笑，“因為你未成年。”
許野喝多了，頭重腳輕，他恍然大悟的揚了揚頭，“啊，有道理。”
有個屁道理！
孟豈心說，這個圈子就喜歡年紀小的，你穿的跟個高中生似的，沒人找你還不是因為老子在這。
桌面有亮光閃了一下，許野伸手指了指，“電話，你電話。”
孟豈看了眼放在桌上的手機，皺了下眉，按了掛斷。
沒過多久，同一個號碼又打過來了……
許野人都喝暈了，眼睛還挺尖，“你家裏打過來的，快去接啊。”
孟豈嘆了口氣，拿著手機站起來，“你在這待著別亂跑。”
許野歪在桌子上，手背向他晃了幾下，驅趕似的，“知道啦。”
這種地方什麽人都有，孟豈怕自己不盯著點，這麽乖的小朋友就被哪個不長眼的給撿屍了。
孟豈找了個人少的地方，視線範圍剛好能看見許野。
孟豈接起電話，“什麽事？”
電話裏男人的聲音有點不耐煩，“怎麽不接電話？”
“有事？”孟豈話音冷淡，“有事就說。”
“我是你爸，沒事還不能找你了？”孟海雖然不是吼，但也好聽不到哪去。
孟豈笑了，“是，你是我爸，所以我知道你沒事不會找我，有什麽事直說吧，別浪費時間。”
孟海本來也不是打給他緬懷親情的，聽他這個語氣更是懶得跟他多說，“沈家那邊你爺爺已經安排好了，該說的我都跟你說過了，你沒有拒絕的權利，你是我孟海的兒子，這是你應該做的，你別再跟我扯什麽沒時間，找個時間把事兒給我定下來。”
許野那邊，孟豈前腳走，後腳就有人去搭訕了。
孟豈瞇了瞇眸子。
……小朋友果然招人喜歡。
不知道他在跟人家聊什麽，揚著臉一直跟對方說話，酒吧裏吵，男人還湊到他耳邊跟他說。
孟豈突然有些煩躁……
怎麽還不把人趕走？
孟豈臉色陰沈的嚇人，“做你孟海的兒子沒人權？”
孟海兇他：“你少給我扯那些沒用的，什麽人不人權的，我又不是讓你去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別人都能做的事怎麽到你這就不行了？”
孟豈看見許野伸手朝他這邊指了指，不知道跟搭訕的人說了什麽。
搭訕的人往外看了一眼，然後笑了笑就走了。
孟豈緊繃的嘴角松了松，溢出一絲笑來。
“我跟你說話你聽見了沒有？你別給我裝死，孟豈，我再說一遍，這事兒由不得你說不，這事兒你爺爺已經跟沈家說定了，你躲不掉！除非你不姓孟！”
“我姓。”孟豈說。
孟海的聲音在電話裏一頓。
孟豈問：“是不是只要是沈家人就行？”
孟海了解自己的兒子，多少有點警惕，“你這話什麽意思？”
“不是你說的嗎，讓我在沈家選一個……”孟豈看著酒吧裏東張西望的小毛頭，嘴角輕輕勾勒，“是不是只要是沈家的人，都行？”
孟海沒聽出什麽不對勁的地方，放心的說：“對，不管是貓是狗，只要是沈家的，活的，都行！”
孟豈看著坐在那東張西望的許野，“貓狗就算了，我不好那口。”
“我不管你好哪口，總之——”
許野在跟他揮手，孟豈笑著擡起手，打斷孟海的話，“行，我知道了，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一定會帶一個沈家的……來孝敬您。”
孟豈把“孝敬”兩個字咬的特別重，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許野看到孟豈回來了，齜牙傻樂。
孟豈看著他，心裏浮起一層毛刺，軟軟的，癢癢的，還有些紮人。
紮自己，也怕會紮到別人。
“這麽開心？”孟豈把手機關機，放進兜裏。
許野有點興奮，“剛才有人跟我搭訕了。”
孟豈挑眉，“……嗯，看見了。”
搭個訕美成這樣，小毛頭有點欠啊……
孟豈一口喝掉杯子裏剩下的酒，壓下剛才的那些心浮氣躁。
許野往他這邊歪了歪，一個沒坐穩差點摔倒，孟豈連忙扶了他一把，“幹嘛呢？”
許野扶著桌子，“你知道他跟我說什麽嗎？”
這種地方搭訕無非就是那點事，孟豈假裝不知道，“說什麽了？”
許野掩著嘴，聲音卻一點都不小，“他問我約不約。”
孟豈瞇著眼看他，“然後你怎麽說的？”
許野笑的有點得意，“我說不約，我有人。”
……孟豈挑眉。
剛才來跟他搭訕的他都是這麽打發的，不約，有人。
他學的倒是快。
孟豈問他，“所以你剛才指我？”
許野害羞似的點了點頭，然後不知道哪根筋抽了，順嘴就說：“其實是他長得太醜了，他要是有你一半好看，我，嗝，我就……”
“就約了？”孟豈聲音沈了沈。
許野似乎感覺到孟豈身上散發出的某種危險。
他笑了笑，精明的含糊了一下，“不知道啊。”
如果說剛才跟孟海的挑釁是一時口快，那麽現在，孟豈倒是真的有點想把眼前的這個小毛頭弄一頓。
什麽叫不知道？
這種地方也能不知道？
