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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訂了下午的機票，準備先回去看看。
雲斐回了自己的房間，雲拂曉坐著發了一會呆，戳戳系統：“你現在知道是怎麽回事了，有沒有對策？”
系統蔫噠噠的，有氣無力：【沒有，原劇情裏，他應該是被網暴後遠走他鄉，幾年後功成名就回來看你來著。哦，那時候你也都是影後了。】
雲拂曉真是不愛聽這個：“大白天講什麽鬼故事。”
她頓了頓又道：“那你有什麽用？”
難不成是為了過來看他們一眼？
那幹嘛浪費那個人手，直接把未來的事告訴他們不就得了？
系統聽出了她的言下之意，莫名有種被當成廢物的羞恥感，急急反駁：【我們是輔助系統，本來也沒那麽強的針對性。但其實只是輔助，也足夠你們避開很多事了，比如說我們可以回溯時光，追根溯源，鎖定追蹤……】
雲拂曉目光放空，靜靜聽著，突然意識到什麽：“等等，你剛剛說你還可以什麽？”
系統不明所以，又重覆了一遍，雲拂曉這回聽清了，趕緊道：“拓印影像，是不是能把過去的事印出來？”
系統磕巴了一下：【按照常理，是可以的。但是這玩意你怎麽解釋來源？】
雲拂曉道：“為什麽非要解釋來源？何況你認為會霸淩的人私底下會是什麽好人？沒有哪個人單拎出來清清白白，抓他把柄就是了。”
雲拂曉性格是溫和不爭，但她只是願意包容，不代表沒有鋒芒。沒有觸及底線的時候，她倒也願意冷眼先看看小醜想折騰什麽，隨後再判斷該怎麽應對。
若有人犯到她頭上，那她管對方是不是無辜，是不是有意，先收拾了再說。
系統還想掙紮：【拓印回溯影像只能用一次，這都是在一切結束後給你們看原來走向的，你真的不要……】
雲拂曉沈思道：“你為什麽覺得看一些虛無縹緲的未來會比現在真實的人更重要？我不看了。”
系統嘆口氣：【也行吧。】
雲拂曉本來都做好最壞的準備了，沒想到系統還有這功能，心情極好，跟系統挨挨蹭蹭擠在一起看此人的生平。
不出所料，這麽又慫又陰暗的人，果然是沒本事和想法留證據的。
這視頻是在場的老師偷偷錄的，據系統說，那位就是最先長舌導致事情鬧大，被校長批評的老師。他還差點被處分，是他關起辦公室就差跪下求校長，才改成通報批評。
雲拂曉：“………”
這到底是什麽魔鬼學校，從學生到老師都是這麽個破德行！？
系統訥訥：【雲斐媽媽的家鄉，是你們全國出了名的重男輕女。小地方又是鄉下，雖然是獨生女，可也有個隱形的弟弟，唯一的女兒都這個待遇，你可以想象，那裏的男人都是什麽樣子……】
雲拂曉陷入沈思。
系統接著說：【那個老師，是想追求雲斐母親的。但她對教師這個職業已經生出了陰影，哪怕確定了對方是真的離異也不願意接受，大人的錯，又遷怒到了孩子身上。這次視頻會被爆出來，就是因為那玩意過得不順，而雲斐有個視頻大爆上熱門，正好被他看到了。】
普通人不太分得清所謂明星和自媒體的區別，在對方看來，就是害自己被通報以至於後面近十年事業都不順的雲斐，在十年後竟然功成名就了。
這怎麽可以？
有些人的心理就是這樣，看別人賺錢，比自己欠債還難受，更別提那人還一直把雲斐當成假想敵，他討不到老婆，心理就更扭曲了。
雲拂曉深吸一口氣，目光沈沈，冷笑一聲：“把他下跪求校長的視頻弄出來，還有……霸淩雲斐那小孩私下罵他的錄音也弄幾個出來，剩下的交給我就行。”
系統肉疼的很，這可得廢不少能量，但按照規定它沒有隱瞞和拒絕宿主的權利，只能懨懨應下：【行吧，你們先回去，大概到今天晚上我就能弄出來了。】
雲拂曉得到了解決方法，心裏輕松多了，把東西胡亂往箱子裏一塞，就打算先和雲斐回去看看。
雲斐收拾好東西在門口等她，臉色平靜，絲毫不受影響。他低頭看了一眼雲拂曉的衣服：“你穿太少了吧？再穿點？”
雲拂曉把衣服裹緊：“再穿行動都困難了吧，你怎麽跟我媽一樣。”
雲斐剛要張嘴說話，雲拂曉突然警覺：“不許告狀，你沒有證據！”
雲斐：“……”
