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雪夜飲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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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無淚又給了虎妞一粒瓜子，拒絕了她的跟隨，打算一個人好好熟悉一下山門內的環境。
夜晚降臨，有風，有花，有雪，有月。
蘇無淚孤獨的走在山林，目光所見，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可以在冰雪中生長的植被，覆蓋了整個矮山。
“哦，你是說這些啊，那都是二師兄種下，他最喜歡種些花花草草，就連死老頭經常在下面喝茶的那棵大樹……！”耳邊不知不覺又回蕩著虎妞的話語。
她突然發現，虎妞的每一句話都很有深意。
直至深夜來臨，天空已經漆黑，冰月也已經隱退在烏雲之中，蘇無淚來到了山腰，她找了一處沒有植被的地方，那裏是一處大石凸起。
站在巨石上，趁著夜色，她望向遠方，世界一片孤寂，恍若此時的天地間，只剩她一人。
目光所見，沒有盡頭，時間慢慢流逝，她發出一聲輕嘆。
“夜葬，你在哪裏？”
在夜葬重塑妖身沈睡期間，她也能不時去看上一眼，也從未感覺到孤獨。
可在這一刻，她很是想念那個男人。
她一直以來，都能掌握那個男人的行蹤，如今突然發現，此時她真的不知他在何方，此時又在做何事！
月色漸漸出現，她擡頭，凝望，思念，想見，卻不可見！
“你快些出現，一日不見，而我卻，很想你……”
蘇無淚低聲呢喃。
……
同一片月色下，數百萬裏之外，一座遠海的孤島上，存在一座大山。
此山，如龍形，在夜色裏，略顯滄桑與淒涼。
夜葬站在龍頭之上，夜風吹動他的長發，他凝望腳下無盡深淵，目中帶著追憶。
“你當真打算開啟起源之地？”
身邊空間波紋擴散，凝聚出一位高大男人的身影，他白衣白發，眉心血色閃電印記醒目，隨便一個動作，都蘊含著大道規則之力。
“有些因果，不去了結，我又怎能安心留她在身邊？”
“你是擔心連累她？”
“她是我的妻子，我當然要給她一處安寧之地。”
“呵！你若與我合體，又何必冒險開啟起源之地，以你現在的血脈，加上我的修為，無需蘇無淚，天地之間又有何事不可辦成？”白發夜葬聲音幽幽，帶著向往。
“你若自封意識，合體又有何不可！”夜葬凝眸，盯著白發夜葬的一舉一動。
“我所要的，無非為父報仇，覆興我龍帝一族，你此次開啟起源之地若是成功，我的目的一樣達到，若是你身死，我就只能選擇那個計劃了！”白發夜葬一笑。
“我死了你還能活？”
“從我得到你的意識之時，而你又重塑妖身，我倆的命運，早已沒有連在一起，我是完整的我，而你，卻不是完整的你！”白發夜葬不屑道。
夜葬閉合鳳眸，細細感應那冥冥中的因果，睜眼之時，面色很是難看。
“你若答應不傷害於她，我若身死，就將血脈交給你。”夜葬苦澀道。
“我只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現在就與我合體，恢覆龍帝一族尊嚴，為父報仇。二是你一人去開啟起源之地，若你成功，我願與你合體，自封意識。”
“若你失敗，呵，我就找到五行之體的蘇無淚，不管她願不願意，都會與她生下妖神之體的孩兒，我只需為其護道千年，待孩兒成長起來，必將天上地下，唯我那孩兒獨尊！”
白發夜葬仰天長笑，這個計謀，他已經醞釀了數千年，若不是因為中途魔念出了差錯，如今早已經實施。
“我會活著從起源之地回來，不會讓你得逞！”
夜葬的目光穿越無盡虛空，望向那夜色下站立的少女，目中無限溫柔。
……
天上突然飄起雪花，落在蘇無淚臉上，那雪的刺骨，她沒有察覺。
不知何時起，身邊多了一位老人。
