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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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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轉眼就到了春高東京都預選賽,不同於男排之前IH排名前八所以下午就得打第二場,女排的正式比賽延順到第二天開始,學校早早的在體育館外訂好了房間讓大家過來提前適應,女排這邊則在商量去看哪幾場比賽。

“下午有音駒女排和戶美的比賽,明天早上有咱們梟谷男排和鹿島學院的比賽,大家想去看哪一場?”

確實就目前而言他們最熟悉的學校就是梟谷和音駒,優先選擇這兩所學校就可以看出傾向性,神理月彌則跟在隊伍身後給及川還有小巖發消息。

【女明星和他的幼馴染們】

今天不營業:東京都的預選賽開始啦,梟谷之前是四強,可以免掉前三場的比賽。撒花.jpg。

世界第一帥氣二傳:哦!小月彌加油!等著及川大人殺進東京!

堅如磐石:比賽加油。

各個縣區的預選賽時間不一,在東京都片區預選賽才開始時,宮城的預選賽還有一個月。

“那麽我們去看音駒和戶美的比賽吧。”

大道寺伊織一錘定音,“木兔他們的比賽還是等到決賽再看賽程安排吧,這麽早就去可能達不到效果。”

說到這裏大道寺伊織拍了拍神理月彌的肩膀,接收到來自自家學妹疑問的眼神,隨後她又轉過頭去假裝什麽都沒說,這不是還沒開竅嘛,她還以為木兔那單細胞笨蛋得逞了。

“為什麽這麽說?”隊伍裏同樣不解的其他人舉手詢問,大道寺伊織和早見千穗對視一眼:“畢竟木兔是一位很看狀態的選手,要是決賽再去加油效果更好。”

“哦,原來如此~”

“是的哦,就是如此。”

隊裏唯一的兩位知情人笑著忽悠隊友,一切盡在不言中。

只是感覺今天學姐說話有些奇怪的神理月彌不解的掃視了兩位學姐一眼,最終只當她們有什麽計劃便就此作罷,當然如果時間允許的話,她其實想去宮城看及川他們比賽的,但具體還得看今年的賽制安排。

每所學校都因各具特色的球隊風格,而有其特色花名,就像梟谷被稱為猛禽,音駒被稱為貓,戶美則被稱為蛇,談到蛇和貓的戰鬥,看點主要在雙方你來我往的拉扯上。

穿著統一的白色隊服外套,眾人為了方便交流幹脆上下挨著坐了兩排。

“誒,那就是梟谷嗎?看起來好有氣勢啊...”

“好高...”

早已習慣了賽前被其他學校隊伍打量的神理月彌接受良好,端正身子打算擔任本場比賽的臨時場外解說。

很快的,裁判吹哨表示比賽開始,音駒發球,發球員是站在一號位的主攻手藤原奈葉。

極具力量感的一記大力跳發,為音駒拿下一分,隨後第二球被戶美的自由人王子慧理接起,隨後雙方開始了空中拉鋸戰,堅決不讓球落在自家球場。

“嘶,這才開始就這麽耗費體力,也就是她們只有下午這一場,不然得累死。”坐在神理月彌身邊的宮崎寧子說完拱了拱由川葵的手臂,“話說戶美完全沒有低年級的選手誒。”

“聽說是因為低年級的基本都是新人,自願放棄的機會。”

坐在神理月彌另外一邊的早見千穗推了推臉上的眼鏡繼續說到:“但是根據我的實際情報來看,戶美的低年級隊員實力似乎並不差,在國中時也不乏有表現好的苗子,所以具體原因存疑,也許是想保存實力也說不定。”

這句話說得早見千穗都不信,春高作為霓虹高中生排球界的盛會,怎麽也不至於到保存實力的地步,總不能對自己自信到了一定可以過預選賽的程度。

對比起隔壁音駒的男排,音駒女排的攻擊性顯然更強一些,但與之相對的卻是音駒女排的身形普遍偏向嬌小,即便是她們很軟,可以將打到球場的球一一接下來,但除了王牌藤原奈葉的力道外,其他人看起來似乎有些“弱不禁風”了。

