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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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章
電話剛接通，對面譚松雪就哭了起來，“溫糍，蓬柏，蓬柏那個混蛋……”
溫糍驚了一下，“他怎麽了？是不是出軌了？”
譚松雪道：“他確實是出軌了，不過那個小三是我！”
溫糍：“什麽？你之前不是說過，他想跟你訂婚的嗎？你們兩家都見面了，他還敢這樣？”
譚松雪聲音帶著濃濃的哭腔：“是啊，因為他和他對象不能結婚，才想找我的。他對象是男的……”
這信息量好大，溫糍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麽。
譚松雪不知道在哪裏，雜音很大，“要不是我親眼看到他們倆上床，我怎麽也不敢相信，這種狗血的事情會發生在我身上。他之前連我手都沒牽過，說他是個特別傳統的人，要到結婚後才能做親密的事情。我真傻，真的，居然能相信他的鬼話。還有他爸媽，明明也知道自己兒子是個什麽樣的人，還偏偏要來禍害我。他們一家子臉皮都真厚，剛才蓬柏還打電話跟我說，這是他們的分手炮，等我們倆訂婚了，他一定會專一對待我，還說他真的喜歡我，努力對女人硬起來。我呸，這個賤人，真當自己是什麽香餑餑了，我都嫌他臟。”
溫糍道：“你這是在哪兒？聽聲音不像是在家裏，大半夜地別在外面晃悠，你先回家，安全最重要。”
譚松雪哭道：“我才不回家。你肯定都想象不到，我爸媽知道這件事怎麽說？他們居然說那都是之前的事情了，蓬柏都說會改的。還不斷提醒我，我這條件，沒有高學歷，家裏也不富裕，我長得還不好看，能找個蓬柏這樣的，就是謝天謝地了，不要那麽作。”
溫糍大怒：“你別聽他們胡說，你爸媽當初說得，學歷高不好嫁人，才沒讓你考研。而且你哪裏不好看了？那個男的又不是什麽絕世帥哥，怎麽就配不上了？”
譚松雪哽咽道：“就是嘛，他們憑什麽這麽貶低我。”
溫糍嘆了一口氣：“你現在到底在哪兒？”
譚松雪道：“馬路邊上唄，大半夜的，我也不知道該去哪兒。”
溫糍：“快去找個酒店，咱們家那小地方，估計這個點兒路上都沒什麽人了，多不安全。”
譚松雪把苦水倒了出來，也冷靜許多，聲音帶著哭過後特有的澀意，再通過電話傳過來，顯得很可憐。
溫糍囑咐道：“你先在附近找個酒店住下，然後再給我打電話。找個好一點的，別貪便宜，沒錢我轉給你。”
譚松雪“嗯”了一聲，“我有錢。”
電話掛斷後，溫糍看著小泡芙的小鳥玩具發呆，毛茸茸的翅膀被咬得不成樣子，捏一下還會響，小泡芙最喜歡抱著這個上躥下跳。
快兩個星期沒見了，她好想小泡芙啊。小泡芙沒心沒肺的，只知道吃喝玩樂，肯定沒想她。
過了半個小時，譚松雪的電話重新打過來。
兩人煲了三個多小時的電話粥，譚松雪一直在數落蓬柏，說他不是個東西。又哭訴自己命苦，一次兩次都是這樣。
上次那個異地戀冷暴力男人，兩人都談了五年，精神出軌，和一個女同事打情罵俏，天天互道早晚安，幾乎是天天膩在一起。
她分手被爸媽訓了一頓，也是這套老話，那渣男又沒真的做出來對不起她的事，只是和別人聊幾句天而已，這有什麽的。大家都這樣過來的，等結婚收心了就好了。
譚松雪怎麽可能忍下去，執意要分手。
溫糍想起小泡芙，也忍不住開始痛罵聞懷照，這個狠心的死渣男，扣著小泡芙讓她們母女分離。
兩人越罵越起勁，到最後都困得不行了，溫糍說她辭職了，譚松雪說她跟公司請一個星期的假，來找她玩，換換心情。
溫糍欣然同意，這種情況下再讓譚松雪呆在家裏面對父母，恐怕她要瘋。
放下手機，已經是淩晨四點多快五點了，夏天的天亮的很早，窗簾外面已經有些蒙蒙亮了，溫糍放下手機，倒頭就睡了過去。
等她眼睛再睜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了，她整整睡了十二個小時……
微信裏是譚松雪發的行程消息，她買了夜裏的高鐵票，有六個多小時的車程，正好明天一早可以到。
溫糍回消息：“好，註意安全。”
譚松雪沒回，可能是在睡覺，也可能回家收拾行李了。