許野東倒西歪的坐都坐不穩，孟豈不得不按著他的背以防他摔個四仰八叉。
但看他這傻樣，孟豈又有點想松手。
摔了拉倒，摔了就老實了。
許野說完跟做錯事了似的用眼尾一下一下的掃他，像是在偷偷觀察他的臉色。
孟豈被他看的喉嚨發癢。
要是眼神能實質化的話，許野的眼神就是一把小刷子，一下一下的抓他的心尖。
孟豈倒了杯酒一口喝掉，擡手捏著許野的脖頸，湊近他問：“那如果是我呢？”
許野眨巴著眼睛，“……啊？”
“如果是我，你約不約？”孟豈捏著他脖子的手收緊，好像他敢說不，他就能捏死他。
許野腦袋宕機好幾秒。
他看著孟豈的眼睛，跟被下了蠱似的點了下頭，“約！”
視線從孟豈的眉眼一點點挪向鼻尖，然後是嘴唇。
好看……
小花好好看……
孟豈滿意的勾起嘴角，邪惡的笑容顛覆了他以往的和煦。
他這麽一笑，許野覺得更好看了。
許野咽了咽口水，嗓子發幹。
孟豈貼在他耳邊問：“知道約是什麽嗎？”
說話的時候孟豈的嘴唇蹭到了他的耳廓，許野被他蹭的頭皮發麻，手下意識的去捉孟豈放在他腰上的手，“上，上-床。”
孟豈“嗯”了一聲，“真乖。”
孟豈拿起許野手裏的半杯酒喝了，許野這時候反應還挺快，張著手說：“這我的！”
孟豈含著酒看了他一眼，捏住他的下巴，低頭嘴對嘴的灌了下去。
辛辣直逼喉嚨……
冰涼的液體帶了些溫度，味道似乎更濃了。
許野楞楞的眨著眼。
孟豈在他嘴上含了一下，“走嗎？”
…
許野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他盯著孟豈幫他系安全帶的手看了半天，一開口，舌頭跟系了死扣似的，“你酒，酒，酒——”
“對，我酒駕。”孟豈自動幫他補完沒說出來的話。
“啊。”許野閉上眼嘟囔，“不好吧，酒駕，不好。”
孟豈笑了下，“沒事，酒店就在前面，不遠。”
“酒店，”許野跟卡帶了似的，單字兒往外蹦，“酒店啊，啊，開房，上-床，是吧，跟，小花。”
孟豈忍不住笑，“嗯。”
這種事，不惦記怎麽都好，一惦記上了就有點忍不住。
再加上旁邊的人不知死活一個勁兒念叨，誰受得了？
許野迷迷糊糊的閉上眼，靠在椅背上，手軟趴趴的拍了拍孟豈的胳膊，“我會好好疼你的。”
孟豈：“……”
…
幾分鐘的路程許野就歪著腦袋睡著了，孟豈把人扛上樓。
房門關上的瞬間，許野一個激靈突然醒了。
他支棱了一下，自己站著，看著孟豈。
不到兩秒，許野身子一軟又趴回了孟豈胸口，還手欠的拍了拍孟豈的屁股。
他哼哼唧唧的說：“要不還是改，改天吧，我，我有點暈，我怕弄疼你。”
誰能想到一向溫柔如水的校花一使勁就能把一個個子不低的男人打橫抱起來。
反正許野不信。
他堅信自己喝飄了，所以才飄飄悠悠的。
孟豈把人扔到床上，在他耳邊說：“暈了就躺好，不用你動。”
許野乖乖躺好，眼皮都撐不住了，嘴上卻還迷糊，“你要自己來啊？不好吧，這樣你會不舒服的，體驗感也不好，那什麽，你扶我一把，我試試……”
……試個鬼啊！
孟豈堵住他的嘴，許野本能似的擡手摟住他的脖子。
衣服扔了一地，燈只開了廊前那盞。
沒一會，房間裏就響起許野哼哼唧唧茫然又納悶的聲音——
“你幹嘛呀？哎，你掰我腿幹什麽？你拿的是什麽啊？咦？不是給我帶嗎？你怎麽自己帶上了？你不用帶啊，小花，你，啊，別，不對，那什麽，你弄錯了，我我不是，你是，啊——我操！”
孟豈親了親他的脖子，一邊弄一邊哄，“嗯嗯，你是，你操。”
許野酒雖然沒醒，但疼還是有感覺的，他大聲罵：“我操-你大爺，你他媽弄錯了！我要在上邊！啊，別動，疼！”
“噓，別喊，”孟豈抱著人安撫，“一會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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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豈指了指腳踩著凳子橫梁弓著身子，倒扣著帽子坐在凳子上懷裏還抱著個書包的許野，“有人。”
湊過來的男人看了許野一眼，也不失望，反而笑了笑，“原來哥哥喜歡這樣的。”
孟豈淡淡的“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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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豈喝了口酒，鏡片下那雙桃花眼帶著笑，“因為你未成年。”
