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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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
救命……
章言之恨不得時光倒流，把舌頭捋直了再說話。
對面蔣亦騫也戴上了尷尬面具。
好家夥，不愧是我。
章言之自我肯定，她光憑著兩個字就讓兩個人體驗到了社會性尷尬。
真是好樣的。
“咳咳，蔣總，是什麽樣的工作呢？”章言之為了掩飾，立刻轉移話題。
“這段時間順便當我的私人助理。”蔣亦騫恢覆了淡淡的神情。
“像周特助那樣嗎？”章言之不解，“可是我沒法像周特助一樣一直跟著您吧？”
“周允負責的都是工作上的事。”蔣亦騫解釋，“你不用跟著我，只要在我需要的時候做事就行。也就是說，除了寫東西之外，再負責一些我生活上的私事。”
“等下，”章言之想了一瞬，“這個私事都包括……？”
他剛剛說，是生活上的；又說，在他“需要”的時候。
總不能還要她……？！
章言之下意識環住自己，沒想到他是這樣的總裁！
“……”蔣亦騫看她的動作無語了一陣，“想太多。就是像今天這樣的事情而已。”
章言之看見他的神情，稍稍松了口氣。
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對了，她早上才知道的，大門的密碼是個不能提起的人的生日。
這麽一看，蔣亦騫一定是要為自己的白月光守身如玉的。
“除此之外。”蔣亦騫又補充，“我身邊沒有女性，如果是參加一些活動或者吃飯，我需要你陪我出席。”
“我？？？”章言之指了指自己，陷入了自我懷疑。
一般來說，這類陪同參加活動的女伴，不都應該是門當戶對的大小姐嗎？
讓她一個才認識沒幾天的普通學生陪同，也太看得起她了吧。
難道這就是她曾經隨口胡謅的“有位霸總覺得我好特別好不做作於是對我竟該死的特殊”的戲碼？
小說照進現實了？
“有什麽問題？”蔣亦騫問她。
“你不覺得，這樣有點奇怪嗎？”章言之嘗試。
蔣亦騫：“哪裏奇怪？”
章言之：“……”
蔣亦騫又反問，“你作為我的助理，陪我去參加活動有什麽奇怪的？周允也陪我去。”
“哦……”章言之應下。
行吧，就當陪同出席的工具人。
就像她以前本科的時候接過的兼職一樣，因為她個子高長得也好看，所以會被邀請參加去一些活動或者展會當模特禮儀，當一天給幾百塊的那種。
可以接受的。
不料蔣亦騫又開口，“還有……”
章言之：？？？怎麽還有？
不是說好了就當個兼職小助理嗎？陪同出席已經算兼職之外的兼職了好嗎！
這是另外的價錢！
誰知道腦海裏剛想到這句話，蔣亦騫就遞過來一張卡。
章言之：？
這是要幹嘛？！
這怎麽就給她卡了？
他該不會是想……包……她？
雖然她隨口說說很希望遇到個總裁對她欲罷不能，但是，這不包括，這種情況啊。
“買幾件好點的衣服。”蔣亦騫開口，“你要是想買點首飾或者包，也可以刷這個。”
章言之：“？？？”
事情好像往奇怪的方向發展了？
蔣亦騫這意思，該不會真的要對她……
她到底有什麽地方被蔣亦騫看中啊？
她何德何能！
竟然能成為堂堂萬騫集團的蔣總看上的人！
“這不太好。”章言之還是婉拒了，“就算您真的……我們也應該慢慢發展吧？”
“？”蔣亦騫露出個疑惑的神情，“你要是出席活動的話總不能穿運動裝吧？”
說著就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她今天的裝束。
章言之今天為了寫東西的時候自在，所以穿了衛衣配運動褲。
寬寬大大的版型，又方便又舒服。
“買了衣服是為了你工作需要的，就當買工作服。”蔣亦騫又說，“你要是執意想自己買，也不是不行。”
“我不執意的……謝謝蔣總。”章言之立馬收下了卡。
蔣亦騫交代完了這些，無奈揮揮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他覺得自己平時並不是個耐心且話多的人，平時和周允說話也是很簡短的。
結果今天竟然和她說了這麽多話，有的甚至進行了解釋。
他只能歸結於，章言之還是個學生，也不是他的員工，對她要耐心一點。
章言之其實也感受到了。
