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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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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鳳姐對於上皇再沒有之前敬重, 一個高利盤剝的案子,他自己不沾手, 那麽多兒子不讓沾手,硬要等著王子騰進京,叫王子騰挨家挨戶的抓人抄家做惡人。

鳳姐不免紛紛不平。

“這可真是,他們家兒子領著人家幹壞事, 結果叫人家頂包,他們自己安枕無憂。”

王子騰一笑:“沒什麽好奇怪, 英親王的身份, 只要不謀反, 他就是把乾清宮房頂瓦片偷了,上皇也不怪他。莫說幾個銀子,幾條人命了。頂多就是罵一頓。上皇也是覺得英親王是嫡親兒子, 皇位只有一個,虧待了,睜一眼閉一只眼吧。英親王前些年摻和鹽茶,上皇還不是都給他抹平了。國庫借債四十萬, 也是上皇從內庫拿出來在交給戶部,打個圈圈的事情。唉, 所以我說,叫你甭管他們。這回明白了吧。”

鳳姐道:“可是,乞丐也有三門親, 這麽些人家仇恨您, 一起發力, 咱們家還不被坑死?”

王子騰擺手:“安心,他叫咱抓人,那是信任咱。你叔叔我做事自有法度,婦女孩子一概不驚擾,叫我們抓罪犯抄家,我們只抓當事人,只查抄府庫,至於內院後宅,一律不許官軍涉足。若是有一二走脫的奴才,咱也不追根究底。讓他們漏出些錢財,好歹事後能夠把一家女眷贖出去,同僚一場,只要不是罪大惡極,給他們一條生路。”

鳳姐嘆息:“就怕您做好事人家不領情,只記得你的惡事。”

王子騰道:“這就沒法子,若是個腦袋清白的,自然知道咱們的好處,若是橫不吝,那也是沒出息的,咱不怕,咱可是奉命辦差。”

王子騰又說了忠順王與忠義郡王。

忠義郡王當初設計將英親王帶入坑裏的目的,就是替他擋災,這回算是完美體現了。

再一個原因,上皇對先太子不是不抱愧。

不過,這一次之後,大約上皇最後的情分也耗盡了。再見面大約就是真刀真槍了。

王子騰給侄女兒分析這回的高利盤剝案件的時候,忠義郡王幾個也湊在一起商議。

忠義郡王嘆息著跟忠順王感嘆:“顧家這群飯桶,一點事情辦成這樣,竟然把我等的大名大咧咧的寫在賬簿上,這是防備我們卸磨殺驢呢。這倒好,被人家提前宰殺了。可惜了養了這些年,正要殺了,卻被人家搶了先。都是那個水溶,嘚瑟的沒邊,似乎這許多人都沒得他能耐。”

忠順王道:“枉費我費心費力替顧家遮掩,不然,那匹瘦馬能成為淑妃?這一次算是僥幸,下次再有疏漏,只怕大家都沒得玩了。”

顧淑妃這顆摻和進皇宮的沙子,看來是廢了。就是陛下還顧戀,上皇也不會姑息了。

又說忠義郡王:“你到底怎麽想的?哥哥我可是為了你在上皇那裏掛了號了。”

忠義郡王拱手:“哥哥對我好,我記在心裏了。我與他們不共戴天,早晚一戰,只是眼下時機不成熟。”

忠順王壓低聲音:“鐵網山到底布置的如何了?那跟獵場可是隔著一條峽谷,這是天然屏障,摔下去屍骨無存,多少人馬也是白搭。”

忠義郡王道:“安心,一旦那邊獵場搜索完畢,我們這邊就用軟繩子在最狹窄的峽谷上搭起天橋,一般都是檢查一周之後才會使用,這時間足夠咱們將人馬全部轉移過去。”

這日夜半,鳳姐收到了後山鬼差傳來王府的隱秘消息,忠義郡王要造反不是稀奇,但是鐵網山是什麽東西呢?