許野喝多了，頭重腳輕，他恍然大悟的揚了揚頭，“啊，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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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豈心說，這個圈子就喜歡年紀小的，你穿的跟個高中生似的，沒人找你還不是因為老子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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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豈看了眼放在桌上的手機，皺了下眉，按了掛斷。
沒過多久，同一個號碼又打過來了……
許野人都喝暈了，眼睛還挺尖，“你家裏打過來的，快去接啊。”
孟豈嘆了口氣，拿著手機站起來，“你在這待著別亂跑。”
許野歪在桌子上，手背向他晃了幾下，驅趕似的，“知道啦。”
這種地方什麽人都有，孟豈怕自己不盯著點，這麽乖的小朋友就被哪個不長眼的給撿屍了。
孟豈找了個人少的地方，視線範圍剛好能看見許野。
孟豈接起電話，“什麽事？”
電話裏男人的聲音有點不耐煩，“怎麽不接電話？”
“有事？”孟豈話音冷淡，“有事就說。”
“我是你爸，沒事還不能找你了？”孟海雖然不是吼，但也好聽不到哪去。
孟豈笑了，“是，你是我爸，所以我知道你沒事不會找我，有什麽事直說吧，別浪費時間。”
孟海本來也不是打給他緬懷親情的，聽他這個語氣更是懶得跟他多說，“沈家那邊你爺爺已經安排好了，該說的我都跟你說過了，你沒有拒絕的權利，你是我孟海的兒子，這是你應該做的，你別再跟我扯什麽沒時間，找個時間把事兒給我定下來。”
許野那邊，孟豈前腳走，後腳就有人去搭訕了。
孟豈瞇了瞇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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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豈突然有些煩躁……
怎麽還不把人趕走？
孟豈臉色陰沈的嚇人，“做你孟海的兒子沒人權？”
孟海兇他：“你少給我扯那些沒用的，什麽人不人權的，我又不是讓你去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別人都能做的事怎麽到你這就不行了？”
孟豈看見許野伸手朝他這邊指了指，不知道跟搭訕的人說了什麽。
搭訕的人往外看了一眼，然後笑了笑就走了。
孟豈緊繃的嘴角松了松，溢出一絲笑來。
“我跟你說話你聽見了沒有？你別給我裝死，孟豈，我再說一遍，這事兒由不得你說不，這事兒你爺爺已經跟沈家說定了，你躲不掉！除非你不姓孟！”
“我姓。”孟豈說。
孟海的聲音在電話裏一頓。
孟豈問：“是不是只要是沈家人就行？”
孟海了解自己的兒子，多少有點警惕，“你這話什麽意思？”
“不是你說的嗎，讓我在沈家選一個……”孟豈看著酒吧裏東張西望的小毛頭，嘴角輕輕勾勒，“是不是只要是沈家的人，都行？”
孟海沒聽出什麽不對勁的地方，放心的說：“對，不管是貓是狗，只要是沈家的，活的，都行！”
孟豈看著坐在那東張西望的許野，“貓狗就算了，我不好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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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野掩著嘴，聲音卻一點都不小，“他問我約不約。”
孟豈瞇著眼看他，“然後你怎麽說的？”
許野笑的有點得意，“我說不約，我有人。”
……孟豈挑眉。
剛才來跟他搭訕的他都是這麽打發的，不約，有人。
他學的倒是快。
孟豈問他，“所以你剛才指我？”
許野害羞似的點了點頭，然後不知道哪根筋抽了，順嘴就說：“其實是他長得太醜了，他要是有你一半好看，我，嗝，我就……”
“就約了？”孟豈聲音沈了沈。
許野似乎感覺到孟豈身上散發出的某種危險。
