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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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6 章
沒過多久，潘西和布雷斯、克拉布、高爾一眾人都到校醫室裏來看德拉科了。他受傷的事情已經傳遍全校。波特的處罰也出來了，斯內普教授罰他星期六上午關禁閉，直到這個學期結束。
達爾西婭怒不可遏，波特差點殺死了德拉科居然只受了一個輕飄飄的關禁閉的處罰，他應該立刻馬上收拾行李滾出霍格沃茨才對。
“我去找斯內普教授，晚點再來看你。”達爾西婭丟下這句話，怒氣沖沖地走了。
但她撲了個空，斯內普教授並不在他的辦公室裏。不過已經快到禁閉的時間，她相信教授很快就會回來。
沒過多久，斯內普教授果然回來了，他看到達爾西婭在裏面時皺了皺眉。
“我不是已經叫學生跟你說今晚的禁閉取消了嗎？還是你已經上癮了？”
“就算禁閉取消我也要來，先生，現在就是把波特趕出霍格沃茨的最好時機，他差點殺了德拉科，這樣的人怎麽能留在學校裏，”達爾西婭大聲說道，“您怎麽能包庇他？”
“我做的決定沒有必要經過你的同意，是不是，普斯頓？”斯內普教授冷冷地說。
“這不公平，教授，德拉科現在還躺在病床上，而罪魁禍首居然只需要關禁閉，我不能理解，”達爾西婭很憤怒。
斯內普教授並不想再多費口舌，他向來引以為傲的學生不知什麽時候變成眼前這個樣子，大吵大叫，不聽話還格外固執。
“你跟你爸爸一點也不像，達爾西婭，他遇到事情總是很冷靜、理智，而且據我所知，你母親也沒有這種性格，”斯內普教授緊緊皺著眉，“你爸爸的死蒙蔽了你的眼睛是不是？你現在只能看到那些不平的事情，而不去深思事情背後是怎樣的，德蘭斯就是這樣教導你的？”
“你的表現實在叫人大失所望，偏執並不會帶來任何的轉機，只會讓你陷入無盡的情緒折磨中，喪失理智，我幾次三番教你不要被仇恨左右，你沒有聽是不是？德拉科遭遇的事情還不夠讓你清醒？”
達爾西婭說不出話來，斯內普教授沒有用他那一貫嘲諷的語氣，而是很平靜、很失望的語氣，這反而更能讓她無所適從。
“實話說，你這一學期的行為讓我對你很失望，我想我也有用心教導你，為什麽你光學習技術不長腦子？幾個月的禁閉都沒能讓你冷靜下來？現在又跑到我的辦公室裏大吵大鬧，換了別人，你以為他能好好從這裏走出去？”
“對不起……教授，我辜負您的期望了……”達爾西婭感覺臉燒的慌，她訥訥開口。
斯內普教授冷笑一聲，恢覆了平時的樣子，嘴角時刻掛一抹諷笑：“腦子清醒了？”
“前所未有的清醒。”達爾西婭越說聲音越小，底氣也越來越不足。
“那就出去，把校規抄三遍明天這個時間交給我。”
達爾西婭還想爭辯什麽，但是對上斯內普教授冷冷的目光，又咽了回去。她轉身出去了，三遍校規，今晚大概是睡不了了。
為了能早點休息，達爾西婭打算明天再去看望德拉科。她回到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認命的拿出羊皮紙開始抄寫。潘西和布雷斯他們回來看到的時候還有些驚奇。
“教授罰你抄寫嗎？”潘西同情地在她身邊坐下，翻看她抄好的校規。
“潘西，好姑娘，幫幫我，我想早點睡覺。”達爾西婭可憐兮兮地請求。
“得了吧，我可不會幫你，我倒覺得你應該清醒清醒了，德拉科看不出來，不代表我看不出來。”潘西慢條斯理地說，“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會這樣，開學那天我就發現了，你就好像變了一個人，違背你一貫的處事原則，甚至居然還跟那個格蘭傑絕交了。”
“我以為……這是你一直想看到的……”達爾西婭盯著羊皮紙，低聲說。
“這當然是，但是我不希望看到這件事情真實的發生，”潘西神色認真，看著達爾西婭，“我清楚你的性格，達爾西婭，以你的性子，跟格蘭傑絕交是你一輩子不會做的事情，可笑她一直自詡是你的朋友，居然連你的異常都看不出來。”
“你們一直都知道？”達爾西婭訝異。
