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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第六百零七章心關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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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七章 心關著的

再說玉佩也在小家夥手上,既然他說可以通過這玉佩找到他。那多半是可以的。

那玉佩她就遠遠的瞧過一眼,那成色確實挺好,至於具體是什麽做的,上面刻有什麽她就不得而知了。

但那是上等貨,這個張宴洋是肯定的。

所以小家夥想要進皇宮也不是什麽難事兒。

玄皇那天來到他們家的時候也沒有飲酒,所以腦子也該是清醒的很,既然他敢把這個給小家夥,那定也是不怕小家夥用的。

而且那晚上她也無意間瞧了幾眼小家夥他們幾眼。

小家夥與玄皇聊的也挺好,兩人頗有一種忘年之交的感覺,只不過這兩人年歲差距著實是有些大了。

她有理由相信,那玄皇確實是真心實意的歡迎小家夥去他家做客的。

因此小家夥想要進皇宮,並不是難事兒。

可這進皇宮容易,“出”皇宮難呀!

這要是換作最開始,也就是她家大哥,還沒有科舉考試,或者說不打算科舉考試。

他們家也沒有人會入朝為官的話,那張宴洋可能會滿足小家夥的願望,找個時間把他送去皇宮,一日玩,也可能一日玩不夠,那就玩三日吧。

就把那個皇宮當成一個比較高級一點的旅游地方就行了。

可是現在這個節骨眼不行了。

她家大哥已經參加完科舉考試,次奪得的還是狀元之位。

在這種時間點,有多麽引人註目,他們家有多麽的顯眼,自也是不必再細說的了。

她雖沒有入朝為過官。不知道朝廷是什麽樣的,也不知道真正的有人生活在裏面的皇宮是什麽樣的。

可她知道有人的地方就有關系,各種各樣覆雜的關系。

大哥現在剛剛進入眾人的視線裏面。未來會是什麽樣,他們還不得而知,但風風雨雨肯定是少不了的。

而那玄皇雖然是那氣勢磅礴的皇宮的主人。

可那又怎麽樣?

作為一個皇帝,會有多麽多的無奈,她不能完全知曉,但多多少少也能知道一點。

就說她親眼所見的吧。

玄皇與榕姐姐。

玄皇對榕姐姐的愛意。可能是他在張家也沒有刻意的藏著,也可能使她感受比較敏感,所以她看了出來,她感受得到玄皇對榕姐姐是非常的喜愛的。

而榕姐姐那樣一個人,怎麽會甘願一生與那麽多女人分享一個男人?

玄皇喜愛榕姐姐,這一點,他估計玄皇自己也是清楚明白的,可他卻沒有辦法做到。

還有那朱高裕是玄皇的兒子,估計他的生母也是榕姐姐。

關於朱高裕的事,她聽過不少,也與朱高裕接觸過,也去過朱高裕常年所在的地兒雲安

自己心愛的女人所生的兒子,卻在年紀尚小的時候,就開始遠赴邊關。這當中具體有什麽隱情她不知,可上面那些事實是天下間的老百姓們都能瞧見的。

她也沒有做過父母。

可她家有一個小家夥叫做張宴豐。張宴豐小朋友是她從她一歲多就開始帶著的。

她與張宴豐小朋友之間有很深厚的情誼。也許他們的血脈相連,在這當中起了不少的關聯。

在朱高裕來京城之前,她是放心大膽的讓小家夥跟著梁秋瑾兩人出去玩。

可是這放心大膽也是有基礎的,在這之前她教了小家夥不少的本事,能夠確保他在遇到危險的時候,能夠逃離。

有時候小家夥不小心磕著碰著,磕破皮了,流出了血了,她的心也會跟著揪的慌,只盼著小家夥的傷口快點好。

她也知道,不能過多的參合孩子事兒,因為過度了那可能就是一種隱形的控制了。

可有時候她就是是忍不住,比如說想把讓小家夥拌住著的那塊石頭給搬走。

她想要讓小家夥的路順暢一點,想讓他開心,再開心一點。

她一個做姐姐的,並且與小家夥相處還沒多久的親人都能夠做到這般地步,玄皇是朱高裕的親爹,而且朱高裕還是他心愛的女人所生的孩子,他卻忍心把他放到那樣的地兒,而且一放還是這麽多年。

瞧,連自己心愛的女人,以及兩人所生的孩子,他都沒有辦法把他們好好的安置。

何況是與他只有過加起來相處不到一天的小家夥呢?

小家夥一旦進到皇宮,那她就不可能在護得小家夥的周全,那是別人的地盤,裏面有多覆雜,她是一點兒也不知情。

這個時候得全靠玄皇。

玄皇確實是皇宮的主人,可對於一個護不住自己老婆與孩子的人,哪怕他在別的地兒,做出了再多了不得的事兒。

她是怎樣也不敢輕易的信任他的,更加不敢把自家小弟交到他的手裏,一旦他有個什麽疏忽,那小家夥將會面臨什麽樣的場景她是想也不敢想。

張宴洋對“關”在後院的女人有偏見。

這個偏見主要是來源於趙花葉,現在多了一個趙霜兒。

這個“關”並不是說真正的一輩子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窩在那宅子裏面。

而是指她們的心是關閉的。

在她們很小,在她們剛剛開始形成自己意志之前他們周圍的環境以及他們的教養者就給他們灌輸了一套理念。

那套理念將會禁錮他們的一生。

可她們終究是活人,不是木頭人,也不是機器人,有一套程序就可以按照那套程序一直活下去。

當她們實施那一套理念,生活下去的時候,她們的身體,她們的潛意識就開始做反抗。

可那理念早已根深蒂固地植入於她們的大腦當中,給她們形成了很多的條件反射。

終究還是理念占了上峰。

可身體還剩下了一點點,活著一點點自由的意志始終沒有消滅,然後兩者不斷的沖突。

比如說趙花葉。

她自小就接受了她家爹爹娘親給她輸的,女人該怎麽活,能怎麽活的那一套理念。

可她始終是一個活人。

那套理念與她體內還殘活著的意志,不斷的交纏。

最終的結果就是她不斷的做那些害人害己的事兒。

你問他做那些事快樂嗎?

誰知道呢!

也許只有不斷的那樣做,她才能找到一點點活著的感覺,那些刺激的行為是屬於她自己管控,這讓她感覺自己還是活著的。

而那趙霜兒也好不到哪裏去。她不過是年輕版的趙花葉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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