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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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於躍從教室裏出來，本打算去食堂，想了想，還是改了寢室的方向。
新年第一天，晴。
風很小，原本寡淡的陽光曬在身上，竟多了絲暖意。
旁邊的羽毛球場有人在打球。
他瞄了幾眼後，轉過頭來，心似被揉了一把:不遠處，顧項逢正笑著看他。
今天這人換回了校服。
款式極普通的藏青色沖鋒衣，到了他身上，硬被穿出一股運動型男的感覺。
一直知道他長得帥，可現在看著，怎麽感覺又有點不一樣。
那眉眼，那輕笑，都像被太陽鍍了層光，晃得自己大腦一片空白，胸口透不過氣。
於躍停了停腳，勉強集中註意力，一步步挨過去，想說話，沒說出來。
顧項逢熟練搭肩：“有你這麽照顧病號的嗎？”
“啊……怎麽了？”
“怎麽了？你昨晚沒給我擦臉擦手吧？連褲子都沒脫！就讓我穿著硬邦邦的牛仔褲睡覺？”
“我……你昨晚太困了，睡覺要緊。”
“……那你早上就直接走了？把我扔在寢室裏，不管死活。”
“……”
“不狡辯了？”
“……你這不是活著嗎？”
“？於躍你到底有沒有心？”顧項逢去摸他的胸口。
於躍連忙掙脫，笑道：“我現在不是打算回寢室，叫你去吃飯嗎？”
“是嗎？你不是打算自己去吃獨食？”
“你看看這條路的方向好嗎？”
顧項逢滿意地點點頭，又摟住他往食堂方向去：“這還差不多，算了，我心胸寬廣，原諒你了……”
“你感冒好了？”
“……咳咳，好像喉嚨還有點不舒服。”
“那吃完飯別忘了吃藥。”
“……我覺得多喝水多睡覺就行了。”
“不行。”
“……”
到了食堂，顧項逢煞有介意地掏口袋：“哎？我的飯卡呢？怎麽沒了！出門的時候明明帶著的。”
於躍拿出自己的飯卡：“先用我的吧，等會兒回去再找找。”
“這多不好意思。我每回吃那麽多。”
“沒關系。”
“不行不行。”顧項逢一把抽走於躍的飯卡，跑到充值窗口，用手機充了一千塊錢進去。
“？？？充那麽多幹嘛？”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飯卡估計是丟了，我都丟好幾次了，再補辦又要交工本費，太不劃算了。我們反正每天都在一起吃飯，你這麽細心，肯定不會弄丟，我以後就跟著你混哈哈。”
“一千塊太多了……”他那卡裏本來就只剩下兩百多。12月的工資還沒來得及領。
“不多，我飯量大又挑嘴，應該多存點。”
“……我今天去徐叔那領了錢，會往裏面存的。”
“好的，你存，不攔著你。”
“……”
兩個人打了幾個菜，剛坐下，就看到飛奔而來的馬瑞和吳連昊。
他們連飯都不打，徑直撲了過來。
馬瑞：“我艹！顧項逢！找你半天了！”
“幹嘛？”
吳連昊：“還能幹嘛？你前面說你要追人了，追誰？幾班的？”
顧項逢差點沒被剛喝進嘴的紫菜蛋花湯嗆死，看到於躍瞬間僵硬的臉，頓時後悔前面嘴賤得瑟：“追人？誰追人？”
“你啊！我艹！你還想賴？你發的消息都還在呢！”馬瑞拿出手機，劃了劃，亮給顧項逢和於躍看，“看到沒？你怎麽說的。”
於躍緊緊捏著筷子，看清楚了那句——【還沒追上，追到了請大家吃飯。】
所以，他是有喜歡的人了？
並且，已經開始行動了？
顧項逢慌得一批：“開玩笑的，怎麽可能。”
吳連昊一百個不信：“騙鬼去吧你。你看看你發的朋友圈，孔雀開屏。”
顧項逢無語：“我發的都是你們好嗎？開個幾巴。”
