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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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爸爸我還是你最驕傲的女兒嗎？”
大叔哽咽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哭泣著連連點頭。
“謝謝你。”
恢覆成人類模樣的少女綻放出柔和的笑意揮揮手，用她最美的笑容告別了她僅有的親人。雖然是笑著，眼角卻墜下一滴淚珠。
光芒變得更加耀眼，在大家被這晃眼的白光退開鋒芒的瞬間所有光都消失不見，帶著那名叫舒子戚的少女一同消失了。
大叔再也支撐不住，哭著伏倒在地上。
江嶠雪看著滿地的狼藉和癱倒在地的三個人，有種善惡有報的快感，更多的卻是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右手背的契約的印記已經消失，她完成了自己的諾言。
“你就是因為這樣才不願意幫助鬼魂的嗎？”江嶠雪帶著茫然的神情來到楚放身邊，“我是說，為什麽我明明幫助了女鬼完成心願而且沒有傷害到任何人，可為什麽我的心也像是跟著女鬼消失一樣空了一塊呢？”
“我這樣很奇怪嗎？”她歪著頭仰視著那飄蕩在半空的生魂。
“大概是你也感受到了，生命像是幻覺。所有執著的事物，最後都會落空吧。”看見江嶠雪迷茫的眼神，楚放露出慣常的笑容說道：“報警吧，剩下的是活人的事了。”
她才反應過來，那昏厥的黃蔓枝和陸蕭然可不就應該去警察局錄口供嘛！
這次警察們來得很快，對著滿地狼藉的圖書室也不過是露出一副習以為常的神情。他們面無表情地帶走了眾人，將大家分開錄口供。
江嶠雪作為報警的見證者是第一個做好筆錄的，她收拾好心情就要離開，便聽到隔壁審訊室的聲音：“什麽女鬼、法師和出馬仙的，我還左手引雷符，右手判官筆咧。還什麽報案的那女生和女鬼是一夥的？你就看我信不信就完了，你說說網上那個錄音承認了你自己是謀殺舒子戚兇手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江嶠雪尷尬地摸摸鼻子，小心翼翼地離開不敢驚動任何人。
她能說自己真的是拿了引雷符，揍得狐仙直逃，還和女鬼商量好了一起嚇人才弄來了那承認真相的錄音的嗎？
就快要走出警察局門口，門口就來了一隊警察，警察身後跟著的人分明就是那天在網上直播間連線自己的那個求助者。
“哎！這人，這人不就是那個玄學主播嘛。真的太謝謝你了我和女朋友現在都沒事了，沒想到你也在A市呀！”
我戴著口罩也能被認出來？
男子的喊聲引得眾人都看向她，江嶠雪就這樣又莫名其妙地回到了審訊室，只不過這次詢問的是關於藍黎綁架粉絲的事情。
硬著頭皮回答了所有詢問，她一問三不知只推說全都是女人的直覺。
要她怎麽說，說自己身邊的生魂能有人脈找來土地公來幫忙呢。還是說自己有陰陽眼，可以跨越時間和空間看見所有想知道的事情呢。
江嶠雪有種不祥的預感，自己會玄學的事情要捂不住了呀！這樣還叫她怎麽封印陰陽眼，變回普通人嘛。
好不容易錄完藍黎綁架事件的口供，她一出門就撞見那審訊黃蔓枝的那位警官。警官和同事說笑著，拿著黃蔓枝的事情當八卦，一臉這世界還有鬼呢我也是長見識了的表情。
“喲，這不是剛剛那個小神婆嗎？”警官說笑著打了個招呼。
江嶠雪嚇得趕緊擺著手說：“不是，不是！”狼狽地從審訊室逃走，再不走她的名譽真的要保不住啦！
一切回歸到正軌，她一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就被楚放逼著看玄學的資料，楚放則老神在在地在半空中飄來飄去，嘴裏凈是些叫人聽不懂的詞匯。
忽然手機傳來了乾離大師的短信。
她從躺屍的狀態一躍而起，將手機劃了幾下給楚放看。暗自喜悅終於可以從那一堆的資料裏解放，就見到楚放的臉色一變，拿著審視的眼神看著自己。
幹嘛！這樣看我準沒好事。
她偷偷側了點手機，用餘光瞟著手機。
“不行，我是說我一定不行的哦！”江嶠雪被這短信的內容嚇了一跳，“乾離大師也太離譜了吧，讓我假扮成玄學大師給娛樂圈的小花捉鬼，這合理嗎？”
她瞪圓了眼睛，氣鼓鼓地看著楚放。
