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第148章天打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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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天打雷劈
正月轉瞬即逝，莫蘭心在房裏已經呆了半個多月了。眼看著二月二就要到了，李氏卻似乎忘記了她的存在一般，沒有來為難她，卻也沒有放過她。
莫蘭心看了看在門外灑掃順便監視的丫頭雀兒，不由得一陣嘆息。
這李氏難不成是想將她關到死嗎？最初聽說了不準出門，甚至不準出屋子的時候，莫蘭心還是那樣的興奮，想著終於可以偷偷懶了，哪成想，這休息久了，卻又開始想要自由了。
雀兒知道二小姐又在看著她了，但是她沒有轉身，依舊是埋頭幹著自己的事情。莫蘭心明白李氏這是不放心她，所以才調了這麽個小丫頭來看著她，畢竟府裏沒有幾個下人了，這後院的下人就更少了，誰也不知道，在沒人看著的情況下，莫蘭心會不會偷偷地跑出去。
莫蘭心有些不明白李氏這麽做到底有什麽意義，她原本以為李氏會不顧她受著傷，照樣把她拖出去幹活的，接過李氏居然並沒有。
雖然她把她軟禁起來了，但是除了沒有自由之外，麽有什麽不舒服的，至少在吃食方面，自有王嬤嬤張羅著，還有奶娘會來給她張羅服藥的事情。
如果換做是其他人，莫蘭心相信李氏決對不會讓她來給自己送飯的，還是一日三餐，可是對於這個在廚房裏呆了大半輩子，平常基本不跟其他下人接觸交往的王嬤嬤，李氏不知為何卻始終沒有對她做過什麽，包括拿著廚房裏的雞蛋食材來給自己進補，依舊沒有見到王嬤嬤受到什麽責罰。
在這一點上，莫蘭心一直是很疑惑的，她也曾經好奇地向奶娘打探過，但是奶娘很明顯什麽都不知道，她甚至都沒有註意到王嬤嬤的不同之處。
聽了莫蘭心的話之後比莫蘭心還要好奇疑惑，轉身就跑去問王嬤嬤怎麽回事了，接過不用想，王嬤嬤當然是裏都沒理她一下的。
對於這樣的接過，莫蘭心更加好奇了，但是她也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被人知道的事情，王嬤嬤居然不想說，那麽在沒有傷害到她的前提下，還是不要問了吧。
至於門前這個雀兒，莫蘭心實在是有些無奈，這個丫頭也太實在了些，李氏讓她來看著自己，她倒好，真是聽話，居然真的一整天都呆在她門口，來來回回的不停地將門口這一小塊地方掃了又掃，拖了又拖，莫蘭心甚至覺得都可以直接躺下睡了。
這雀兒十二三歲的樣子，一張小臉算不上出彩，但是也算是長得齊整，只是人如其名一般，在臉上有不少的雀斑。
此時的雀兒正繃著一張小臉，一本正經地準備從頭開始掃第四遍。
莫蘭心看不下去了，她終於出聲喊道：“雀兒！”
雀兒聽到聲音轉過身，將掃把立在身前，低下頭行了個禮：“二小姐。”
莫蘭心只好繼續說道：“你過來一下。”
雀兒聞言跑過來，一臉嚴肅地喊了一聲：“二小姐。”隨即便等著莫蘭心的吩咐。
莫蘭心看著她這一臉嚴肅小心的樣子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說什麽好。照理說，一個丫頭對待主子交待的事情這麽的認真謹慎，她作為主子應該高興才對，可是此時的莫蘭心並不想要交待她什麽事情啊！她只是好無聊，想找個人聊聊！