馬瑞又打開朋友圈，給於躍看：“躍躍你看，這貨以前幾乎不發朋友圈的，最近動不動就發……還有你看他回覆別人的。”
於躍放下筷子，捧了手機仔細看，手有點抖。
以前確實是少得可憐，最多就是發個籃球或者騎行的一兩張照片，彼此之間，間隔至少一年。
最近突然連著發了兩條。
一條是上次在他家吃飯，一條是今天發的跨年。
於躍點開跨年那條，一眼看到C位那張背影，心臟頓時怦怦跳起來，剛才那點能溺死自己的絕望不知怎麽就消散了。
這是他倆的背影，顧項逢放在九宮格的最中間。
同色系的大衣……他腦海裏突然蹦出來那個詞：【情侶裝】。
眼尾悄悄地掃了下旁邊的馬瑞，掩飾地抿了抿唇。
他點開C位上面那張，一眼就看到了背景板：還是他倆。
顧項逢微低了頭看他，模模糊糊的竟有種深情款款的感覺？
再點開C位下面那張，又一眼就看到了自己。
所以……
他急切地往下翻評論，各種調侃下面，找到了顧項逢的回覆：
顧回覆李曼婷：【有眼光。】
顧回覆王爍：【再接再厲。】
顧回覆馬瑞：【酒量不好。】
酒量不好……難道是說自己嗎？
退出這條動態，再打開去他家吃餃子那條，直接翻到最下面的評論：
顧回覆吳連昊：【那是躍躍。】
顧回覆王爍：【躍躍包的。】
顧回覆胡天偉：【給躍躍補補。】
所以……是最不可能的那種可能嗎？
不不不，怎麽可能？
他只是同情自己，對自己特別多一些關愛罷了。
於躍心慌意亂地擡起頭，馬瑞和吳連昊還在喋喋不休，對面的顧項逢卻只是定定地看著自己。
那眼神如兩把刀，似要把他內心最陰暗的角落都剖出來，曬在太陽底下。
於躍又慌慌張張低下頭，退出朋友圈，把手機還給馬瑞。
馬瑞接過來：“躍躍，你看完了吧，你覺得呢，是不是很可疑？”
“……”
顧項逢收回眼神，笑著給於躍夾了塊排骨：“要說多少遍，真沒妞，沒有我感興趣的。”
吳連昊：“那你幹嘛說你還沒追上，追到了帶給我們看？”
“吹牛啊，你沒吹過啊？何子路還說他要交/配呢，交到了嗎？”
“……”好像也是。
“趕緊去打飯，坐這想白吃我們的啊？滾。”
“顧狗，你他媽的再遛我們，跟你絕交。”
“別啊……真有了肯定第一個帶給你們看。”
“信你才怪，你他媽的就一直當單身狗吧。”
“嘖，怎麽還詛咒人呢？”
馬瑞和吳連昊罵罵咧咧地走了。
空氣突然就安靜了下來。
顧項逢看默默扒飯的於躍：“怎麽不說話？”
“……啊，要說什麽？”
說什麽？
你剛才每一幀表情變化都刻在我的腦子裏了好嗎？
這要是不喜歡，我把頭割下來給你坐。
算了，食堂也不適合戳破窗戶紙。
顧項逢把於躍盯得快要炸毛了，才笑了笑：“說照片啊……好看嗎？”
“……嗯。”
“可惜你沒有手機，不然都可以發給你……哎，要不然我送你個手機吧？當新年禮物。”
於躍嚇了一跳，連忙擺手：“不用不用，我現在也用不到。”
顧項逢看著他，沒說話：就知道是這個回答。
於躍緩和了一下：“照片你先存著，等我以後買手機了，你再發給我？”
顧項逢莫名被【照片你先存著】這句話取悅到了：“好。”
馬瑞和吳連昊打飯回來，前面的話題已經翻篇，又開始扯起游戲來。
……
晚上打工結束，回到寢室。
於躍沒去洗漱，就開始床上地下的找東西。
顧項逢脫下外套問：“你找什麽？”
於躍頭都不擡：“你的飯卡……萬一在寢室裏呢。”
顧項逢將衣服掛進衣櫃，又不著痕跡地把飯卡往深處推了推，尋思著哪天把這餘額1.5元的把柄給銷毀了：“我前面帶出去了，不可能還在寢室裏，肯定丟了。”
王爍躺在床上玩手機，聞言好奇道：“顧哥，你怎麽回事，你從來不丟東西的……”
顧項逢狠狠瞪他一眼。
