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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1.第三百六十二章我都沒有生過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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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二章 我都沒有生過病

還是覺得你家阿姐做的不好吃嗎?”

這話就有點危險了。

兩人忙搖頭:“好吃,好吃。”

然後都低頭大口大口的吃著飯菜。

不過還是時不時的要看上一眼張宴洋。

主要是這樣的張宴洋(阿姐)他們可是第一次見到呀。

沒錯,張宴洋中午醒了之後。就給自己畫了一個濃妝。

本來已經消失掉了黑眼圈又被她給補上。

嘴唇上塗了個大紅色的。

雖然這個時代的化妝品種類少,效果也不是那麽好。

但是有一點是很厲害,那就是它們對皮膚沒有什麽傷害。

因為這個時代沒有,還沒有那種對皮膚有傷害的添加劑出現。

所以姜宴洋也不怕她每日帶妝時間會過長。

反正啥也沒有自由重要。

只要挺過這一個月。

等大哥科舉考試。

她也就算是解放了。

等大哥科舉考試結束,不管大哥考沒考上。

如果朱高裕還是對她不死心吶。

她就只有真的豁出去了。

嗯,離開這兒,離開大哥與小家夥。

讓朱高裕永遠也找不著她。

吃完午飯後,張宴洋沒有忙著離開飯廳。

她對正在收拾碗筷的梁秋謹道:“梁秋謹,你給我開點調理的藥吧。”

梁秋謹停下了動作。

略微有點焦急的走到了張宴洋的面前:“宴洋怎麽啦?

調理什麽?

你身體不舒服嗎?”

張宴洋:“昨個晚上我第一次月事來了。

現在覺得渾身都有點不舒服。

特別是肚子有點疼。

你可否給我開點什麽讓它不疼的藥?

給我調理調理?”

張宴洋本來是想著外面找大夫看看又沒有什麽方子可以給她調理調理的。

但是想著自家有一個現成的而且還是梁邱家的大夫,不用白不用。

張宴洋這般說著就好似是,自己感冒了一般,臉上一絲絲的羞澀之意的。

這也本來與感冒什麽的沒有什麽區別的呀!

只不過的是不同的部位而已。

都是身體的一部分嘛。

有啥可羞恥的?

一點兒也不。

不過梁秋謹的耳尖卻微微有點紅。

他一邊繼續快速的收拾著桌上面的碗筷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一邊低頭道:“嗯,我一會兒就給你開方子。

不過,嗯,具體的還是要一會我給你把脈之後才能確定的。

我要根據你的實際情況來看看。”

“行,張宴洋又坐回了凳子上。

你先去洗吧,我這不著急。

一會碗要是幹了就該不好洗了。

我在這兒等著你。”

“嗯”

梁秋謹本想著先給張宴洋把脈然後開方子的。

但是他想著自己現在的不自然的狀況,還是有點不合適呀!

還是先去廚房裏面緩一緩吧!

宴洋就是宴洋了。

這樣的事情都可以被她毫無芥蒂的在他的面前給說出來。

這要是面對著其他的姑娘,梁秋謹肯定是沒有任何的多餘的感受的。

但是,這個人是宴洋呀,是那個在對於他來說不一樣的人吶!

是不是說明在宴洋的心裏對他也是這般毫無芥蒂地呀?

梁秋謹想到這人就傻笑了起來。

是那種一邊洗著碗一邊的笑。

小家夥奇怪的道:“謹哥哥你笑什麽呀?”

梁秋謹這才想著自己的小夥伴還在,他努力的憋著笑意。

“沒啥沒啥”

張宴豐:“……”謹哥哥有秘密了吶!

哎,不過大哥阿姐說了,人都是可以有自己的秘密的,如果別人不想說,就別勉強。

他有時候做了壞事兒的時候就誰也不想說了吶!

梁秋謹快速的碗筷給洗好了之後又回到飯廳的時候心情已經被他給平覆得差不多了。

他給張宴洋把起了脈。

小家夥剛剛吃完飯就跑去洗手了,中午的時候吃的是排骨,啃得他是一手的油。

小家夥雖然邋遢,但是小肉手上有油什麽他還是不能忍受的。

所以就跑到了院子裏面去洗手去了。

此時看到瞧著謹哥哥給他家阿姐把著脈搏。

他知道給人把脈就是,被把脈的那人生病了。

他第一反應就是他家阿姐生病了。

“阿姐,你生病了嗎?”

張宴洋點點頭:“對的,但是不嚴重。”

“哦”小家夥接略微有點遺憾的道:“我都還沒有生過病呢,也沒有被把過脈吶。”

張宴洋:“……”

梁秋謹:“……”

她家小弟天生就是個樂觀派。

說實話,除了小家夥那一次吃多了被撐著了之後,他還真的是一次病也沒有生過的。

不管小感冒或者是什麽大一點的毛病都是沒有過的。

張宴洋不由感嘆,這小屁孩天生樂觀,外加一歲之前基本上都是吃的張家娘親的母乳。

而一歲之後,張宴洋也來到了這個世界。

吃的方面更加的是給他弄得營養很均衡了。

身心都很健康的小家夥想要生病確實是很難。

不過反觀她自己就有點悲催了。

她的身體她自己調理了這麽久,體重也還是剛剛踩到正常範圍內的最低線。

實在是想要健康的吃胖對於她來說有點難呀。

好在現在這個體重也算是勉強的及格了。

但是這具身體的內裏有些部分,張宴洋估計在原主節食減肥的那幾年被她給損傷了一些吧。

梁秋瑾一旦進入工作狀態。

就相當的正經。

一點小孩子的模樣都沒有了。

那架勢就像一個十足十的老大夫一般。

小家夥覺得這樣的謹哥哥好少見呀。

就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瞧著他家謹哥哥。

他覺得新奇的很。

這與平常跟他一起玩的謹哥哥完全不一樣呀。

梁秋謹給張宴洋把脈之後對她道:“宴洋,你這情況我不能給你開止痛方面的藥。”

“啊?為什麽?”

張宴洋小心翼翼道:“難道我這很嚴重,止痛的藥也止不了?”

不應該呀!

她這也不是特別疼呀!

還是說她其實是患上什麽絕癥?

就再張宴洋自己快要被自己嚇死的時候。

梁秋瑾又接著道:“不是啊,你這……你初次之所以會疼得那麽的厲害,主要是因為受過寒。

嗯,曾經是不是還節過食?

上面這些原因造成了很難挽回的損傷。

以前不明顯。

現在你的月事來了就特別的明顯了。”

梁秋謹給宴洋把完脈之後,也覺得挺奇怪的。

在他眼裏,宴洋壓根兒就不是那種會節食的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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