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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上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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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上揚名

一路的皚皚白雪,一路的溝溝壑壑,都被杜遠航的輕功踏在了腳下。

穿過了極寒之地,杜遠航來到了大毛國。

杜遠航沒有去找斯大林打聽應永健的下落。

找了一圈,問了許多個村寨部落,都沒有應永健的消息。

這天,杜遠航正準備離去,卻遇到了一輛馬車。

三匹駿馬,中間的駿馬皮毛烏黑發亮。旁邊的兩匹馬都是棗紅色,看起來神駿非凡。

杜遠航正在歡喜讚嘆之際,馬車上有人喊道:“您是杜同志嗎?”

杜遠航甚是驚異。在這苦寒之地,能看見人已經實屬不易。如果還能碰見熟人,那就是大大的幸福!

杜遠航看著對方戴著皮裘帽子,穿著貂皮大衣,不由得問道:“同志,你是誰?”

“籲---”那個人勒住了馬車,跳下來。

“我是連科啊!你不記得了嗎?”

“原來是連科同志,幸會幸會!”

“杜同志,你來到了大毛,怎麽不來找我?”

“連科同志,我本來是來找應同志的,誰知道找了幾天,也沒找到他的蹤影。”

“應同志來到我們大毛國了嗎?斯大林同志也在找他呢!”

“我們也只是猜測。難道斯大林同志也聽到了關於應永健戰勝約克軍隊的消息了嗎?”

“那怎麽能不知道呢?約克一戰,天下皆知。應同志率領幾乎是原始部落,擊敗了洋槍洋炮,這種人物,誰能放過?”連科說到了應永健,臉色紅潤,心情激動。

“連科同志,那你現在要去哪裏呀?”

“杜同志,我就是要去找應同志啊。斯大林同志下了命令,讓我一個月以內,務必找到應同志。”

“連科同志,□□星球那麽大,一個月找到應永健,那豈不是天方夜譚?”

連科靠近應永健,低聲說道:“杜同志,據聽說,有個醫生,在我們北方行醫。用你們漢語說‘這個人有起死回生之能’。”

“連科同志,這裏空曠無人,用得著這麽低聲講話嗎?還有,我也聽應永健講過,快死的人他是不治的。所以,能起死回生,這是謠言。”

“當然了,這樣的話是有點誇張。可是,杜同志,你不覺得我們要去看一看真假嗎?如果真的是應同志呢?”說完,連科朝著杜遠航眨了眨眼。

“連科同志,你說得對!就是有一點點希望,我們都不能放過!”

“杜同志,那你上我的馬車吧,我馬車裏暖和,吃的用的都有!”連科盛情相邀。

馬車在雪地上狂奔了三天,終於來到了北方的苦寒之地。

雪蓮村,博雷斯基家。

“老博雷,你是雪蓮村的村長。斯大林同志聽說有個著名的醫生在你們這裏行醫,可有此事?”連科擺起了官架子。

“連科同志,您是上級領導,我可不敢說假話。確實有一對青年男女,在我們村治過病。但是,他們三天前就走了。”

“博雷斯基同志,那個男人長得如何?”杜遠航問道。

“杜同志,據我們村裏的人講,那個男人長得跟你差不多,東方面孔。那個女人是金發碧眼,但是皮膚微黃,不知道是東方人還是西方人。”

杜遠航撓頭道:“這個有點邪乎。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樣的一個女人。”

連科道:“老博雷,那個醫生治好了誰的病?我們可以去看看那個病人嗎?”

“連科同志,這當然可以。病人就是我們村的村民土格列夫,我這就帶你們去找他。”

三個人來到了村中央的一戶人家,一間土屋,門口都是木柵欄。

“土格列夫,我們上級領導來找你。”

一個中年漢子走了出來,說道:“村長,來那麽多客人,我這不是蓬蓽生輝了麽!”

“那肯定的。你小子走運了!不光病治好了,還有領導來看你。”

突然,杜遠航撿起地上一塊石子,“嗖”地一聲射了出去,一個小動物倒在了雪地裏。

杜遠航走了過去,拎起了一個野兔,說道:“土格列夫大哥,初次上門,也沒帶什麽禮物,這個野兔就算是禮物了!”

