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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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見到胡茬青年，陸生加奈第一反應是昨天五條悟說半截的話。
她從吧臺的手包裏翻出咒具眼鏡戴上，具有米花町特色的低級咒靈出現在她眼中。
大約七八種咒靈像吸著貓薄荷的貓一樣貪婪地圍在這個年輕人身邊，仿佛要把人吞噬掉。
“……”
倒也沒什麽奇怪的吧，五條悟至於特意提嗎？
好吧，七八種確實多了點。一般人被一只低級咒靈跟著就受不了了。輕則肩膀沈重酸痛，睡不好，心情低迷等等，重則精神崩潰走向極端。
胡茬青年被這麽多低級咒靈纏著還沒崩潰，可以說這人自控能力很強大了。
自控能力不強的，會在各種負面情緒鼓動下作出極端的事，例如每天米花町的日常，各種理由奇葩的謀殺案。
陸生加奈摘下眼鏡，回應了胡茬青年的招呼，“蘇格蘭先生，日安。很抱歉，我這裏可能要過幾天才會營業。”
“叫我蘇格蘭就好，英文名加個敬稱很奇怪吧。”
諸伏景光笑著聳聳肩，“昨天走的太急，還有很多地方沒整理好，我想陸生小姐今天可能會很忙，就過來看看有沒有需要我的地方。”
這未免也太熱心了吧。
陸生加奈不解，不過這年頭敢找她麻煩的，就等著被她收拾吧。咒高那幾年她咒力應用因為先天條件不行沒法學會，體術對付普通人綽綽有餘。
“那蘇格蘭就幫我把那個窗戶敲了吧。大約中午的時候，玻璃廠的人會過來換玻璃。”
“好！”
諸伏景光先是去外面左右看了眼，很好，沒有行人，他回到室內，幹凈利落的用椅子把碎裂成蛛網的落地窗敲碎。
“嘩啦——”
本來因為子彈穿過就已經碎成蛛網的玻璃在椅子的大力撞擊下徹底碎了一地。
陸生加奈默默看著蘇格蘭的動作，眸光若有所思。
她沒有指揮，一切事情做法都隨便這位胡茬青年發揮。
名叫蘇格蘭的年輕人已經拿著掃把和簸箕去外面清理碎玻璃了。
是個很溫柔的年輕人。
他砸玻璃前會先到外面確定情況，說明他不是個魯莽沖動的人。
沒從外面敲，讓玻璃碎室內一地，說明他腦子正常，不會犯蠢。
別看這兩點聽起來很簡單，但很多人就是想不到。
有人會等玻璃砸碎了才想，啊呀，要是有人正好路過傷到人就慘了，幸好沒人路過。
或者好心怕從裏面砸玻璃傷到外面路過的人，就直接從外面向裏砸，等砸完看著室內滿地玻璃渣才想到，好像做了蠢事。
陸生加奈單手托腮，小臂拄在水吧臺，完全一副有免費勞動力在手，袖手傍觀的模樣。
說實話，這模樣挺氣人，不知感恩的。
要是稍微有點脾氣的肯定以為自己被當傻子白嫖勞動力了。
但誰讓諸伏景光現在屬於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狀態呢。
那顆子彈是他射的，給陸生小姐造成了這麽大的損失，他還沒辦法光明正大的賠償，只能盡自己能力補救。
諸伏景光清理好碎玻璃後，又把室內，尤其是昨天死人的地方重點清理兩遍。
陸生加奈等了一會兒，見胡茬青年一點都不在意她偷懶，把他當白嫖勞動力的模樣，摸了摸下巴。
好吧，她也不是一點良心都沒有。
陸生加奈回身從櫃架裏拿出一袋咖啡豆，取出15克，用手動研磨裝置磨碎，倒入濾紙。
細長嘴的咖啡壺隨著陸生加奈的動作上下移動，熱水浸泡咖啡豆粉，濃郁的咖啡香從水吧臺處擴散開來。
諸伏景光轉頭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面。
細白的手臂握著細長嘴的咖啡壺，上上下下晃動，獨特的韻律節奏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
陸生小姐單是站在那裏，只是簡單的動作在他看來，都讓他心情平靜。
鼻尖咖啡的香氣勾人忍不住深深細嗅，諸伏景光甚至覺得，他可以一直呆在這裏，一直看著水吧臺裏用紅繩綁著頭發的陸生加奈。
一整天，什麽都不想，只是看著她就足夠了。
“蘇格蘭。”
陸生加奈對拎著掃把發楞的人招手。
她在過濾出的濃縮咖啡液中加入方糖，用奶缸打出奶泡，最後拉花拉出一枚樹葉。
“來嘗嘗。”
陸生加奈笑瞇瞇地把咖啡杯推給胡茬青年。
諸伏景光覺得，他一定是著了魔。
他聽話地拿起咖啡杯，想也沒想的喝了進去。
當咖啡獨特的味道從舌尖蔓延，他才清醒過來，他這是……在幹什麽啊。
也……太癡漢了。
他明明只是想著，今天幫陸生小姐把他造成的麻煩收尾，沖個會員卡作為補償，以後……就可以再也不見陸生小姐的。
結果，他的腦子，他的心，甚至他的身體根本不受他的理智控制。
“很好喝。”
諸伏景光囫圇的把咖啡喝光，他其實並不擅長品鑒咖啡，也沒喝出來和其他咖啡店有什麽區別。
這份捧場讓陸生加奈輕笑出了聲。
