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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見家長【激動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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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見家長【激動搓手】

費餘雪今天考完試,又跑來跑去,心情還經歷了那麽大的起伏,早就累的不行了,生物鐘一直呼喚著他快睡覺,費餘雪強撐著眼皮子,等到了12點。

Unmelted snow:生日快樂,終南。

望終南:我就知道你是第一個發的!

望終南:這是我最快樂的生日!

望終南:有親親就更快樂了【害羞跑開】【勾手指】

Unmelted snow:……

費餘雪都能想到楚終南傻笑的樣子了。

望終南:我感覺我明天可以吃100條西湖醋魚!

Unmelted snow:……

那倒也大可不必。

不然,到時候臭的還是他自己……

費餘雪臉一紅,住腦!

費餘雪把臉埋進枕頭裏,趕緊睡覺。

……

“這次我們班考的還不錯,有的同學進步很快,但是也有同學有所退步哈,抓緊時間,你們以為高考很遠嗎?還有一年半多。”老於在講臺上絮絮叨叨,大談人生和理想。

靠窗最後兩排湊在一起,偷看費餘雪手裏的全班的成績單。

費餘雪徑直從第一個開始往下看。

1,2,3……8!

楚終南,班級第八,年級50,

楚終南瞧著費餘雪快樂欣喜的樣子,“嘿嘿”笑了兩聲,緊接著就靠到費餘雪的身上。

沒填英語機讀卡選擇題的萬挺不願面對。

班級第九的黎星恨得牙癢癢,這老登愛情事業雙豐收,估計得意死了。

“楚終南!”老於忽然在講臺上叫他

“到!”楚終南立刻倒回來,坐直身子。

“別考好了就自鳴得意,你的起伏是全班最大的,每次看你的成績,我都感覺是一場豪賭。”

楚終南接話道:“嘿嘿,那您賭成功了這次”

老於哼了一聲,說“坐有坐相,不要天天粘在你同桌身上。”

5班眾人“喔~”

好不容易可以給費老師起哄了,機不可失。

費餘雪低著頭,假裝自己什麽都沒聽見,耳朵卻紅的很徹底。

楚終南盯著費餘雪的耳朵,舔了舔嘴唇。

楚終南喉結滾動了兩下,忽然覺得口幹舌燥。

下課的時候,楚終南立刻過來,想偷偷牽一牽費餘雪的手。

費餘雪及時閃避。

楚終南“……?”

楚終南湊近,試圖賣可憐。

費餘雪冷漠臉,冷冷掃了一眼楚終南。

費餘雪壓低聲音,說“要約法三章。”

楚終南有一種不妙的預感。

不,別說。

“在學校和公眾場合不能牽手,不許親,周圍沒有人也不可以……還有,不許,用那種眼神看我……”

費餘雪越說越熱,氣得不行,一個眼刀子又給楚終南瞪過去。楚終南微微張著嘴,眼神沒有焦點,似乎被費餘雪的霸王條約剝削了靈魂。

“……”費餘雪看見楚終南的神情,略微心虛地張望天花板。

費餘雪憋了一會兒,說

“眼神……下課可以,你,上課看我的話,我會聽不進去課的……”費餘雪試圖替自己解釋“你老是一直盯著我,眼睛都不眨一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還盯著,盯著……”

費餘雪說不下去,搖了一下楚終南的手臂,試圖把楚終南的靈魂搖回來。

其實,只要楚終南別老是在他的嘴巴,還在後頸那裏反覆流連,他也能接受的,楚終南一撒嬌,費餘雪知道自己肯定會答應。

楚終南一拍桌子,站起來,堅定地說“我要見家…唔唔唔!” 長字被緊急站起來的費餘雪捂在嘴裏。

周圍的同學紛紛回頭看熱鬧,

楚終南奮力掙紮。

“唔唔嗚!”

費餘雪用盡力氣把楚終南脫出教室。

萬挺呆滯,“這是咋啦?”

黎星冷笑,“英語考幾十分還有時間關心別人。”

“老賊!我跟你拼了!”

