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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你只要我,有我就行了 (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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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正正當當的跟我過招,明刀明槍的跟我對著來,你們都不是我的對手!所以你們就只會對我耍陰謀詭計,敖飛鴻,你這個時候的做法,跟當初盛左找你來催眠我的做法如出一轍,沒什麽新意!”

敖飛鴻的臉更沈更冷,沈淡地回道這:“樂婧,你的激將法對我沒什麽用,我是不會吃你這一套的,老話說的好,計策不在新,管用就行。我們不看事情的過程,只看事情的結果,現在的結果就是你的孩子在我的手中,我能夠掣肘你,這就夠了!”

樂婧譏誚的一揚眉,沖著他涼薄地“呵呵”兩聲:“不要臉就是不要臉;下三濫就下三濫!把自己說得那麽冠冕堂皇幹什麽?”

敖飛鴻聞言,俊臉蒙冰地看她,眼裏閃過幾絲讓人不易察覺地掙紮和莫名的情緒。

“不想要回孩子了?”他陰森森的問樂婧。

樂婧爽快地道:“要,你說條件。”

“你,換回你女兒。”

“闊以,我隨你處置,傾國你給我的人。”樂婧半點也不啰嗦,很坦然地走到他的面前並停了下來。

敖飛鴻瞧著她,迷人的桃花眼微彎,嘴邊漾起了一抹饒有趣味的笑:“樂婧,我怎麽有點信不過你?”

樂婧似笑非笑地吡了吡牙,佯裝很蛋疼地皺眉:“你信不過我很正常,因為你弄不贏我,所以你從心裏就害怕我,膽怯了唄!”

敖飛鴻的嗓音如柔軟的牛奶般絲滑,並透著優雅:“那你能去掉我的疑心嗎?”

樂婧很豪氣地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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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387:他也喜歡我,我也喜歡他(一更)

席悄悄忍不住要罵“MMP”。

她發現自己眼前出現了幻覺,她一個勁兒的朝前奔跑,後面傳來無數人的呼喚聲,她置若罔聞。

她轉過一道又一道的彎,穿過了無數道長廊,渾然不覺自己要幹什麽。

“呼哧呼哧!呼哧呼哧……”整個過道裏只回響著她奔跑時的劇烈呼吸聲。

“MMP!”她終於罵出了聲,也停下了腳步,她彎下腰,雙手撐著自己的膝蓋上喘氣。

媽呀!累死她了,感覺背心裏出了一層汗,渾身都快跑的脫力。

氣還未喘勻,耳邊赫然傳來一道涼涼的,卻很嬌媚的輕譏聲:“席悄悄,要釣你出來可真不容易。”

她放開撐著膝蓋的手,慢慢的直起身子,轉頭直視聲音的方向,有點意外又好似不太意外:“李宓?”

“是我。”穿著湖藍色昂貴皮草的李宓,雙手插在外套兜裏,踏著悠閑的步伐朝她靠近。

她穿著高筒靴,皮草下面是包臀短裙,露出一截雪白的美腿,臉上妝容精致,頭上依舊是高梳的馬尾,時髦靚麗又國際化,看起來非常的摩登與高貴傲慢。

席悄悄左右看了看,一擡腕把垂下的長發撩到腦後,問她道:“不會……綁架了艾安琪兒的就是你們吧?”

李宓畫了妖嬈眼線的雙眼微瞇,停下了腳步,有點疑惑的看著她:“你怎麽知道我們綁架了艾安琪兒?”

席悄悄的雙眼狡猾一的轉,揚眉輕笑:“你說的呀!”她雖然恨許凝雪怒其不爭,但也沒有必要在李宓的面前拆穿她。

李宓撇了撇紅艷欲滴的唇瓣,不屑而輕蔑地說:“真是幼稚,這麽大的人了還玩著這種把戲,是我說的又怎樣?事到如今,你都要落到我們的手裏了,我難道還怕你知道不成?”

