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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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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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藤由紀感覺自己做了很多夢, 一直在夢境中穿梭。
一會兒夢見她親眼看著那棟公寓的爆炸，萩原研二身亡。
又一會兒夢見摩天輪被炸得分崩離析，松田陣平在上面。
來不及痛哭, 畫面又轉到了婚禮, 是佐藤美和子的婚禮, 新郎是松田陣平。
夢中的由紀無法思考，只看到他們四目相對, 幸福的笑容。
她應該替松田陣平開心的，但腳下失重。
夢中的她走在陰暗的小巷裏, 後背一記冷槍, 她閃躲不及, 被打中了肩膀。
接著，又是一把匕首沒入了她的心臟，她倚靠著墻壁緩慢地坐在了地上, 她感覺自己在流逝。
從巷口傳來女生地哭鬧聲, “救命——！”
由紀看著與她自己相似面龐的女孩奔向自己, 身後是——貝爾摩德。
安藤由紀驚醒, 感覺只見又毛茸茸的觸感，還有另一個人類的呼吸聲。
她猛地抓住, 是人的頭發。
她又聽見了屬於男人的悶哼聲, 有點熟悉。
她把人揪了起來，在月光的映射下她看清了男人的臉, 是松田陣平。
由紀心頭一熱, 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連忙把他的頭又按了下去。
感覺自己剛剛太過用力, 就揉了揉她剛剛抓著的地方。
沒想到松田陣平沒出聲抗議。
還沒有完全清醒的由紀以為現在還在夢中, 輕柔地撫摸著他的頭發, 以前沒有過的機會。
她又聽見對方嘟囔裏句什麽，好像是疑問句，但她沒聽清，直接“嗯”了一聲。
對方又動了動，她哪會放過這種摸頭的機會，直接壓制。
直到她的手被溫熱的手掌握住，由紀僵住了。
也清醒了不少，倏地睜大了自己的眼睛。
她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但他握得很緊。
果然是在做夢，由紀想著，也不反抗，醒了連握手的機會也沒有，就這樣握住也不錯。
松田陣平坐正，與她面對面。
在由紀眼裏，月光灑在松田陣平的身上，他在笑，笑得明朗，他在發光，卻是他前所未有的溫潤的感覺。
要是一直在這樣的夢裏多好啊，由紀看著松田陣平想。
安藤由紀的眼睛感覺有些酸澀。
同時她的鼻子也有些酸，吸了吸鼻子。
“是冷嗎？”
松田陣平還沒有松開她的手，走到她的身邊，打開了病床床頭的燈。
突然的燈光，即使再柔和還是讓迷瞪的由紀閉上了眼睛，也皺起了眉心。
松田陣平單手把被子輕輕地蓋到了由紀的肩膀，只露出由紀的一個腦袋。
“？！”竟然不是夢！
由紀睜開眼睛，呆滯的看著松田陣平，還有他們倆之間緊握的雙手。
她徹底想起來了白天發生了什麽，小心翼翼地問：“研二哥呢？”
松田陣平心裏一悶，由紀“嗯”過之後，第二句話竟然是問萩原！
“回去了，他明天會來看你。”松田陣平淡淡的回覆。
“哦。”由紀點點頭，然後問，“那你還不回去嗎？”
由紀看著他身上還穿著爆炸處理班的出任務時的制服，窗簾透著的月光以及黑暗昭示著現在已經是深夜。
她使用巧勁把手抽了回來，一臉乖巧地繼續說：“你回去休息吧，我自己沒問題的。”
松田陣平臉色沈了下來，又坐了下來說：“我陪你。”
由紀抿了抿嘴，沒說話，逼迫自己閉上了眼。
可是她現在這樣也完全睡不著，她能感覺到松田陣平的視線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由紀悄悄地半瞇著睜開一只眼看向松田陣平。
就這一眼，就被他捕捉到了。
松田陣平輕笑一聲，說：“睡不著了嗎？要不聊聊天？”
由紀趕緊又閉上了眼睛，假裝沒發生。
松田陣平也沒繼續追問，只是就這麽看著由紀，目光柔和。
但由紀覺得他的視線非常灼熱，讓她感覺渾身別扭，忍不住睜開了眼睛看著他。
“聊什麽？”由紀別扭地問。
松田陣平以為由紀會一直裝睡下去，沒想到她突然睜眼。
“我喜歡你。”松田陣平脫口而出。
病房內一片安靜。
松田陣平說完後，感覺到了耳朵燒了起來，身上瞬起了臊熱感，肯定臉紅了。
安藤由紀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寫著“什麽鬼”。
她肯定自己還是在夢裏，甚至病房中滿是“我喜歡你”的回聲。
她的震驚沒超過三秒，反應過來後，委屈地說：“不好笑。”