鳳姐再次回了娘家找她三叔王子騰。

王子騰聞言露齒一笑:“鐵網山?這道真是個養私兵的好地界。”

鳳姐道:“您知道這是哪裏?”

王子騰頷首:“奉聖軍,紫旗軍行軍都會路過鐵網山,離京五十裏地,下面是懸崖峭壁,山上卻是古木參天。這個地界給養也方便,進京也迅捷。

如今這般看來,這位忠義郡王真是比當今聖上勇猛多了。可惜,先太子被人坑了。上皇忌憚成年兒子,等他老了需要能幹兒子了,那人卻已經成了白骨了。還是那句話,你甭操心,管他叔叔幹掉侄兒,還是侄兒幹掉叔叔,總之是大月朝。”

鳳姐道:“每年臘月聖上才會去打獵……”

王子騰擺手:“上皇年輕的時候,殺伐決斷,雄心萬丈,想要收服南詔烏冬,那是春夏秋冬都會狩獵,浩浩蕩蕩。不然,你以為忠順王靖王忠義郡王,再有四大郡王為什麽如此彪悍?都是真槍真刀練出來。

相比起來,如今宮中的皇子真是不夠看,大皇子有勇無謀,二皇子就是病夫,三皇子四皇子出身低微。剩下都是奶娃娃。陛下看中淑妃也有一定的緣故,抓崽看母,顧家人的確出色。

陛下這是想改造血脈。只可惜,這顧家只怕不是那麽幹凈。就是我們王家,興旺百年,也做不到他們那般,東南西北中,鹽茶糧油金銀銅,沒有地界他們不伸手的。“

“金銀銅?他們還開礦?”

王子騰頷首:“顧家在北疆有金礦,在四川有鹽井,江南有糧倉,還掌握了鹽幫漕幫,最近五年,開始滲透軍政,皇宮也有人了,皇朝血脈也有了,你說說這是想幹嘛?”

鳳姐蹙眉:“這麽看來,忠義郡王跟顧家應該是敵對關系,兩人都想稱孤道寡,椅子卻只有一把?”

王子騰:“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看誰刀子快唄!”

又擺手:“甭管這些了,多準備一二年的糧食,一旦鬧起來,只怕就亂了,天災人禍最難預料。璉兒哪裏若是不能保證萬無一失,就自己個犯個錯,下來吧,在六部擔任個閑差,等事情過去了,甭管誰贏,都需要人手。”

鳳姐道:“到底什麽時候呢?“

王子騰道:“說不好,這需要契機。你自己個分析吧,等午門的人頭落地,我又要出京巡查去了。哦,薛蟠要回京了,這小子混了幾年,還是個白丁,掙下的功勞不夠他作耗。”

鳳姐應了正要走,王子騰言道:“你姨媽想把你寶釵妹妹給寶玉,你覺得如何?”

鳳姐道:“這要看二太太怎麽想,若是還要給大妹妹填坑,只怕薛家會變成榮府,負債累累。哦!說起這事兒,顧家曾經通過吳家拉攏過二太太與薛姨媽,二太太竟然答應了,後來被我攪黃了。二太太是長輩,侄女不好說,三叔您要警醒她們,這次是我碰巧遇見了,下次未必有這個運氣。”

王子騰嘆息:“我知道了。你辦的好。”又道:“二皇子前兒跟我打口風,說是看見你熙鸞妹妹了……”

鳳姐一楞:“他不是有正妃了?”

王子騰道:“你熙鸞妹妹身份,正妃……”

鳳姐冷笑:“熙鸞妹妹本姓甄,如今姓王,哪個姓氏都配得起皇子。不是他們菜園子的大白菜,任憑他們挑三揀四。再者,皇子妃不經過選秀,連側妃也做不得,他想幹甚?養金絲雀,別叫熙鸞妹妹啄瞎他的狗眼。”

王子騰唬得起身,驚喜不已:“你是說,你幹妹子也有你的本事?”

