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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狗官,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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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狗官,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隨即,她給覃狩紮了一針。

原本軟趴趴的覃狩頓時生龍活虎,再加上藥勁作用,覃狩渾身充血,紅透了,顧不上床上的人是誰,開始撕扯衣服。

嬤嬤還算有點清醒,不斷地推搡。

“少爺,是老奴啊,你看清楚點,唔唔——”

嬤嬤手腳軟得不像話,沒有力氣去推,覃狩像畜生般遵守本能,她的衣服被扒得一絲不掛,露出松松垮垮的肚皮。

覃狩捂住嬤嬤的嘴,任由她哭鬧,只閉著眼不斷地馳騁。

嬤嬤老淚縱橫,沒想到人老了被毀清白,還是喝了自己下的藥,她總算是體會到了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受。

程筠看著這活春宮,翻了翻小白眼,覺得渾身犯惡心。

不過,她不覺得愧疚,他們罪有應得,誰讓這主仆二人心思齷齪,不知道仗著身份禍害了多少良家女子!

她走到旁邊椅子坐下,隔著屏風聽著裏面的嘔啞嘲哳。

大床,幾乎被撞得散架!

守門人隔著老遠聽見了裏頭的動靜,對視一眼,暧昧一笑。

“還是少爺厲害,弄出這麽大的動靜,瞧瞧這女人喉嚨都喊啞了。”

“是啊,聲音被折騰得不像是十五六歲,反而像四五十歲,不愧是少爺,可真能折騰人。”

兩人談論的興致高漲,根本不知道裏頭顛鸞倒鳳的女人是誰。

半個時辰後,裏面的聲音停了下來。

守門人還以為完事兒了,連忙走到門口,小聲道:“少爺,需要熱水不?”

沒有人回應,暧昧的語調又重振旗鼓。

守門人默默地豎起了大拇指,正要誇讚恭維幾句,院門口傳來細碎的腳步聲。

咣當!

大門被踹飛,在地上旋了兩下,碎成兩半。

守門人呵斥道:“誰啊,竟然敢踹少爺的門!”

“逆子!”覃州府臉上烏雲密布,眸底藏著深深的恐懼,他指著守門人,“還不趕緊讓那個逆子滾出來!”

守門人看是他,嚇了一跳。

又看見覃州府身後跟了好幾個人,其中有幾個他們覺得眼熟,像是在哪見過,可一時半會又想不到是誰。

覃州府怒不可遏:“楞著幹什麽!”

守門人面色尷尬地道:“可是大人,少爺正在裏頭辦好事,屬下們不敢貿然進去,否則按照少爺的脾性事後肯定要殺了屬下們。”

覃州府一聽,滿腦門充血,心中暗道完了!

他厲聲道:“辦好事?什麽好事,你們再不進去把人給我提出來,信不信本官現在就把你們腦袋砍了餵狗!”

守門人當即大驚失色,權衡利弊後轉身要開門。

哪成想房門從裏頭打開了。

程筠完好無損地走了出來,她目光落在覃州府身上,又看向覃州府身後的柳老和陰湛,眼神碰撞,她微微點頭示意自己沒事。

屋子裏嚶嚶哭泣的聲音依舊沒有停歇。

在場的眾人眼神變得奇怪,紛紛朝裏頭看,想要看清楚覃狩正在和誰顛鸞倒鳳。

程筠臉不紅心不亂地道:“柳老,麻煩你讓人把覃狩提出來。”

柳老朝後招手。

小武上前,不一會,便滿臉嫌棄地提著覃狩和嬤嬤出來了,兩人被扔在院子中間,身上不著寸縷,渾身上下光溜溜的,甚至意亂情迷不知天地為何物。

看著這幕,在場的眾人除了程筠,無一不瞠目結舌。

守門人大吃一驚地道:“怎麽是嬤嬤?”

程筠問:“不是她,還能是誰?”

守門人不假思索地道:“當然是你!”

程筠從容不迫地道:“呵,看來你們很了解覃狩是什麽德行,以前沒少跟著他禍害良家女子吧?”

守門人面面相覷。

他們做了不少這種勾當,手腳也不幹凈,可這是能放在明面上說的麽,當然不是!

“我們……”

覃州府面如土色,打斷他們道:“給本官閉嘴!”

他們不想活,他還想多活幾十年!

守門人自覺失言,你看我我看你的低下頭。

覃州府見程筠沒事,想要糊弄過去:“柳老,既然謝小夫人沒事,那可否給我一個面子,當這件事是個誤會。”

柳老面色冷硬:“面子?你有什麽面子?”

覃州府面色訕訕地道:“晚輩知道自己的地位和柳老相比不值一提,只是謝小夫人安然無恙,我事後也會處罰我那逆子,還請柳老高擡貴手!”

程筠本來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可看覃州府這態度,分明是打算輕拿輕放,不由得冷笑了聲。

“我是安然無恙,可那是因為我機智,我運氣好,正好認識為我做主的柳老,可以前被你兒子禍害的其他女子呢,她們也沒事?”

“州府大人,你是百姓的父母官,就這麽任由你兒子仗勢欺人、魚肉百姓也不怕遭報應?”

覃州府面如死灰,狡辯道:“我不知道他做的這些勾當。”

“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大人心裏最清楚!”她才不信覃州府的鬼話,“同在屋檐下,你兒子什麽德行你不知道,說出去誰會信?反正我不信!”

若只是這一次,覃州府說自己被蒙在鼓裏她可能還會信。

可明顯不止這一次!

陰湛冷笑道:“我也不信,我看你就是個包庇兒子胡作非為的狗官!”

覃州府滿臉菜色,整個身體跟著抖。

他強撐鎮定,深吸了口氣看向陰湛,不過對陰湛,他並沒有對柳老那份尊敬,在他眼裏,陰湛只不過是跟著柳老過來湊熱鬧的書生。

“小公子怎麽能信口雌黃!”

陰湛氣笑了:“信口雌黃?呵呵!果然說你是狗官也沒冤枉了你!”

覃州府被罵,想要發怒,可礙於柳老的面子,硬生生地忍了下來:“小公子,你年紀小,本官不跟你計較。”

陰湛傲嬌地撇嘴:“別跟我扯犢子,本……本公子不願意聽!”

覃州府忍了忍,看向柳老道:“柳老,你想怎麽處置?”

“砍了你兒子的腦袋,以示正聽!”這話是陰湛說的。

“你——”覃州府咬牙切齒,“這處罰太重了!”

柳老道:“小公子說得沒錯,他按律當斬,而你,子不教父之過,你處處包庇他,也得摘了頭頂的烏紗帽!”

覃州府腦瓜子嗡嗡的,幾乎聽不清柳老在說什麽了。

他一語不發,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副手州判在這時拉了拉覃州府的衣袖,兩人走到旁邊的角落,也不知道說了什麽,回來時,覃州府的表情和之前截然不同。

他黑著臉,涼嗖嗖地盯著柳老和陰湛。

程筠心裏湧起了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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