看樣子他們已經達到了目的,完全沒有再遮掩和隱瞞的必要。

席悄悄故意當著她的面左右張望,一副很訝異的樣子問道:“可是我只看到了你,還有誰呀?你們的其他的人呢?”

許凝雪告訴她的時候,說的是“他們”,那就表明除了李宓之外,還另有同謀。

“就是我呀!”李宓滿臉傲嬌的笑容:“對付你們,你以為還需要很多的人嗎?”

“不說大話你會死啊!我怎麽跑到你這裏來的,你心裏就沒一丁點數嗎?”席悄悄對她的話嗤之以鼻。

“那個呀,小把戲而已。”

“你會嗎?”席悄悄斜挑著眉,十分蔑視地看著她:“既然你說是小把戲,想必你很在行,不如你表演一下給我看看,讓我再奔跑也行啊!”

李宓當即收斂了笑容,目前光陰沈地盯著她,甚至還不服氣的咬了咬紅艷的唇,顯然想堅持自己的說法。

不過,她最後只是攤了攤手,又朝席悄悄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這我還真沒有辦法辦得到!達到這種流弊水平的一定是很專業的人士,我只是花了大價錢雇了人家,讓人家幫我做個局而已。”

席悄悄的眼珠輕轉,試探地問她:“敖飛鴻嗎?”能讓她眼前出現幻覺,哪怕這個幻覺很短暫,她能想到的人也只有敖飛鴻那位仁兄。

“誒,你還真的了解不少。”李宓一副對她無可奈何的樣子,輕笑著說:“還真是他。”

她環視著周圍光潔如玉的大理石,又擡頭看了看頭頂的圓拱頂,對席悄悄道:“敖飛鴻對這座建築了如指掌,當初就是他讓人拿著一張圖紙來給艾氏的總裁進言,然後讓艾總在自家別墅的後院裏修建一座有益其家族的風水長廊。”

“因為那個人是艾總的朋友,又特別的懂風水,所以艾總很相信他,為保艾氏的永恒昌盛與興旺發達,艾總聽信其建議,在自家別墅的後院裏修建了這兩條風水廊,但實際上,這是敖飛鴻努力的成果。”

席悄悄心裏掀起驚濤巨浪,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是靜靜地看著李宓。

李宓問她:“這麽看著我做什麽?”

席悄悄淡淡地問:“我就是想知道,我們這麽多人在一起,為什麽只有我中招?我的那些保鏢和隨從,還有林旭,他們都沒有事,為什麽獨獨只有我的眼前出現幻覺,並像發了狂的甩開他們奔跑?”

“別提了!”李宓也一副很傷腦筋的樣子:“你們律家真討厭,律驍那人也可惡的出奇!總是防範的很嚴,弄得我想綁架你的孩子和綁架你都不得其法,不得已,只好把你們都弄來這裏,這個地方很詭異,關鍵是敖飛鴻對這裏很熟悉,他知道在這裏怎麽對付一個人,所以他想暗中布置什麽機關也比較得心應手。”

她微睨著席悄悄:“他只針對你布置機關和散布一些藥物,當然就只有你一個人入甕咯!”

總的來說,是早有所謀,而且更讓席悄悄憤怒地是,李宓他們竟然還打過流年的主意!

不過顯然要叫他們失望,律家因為只有流年一個小娃娃,所以律冠業把她看的跟眼珠子和命根子一樣!唯恐她有個什麽閃失和遭人綁架了,平時都是帶在自己的身邊請了專人看護,一般的人想都對流年下手都會鎩羽而歸。

李宓也沒有辦法,她也很憋屈!

她老早就想動席悄悄和律流年了,奈何律流年她根本見都難以見到,律冠業非常的老奸巨猾,讓人把小曾孫女照顧的滴水不漏,她和他的人都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席悄悄又有律驍看著,這兩個甜到齁“虐狗”男女,經常走到哪裏都是形影不離。

律驍對席悄悄看的很緊,席悄悄自己也很警覺,如果不是費盡心機的把他們騙到特定的地方,先暗中布置了一些陰暗的門路,根本抓不到席悄悄。

現在抓到了席悄悄,她有點揚眉吐氣的感覺,覺得之前所付出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好的!