她突然警惕，雲斐就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這樣的情況下，他也確實沒心情和雲拂曉開玩笑。
但只要不讓她為這點事太操心，他也願意順著對方的話說：“你這麽怕你媽媽啊？”
雲拂曉突然想起他和母親的關系似乎比較一般，有些懊悔自己瞎說，就道：“其實還好，我就是嫌林澈他們煩。你要是把我供出去了，我至少得被他們盯一個月。”
雲斐眼睛突然亮了一下：“真的嗎？”
他對雲拂曉這不愛吃藥的毛病比自己身上那一堆破事在意多了。
雲拂曉：“……”
她在心裏默默呸了一下，面無表情：“假的。”
雲斐莫名有些失落，雲拂曉看在眼裏，只覺得無言以對：“……”
他們坐車回了家，剛出車站就看到了在出口站迎接的林澈，他還很疑惑：“您的這是幹什麽去了？就去玩了兩三天，買這麽多東西？”
雲拂曉道：“這箱子是空的，我看它好看買的，不行？”
林澈：“……也不是不可以。”
雲拂曉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糾纏，邊往出走邊問道：“阿濯呢？”
林澈沈默：“……他在家裏和那些黑粉對罵呢。”
雲拂曉停住腳步，微微皺眉：“和那些人計較什麽。”
平心而言，她這回倒是能理解那些人的憤怒，畢竟整個視頻證據俱全，霸淩者誰路過都要吐一口，林濯和他們吵，顯然不明智。
林澈按了按眉心，“本來是沒事的，有個嘴欠的跑他評論區底下問他怎麽看，我沒攔住。”
他還有信息沒說完，林濯暴躁的主要原因是對方說物以類聚，該不會他也幹過這事才會和雲斐交朋友吧。
這顯然戳了林濯的雷區，因為他小時候才是被霸淩孤立的那一個。
雲拂曉真是煩透這些網絡上的吵鬧爭端了，臉色陰沈，但也沒說什麽，道：“先回家。”
三人回去的時候，林濯還在電腦桌前帶著耳機，支著頭懶洋洋點評什麽。他並不是正面和對方爭鋒那個視頻的問題，因為認出那是著名的淩陽粉絲，就專門開了個淩陽最近的作品直播，一幀一幀分析過去。
他是有功底的，比一些只看美感聽感的博主有理有據的多，能清晰指出淩陽的失誤，並加以嘲諷：“……看我淩哥這動作，剛才那一個旋身落地，小腿肌肉像被電擊一樣的顫抖，一定是對歌曲內容充分的理解，才能讓他做出這樣的改動。在民國動蕩的背景下，深刻體現出了人性本能對死亡的畏懼的與理智中的大義抗爭，從而身體顫抖，卻仍堅定不屈……”
……本來只是一個兩秒左右的鏡頭，被他指出以後，誰都能看出來那就是因為底盤不穩的小失誤。
優秀的作品給予適當的閱讀理解是錦上添花，但本就一般的作品被浮誇的過度理解甚至煽情，就能讓人忍不住腳趾扣地了。這下誰還看不出來林濯就是在陰陽怪氣。
更別提這只是最微不足道的一個問題，大問題可太多了，林澈說這十幾分鐘的視頻他出門前就在分析，回來了還沒分析完。
顯然，這比糾纏雲斐的事更讓對方破防，雲拂曉瞥了一眼，那人已經失去理智滿屏臟話了。
雲拂曉抿了抿唇。她不是很喜歡這樣用放大鏡抓錯恨不得講一個人置之死地的氛圍，更討厭互潑臟水，言語攻擊，哪怕獲得了勝利又能說明什麽。
她對這樣的環境感到厭煩，面色冷淡地在門口站了一會，林濯餘光瞥見了她，楞了一下，回過神來滿不在乎道：“今天就到這吧，有機會咱們聊聊淩哥的更多作品。”
他直播間的更多都是一些樂子人，主打的就是一個尋找快樂，嘲諷誰都看的津津有味，連粉絲破防都能讓他們快樂無限，壓根不在意什麽淩陽雲斐霸淩臟水，聞言紛紛依依不舍地道別，美滋滋出去看評論區的戲了。屏幕上一片其樂融融，襯得那個跳腳的人更像個可憐的小醜。
林濯關了電腦，輕嗤一聲：“沒用的東西。”
雲拂曉在門口站著，聞言道：“你和他們較什麽真，看著年紀都不大。”
林濯道：“年紀不大就更應該好好讀書，他要是真因為霸淩憤怒，想給受害者討回公道，我還佩服他。拿受害者當黨爭的工具，也有臉在我面前狗叫？”
他說著皺了皺眉，一拳錘到雲斐肩膀上：“你老實說說，怎麽回事？那玩意是真的嗎？”
雲斐擡眼看著他：“是真的。”
林濯臉色不太好看，“因為什麽？”
雲拂曉截斷他們的話頭：“雲斐老師帶頭孤立他，那幾個小孩被當槍使了。”
林濯怔了一下：“不是吧，還有老師這麽幹的？”