“你不是誰的事都要插一腳去拯救嗎？這個孟小涵可是被惡鬼纏身，弄不好也是會死人的哦。而且接下她的任務，作為酬勞我就能知曉自己是什麽原因變成生魂的。你不願意幫我嗎？我們說好了你會幫我回到身體的對嗎？”
楚放這個人真犯規，我答應幫忙的時候怎麽知道要裝作騙子去騙人。
“可你看看我，我哪裏長得像是能給明星處理事情的樣子嘛！”江嶠雪弱弱地說道，“我什麽都不懂呀！”
“那個叫藍黎的明星還記得麽，你不是也很厲害吧他抓到警局了。多厲害的名聲職業，對我們這樣的人來說有什麽差別。”楚放循循善誘地說道：“放心好了，你雖然只是個新手，但我跟在你身邊自然會幫你。真需要處理事情，你給我傳話就行。”
“酬勞給你一百萬。”
噗，心口中了一劍。
那可是失而覆得的一百萬呀！
再次醒過神來，江嶠雪已經坐上那名叫孟小涵的女明星給的飛機票。背包中是滿滿一沓的符箓，手中還裝樣子得拿著從宗教局app中做任務得來的錢幣和龜殼。
反正楚放說的，一切需要用陰陽眼解釋的事情都可以推說是占蔔得來的。真要遇上需要鎮壓的鬼魂，他自然會保護自己。
到了B市她被工作人員帶到了一家豪華的酒店，酒店的大堂處聚攏著幾位顯眼異常的人。
有身著道袍，道骨仙風的青年男子，身背一把碩大的桃木劍。一看就是電視劇中最正派且實力強大的道士模樣。亦有打扮成誇張暗黑風格的少女，她自手臂而起的誇張刺青就昭示了她張揚的個性。手中掛著的水晶符文手鏈看著有些眼熟。還有幾位說著港普的中年男子，穿著中式長褂一看便是油嘴滑舌的江湖人士。
這樣看來自己是看上去最普通的打扮了，不過是簡單的T恤牛仔褲，忽略掉手中的龜殼的話誰都看不出她也是搞玄學的。
江嶠雪拘謹地靠近這幾人，點點頭便算打過招呼。
“你就是乾離大師推薦的人？”開口的是那刺青少女，她手中把玩著一副塔羅牌。隨手從中抽出一張說道：“死神。”
她斜著眼睛上下打量江嶠雪，輕笑著說道：“我看你也不像是死神的樣子，既然如此這死神代表的是什麽呢？舊事物被碾壓，新事物會誕生。小朋友，你可別是那被碾壓的舊事物哦。”
江嶠雪呆楞地站著，這種時候應該說什麽呢？他瞟向身旁的楚放，我是不是應該也回懟幾句顯得自己很厲害呢？
還沒等她開口，那位背著桃木劍的年輕道士就打著圓場過來說道：“你是乾離大師推薦過來的人，想來大師不會平白無故推薦無用之人過來的。只是我們都沒在圈子裏聽過你的名號，不知你有沒有宗教局的賬號，我們可以加上好友以後多多聯絡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因為不常入世便被人看輕了。”
少女聽到這話，輕蔑地一瞥沒有回擊。可是眼神卻全神貫註地關註著江嶠雪，只等著她拿出宗教局的賬號。
自七年前這宗教局的app橫空出世，賬號的等級便可以當作能力的象征。之前那些行走江湖的騙子便少了許多生存空間，畢竟等級無法騙人。
看到楚放點頭，江嶠雪鎮定自若地拿出賬號添加了年輕道士的好友。她的賬號名稱赫然便是“老C”，畫著金光的背景頭像便是等級的象征。
“你就是老C！”年輕道士的話語沒有遮掩，所有人都看了過來。連方才自顧自只和自己圈子交流的那幾個老江湖也停下了話頭，審視著江嶠雪。那暗黑風打扮的少女也收回了視線，敵視的意味卻愈加明顯。
“都說這老C爆出是個年輕的女孩子，沒想到就是你呀！可真是真人不露相，你是幾歲開始學這些的。難怪乾離大師推薦了你過來，既然老C來了那還用得著我們。”年輕道士謙虛地說道，眼神裏的欣賞卻再也遮掩不住。
江嶠雪心虛地打著哈哈，只道是：“剛學不久，剛學不久……”
眾人都只當她是謙虛，可只有江嶠雪自己知道她不就是個借了楚放賬號的初學者嗎？
都怪你啦！我露餡了怎麽辦！
江嶠雪看到楚放戲謔的笑容，氣得恨不得撂下攤子不管了，面上還要應付著眾人的恭迎。
“幾位大師久等了，我剛剛被粉絲認了出來耽誤了時間。怎麽樣，我們現在就開始抓鬼吧！”遠遠地一位打扮得明艷異常的女人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雖未看清樣貌，只聽這說話的氣勢便能感受到是一位活力十足的人。
她快步走到眾人面前，摘下墨鏡。沒了墨鏡的遮擋，孟小涵明艷的五官瞬間被靈動的雙眼點亮。