前兩次見到蔣亦騫的時候，覺得他冷淡又不好接近，甚至還有點毒舌。就和網上對他的評價一樣。
但是這兩天覺得，他這個人好像還挺好的。
等下。
有哪裏不對。
一個外人眼裏不好接近的人，對她還挺和顏悅色的。
這件事就有點不對勁了。
章言之和他確認自己的新工作，“也就是說，我空的時候可以幫你送送盒飯、送送文件、如果你有需要，就陪同你參加活動……”
總感覺這個味兒有點不對，卻又說不上來。
出來之後，周允送她下樓。
順便遞給她一張卡，“剛剛加急辦的，用這個卡，以後你就可以直接刷三十樓了。”
“謝謝。”章言之有些意外。
看來也就是蔣亦騫在見到她之後，就讓周允幫她辦張工作卡了。
“好迅速啊。”她感嘆。
“那可不。”周允又說，“我親自去後勤那裏拿的卡，然後帶你開了權限。”
說完又在心底補充一句，刷三十樓這種事，原本可是只有他周特助才有的權利！
很奇怪的是，從總裁辦公室出來到坐電梯下樓，一路上都沒有見到女生。
章言之想到蔣亦騫剛剛說的那句，他身邊沒有女生。
於是問周允，“你們蔣總是不是規定了什麽性別限制啊？”
“不能這麽說！只是恰好，老板身邊都是男生而已。”周允飛速維護老板形象，“話說回來，老板身邊一直都是這樣，沒有女生，除了……”
說到這裏，周允立馬閉起了嘴巴。
“……”章言之無奈。
講八卦突然停止，真的好勾人好奇心啊。
她順口，“除了‘那個人’？”
“臥槽你怎麽知道？”周允沒忍住，“衛姨和你說了？”
這不能算什麽秘密，可蔣亦騫是肯定不會主動和她提起的。
思來想去，也只有這個可能。
大概是衛姨和她閑聊的時候說到的。怕她說話不註意，提到不該提的。
章言之擺手，“沒有……我就是隨口一猜。還真是啊？真是那個生日密碼的人？”
“這件事不要在蔣總面前提。”周允發現她也太聰明了，能迅速地把兩件事聯系在一起。嚴肅叮囑她，“要是惹到了他，我都救不了你。”
“我不說。”章言之做了個把嘴巴拉上拉鏈的動作。
不料，周允又忽然開口，“這麽一看，你好像，還有點……”
“有點像她？”章言之搶答。
“哦，不是。”周允仿佛剛回過神的樣子，“放心，你們容貌不能說一模一樣，只能說是毫無關系。我只是想誇誇你的性格。”
這幾句解釋落在章言之耳裏，簡直是欲蓋彌彰。
出現了！
狗血劇本出現了！
她就說，為什麽蔣亦騫這幾天對她還挺和顏悅色的，原來是這個原因！
她摘下了口罩之後，這張面容讓他想起了什麽人。
周允好像也沒想瞞著她，就這麽當著她的面說出來。
章言之立刻明白了，周允一定是在警告她，不要動不該有的念頭，好好擺正自己的位置。
所以故意用了這種“不小心說錯話又及時打住”的誇張表演方式。
於是章言之也很配合，“你放心，我不是那種人。”
*
結束今天工作之後，章言之回到自己的小公寓。
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信息量太大，她還需要好好整理一下。
周允雖然沒有明說，但她也感覺到了的。
蔣亦騫心裏一定有一個不能觸碰的人。
而她，碰巧在某一性格上，有點像那個人。
等等……
這不就是她正在寫的小說的梗嗎！
照這麽看，這本小說完全可以根據現實中發生的事情改編啊。
她一開始就是從蔣總身上得到了靈感，這才寫出了江總這個形象；
現在的白月光就可以對應蔣亦騫心裏不能提起的那個人。
而她，章言之！
正是那個白月光替身，也就是本文女主。
都說小說來源於現實，果然不錯。
把每天發生的事情改編成小說，不僅能貼合現實、引起共鳴，而且，她都不用費盡心思去做大綱、想劇情了。
還有這種好事？
要知道，對於一個創作者來說，最大的痛苦莫過於沒有靈感。
這比便秘還要痛苦。
便秘好歹還能通過醫療手段解決，卡文卻不能。
現在好了，有了現成的故事取材。
一個字，妙！
做了決定的章言之照例興沖沖點開作者後臺，看看有沒有收到什麽評論。
在一群[哈哈哈哈紅紅火火]和[太搞笑了撒花加油]之中，有一條評論格外刺眼。
章言之一看ID，發現又是上次那個說她是窮人的讀者，他的ID倒是很直白，就叫【億萬錢】。
真俗。
章言之內心吐槽。
這次這位億萬錢說：[天天穿白裙子是在守孝嗎？大小姐都是穿高定的，天天穿一件白裙子是換不起衣服？]
章言之：“……”
這就是傳說中的杠精吧？
她寫白月光穿白裙子只是為了凸顯她在江總心裏的無上地位，換句話來說，這是一種修辭手法。