他對老師的印象倒是不錯，畢竟沒遇到過什麽壞老師。
雲斐語氣平淡，“我以前在小鄉鎮上學，那個地方，初中畢業就能來教小學。不過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現在風氣應該會好一些。”
雲拂曉翻了翻手機，“那個視頻的源頭能找到嗎？”
林濯道：“暫時還沒有，我打算先問問官方工作人員，他們應該能查到同類視頻第一個是誰發的。也不知道審核幹什麽吃的，這種視頻都能給過。”
他毫不掩飾自己的偏聽偏信，雲拂曉一說，也不問為什麽就信了，那個視頻沒什麽血腥的東西，多發幾次改改標題是能過的。
林澈卻說：“不可能，洩露用戶私人信息是違法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官方的德行，實錘一出，基本就是半放棄狀態了。除非他自己能找到證據，不然官方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雲拂曉沈默片刻，道：“你之前不是找了律師麽？一起告了唄。管他怎麽樣，去法官面前解釋。”
林澈頓了頓：“嗯？”
空氣裏突然一片沈默，四個人面面相覷很久，林濯才小心翼翼地問：“告……告誰啊？”
雲拂曉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們還不知道那個老師是誰，她理論上也應該不知道，下意識看向雲斐：“……你還記得那人是誰嗎？”
雲斐楞了楞：“我記得那個學校。”
林濯當機立斷，“你老家在哪，哪個學校，我今晚就過去去問問。”
系統突然垂死病中驚坐起：【好了！我好了！全弄出來了，什麽時候發？！】
它摩拳擦掌，能量浪費都浪費了，自然要起到最爆炸的作用，因此躍躍欲試：【要不要我多開幾個號，給每個人都貼臉發一份？】
雲拂曉趕緊制止了它，扭頭看向躍躍欲試拉著雲斐搜地址的林濯，頓了頓，猶豫片刻，道：“先別急著去，我應該知道一些。我們直接找律師就行。”
幾人齊齊擡頭，一臉的疑惑。
雲拂曉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該怎麽把這件事合理化。她光想著證據往網上一發，有眼睛的都知道誰的錯，但忘了怎麽解釋這消息的來源。
她想了想，說：“在網上能查到的，我知道這人的資料，直接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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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頓了頓又道：“那你有什麽用？”
難不成是為了過來看他們一眼？
那幹嘛浪費那個人手，直接把未來的事告訴他們不就得了？
系統聽出了她的言下之意，莫名有種被當成廢物的羞恥感，急急反駁：【我們是輔助系統，本來也沒那麽強的針對性。但其實只是輔助，也足夠你們避開很多事了，比如說我們可以回溯時光，追根溯源，鎖定追蹤……】
雲拂曉目光放空，靜靜聽著，突然意識到什麽：“等等，你剛剛說你還可以什麽？”
系統不明所以，又重覆了一遍，雲拂曉這回聽清了，趕緊道：“拓印影像，是不是能把過去的事印出來？”
系統磕巴了一下：【按照常理，是可以的。但是這玩意你怎麽解釋來源？】
雲拂曉道：“為什麽非要解釋來源？何況你認為會霸淩的人私底下會是什麽好人？沒有哪個人單拎出來清清白白，抓他把柄就是了。”
雲拂曉性格是溫和不爭，但她只是願意包容，不代表沒有鋒芒。沒有觸及底線的時候，她倒也願意冷眼先看看小醜想折騰什麽，隨後再判斷該怎麽應對。
若有人犯到她頭上，那她管對方是不是無辜，是不是有意，先收拾了再說。
系統還想掙紮：【拓印回溯影像只能用一次，這都是在一切結束後給你們看原來走向的，你真的不要……】
