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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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裏, 聞雨落將一件白色浴袍先掛到一個架子上。
這件浴袍是徐雲闊翻找出來給她的，提前用鹽水泡過再晾幹，可以直接使用。
洗澡之前, 聞雨落先走去鏡子那裏照了照，第一次從這個浴室的鏡子裏看見站立的自己, 搬進這個公寓裏的時候, 她的腿就是傷著的, 說起來，還沒好好地在這個公寓裏活動過，浴室這個地方也不常來，她發現兩周下來，她比原來胖了一些……
應該不是錯覺，臉上的肉變得有點多了，擡手捏了捏。
這兩周大部分時間都是坐著, 徐雲闊又每天給她提供好吃和好喝的。
垂下眼, 聞雨落看了看洗手臺上放的那些瓶瓶罐罐。
應有盡有, 沐浴露，洗發露，護法精油，身體乳，很多東西都有，都是沒拆封過的, 並且沒有過保質期。
那邊浴缸裏的水要放好了, 聞雨落抱走兩個瓶子, 走去浴缸那。
有兩個星期都沒有洗澡了, 身上很臟，也有點黏糊糊的, 聞雨落一共打了兩次沐浴露泡泡。
打完泡泡，認真用浴球搓洗的時候，腦海突然冒出之前徐雲闊抱著她說的那句話“洗幹凈一點兒。”
臉頰莫名就熱了一些。
想了想，她準備再打第三次泡泡。
洗到後面，雙手都有點發白了，皮膚也變皺，碰太久的水，身上的皮膚根本承受不了，聞雨落便沖了澡，之後將濕發用毛巾包上，裹著浴巾出去。
聞雨落想把頭發吹了再去換睡衣。
到梳妝櫃前坐下，把吹風機插上，開始吹頭發。
她剛吹了一會，看見徐雲闊走進來了，他也剛剛洗完澡的樣子，因為身上也穿著白色浴巾，身材高大，走到她身後停了下來。
鏡子裏，聞雨落跟他的黑仁對上視線。
嗡嗡嗡的聲音停了下來，聞雨落摁關了，轉過頭。
徐雲闊順勢從她手裏接過，挑了挑眉，“我剛才敲門了，你沒聽見，我就自己進來了。”
外面能聽見小姑娘用吹風機嗡嗡嗡的聲音，他便知道她洗好澡了，所以才進來。
之後徐雲闊重新把吹風機打開，另一只手揉到聞雨落腦袋上，代勞給她吹頭發。
聞雨落張了張嘴，想說她剛才把吹風機關掉，是想跟他說說話，沒讓他幫她吹，但是這段時間，她的頭是他幫她洗的，洗完頭了還會幫她吹頭發，話就忍住了，竟然有些習慣了他這樣。
徐雲闊做什麽事情好像都很拿手專業，做菜，收拾東西，整理家務，還有……比如現在的吹頭發。
他樣子還痞痞帥帥的，如果不是身穿一件休整寬松的白色浴袍，此時的他，很像一個tony老師。
思及此，聞雨落彎了下唇。
從鏡子裏發覺了她的眼神和小表情，加上她剛剛出浴，臉上透著一層紅，眼睛也水靈得不行，徐雲闊有點沒法克制，低頭親了她一口。
這一口立馬把聞雨落的耳根親紅了。
如果是正常的時間，他親她，她不至於這麽害羞，早習慣了他的親吻，但是現在她和他都剛洗完澡，而且共處於一個臥室裏。
聞雨落垂下睫。
她不害羞還好，一害羞，徐雲闊覺得自己根本做不了君子，想壞到底，但是又怕小姑娘被他弄感冒，強忍著心頭的欲望，繼續給她吹頭發。
聞雨落的頭發又黑又密，又細細軟軟，摸在手上像一把絲綢，想全部吹幹幾分鐘內解決不了，徐雲闊耐著心沒再親她，一直吹著，十多分鐘後，終於吹完，他將吹風機關掉。
聞雨落下意識擡手用手指梳了下頭發，吹風機雖然幹了，但是那一陣熱氣還未散去，她覺得腦袋周圍很暖和，剛擡頭想跟徐雲闊說話，被他從椅子上提了起來，放坐到梳妝櫃上。
聞雨落懵了懵，心跳加快，“徐——”
唇被徐雲闊吻住了，他一點一點啄著她，欲氣很重，聞雨落有點被嚇住，身體微微抖了下。
“寶寶，你好美，還好香。”徐雲闊咬了下她的上唇。
聞雨落蜷了蜷腳趾，安靜沒說話。
心臟撲通撲通跳著，臉頰也發燙。
徐雲闊貪欲地親了她一會兒，感覺到了她的緊張和害怕，擡手揉揉她的腦袋，強制讓自己克制了下來，只再輕輕往她左邊臉頰碰了下，停了下來，呼吸輕微地喘了喘，他道：“對不起。”