餵，這絕對是年紀不大的年輕人吧。
靦腆的就像遇見心儀女孩，手足無措的大學生。
“啊，對了，陸生小姐，你這裏可以辦會員卡嗎？”
諸伏景光想起他今天的另外一個目的，那就是補償陸生小姐的損失。
“有倒是有。”
不過，那個卡很特殊。
“那我想辦一張……名字，就蘇格蘭就好。這個可以嗎？”
“當然。”
“充值有積分或者優惠的，是吧？”
“嗯，生日也有禮物哦。”
“那我要充值，就……這個數吧。”
陸生加奈接過蘇格蘭銀行卡的手一頓，她擡眸看向隔著水吧臺和她說話的胡茬年輕人。
“這也太多了吧。”
20萬日元，就算天天來她店裏消費，每天消費一千日元，也要消費半年以上。
“我這個咖啡店開店時間非常任性的，時間不定哦。”
“沒關系！”
諸伏景光迫不及待的回答，反正他這錢本來也不是用來消費的。
他想補償那塊碎裂的落地窗錢，還有咖啡廳死人了肯定會影響生意。
20萬日元用來補償其實肯定不夠，但充值再多的話，陸生小姐一定會很奇怪的。
好吧，現在20萬日元已經夠讓陸生加奈奇怪的了。
她遲疑地看著胡茬青年，最終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猜測。
“你喜歡我？”
諸伏景光一楞，他沒想到陸生小姐會這麽直白……坦率。
內心不算隱秘的感情被揭穿，諸伏景光慌亂了幾秒，點頭：“對。”
“你昨天才第一次見到我吧？”陸生加奈不可思議地說。
她把銀行卡順著水吧臺退回給了胡茬青年。這個錢她可不能心安理得的當充值會員卡。
不，他在兩年前就已經見過。
諸伏景光沒有收回銀行卡，反而把銀行卡又推向陸生加奈。
“一見鐘情不可以嗎？”
諸伏景光說的十分坦然。
陸生加奈：“…………”
“年輕人，你這樣沖動消費會後悔的哦。而且，姐姐我啊，有男朋友的(假的)。”
陸生加奈微笑著又把銀行卡推了回去。
諸伏景光被“有男朋友”這句說的楞神了好幾秒。他從來沒想過陸生加奈有男朋友這種可能性。
他今年24，鬼冢教官說，陸生小姐是他上一屆的學姐，25歲的女性有男朋友很正常，如果有穩定交往的對象，這個年紀結婚了都有可能。
諸伏景光忍不住看向陸生加奈的雙手，幸好那雙手上沒有戒指。
“我沒有沖動消費。”
諸伏景光又把銀行卡推過去，“說出來陸生小姐可能不信，我在您的店裏哪怕只是坐著也會心情很輕松。我是真的想要充值會員卡。”
陸生加奈：“……”
陸生加奈這次沒有再把銀行卡推回去。
她按照胡茬青年要求的，往會員卡上充值了20萬日元。
結界咖啡廳水吧臺內部貼了符咒，主要作用就是隔絕，驅趕咒靈。（這種符咒要很多才能起作用，作用範圍也有限，貼滿墻壁會讓店變得很奇怪，所以陸生只貼了些在水吧臺櫃子內部。）
胡茬青年在門口的時候，身上差不多有七八種咒靈圍在身上，幾乎都快把他淹沒了。
隨著他靠近水吧臺，因為符咒的作用，哪怕她現在沒戴咒具眼鏡也知道，那些低級咒靈早就飛走了。(昨天蘇格蘭在店內五條還會看見咒靈是因為蘇格蘭位置靠近門口，距離水吧臺比較遠，符咒範圍有限)
這種情況，這位胡茬青年當然會心情平靜。
按照盤星教那邊的收費，20萬円連入門門票都不夠。
“會員卡上有我的推特賬號，具體開店時間，我會在推特上更新。”
陸生加奈說的公事公辦。
諸伏景光倒是有點好奇了。
這處咖啡店說實話位置挺偏僻的，開店時間按照陸生小姐說的，非常任性的話，真的會有人來嗎？
當他找到陸生加奈的賬號時，卻被上面的名字和粉絲數震驚到了。
“陸生神社？”
上面10萬粉是認真的嗎？已經比一些地下偶像，還有新人小明星還要多了吧。
“啊，是的，說起來有些慚愧，家傳的神社因為只剩我一人，我懶得打理，就把神社業務移到了結界這裏。”
諸伏景光大致翻了翻，推特裏的內容充滿了按照現在社會來說，封建迷信的內容。
陸生神社賬號甚至開通了24小時求救熱線，任何遇見超自然事件需要幫助的人，都可以撥打這個號碼，到時有專人處理。
當然，下面還寫了一段警告，如果無事亂撥這個號碼的話，陸生神社的巫女會給那人降下詛咒。（對了，沒事也少去店裏打卡，否則也會倒黴。）
諸伏景光：“…………”
這個巫女……不會指的就是指陸生小姐吧？
等等，警校的前輩不會誤入歧途，變成宗教騙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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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七八種咒靈像吸著貓薄荷的貓一樣貪婪地圍在這個年輕人身邊，仿佛要把人吞噬掉。
“……”
倒也沒什麽奇怪的吧，五條悟至於特意提嗎？