溫糍點了外賣之後，又點了兩杯奶茶。她現在是個有錢人，應該奢侈一把。
兩杯奶茶，她值得擁有。
等待的過程總是漫長而又無聊，刷牙洗臉完後又刷了一會兒短視頻，外賣的電話響起，她只穿了薄薄的睡裙，不想見人，只在電話裏道：“你放在門口就行，謝謝啊。”
外賣員應好，在外賣軟件聊天界面發來了一張照片，內容是她家門把手上掛著兩個袋子。
只間隔幾秒，一條語音信息發過來：“有個男人抱著只貓站在你家門口，好像還是個啞巴，不會說話的，是不是你家裏人啊？”
男人和貓？
溫糍快速打字回道：“我知道了，馬上出去看。”
外賣員回了個OK的手勢，沒再說什麽，應該是走了。
溫糍打開電子貓眼連著的監控，門旁果然站著聞懷照，手裏拎著航空箱，裏面正是她朝思暮想的小泡芙。
她特意往前翻了翻，這人最少在這站一個多小時了，沒給她發消息，也不按門鈴，就那麽直挺挺地站著。
這個鬼天氣，也不怕熱著她的小甜心。
溫糍沒多想，立馬穿著拖鞋下床，開門之後，聞懷照不像是他小貓咪，更像是一只被趕出家門的小狗，不得志地沖人搖尾巴，想要重新獲得主人的垂憐。
小泡芙被關在航空箱裏，不能像以前一樣蹭她的小腿，聞懷照卻是自由的，和以前每次一樣，撲進她的懷抱，腦袋埋進她的頸窩裏，語氣撒嬌又帶著幾分埋怨，“你還知道給我開門啊？”
濃濃的酒氣鉆入溫糍的鼻子裏，聞懷照這是喝醉了？
***
溫糍抽出一張紙巾給還伏在她腿上的聞懷照擦臉，
她有些害羞，又有些氣急敗壞，兩人都分手了，這算什麽呢？
聞懷照仰頭看著她，臉上是不明的水漬，神情無辜又有些誘惑。
溫糍很快就原諒自己了，根本就是聞懷照太不自重了，特意跑到她家裏來勾引她。她只是個普通女人，哪有那麽強的自制力，只不過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會犯的錯誤而已。
想通了，溫糍也沒有什麽違背道德的負罪感，拍拍他的腦袋，示意他起來。
聞懷照喝醉了倒是很乖，順從地起來去漱口。
溫糍把小貓從箱子裏面放出來，抱著她又親又摸，好幸福，小泡芙被親得嚶嚶叫喚。
聞懷照從洗手間裏出來，輕車熟路地打開床頭櫃翻找。放得那盒避孕套還是他買的，特意仔細數了一下，應該還有六個，一個沒少。
他松了一口氣，把小泡芙重新關回籠子裏，扔到小小的客廳。
對於聞懷照的舉動，溫糍不是很開心，她還沒親夠呢。
但看著臉色潮紅的聞懷照，她也挺想嘗嘗的，好吧，小貓一會再親，她再犯個全天下女人都會犯得錯。
聞懷照平時在床上一直很多話，有時候溫糍都覺得他煩。
“寶寶這樣舒不舒服？”
“老婆好棒。”
“真想死在你的床上。”
但今天沒有，他除了抑制不住喘了幾聲，就一直沈默。
溫糍突然察覺到不太對勁，他要是真醉了，怎麽可能還行？
她中途反悔：“你出去。”
男人喝醉了不行，溫糍也是從聞懷照這裏知道的。
聞懷照第一次就不行。
這件事給溫糍留下來的印象很深，剛談戀愛的時候，聞懷照還沒有現在這麽浪，接個吻手都要發抖。
溫糍還是挺饞他身子的，但就算她暗示明示了很多遍，聞懷照都坐懷不亂。她都懷疑，聞懷照是不是有什麽隱疾。
那段時間溫糍一直在思考柏拉圖戀愛的可行性。
直到有次他一個朋友生日，聞懷照非要帶她一起去。在這裏，溫糍才知道聞懷照居然跟她是一個高中的。不過不是同一個班。
同一個班的人她都忘完了，何況聞懷照還是外班的。
溫糍對高中時期的聞懷照沒什麽印象。
那天聞懷照喝了很多酒，搞得跟要英勇就義似的，拉著她的手鄭重其事地說，他這可是第一次，溫糍得對他負責。
他這個人就是挺作的，相處得越久，他就越作。
溫糍色迷心竅，同意了，但當晚根本沒吃到。當時親也親了，褲子都脫了，他就是不行。
聞懷照都急哭了，一個勁跟她發誓，平常他很行的，真不是今天這樣子。
溫糍沈默，心想怪不得他原來一直不肯呢。中看不中用。
回憶結束，眼前是聞懷照不可置信的臉：“都到這時候了，你讓我出去？”
他嘆口氣，捧著溫糍的臉溫聲哄道：“別鬧了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錯了，我跟她真沒什麽，就是故意氣你呢。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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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剛接通，對面譚松雪就哭了起來，“溫糍，蓬柏，蓬柏那個混蛋……”