聞雨落擡起頭看他，對上他黑明又深邃的視線。
不太明白他為什麽要說對不起。
之前，他不是沒有這麽猛地吻過她。
“頭發吹好了，給你按腳去。”他捏了下她的臉。
按腳……
聞雨落才想起來他說過的話。
還是覺得太麻煩了，聞雨落道：“不用了吧，沒關系的。”
想到她大概是害怕他還會對她做什麽，徐雲闊能從她漂亮的臉上看出這點小情緒，摸摸她腦袋，“好，那今晚不按了。”
“明晚？”
聞雨落點了點頭。
徐雲闊盯了盯她，又忍不住湊近親了她一下，呼吸抽離，說道：“那，晚安了寶寶。”
“睡個好覺。”
實在忍不住，徐雲闊又低頭親了下她。
聞雨落臉紅了個透，輕嗯了聲。
徐雲闊喉結滾了滾，擡手扯了下浴袍的領子，將聞雨落從梳妝櫃上抱了下來，把她送去床上。
坐著的地方從梳妝櫃變成了床，床比梳妝櫃柔軟多了，還輕輕彈了彈，徐雲闊骨節分明的手幫她把被子扯開，拉到了她身前。
“睡吧，寶貝兒。”
他低下頭來，又親了下她。
“你呢？”聞雨落問。
徐雲闊看著她，沒辦法，小姑娘剛洗完澡，實在太好看，說道：“我也去睡了。”
“怎麽，舍不得我？”
他低下頭來。
聞雨落睫毛顫了下，湊過去親了他一下，“嗯。”
徐雲闊不知道，他對她有欲望，她同樣也有，他應該是洗完澡後，很粗略地吹了個頭發，額前的黑發還有些濕潤，身上的浴袍寬松，她能看見他一部分胸膛，皮膚不是很白，但是是很健康那種膚色，他脖頸上掛著一條銀色的項鏈。
那條項鏈是她送給他的，在元旦節那天。
因為聖誕節他給她準備了聖誕禮物，到了元旦，她便也給他準備了禮物。
只不過，她買的這條項鏈，肯定沒有他送給她的那只葫蘆貴重。
聞雨落下意識擡手想摸自己脖頸上的葫蘆，她浴袍捂得比較嚴實，把葫蘆拿出來的時候，領口被微微掀開，露出一寸雪白又粉嫩的皮膚，黑發垂落，又將那裏遮蓋住。
徐雲闊已經回過神來，手捏到她臉頰上，“你確定？”
“這次認真回答我。”
“我，”聞雨落心臟又跳了起來，撲通撲通，她像是覺得口幹，舔了下唇。
“嗯。”她再度給出回應，後面的一句話，徹底讓徐雲闊今晚想做一個畜生。
“舍不得你走。”聞雨落說，聲音有些軟軟的，跟她清冷的外表完全不同。
她話音剛落，腦袋被徐雲闊扣住了，他吻了下來，聲音低啞得不像話，“那我不走了。”
“是你自己說的，寶寶。”
“不能後悔。”
聞雨落睫毛顫動，只猶豫了一下，應他：“嗯。”
徐雲闊啄了她兩下，出聲，“張嘴。”
聞雨落聽話地微微張開了唇，很快身體發麻，血液也往上湧。
他們這一次親吻，與以往都不一樣，徐雲闊親了會她，溫熱的手掌覆到了她腰上，浴袍的帶子被他扯開了，他的手掌探了進來，酥麻灌進聞雨落的神經。
他不是沒有這麽摸過她，但是今晚過於兇猛了些，他粗糲的指腹會一點一點地刮蹭著她，還會轉圈，讓她的身體和肌膚變得越來越敏感，到後面忍不住輕輕哼出了一聲。
“就這樣，很好聽，寶寶。”他舔舐著她，聲音沈啞帶著壞。
聞雨落咬住唇，後面發出的聲音讓自己也被驚訝到。
“等我。”徐雲闊的動作半道停了下來。
聞雨落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安靜待在房裏等著他。
徐雲闊這一趟出去並不久t，兩三分鐘後便回來了，手裏拿了一包東西。
聞雨落也到這個歲數了，大概猜到是什麽，蜷起腳趾。
大概是跑出去了一趟再回來，徐雲闊身體的忍耐力也到了極限，他甚至真做了一次禽.獸，抓著女孩的手落到他最燙的位置。
“喜歡嗎？”
小姑娘沒答，臉紅得滴血。
他聲音啞得不行，又問了一句：“好看嗎？”
聞雨落看著要哭出來。
徐雲闊沒辦法，動了惻隱之心，盯著她水嫩嫩的臉好半天，也沒撕開那個東西的包裝。
小姑娘還是太小了。
他下不去手。
“寶貝，握緊它。”最後理智打敗了心頭如狼的欲望，徐雲闊捏了把聞雨落的臉。
聞雨落呆呆地，腦袋也很懵，照做。
……
夜沈沈，窗外的雪花漫天飛舞。
室內的空調開到最暖和的溫度，沒有再調高，但是空氣的溫度自動往上不斷攀升。