老人的目光，蘊含萬物星辰，看穿數百萬裏之外的孤島之上，目中惆然。
“師尊！”蘇無淚輕聲開口。
老人拿出一只酒壺，兩只酒杯，微微揮袖，面前多了兩只石凳，一只石幾！
“小五，來陪老夫飲下一杯，暖暖身子。”老人自顧自的滿上兩只酒杯。
“師尊想要飲酒？”蘇無淚回頭。
“酒，可消千萬愁雲，可寧靜道心，為何不能飲下一杯？”清風子微笑。
蘇無淚坐下，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可她飲下此酒之後，楞住了。
“小五，滋味如何？”清風子瞇起眼，向蘇無淚問道。
“師尊，這不是酒！”蘇無淚有些詫異。
“告訴為師，你品嘗的是何種滋味？”清風子再問。
“一杯白水！”蘇無淚道。
“是酒！”清風子大笑。
蘇無淚不信，拿起師尊面前酒壺，自己倒了一杯，又是一飲而盡。
“師尊，這就是水！”
“這酒壺裏裝的，是為師自己所釀，至於到底是什麽，為師也不知曉，釀酒之時，為師融入一生對道感悟，每人飲下的感覺也各有不同！”
“你四師姐飲下，說是甜的，你三師姐飲下，說是酸的，而你二師兄飲下，卻說是苦的，為師飲下，感覺是酒。！”
“而你，卻說是水……”
“水者，包容萬物，可化萬物，可生長萬物，也可滅殺萬物……看來我這五弟子，志氣不小！”清風子撫須長笑。
“師尊，不是應該還有一人？”蘇無淚問道。
“你是說應該有個大師兄？”老人又將目光望向百萬裏之外。
“難道沒有大師兄？”
“當然有，你的大師兄……你早已見過，終將有一日，他……會回來！”清風子輕輕嘆息。
“我何時見過？”
“他現在就在百萬裏之外，做一件，他該做之事。”清風子輕撫長須，將目光收回，似不願再提。
蘇無淚沈默，想不到自己見過的哪一位符合大師兄的身份。
“師尊，我想學煉丹！”
清風子回過神來，靜靜望向蘇無淚。
“就算師尊不教煉丹，起碼也教悟道之法，為我指點道路。”
清風子還是靜靜望向蘇無淚，臉上有慈祥，有和藹。
半響過後，清風子開口：“明悟大道，不是一朝一夕，老夫授徒只傳修心。”“心？是道心？”蘇無淚目中出現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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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無淚孤獨的走在山林，目光所見，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可以在冰雪中生長的植被，覆蓋了整個矮山。
“哦，你是說這些啊，那都是二師兄種下，他最喜歡種些花花草草，就連死老頭經常在下面喝茶的那棵大樹……！”耳邊不知不覺又回蕩著虎妞的話語。
她突然發現，虎妞的每一句話都很有深意。
直至深夜來臨，天空已經漆黑，冰月也已經隱退在烏雲之中，蘇無淚來到了山腰，她找了一處沒有植被的地方，那裏是一處大石凸起。
站在巨石上，趁著夜色，她望向遠方，世界一片孤寂，恍若此時的天地間，只剩她一人。
目光所見，沒有盡頭，時間慢慢流逝，她發出一聲輕嘆。
“夜葬，你在哪裏？”
在夜葬重塑妖身沈睡期間，她也能不時去看上一眼，也從未感覺到孤獨。
可在這一刻，她很是想念那個男人。
她一直以來，都能掌握那個男人的行蹤，如今突然發現，此時她真的不知他在何方，此時又在做何事！
月色漸漸出現，她擡頭，凝望，思念，想見，卻不可見！
“你快些出現，一日不見，而我卻，很想你……”
蘇無淚低聲呢喃。
……
同一片月色下，數百萬裏之外，一座遠海的孤島上，存在一座大山。
此山，如龍形，在夜色裏，略顯滄桑與淒涼。
夜葬站在龍頭之上，夜風吹動他的長發，他凝望腳下無盡深淵，目中帶著追憶。
“你當真打算開啟起源之地？”
身邊空間波紋擴散，凝聚出一位高大男人的身影，他白衣白發，眉心血色閃電印記醒目，隨便一個動作，都蘊含著大道規則之力。
