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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你只要我,有我就行了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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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律驍,這是有多想跪搓衣板啊?放著天堂有路不走,地獄無門他偏自尋去。

……

賭著氣,席悄悄到了學校都沒有理律驍。

要下車的時候,身後一只微涼有力的大手扣了上來,握住了她的手,“餵。”

餵什麽餵?席悄悄回頭斜睨他。

男人微抿著殷紅性感的雙唇,用一雙能撩動無數人的心弦深邃眼眸瞬也不瞬地凝視著她,樣子有幾分神秘和冷魅。

他俊美逼人,英氣勃勃,但他俊美的既高冷又犀利,英氣中又有著極致的優雅和性感,好看的讓人想尖叫!

每當他這麽看著自己的,席悄悄就有一種想要窒息的感覺。

她差點被他打動,然後很沒骨氣的撲到他的懷裏說愛他……但女性最後的一點矜持讓她假裝抿著唇,再裝著不高興的白了他一眼,屏著息問:“幹什麽?”

律大爺望著她魅惑一笑,神情清冽絕美,嗓音醇淡如風:“律太太,你忘了戴戒指。”

席悄悄:“……”

她又不是故意的,他買的戒指都太過於奢華,只適合出席富豪與政客雲集的豪華晚宴,不適合她在學校裏戴。

她去上學,戴那種華貴美麗之物,人家還以為她去炫富。

下一刻,她的左手被牽起,律驍認真地低下頭,在她左手的無名指上套上了一枚鑲了碎鉆,比較接地氣的個性戒指。

“律太太,這枚戒指不貴。”心愛的女人是土豪,卻不具備土豪的屬性,律驍深知這一點,所以早想到了應對之法。

他戴好後,擡起女人玉指芊芊的漂亮左手,仔細的打量,嘖嘖稱讚。

“律太太,別看這枚戒指不貴,但是是你先生親自設計的,又找人私人訂做的,上面刻了字,非常有紀念意義,你在學校裏時時刻刻都要帶著,別忘了。”關鍵是在學校裏要時時刻刻地都記得帶著。

席悄悄抿了抿唇,去找其上刻的字,原本以為是“Iloveyou”或者“愛”之類的中英文字樣,不料,卻看到三個中規中局大字:律太太!

她的嘴角控制不住的抽了抽。

“律太太,別覺得的那幾個字不好看或者俗氣,大俗即大雅。”他拿出與之相配的男戒,慎重其事的遞給席悄悄,“好了律太太,你現在可以幫你的先生戴上戒指了。”

席悄悄瞄了他一眼,也擡起他的左手,把戒指幫他套上左手的無名指,左手的無名指和心脈相連,戴在無名指就帶表了心心相連。

戴好後,她也左右打量著他修長優美的手指,再次抿唇而笑——他的戒指上,刻著一言難盡的三個字:喵、先、生。

咩哈哈!喵先生……

弄妥後,席悄悄覺得可以下車了。

“太太,我們補辦婚禮的事放在暑假可以嗎?”律驍又拉住了她。

席悄悄要暈,他今天有完沒完啊?

“可以啊。”反正孩子都生了,大家早知道他們是一對兒,當初隱婚的條件形同虛設,補辦婚禮就補辦婚禮咯!

“那我們商量一下細節怎麽樣,是去國外還是在國內?想要一個大型的海島婚禮嗎?塞班島、巴厘島、馬爾代夫、毛裏求斯、大溪地……你選擇哪一個,或者你要去希臘也行。”

席悄悄無語了,一大早的跟她商量婚禮儀式,而且專揀這種她要去上學心急火燎的時刻。

“我們改天再談行不行?我今天去學校也好緊張。”

男人這才幽幽的嘆息了一聲:“那好吧,等你想起來了再告訴我。”

emmmm,說的那麽可憐,弄的席悄悄都有點內疚了,差點回頭安慰他。

果斷下車,但是都打開車門了,手又被拉住:“如果誕誕餓了,我什麽時候帶她來學校找你?”

我嘞個擦!席悄悄要崩潰了,不就是上幾節課嗎,又不是牛郎織女隔銀河。

……

去學校裏的尷尬就不必說了——老大一個已婚媽媽,又跟人家大一的新生小姑娘和小夥子們坐在一塊兒。

和她去年一起的新生,人家都上大二快大三了——往事不堪回首,回首必見傷痛……

然而從輔導員辦公室出來的時候,與一個人打了個照面。

這人修長挺拔,白皙矜貴,架一副很精致的方形無框眼鏡,風度翩翩,儒雅斯文,他雙手插兜,神情清冷。

席悄悄打了個突,這人好像在哪裏見過?