雀兒依舊繃著小臉看著她，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莫蘭心不免好笑：“行了，你不要這麽嚴肅，沒什麽大事，就是喊你過來歇一下。”
接過小姑娘一本正經地道：“二小姐，我不累。”
莫蘭心笑笑：“這地你都來回掃了第四遍了，你不累我看著都累了，還是歇一會兒吧。”
雀兒歪著腦袋，看著也會累？這是真的嗎？
莫蘭心見小姑娘當真開始思索這個問題了，不由得笑出聲，真是個單純的丫頭。殊不知，此刻的自己才十歲，連生日都還沒到，比雀兒還要小上幾歲呢！
雀兒見莫蘭心笑嘻嘻地看著自己，一雙烏黑的眸子裏閃著異樣的光，就像夜空中的星星一樣璀璨亮眼。
然而雀兒還是奇怪，二小姐怎麽突然就笑起來了呢？聽說這二小姐跟李嬤嬤起了沖突，後來撞到了腦袋，還昏迷了好幾日，想必是那時候傷到腦子了吧？
雀兒越想越覺得自己猜的沒錯，看！要是沒有傷到腦子，這二小姐怎麽就一直看著自己笑呢？她也不是唱大戲的呀？
再說了，一般人能被關在房裏不讓出來嗎？一直不出來不會覺得受不了嗎？
莫蘭心只覺得這雀兒單純的緊，看著她，自己心裏便放松下來了，卻不知自己此刻放松的樣子，看在雀兒眼裏卻是傷到了腦子的癥狀。如果莫蘭心知道雀兒的想法，估計會吐血吧！
不過二人都不知道對方的意思，於是便相安無事了。
莫蘭心招手讓雀兒隨她進屋，雀兒猶豫著站在門口不動。莫蘭心頓了下，問道：“怎麽，大娘說了不讓你進來？”
雀兒搖搖頭，大夫人是沒這麽說過，但是也沒說過可以進啊！一時間，雀兒有些進退兩難。
莫蘭心點點頭：“那不就是了，沒有不讓你進來，就是可以進來啊！”
說著發現雀兒有些發楞，便又催促道：“發什麽呆啊？快點進來吧！”
在莫蘭心的催促聲中，雀兒放下掃帚，有些忐忑不安地跟著莫蘭心進了屋子。
原本以為莫蘭心是要交待她什麽事情做的，誰知道莫蘭心居然帶著她來到桌邊，給她倒了杯水：“來，喝口水。”
雀兒一時間受寵若驚地趕緊伸出手推辭：“二小姐！使不得！”天啊！她怎麽能讓二小姐給自己倒水呢！她這是有罪啊！她會遭天譴的吧！會被五雷轟頂的吧！
莫蘭心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麽，不過就是倒杯水而已，她都給下人們洗過衣服了，還在乎倒杯水嗎？
可是雀兒不這樣想，在她的認知裏，二小姐是主子，她是下人，她照顧主子，聽主子的吩咐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但是讓主子給自己端茶倒水，這簡直就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如果讓她知道前一段時間她被送去洗衣房的衣服是莫蘭心洗的，估計她會嚇得暈過去。
原本莫蘭心還想堅持把茶杯遞過去，可是眼看著雀兒嚇得都要哭了，莫蘭心這才總算是是察覺到了這個小丫頭是真的不敢。
她暗自嘆了一口氣，將茶杯輕輕地放回桌子上：“那行，你自己倒水喝吧。”雀兒趕緊點頭，生怕下一刻莫蘭心又要給她倒水一般。
莫蘭心看著雀兒的樣子，心裏說不清是什麽滋味。
在這個單純的小丫頭心裏，自己是個主子，雖然或許她的地位比不上其他幾個主子，但是莫蘭心從她的眼睛裏可以看出來，她是真的在把她當成莫府的一個主子來看待的。
然而事實只有莫蘭心知道，她在這個府裏，過得其實連個下人都不如。
