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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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 章
對於桑寧來說，西裏爾與尼克的重要程度一樣，可她這樣說，尼克似乎並不會信。
“其實你很介意對吧。”尼克說: “所以在猜到我身份後將影盒還給了我，所以在沙漠神殿那件事後你不願意留在我身邊。”
“我沒有。”
“呵，”尼克輕笑一聲，說: “自那以後，你陪在我身邊的時間可足西裏爾的十分之一”
確實不夠，桑寧低下頭: “對不起。”
“我最後問你一句，留下來，可以嗎”
可以!可以!可以!明明就兩個字，可她說出口的卻是: “西裏爾的身體還沒好，我得回去。”
“果然。”
桑寧辯解道: “等事情解決了我一定會來陪你，多久都行，尼克，對不起，我真的走不開，我不想失去你們兩個中的任何人。”
聽到這話，尼克的表情好了許多，他伸出手摸了摸桑寧的頭發，說: “別道歉，我今天邀你過來不是為了讓你道歉，走吧，我帶你去個地方。”
“什麽地方”
“去了就知道了。”
離開恢弘的宮殿，兩人往一處荒蕪處走去。尼克走的很慢，桑寧跟在他身後，兩人始終保持著一個微妙的距離。
不，不能這樣，桑寧快步走到他身邊，握住他藏在衣兜裏的手，笑著說: “一段時間沒見，你都跟我生分了。”
尼克回握她的手，雖未回應，但勾起的唇角在說他有片縷開心。
不對，很不對，尼克不是這樣的，他話很多，每次都纏著她說個不停，今天怎麽一言不發。
他……是不喜歡了嗎
雖然有些遺憾，但以現在的情況來說，尼克不再喜歡她才是三人最好的結局。
只是回握桑寧的那只手，並沒有松開的意思。
或許這是一個告別，從此以後他們各走各的，他繼續待在龍域過醉生夢死的生活，而她回到埃莉維那，做一個普通人。
一想到這個，桑寧卻話癆，說: “你還記得這件衣服嗎當初我們一起買的，無論什麽衣服你都說好看，敷衍到讓人想打你。”
“我沒有敷衍。”
他回覆了。桑寧笑著問他: “那就是說我穿什麽都好看咯。”
這次，他沒有回應。
此刻的桑寧無比懷念以前話癆愛撒嬌的尼克，他現在的模樣讓她有些無所適從，不知道該說什麽話，也不知道該做什麽，看似什麽都沒變，但她清楚，以前的日子回不去了，他們都無法坦然面對多了一重身份的自己，
目的地是一片荒蕪的原野，這裏沒有植物，沒有動物，有的只是慘白的地表，與一個個沖天的黑色柱體。
天空中空無一物，仿佛一場虛無，那黑色的柱體有些眼熟，似乎與地獄堡壘放置地獄火的平臺同一材質。
桑寧覺得奇怪，問: “這是哪裏”
尼克看著不遠處道; “這是龍域祭壇，整個龍域最隱秘，最森嚴的地方。”
這個地方桑寧從未聽說過，無論圖書館的書籍，還是埃莉維那學院老師們的教學中，都未聽過這個詞，可見是隱秘中的隱秘。
桑寧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在眾多黑色柱體中間看到一個祭壇，她疑惑道: “既然是你們龍域的隱蔽的地方，你為什麽帶我來這兒。”
尼克並未回答，而是徑直走向祭壇，桑寧連忙跟了上去。
尼克在祭壇前停下腳步，說: “我有很多話想問你。”
桑寧點頭道: “尼克的問題我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她語氣歡快，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掩飾內心的不安。