席悄悄卻看著她,“嘖嘖嘖”地道:“你說你這是何苦呢?你都快要和衛帆結婚了,馬上就是你倆的大好日子,你卻要自毀前程做這些事,這不是自掘墳墓嗎?”

李宓卻道:“你懂個屁!你和律驍整天恩恩愛愛,兩個人蜜裏調油如膠似漆,你哪裏又會了解我心裏的痛苦?”

“你有什麽好痛苦的?我們是正正當當的夫妻,恩愛是常態,若一對夫妻不恩愛那才是見了鬼!”席悄悄反噴她:“而且這世間的夫妻千千萬,人家都恩恩愛愛的,你要痛苦,痛苦的過來嗎?”

“那是因為人家的老公都不是律驍!既然不是律驍那我有什麽好痛苦的?”

李宓的臉沈的快滴水,陰著眼:“但是你倆就不行,你的丈夫是律驍,他不該被你霸占,我看著不順眼,這就是我痛苦的原因與源頭。”

“多稀奇啊,他就該被你霸占?”席悄悄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她,很誅心地說:“幾年過去了,我原以為你對律驍已經死了心,沒想到你賊心不死,到現在快了嫁人都還惦記著他!你說你可真是癡情啊,一直惦記著一個有婦之夫有意思嗎?你這種人還有沒有廉恥,知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麽寫?”

“你才沒有廉恥不知羞恥!”李宓一臉憤恨地看著她:“當初是誰先認識他的?我認識他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幹什麽呢!我對他動心動感情的時候,你正和聶以辰那個劈腿男在一起兩小無猜,上演你們的青梅竹馬,你那時又知道律驍是誰,又何曾把他放在眼裏過?”

聽到這裏,席悄悄摸著自己的後腦勺,直接對她開罵:“你tmd神經病啊!感情能這麽算嗎?你認識他早是因為你出生比我早,是,我前面是和聶以辰處過男女朋友,但那不是因為中間有誤會嗎!如果沒有誤會,我的第一個戀人和情人也會是律驍!我之前暗戀他,他那時候也喜歡我,只是你們誰也不知道,這中間我們錯過了!”

呼,她籲了一口氣,其實她還挺感謝李宓的——因為她,她才能這麽痛痛快快的吐出這麽一段話,把她和律驍之間的感情經歷告訴別人!

她老早就想告訴其他人,她很愛律驍,也很早就喜歡他了!只是因為一些陰差陽錯,他們倆錯過了,這才蹉跎了許多年才在一起,要不然她老早就是律驍的“童養媳”了……

趁著李宓在怔忡間,她繼續說道:“你沒聽過嗎?白頭如新,傾蓋如故!你以為你認識他認識的時間長,所以他就該是你的,那他承認過你嗎?他有說過你是他的沒有?一廂情願的單相思誰不會呀,如果單戀和暗戀能成為霸占別人的依據,那還要‘相戀’和‘相愛’這兩個詞幹什麽?”

“別一廂情願自以為是,你就是嫉妒我們,嫉妒我們比你過得好,你心裏的不舒坦和不平坦都是你自找的。”

說到這裏,她擡腕順了順自己的頭發,轉身就走:“李宓,你就是犯賤,好好的路大路你不走,你偏走羊腸小道!”

------題外話------

諸位爺,今天軒娘在外面,所以上傳的較遲,不過晚上10。30之前都會上傳完,請大家諒解!