鳳姐道:“是啊!再者,她的才情人品人才,那都是拔尖的,就是身世也不差半點,二皇子憑什麽覺得咱們家的姑娘要做妾?再說,您覺得跟張家舅舅做親家好,還是打擂臺好呢?”

王子騰擺手:“我知道了。”

翌日,王子騰夫人帶著王熙鸞進宮拜見太後娘娘。轉眼,太後娘娘就傳出消息,說是喜歡王家次女,收為義女。賜封了一個縣君的封號。

然後,太後娘娘在寧壽宮擺宴,召集一群孫子認親,王熙鸞就成了這些個皇子的姑姑。算是名分定下了。

鳳姐這般害怕張家舅舅聽到風聲,提前過去打了招呼,把王家的意思說了,王家沒有送女兒進宮的意思,一個元春已經足夠糟心了。

鳳姐還說了寶釵的事情,就是王子騰親自托付人刷下來了。

張家舅母當即面色就不好了,捂著胸口,只是嘆息:“當初我就不同意惠芬進宮,咱們這樣的人家,不適合宮廷。可是,上皇親自傳召你舅舅說話,我們也只有雙手接著。芬兒多麽艱難才生下兒子,他卻在這個時候生花花腸子。”

鳳姐勸道:“二皇子未必對皇子妃不上心,不過是被顧家的來勢洶洶嚇著了,想要拉攏權貴,替自己增加籌碼。小戶人家還三妻四妾,不過,這人絕對不會是王府與賈府。”

張家舅母頷首:“只可惜這個孩子想不開啊。”

鳳姐愕然:“我三叔已經回絕了?”

張舅母道:“二皇子前些日子跟柳家的那個丫頭手拉手,在昌平踏青,被人看見了。”

鳳姐蹙眉:“哪個丫頭?”

張舅母道:“理國公府的丫頭誰還能甘心作妾?”

“尿炕的?”

張舅母頷首。

鳳姐挑眉:“這圖的什麽?難不成以為嫁進皇子府,那尿炕的名聲就能遮蓋過去?”

張舅母道:“柳家的大老爺是兵左侍郎,柳家還有一個次子在奉聖軍,另外還有一個叔叔在破虜軍,都是將軍級別。不比我們家,你那舅舅就是個文人,還信奉君子不黨。除了親戚,都不跟人走動。雖然進了內閣,親戚間都不願意拉拔,就要做孤臣。”

柳家的姑娘因為一點風聲,就那樣陷害迎春,如今張慧芬穩穩壓她一頭,豈能消停?

這張慧芬的日子可以想象,是何等的雞飛狗跳。

這晚,鳳姐正在思索如何應對二皇子跟張家即將交惡的事情,賈璉忽然回家了。

鳳姐甚是驚訝:“五月底才剛休沐,怎的月初又回來了?”

賈璉道:“舅舅給我送信了。惠芬表妹差點做了傻事,虧得小紅盯得緊,不然,母子兩個都沒命。”

鳳姐大驚:“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我今兒上午去見了舅母,還沒聽說呢?”

賈璉道:“後半晌,二皇子把柳家的姑娘帶進宮了,跪求太後娘娘開恩,說是柳家的姑娘有了身孕。太後娘娘原本堅決的態度松動了。找了表妹去說話,表妹回家哭了半天,一個沒註意,差點讓她給孩子餵了水銀。梁上的繩子都栓好了,她下不得心捂孩子,準備給孩子餵了水銀自己就投繯。”

鳳姐嘆息:“張舅母說得對,張家表妹不適合做皇家的媳婦,他們根本就不是這麽教導的,她那種單純孤傲的性子,夫妻一心是可以過日子,但是二皇子生了外心,她就過不好了。”

又問賈璉:“舅舅讓你做什麽?”