“你不會以為你掩飾得很好吧？”布雷斯表情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他哈哈大笑，“拜托，但凡跟你親密一點的人都能看出你的反常，你只能騙過那些不了解你的人，當然，德拉科除外。”
“所以冷落、遠離都是假的？”
“我只是覺得，你那時候應該不想讓別人看出你的脆弱，”潘西解釋道，“而且那時候，你就好像給自己畫了一個圈，除了德拉科，誰也走不進去。達爾西婭，你把自己困住了。”
潘西總能一針見血的指出她的困境，達爾西婭很感動，想伸手抱住潘西，卻被她輕飄飄的推開了：“現在已經十一點了，你還剩兩遍，我是不會幫你抄的，我要去睡覺了。”
潘西打了個哈欠，站起來朝女寢走去，邊走邊抱怨：“梅林，我就像個心理醫生，下次我可要收費了。”
“布雷斯……”達爾西婭眼巴巴看著他。
布雷斯視而不見，笑瞇瞇地說：“明天還有課，早點睡，達爾西婭。”
一個都不幫她，要是德拉科在就好了。達爾西婭悶悶的想，拿起羽毛筆，繼續抄寫。
公共休息室裏的人越來越少了，十二點鐘一過，就只剩下達爾西婭一個人還在。黑暗的公共休息室，有一個角落裏一直亮著一盞黃色的小燈，直到四點半才熄滅。
第二天，達爾西婭是打著哈欠去上課的，在弗立維的課上，因為困倦施錯了咒語，教室裏下起了一場小雪，她喜提一份加量的作業。
“我要去看看德拉科，一起去嗎？”吃過午飯，達爾西婭問潘西。
“不了，天氣這麽好，我打算和布雷斯去散散步。”
達爾西婭也沒有強求，她獨自朝校醫室走去。走到一半，又覺得不能這麽放過波特，她得好好想想要用什麽咒語。
鹿角咒？看看波特頭上長角的樣子，但是目標太大了，容易被教授看到；鳥化咒？小巴蒂·克勞奇對德拉科用過類似的，達爾西婭還不想變成小巴蒂·克勞奇那樣的人；飛鳥群群？好像有點太溫柔了……
想了半天也沒想到合適的咒語，達爾西婭生氣地給路過的波特施了一個絆腿咒，看他摔到地上，陸續有人圍觀，她才感覺到心中的郁氣出了一點。
在校醫室給德拉科講這件事情的時候，把他逗得哈哈大笑。
“做得好，太棒了，達爾西婭。”
“要不要吃蘋果，我給你削？”達爾西婭拿起床頭的青蘋果問德拉科。
德拉科搖搖頭，說：“你昨晚沒睡好？做噩夢了嗎？”
“別提了，昨晚我去找斯內普教授，被罰抄三遍校規，我四點半才抄完，好困。”達爾西婭說著又打了一個哈欠，“龐弗雷夫人有沒有說你什麽時候可以出院？”
“下午，達爾西婭，我不能再耽誤下去了。”德拉科說。
達爾西婭當然知道他在說什麽，猶豫了片刻，她問：“如果，我是說如果……你修不好它，該怎麽辦……那個人會怎麽對你……”
在校醫室裏，她壓低聲音，刻意沒有提伏地魔的名字。
“修不好我會死的，達爾西婭，他一定會殺死我！”德拉科情緒激動，神色變得驚惶。
達爾西婭看著德拉科的樣子，幫助他的話怎麽也說不出口，如果幫他把那些食死徒放進來，那其他的學生會不會受到傷害？
她之前是怎麽會想到要幫德拉科把食死徒放進霍格沃茨，這裏有這麽多無辜的學生，即使想報仇，又為什麽平白無故要搭上別人的性命，斯內普教授說的果然沒錯，她被蒙蔽了雙眼，喪失了憐憫之心……
但是，德拉科根本不可能殺死鄧布利多，他如果完不成任務，也會被殺掉。她陷入了一個進退兩難的境地。
下午德拉科就出院了，他吃過晚飯之後帶著克拉布和高爾急匆匆趕去有求必應屋。達爾西婭帶著抄好的三遍校規到地窖裏去。
斯內普教授正在批改學生們交上去的論文，他緊皺著眉，表情嫌棄，好像看到一堆垃圾在他桌子上。
“這是我抄的校規，教授，”達爾西婭把羊皮紙老老實實擺在那堆作業的旁邊。
斯內普教授看也沒看，頭也沒擡叫她去熬一鍋威根維爾德藥劑，給龐弗雷夫人送去。
今天居然可以制作魔藥了，達爾西婭有些意外，聽話地走到另一張桌子前架起坩堝。
地窖裏只剩下了斯內普教授羽毛筆劃過羊皮紙，和坩堝裏的魔藥咕嚕嚕冒泡泡的聲音。
“教授，德拉科他……”達爾西婭一邊把章魚粉加入坩堝裏，一邊有些試探的開口，“您怎麽處理呢？”
“這是我最後一次提醒你，達爾西婭，不要去管這些事情。”斯內普教授不耐煩地說。