他笑了笑，精明的含糊了一下，“不知道啊。”
如果說剛才跟孟海的挑釁是一時口快，那麽現在，孟豈倒是真的有點想把眼前的這個小毛頭弄一頓。
什麽叫不知道？
這種地方也能不知道？
許野東倒西歪的坐都坐不穩，孟豈不得不按著他的背以防他摔個四仰八叉。
但看他這傻樣，孟豈又有點想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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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眼神能實質化的話，許野的眼神就是一把小刷子，一下一下的抓他的心尖。
孟豈倒了杯酒一口喝掉，擡手捏著許野的脖頸，湊近他問：“那如果是我呢？”
許野眨巴著眼睛，“……啊？”
“如果是我，你約不約？”孟豈捏著他脖子的手收緊，好像他敢說不，他就能捏死他。
許野腦袋宕機好幾秒。
他看著孟豈的眼睛，跟被下了蠱似的點了下頭，“約！”
視線從孟豈的眉眼一點點挪向鼻尖，然後是嘴唇。
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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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豈滿意的勾起嘴角，邪惡的笑容顛覆了他以往的和煦。
他這麽一笑，許野覺得更好看了。
許野咽了咽口水，嗓子發幹。
孟豈貼在他耳邊問：“知道約是什麽嗎？”
說話的時候孟豈的嘴唇蹭到了他的耳廓，許野被他蹭的頭皮發麻，手下意識的去捉孟豈放在他腰上的手，“上，上-床。”
孟豈“嗯”了一聲，“真乖。”
孟豈拿起許野手裏的半杯酒喝了，許野這時候反應還挺快，張著手說：“這我的！”
孟豈含著酒看了他一眼，捏住他的下巴，低頭嘴對嘴的灌了下去。
辛辣直逼喉嚨……
冰涼的液體帶了些溫度，味道似乎更濃了。
許野楞楞的眨著眼。
孟豈在他嘴上含了一下，“走嗎？”
…
許野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他盯著孟豈幫他系安全帶的手看了半天，一開口，舌頭跟系了死扣似的，“你酒，酒，酒——”
“對，我酒駕。”孟豈自動幫他補完沒說出來的話。
“啊。”許野閉上眼嘟囔，“不好吧，酒駕，不好。”
孟豈笑了下，“沒事，酒店就在前面，不遠。”
“酒店，”許野跟卡帶了似的，單字兒往外蹦，“酒店啊，啊，開房，上-床，是吧，跟，小花。”
孟豈忍不住笑，“嗯。”
這種事，不惦記怎麽都好，一惦記上了就有點忍不住。
再加上旁邊的人不知死活一個勁兒念叨，誰受得了？
許野迷迷糊糊的閉上眼，靠在椅背上，手軟趴趴的拍了拍孟豈的胳膊，“我會好好疼你的。”
孟豈：“……”
…
幾分鐘的路程許野就歪著腦袋睡著了，孟豈把人扛上樓。
房門關上的瞬間，許野一個激靈突然醒了。
他支棱了一下，自己站著，看著孟豈。
不到兩秒，許野身子一軟又趴回了孟豈胸口，還手欠的拍了拍孟豈的屁股。
他哼哼唧唧的說：“要不還是改，改天吧，我，我有點暈，我怕弄疼你。”
誰能想到一向溫柔如水的校花一使勁就能把一個個子不低的男人打橫抱起來。
反正許野不信。
他堅信自己喝飄了，所以才飄飄悠悠的。
孟豈把人扔到床上，在他耳邊說：“暈了就躺好，不用你動。”
許野乖乖躺好，眼皮都撐不住了，嘴上卻還迷糊，“你要自己來啊？不好吧，這樣你會不舒服的，體驗感也不好，那什麽，你扶我一把，我試試……”
……試個鬼啊！
孟豈堵住他的嘴，許野本能似的擡手摟住他的脖子。
衣服扔了一地，燈只開了廊前那盞。
沒一會，房間裏就響起許野哼哼唧唧茫然又納悶的聲音——
“你幹嘛呀？哎，你掰我腿幹什麽？你拿的是什麽啊？咦？不是給我帶嗎？你怎麽自己帶上了？你不用帶啊，小花，你，啊，別，不對，那什麽，你弄錯了，我我不是，你是，啊——我操！”
孟豈親了親他的脖子，一邊弄一邊哄，“嗯嗯，你是，你操。”
許野酒雖然沒醒，但疼還是有感覺的，他大聲罵：“我操-你大爺，你他媽弄錯了！我要在上邊！啊，別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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