雲拂曉沈思道：“你為什麽覺得看一些虛無縹緲的未來會比現在真實的人更重要？我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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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拂曉本來都做好最壞的準備了，沒想到系統還有這功能，心情極好，跟系統挨挨蹭蹭擠在一起看此人的生平。
不出所料，這麽又慫又陰暗的人，果然是沒本事和想法留證據的。
這視頻是在場的老師偷偷錄的，據系統說，那位就是最先長舌導致事情鬧大，被校長批評的老師。他還差點被處分，是他關起辦公室就差跪下求校長，才改成通報批評。
雲拂曉：“………”
這到底是什麽魔鬼學校，從學生到老師都是這麽個破德行！？
系統訥訥：【雲斐媽媽的家鄉，是你們全國出了名的重男輕女。小地方又是鄉下，雖然是獨生女，可也有個隱形的弟弟，唯一的女兒都這個待遇，你可以想象，那裏的男人都是什麽樣子……】
雲拂曉陷入沈思。
系統接著說：【那個老師，是想追求雲斐母親的。但她對教師這個職業已經生出了陰影，哪怕確定了對方是真的離異也不願意接受，大人的錯，又遷怒到了孩子身上。這次視頻會被爆出來，就是因為那玩意過得不順，而雲斐有個視頻大爆上熱門，正好被他看到了。】
普通人不太分得清所謂明星和自媒體的區別，在對方看來，就是害自己被通報以至於後面近十年事業都不順的雲斐，在十年後竟然功成名就了。
這怎麽可以？
有些人的心理就是這樣，看別人賺錢，比自己欠債還難受，更別提那人還一直把雲斐當成假想敵，他討不到老婆，心理就更扭曲了。
雲拂曉深吸一口氣，目光沈沈，冷笑一聲：“把他下跪求校長的視頻弄出來，還有……霸淩雲斐那小孩私下罵他的錄音也弄幾個出來，剩下的交給我就行。”
系統肉疼的很，這可得廢不少能量，但按照規定它沒有隱瞞和拒絕宿主的權利，只能懨懨應下：【行吧，你們先回去，大概到今天晚上我就能弄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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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拂曉把衣服裹緊：“再穿行動都困難了吧，你怎麽跟我媽一樣。”
雲斐剛要張嘴說話，雲拂曉突然警覺：“不許告狀，你沒有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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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要不讓她為這點事太操心，他也願意順著對方的話說：“你這麽怕你媽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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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拂曉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糾纏，邊往出走邊問道：“阿濯呢？”
林澈沈默：“……他在家裏和那些黑粉對罵呢。”
雲拂曉停住腳步，微微皺眉：“和那些人計較什麽。”
平心而言，她這回倒是能理解那些人的憤怒，畢竟整個視頻證據俱全，霸淩者誰路過都要吐一口，林濯和他們吵，顯然不明智。
林澈按了按眉心，“本來是沒事的，有個嘴欠的跑他評論區底下問他怎麽看，我沒攔住。”
他還有信息沒說完，林濯暴躁的主要原因是對方說物以類聚，該不會他也幹過這事才會和雲斐交朋友吧。
這顯然戳了林濯的雷區，因為他小時候才是被霸淩孤立的那一個。