這叫隱喻！這叫襯托！這叫借代！
章言之點進這位億萬錢的主頁一看，發現他訂閱和收藏的都是現代言情的小說。
再看看他曾經點評過的其他文的評論：
[霸總會開這種車？你在侮辱霸總吧。]
[男主為什麽要用舌尖舔腮幫子？沾上菜葉了嗎。]
[通常來說，總裁只會因為熬夜工作出現紅眼眶。]
[霸總嗓子不會啞，因為他們不用開口說話，都有特助傳達任務。]
……
章言之：“…………”
這位讀者好像對霸總的生活有很深刻的見解。
和別人一對比，這位讀者給她的評論也不算太激烈了。
再看看他的訂閱量和打賞的數額，能感覺出，應該挺有金錢實力的。
這個有錢人還真是好清流，來網站花大錢。
但是，遇到杠精還是讓人非常生氣。
章言之想回覆一句，卻沒有想到合適的。
這樣的情緒憋了一夜，直到第二天起床，她都沒想到怎麽回覆。
到了別墅的時候，衛姨和她打招呼，“言之啊，你昨晚是不是沒睡好？怎麽感覺都有黑眼圈了？”
章言之因為衛姨的手藝，已經和她關系迅速拉近了，這會兒也沒什麽瞞著的，就說，“我遇到個討厭的人。”
“什麽討厭的人啊？”衛姨詢問。
“一個討厭的有錢人。”章言之輕哼。
正好下樓的蔣亦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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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
章言之恨不得時光倒流，把舌頭捋直了再說話。
對面蔣亦騫也戴上了尷尬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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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樣的。
“咳咳，蔣總，是什麽樣的工作呢？”章言之為了掩飾，立刻轉移話題。
“這段時間順便當我的私人助理。”蔣亦騫恢覆了淡淡的神情。
“像周特助那樣嗎？”章言之不解，“可是我沒法像周特助一樣一直跟著您吧？”
“周允負責的都是工作上的事。”蔣亦騫解釋，“你不用跟著我，只要在我需要的時候做事就行。也就是說，除了寫東西之外，再負責一些我生活上的私事。”
“等下，”章言之想了一瞬，“這個私事都包括……？”
他剛剛說，是生活上的；又說，在他“需要”的時候。
總不能還要她……？！
章言之下意識環住自己，沒想到他是這樣的總裁！
“……”蔣亦騫看她的動作無語了一陣，“想太多。就是像今天這樣的事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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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對了，她早上才知道的，大門的密碼是個不能提起的人的生日。
這麽一看，蔣亦騫一定是要為自己的白月光守身如玉的。
“除此之外。”蔣亦騫又補充，“我身邊沒有女性，如果是參加一些活動或者吃飯，我需要你陪我出席。”
“我？？？”章言之指了指自己，陷入了自我懷疑。
一般來說，這類陪同參加活動的女伴，不都應該是門當戶對的大小姐嗎？
讓她一個才認識沒幾天的普通學生陪同，也太看得起她了吧。
難道這就是她曾經隨口胡謅的“有位霸總覺得我好特別好不做作於是對我竟該死的特殊”的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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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麽問題？”蔣亦騫問她。
“你不覺得，這樣有點奇怪嗎？”章言之嘗試。
蔣亦騫：“哪裏奇怪？”
章言之：“……”
蔣亦騫又反問，“你作為我的助理，陪我去參加活動有什麽奇怪的？周允也陪我去。”
“哦……”章言之應下。
行吧，就當陪同出席的工具人。