對方掃了她一眼,清冽的目光淡淡從她的身上滑過,嗓音醇厚溫潤:“借過。”

席悄悄怔了怔,這才發現自己擋在了門口。

她磨磨蹭蹭的走下樓,問陪她一起來找輔導員的胡嬋,“看見一個很帥的帥哥了嗎,那誰呀?”

------題外話------

昨天的答案親愛的們都答錯了啦,哈哈,又幫軒娘省錢了,耶,下次軒娘出簡單點的有獎問答,再把獎勵提高一點,讓大家樂一樂。

第一卷 322:我單身,有房有車,無拖累(二更)

胡嬋這學期念完就要大四了,對學校裏的事情是如數家珍。

“這位大帥哥啊,吳校長朋友的兒子,聽說是在美國普林斯頓讀的大學,英國倫敦大學攻讀的碩士學位,牛津的經濟學博士,自己在國外有公司,回國又開了兩家建築設計公司,牛人啊!還來我們學校講過幾次課。”

哇噻!席悄悄在心裏拼命鼓掌,牛人啊,真牛掰!

“這人多少歲了?看著很年輕,怎麽就這麽牛了?”她同時是真非假的抱怨:“長得那麽英俊迷人還那麽牛,都不給我們這些凡人活路了。”

胡嬋笑了笑,說:“是啊,這人才33歲,叫上官翼,當之無愧的青年才俊,既才華橫溢又年輕有為。”

席悄悄便感慨:“他來我們學校講課,我們學校的妹紙們一定都瘋了吧?”

“可不是都瘋了!好多女生削尖了腦袋去找吳校長打聽他的情況,只可惜都未能打聽到什麽,只聽吳校長說他未婚,但是只這一條,都夠妹紙們興奮上一年。”胡嬋邊說邊笑。

席悄悄心有戚戚焉,確實,這年頭長得好看又有錢,還有才華的男人,實在是太讓人稀罕了!

不過她家的親愛的也不差就是,雖然只是個碩士,但還不到30歲便管理著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能力卓著又愛護家人,很好的一個男人啦!

這個時候,她已經想起在哪裏見過上官翼——不就是前幾天在福王國際商場,被樂元淩小朋友認錯的那個男人嗎!

她當時還以為樂婧認識他,結果不是。

這件事過去後,她也沒有放在心裏,但是沒過幾天,她卻在醫院裏遇到了他。

那是一個午後,她接到媽媽打的電話,說是傾國因病住院,於是她匆匆趕到了醫院,在看到樂婧一瞬間,也看到了上官翼。

她微微喘著氣,問樂婧:“傾國怎麽樣?”

樂婧在病房外的走廊裏,一邊帶著她往病房裏走,一邊說:“你別緊張,不是大毛病,可能是昨晚她受了點涼,今天上吐下瀉,把我們嚇壞了,保姆當時沒了主張,因而狂打大家的電話,事情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怎麽會受了點涼,這麽多人照顧孩子?”席悄悄有點小不滿,傾國還不到兩個月耶!這麽小的孩子生病很危險,要仔細照顧才行。

樂婧的臉上雖然看不出什麽,卻也用纖手輕揉額頭,低聲說:“我也覺得奇怪,但是還沒有找到原因。”

頃國一直表現的很健康,女寶寶是比男寶寶嬌弱一點,但是她生過一個孩子,有育兒經驗,何況照顧頃國的人也很多。

此前孩子都好好的,昨晚卻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受涼,然後小小的嬰兒今天上吐下瀉還低燒,真是急煞了一幹人等!

巧的是今天姐姐也不在她那裏,她也在公司裏,孩子由保姆在家裏照顧著。

可是昨晚也沒有什麽啊!孩子每晚都跟她睡,昨兒夜裏還餵了她兩次奶,跟以前的每一天都一樣,怎麽想也不可能讓她凍著。

百思不得其解,所以她還沒有找到原因。

“醫生說不要緊吧?”席悄悄再一次追問,孩子太小,真讓人揪心!