第一卷 388:女人是洪水猛獸

廊道裏的氣場悄然發生了變化,艷如牡丹,燦若玫瑰的女人占了主場。

“敖飛鴻,要怎麽讓你放心?是要我三刀六洞,七槍八眼,還是廢了我自己的手腳讓我沒了武力值,你自己挑。”

女人順著敞開的棉服,很率性地把一雙纖手卡在自己纖細的腰肢上,以輕松的姿態一步一步朝敖飛鴻靠近。

她外面的衣服寬松,但裏面保暖的毛衣卻貼合著她的身體曲線,很好的勾勒出了她纖長的頸,隆起的兇器和“S”型的柳腰。

該凸出來的地方凸出來,該凹進去的地方凹進去,她款款走來,身姿搖擺惹人流口水,性感妖嬈得讓人窒息!

兩人的中間就是小粉團子樂傾國,只隔著一點點的距離,敖飛鴻呼吸一窒,他修長的眼睫垂了一下,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一步。

但是樂婧步步緊逼,他退,她進!他不退,她也進……

她氣勢淩人,氣息逼人,渾身上下連頭發絲裏都散發著幽幽如蘭的香氣,一股腦的往敖飛鴻鼻尖裏鉆進去。

敖飛鴻的五臟六腑裏都有什麽在回蕩縈繞,心湖裏宛若被人投下一粒小石子,激起了層層疊疊的漣漪!

他一向清明過人的瞳眸此刻也泛起了一絲迷離和摻雜上了一些別的什麽東西,雙眸變黯,有暗潮洶湧。

同時,他的腳步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去——仿若眼前的女人是洪水猛獸,叫他避之唯恐不及!

“麻麻,嘻!麻麻……”見到媽媽在眼前,樂傾國高興得手舞足蹈,不時朝著媽媽張開小手臂求抱。

可是敖飛鴻箍著她箍的很緊,她只能不停的掙紮著。

樂婧怕她柔細的小胳膊小腿受到傷害,只用眼神安慰著她,低聲哄慰:“寶貝別怕,媽媽在這裏呢!”

然後她傲然地看著敖飛鴻,冷笑一聲:“呵,退什麽退,這麽膽小怎麽玩?”

敖飛鴻不看她,反而用力抱緊了樂傾國,仿若想從她的身上吸取力量。

就在他這一閃神的瞬間,“嗖嗖”兩聲,兩柄小飛刀以無與倫比的速度和刁鉆的角度,先後射向他的雙手。

他下意識的松開手——純粹是條件反射,他忘記了懷中的孩子。

樂婧的身子前傾,手一抄,完美的從他的手中接下了孩子。

樂傾國嚇得小臉失色,在媽媽的懷中放聲大哭:“哇哇哇……”

樂婧卻抱住了孩子並迅速的往後退去。

與此同時,橫影從上躍了下來,擋在了她和敖飛鴻之間。

他們兩人的這一下配合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中間沒有絲毫的停滯就把寶寶給奪回來了。

女兒回來了,橫影便無懼,他一刀揮向敖飛鴻,並頭也不回對樂婧道:“你先帶孩子先走,我隨後去找你們。”

“嗯。”樂婧轉身抱著孩子就走。

“哪裏走!”就在此時,敖飛鴻身後的墻壁“哢嚓”一聲響,有兩條人影跳了出來。

原來竟是一道暗墻。

其中一個穿駝色毛呢大衣的人沖敖飛鴻叫道:“敖飛鴻,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在最關鍵的時刻,你怎麽能磨磨唧唧的不出手呢?你到底在幹什麽?樂婧不是你最想要擊敗的人嗎?你看見她竟然不動手?”

此人身材微豐,臉頰有肉,身上的駝色呢子大衣做工考究,是位五六十歲中等身材的男子。

他的身旁,是一位穿著深藍色中長紳士外套的男子,跟他差不多的年紀,可能比他稍小一點吧,四五十歲的模樣,長的很精神,瘦長。

這兩人出來之後,先是駝色毛呢大衣的男子對敖飛鴻發洩他的不滿,接著那個瘦長的男人也道:“他只怕也是被樂婧迷住了,那女人很美呀!他被迷得神魂顛倒,色授魂與,哪裏還記得答應過我們的事。”

緊跟著,又有一條人影從那道暗墻裏面走了出來,竟是這次回花都來看望父母的雲緋櫻!