就像她以前本科的時候接過的兼職一樣，因為她個子高長得也好看，所以會被邀請參加去一些活動或者展會當模特禮儀，當一天給幾百塊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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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蔣亦騫又開口，“還有……”
章言之：？？？怎麽還有？
不是說好了就當個兼職小助理嗎？陪同出席已經算兼職之外的兼職了好嗎！
這是另外的價錢！
誰知道腦海裏剛想到這句話，蔣亦騫就遞過來一張卡。
章言之：？
這是要幹嘛？！
這怎麽就給她卡了？
他該不會是想……包……她？
雖然她隨口說說很希望遇到個總裁對她欲罷不能，但是，這不包括，這種情況啊。
“買幾件好點的衣服。”蔣亦騫開口，“你要是想買點首飾或者包，也可以刷這個。”
章言之：“？？？”
事情好像往奇怪的方向發展了？
蔣亦騫這意思，該不會真的要對她……
她到底有什麽地方被蔣亦騫看中啊？
她何德何能！
竟然能成為堂堂萬騫集團的蔣總看上的人！
“這不太好。”章言之還是婉拒了，“就算您真的……我們也應該慢慢發展吧？”
“？”蔣亦騫露出個疑惑的神情，“你要是出席活動的話總不能穿運動裝吧？”
說著就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她今天的裝束。
章言之今天為了寫東西的時候自在，所以穿了衛衣配運動褲。
寬寬大大的版型，又方便又舒服。
“買了衣服是為了你工作需要的，就當買工作服。”蔣亦騫又說，“你要是執意想自己買，也不是不行。”
“我不執意的……謝謝蔣總。”章言之立馬收下了卡。
蔣亦騫交代完了這些，無奈揮揮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他覺得自己平時並不是個耐心且話多的人，平時和周允說話也是很簡短的。
結果今天竟然和她說了這麽多話，有的甚至進行了解釋。
他只能歸結於，章言之還是個學生，也不是他的員工，對她要耐心一點。
章言之其實也感受到了。
前兩次見到蔣亦騫的時候，覺得他冷淡又不好接近，甚至還有點毒舌。就和網上對他的評價一樣。
但是這兩天覺得，他這個人好像還挺好的。
等下。
有哪裏不對。
一個外人眼裏不好接近的人，對她還挺和顏悅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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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之後，周允送她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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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章言之有些意外。
看來也就是蔣亦騫在見到她之後，就讓周允幫她辦張工作卡了。
“好迅速啊。”她感嘆。
“那可不。”周允又說，“我親自去後勤那裏拿的卡，然後帶你開了權限。”
說完又在心底補充一句，刷三十樓這種事，原本可是只有他周特助才有的權利！
很奇怪的是，從總裁辦公室出來到坐電梯下樓，一路上都沒有見到女生。
章言之想到蔣亦騫剛剛說的那句，他身邊沒有女生。
於是問周允，“你們蔣總是不是規定了什麽性別限制啊？”
“不能這麽說！只是恰好，老板身邊都是男生而已。”周允飛速維護老板形象，“話說回來，老板身邊一直都是這樣，沒有女生，除了……”
說到這裏，周允立馬閉起了嘴巴。
“……”章言之無奈。
講八卦突然停止，真的好勾人好奇心啊。
她順口，“除了‘那個人’？”
“臥槽你怎麽知道？”周允沒忍住，“衛姨和你說了？”
這不能算什麽秘密，可蔣亦騫是肯定不會主動和她提起的。
思來想去，也只有這個可能。
大概是衛姨和她閑聊的時候說到的。怕她說話不註意，提到不該提的。