但弱不禁風只是表象,神理月彌的目光投向場內的高菊繪裏身上,現在信息也收集得差不多了,她應該要開始了。

在合宿時神理月彌軟磨硬泡隊友們終於讓當時養傷的她和音駒對上一場,雖然只打了一場裏的一局,但這不妨礙神理月彌覺得高菊繪裏是一位很擅長布局的選手。

不動聲色的觀察,然後匯總,之後再利用收集到的資料反利用回去,多少是有一點貓咪的特點在身上,暗中觀察,然後一擊必殺。

果然,在第一局的局點上,高菊繪裏輕巧一托,早已習慣了音駒擊球思路的戶美攔網毫不猶豫的擋在了跳起的藤原奈葉身前。

“啪噠。”

球落到戶美場地,第一局音駒拿下。

“欸,好漂亮的二次進攻,戶美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呢。”

聽著身後觀眾的討論聲,神理月彌倒覺得正常,在球場上的選手們打得越發焦灼時,她們會更加傾向於相信自己的身體本能,也就是說,早在戶美自以為習慣了音駒的節奏開始,她們就落到了高菊繪裏的圈套裏。

現場氣氛,觀眾的掌聲和加油聲,都會對場上的選手造成一定的影響,有人因此狀態更佳,也有人因此陷入過度的緊張。

起碼在神理月彌看來,戶美的選手們就有些過分焦躁了,看戶美選手的表情似乎覺得剛剛音駒得分只是僥幸,但一旦抱著這樣的想法,反而又落入了高菊繪裏的下一層陷阱。

場上的局勢似乎隨著戶美的猛攻而一邊倒,但只要註意記分牌,就會發現音駒和戶美的分差絕不會超過一分,是隨時都可能拉平的情況。

但那種再拿下一分拉開分差的想法一旦出現,早已做好準備的音駒則會故意露出早已準備好的陷阱,然後親手粉碎她們的希望。

果然,由戶美的二傳海和香子發起的快攻,球出現在戶美的主攻手鈴木佳面前,球被飛快扣下,在音駒守衛薄弱的地方,她們的自由人貓又杏出現在那裏,將球穩穩接起。

早已等待著的高菊繪裏將球托給藤原奈葉,球落入對方場地,比分扭轉,目前的比分是15:13。

成功拉開分差的音駒眾人抱著高菊繪裏rua,在裁判吹哨前回到各自的位置準備繼續比賽。

肉眼可見的,場上戶美的情緒越發焦灼了起來,隨著戶美主攻手孤註一擲的一球,音駒的攔網高橋圓子出了情況,在觀眾席上看似乎是出血了,大概率是撕裂了。

“接下來音駒就不好打了,她們也沒有三年級選手,同時替補還是個排球新人,之前練的還是自由人...”

山內直子有些可惜的開口,她身邊的七宮春櫻搖頭:“不,我之前和杏一起打過排球,她以前是打副攻的,只是上了高中才轉向自由人的。”

“這樣啊,欸,原來你們一起打過排球嗎?那為什麽合宿的時候一副不熟的樣子。”

“大概是因為害羞吧,”大道寺伊織了然的笑了笑:“畢竟以前杏還以為春櫻醬是男孩子,一直跟在她身後喊哥哥呢。”

“欸!”X5

“不是說好保密的嗎?伊織你個騙子!”

“抱歉,一想到說出來之後春櫻會露出很可愛的表情,下意識...”大道寺伊織邊說著手上比了個一點點的姿勢,端的是一臉無辜。

果然,隨著音駒的替補千谷幸上場,貓又杏轉向了副攻手的位置,雖然對方已經打了兩個學期的自由人,但似乎私下裏也沒有忘記練習,起碼隊友們配合起來極為順暢絲滑,看起來並不像是第一次打這種陣容。

這麽想著,觀眾席上的梟谷眾人眼睜睜看著戶美的隊員們將未出界的球用身體遮擋住裁判的視線判定出界,一時間眾人都沈默了。

“戶美的口號,不是‘堂堂正正’嗎?太過分了吧,就仗著預選賽沒有監測攝像頭嗎?”