雲緋櫻穿著一件白色的狐貍毛領大衣,手上戴著紅色的皮手套,腳上是白色的短靴。

她本就是皮膚如雪,氣質溫婉,長發飄飄的女子,白色的狐貍毛使得她看起來雍容華貴,又不失狐貍的妖媚,把輕熟女的風格發揮到了極致。

她這副模樣,倒是很好的能融入兩旁白色的廊壁裏。

她對那兩人道:“先別說這些事,聯合敖飛鴻,把他們兩個先抓起來再說。”

而敖飛鴻避開橫影那一刀後,聽著他們三個人的聲音,他什麽也沒有說,只陰沈著臉,兩瓣很漂亮的薄唇抿得緊緊的。

橫影冷峻的眉一挑,他沒有看雲緋櫻,也沒有看敖飛鴻,只對那兩位中老年男子冷笑:“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呂九、姜三眼!我就說是誰潛藏在這裏,敢情是你們二位,想必你們倆來的時間不短了,在這裏呆的又悶又煩了吧?”

他依舊對身後的樂婧道:“你帶著孩子離開,這些人我來對付。”

樂婧頭也不回的走了。

“敖飛鴻,別讓她跑了!”雲緋櫻厲聲道。

可敖飛鴻沒有動,他只淡淡地往雲緋櫻的方向側了側頭:“她還會回來的。”

雲緋櫻問:“你怎麽如此肯定?”

“不信你等著瞧。”敖飛鴻倨傲的一擡下頜,即便此刻,他的目光都依然睥睨與自信。

雲緋櫻便不再問,而是說:“先擺平橫影!”

“來吧!我正琢磨著要怎麽樣才能一次性的弄死你們這些人,今天正是個好機會。”橫影清俊逼人的臉上煞氣叢生,一雙清潤潤的黑眸如兩潭寒冰,眸底寫滿了冷酷與無情。

……

轉過一條廊道,樂婧把被場景弄懵,不再哭泣的樂傾國交到慶笙歌與伊水等人的手上,低聲說:“我去幫橫影,你們帶著人速速離開這裏,把傾國安全的送回家就是你們的責任。”

慶笙歌忙道:“我們去幫你。”

“不用。”樂婧急速的說:“有敖飛鴻在那裏,你們去了也是白搭,說不定還會幫倒忙,而且現在多了一個呂九和姜三眼,這兩個人分別是馬來西亞和新加坡的高手,曾效力於朱道晟和郭兆赫,他們和橫玉玦攪在一起,做事邪裏邪氣,是和他齊名的人物。”

“那你們豈不是更危險?”

樂婧輕描淡寫:“沒事,我不信他們比橫玉玦還厲害,而且只有把他們都弄死了,所有的禍患才能平息。”

……

樂婧跑回去的時候,橫影正拿刀逼退呂九和姜三眼,而敖飛鴻和雲緋櫻則站在最高的臺階上沒有動。

看到女人,橫影靚眼的眉微蹙:“你又回來幹什麽,不是讓你和傾國先離開?”

樂婧麗容淡淡,目光堅定:“當初我遇難時,你完全可以撇下我全身而退,但是你沒有,且因為我受了諸多的委屈,如今我也做不到把你丟在險地。”

“傻,我自會有辦法,你和孩子的安全才最重要。”

樂婧微微莞爾:“你有辦法,有我在不是更能事半功倍嗎!”

他倆宛如閑話家常,雲緋櫻在臺階上看著樂婧臉上由內而外散發出的笑容,只覺誅心!