“不要緊。”樂婧也再次給予她肯定的回答。

席悄悄松了一口氣,然後看著她身邊的上官翼問:“那這位先生是怎麽一回事?”

樂婧這才對上官翼一伸手,向她介紹:“上官先生,我們公司跟他們有一個合作項目,今天上官先生恰好在我的辦公室,聽到傾國病了,便熱心的陪我們上醫院。”

席悄悄一聽,當即感謝了上官翼一番。

上官翼風度翩翩,十分紳士的對她微微欠身點頭,長的是英俊的一塌糊塗,只是臉上沒有什麽笑容,人很清冷和疏離。

……

半個多小時候後,當席悄悄看完傾國出來,去發現上官翼還沒有走。

樂婧從頭到尾都很專心地在和兒科專家討論與咨詢一些育兒的問題,沒有發現這一情況,此刻一轉頭,也發現上官翼竟在一旁仔細傾聽她和兒科專家的談話,並未有離去。

就這樣叫上官逸離去好像有點不禮貌……

畢竟她接到家裏的電話的時候,上官翼便提出陪著他們一起回家,然後又陪著他們上醫院,雖說她有司機和座駕,但難得的是上官翼這份人情味。

為了緩解尷尬,於是她對席悄悄道:“今天多虧了上官先生,我們等會請上官先生吃個飯,以答謝他今天對我們的幫助。”

這樣啊,席悄悄就不好說什麽了。

等待的過程中,席悄悄想起這位最近在他們學校炙手可熱的人物,學校裏的許多妹紙都對他芳心暗許,連胡嬋都很動心。

她想替胡嬋打聽一下情況,便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問上官翼:“上官先生這麽年輕有為,不知道有沒有女朋友?”

她這個人也是直接,一問就這麽直奔主題——有人是這麽聊天的嗎?

上官翼很隨意地坐在豪華病房會客廳的沙發上,交疊著修長的雙腿,雙手閑適優雅的相扣,很清淡地禮貌淺笑:“怎麽,席小姐想毛遂自薦?”

哇喔喔……席悄悄有點抓瞎,蛋疼,她承認她聊天的打開方式不對,但上官翼未免也太不配合了。

上官翼接著用他天籟般的好嗓子說道:“不過據我所知,席小姐的先生大概是不會答應吧。”

席悄悄很郁悴,索性不要臉了,律驍也是個毒舌怪,她被練出了一身銅墻鐵壁:“我就是想雞婆一下,為廣大的單身妹紙們謀一點福利,上官先生你人這麽好,拜托你能不能好好回答?”

上官翼輕撫自己臉上的眼鏡,避重就輕:“我以後還是會去你們學校講課的,你這樣會讓我很沒有尊嚴。”

我去,他原的知道自己在哪個學校啊!那還裝著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模樣?而且他人這麽難纏,太不好對付了。

樂婧正好和兒科的專家講完,送走了醫生回來喝茶,席悄悄如見救兵:“小姨,你們不是要和上官先生的公司合作嗎?那你知不知道上官先生是單身還是已婚。”

這下把樂婧難住了。

她嘴上說要和上官翼的公司合作,但上官翼的公司是新開,他本人很神秘,相當於是空降到花都的。

雙方的公司只是在初次洽談中,他們也正在調查上官翼的資料,對他的私事所知道的不多,如果後面沒有什麽問題,雙方的公司才有進一步的可能。

她對外甥女愛莫能助的聳了聳肩:“這要問上官先生本人。”

“你們不是要合作嗎?”

樂婧頓了頓,端起茶杯垂眸喝茶:“是公司合作。”意思是,她只管人家的公司合適不合適,合不合法,有沒有什麽非正常的渠道,其他的她並不怎麽關心。

算噠!席悄悄決定收兵,一個兩個都這麽討厭,滿足一下她的好奇心會死啊?

未料,上官翼這時候緩緩開口:“33,單身,未婚,有個碩士學位,還有個博士學位,沒有婚史;沒有前女友,有房有車有足夠的存款,目前手上有三家公司,偶爾會去各大學兼職做客座教授賺取家用,經濟能力穩定,年收入過億。”

他隨後幽默的補充:“父母早些年過世,沒有兄弟姐妹,亦無難纏的親戚,目前正在積極尋找女友中,望廣大單身的女同胞能夠收留我。”

席悄悄:“……”這條件,特麽的好到爆!