好吧，七八種確實多了點。一般人被一只低級咒靈跟著就受不了了。輕則肩膀沈重酸痛，睡不好，心情低迷等等，重則精神崩潰走向極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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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未免也太熱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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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蘇格蘭就幫我把那個窗戶敲了吧。大約中午的時候，玻璃廠的人會過來換玻璃。”
“好！”
諸伏景光先是去外面左右看了眼，很好，沒有行人，他回到室內，幹凈利落的用椅子把碎裂成蛛網的落地窗敲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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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指揮，一切事情做法都隨便這位胡茬青年發揮。
名叫蘇格蘭的年輕人已經拿著掃把和簸箕去外面清理碎玻璃了。
是個很溫柔的年輕人。
他砸玻璃前會先到外面確定情況，說明他不是個魯莽沖動的人。
沒從外面敲，讓玻璃碎室內一地，說明他腦子正常，不會犯蠢。
別看這兩點聽起來很簡單，但很多人就是想不到。
有人會等玻璃砸碎了才想，啊呀，要是有人正好路過傷到人就慘了，幸好沒人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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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生加奈單手托腮，小臂拄在水吧臺，完全一副有免費勞動力在手，袖手傍觀的模樣。
說實話，這模樣挺氣人，不知感恩的。
要是稍微有點脾氣的肯定以為自己被當傻子白嫖勞動力了。
但誰讓諸伏景光現在屬於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狀態呢。
那顆子彈是他射的，給陸生小姐造成了這麽大的損失，他還沒辦法光明正大的賠償，只能盡自己能力補救。
諸伏景光清理好碎玻璃後，又把室內，尤其是昨天死人的地方重點清理兩遍。
陸生加奈等了一會兒，見胡茬青年一點都不在意她偷懶，把他當白嫖勞動力的模樣，摸了摸下巴。
好吧，她也不是一點良心都沒有。
陸生加奈回身從櫃架裏拿出一袋咖啡豆，取出15克，用手動研磨裝置磨碎，倒入濾紙。
細長嘴的咖啡壺隨著陸生加奈的動作上下移動，熱水浸泡咖啡豆粉，濃郁的咖啡香從水吧臺處擴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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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生小姐單是站在那裏，只是簡單的動作在他看來，都讓他心情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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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什麽都不想，只是看著她就足夠了。
“蘇格蘭。”
陸生加奈對拎著掃把發楞的人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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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嘗嘗。”
陸生加奈笑瞇瞇地把咖啡杯推給胡茬青年。
諸伏景光覺得，他一定是著了魔。
他聽話地拿起咖啡杯，想也沒想的喝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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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太癡漢了。