真真是好一個美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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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還是你最驕傲的女兒嗎？”
大叔哽咽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哭泣著連連點頭。
“謝謝你。”
恢覆成人類模樣的少女綻放出柔和的笑意揮揮手，用她最美的笑容告別了她僅有的親人。雖然是笑著，眼角卻墜下一滴淚珠。
光芒變得更加耀眼，在大家被這晃眼的白光退開鋒芒的瞬間所有光都消失不見，帶著那名叫舒子戚的少女一同消失了。
大叔再也支撐不住，哭著伏倒在地上。
江嶠雪看著滿地的狼藉和癱倒在地的三個人，有種善惡有報的快感，更多的卻是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右手背的契約的印記已經消失，她完成了自己的諾言。
“你就是因為這樣才不願意幫助鬼魂的嗎？”江嶠雪帶著茫然的神情來到楚放身邊，“我是說，為什麽我明明幫助了女鬼完成心願而且沒有傷害到任何人，可為什麽我的心也像是跟著女鬼消失一樣空了一塊呢？”
“我這樣很奇怪嗎？”她歪著頭仰視著那飄蕩在半空的生魂。
“大概是你也感受到了，生命像是幻覺。所有執著的事物，最後都會落空吧。”看見江嶠雪迷茫的眼神，楚放露出慣常的笑容說道：“報警吧，剩下的是活人的事了。”
她才反應過來，那昏厥的黃蔓枝和陸蕭然可不就應該去警察局錄口供嘛！
這次警察們來得很快，對著滿地狼藉的圖書室也不過是露出一副習以為常的神情。他們面無表情地帶走了眾人，將大家分開錄口供。
江嶠雪作為報警的見證者是第一個做好筆錄的，她收拾好心情就要離開，便聽到隔壁審訊室的聲音：“什麽女鬼、法師和出馬仙的，我還左手引雷符，右手判官筆咧。還什麽報案的那女生和女鬼是一夥的？你就看我信不信就完了，你說說網上那個錄音承認了你自己是謀殺舒子戚兇手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江嶠雪尷尬地摸摸鼻子，小心翼翼地離開不敢驚動任何人。
她能說自己真的是拿了引雷符，揍得狐仙直逃，還和女鬼商量好了一起嚇人才弄來了那承認真相的錄音的嗎？
就快要走出警察局門口，門口就來了一隊警察，警察身後跟著的人分明就是那天在網上直播間連線自己的那個求助者。
“哎！這人，這人不就是那個玄學主播嘛。真的太謝謝你了我和女朋友現在都沒事了，沒想到你也在A市呀！”
我戴著口罩也能被認出來？
男子的喊聲引得眾人都看向她，江嶠雪就這樣又莫名其妙地回到了審訊室，只不過這次詢問的是關於藍黎綁架粉絲的事情。
硬著頭皮回答了所有詢問，她一問三不知只推說全都是女人的直覺。
要她怎麽說，說自己身邊的生魂能有人脈找來土地公來幫忙呢。還是說自己有陰陽眼，可以跨越時間和空間看見所有想知道的事情呢。
江嶠雪有種不祥的預感，自己會玄學的事情要捂不住了呀！這樣還叫她怎麽封印陰陽眼，變回普通人嘛。
好不容易錄完藍黎綁架事件的口供，她一出門就撞見那審訊黃蔓枝的那位警官。警官和同事說笑著，拿著黃蔓枝的事情當八卦，一臉這世界還有鬼呢我也是長見識了的表情。
“喲，這不是剛剛那個小神婆嗎？”警官說笑著打了個招呼。
江嶠雪嚇得趕緊擺著手說：“不是，不是！”狼狽地從審訊室逃走，再不走她的名譽真的要保不住啦！
一切回歸到正軌，她一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就被楚放逼著看玄學的資料，楚放則老神在在地在半空中飄來飄去，嘴裏凈是些叫人聽不懂的詞匯。
忽然手機傳來了乾離大師的短信。
她從躺屍的狀態一躍而起，將手機劃了幾下給楚放看。暗自喜悅終於可以從那一堆的資料裏解放，就見到楚放的臉色一變，拿著審視的眼神看著自己。
幹嘛！這樣看我準沒好事。
她偷偷側了點手機，用餘光瞟著手機。
“不行，我是說我一定不行的哦！”江嶠雪被這短信的內容嚇了一跳，“乾離大師也太離譜了吧，讓我假扮成玄學大師給娛樂圈的小花捉鬼，這合理嗎？”
她瞪圓了眼睛，氣鼓鼓地看著楚放。
