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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別動手動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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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覺得心驚,好像還真能和夜桀澈對她的態度給掛上鉤,厭惡女人麽?

夏妤擡頭看那眸色不明朗的男人,握著筷子的手有些微微顫抖,果然知道得太多對人承受力是個挑戰。

她極為冷靜的開口道:“你放心,不管你找什麽性別的人宣洩,我都不會洩露出去。”

壓低著聲音,仿佛怕被別人看見,那眉眼裏還很是正經。

夜桀澈嘴裏一口酒,差點被她這話逼得噴出來,他好像是被人一本正經的調戲了,這女人真是什麽混蛋話都能不經大腦說出來。

看來是欠調教慣了。

“你要是再敢說一句話,後果自負。”夜桀澈拿起桌上的餐巾紙擦了擦嘴,語氣生冷僵直。

仿佛和他對話的,是刨了自己祖墳的仇人。

夏妤吐了吐舌頭消停下來,真是一點八卦精神都沒有的男人,他這樣應該算是惱羞成怒了。

坐在她對面人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響起,停住去倒酒的動作,利落的接通電話,來電人是夜絕,只能是工作上的事情。

“頭,那邊王氏已經答應按照我們給的要求,簽訂合同了,就等著你去走個過場了。”

夜桀澈毫不吝嗇的讚賞一句,“做得不錯,想要點什麽獎勵?”

那邊人假意推辭道:“頭,和我還這麽見外幹嗎,為了公司我可以奉獻所有。”

“哦,公司最近有個大案子,本想著讓你休息的,現在看來還是你去很進吧。”夜桀澈直接掛上電話,一臉的成全無奈模樣。

這通電話讓他的心情變得有些好起來,現在就等著李茜那邊的好消息了,沒有也不會造成很大損失。

夏妤看著他這唇角微揚明目清醒的模樣,覺得有些驚嘆,這個男人已經喝了兩瓶紅酒加伏特加,卻沒有一點醉意。

先前那次晚上,她唯有記得男人瘋狂的眼和身上濃重的酒味,可小劑量的酒他根本喝不醉。

而且他唇角掀起,眉眼柔和的樣子,真的讓她毫無任何抵抗力,像是知毒的罌粟花,有種能讓人沈淪的誘惑。

“在看什麽?”

肩胛突然被人拍了下,耳邊響起男人冷冽的嗓音,將她思緒完全打斷,身體下意識輕微震顫。

夏妤低頭扒飯,略微有些逃避,臉上蔓延起緋紅,直至耳朵尖上也染著一抹紅,欲蓋彌彰道:“沒…沒什麽。”

“你要是想看就光明正大看。”男人傾身靠近她,彎著唇角笑得邪氣,淡薄荷香氣體噴灑在她的臉上。

“別對我動手動腳。”夏妤扭頭不看他,口不擇言道。

話剛來得及落下,那男人便再次笑出了聲,指節分明的手,直接在她腦袋上不輕不重的,敲下一個爆栗。

夜桀澈收拾好起身,斜睨著她,“你還挺會順桿子往上爬,而且對自己越來越有自信。”

夏妤按住心臟,覺得自己快要被人給諷刺出重傷了。

而且對於這個男人,她還打不得罵不過,真是讓她心力憔悴。

晚飯就這樣落下帷幕,一人上樓,一人留在原地幫忙收拾餐桌,夏妤在客廳看電視時,終於見到那個夜宅廚娘。

已然年過半百,一頭鬢發也染上了黑色,提著一袋東西趕回廚房,再次出來時,手上端著一碗清湯。

“少奶奶好,我是新來的廚子,夫人一般叫我吳媽。”極為簡單的自我介紹,面對夏妤時直接順口叫上少奶奶。

夏妤微呆楞,一時間無法反駁,只能訕訕地笑著道:“你……你好。”

“以後少爺和您的每日三餐都由我負責,先前別墅裏的楊嬸照舊管顧你們的生活起居。”

在人看管下,夏妤喝完那味道不錯的清湯,關上電視便直接上樓。

目光略過長廊最邊上的臥室,沒有遲疑,還是回了那存放著自己衣物的客房,說不清楚的逃避。

要真讓她去夜桀澈臥室睡覺,打死她也不會願意,不止是尷尬的原因,還有其他說不明白的因素。

她是怕那個男人的,已經植入到骨子裏的害怕,可能再也剔除不去了。

從浴室中出來,她的床上坐著一個男人,手裏把玩著她的手機,看見她出來也不慌不忙地放下,挑著眉問道:“紀念日還想去哪裏看看?”

看來他的心情格外的好。

夏妤皺眉擦拭頭發,不明白他這突如其來的興致,“你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質疑的語氣加上不滿的表情,讓男人突然心情也不好起來,站起身翻臉,“給你的機會沒有了。”

再說什麽話,他也不會再答應了。

真是翻臉如翻書,連作為女人的她都覺得自愧不如,夏妤在心底翻了個白眼,頭發擦拭得微幹。

害她剛剛還以為這男人是抓她回房的,看來只是虛驚一場了。

夏妤穿著件棉質睡衣淡定自若的在他面前走來走去,順便將床上手機直接收起來,那動作帶著些洩憤。

“沒事了,就和我回房睡覺。”

她腰間突然攬上一只手,透過薄睡衣能感受到男人手上的溫度,一點一點穿透進肌膚。

側目能看見男人墨色的短發,還有高挺的鼻梁,那雙點綴著星海的眸子裏泛著妖冶的光。

夏妤艱難的做著吞咽動作,揚著唇角笑得很無奈,黑白分明的眸子滴溜溜的轉動,“我們這樣不利於孩子的胎教。”

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著,偏偏她還做出一副很認真的樣子。

身子被人用著巧勁回轉,男人坐在床邊擡頭看她,手一直搭在人腰間未收回,配合著臉上的笑容,讓人很難琢磨他的想法。

“胎教,你知道怎樣算是正確胎教嗎?”他說的極為正經,手卻直接將人推倒在床,身子相貼,他笑時輕微的震顫能讓她完全感受到。

夏妤臉霎時白了起來,閉上眼嘴唇微微顫抖,想要再說些什麽,卻已經無法再好好開口。

恐懼在這一刻悄悄聚攏,像是陰謀最後的揭秘,待人細微察覺。

男人低頭,唇角碰上她灼熱的耳垂,聲音被刻意放低,“怎麽,怕我真刀實槍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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