土格列夫哈哈大笑,說道:“這個禮物很貴重,我已經十天沒有吃肉了!”

土格列夫請大家坐了下來,問道:“不知道村長想知道些什麽?”

博雷斯基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想知道,是這兩位領導同志想知道。”

“土格列夫大哥,你說說給你治病的醫生吧,他是怎麽給你治病的?”杜遠航問道。

“說起這個事情,我真是幸運。本來那天,我去雪地裏打獵。打了半天,也沒有打到獵物,突然小腹疼痛,就暈倒在雪地裏。”土格列夫想到當天的情形,仍然心有餘悸。

“正好一個醫生經過,所以你被救了!”杜遠航推測道。

“正是如此。杜同志,這件事好像你親眼所見一般。稍有不同的是,跟這位醫生一起的,還有一位金發美女!”

“原來如此。土格列夫,你得的是什麽病?那個醫生是怎麽給你治的?”

“那個醫生給我把了脈,做了診斷,說我是受了寒氣,寒氣入體,成了‘疝病’。他說有這種病的人,肚子疼起來的時候,不能大小便。”土格列夫說道。

“事實是不是這樣呢?”博雷斯基有點不相信。

“村長,確實是這樣。我這個病很久了,疼起來真的無法大小便。我只是諱疾忌醫,從沒說起。再說了,我就是說了,我們這裏也沒有醫生能治。”土格列夫繼續說道。

“土格列夫大哥,這個醫生是怎麽給你治療的?”杜遠航問道。

“這個醫生讓我生了火,把身上衣服脫掉。他拿出了許多銀針,在我的小腹、大腿根、以及腿上,一直針到了腳踝。排了那麽多銀針,我當時嚇壞了。”

連科豎起了大拇指:“土格列夫,你是個英雄!一般人可不敢接受這樣的銀針治療!”

土格列夫笑道:“當時我小肚子疼得要命,我想就算是冒死治一次,總比這樣一直痛苦著好。這種病是生不如死啊!”

連科問道:“後來呢?銀針下去,效果如何?”

“只過了一會兒,銀針所到之處,開始慢慢地變熱,真是神奇!”土格列夫讚道。

杜遠航道:“這就是中醫的神奇之處。其實,這也不算多覆雜的病。再說了,你們生在這苦寒之地,身上被寒氣所種,是不可避免的。我想這個醫生應該就是應永健了。”

土格列夫說道:“他拔下了銀針,等我穿好衣服,我的病就好了!後來,我身體變得靈活自如,大小便也不痛苦了!”

“你問這個醫生叫什麽了嗎?”連科問道。

“這個……”土格列夫撓了撓頭。

“你竟然沒有問他姓什麽?”連科怒了。

“我問了,但是他只是說他是一名醫生而已……”

博雷斯基也要發火,被杜遠航止住了。

“如果他打算隱姓埋名,你再怎麽問,他也不會說的。在這個星球上,中醫醫術有這麽好的,也只有老應了。”杜遠航嘆道。

連科轉了轉眼睛,皺了皺眉頭,說道:“其實我不是懷疑他的醫術,而是搞不懂那個女子!”

“連科同志,你的意思是?”杜遠航沒有明白。

“杜同志,這個女人東不東、西不西的,到底是哪裏人呢?”

“哪裏人?”杜遠航確實猜不透,大家都陷入了沈思。

沈默了半響,杜遠航突然說道:“土格列夫大哥,那對青年男女後來去哪裏了?”

土格列夫說道:“我翻箱倒櫃,找出了一塊金幣,還是我爸爸當年留給我的,算是治療費。但無論我怎麽說,那個醫生都不收。他只是問了去港口的方向,後來就和那個美女一起走了。

杜遠航一拍大腿,說道:“這個消息很重要!”

連科趕緊問道:“杜同志,為何這個消息重要?難道應醫生去了港口?“

“連科同志,我們趕緊出發,去港口!”杜遠航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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