“你不是誰的事都要插一腳去拯救嗎？這個孟小涵可是被惡鬼纏身，弄不好也是會死人的哦。而且接下她的任務，作為酬勞我就能知曉自己是什麽原因變成生魂的。你不願意幫我嗎？我們說好了你會幫我回到身體的對嗎？”
楚放這個人真犯規，我答應幫忙的時候怎麽知道要裝作騙子去騙人。
“可你看看我，我哪裏長得像是能給明星處理事情的樣子嘛！”江嶠雪弱弱地說道，“我什麽都不懂呀！”
“那個叫藍黎的明星還記得麽，你不是也很厲害吧他抓到警局了。多厲害的名聲職業，對我們這樣的人來說有什麽差別。”楚放循循善誘地說道：“放心好了，你雖然只是個新手，但我跟在你身邊自然會幫你。真需要處理事情，你給我傳話就行。”
“酬勞給你一百萬。”
噗，心口中了一劍。
那可是失而覆得的一百萬呀！
再次醒過神來，江嶠雪已經坐上那名叫孟小涵的女明星給的飛機票。背包中是滿滿一沓的符箓，手中還裝樣子得拿著從宗教局app中做任務得來的錢幣和龜殼。
反正楚放說的，一切需要用陰陽眼解釋的事情都可以推說是占蔔得來的。真要遇上需要鎮壓的鬼魂，他自然會保護自己。
到了B市她被工作人員帶到了一家豪華的酒店，酒店的大堂處聚攏著幾位顯眼異常的人。
有身著道袍，道骨仙風的青年男子，身背一把碩大的桃木劍。一看就是電視劇中最正派且實力強大的道士模樣。亦有打扮成誇張暗黑風格的少女，她自手臂而起的誇張刺青就昭示了她張揚的個性。手中掛著的水晶符文手鏈看著有些眼熟。還有幾位說著港普的中年男子，穿著中式長褂一看便是油嘴滑舌的江湖人士。
這樣看來自己是看上去最普通的打扮了，不過是簡單的T恤牛仔褲，忽略掉手中的龜殼的話誰都看不出她也是搞玄學的。
江嶠雪拘謹地靠近這幾人，點點頭便算打過招呼。
“你就是乾離大師推薦的人？”開口的是那刺青少女，她手中把玩著一副塔羅牌。隨手從中抽出一張說道：“死神。”
她斜著眼睛上下打量江嶠雪，輕笑著說道：“我看你也不像是死神的樣子，既然如此這死神代表的是什麽呢？舊事物被碾壓，新事物會誕生。小朋友，你可別是那被碾壓的舊事物哦。”
江嶠雪呆楞地站著，這種時候應該說什麽呢？他瞟向身旁的楚放，我是不是應該也回懟幾句顯得自己很厲害呢？
還沒等她開口，那位背著桃木劍的年輕道士就打著圓場過來說道：“你是乾離大師推薦過來的人，想來大師不會平白無故推薦無用之人過來的。只是我們都沒在圈子裏聽過你的名號，不知你有沒有宗教局的賬號，我們可以加上好友以後多多聯絡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因為不常入世便被人看輕了。”
少女聽到這話，輕蔑地一瞥沒有回擊。可是眼神卻全神貫註地關註著江嶠雪，只等著她拿出宗教局的賬號。
自七年前這宗教局的app橫空出世，賬號的等級便可以當作能力的象征。之前那些行走江湖的騙子便少了許多生存空間，畢竟等級無法騙人。
看到楚放點頭，江嶠雪鎮定自若地拿出賬號添加了年輕道士的好友。她的賬號名稱赫然便是“老C”，畫著金光的背景頭像便是等級的象征。
“你就是老C！”年輕道士的話語沒有遮掩，所有人都看了過來。連方才自顧自只和自己圈子交流的那幾個老江湖也停下了話頭，審視著江嶠雪。那暗黑風打扮的少女也收回了視線，敵視的意味卻愈加明顯。
“都說這老C爆出是個年輕的女孩子，沒想到就是你呀！可真是真人不露相，你是幾歲開始學這些的。難怪乾離大師推薦了你過來，既然老C來了那還用得著我們。”年輕道士謙虛地說道，眼神裏的欣賞卻再也遮掩不住。
江嶠雪心虛地打著哈哈，只道是：“剛學不久，剛學不久……”
眾人都只當她是謙虛，可只有江嶠雪自己知道她不就是個借了楚放賬號的初學者嗎？
都怪你啦！我露餡了怎麽辦！
江嶠雪看到楚放戲謔的笑容，氣得恨不得撂下攤子不管了，面上還要應付著眾人的恭迎。
“幾位大師久等了，我剛剛被粉絲認了出來耽誤了時間。怎麽樣，我們現在就開始抓鬼吧！”遠遠地一位打扮得明艷異常的女人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雖未看清樣貌，只聽這說話的氣勢便能感受到是一位活力十足的人。
她快步走到眾人面前，摘下墨鏡。沒了墨鏡的遮擋，孟小涵明艷的五官瞬間被靈動的雙眼點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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