樂婧也很無語,他們花費了無數的人力物力,正辛辛苦苦在調查他的資料當中,而且查起來困難重重,本以為他會對自己的事情守口如瓶,但人家幹脆給自己做了一張相親簡歷……

……

晚上回到家,席悄悄一邊跟律驍鬧磕,一邊眉飛色舞的給胡嬋打電話。

“嬋美女,幸不辱命,我給你打聽出來那個客座教授的資料啦!”

等到胡嬋的回音後,她便嘚嘚瑟瑟把上官翼的資料告訴了胡嬋,然後又囑咐道:“記得保密,你要是想倒追他,這就是你的優勢,如果讓別的學姐學妹都知道了,大家一窩蜂的追,就凸顯不了你的長處了。”

胡嬋在那邊感激涕零,一個勁的對她說要以身相許。

兩人又嘰嘰喳喳的討論了一通上官翼有多麽帥,條件有多麽好,能嫁給這樣的男人,簡直是三生有幸。

待到討論完畢,她一回過頭,律驍繃緊一張俊臉,面無表情的站在她的身後。

她後知後覺:“怎麽了?”

“交公糧的時間到了!”

男人冷冷地說完,一把扛起她便往浴室走,席悄悄在他的肩頭“啊啊啊”,“人家不要交公糧啊,你每天都交,我糧食吃不完啦!”

“啪!”律驍輕輕拍了她的翹臀一巴掌,又伸手替她揉了揉:“吃不完也要吃,你老公什麽都不多,就是糧食多。”

“啊!”席悄悄苦叫,她明天的體育課有800米測試,等他交完公糧,她明天根本跑不了。

她只好跟他講條件,希望他能緩緩,奈何律驍今天特別不好說話,而且體能爆滿,把她推在浴室的墻上便直接開戰。

他不要命的低吼,狂野如獸,席悄悄只好嬌泣著承受,末尾哭的尖叫連連,也搞不明白他今天的興致為什麽這麽高亢……

------題外話------

美麗可愛的小心肝們,月初軒娘有點忙,過幾天再繼續三更!麽麽噠!

第一卷 323:總是瘋狂Diss他(一更)

翌日,席悄悄躺在床上呻吟。

她一醒來,太陽已經曬屁股了,時鐘也轉到11點上,她學校早上的課呀!還有那個客座教授上官翼所講的《國際商務談判》,統統都泡湯了!

她連學校都沒有去,一準是律驍幫她請假了,又哪能去上課?!

此時想要爬起來,卻覺得渾身哪哪都疼,整個人如同80歲的老嫗一般,渾身的骨頭都是僵硬的,不聽自己使喚。

“死男人,賤男人……”她嘴裏嘀嘀咕咕的罵著律驍。

忽然,耳邊聽到“咿咿呀呀”的嬰兒聲。

她一側過頭,不禁又笑了,小小的流年穿著紙尿褲,正躺在她的旁邊一點,天花板上的燈具華美異常,在日光中光芒閃耀,流年便瞪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那燈具瞧。

小家夥一臉無辜,目光純凈無邪,長的粉粉嫩嫩,說不出的天真可愛又童稚惹人憐。

“流年,媽媽好可憐,又曠課了。”席悄悄愛憐地親著女兒嫩滑的像果凍一樣的臉蛋兒,不住的向她控訴律驍的罪行。

那個魂淡昨晚精力無窮,把她折騰了大半夜,後面她連女兒喝奶都不知道,躺下便睡著了,睡得迷迷糊糊中,感覺是律驍把孩子抱過來放在她的胸前,然後他侍候的孩子喝的奶。

總之她睡到早上都沒有醒。

但是到了早上的時候,律驍要去上班之前又拉著她在床上“練”了一回,弄的她渾身無力,四肢酸軟,只能躺在床上繼續補眠。

累的要命!雖說酣暢淋漓的愛愛是種享受,席悄悄自己也沈溺其中,但是做的太多了也讓人頭痛!