尼克低頭認真看著桑寧，好似從未見過那般，從眉眼到鼻梁，從鼻梁到嘴唇，每一寸每一片皮膚仔仔細細地看過去。
桑寧被他盯地慌亂，道: “尼克……”
尼克伸出手撫上她的臉頰，說: “我一直在想，我到底要怎麽做你才能安心留在我身邊”
“尼克，我……”
“你不屬於任何人是麽”尼克臉色未變，他繼續道: “我也一直這樣告訴自己，可當我看到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談笑風生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
他頓了頓，繼續說: “我想狠狠心把你留在身邊，讓你眼裏只有我，可我不能這樣，我不想你難過，我不想你不開心，我只能一遍一遍的怨恨自己，怨恨自己沒用留不下你，怨恨那個讓你開心的男人是西裏爾不是我。”
“桑寧，你告訴我，我到底要怎麽做才不會那麽痛苦。”尼克漠然的眼睛中逐漸盛滿悲傷，他看著桑寧的眼睛，明明沒有眼淚，卻滿是苦楚。
“尼克，”桑寧試圖解釋這一切: “我與西裏爾只是朋友，你別想那麽好嗎他現在受傷嚴重，我沒辦法離開，等他身體好了我一定會陪在你身邊，無論多久都可以。”
尼克靜靜地看著她說，等她說完才輕輕笑了一聲: “朋友主動上對方床的朋友我與你認識這麽久，什麽時候給我一個朋友的位置。”說完，他輕呼一聲: “我還等得到嗎”
“你在說什麽”桑寧突然想到到什麽，尼克擁有無數龍域珍珠，想去哪裏只需動動念頭，在取地獄火之後他絕對來了海底神殿，並看到了她躺在西裏爾身邊，所以才說出這種話。
她有些無奈，又覺得十分好笑，說: “在你眼裏我是這樣的女人西裏爾當時還在昏迷，你覺得我們會做什麽我走一趟地獄整整兩天沒有休息，我實在是太累了，所以才會直接睡下!”
“我信你，”尼克說: “你說你討厭撒謊，所以絕對不會先撒謊騙人，我還記得你說那話的眼神，那樣認真虔誠，所以我相信你。”他伸手用指腹擦過桑寧的嘴唇，說: “我想我是真的很愛你。”
“不是所謂的占有欲，是男女之情，是愛。我承認我以前並不懂感情，但與你在一起的每天都很開心，我只想黏著你，看著你。離開沙漠遺跡之後我每天都在自我懷疑中，我怕你生氣，我怕你再也不理我，我想了很多，可是我沒想過，你心裏根本沒有我。”
尼克眼圈泛紅，眼中滿是苦楚: “你的心腸到底是什麽做的，簡直比龍域的天空還要冰冷，你為什麽不能多疼疼我”
“尼克……”桑寧口齒不清地辯解: “我沒有，只是發生了太多事，我……”
“噓，”尼克似乎並不想聽她的解釋，說: “你不需要回答這個，你只需要告訴我，與我認識以來，有沒有對我心動過。”
他真的很好，拋開容貌地位，明明看著是個任性妄為的小狼崽，卻在細微之處給予桑寧諸多關懷，一句重話都未說過，一次不耐煩也未體現過，她的每一句話他都念在心裏，即使討厭她與西裏爾交往，也沒強迫她做過任何事。
這樣的男孩子她怎麽可以忍住不心動
桑寧盡可能扯出一抹微笑，說: “有。”
“呵，”尼克輕笑一聲，似乎很開心，但也有份無奈在裏面。
他頓了頓，說: “在認識你之前我從未想過，有一天我竟會嫉妒西裏爾那個小子。桑寧，即使你不願意留在我身邊，我也要你永遠記得我。”
“你……”
他這是什麽意思
一個深沈又炙熱的吻落了下來，堵住了她所有的疑慮，鼻尖充斥著冷松香，恍惚間她仿佛回到剛穿來的晚上，在經歷過恐懼之後，她趴在尼克溫暖的背上，月光傾瀉而下，透過層層疊疊的樹葉灑在地上，鼻尖是少年身上獨有的冷松香。