她恨恨地道:“你們還不去抓住他們,非要看他們打情罵俏才過癮是嗎?敖先生,你要是再不動,你這輩子戰無敗績的稱號就要被這個女人打破了。”

聽了她的話,呂九和姜三眼立刻氣勢洶洶霸氣測漏地撲向他二人,不過都被橫影攔下。

敖飛鴻依舊冷面冷眸的立在臺階上,猶如一尊活化石。

而樂婧此時卻飛奔上臺階去抓雲緋櫻,並冷笑道:“雲緋櫻,我以前還真的是瞧錯你了!以為你是個能夠看得清自己前途的女人,懂得將命運把握在自己的手中,沒想到你也是一個不知迷途知返,只曉得一條道跑到黑的蠢女人!”

“我是蠢,正因為蠢,我才傻傻的等了盛左那麽多年!因為蠢,我才傻傻的聽從盛左的安排,把肚子裏的孩子打了!你可知我打掉了那個孩子以後有多麽後悔嗎?!你可知我的那個孩子若還活著,現在比你家的樂傾國都還大!”

雲緋櫻一邊氣憤的還擊,一邊躲到了敖飛鴻的身後,拉著敖飛鴻的中長的藏青色呢子大衣和她轉圈圈。

敖飛鴻像根柱子杵著,他身姿高挺,卓然而立,樂婧隔著他抓了幾下雲緋櫻沒有抓到,不禁踢了他一腳,索性直接對他動手。一拳往他的小腹擊去——

本以為他會躲避或者被她擊的彎下腰,不料他大手一探,竟然硬生生的握住了她的拳頭,目光如電的看向她。

未及樂婧有下一步的動作,雲緋櫻已經得意的笑了起來,對敖飛鴻道:“先生,快幫我抓住她,這個死女人也有落在我們手裏的一天。”

“啪!”樂婧左手的拳頭擊在了敖飛鴻的下顎上,把他擊的往後仰,並倒退了幾步。

趁此機會,她一把抓住雲緋櫻的幾綹長發,把她硬拖到自己的面前:“你這個死女人,害我也就罷了,你還想傷害傾國?我今天就送你去閻王爺那裏報到,讓你知道自作孽的下場!”

------題外話------

第一卷 389:我突然很想嘗嘗

雲緋櫻在樂婧的手裏尖叫,一面喊著“救命”,一面不忿地說道:“我怎麽自作孽了?我當初就是傻!就是太純真了!腦子裏不會轉彎,我當初要是像你那麽狡猾,懷了盛左的孩子之後我遠遁到異國他鄉,偷偷生下那個孩子,我雲緋櫻今日今時也會和你樂婧一樣,要他盛左圓就圓!要他盛左癟就癟!過足挾天子以令諸侯的癮!”

她喊得聲嘶力竭,但是敖飛鴻只在一旁摸著自己泛紅的下巴,垂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麽。

而呂九和姜三眼和橫影鬥的如火如荼,竟也是顧不得雲緋櫻的死活。

樂婧“呵呵”,把雲緋櫻一頭長發攥緊在自己手裏,“想象我一樣啊?那你人生的目標和格局未免太小了,你就該上天和太陽肩並肩,懷盛左的孩子和生下他的孩子這算什麽?你就應該把盛左綁起來硬要他和你結婚,那才算你本事!你找我樂婧撒什麽氣?牽連到我無辜的孩子幹什麽?”

“我我我……”雲緋櫻疼的說不出話來,頭皮都快活生生的被她扯下來。

樂婧卻是不管她,手一抖,一個繩索套兒套進了她的脖子,她一緊繩頭,雲緋櫻便吐著舌頭,直翻白眼兒:“哢哢哢!我我我……咳咳咳……”

她用雙手抓住脖子上的繩子,雙腳在地上蹬,用力掙紮著和咳嗽著,想讓自己免於窒息。

但是樂婧的繩套越勒越緊,這是她當初救傾國的那個繩套,她經常帶在身上,已經運用得很純熟,可以隨自己的心意變動。

“敖先生——”雲緋櫻半躺在地上,胡亂蹬著雙腳,嘶聲叫道:“樂婧要殺我!先生——救救我!”

那邊姜三眼喊道:“敖飛鴻,救她啊!她就算是個無關緊要的女人,她也是郭兆赫的老婆!你就不想想以後?”