賈璉笑了:“理國公這次要倒黴了,那孩子不是二皇子的,柳瑩跟石芙蓉同病相憐,一起喝酒,結果喝醉了,被石芙蓉的哥哥占了便宜。那石克朗已經定了親事,就是忠順王的女兒,這可是郡馬爺。劉瑩不願意做小,鬧著要石家負責。端慧郡主想了這個計策,桃代李僵。隔日,讓石克朗把二皇子灌醉,兩個人勾搭上了。才有了今天的事情。“

鳳姐抽口冷氣:“這忠義郡王府真是不把皇帝一家放在眼裏。你們準備怎麽做?捉奸?”

賈璉嘆息:“總之要把這件事情揭露出來,關鍵是,這兩人只相差一月多,還真是不知是誰留下的種。”

鳳姐道:“這事兒除了給太後施壓,讓柳家姑娘以侍妾的身份入府,其他真是難。必定她是自己看上了二皇子,如今太後松口,她再不會出差錯。除非從石家著手,那小子葷素不忌,只怕覺得皇子的老婆更有味道,反正已經破戒,只怕還會繼續偷腥。”

賈璉頷首:“我已經約了馮紫英……”

鳳姐馬上打斷:“二爺,這事兒不能告訴馮紫英,不然必定壞事兒。”

賈璉失笑:“不會,我跟馮紫英關系不一般……”

鳳姐迅速打了個隔絕罩:“二爺聽我一次,不然,必定要被舅舅埋怨,馮紫英不是不可信,事關忠義郡王的事情,他不會幫外人。”

賈璉起初還在笑,片刻之後才反應過來:“你什麽意思?他幫忠義郡王?”

鳳姐頷首:“不僅如此,他已經進了上皇眼睛。二爺,您今後還是要跟他保持一定的距離,三叔說,你最好找個合適的理由離開奉聖軍一段時間。”

賈璉大熱的天氣,渾身一個寒戰:“到了這種地步了?”

鳳姐便把郡王府想要拉攏寧府被自己攪黃的事情說了:“我在那聯絡的太監身上找到一張盟約,那種打著血手掌盟約,上頭有馮紫英的名字,我不能確認真假,但是,這事兒就怕萬一,咱們擔不起。三叔說他們肯定要利用秋獵或者冬獵,好的是眼下陛下臥病,秋獵不可能了,最好能夠病到冬獵,把這件事情拖過去。”

賈璉手指有些顫栗:“既然他們起心了,這事兒不可能托的過去,沒有秋獵冬獵還有其他的機會,正月過了就要巡查京畿,這就是機會,三月視察農桑,這也是機會。跳不掉的。”

鳳姐嗤笑:“你到底聽懂我在說什麽沒有?是你在奉聖軍不能待了,誰管皇帝怎麽樣?”

賈璉唬得起身:“你,你這個女人,真是……”

鳳姐冷哼:“頭發長見識短是不是?他們叔叔侄子打生打死,跟我們有關系嗎?永樂登基照樣不是洪武帝傳人?我看你書房你那些書都白讀了。”

賈璉面色訕訕,還要嘴硬:“國家興亡匹夫有責,知道吧?”

鳳姐一啐:“狗皮!人家兄弟叔侄分家不均要打架,有你屁事兒?”

賈璉唬得起身:“你這個女人沒法說,我去找三叔。”

鳳姐這邊卻找了王松兒問話:“可知道郡馬府的石克朗石芙蓉兄妹,可知道他們平日嬉戲的據點在哪裏?”

京都子弟都在外面置辦宅子,或者在妓院茶樓包下一個院子,隨時隨地招待朋友。鳳姐懷疑石芙蓉跟柳瑩就是那種地方出事,若是在郡馬府,石家沒膽子陷害二皇子,上皇那一關就過不去,只有在外面,石家可以推說孩子們放蕩形骸,家裏不知道。

王松兒隨口便答:“這個小的知道,石家的二公子在五鳳樓有一個長期租賃的小院子,咱們家三爺也有。就是這種院子不好靠近,五鳳樓不是一般人能夠進門,進門之後也是車有車路,馬有馬道,不能亂走。每一間小院子都有高手把手,一般人等進了五鳳樓大門也進不去小院子。”

鳳姐就笑,天下還沒有她進不去的地方。

但是,鳳姐也不能天天的守著五鳳樓,便讓木蘭排班,把青字輩的小子都撒出去,日夜三班不錯眼的盯著。

鳳姐這邊都安排定了,賈璉才面色訕訕回來了,摟著鳳姐耍賴:“三叔說了,這事兒我沒時間管,也甭管了,交給你了,媳婦,給個面子唄?”