雲拂曉真是煩透這些網絡上的吵鬧爭端了，臉色陰沈，但也沒說什麽，道：“先回家。”
三人回去的時候，林濯還在電腦桌前帶著耳機，支著頭懶洋洋點評什麽。他並不是正面和對方爭鋒那個視頻的問題，因為認出那是著名的淩陽粉絲，就專門開了個淩陽最近的作品直播，一幀一幀分析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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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這比糾纏雲斐的事更讓對方破防，雲拂曉瞥了一眼，那人已經失去理智滿屏臟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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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濯關了電腦，輕嗤一聲：“沒用的東西。”
雲拂曉在門口站著，聞言道：“你和他們較什麽真，看著年紀都不大。”
林濯道：“年紀不大就更應該好好讀書，他要是真因為霸淩憤怒，想給受害者討回公道，我還佩服他。拿受害者當黨爭的工具，也有臉在我面前狗叫？”
他說著皺了皺眉，一拳錘到雲斐肩膀上：“你老實說說，怎麽回事？那玩意是真的嗎？”
雲斐擡眼看著他：“是真的。”
林濯臉色不太好看，“因為什麽？”
雲拂曉截斷他們的話頭：“雲斐老師帶頭孤立他，那幾個小孩被當槍使了。”
林濯怔了一下：“不是吧，還有老師這麽幹的？”
他對老師的印象倒是不錯，畢竟沒遇到過什麽壞老師。
雲斐語氣平淡，“我以前在小鄉鎮上學，那個地方，初中畢業就能來教小學。不過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現在風氣應該會好一些。”
雲拂曉翻了翻手機，“那個視頻的源頭能找到嗎？”
林濯道：“暫時還沒有，我打算先問問官方工作人員，他們應該能查到同類視頻第一個是誰發的。也不知道審核幹什麽吃的，這種視頻都能給過。”
他毫不掩飾自己的偏聽偏信，雲拂曉一說，也不問為什麽就信了，那個視頻沒什麽血腥的東西，多發幾次改改標題是能過的。
林澈卻說：“不可能，洩露用戶私人信息是違法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官方的德行，實錘一出，基本就是半放棄狀態了。除非他自己能找到證據，不然官方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雲拂曉沈默片刻，道：“你之前不是找了律師麽？一起告了唄。管他怎麽樣，去法官面前解釋。”
林澈頓了頓：“嗯？”
空氣裏突然一片沈默，四個人面面相覷很久，林濯才小心翼翼地問：“告……告誰啊？”
雲拂曉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們還不知道那個老師是誰，她理論上也應該不知道，下意識看向雲斐：“……你還記得那人是誰嗎？”
雲斐楞了楞：“我記得那個學校。”
林濯當機立斷，“你老家在哪，哪個學校，我今晚就過去去問問。”
系統突然垂死病中驚坐起：【好了！我好了！全弄出來了，什麽時候發？！】
它摩拳擦掌，能量浪費都浪費了，自然要起到最爆炸的作用，因此躍躍欲試：【要不要我多開幾個號，給每個人都貼臉發一份？】
雲拂曉趕緊制止了它，扭頭看向躍躍欲試拉著雲斐搜地址的林濯，頓了頓，猶豫片刻，道：“先別急著去，我應該知道一些。我們直接找律師就行。”
幾人齊齊擡頭，一臉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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