可是律驍興頭好,精神好,他每天早上的時候都興致勃勃,非要拉著她“晨運”一次才罷休,之後滿足了,他才神清氣爽的去上班。

感覺他就沒有個饜足的時候,弄的她很吃力,有點跟不上他的節奏。

正抱怨著,律驍突然推門而入。

他穿得整整齊齊,滿面春風,整個人都玉樹臨風一般瀟灑,手上推著一個小型的餐車,對床上的母女二人說:“餓了吧,你早上都沒有吃早點,現在先吃一點,有了奶水好餵孩子。”

席悄悄的奶水少,倘若不吃更沒有奶,想了很多法子都不管用,天生即是如此。

“你沒去上班嗎?”席悄悄比較困惑他此刻怎麽在家裏。

律驍俯身到床頭來親了她一口,亮的驚人的眼中沁著戲謔的笑意:“我哪像你這麽好命,你家老公早上簽了好幾個大合約,又談了幾億的合同,這才趕著回來服侍你們倆,你看你和女兒多好啊,都是吃了睡,睡了吃型。”

席悄悄氣的要命,這也怪她咯?

她伸手捶他:“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有本事你下次別碰我。”

律驍抓住她的拳頭,放到嘴邊去親吻,又俯在她耳邊低聲問:“難道你不喜歡?我可是很喜歡。”

席悄悄口是心非,說出違心之語:“不喜歡。”

律驍立刻收斂了笑容,變得一本正經,趴在她的耳邊說:“那證明我技術不好,我要改進,一直做到你喜歡為止。”

他煞有介事的去抱流年,並道:“趁著這中午有時間,我們來討論討論一下,看你喜歡什麽樣的姿勢,喜歡什麽樣的結果。”

席悄悄見他來真的,忙拉住他說:“行了行了,別做戲了,我承認我喜歡還不行嗎?只是不能多做,你太頻繁了。”

律驍自動忽略她後面的話:“你真的喜歡?確定不是為了敷衍我才這麽說?”

“不是。”

“我信不過你。”律驍忽然說,然後依舊要來抱孩子,欲把孩子送出去。

席悄悄怕他來真的,她現在渾身都疼,真不是他的對手,只好抱住了他,無奈地在他的耳邊說:“好了,我確實很喜歡那種感覺,沒有騙你。”

律驍這才放過她,大手溫柔地幫她揉著腰,雙目亮亮地盯著她問:“真的?”

席悄悄在他如炬的目光下,臉一紅,小聲地點點頭:“真的。”她承認,那種銷魂噬骨、飄飄欲仙,讓你從頭酥到腳,爽到爆的感覺沒有其他事情可以替代。

律驍很滿意她的誠實,用手輕撫著她的臉蛋道:“喜歡我們以後就多做。”

席悄悄再次捶了他一記:“我只喜歡你適可而止,不喜歡你貪得無厭。”

律驍忍俊不禁笑了。

兩人笑鬧了一會,又逗弄了孩子一回,律驍方慢慢說:“喵喵,吃完了再下樓,有兩位政府官員找。”

席悄悄不由一楞,看住他:“政府官員?”

“別怕,沒事。”律驍不住的親吻著她的額頭,安慰她:“是因為席緲緲的原因,這兩位政府官員想來詢問一下,其他人我一律都擋走了,這兩位和我們家裏比較熟。”

席緲緲之前為了艾澤希,不惜把席悄悄拉下水,雖然後來被證實她的精神有問題,但有關方面的人還是想來找席悄悄本人確認一下,畢竟這件事情開玩笑不得,萬一席緲緲說的是真的呢!

但是因為律驍的原因,這事情不了了之,只有兩位政府官員和律家關系不一般,想來試一下,律驍便答應了——總要讓他們死心是不是。

席悄悄便道:“好,我收拾一下。”

……

是兩位有關負責驍王墓事宜的政府官員,一位姓王,一位姓別。

律家的會客廳,席悄悄客氣的看著兩位與律家熟識的官員:“王廳長,別參辦,這件事情就是個誤會,席緲緲來冒充我姐姐,我們不承認她,她很生氣,於是想報覆我們,所以到處胡言亂語毀壞我們的名聲。”

王廳長打著哈哈,微微笑。

別參辦有點尷尬,一邊抽著煙一邊說:“我們也知道這件事情有蹊蹺,但是之前那個席緲緲說的像真的一樣,又提供了很多資料,所以他們有關負責驍王墓考察工作的人都有點不死心,想躍躍欲試的來問問律少夫人。”

席悄悄含蓄的微笑,嗓音柔和溫婉,禮貌又周到:“她不是精神有問題嗎。”

言外之意,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的話你們還信,都精神有問題了嗎?