“有些因果，不去了結，我又怎能安心留她在身邊？”
“你是擔心連累她？”
“她是我的妻子，我當然要給她一處安寧之地。”
“呵！你若與我合體，又何必冒險開啟起源之地，以你現在的血脈，加上我的修為，無需蘇無淚，天地之間又有何事不可辦成？”白發夜葬聲音幽幽，帶著向往。
“你若自封意識，合體又有何不可！”夜葬凝眸，盯著白發夜葬的一舉一動。
“我所要的，無非為父報仇，覆興我龍帝一族，你此次開啟起源之地若是成功，我的目的一樣達到，若是你身死，我就只能選擇那個計劃了！”白發夜葬一笑。
“我死了你還能活？”
“從我得到你的意識之時，而你又重塑妖身，我倆的命運，早已沒有連在一起，我是完整的我，而你，卻不是完整的你！”白發夜葬不屑道。
夜葬閉合鳳眸，細細感應那冥冥中的因果，睜眼之時，面色很是難看。
“你若答應不傷害於她，我若身死，就將血脈交給你。”夜葬苦澀道。
“我只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現在就與我合體，恢覆龍帝一族尊嚴，為父報仇。二是你一人去開啟起源之地，若你成功，我願與你合體，自封意識。”
“若你失敗，呵，我就找到五行之體的蘇無淚，不管她願不願意，都會與她生下妖神之體的孩兒，我只需為其護道千年，待孩兒成長起來，必將天上地下，唯我那孩兒獨尊！”
白發夜葬仰天長笑，這個計謀，他已經醞釀了數千年，若不是因為中途魔念出了差錯，如今早已經實施。
“我會活著從起源之地回來，不會讓你得逞！”
夜葬的目光穿越無盡虛空，望向那夜色下站立的少女，目中無限溫柔。
……
天上突然飄起雪花，落在蘇無淚臉上，那雪的刺骨，她沒有察覺。
不知何時起，身邊多了一位老人。
老人的目光，蘊含萬物星辰，看穿數百萬裏之外的孤島之上，目中惆然。
“師尊！”蘇無淚輕聲開口。
老人拿出一只酒壺，兩只酒杯，微微揮袖，面前多了兩只石凳，一只石幾！
“小五，來陪老夫飲下一杯，暖暖身子。”老人自顧自的滿上兩只酒杯。
“師尊想要飲酒？”蘇無淚回頭。
“酒，可消千萬愁雲，可寧靜道心，為何不能飲下一杯？”清風子微笑。
蘇無淚坐下，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可她飲下此酒之後，楞住了。
“小五，滋味如何？”清風子瞇起眼，向蘇無淚問道。
“師尊，這不是酒！”蘇無淚有些詫異。
“告訴為師，你品嘗的是何種滋味？”清風子再問。
“一杯白水！”蘇無淚道。
“是酒！”清風子大笑。
蘇無淚不信，拿起師尊面前酒壺，自己倒了一杯，又是一飲而盡。
“師尊，這就是水！”
“這酒壺裏裝的，是為師自己所釀，至於到底是什麽，為師也不知曉，釀酒之時，為師融入一生對道感悟，每人飲下的感覺也各有不同！”
“你四師姐飲下，說是甜的，你三師姐飲下，說是酸的，而你二師兄飲下，卻說是苦的，為師飲下，感覺是酒。！”
“而你，卻說是水……”
“水者，包容萬物，可化萬物，可生長萬物，也可滅殺萬物……看來我這五弟子，志氣不小！”清風子撫須長笑。
“師尊，不是應該還有一人？”蘇無淚問道。
“你是說應該有個大師兄？”老人又將目光望向百萬裏之外。
“難道沒有大師兄？”
“當然有，你的大師兄……你早已見過，終將有一日，他……會回來！”清風子輕輕嘆息。
“我何時見過？”
“他現在就在百萬裏之外，做一件，他該做之事。”清風子輕撫長須，將目光收回，似不願再提。
蘇無淚沈默，想不到自己見過的哪一位符合大師兄的身份。
“師尊，我想學煉丹！”
清風子回過神來，靜靜望向蘇無淚。
“就算師尊不教煉丹，起碼也教悟道之法，為我指點道路。”
清風子還是靜靜望向蘇無淚，臉上有慈祥，有和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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