當然她跟下人還是有區別的。
比如說，她有自己單獨的屋子，比下人們一起擠的屋子大多了。她的衣服跟下人們不一樣，料子好多了。她之前可以每天出門，比下人們自由多了。看起來似乎是很不錯，但是事實呢？
屋子大，但是只有她一個人住，周圍一個人都沒有，甚至大冬天的，連取暖的炭盆都沒有，更別說炭火了，就連澡盆都是王嬤嬤丟棄不用的。
衣服料子好，但那其實都是喬氏離世之前給莫蘭心做的，已經全部舊了，甚至是嫌小了，根本就不合身，下人們每一年還會發衣服，然而莫蘭心卻是得不到的。
如果她不說，別人肯定會以為她也分到了新衣服的。
每天出門是起早貪黑地在賣小菜，為了用自己有限的收入來養活李氏母女。
還有一點就是，下人們都有月銀可以拿，而她，一分錢都拿不到，完全就是免費的勞動力。
莫蘭心走到凳子旁邊坐下，然後讓雀兒也坐下，雀兒自是不願意的。莫蘭心見她誠惶誠恐的樣子，不由得又嘆了口氣：“行了，是我讓你坐下的，又不是你自己要坐下的，你何必這麽戰戰兢兢呢？”
然而理是這個理，要讓雀兒聽莫蘭心的吩咐坐下來，這簡直就是在說夢話。
果真，雀兒還是被嚇到了，她根本就沒這個膽子！
雀兒驚慌失措地站在一旁，只能不住地咬著手推辭著：“二小姐！使不得！使不得！”
莫蘭心覺得有些無趣。她再房裏呆了半個多月，除去剛開始昏迷的幾天，之後就一直有雀兒在這門前守著，然而雀兒卻並沒有跟她多說一句話。
原本莫蘭心以為是李氏的吩咐，現在看到雀兒這樣子才明白過來，李氏或許根本就沒有多說什麽，大概早就知道雀兒的秉性，所以就扔到她的屋子前，不需要雀兒說什麽，悶就能把她給悶死！
當然了，讓她帶著房裏悶死，原本李氏就打的這個註意，給她找了個悶葫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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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轉瞬即逝，莫蘭心在房裏已經呆了半個多月了。眼看著二月二就要到了，李氏卻似乎忘記了她的存在一般，沒有來為難她，卻也沒有放過她。
莫蘭心看了看在門外灑掃順便監視的丫頭雀兒，不由得一陣嘆息。
這李氏難不成是想將她關到死嗎？最初聽說了不準出門，甚至不準出屋子的時候，莫蘭心還是那樣的興奮，想著終於可以偷偷懶了，哪成想，這休息久了，卻又開始想要自由了。
雀兒知道二小姐又在看著她了，但是她沒有轉身，依舊是埋頭幹著自己的事情。莫蘭心明白李氏這是不放心她，所以才調了這麽個小丫頭來看著她，畢竟府裏沒有幾個下人了，這後院的下人就更少了，誰也不知道，在沒人看著的情況下，莫蘭心會不會偷偷地跑出去。
莫蘭心有些不明白李氏這麽做到底有什麽意義，她原本以為李氏會不顧她受著傷，照樣把她拖出去幹活的，接過李氏居然並沒有。
雖然她把她軟禁起來了，但是除了沒有自由之外，麽有什麽不舒服的，至少在吃食方面，自有王嬤嬤張羅著，還有奶娘會來給她張羅服藥的事情。
如果換做是其他人，莫蘭心相信李氏決對不會讓她來給自己送飯的，還是一日三餐，可是對於這個在廚房裏呆了大半輩子，平常基本不跟其他下人接觸交往的王嬤嬤，李氏不知為何卻始終沒有對她做過什麽，包括拿著廚房裏的雞蛋食材來給自己進補，依舊沒有見到王嬤嬤受到什麽責罰。
在這一點上，莫蘭心一直是很疑惑的，她也曾經好奇地向奶娘打探過，但是奶娘很明顯什麽都不知道，她甚至都沒有註意到王嬤嬤的不同之處。