前面只顧在微信裏提醒他們不要再問追人的事，結果關於飯卡的口供沒串。
王爍平時的默契被狗吃了：“你瞪我幹嘛？”
果然，於躍動作定住了，緩緩站起身：“我記得你說，都丟好幾次了？”
顧項逢的褲子只脫了一半，一條空褲腿堆在地上：“……”
於躍面無表情：“你說，補辦工本費太貴了？”
顧項逢認真脫另一條褲腿：“咳咳咳咳咳……這……這回是真丟了。”
於躍蹦去了衛生間，門嘭的一聲關上：騙子！
顧項逢小聲咒罵：“王爍，我艹你大爺！”
王爍：“？？？”
======
因為元旦放假的緣故，這次月考等到假期後第二天才出成績。
於躍當時考完就沒什麽感覺，等拿到成績條一看，頓時心裏一涼。
語文：133
數學：94
英語：110
物理：66
化學：69
生物：72
總分：544
班排：20
年排：148
幾乎是原地踏步，這一個月不眠不休的努力都好像是打了水漂，就那麽點淺淺的波紋，便咕咚沈了底。
顧項逢探過頭來看，安慰道：“正常的，瓶頸期到了，你難道還想每個月都提高四五十分啊？”
於躍心裏升起絲希冀：“真的嗎？”
“當然。你才用了四個月，就已經進入中等行列，已經很強了。”
“可是，這個分數還上不了好點的大學……”
“還有半年啊，你現在這個分數，說明基礎已經很紮實了，接下來就是做題，特別是難題。每次的錯題，一定要完全理解，做好分析總結。”
於躍的心情一點點好起來：“你這次語文多少？”
顧項逢給他看成績條：“111，又提了點，不過數學沒考好，扣了兩分。還好年排沒往下掉，還是老二，哈哈。”
【數學沒考好，扣了兩分。】
這是什麽喪盡天良的發言。
於躍默默地在心裏鄙視這個凡爾賽鼻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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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第一天，晴。
風很小，原本寡淡的陽光曬在身上，竟多了絲暖意。
旁邊的羽毛球場有人在打球。
他瞄了幾眼後，轉過頭來，心似被揉了一把:不遠處，顧項逢正笑著看他。
今天這人換回了校服。
款式極普通的藏青色沖鋒衣，到了他身上，硬被穿出一股運動型男的感覺。
一直知道他長得帥，可現在看著，怎麽感覺又有點不一樣。
那眉眼，那輕笑，都像被太陽鍍了層光，晃得自己大腦一片空白，胸口透不過氣。
於躍停了停腳，勉強集中註意力，一步步挨過去，想說話，沒說出來。
顧項逢熟練搭肩：“有你這麽照顧病號的嗎？”
“啊……怎麽了？”
“怎麽了？你昨晚沒給我擦臉擦手吧？連褲子都沒脫！就讓我穿著硬邦邦的牛仔褲睡覺？”
“我……你昨晚太困了，睡覺要緊。”
“……那你早上就直接走了？把我扔在寢室裏，不管死活。”
“……”
“不狡辯了？”
“……你這不是活著嗎？”
“？於躍你到底有沒有心？”顧項逢去摸他的胸口。
於躍連忙掙脫，笑道：“我現在不是打算回寢室，叫你去吃飯嗎？”
“是嗎？你不是打算自己去吃獨食？”
“你看看這條路的方向好嗎？”
顧項逢滿意地點點頭，又摟住他往食堂方向去：“這還差不多，算了，我心胸寬廣，原諒你了……”
“你感冒好了？”
“……咳咳，好像喉嚨還有點不舒服。”
“那吃完飯別忘了吃藥。”
“……我覺得多喝水多睡覺就行了。”
“不行。”
“……”
到了食堂，顧項逢煞有介意地掏口袋：“哎？我的飯卡呢？怎麽沒了！出門的時候明明帶著的。”
於躍拿出自己的飯卡：“先用我的吧，等會兒回去再找找。”