溫糍驚了一下，“他怎麽了？是不是出軌了？”
譚松雪道：“他確實是出軌了，不過那個小三是我！”
溫糍：“什麽？你之前不是說過，他想跟你訂婚的嗎？你們兩家都見面了，他還敢這樣？”
譚松雪聲音帶著濃濃的哭腔：“是啊，因為他和他對象不能結婚，才想找我的。他對象是男的……”
這信息量好大，溫糍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麽。
譚松雪不知道在哪裏，雜音很大，“要不是我親眼看到他們倆上床，我怎麽也不敢相信，這種狗血的事情會發生在我身上。他之前連我手都沒牽過，說他是個特別傳統的人，要到結婚後才能做親密的事情。我真傻，真的，居然能相信他的鬼話。還有他爸媽，明明也知道自己兒子是個什麽樣的人，還偏偏要來禍害我。他們一家子臉皮都真厚，剛才蓬柏還打電話跟我說，這是他們的分手炮，等我們倆訂婚了，他一定會專一對待我，還說他真的喜歡我，努力對女人硬起來。我呸，這個賤人，真當自己是什麽香餑餑了，我都嫌他臟。”
溫糍道：“你這是在哪兒？聽聲音不像是在家裏，大半夜地別在外面晃悠，你先回家，安全最重要。”
譚松雪哭道：“我才不回家。你肯定都想象不到，我爸媽知道這件事怎麽說？他們居然說那都是之前的事情了，蓬柏都說會改的。還不斷提醒我，我這條件，沒有高學歷，家裏也不富裕，我長得還不好看，能找個蓬柏這樣的，就是謝天謝地了，不要那麽作。”
溫糍大怒：“你別聽他們胡說，你爸媽當初說得，學歷高不好嫁人，才沒讓你考研。而且你哪裏不好看了？那個男的又不是什麽絕世帥哥，怎麽就配不上了？”
譚松雪哽咽道：“就是嘛，他們憑什麽這麽貶低我。”
溫糍嘆了一口氣：“你現在到底在哪兒？”
譚松雪道：“馬路邊上唄，大半夜的，我也不知道該去哪兒。”
溫糍：“快去找個酒店，咱們家那小地方，估計這個點兒路上都沒什麽人了，多不安全。”
譚松雪把苦水倒了出來，也冷靜許多，聲音帶著哭過後特有的澀意，再通過電話傳過來，顯得很可憐。
溫糍囑咐道：“你先在附近找個酒店住下，然後再給我打電話。找個好一點的，別貪便宜，沒錢我轉給你。”
譚松雪“嗯”了一聲，“我有錢。”
電話掛斷後，溫糍看著小泡芙的小鳥玩具發呆，毛茸茸的翅膀被咬得不成樣子，捏一下還會響，小泡芙最喜歡抱著這個上躥下跳。
快兩個星期沒見了，她好想小泡芙啊。小泡芙沒心沒肺的，只知道吃喝玩樂，肯定沒想她。
過了半個小時，譚松雪的電話重新打過來。
兩人煲了三個多小時的電話粥，譚松雪一直在數落蓬柏，說他不是個東西。又哭訴自己命苦，一次兩次都是這樣。
上次那個異地戀冷暴力男人，兩人都談了五年，精神出軌，和一個女同事打情罵俏，天天互道早晚安，幾乎是天天膩在一起。
她分手被爸媽訓了一頓，也是這套老話，那渣男又沒真的做出來對不起她的事，只是和別人聊幾句天而已，這有什麽的。大家都這樣過來的，等結婚收心了就好了。
譚松雪怎麽可能忍下去，執意要分手。
溫糍想起小泡芙，也忍不住開始痛罵聞懷照，這個狠心的死渣男，扣著小泡芙讓她們母女分離。
兩人越罵越起勁，到最後都困得不行了，溫糍說她辭職了，譚松雪說她跟公司請一個星期的假，來找她玩，換換心情。
溫糍欣然同意，這種情況下再讓譚松雪呆在家裏面對父母，恐怕她要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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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眼睛再睜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了，她整整睡了十二個小時……
微信裏是譚松雪發的行程消息，她買了夜裏的高鐵票，有六個多小時的車程，正好明天一早可以到。