王廳長於是解釋:“律少夫人有所不知,之前那個席緲緲表現的很正常,而且她的手上確實有很多有關於驍王墓的資料,她說起驍王墓的歷史頭頭是道,如數家珍,弄得眾人很驚嘆,覺得她就像活化石一樣,對她很是崇拜,可誰也未料她是個精神病患者,因而到了後來有這個流言傳出來的時候,大家都還不相信,就想甄別一下她所說的話是真是假,這才有了這麽一回事,律少夫人別介意。”

簡言之,就是這些人對席緲緲是否為一個精神病患者抱有懷疑,因此想檢驗一下她所說的話。

席悄悄做出一臉為難的樣子,皺著眉頭:“可是我真的一點都不了解啊!連她是怎麽造謠的我都不知道,對什麽驍王墓我更是一無所知,以前聽都沒聽說過,乍然聽到這樣的事,我心裏頭一片茫然。”

下一秒,她話鋒一轉:“不過,我知道席緲緲現在去美國接受治療了,聽說治療的進展不錯,她很快便能脫離精神病患者的行列,成為一個正常人,不如我們到時候再去問問她看,看她是否仍然堅持以前的言論?”

艾澤希依言接受特殊的腦部手術,他們也把席緲緲還給了他,之後,席緲緲就去美國了。但是,當她再次出現在人們的視野當中的時候,她是不會再提有關於驍王墓的只字片語——這是與當初艾澤希講好的條件。

所以席悄悄很放心,壓根不擔心從席緲緲口中能夠洩露出什麽。

王廳長和別參辦見從她嘴裏問不出什麽來,而且席悄悄說的有道理,席緲緲現在既然是一位精神病患者,她的話不可信,但若是她的情況好下來,倒是可以再次詢問她,看她前後的言論是否一致。

王廳長與別參辦於是告辭,說道:“那我們就等席緲緲正常了再說。”

……

王廳長與別參辦離開後,席悄悄呼出一口氣,對律驍道:“席緲緲真是害死人,為了愛簡直不惜一切,為了艾澤希都喪心病狂了。”

他們自己攪和到驍王墓不說,還想把她也拖下水,幸好艾澤希最後選擇了放手,不然這事情還會沒完沒了下去。

不過上面有人來詢問了也好,她撇清了關系,陰霾頓消。

快樂的日子,時光總是飛逝,轉眼快到了暑假。

暑假到了好,嗯!席悄悄現在不盼著暑假裏與律驍的盛大婚禮,她盼著快點過暑假,然後好順利的去讀大二,省得現在天天在學校裏被人側目。

她這樣的人走哪裏都引人註目,再加上她做的一些奇葩事,在學校裏經常有人停在路上看見她便竊竊私語。

她想甩掉這種感覺,能被同學們一視同仁,所以她一心盼著快點到大二——到大二就好了,人家就不會覺得她有多奇怪了。

但是,她發現一件奇怪的事,盛左總是在瘋狂的Diss上官翼。

比如說那天,她去樂婧家的時候,在路上便看到那兩個人把各自的車停在一戶豪宅前的戶外草坪上,正拳來腳去,打的個你死我活。

“餵!”怎麽說那兩個人她也認識,她想問他們為什麽幹架:“你們為什麽打架呀,有什麽原因嗎?”

第一卷 324:滿足不了他的野心(二更)

盛左最近快郁悶死!

起先,因為他答應過家族要結婚,所以家裏的人一個勁的給他介紹對象,並且還都是結婚對象!

既然有言在先,那就相親唄!

他這樣的人條件擺在那裏,盡管有一個兒子,可也架不住他長得帥又富有,且未婚——想嫁給他的女孩子還是一摞一摞的。

於是這就苦了他了,今天去相親,明天去相親,後天也是去相親,仿佛永遠都走在相親的大道上……

但是為了讓樂婧和樂元淩過點輕松不受騷擾的的日子,他願意做出這樣的犧牲——左不過是與女孩子見面,見面了再聊些無聊的話題,之後也就沒有下文了。

他反正沒有打算結婚,這只是他為了穩住家人的一點緩兵之計。

傾國生病的那天,他也正在相親,所以他當時不知道,事後趕過去的時候傾國已經好了,而且他那次沒有碰到上官翼。

後來看到上官翼的時候是在樂婧的公司——他那次去樂氏貿易找樂婧有事,不料卻在樂氏的接待大廳與上官翼不期而遇。

他當時看到這個男人便楞了一下,覺得有點面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可是對方卻冷冰冰的,氣場強大的好像完全不認識他。

不認識便不認識吧,一個帥哥而已。

他沒把這次的見面放在心上。

之後,再一次的和上官翼在樂婧的公司裏不期而遇,這次他便有點上心了——對方長得那麽帥!身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精英氣質,一看就是成功人士,關鍵還很年輕。

他心裏的警鈴響了,樂婧長得那麽漂亮,即便她有兩個孩子,也有很多狂蜂浪蝶想追她,這個男人不會是對樂婧有意思吧?