“這多不好意思。我每回吃那麽多。”
“沒關系。”
“不行不行。”顧項逢一把抽走於躍的飯卡，跑到充值窗口，用手機充了一千塊錢進去。
“？？？充那麽多幹嘛？”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飯卡估計是丟了，我都丟好幾次了，再補辦又要交工本費，太不劃算了。我們反正每天都在一起吃飯，你這麽細心，肯定不會弄丟，我以後就跟著你混哈哈。”
“一千塊太多了……”他那卡裏本來就只剩下兩百多。12月的工資還沒來得及領。
“不多，我飯量大又挑嘴，應該多存點。”
“……我今天去徐叔那領了錢，會往裏面存的。”
“好的，你存，不攔著你。”
“……”
兩個人打了幾個菜，剛坐下，就看到飛奔而來的馬瑞和吳連昊。
他們連飯都不打，徑直撲了過來。
馬瑞：“我艹！顧項逢！找你半天了！”
“幹嘛？”
吳連昊：“還能幹嘛？你前面說你要追人了，追誰？幾班的？”
顧項逢差點沒被剛喝進嘴的紫菜蛋花湯嗆死，看到於躍瞬間僵硬的臉，頓時後悔前面嘴賤得瑟：“追人？誰追人？”
“你啊！我艹！你還想賴？你發的消息都還在呢！”馬瑞拿出手機，劃了劃，亮給顧項逢和於躍看，“看到沒？你怎麽說的。”
於躍緊緊捏著筷子，看清楚了那句——【還沒追上，追到了請大家吃飯。】
所以，他是有喜歡的人了？
並且，已經開始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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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連昊一百個不信：“騙鬼去吧你。你看看你發的朋友圈，孔雀開屏。”
顧項逢無語：“我發的都是你們好嗎？開個幾巴。”
馬瑞又打開朋友圈，給於躍看：“躍躍你看，這貨以前幾乎不發朋友圈的，最近動不動就發……還有你看他回覆別人的。”
於躍放下筷子，捧了手機仔細看，手有點抖。
以前確實是少得可憐，最多就是發個籃球或者騎行的一兩張照片，彼此之間，間隔至少一年。
最近突然連著發了兩條。
一條是上次在他家吃飯，一條是今天發的跨年。
於躍點開跨年那條，一眼看到C位那張背影，心臟頓時怦怦跳起來，剛才那點能溺死自己的絕望不知怎麽就消散了。
這是他倆的背影，顧項逢放在九宮格的最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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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怎麽可能？
他只是同情自己，對自己特別多一些關愛罷了。
於躍心慌意亂地擡起頭，馬瑞和吳連昊還在喋喋不休，對面的顧項逢卻只是定定地看著自己。
那眼神如兩把刀，似要把他內心最陰暗的角落都剖出來，曬在太陽底下。
於躍又慌慌張張低下頭，退出朋友圈，把手機還給馬瑞。
馬瑞接過來：“躍躍，你看完了吧，你覺得呢，是不是很可疑？”
“……”
顧項逢收回眼神，笑著給於躍夾了塊排骨：“要說多少遍，真沒妞，沒有我感興趣的。”
吳連昊：“那你幹嘛說你還沒追上，追到了帶給我們看？”
“吹牛啊，你沒吹過啊？何子路還說他要交/配呢，交到了嗎？”
“……”好像也是。
“趕緊去打飯，坐這想白吃我們的啊？滾。”
“顧狗，你他媽的再遛我們，跟你絕交。”