不知道過了多久，臥室的衛生間傳來洗手池的水流聲。
徐雲闊把小姑娘抱進的衛生間。
之後陪她一起把手洗了，懷前女孩的臉通紅一片，耳根和脖頸也很紅，漂亮的鎖骨前貼著一個粉紅色的小葫蘆。
“很爽寶貝兒。”男人親了口聞雨落的耳垂。
水流聲還在繼續。
一雙白皙的手徹底被沖幹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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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頰莫名就熱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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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雨落想把頭發吹了再去換睡衣。
到梳妝櫃前坐下，把吹風機插上，開始吹頭發。
她剛吹了一會，看見徐雲闊走進來了，他也剛剛洗完澡的樣子，因為身上也穿著白色浴巾，身材高大，走到她身後停了下來。
鏡子裏，聞雨落跟他的黑仁對上視線。
嗡嗡嗡的聲音停了下來，聞雨落摁關了，轉過頭。
徐雲闊順勢從她手裏接過，挑了挑眉，“我剛才敲門了，你沒聽見，我就自己進來了。”
外面能聽見小姑娘用吹風機嗡嗡嗡的聲音，他便知道她洗好澡了，所以才進來。
之後徐雲闊重新把吹風機打開，另一只手揉到聞雨落腦袋上，代勞給她吹頭發。
聞雨落張了張嘴，想說她剛才把吹風機關掉，是想跟他說說話，沒讓他幫她吹，但是這段時間，她的頭是他幫她洗的，洗完頭了還會幫她吹頭發，話就忍住了，竟然有些習慣了他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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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聞雨落彎了下唇。
從鏡子裏發覺了她的眼神和小表情，加上她剛剛出浴，臉上透著一層紅，眼睛也水靈得不行，徐雲闊有點沒法克制，低頭親了她一口。
這一口立馬把聞雨落的耳根親紅了。
如果是正常的時間，他親她，她不至於這麽害羞，早習慣了他的親吻，但是現在她和他都剛洗完澡，而且共處於一個臥室裏。
聞雨落垂下睫。
她不害羞還好，一害羞，徐雲闊覺得自己根本做不了君子，想壞到底，但是又怕小姑娘被他弄感冒，強忍著心頭的欲望，繼續給她吹頭發。
聞雨落的頭發又黑又密，又細細軟軟，摸在手上像一把絲綢，想全部吹幹幾分鐘內解決不了，徐雲闊耐著心沒再親她，一直吹著，十多分鐘後，終於吹完，他將吹風機關掉。
聞雨落下意識擡手用手指梳了下頭發，吹風機雖然幹了，但是那一陣熱氣還未散去，她覺得腦袋周圍很暖和，剛擡頭想跟徐雲闊說話，被他從椅子上提了起來，放坐到梳妝櫃上。
聞雨落懵了懵，心跳加快，“徐——”
唇被徐雲闊吻住了，他一點一點啄著她，欲氣很重，聞雨落有點被嚇住，身體微微抖了下。
“寶寶，你好美，還好香。”徐雲闊咬了下她的上唇。
聞雨落蜷了蜷腳趾，安靜沒說話。
心臟撲通撲通跳著，臉頰也發燙。
徐雲闊貪欲地親了她一會兒，感覺到了她的緊張和害怕，擡手揉揉她的腦袋，強制讓自己克制了下來，只再輕輕往她左邊臉頰碰了下，停了下來，呼吸輕微地喘了喘，他道：“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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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覺得太麻煩了，聞雨落道：“不用了吧，沒關系的。”