桑寧活了十八年，何曾見過這麽驚艷的人，他自樹上跳下，箭矢帶著寒意在夜空中劃過，如同一顆流星，將她從危難中拯救。
唇齒相依間，桑寧恍然大霧，原來早在初次見面的時候她已情根深種，只是長期的習慣讓她忘了這種感情。尼克活了上千年不懂何為愛情，她桑寧只活了十八年，從未接觸過的她更不懂什麽是愛，原以為無時不刻的小鹿亂撞是，卻忘了細水長流的溫和也是。
桑寧將自己埋在尼克懷裏，盡情享受著片刻的溫存，手腕不自覺地攀上對方的脖頸，最後分開時，依舊戀戀不舍。
尼克輕笑: “你今天很主動，我很喜歡。”
桑寧的眼睛裏帶著些許水汽，她看著尼克，就像之前尼克看著她那樣，從眉眼到鼻梁，從鼻梁到嘴唇，尼克的美貌不輸西裏爾，相比西裏爾溫和的驚艷，他的美更像一把尖利的刀子直插心臟，然後從心臟開始，將對他的喜歡輸送到五臟六腑，四肢百骸。
她何德何能啊，能遇到這麽驚艷的人。
尼克捧著她的臉，輕輕呢喃道: “我要是早點遇到今天的你多好，那些看著天空硬挨過去的日子就不會那麽痛苦。”
桑寧伸手攬住他的腰，精瘦的腰身隔著布料都讓人心潮澎湃，她說: “以後不會了，尼克，以前我沒明白自己的心，你對我來說從不是家人那麽簡單，我想我同樣喜歡你，不，我愛你。”
尼克苦笑: “沒想到我還有機會聽到這三個字，我也愛你桑寧，你會永遠記住我的，對吧。”
“不要，”桑寧抱著他腰的手又緊了緊，似乎這樣才能將他放到自己心裏: “我要你陪著我，我要與你度過後半生。”
尼克為什麽一直重覆這句話，桑寧心中隱約起了不詳地預感，但她不敢細想，今天的尼克從一開始就不正常。
尼克輕撫她的長發，在她額間落下淺淺一吻，說: “來不及了，桑寧。狐貍說的果然對，只有這樣我才能永遠留在你心裏，你才永遠記住我，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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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桑寧來說，西裏爾與尼克的重要程度一樣，可她這樣說，尼克似乎並不會信。
“其實你很介意對吧。”尼克說: “所以在猜到我身份後將影盒還給了我，所以在沙漠神殿那件事後你不願意留在我身邊。”
“我沒有。”
“呵，”尼克輕笑一聲，說: “自那以後，你陪在我身邊的時間可足西裏爾的十分之一”
確實不夠，桑寧低下頭: “對不起。”
“我最後問你一句，留下來，可以嗎”
可以!可以!可以!明明就兩個字，可她說出口的卻是: “西裏爾的身體還沒好，我得回去。”
“果然。”
桑寧辯解道: “等事情解決了我一定會來陪你，多久都行，尼克，對不起，我真的走不開，我不想失去你們兩個中的任何人。”
聽到這話，尼克的表情好了許多，他伸出手摸了摸桑寧的頭發，說: “別道歉，我今天邀你過來不是為了讓你道歉，走吧，我帶你去個地方。”
“什麽地方”
“去了就知道了。”
離開恢弘的宮殿，兩人往一處荒蕪處走去。尼克走的很慢，桑寧跟在他身後，兩人始終保持著一個微妙的距離。
不，不能這樣，桑寧快步走到他身邊，握住他藏在衣兜裏的手，笑著說: “一段時間沒見，你都跟我生分了。”
尼克回握她的手，雖未回應，但勾起的唇角在說他有片縷開心。
不對，很不對，尼克不是這樣的，他話很多，每次都纏著她說個不停，今天怎麽一言不發。
他……是不喜歡了嗎
雖然有些遺憾，但以現在的情況來說，尼克不再喜歡她才是三人最好的結局。
只是回握桑寧的那只手，並沒有松開的意思。