他明明只是想著，今天幫陸生小姐把他造成的麻煩收尾，沖個會員卡作為補償，以後……就可以再也不見陸生小姐的。
結果，他的腦子，他的心，甚至他的身體根本不受他的理智控制。
“很好喝。”
諸伏景光囫圇的把咖啡喝光，他其實並不擅長品鑒咖啡，也沒喝出來和其他咖啡店有什麽區別。
這份捧場讓陸生加奈輕笑出了聲。
餵，這絕對是年紀不大的年輕人吧。
靦腆的就像遇見心儀女孩，手足無措的大學生。
“啊，對了，陸生小姐，你這裏可以辦會員卡嗎？”
諸伏景光想起他今天的另外一個目的，那就是補償陸生小姐的損失。
“有倒是有。”
不過，那個卡很特殊。
“那我想辦一張……名字，就蘇格蘭就好。這個可以嗎？”
“當然。”
“充值有積分或者優惠的，是吧？”
“嗯，生日也有禮物哦。”
“那我要充值，就……這個數吧。”
陸生加奈接過蘇格蘭銀行卡的手一頓，她擡眸看向隔著水吧臺和她說話的胡茬年輕人。
“這也太多了吧。”
20萬日元，就算天天來她店裏消費，每天消費一千日元，也要消費半年以上。
“我這個咖啡店開店時間非常任性的，時間不定哦。”
“沒關系！”
諸伏景光迫不及待的回答，反正他這錢本來也不是用來消費的。
他想補償那塊碎裂的落地窗錢，還有咖啡廳死人了肯定會影響生意。
20萬日元用來補償其實肯定不夠，但充值再多的話，陸生小姐一定會很奇怪的。
好吧，現在20萬日元已經夠讓陸生加奈奇怪的了。
她遲疑地看著胡茬青年，最終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猜測。
“你喜歡我？”
諸伏景光一楞，他沒想到陸生小姐會這麽直白……坦率。
內心不算隱秘的感情被揭穿，諸伏景光慌亂了幾秒，點頭：“對。”
“你昨天才第一次見到我吧？”陸生加奈不可思議地說。
她把銀行卡順著水吧臺退回給了胡茬青年。這個錢她可不能心安理得的當充值會員卡。
不，他在兩年前就已經見過。
諸伏景光沒有收回銀行卡，反而把銀行卡又推向陸生加奈。
“一見鐘情不可以嗎？”
諸伏景光說的十分坦然。
陸生加奈：“…………”
“年輕人，你這樣沖動消費會後悔的哦。而且，姐姐我啊，有男朋友的(假的)。”
陸生加奈微笑著又把銀行卡推了回去。
諸伏景光被“有男朋友”這句說的楞神了好幾秒。他從來沒想過陸生加奈有男朋友這種可能性。
他今年24，鬼冢教官說，陸生小姐是他上一屆的學姐，25歲的女性有男朋友很正常，如果有穩定交往的對象，這個年紀結婚了都有可能。
諸伏景光忍不住看向陸生加奈的雙手，幸好那雙手上沒有戒指。
“我沒有沖動消費。”
諸伏景光又把銀行卡推過去，“說出來陸生小姐可能不信，我在您的店裏哪怕只是坐著也會心情很輕松。我是真的想要充值會員卡。”
陸生加奈：“……”
陸生加奈這次沒有再把銀行卡推回去。
她按照胡茬青年要求的，往會員卡上充值了20萬日元。
結界咖啡廳水吧臺內部貼了符咒，主要作用就是隔絕，驅趕咒靈。（這種符咒要很多才能起作用，作用範圍也有限，貼滿墻壁會讓店變得很奇怪，所以陸生只貼了些在水吧臺櫃子內部。）
胡茬青年在門口的時候，身上差不多有七八種咒靈圍在身上，幾乎都快把他淹沒了。
隨著他靠近水吧臺，因為符咒的作用，哪怕她現在沒戴咒具眼鏡也知道，那些低級咒靈早就飛走了。(昨天蘇格蘭在店內五條還會看見咒靈是因為蘇格蘭位置靠近門口，距離水吧臺比較遠，符咒範圍有限)
這種情況，這位胡茬青年當然會心情平靜。
按照盤星教那邊的收費，20萬円連入門門票都不夠。
“會員卡上有我的推特賬號，具體開店時間，我會在推特上更新。”
陸生加奈說的公事公辦。
諸伏景光倒是有點好奇了。
這處咖啡店說實話位置挺偏僻的，開店時間按照陸生小姐說的，非常任性的話，真的會有人來嗎？
當他找到陸生加奈的賬號時，卻被上面的名字和粉絲數震驚到了。
“陸生神社？”
上面10萬粉是認真的嗎？已經比一些地下偶像，還有新人小明星還要多了吧。
“啊，是的，說起來有些慚愧，家傳的神社因為只剩我一人，我懶得打理，就把神社業務移到了結界這裏。”
諸伏景光大致翻了翻，推特裏的內容充滿了按照現在社會來說，封建迷信的內容。
陸生神社賬號甚至開通了24小時求救熱線，任何遇見超自然事件需要幫助的人，都可以撥打這個號碼，到時有專人處理。
當然，下面還寫了一段警告，如果無事亂撥這個號碼的話，陸生神社的巫女會給那人降下詛咒。（對了，沒事也少去店裏打卡，否則也會倒黴。）
諸伏景光：“…………”
這個巫女……不會指的就是指陸生小姐吧？
等等，警校的前輩不會誤入歧途，變成宗教騙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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