溫糍回消息：“好，註意安全。”
譚松雪沒回，可能是在睡覺，也可能回家收拾行李了。
溫糍點了外賣之後，又點了兩杯奶茶。她現在是個有錢人，應該奢侈一把。
兩杯奶茶，她值得擁有。
等待的過程總是漫長而又無聊，刷牙洗臉完後又刷了一會兒短視頻，外賣的電話響起，她只穿了薄薄的睡裙，不想見人，只在電話裏道：“你放在門口就行，謝謝啊。”
外賣員應好，在外賣軟件聊天界面發來了一張照片，內容是她家門把手上掛著兩個袋子。
只間隔幾秒，一條語音信息發過來：“有個男人抱著只貓站在你家門口，好像還是個啞巴，不會說話的，是不是你家裏人啊？”
男人和貓？
溫糍快速打字回道：“我知道了，馬上出去看。”
外賣員回了個OK的手勢，沒再說什麽，應該是走了。
溫糍打開電子貓眼連著的監控，門旁果然站著聞懷照，手裏拎著航空箱，裏面正是她朝思暮想的小泡芙。
她特意往前翻了翻，這人最少在這站一個多小時了，沒給她發消息，也不按門鈴，就那麽直挺挺地站著。
這個鬼天氣，也不怕熱著她的小甜心。
溫糍沒多想，立馬穿著拖鞋下床，開門之後，聞懷照不像是他小貓咪，更像是一只被趕出家門的小狗，不得志地沖人搖尾巴，想要重新獲得主人的垂憐。
小泡芙被關在航空箱裏，不能像以前一樣蹭她的小腿，聞懷照卻是自由的，和以前每次一樣，撲進她的懷抱，腦袋埋進她的頸窩裏，語氣撒嬌又帶著幾分埋怨，“你還知道給我開門啊？”
濃濃的酒氣鉆入溫糍的鼻子裏，聞懷照這是喝醉了？
***
溫糍抽出一張紙巾給還伏在她腿上的聞懷照擦臉，
她有些害羞，又有些氣急敗壞，兩人都分手了，這算什麽呢？
聞懷照仰頭看著她，臉上是不明的水漬，神情無辜又有些誘惑。
溫糍很快就原諒自己了，根本就是聞懷照太不自重了，特意跑到她家裏來勾引她。她只是個普通女人，哪有那麽強的自制力，只不過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會犯的錯誤而已。
想通了，溫糍也沒有什麽違背道德的負罪感，拍拍他的腦袋，示意他起來。
聞懷照喝醉了倒是很乖，順從地起來去漱口。
溫糍把小貓從箱子裏面放出來，抱著她又親又摸，好幸福，小泡芙被親得嚶嚶叫喚。
聞懷照從洗手間裏出來，輕車熟路地打開床頭櫃翻找。放得那盒避孕套還是他買的，特意仔細數了一下，應該還有六個，一個沒少。
他松了一口氣，把小泡芙重新關回籠子裏，扔到小小的客廳。
對於聞懷照的舉動，溫糍不是很開心，她還沒親夠呢。
但看著臉色潮紅的聞懷照，她也挺想嘗嘗的，好吧，小貓一會再親，她再犯個全天下女人都會犯得錯。
聞懷照平時在床上一直很多話，有時候溫糍都覺得他煩。
“寶寶這樣舒不舒服？”
“老婆好棒。”
“真想死在你的床上。”
但今天沒有，他除了抑制不住喘了幾聲，就一直沈默。
溫糍突然察覺到不太對勁，他要是真醉了，怎麽可能還行？
她中途反悔：“你出去。”
男人喝醉了不行，溫糍也是從聞懷照這裏知道的。
聞懷照第一次就不行。
這件事給溫糍留下來的印象很深，剛談戀愛的時候，聞懷照還沒有現在這麽浪，接個吻手都要發抖。
溫糍還是挺饞他身子的，但就算她暗示明示了很多遍，聞懷照都坐懷不亂。她都懷疑，聞懷照是不是有什麽隱疾。
那段時間溫糍一直在思考柏拉圖戀愛的可行性。
直到有次他一個朋友生日，聞懷照非要帶她一起去。在這裏，溫糍才知道聞懷照居然跟她是一個高中的。不過不是同一個班。
同一個班的人她都忘完了，何況聞懷照還是外班的。
溫糍對高中時期的聞懷照沒什麽印象。
那天聞懷照喝了很多酒，搞得跟要英勇就義似的，拉著她的手鄭重其事地說，他這可是第一次，溫糍得對他負責。
他這個人就是挺作的，相處得越久，他就越作。
溫糍色迷心竅，同意了，但當晚根本沒吃到。當時親也親了，褲子都脫了，他就是不行。
聞懷照都急哭了，一個勁跟她發誓，平常他很行的，真不是今天這樣子。
溫糍沈默，心想怪不得他原來一直不肯呢。中看不中用。
回憶結束，眼前是聞懷照不可置信的臉：“都到這時候了，你讓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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