敖飛鴻總算聽到了他的話,撩起眼皮看他:“誰是郭兆赫?我又何曾把他看在眼裏。”

臥槽他媽,這話夠屌!

姜三眼怒意示消,堪堪避過橫影的一刀,耳邊又聽到雲緋櫻連哭帶訴又咳個不停的呼救:“姜三眼……咳咳咳,姜三眼快救我!我……我曾陪你睡過呀……你說過很喜歡我咳咳……一日夫妻百日恩……”

她語無倫次,死亡的陰影籠罩著她,嚇的她什麽事情都往外兜。

姜三眼一聽,眼裏的怒意與陰狠凝聚,他突然伸手,從懷裏掏出一樣東西往雲緋櫻和樂婧的方向一擲。

他的動作太快,迅如閃電,橫影阻擋不及,只得飛身往樂婧那裏撲去,叫道:“婧婧小心!”

樂婧的反應也夠快,提落著雲緋櫻往旁邊一躍。

這個時候,只聽到敖飛鴻狼厲地罵了一聲:“姜三眼,你tmd是活得不耐煩了!”

他話音一落,“轟”的一聲巨響,塵土與銷煙迸起,整個長廊似乎都在為之震動——他們的這一方,竟然塌!陷了!

……

“轟轟轟……”很悶啞的聲音持續傳來,身在長廊中的艾澤希的臉色不禁一白。

“快點,跟我去找人!”他對身邊的人一揮手。

此時他們已經救回了艾安琪兒,但是正當他們要去找樂婧匯合時,卻驀然傳來這種聲音。

他身邊的人還不知其事情的嚴重性,艾澤希的心裏卻隱隱有點明白,所以他的下顎緊繃,神情很急。

這時候,守在外面的人打來了電話。

是莫臻輝。

原本是莫惜言帶著人守在外面,後來莫臻輝和樂潼得到消息,兩人便雙雙趕來了艾氏別墅,幫著莫惜言守著外面的出口。

此刻,他們也聽到了隱隱的異響,雖然聲音不大,但也讓人覺得蹊蹺,所以莫臻輝打艾澤希的電話,想問問裏面是怎麽一回事。

艾澤希的臉特別的白,一雙本就格外深邃漆黑的眼睛顯得更黑更烏:“可能是塌方了。”

“塌方?”莫臻輝很驚異,在外面握著手機追問他:“好好的院子為什麽塌方,你們的院子裏面究竟有什麽?”

“沒有什麽。”艾澤希的聲音很平淡:“我對這院子裏面的情況完全不知情,當年不管是修這座長廊還是選擇這套別墅,都是父親拿的主意,爸爸他大概是聽人家說了什麽,所以他當初堅持要預購這套別墅,對這套別墅也下了很多的心血,我現在想,也許爸爸在底下修建了什麽也說不定。”

莫臻輝怒道:“搞什麽鬼?你爸爸究竟在搞什麽名堂?”

“沒有,堂姑父,我爸爸他大概是聽人騙了,輕信了別人,他本人肯定是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的。”艾澤希為其父辯解。

“那你現在快去看看是哪裏塌方,我們要不要進去救人。”

莫臻輝自打惜言的媽媽死後,他和艾氏的關系就陷入了僵局,所以艾氏發生了什麽事,他並不知情,也不想去打聽。

艾澤希道:“堂姑父,你們先不要進來,已經發生了塌方,越多的人進來越增加危險,我先去找找,面積應該不大,相信應該沒有什麽人受到傷害。”

莫臻輝道:“那我再去聯系其他的人,看看他們現在安不安全。”他隨後便把電話掛了。

艾澤希一邊帶著人尋著聲音的來源處走,一邊埋怨妹妹:“安琪兒,你就是個禍水,你做事長點腦子好不好?”