達爾西婭噤聲了，不敢再問。想來教授們應該也有自己的應對方法，畢竟德拉科這已經是明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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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潘西和布雷斯、克拉布、高爾一眾人都到校醫室裏來看德拉科了。他受傷的事情已經傳遍全校。波特的處罰也出來了，斯內普教授罰他星期六上午關禁閉，直到這個學期結束。
達爾西婭怒不可遏，波特差點殺死了德拉科居然只受了一個輕飄飄的關禁閉的處罰，他應該立刻馬上收拾行李滾出霍格沃茨才對。
“我去找斯內普教授，晚點再來看你。”達爾西婭丟下這句話，怒氣沖沖地走了。
但她撲了個空，斯內普教授並不在他的辦公室裏。不過已經快到禁閉的時間，她相信教授很快就會回來。
沒過多久，斯內普教授果然回來了，他看到達爾西婭在裏面時皺了皺眉。
“我不是已經叫學生跟你說今晚的禁閉取消了嗎？還是你已經上癮了？”
“就算禁閉取消我也要來，先生，現在就是把波特趕出霍格沃茨的最好時機，他差點殺了德拉科，這樣的人怎麽能留在學校裏，”達爾西婭大聲說道，“您怎麽能包庇他？”
“我做的決定沒有必要經過你的同意，是不是，普斯頓？”斯內普教授冷冷地說。
“這不公平，教授，德拉科現在還躺在病床上，而罪魁禍首居然只需要關禁閉，我不能理解，”達爾西婭很憤怒。
斯內普教授並不想再多費口舌，他向來引以為傲的學生不知什麽時候變成眼前這個樣子，大吵大叫，不聽話還格外固執。
“你跟你爸爸一點也不像，達爾西婭，他遇到事情總是很冷靜、理智，而且據我所知，你母親也沒有這種性格，”斯內普教授緊緊皺著眉，“你爸爸的死蒙蔽了你的眼睛是不是？你現在只能看到那些不平的事情，而不去深思事情背後是怎樣的，德蘭斯就是這樣教導你的？”
“你的表現實在叫人大失所望，偏執並不會帶來任何的轉機，只會讓你陷入無盡的情緒折磨中，喪失理智，我幾次三番教你不要被仇恨左右，你沒有聽是不是？德拉科遭遇的事情還不夠讓你清醒？”
達爾西婭說不出話來，斯內普教授沒有用他那一貫嘲諷的語氣，而是很平靜、很失望的語氣，這反而更能讓她無所適從。
“實話說，你這一學期的行為讓我對你很失望，我想我也有用心教導你，為什麽你光學習技術不長腦子？幾個月的禁閉都沒能讓你冷靜下來？現在又跑到我的辦公室裏大吵大鬧，換了別人，你以為他能好好從這裏走出去？”
“對不起……教授，我辜負您的期望了……”達爾西婭感覺臉燒的慌，她訥訥開口。
斯內普教授冷笑一聲，恢覆了平時的樣子，嘴角時刻掛一抹諷笑：“腦子清醒了？”
“前所未有的清醒。”達爾西婭越說聲音越小，底氣也越來越不足。
“那就出去，把校規抄三遍明天這個時間交給我。”
達爾西婭還想爭辯什麽，但是對上斯內普教授冷冷的目光，又咽了回去。她轉身出去了，三遍校規，今晚大概是睡不了了。
為了能早點休息，達爾西婭打算明天再去看望德拉科。她回到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認命的拿出羊皮紙開始抄寫。潘西和布雷斯他們回來看到的時候還有些驚奇。
“教授罰你抄寫嗎？”潘西同情地在她身邊坐下，翻看她抄好的校規。
“潘西，好姑娘，幫幫我，我想早點睡覺。”達爾西婭可憐兮兮地請求。
“得了吧，我可不會幫你，我倒覺得你應該清醒清醒了，德拉科看不出來，不代表我看不出來。”潘西慢條斯理地說，“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會這樣，開學那天我就發現了，你就好像變了一個人，違背你一貫的處事原則，甚至居然還跟那個格蘭傑絕交了。”
“我以為……這是你一直想看到的……”達爾西婭盯著羊皮紙，低聲說。
“這當然是，但是我不希望看到這件事情真實的發生，”潘西神色認真，看著達爾西婭，“我清楚你的性格，達爾西婭，以你的性子，跟格蘭傑絕交是你一輩子不會做的事情，可笑她一直自詡是你的朋友，居然連你的異常都看不出來。”
“你們一直都知道？”達爾西婭訝異。
“你不會以為你掩飾得很好吧？”布雷斯表情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他哈哈大笑，“拜托，但凡跟你親密一點的人都能看出你的反常，你只能騙過那些不了解你的人，當然，德拉科除外。”