於是他便讓人去暗中調查,這一調查不打緊,男人的來頭不小——空降到花都不說,身份還保持得很神秘!

重要的是這個男人與他認識的一個人很像。

奈何對方卻拒不承認。

而且他確實有追求樂婧之意。

這下盛左不能忍了,因此每次見到上官翼都不放過他,不是要他離樂婧遠點,就是要他承認身份。

這不,今天他正好去樂婧家接兒子,見到上官翼的車從樂婧的家裏迤邐而出,他即刻調轉車頭追著上官翼的車而來,把他堵在這家的別墅門口大打出手。

席悄悄不知道他們因為什麽而開戰,問那兩個人,可他們兩個戰況激烈,打得如火如荼,竟然都沒空理她。

不得已,她只好撥打樂婧的電話:“小姨,你在家嗎?是在公司還是在家裏?”

自打橫影走後,樂婧少了一個得力的助手,新的人員又還沒有訓練出來,所以她和慶笙歌變的忙碌了許多,又是家裏又是公司,經常要兩頭兼顧。

慶幸的是樂婧今天在家。

聽了席悄悄的轉述之後,她原本平靜的聲音微微透露出一絲訝異:“他們兩個怎麽打起來了?”

席悄悄也莫宰羊:“不知道,他們兩個都只顧打架,不理人。”

“那我讓伊水去看看。”

“小姨你不來嗎?”席悄悄總覺得只有樂婧來才能平息戰爭,伊水來恐怕不行吧!

樂婧卻道:“可以的,又不是什麽大事,只是打架而已,讓伊水去沒關系。”

席悄悄只好收了手機等伊水來,她反正是沒有能力把這兩個人分開的。

司機下來,給她遞上一把遮陽傘,天氣很熱,頭頂的太陽似火球,路邊一絲風兒也沒有,她站在路上只覺熱浪滾滾。

接過司機手中的傘,她拿著紙巾在路邊等,一面緊盯著那兩人的戰況,一面不時用紙巾擦一下汗。

不到十分鐘,英姿颯爽的伊水駕著一輛紅色的法拉利風馳電掣而來,見到席悄悄便問:“悄悄夫人,怎麽回事?”

席悄悄示意她看別墅門口打的正興起的那兩個人,“也不知怎麽一回事,打得難解難分。”

伊水坐在法拉利的駕駛座上,掀開遮陽的墨鏡,酷酷的觀了一會兒戰,直言道:“這我恐怕不行吧,還是得讓二小姐來。”

席悄悄看著她:“你不行嗎?”

伊水纖長白皙的五指在方向盤上思索地輕敲:“行是行,但還是得借二小姐的命令,我自己的實力不夠,他們這麽厲害,我不是他們的對手。”

“那就借小姨的命令啊,能分開他們就行了。”

伊水說:“那好吧。”就下了車。

席悄悄又問:“這誰的別墅啊?空在這裏都沒人管,怎麽有人在門口打架也沒有人出來看一看,在他家的戶外草坪上停車也沒人理。”

伊水回過頭來:“這就是上官翼的別墅啊,悄悄夫人不知道嗎?”

席悄悄:“我怎麽知道,沒聽人說起啊?”

“他最近新買的,還沒有來得及休整,他大概是覺得這裏的風景好,環境也不錯,再加上安保措施嚴密,所以選定在這裏。”

“那他看樣子是真有錢,不是個偽富豪。”

龍臺山這一帶的房子都是寸土寸金,最便宜的也要兩三億,律驍就給席悄悄在這裏治了一個超豪華的家,花費了上十億,但是席悄悄一次都沒有來住過……

伊水被她的話逗笑:“人家有真才實學,而且手下有兩三家盈利型的公司,怎麽就是個偽富豪?”

“這年頭不是騙子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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