章言之擺手，“沒有……我就是隨口一猜。還真是啊？真是那個生日密碼的人？”
“這件事不要在蔣總面前提。”周允發現她也太聰明了，能迅速地把兩件事聯系在一起。嚴肅叮囑她，“要是惹到了他，我都救不了你。”
“我不說。”章言之做了個把嘴巴拉上拉鏈的動作。
不料，周允又忽然開口，“這麽一看，你好像，還有點……”
“有點像她？”章言之搶答。
“哦，不是。”周允仿佛剛回過神的樣子，“放心，你們容貌不能說一模一樣，只能說是毫無關系。我只是想誇誇你的性格。”
這幾句解釋落在章言之耳裏，簡直是欲蓋彌彰。
出現了！
狗血劇本出現了！
她就說，為什麽蔣亦騫這幾天對她還挺和顏悅色的，原來是這個原因！
她摘下了口罩之後，這張面容讓他想起了什麽人。
周允好像也沒想瞞著她，就這麽當著她的面說出來。
章言之立刻明白了，周允一定是在警告她，不要動不該有的念頭，好好擺正自己的位置。
所以故意用了這種“不小心說錯話又及時打住”的誇張表演方式。
於是章言之也很配合，“你放心，我不是那種人。”
*
結束今天工作之後，章言之回到自己的小公寓。
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信息量太大，她還需要好好整理一下。
周允雖然沒有明說，但她也感覺到了的。
蔣亦騫心裏一定有一個不能觸碰的人。
而她，碰巧在某一性格上，有點像那個人。
等等……
這不就是她正在寫的小說的梗嗎！
照這麽看，這本小說完全可以根據現實中發生的事情改編啊。
她一開始就是從蔣總身上得到了靈感，這才寫出了江總這個形象；
現在的白月光就可以對應蔣亦騫心裏不能提起的那個人。
而她，章言之！
正是那個白月光替身，也就是本文女主。
都說小說來源於現實，果然不錯。
把每天發生的事情改編成小說，不僅能貼合現實、引起共鳴，而且，她都不用費盡心思去做大綱、想劇情了。
還有這種好事？
要知道，對於一個創作者來說，最大的痛苦莫過於沒有靈感。
這比便秘還要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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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好了，有了現成的故事取材。
一個字，妙！
做了決定的章言之照例興沖沖點開作者後臺，看看有沒有收到什麽評論。
在一群[哈哈哈哈紅紅火火]和[太搞笑了撒花加油]之中，有一條評論格外刺眼。
章言之一看ID，發現又是上次那個說她是窮人的讀者，他的ID倒是很直白，就叫【億萬錢】。
真俗。
章言之內心吐槽。
這次這位億萬錢說：[天天穿白裙子是在守孝嗎？大小姐都是穿高定的，天天穿一件白裙子是換不起衣服？]
章言之：“……”
這就是傳說中的杠精吧？
她寫白月光穿白裙子只是為了凸顯她在江總心裏的無上地位，換句話來說，這是一種修辭手法。
這叫隱喻！這叫襯托！這叫借代！
章言之點進這位億萬錢的主頁一看，發現他訂閱和收藏的都是現代言情的小說。
再看看他曾經點評過的其他文的評論：
[霸總會開這種車？你在侮辱霸總吧。]
[男主為什麽要用舌尖舔腮幫子？沾上菜葉了嗎。]
[通常來說，總裁只會因為熬夜工作出現紅眼眶。]
[霸總嗓子不會啞，因為他們不用開口說話，都有特助傳達任務。]
……
章言之：“…………”
這位讀者好像對霸總的生活有很深刻的見解。
和別人一對比，這位讀者給她的評論也不算太激烈了。
再看看他的訂閱量和打賞的數額，能感覺出，應該挺有金錢實力的。
這個有錢人還真是好清流，來網站花大錢。
但是，遇到杠精還是讓人非常生氣。
章言之想回覆一句，卻沒有想到合適的。
這樣的情緒憋了一夜，直到第二天起床，她都沒想到怎麽回覆。
到了別墅的時候，衛姨和她打招呼，“言之啊，你昨晚是不是沒睡好？怎麽感覺都有黑眼圈了？”
章言之因為衛姨的手藝，已經和她關系迅速拉近了，這會兒也沒什麽瞞著的，就說，“我遇到個討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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