艾安琪兒也很委屈:“我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啊!我不過是許凝雪她說要來參觀我們的別墅,我便答應了,然後我帶著她來參觀我們的後院時,忽然竄出幾個人來將我和她綁架了,我能怎麽辦?在自己的家裏被人綁架,我他媽的我還能說什麽呢?”

“而且我這會還有你把我救了,許凝雪還不知道怎麽樣了。”艾安琪兒也是蠻煩躁,好好的日子,還是在自家的別墅,竟然會發生這種奇葩事。

艾澤希沈默著,懶得回應妹妹,他帶人找到艾安琪兒時,她被人蒙臉堵嘴,捆著手腳丟在廊道的角落,他沒有抓到那些綁架她的人。

……

……

律驍身姿清挺的沖出長廊,俊極了的眉眼蘊藏著怒火,臉龐緊繃的如同一塊散發著寒氣的冷玉。

他的身後跟著小蒙和小趙等人。

外面,莫惜言一看見他,立刻喊道:“驍驍!”

律驍瞪了他一眼,這小子,總不肯老老實實叫他姐夫。

“悄悄呢?看到你姐沒有?”他問道。

“沒有,我姐沒出來。”莫惜言也很著急:“發生了什麽事?我姐為什麽沒有和你在一起?”

律驍惱的差點咬碎一口鋼牙,一振身上的西裝,快步往外奔去:“我去救你姐!”

“哎!你怎麽往外面去啊!我姐不是進了長廊嗎?”

律驍只回了他三個字:“你不懂。”

不一會兒,律驍坐進了賓利慕尚,車子往外駛去時,接到了莫臻輝的電話:“律驍,怎麽一回事,為什麽你出來了,悄悄沒有出來?”

律驍懊惱的五臟六腑都仿佛著了火:“我那時在長廊裏的時候,看到前面有一塊樂家的巫石在閃光,我想去看個究竟,便讓悄悄在原地等我,可是等我回來的時候,悄悄卻不在原地,而我也聯系不到她的人。”

“樂家的巫石?樂家的巫石不是毀了嗎?”

“是毀了呀,可是……”

莫臻輝打斷他的話:“既然是毀了,你怎麽還會相信有另一塊樂家的巫石?”

律驍修長如玉的長指直按額頭,腸子都悔青了:“莫叔,這是我的錯!我當時就是想去查找真相,為什麽會有另一塊巫石出現,而且是和樂家的一模一樣,於是我就去了。”

莫臻輝滿是疑問:“你為什麽不和悄悄一起去呢?樂家的巫石是悄悄當時親手摔壞的,所以她對這塊巫石最有發言權,你為什麽不帶她一起去,要自己一個人去?”

“莫叔……”律驍說不出話來,他此時後悔萬分,許久許久才郁悶地輕吐:“莫叔,因為那塊巫石格外的像悄悄,就像是照著她雕刻的一樣!”

“這是什麽理由?”

律驍也知道這不是理由,可是,因為樂家的那塊巫石特別的像悄悄,異常的逼真,已經在他的心裏形成了執戀,如果有可能,他也是非常希望能得到那塊巫石。

因為知道得不到,所以他死了心。

然而,今天在長廊,他竟然看到那塊巫石在自己的眼前一閃而過,他那時的心裏充滿了疑惑,非常想去弄個清楚明白。

只是,他與席悄悄因為這塊巫石已經鬧了不少別扭,每次席悄悄都會很反對他提起這塊巫石,也不想他擁有巫石,認為那是禍患。

今天他也是不想惹她不高興,或者兩人又起爭執,所以他只想快去快來,確認一下是否為那塊巫石或者說還有些其它什麽門道,並不是存心要瞞著席悄悄。

沒想到就因為他的這一點念想,卻害得他找不到席悄悄,並失去了她的消息。

如果早知道,打死他也不會這麽做!

“莫叔,總之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悄悄,並順利的將她帶回來!”再多的後悔也代表不了行動,他對莫臻輝起誓般的說。

……

只容一兩個人轉身的狹小空間裏,樂婧手中握緊了繩索,盡管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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