由紀重新閉上了眼睛，比剛剛的酸澀還要洶湧，她整個頭蒙進了被子裏。
明明沒多久之前，他還攜手佐藤美和子共步紅毯，幸福地笑著。
對，和剛剛她看到的，對著她笑的模樣相似。
“四年前我拒絕了你，你現在也可以拒絕我，可是我要說出我的心意。”
“四年前是我沒理清對你的感情，再加上……不提那件事了。四年後再次遇見你，我感覺我的心才慢慢蘇醒。”
“我喜歡你，由紀。”
“無論你拒絕我多少次，我肯定不會再放手了！”
松田陣平單方面地說了好多話，而安藤由紀一點反應都沒有。
“由紀？”松田陣平輕輕地把由紀的被子拉了下來，防止她喘不過氣。
但由紀很快就又拉了上去，兩個人就借著被子拉扯。
“不聽不聽，我要醒來我要醒來！”由紀在被子裏悶悶地小聲說。
“什麽？由紀，別蒙著頭了。”松田陣平根本聽不清由紀說的什麽。
“由紀！”松田陣平提高了音量。
“啊！”由紀蒙著被子尖叫，“我拒絕你，你可以離開了嗎？”
【什麽夢啊？竟然還有真實的觸感，趕緊醒來吧！】由紀在內心中哀嚎著。
“嗯，我不離開。”松田陣平語氣中沒有一絲惱怒。
【這絕對不是松田陣平！！】由紀在內心中認定。
“那你想怎麽樣？”由紀倒很是惱怒，掀開了被子，坐在了病床上。
“我……”松田陣平看著由紀的臉止住了話語。
“那你想怎樣啊？啊？”由紀追問，“你個冒牌貨趕緊讓我醒過來！”
“對不起。”
松田陣平低下頭，看不清他的神情。
他站了起來，手伸向了由紀的臉。
他輕柔地摩挲著由紀的臉頰，手指拭去她臉上的淚珠。
“對不起，由紀別哭了。”
安藤由紀突然感覺她被松田陣平的氣息所包圍住了，是那麽的真實。
臉頰上的熱，是不同於淚水的溫度，那是人類的溫熱。
她聞到了火藥殘留的味道，還有煙草味，她清醒了。
是真的清醒了。
這是真實的松田陣平，原來長大後的他身上是這種味道嗎？
不，是他出完任務沒有換衣服。
由紀又狠狠地吸了一下發堵的鼻子，確定了味道。
松田陣平剛剛把她按進了他的懷中，她的頭正倚靠在的是他的胃部。
由紀在內心中暗罵了一聲，她剛剛真的以為還是在夢裏，或者是“折原由理”能力的惡作劇。
“能不能放開我？我清醒了……”由紀徹底清醒了。
由紀使了點力氣，推開了松田陣平，胡亂地抹了把臉，深呼吸，平覆心情。
“我……我剛剛沒睡醒，睡迷糊了，我以為是在做夢呢。”由紀解釋道，努力扯出一個微笑。
松田陣平彎下膝蓋，視線與由紀齊平，四目相對。
兩個人的距離很近，他們的鼻尖相距不足15厘米。
一呼一吸間，都是對方的氣息。
“我喜歡你。”松田陣平緊盯著由紀的眼睛，又重覆了一遍。
由紀也看著松田陣平，沒說話。
“你坐下吧，不累嗎？”
由紀左顧而言他，她躲避了松田的目光，她的視線偏移到了座椅上。
松田陣平不再緊逼，坐了下來，把椅子拉得離病床更近了些。
他其實被嚇到了，剛剛由紀洶湧的眼淚以及有些崩潰的尖叫，也是他從沒見過的模樣。
“你能和我說說你做的夢嗎？”松田陣平問。
“忘了……”由紀眨了眨眼睛，她實在是無法訴說她的夢境，這回連編都沒法編。
剛剛給她的沖擊也不小，現在的她大腦都無法運轉了。
松田陣平輕嘆一聲，“對不起，剛剛可能嚇到你了，躺下休息吧，你的肩膀上還有傷。”他又揚起一個安撫的笑容。
由紀聽話地慢慢地躺好。
“不知道你哪個朋友不讓醫生上麻藥，直接縫針，明明由紀也是怕疼的。”松田小聲地嘟嘟囔囔。
由紀聽見了，一楞。
其實這是她的主張。
在被那個歹徒刺傷後，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力不從心。
她在揍人的同時，又抽空給宇野旭發了信息，交代了一些事情，但沒有告訴他具體發生了什麽。
當然，這些也不能告訴面前的松田陣平，也只能假裝沒聽到他的嘟囔。
“你怎麽會知道我在醫院？”
安藤由紀想盡快翻頁，不提他剛剛告白的事情，隨意提了個話題。
“我和萩原拆除吉岡三丁目附近公寓的炸彈之後，聽到女司機把歹徒揍到半死，還送進了醫院，我和萩原就趕來了。”松田陣平回答著由紀的提問。
又繼續嚴肅地說：“不管由紀你現在在做什麽，我都會幫你。”
“？”由紀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聽不懂松田陣平指的是什麽。
“第二現場的炸彈是你做的吧？你小時候提過如果你做炸彈威脅別人的話，就做個極其覆雜，陷阱極多，等威脅成功後，再炸開，裏面放著煙花。”松田陣平回想著小時候的由紀，“這次的炸彈和你形容的一模一樣，威力很小，侮辱極強。”
“……”她回頭就要揍梶井基次郎，怎麽可以做的完全符合她的形容，這不完全暴露了嗎？
“怎麽可能？你怎麽會這麽想我的？”由紀平靜地否認，因為確實不是她做的。
“放心，除了我和萩原沒人知道，也沒人會想到是你。”松田陣平湊得很近。