橘田夏首先表示不滿,隊裏的其他人也被這樣的舉動驚到了推己及人,要是她們明天的比賽也有人這樣做怎麽辦?這種情況怎麽解決?

“她們擋得住一球,擋不住所有球。”神理月彌淡定開口,她們坐的位置相對靠前,而且目前剛好場地輪換到戶美,再加上運動人極佳的眼力,所以才可以看得這麽清楚。

場內的音駒顯然也是這麽想的,她們重新打起精神來繼續發起進攻,最終在全員爆種的情況下拿下第二局,音駒晉級16強。

看完比賽的成員們去到學校早已預訂好的體育館進行自主練習維持手感,結束之後大家各有各的安排就此解散。

獨自一人走在回酒店的路上,神理月彌難得一個人享受個人時間,卻有些不習慣了,咒靈屏蔽器已經更新到了六代,現在她已經很少看到咒靈了,難得沒有亡命生涯,她居然不習慣了,想到這裏神理月彌瘋狂搖頭,快把這危險的想法丟掉!

“月彌桑?”

是赤葦京治的聲音,他們似乎剛剛結束自主練習,對方此時還穿著白色帶有金黑兩色條紋的隊服,對方手上抱著一堆水,應該是出來幫忙買水的。

神理月彌伸手接過一部分對方手中的水幫忙分擔,“你們那邊結束了?”

“嗯。”

氣氛突然沈默下來,最終還是赤葦京治打破了凝滯的氣氛:“月彌桑覺得...木兔前輩怎麽樣?”

“光太郎?”

有些意外對方會這麽問的神理月彌沈吟一聲:“仔細想想的話木兔是一個很堅定的人呢。”

出乎意料的回答,赤葦京治正打算結束這出於私心發起的話題,話題的主人公卻定定的看向自己認真開口:“每個人的特質都不一樣呢,就像京治君是一個溫柔很冷靜的人呢。”

“為什麽這麽說?”

“你要問為什麽的話...”神理月彌手摸下巴沈思:“大概是感覺吧,畢竟當初出於好心想要幫助我的京治君,看起來真的很溫柔,就像月亮一樣。”

看著身邊少女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的形容有什麽不妥,甚至覺得自己形容極為到位的樣子,赤葦京治難得升起一抹擔憂,不是對木兔前輩的,而是對自己的,對方再這樣下去,淪陷的可就不止是他了...

其實神理月彌今天這樣誇獎赤葦京治是有原因的,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對方平穩的情緒在看到自己後似乎低落了下來,是不想看到自己嗎?

但赤葦京治和她的交談又讓她覺得原因應該不是這個,之後又聽對方詢問有關於木兔的看法,神理月彌自認為懂了,大概是有人在他的面前拿他和木兔前輩做對比了吧,畢竟預訂了體育館的又不止他們一所學校。

看赤葦京治的表現似乎受的影響不小,單方面護短的神理月彌憤憤的想到:是誰啊這麽壞,都沒有了解過他們梟谷的選手就在那亂評價!

也出於這番腦補,神理月彌誇完木兔光太郎之後將重心放在了給身邊少年打起精神上,甚至越說越順暢,從記憶深處翻找出了及川徹每次惹她生氣時誇她的話。

“總之,京治君是特別的,不需要和別人做對比哦。”

兩人的身高差最多六厘米,再加上女生普遍看起來比男生要高挑一些,站在赤葦京治身邊的神理月彌視線近乎與他持平。

“有好一點嗎?”

“什麽?”

“你的心情。”神理月彌說著伸手指向赤葦京治的心臟的位置,對方恰好往前一步,本是極有距離感的動作卻因為這個意外變成了神理月彌的手指指在對方心臟的位置,赤葦京治下意識低頭看向指向自己心臟的手指,拼命控制住了想握住對方手的沖動,氣氛反而莫名染上了幾分暧昧。

“這裏,在見到我的時候,好像要哭了。”

完了,赤葦京治想,對方甚至並沒有發動任何攻勢,他就已經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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