聽了莫蘭心的話之後比莫蘭心還要好奇疑惑，轉身就跑去問王嬤嬤怎麽回事了，接過不用想，王嬤嬤當然是裏都沒理她一下的。
對於這樣的接過，莫蘭心更加好奇了，但是她也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被人知道的事情，王嬤嬤居然不想說，那麽在沒有傷害到她的前提下，還是不要問了吧。
至於門前這個雀兒，莫蘭心實在是有些無奈，這個丫頭也太實在了些，李氏讓她來看著自己，她倒好，真是聽話，居然真的一整天都呆在她門口，來來回回的不停地將門口這一小塊地方掃了又掃，拖了又拖，莫蘭心甚至覺得都可以直接躺下睡了。
這雀兒十二三歲的樣子，一張小臉算不上出彩，但是也算是長得齊整，只是人如其名一般，在臉上有不少的雀斑。
此時的雀兒正繃著一張小臉，一本正經地準備從頭開始掃第四遍。
莫蘭心看不下去了，她終於出聲喊道：“雀兒！”
雀兒聽到聲音轉過身，將掃把立在身前，低下頭行了個禮：“二小姐。”
莫蘭心只好繼續說道：“你過來一下。”
雀兒聞言跑過來，一臉嚴肅地喊了一聲：“二小姐。”隨即便等著莫蘭心的吩咐。
莫蘭心看著她這一臉嚴肅小心的樣子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說什麽好。照理說，一個丫頭對待主子交待的事情這麽的認真謹慎，她作為主子應該高興才對，可是此時的莫蘭心並不想要交待她什麽事情啊！她只是好無聊，想找個人聊聊！
雀兒依舊繃著小臉看著她，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莫蘭心不免好笑：“行了，你不要這麽嚴肅，沒什麽大事，就是喊你過來歇一下。”
接過小姑娘一本正經地道：“二小姐，我不累。”
莫蘭心笑笑：“這地你都來回掃了第四遍了，你不累我看著都累了，還是歇一會兒吧。”
雀兒歪著腦袋，看著也會累？這是真的嗎？
莫蘭心見小姑娘當真開始思索這個問題了，不由得笑出聲，真是個單純的丫頭。殊不知，此刻的自己才十歲，連生日都還沒到，比雀兒還要小上幾歲呢！
雀兒見莫蘭心笑嘻嘻地看著自己，一雙烏黑的眸子裏閃著異樣的光，就像夜空中的星星一樣璀璨亮眼。
然而雀兒還是奇怪，二小姐怎麽突然就笑起來了呢？聽說這二小姐跟李嬤嬤起了沖突，後來撞到了腦袋，還昏迷了好幾日，想必是那時候傷到腦子了吧？
雀兒越想越覺得自己猜的沒錯，看！要是沒有傷到腦子，這二小姐怎麽就一直看著自己笑呢？她也不是唱大戲的呀？
再說了，一般人能被關在房裏不讓出來嗎？一直不出來不會覺得受不了嗎？
莫蘭心只覺得這雀兒單純的緊，看著她，自己心裏便放松下來了，卻不知自己此刻放松的樣子，看在雀兒眼裏卻是傷到了腦子的癥狀。如果莫蘭心知道雀兒的想法，估計會吐血吧！
不過二人都不知道對方的意思，於是便相安無事了。
莫蘭心招手讓雀兒隨她進屋，雀兒猶豫著站在門口不動。莫蘭心頓了下，問道：“怎麽，大娘說了不讓你進來？”
雀兒搖搖頭，大夫人是沒這麽說過，但是也沒說過可以進啊！一時間，雀兒有些進退兩難。
莫蘭心點點頭：“那不就是了，沒有不讓你進來，就是可以進來啊！”
說著發現雀兒有些發楞，便又催促道：“發什麽呆啊？快點進來吧！”
在莫蘭心的催促聲中，雀兒放下掃帚，有些忐忑不安地跟著莫蘭心進了屋子。
原本以為莫蘭心是要交待她什麽事情做的，誰知道莫蘭心居然帶著她來到桌邊，給她倒了杯水：“來，喝口水。”