或許這是一個告別，從此以後他們各走各的，他繼續待在龍域過醉生夢死的生活，而她回到埃莉維那，做一個普通人。
一想到這個，桑寧卻話癆，說: “你還記得這件衣服嗎當初我們一起買的，無論什麽衣服你都說好看，敷衍到讓人想打你。”
“我沒有敷衍。”
他回覆了。桑寧笑著問他: “那就是說我穿什麽都好看咯。”
這次，他沒有回應。
此刻的桑寧無比懷念以前話癆愛撒嬌的尼克，他現在的模樣讓她有些無所適從，不知道該說什麽話，也不知道該做什麽，看似什麽都沒變，但她清楚，以前的日子回不去了，他們都無法坦然面對多了一重身份的自己，
目的地是一片荒蕪的原野，這裏沒有植物，沒有動物，有的只是慘白的地表，與一個個沖天的黑色柱體。
天空中空無一物，仿佛一場虛無，那黑色的柱體有些眼熟，似乎與地獄堡壘放置地獄火的平臺同一材質。
桑寧覺得奇怪，問: “這是哪裏”
尼克看著不遠處道; “這是龍域祭壇，整個龍域最隱秘，最森嚴的地方。”
這個地方桑寧從未聽說過，無論圖書館的書籍，還是埃莉維那學院老師們的教學中，都未聽過這個詞，可見是隱秘中的隱秘。
桑寧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在眾多黑色柱體中間看到一個祭壇，她疑惑道: “既然是你們龍域的隱蔽的地方，你為什麽帶我來這兒。”
尼克並未回答，而是徑直走向祭壇，桑寧連忙跟了上去。
尼克在祭壇前停下腳步，說: “我有很多話想問你。”
桑寧點頭道: “尼克的問題我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她語氣歡快，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掩飾內心的不安。
尼克低頭認真看著桑寧，好似從未見過那般，從眉眼到鼻梁，從鼻梁到嘴唇，每一寸每一片皮膚仔仔細細地看過去。
桑寧被他盯地慌亂，道: “尼克……”
尼克伸出手撫上她的臉頰，說: “我一直在想，我到底要怎麽做你才能安心留在我身邊”
“尼克，我……”
“你不屬於任何人是麽”尼克臉色未變，他繼續道: “我也一直這樣告訴自己，可當我看到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談笑風生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
他頓了頓，繼續說: “我想狠狠心把你留在身邊，讓你眼裏只有我，可我不能這樣，我不想你難過，我不想你不開心，我只能一遍一遍的怨恨自己，怨恨自己沒用留不下你，怨恨那個讓你開心的男人是西裏爾不是我。”
“桑寧，你告訴我，我到底要怎麽做才不會那麽痛苦。”尼克漠然的眼睛中逐漸盛滿悲傷，他看著桑寧的眼睛，明明沒有眼淚，卻滿是苦楚。
“尼克，”桑寧試圖解釋這一切: “我與西裏爾只是朋友，你別想那麽好嗎他現在受傷嚴重，我沒辦法離開，等他身體好了我一定會陪在你身邊，無論多久都可以。”
尼克靜靜地看著她說，等她說完才輕輕笑了一聲: “朋友主動上對方床的朋友我與你認識這麽久，什麽時候給我一個朋友的位置。”說完，他輕呼一聲: “我還等得到嗎”
“你在說什麽”桑寧突然想到到什麽，尼克擁有無數龍域珍珠，想去哪裏只需動動念頭，在取地獄火之後他絕對來了海底神殿，並看到了她躺在西裏爾身邊，所以才說出這種話。
她有些無奈，又覺得十分好笑，說: “在你眼裏我是這樣的女人西裏爾當時還在昏迷，你覺得我們會做什麽我走一趟地獄整整兩天沒有休息，我實在是太累了，所以才會直接睡下!”