“別啊……真有了肯定第一個帶給你們看。”
“信你才怪，你他媽的就一直當單身狗吧。”
“嘖，怎麽還詛咒人呢？”
馬瑞和吳連昊罵罵咧咧地走了。
空氣突然就安靜了下來。
顧項逢看默默扒飯的於躍：“怎麽不說話？”
“……啊，要說什麽？”
說什麽？
你剛才每一幀表情變化都刻在我的腦子裏了好嗎？
這要是不喜歡，我把頭割下來給你坐。
算了，食堂也不適合戳破窗戶紙。
顧項逢把於躍盯得快要炸毛了，才笑了笑：“說照片啊……好看嗎？”
“……嗯。”
“可惜你沒有手機，不然都可以發給你……哎，要不然我送你個手機吧？當新年禮物。”
於躍嚇了一跳，連忙擺手：“不用不用，我現在也用不到。”
顧項逢看著他，沒說話：就知道是這個回答。
於躍緩和了一下：“照片你先存著，等我以後買手機了，你再發給我？”
顧項逢莫名被【照片你先存著】這句話取悅到了：“好。”
馬瑞和吳連昊打飯回來，前面的話題已經翻篇，又開始扯起游戲來。
……
晚上打工結束，回到寢室。
於躍沒去洗漱，就開始床上地下的找東西。
顧項逢脫下外套問：“你找什麽？”
於躍頭都不擡：“你的飯卡……萬一在寢室裏呢。”
顧項逢將衣服掛進衣櫃，又不著痕跡地把飯卡往深處推了推，尋思著哪天把這餘額1.5元的把柄給銷毀了：“我前面帶出去了，不可能還在寢室裏，肯定丟了。”
王爍躺在床上玩手機，聞言好奇道：“顧哥，你怎麽回事，你從來不丟東西的……”
顧項逢狠狠瞪他一眼。
前面只顧在微信裏提醒他們不要再問追人的事，結果關於飯卡的口供沒串。
王爍平時的默契被狗吃了：“你瞪我幹嘛？”
果然，於躍動作定住了，緩緩站起身：“我記得你說，都丟好幾次了？”
顧項逢的褲子只脫了一半，一條空褲腿堆在地上：“……”
於躍面無表情：“你說，補辦工本費太貴了？”
顧項逢認真脫另一條褲腿：“咳咳咳咳咳……這……這回是真丟了。”
於躍蹦去了衛生間，門嘭的一聲關上：騙子！
顧項逢小聲咒罵：“王爍，我艹你大爺！”
王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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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元旦放假的緣故，這次月考等到假期後第二天才出成績。
於躍當時考完就沒什麽感覺，等拿到成績條一看，頓時心裏一涼。
語文：133
數學：94
英語：110
物理：66
化學：69
生物：72
總分：544
班排：20
年排：148
幾乎是原地踏步，這一個月不眠不休的努力都好像是打了水漂，就那麽點淺淺的波紋，便咕咚沈了底。
顧項逢探過頭來看，安慰道：“正常的，瓶頸期到了，你難道還想每個月都提高四五十分啊？”
於躍心裏升起絲希冀：“真的嗎？”
“當然。你才用了四個月，就已經進入中等行列，已經很強了。”
“可是，這個分數還上不了好點的大學……”
“還有半年啊，你現在這個分數，說明基礎已經很紮實了，接下來就是做題，特別是難題。每次的錯題，一定要完全理解，做好分析總結。”
於躍的心情一點點好起來：“你這次語文多少？”
顧項逢給他看成績條：“111，又提了點，不過數學沒考好，扣了兩分。還好年排沒往下掉，還是老二，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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