“所以冷落、遠離都是假的？”
“我只是覺得，你那時候應該不想讓別人看出你的脆弱，”潘西解釋道，“而且那時候，你就好像給自己畫了一個圈，除了德拉科，誰也走不進去。達爾西婭，你把自己困住了。”
潘西總能一針見血的指出她的困境，達爾西婭很感動，想伸手抱住潘西，卻被她輕飄飄的推開了：“現在已經十一點了，你還剩兩遍，我是不會幫你抄的，我要去睡覺了。”
潘西打了個哈欠，站起來朝女寢走去，邊走邊抱怨：“梅林，我就像個心理醫生，下次我可要收費了。”
“布雷斯……”達爾西婭眼巴巴看著他。
布雷斯視而不見，笑瞇瞇地說：“明天還有課，早點睡，達爾西婭。”
一個都不幫她，要是德拉科在就好了。達爾西婭悶悶的想，拿起羽毛筆，繼續抄寫。
公共休息室裏的人越來越少了，十二點鐘一過，就只剩下達爾西婭一個人還在。黑暗的公共休息室，有一個角落裏一直亮著一盞黃色的小燈，直到四點半才熄滅。
第二天，達爾西婭是打著哈欠去上課的，在弗立維的課上，因為困倦施錯了咒語，教室裏下起了一場小雪，她喜提一份加量的作業。
“我要去看看德拉科，一起去嗎？”吃過午飯，達爾西婭問潘西。
“不了，天氣這麽好，我打算和布雷斯去散散步。”
達爾西婭也沒有強求，她獨自朝校醫室走去。走到一半，又覺得不能這麽放過波特，她得好好想想要用什麽咒語。
鹿角咒？看看波特頭上長角的樣子，但是目標太大了，容易被教授看到；鳥化咒？小巴蒂·克勞奇對德拉科用過類似的，達爾西婭還不想變成小巴蒂·克勞奇那樣的人；飛鳥群群？好像有點太溫柔了……
想了半天也沒想到合適的咒語，達爾西婭生氣地給路過的波特施了一個絆腿咒，看他摔到地上，陸續有人圍觀，她才感覺到心中的郁氣出了一點。
在校醫室給德拉科講這件事情的時候，把他逗得哈哈大笑。
“做得好，太棒了，達爾西婭。”
“要不要吃蘋果，我給你削？”達爾西婭拿起床頭的青蘋果問德拉科。
德拉科搖搖頭，說：“你昨晚沒睡好？做噩夢了嗎？”
“別提了，昨晚我去找斯內普教授，被罰抄三遍校規，我四點半才抄完，好困。”達爾西婭說著又打了一個哈欠，“龐弗雷夫人有沒有說你什麽時候可以出院？”
“下午，達爾西婭，我不能再耽誤下去了。”德拉科說。
達爾西婭當然知道他在說什麽，猶豫了片刻，她問：“如果，我是說如果……你修不好它，該怎麽辦……那個人會怎麽對你……”
在校醫室裏，她壓低聲音，刻意沒有提伏地魔的名字。
“修不好我會死的，達爾西婭，他一定會殺死我！”德拉科情緒激動，神色變得驚惶。
達爾西婭看著德拉科的樣子，幫助他的話怎麽也說不出口，如果幫他把那些食死徒放進來，那其他的學生會不會受到傷害？
她之前是怎麽會想到要幫德拉科把食死徒放進霍格沃茨，這裏有這麽多無辜的學生，即使想報仇，又為什麽平白無故要搭上別人的性命，斯內普教授說的果然沒錯，她被蒙蔽了雙眼，喪失了憐憫之心……
但是，德拉科根本不可能殺死鄧布利多，他如果完不成任務，也會被殺掉。她陷入了一個進退兩難的境地。
下午德拉科就出院了，他吃過晚飯之後帶著克拉布和高爾急匆匆趕去有求必應屋。達爾西婭帶著抄好的三遍校規到地窖裏去。
斯內普教授正在批改學生們交上去的論文，他緊皺著眉，表情嫌棄，好像看到一堆垃圾在他桌子上。
“這是我抄的校規，教授，”達爾西婭把羊皮紙老老實實擺在那堆作業的旁邊。
斯內普教授看也沒看，頭也沒擡叫她去熬一鍋威根維爾德藥劑，給龐弗雷夫人送去。
今天居然可以制作魔藥了，達爾西婭有些意外，聽話地走到另一張桌子前架起坩堝。
地窖裏只剩下了斯內普教授羽毛筆劃過羊皮紙，和坩堝裏的魔藥咕嚕嚕冒泡泡的聲音。
“教授，德拉科他……”達爾西婭一邊把章魚粉加入坩堝裏，一邊有些試探的開口，“您怎麽處理呢？”
“這是我最後一次提醒你，達爾西婭，不要去管這些事情。”斯內普教授不耐煩地說。
達爾西婭噤聲了，不敢再問。想來教授們應該也有自己的應對方法，畢竟德拉科這已經是明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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