雀兒一時間受寵若驚地趕緊伸出手推辭：“二小姐！使不得！”天啊！她怎麽能讓二小姐給自己倒水呢！她這是有罪啊！她會遭天譴的吧！會被五雷轟頂的吧！
莫蘭心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麽，不過就是倒杯水而已，她都給下人們洗過衣服了，還在乎倒杯水嗎？
可是雀兒不這樣想，在她的認知裏，二小姐是主子，她是下人，她照顧主子，聽主子的吩咐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但是讓主子給自己端茶倒水，這簡直就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如果讓她知道前一段時間她被送去洗衣房的衣服是莫蘭心洗的，估計她會嚇得暈過去。
原本莫蘭心還想堅持把茶杯遞過去，可是眼看著雀兒嚇得都要哭了，莫蘭心這才總算是是察覺到了這個小丫頭是真的不敢。
她暗自嘆了一口氣，將茶杯輕輕地放回桌子上：“那行，你自己倒水喝吧。”雀兒趕緊點頭，生怕下一刻莫蘭心又要給她倒水一般。
莫蘭心看著雀兒的樣子，心裏說不清是什麽滋味。
在這個單純的小丫頭心裏，自己是個主子，雖然或許她的地位比不上其他幾個主子，但是莫蘭心從她的眼睛裏可以看出來，她是真的在把她當成莫府的一個主子來看待的。
然而事實只有莫蘭心知道，她在這個府裏，過得其實連個下人都不如。
當然她跟下人還是有區別的。
比如說，她有自己單獨的屋子，比下人們一起擠的屋子大多了。她的衣服跟下人們不一樣，料子好多了。她之前可以每天出門，比下人們自由多了。看起來似乎是很不錯，但是事實呢？
屋子大，但是只有她一個人住，周圍一個人都沒有，甚至大冬天的，連取暖的炭盆都沒有，更別說炭火了，就連澡盆都是王嬤嬤丟棄不用的。
衣服料子好，但那其實都是喬氏離世之前給莫蘭心做的，已經全部舊了，甚至是嫌小了，根本就不合身，下人們每一年還會發衣服，然而莫蘭心卻是得不到的。
如果她不說，別人肯定會以為她也分到了新衣服的。
每天出門是起早貪黑地在賣小菜，為了用自己有限的收入來養活李氏母女。
還有一點就是，下人們都有月銀可以拿，而她，一分錢都拿不到，完全就是免費的勞動力。
莫蘭心走到凳子旁邊坐下，然後讓雀兒也坐下，雀兒自是不願意的。莫蘭心見她誠惶誠恐的樣子，不由得又嘆了口氣：“行了，是我讓你坐下的，又不是你自己要坐下的，你何必這麽戰戰兢兢呢？”
然而理是這個理，要讓雀兒聽莫蘭心的吩咐坐下來，這簡直就是在說夢話。
果真，雀兒還是被嚇到了，她根本就沒這個膽子！
雀兒驚慌失措地站在一旁，只能不住地咬著手推辭著：“二小姐！使不得！使不得！”
莫蘭心覺得有些無趣。她再房裏呆了半個多月，除去剛開始昏迷的幾天，之後就一直有雀兒在這門前守著，然而雀兒卻並沒有跟她多說一句話。
原本莫蘭心以為是李氏的吩咐，現在看到雀兒這樣子才明白過來，李氏或許根本就沒有多說什麽，大概早就知道雀兒的秉性，所以就扔到她的屋子前，不需要雀兒說什麽，悶就能把她給悶死！
當然了，讓她帶著房裏悶死，原本李氏就打的這個註意，給她找了個悶葫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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