黎星取下眼鏡,和萬挺扭打在一起。

周圍的同學“……”嘆為觀止,後排故事多,誠不我欺。

兩人掐完架,黎星把眼鏡帶上。

萬挺感嘆道:“該楚哥牛逼啊,那麽努力。”

黎星帶著可憐的目光掃過萬挺,現在他們四人就萬挺成績最差了。

萬挺擁有小動物般的警覺,“你幹嘛這麽看我?”

黎星笑了笑,留下一句無厘頭的話,說“你已經被餘雪列為朋友了。”

嚴厲自律又極其聰明的費餘雪,再匹配一個指哪打哪的大力又心黑的金牌打手,

可憐的萬挺估計要被玩弄於股掌之中了。

萬挺撓頭,“啊?”

另一邊。

費餘雪把楚終南拖到無人的墻角。

費餘雪氣得臉紅,瞪著楚終南。楚終南討好的給費餘雪捏肩,“嘿嘿嘿,我就是一時沖動,家長我早就見了百八十遍了,我肯定不回去鬧的,你還不相信我嘛。”

費餘雪拍開楚終南的手,說“你還在教室鬧?”

“我是受刺激了嘛,公眾場合不可以親算了,連看都不能看,這對我也太嚴格了吧。”

費餘雪一時語塞,

“那是因為……你自己也知道……”

楚終南有點心虛,臉上卻是一副委屈的樣子“我喜歡你,這怎麽控制得住。”

費餘雪眼睛一下子就瞪圓了,連帶著臉也紅了一大片。

費餘雪捂住楚終南的嘴巴,“不要在學校說!”

楚終南狀似無辜地眨眼。

“唔唔嗚那我放學說,我本來就喜…唔唔”

“閉嘴!”

費餘雪同學已經開始冒煙了。

楚終南知道不能再逗下去了,再逗估計人都要燒開了,於是彎了彎眼睛,舉手投降。

……

費餘雪背抵在自家大門口,指著外面,對楚終南說“你走。”

楚終南梗在原地,說“我不。”

楚終南站的比費餘雪矮兩個階梯,氣勢弱了一大截。

楚終南深吸一口氣,費餘雪睜大眼睛“!”不,不要。

費餘雪想要伸手去捂住楚終南的嘴,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媽!”

河東獅吼,應該不止用來形容女性,費餘雪絕望地想到。

陶成晚打開門,

楚終南歪頭,誒,遇到親的了。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兒?”陶成晚問。

楚終南連忙擺手,說“不是不是,我喊……嘶!對,哈哈,我猜你就是在幹媽家。”

陶成晚懶得管行為舉止怪異的楚終南,轉頭沖著費餘雪笑,說“餘雪快進來,這兩天開始降溫了。”

費餘雪先走進門。

楚終南捂著自己的腰齜牙咧嘴五官亂飛,嘶,凈掐他軟肉。

“回來啦。”陳瑜從廚房探頭出來,笑著說“剛好,今天我給你兩煲了湯。”

費餘雪“!”

楚終南磨著牙笑,眼神鎖定費餘雪,陰惻惻地說,“幹媽,我要喝兩碗!”

陶成晚用盆在楚終南腦袋上敲了好響一聲,說“你是豬啊?”

楚終南捂著腦袋,小聲念叨道“龍生龍鳳生鳳。”

楚終南喜提一記更響的盆擊。

陳瑜果然給楚終南盛了兩碗,這是楚終南喝的最豪爽的一次。

一遍目光鎖定著費餘雪,一邊喉嚨努力吞咽。

費餘雪膽戰心驚。

陳瑜都嚇到了,擔心地問“終南,不用那麽急呀,鍋裏還有,你在學校沒有吃晚飯嗎?”

陶成晚翻了個白眼,細細品味陳瑜熬了幾個小時的湯,說“山豬吃不了細糠。”

……

一個小時後,

“回家?我不回家!”楚終南躲在陳瑜身後,絕不撒手。

陶成晚眼睛都在冒火了,“楚終南,我看你這兩天是不是得了羊癲瘋!前天回來就在屋頭瘋,半夜又笑又跳的,吵的你爺爺奶奶都睡不著,想著你生日我都忍了,今天你再發癲,看我能不能打死你!”

費餘雪悄悄低頭。

陳瑜攔在這對冤家母子之間,試圖勸陶成晚女士不要家暴孩子。

最後楚終南被陶成晚揪回家教育了。

費餘雪既愧疚又心虛地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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