“你可是警察！”由紀提醒道，臉上透著不可思議。
是可以為了公眾利益犧牲生命的警察！
“可你是由紀啊。”
松田陣平說得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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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藤由紀驚醒, 感覺只見又毛茸茸的觸感，還有另一個人類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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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聽見了屬於男人的悶哼聲, 有點熟悉。
她把人揪了起來，在月光的映射下她看清了男人的臉, 是松田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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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藤由紀的眼睛感覺有些酸澀。
同時她的鼻子也有些酸，吸了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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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陣平還沒有松開她的手，走到她的身邊，打開了病床床頭的燈。
突然的燈光，即使再柔和還是讓迷瞪的由紀閉上了眼睛，也皺起了眉心。
松田陣平單手把被子輕輕地蓋到了由紀的肩膀，只露出由紀的一個腦袋。
“？！”竟然不是夢！
由紀睜開眼睛，呆滯的看著松田陣平，還有他們倆之間緊握的雙手。
她徹底想起來了白天發生了什麽，小心翼翼地問：“研二哥呢？”
松田陣平心裏一悶，由紀“嗯”過之後，第二句話竟然是問萩原！
“回去了，他明天會來看你。”松田陣平淡淡的回覆。
“哦。”由紀點點頭，然後問，“那你還不回去嗎？”
由紀看著他身上還穿著爆炸處理班的出任務時的制服，窗簾透著的月光以及黑暗昭示著現在已經是深夜。
她使用巧勁把手抽了回來，一臉乖巧地繼續說：“你回去休息吧，我自己沒問題的。”
松田陣平臉色沈了下來，又坐了下來說：“我陪你。”
由紀抿了抿嘴，沒說話，逼迫自己閉上了眼。
可是她現在這樣也完全睡不著，她能感覺到松田陣平的視線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由紀悄悄地半瞇著睜開一只眼看向松田陣平。
就這一眼，就被他捕捉到了。
松田陣平輕笑一聲，說：“睡不著了嗎？要不聊聊天？”
由紀趕緊又閉上了眼睛，假裝沒發生。
松田陣平也沒繼續追問，只是就這麽看著由紀，目光柔和。
但由紀覺得他的視線非常灼熱，讓她感覺渾身別扭，忍不住睜開了眼睛看著他。
“聊什麽？”由紀別扭地問。
松田陣平以為由紀會一直裝睡下去，沒想到她突然睜眼。
“我喜歡你。”松田陣平脫口而出。
病房內一片安靜。
松田陣平說完後，感覺到了耳朵燒了起來，身上瞬起了臊熱感，肯定臉紅了。
安藤由紀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寫著“什麽鬼”。
她肯定自己還是在夢裏，甚至病房中滿是“我喜歡你”的回聲。
她的震驚沒超過三秒，反應過來後，委屈地說：“不好笑。”
由紀重新閉上了眼睛，比剛剛的酸澀還要洶湧，她整個頭蒙進了被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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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我拒絕了你，你現在也可以拒絕我，可是我要說出我的心意。”
“四年前是我沒理清對你的感情，再加上……不提那件事了。四年後再次遇見你，我感覺我的心才慢慢蘇醒。”
“我喜歡你，由紀。”
“無論你拒絕我多少次，我肯定不會再放手了！”
松田陣平單方面地說了好多話，而安藤由紀一點反應都沒有。
“由紀？”松田陣平輕輕地把由紀的被子拉了下來，防止她喘不過氣。