“我信你，”尼克說: “你說你討厭撒謊，所以絕對不會先撒謊騙人，我還記得你說那話的眼神，那樣認真虔誠，所以我相信你。”他伸手用指腹擦過桑寧的嘴唇，說: “我想我是真的很愛你。”
“不是所謂的占有欲，是男女之情，是愛。我承認我以前並不懂感情，但與你在一起的每天都很開心，我只想黏著你，看著你。離開沙漠遺跡之後我每天都在自我懷疑中，我怕你生氣，我怕你再也不理我，我想了很多，可是我沒想過，你心裏根本沒有我。”
尼克眼圈泛紅，眼中滿是苦楚: “你的心腸到底是什麽做的，簡直比龍域的天空還要冰冷，你為什麽不能多疼疼我”
“尼克……”桑寧口齒不清地辯解: “我沒有，只是發生了太多事，我……”
“噓，”尼克似乎並不想聽她的解釋，說: “你不需要回答這個，你只需要告訴我，與我認識以來，有沒有對我心動過。”
他真的很好，拋開容貌地位，明明看著是個任性妄為的小狼崽，卻在細微之處給予桑寧諸多關懷，一句重話都未說過，一次不耐煩也未體現過，她的每一句話他都念在心裏，即使討厭她與西裏爾交往，也沒強迫她做過任何事。
這樣的男孩子她怎麽可以忍住不心動
桑寧盡可能扯出一抹微笑，說: “有。”
“呵，”尼克輕笑一聲，似乎很開心，但也有份無奈在裏面。
他頓了頓，說: “在認識你之前我從未想過，有一天我竟會嫉妒西裏爾那個小子。桑寧，即使你不願意留在我身邊，我也要你永遠記得我。”
“你……”
他這是什麽意思
一個深沈又炙熱的吻落了下來，堵住了她所有的疑慮，鼻尖充斥著冷松香，恍惚間她仿佛回到剛穿來的晚上，在經歷過恐懼之後，她趴在尼克溫暖的背上，月光傾瀉而下，透過層層疊疊的樹葉灑在地上，鼻尖是少年身上獨有的冷松香。
桑寧活了十八年，何曾見過這麽驚艷的人，他自樹上跳下，箭矢帶著寒意在夜空中劃過，如同一顆流星，將她從危難中拯救。
唇齒相依間，桑寧恍然大霧，原來早在初次見面的時候她已情根深種，只是長期的習慣讓她忘了這種感情。尼克活了上千年不懂何為愛情，她桑寧只活了十八年，從未接觸過的她更不懂什麽是愛，原以為無時不刻的小鹿亂撞是，卻忘了細水長流的溫和也是。
桑寧將自己埋在尼克懷裏，盡情享受著片刻的溫存，手腕不自覺地攀上對方的脖頸，最後分開時，依舊戀戀不舍。
尼克輕笑: “你今天很主動，我很喜歡。”
桑寧的眼睛裏帶著些許水汽，她看著尼克，就像之前尼克看著她那樣，從眉眼到鼻梁，從鼻梁到嘴唇，尼克的美貌不輸西裏爾，相比西裏爾溫和的驚艷，他的美更像一把尖利的刀子直插心臟，然後從心臟開始，將對他的喜歡輸送到五臟六腑，四肢百骸。
她何德何能啊，能遇到這麽驚艷的人。
尼克捧著她的臉，輕輕呢喃道: “我要是早點遇到今天的你多好，那些看著天空硬挨過去的日子就不會那麽痛苦。”
桑寧伸手攬住他的腰，精瘦的腰身隔著布料都讓人心潮澎湃，她說: “以後不會了，尼克，以前我沒明白自己的心，你對我來說從不是家人那麽簡單，我想我同樣喜歡你，不，我愛你。”
尼克苦笑: “沒想到我還有機會聽到這三個字，我也愛你桑寧，你會永遠記住我的，對吧。”
“不要，”桑寧抱著他腰的手又緊了緊，似乎這樣才能將他放到自己心裏: “我要你陪著我，我要與你度過後半生。”
尼克為什麽一直重覆這句話，桑寧心中隱約起了不詳地預感，但她不敢細想，今天的尼克從一開始就不正常。
尼克輕撫她的長發，在她額間落下淺淺一吻，說: “來不及了，桑寧。狐貍說的果然對，只有這樣我才能永遠留在你心裏，你才永遠記住我，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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