鳳姐冷哼:“你不是很能呢?求我幹什麽?”

賈璉嗤嗤的笑:“我當然能,不然怎能找到你這樣能幹的媳婦?你說我是不是很能?”

說著就膩膩歪歪:“媳婦真香,我這去了三日,晚上聞不到這香味兒,我就睡不踏實,整夜整夜貼烙餅。今日一接到舅舅的信,我趕緊告假回來了,今晚可是要好好睡一回……”

鳳姐一再抗議,勉強讓賈璉梳洗了,然後就被賈璉摁住折騰,雞叫三遍才蒙著了。

賈璉請了七日假,把六月的休沐提前用了。

鳳姐今年二十三,賈璉二十五,正是大好的年華。鳳姐吃飯又講究,頂級靈米,靈果,靈材,鳳姐親自下廚,吃的肉食也都是後山放養,吃的一色靈植。

所以賈璉說離開家裏哪兒哪兒都不習慣,鳳姐相信賈璉沒說謊。

軍營的吃食只比豬食好那麽一點點。

賈璉講究官軍一體,不叫鳳姐送飯搞特殊,也是吃的那種豬食。

從前不覺得,自從被鳳姐用靈米靈茶靈果養刁了胃口,再咽不下那些豬食了。

回家來真是覺得媳婦渾身上下透著清香。看著就想啃幾口。

這七日就跟從前一樣,整日跟著鳳姐膩味,食髓知味。比豆哥兒還纏人。

這日又是一陣折騰,鳳姐暈乎乎神仙似的只想睡覺。

賈璉卻摸著鳳姐的腹部嘀嘀咕咕:“這是怎麽話說呢,爺這般費心費力的耕種,就是不發芽兒呢?”又摸摸臉頰:“爺不老啊?”

鳳姐差點吐血,把人折騰一個時辰不放手,你還覺得自己老了,別人聽到幹脆吊死算了。

不過,賈璉的話讓鳳姐楞了楞,這是還想生兒子?

鳳姐一般等賈璉睡著了起身,把□□逼出來,不叫他生根發芽。

今日賈璉盯著鳳姐的肚子研究,然後還把鳳姐小腿曲起,把一個小枕頭給鳳姐塞在腰下,咬牙切齒:“爺就不信,爺天天撒種,就不信長不出根苗!”

之後三天,賈璉天天撒種,然後就塞枕頭,盯著鳳姐肚子,似乎怕一錯眼,他的種子拋廢了。

如此三日,盯得鳳姐不好意思用靈力逼出□□了。

賈璉每日白天也是忙得很,天天出去盯梢。第七天的夜半,賈璉沒回家。鳳姐同時接到了木蘭送回來的消息,石克朗跟石芙蓉劉瑩三人約會去了。

再有,師公也帶了幾個屬下到了五鳳樓。

鳳姐想了想,給木蘭送信:“幫你師公搞掉守門的高手。”

一個時辰之後,木蘭再次送回消息:師公邀請陳德妃的弟弟吃酒。

鳳姐頓生興趣,親自跑去木蘭包下的單間看熱鬧。問那看戲看得津津有味的木蘭:“什麽情況?”

木蘭面上一紅:“石芙蓉走了。”

那就是只剩下石克朗與劉瑩?

鳳姐冷笑:“作死的東西!”

這兩人若是忍得住,張家還真是沒辦法。

陳德妃的弟弟在翰林院任總纂官,賈璉以張家舅舅的名刺邀請這位陳大學士。

陳大學士落座卻不見張尚書,起身就走,不屑跟賈璉這種紈絝行伍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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