但由紀很快就又拉了上去，兩個人就借著被子拉扯。
“不聽不聽，我要醒來我要醒來！”由紀在被子裏悶悶地小聲說。
“什麽？由紀，別蒙著頭了。”松田陣平根本聽不清由紀說的什麽。
“由紀！”松田陣平提高了音量。
“啊！”由紀蒙著被子尖叫，“我拒絕你，你可以離開了嗎？”
【什麽夢啊？竟然還有真實的觸感，趕緊醒來吧！】由紀在內心中哀嚎著。
“嗯，我不離開。”松田陣平語氣中沒有一絲惱怒。
【這絕對不是松田陣平！！】由紀在內心中認定。
“那你想怎麽樣？”由紀倒很是惱怒，掀開了被子，坐在了病床上。
“我……”松田陣平看著由紀的臉止住了話語。
“那你想怎樣啊？啊？”由紀追問，“你個冒牌貨趕緊讓我醒過來！”
“對不起。”
松田陣平低下頭，看不清他的神情。
他站了起來，手伸向了由紀的臉。
他輕柔地摩挲著由紀的臉頰，手指拭去她臉上的淚珠。
“對不起，由紀別哭了。”
安藤由紀突然感覺她被松田陣平的氣息所包圍住了，是那麽的真實。
臉頰上的熱，是不同於淚水的溫度，那是人類的溫熱。
她聞到了火藥殘留的味道，還有煙草味，她清醒了。
是真的清醒了。
這是真實的松田陣平，原來長大後的他身上是這種味道嗎？
不，是他出完任務沒有換衣服。
由紀又狠狠地吸了一下發堵的鼻子，確定了味道。
松田陣平剛剛把她按進了他的懷中，她的頭正倚靠在的是他的胃部。
由紀在內心中暗罵了一聲，她剛剛真的以為還是在夢裏，或者是“折原由理”能力的惡作劇。
“能不能放開我？我清醒了……”由紀徹底清醒了。
由紀使了點力氣，推開了松田陣平，胡亂地抹了把臉，深呼吸，平覆心情。
“我……我剛剛沒睡醒，睡迷糊了，我以為是在做夢呢。”由紀解釋道，努力扯出一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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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你。”松田陣平緊盯著由紀的眼睛，又重覆了一遍。
由紀也看著松田陣平，沒說話。
“你坐下吧，不累嗎？”
由紀左顧而言他，她躲避了松田的目光，她的視線偏移到了座椅上。
松田陣平不再緊逼，坐了下來，把椅子拉得離病床更近了些。
他其實被嚇到了，剛剛由紀洶湧的眼淚以及有些崩潰的尖叫，也是他從沒見過的模樣。
“你能和我說說你做的夢嗎？”松田陣平問。
“忘了……”由紀眨了眨眼睛，她實在是無法訴說她的夢境，這回連編都沒法編。
剛剛給她的沖擊也不小，現在的她大腦都無法運轉了。
松田陣平輕嘆一聲，“對不起，剛剛可能嚇到你了，躺下休息吧，你的肩膀上還有傷。”他又揚起一個安撫的笑容。
由紀聽話地慢慢地躺好。
“不知道你哪個朋友不讓醫生上麻藥，直接縫針，明明由紀也是怕疼的。”松田小聲地嘟嘟囔囔。
由紀聽見了，一楞。
其實這是她的主張。
在被那個歹徒刺傷後，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力不從心。
她在揍人的同時，又抽空給宇野旭發了信息，交代了一些事情，但沒有告訴他具體發生了什麽。
當然，這些也不能告訴面前的松田陣平，也只能假裝沒聽到他的嘟囔。
“你怎麽會知道我在醫院？”
安藤由紀想盡快翻頁，不提他剛剛告白的事情，隨意提了個話題。
“我和萩原拆除吉岡三丁目附近公寓的炸彈之後，聽到女司機把歹徒揍到半死，還送進了醫院，我和萩原就趕來了。”松田陣平回答著由紀的提問。
又繼續嚴肅地說：“不管由紀你現在在做什麽，我都會幫你。”
“？”由紀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聽不懂松田陣平指的是什麽。
“第二現場的炸彈是你做的吧？你小時候提過如果你做炸彈威脅別人的話，就做個極其覆雜，陷阱極多，等威脅成功後，再炸開，裏面放著煙花。”松田陣平回想著小時候的由紀，“這次的炸彈和你形容的一模一樣，威力很小，侮辱極強。”
“……”她回頭就要揍梶井基次郎，怎麽可以做的完全符合她的形容，這不完全暴露了嗎？
“怎麽可能？你怎麽會這麽想我的？”由紀平靜地否認，因為確實不是她做的。
“放心，除了我和萩原沒人知道，也沒人會想到是你。”松田陣平湊得很近。
“你可是警察！”由紀提醒道，臉上透著不可思議。
是可以為了公眾利益犧牲生命的警察！
“可你是由紀啊。”
松田陣平說得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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