想到她大概是害怕他還會對她做什麽，徐雲闊能從她漂亮的臉上看出這點小情緒，摸摸她腦袋，“好，那今晚不按了。”
“明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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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寶貝兒。”
他低下頭來，又親了下她。
“你呢？”聞雨落問。
徐雲闊看著她，沒辦法，小姑娘剛洗完澡，實在太好看，說道：“我也去睡了。”
“怎麽，舍不得我？”
他低下頭來。
聞雨落睫毛顫了下，湊過去親了他一下，“嗯。”
徐雲闊不知道，他對她有欲望，她同樣也有，他應該是洗完澡後，很粗略地吹了個頭發，額前的黑發還有些濕潤，身上的浴袍寬松，她能看見他一部分胸膛，皮膚不是很白，但是是很健康那種膚色，他脖頸上掛著一條銀色的項鏈。
那條項鏈是她送給他的，在元旦節那天。
因為聖誕節他給她準備了聖誕禮物，到了元旦，她便也給他準備了禮物。
只不過，她買的這條項鏈，肯定沒有他送給她的那只葫蘆貴重。
聞雨落下意識擡手想摸自己脖頸上的葫蘆，她浴袍捂得比較嚴實，把葫蘆拿出來的時候，領口被微微掀開，露出一寸雪白又粉嫩的皮膚，黑發垂落，又將那裏遮蓋住。
徐雲闊已經回過神來，手捏到她臉頰上，“你確定？”
“這次認真回答我。”
“我，”聞雨落心臟又跳了起來，撲通撲通，她像是覺得口幹，舔了下唇。
“嗯。”她再度給出回應，後面的一句話，徹底讓徐雲闊今晚想做一個畜生。
“舍不得你走。”聞雨落說，聲音有些軟軟的，跟她清冷的外表完全不同。
她話音剛落，腦袋被徐雲闊扣住了，他吻了下來，聲音低啞得不像話，“那我不走了。”
“是你自己說的，寶寶。”
“不能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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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雲闊啄了她兩下，出聲，“張嘴。”
聞雨落聽話地微微張開了唇，很快身體發麻，血液也往上湧。
他們這一次親吻，與以往都不一樣，徐雲闊親了會她，溫熱的手掌覆到了她腰上，浴袍的帶子被他扯開了，他的手掌探了進來，酥麻灌進聞雨落的神經。
他不是沒有這麽摸過她，但是今晚過於兇猛了些，他粗糲的指腹會一點一點地刮蹭著她，還會轉圈，讓她的身體和肌膚變得越來越敏感，到後面忍不住輕輕哼出了一聲。
“就這樣，很好聽，寶寶。”他舔舐著她，聲音沈啞帶著壞。
聞雨落咬住唇，後面發出的聲音讓自己也被驚訝到。
“等我。”徐雲闊的動作半道停了下來。
聞雨落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安靜待在房裏等著他。
徐雲闊這一趟出去並不久t，兩三分鐘後便回來了，手裏拿了一包東西。
聞雨落也到這個歲數了，大概猜到是什麽，蜷起腳趾。
大概是跑出去了一趟再回來，徐雲闊身體的忍耐力也到了極限，他甚至真做了一次禽.獸，抓著女孩的手落到他最燙的位置。
“喜歡嗎？”
小姑娘沒答，臉紅得滴血。
他聲音啞得不行，又問了一句：“好看嗎？”
聞雨落看著要哭出來。
徐雲闊沒辦法，動了惻隱之心，盯著她水嫩嫩的臉好半天，也沒撕開那個東西的包裝。
小姑娘還是太小了。
他下不去手。
“寶貝，握緊它。”最後理智打敗了心頭如狼的欲望，徐雲闊捏了把聞雨落的臉。
聞雨落呆呆地，腦袋也很懵，照做。
……
夜沈沈，窗外的雪花漫天飛舞。
室內的空調開到最暖和的溫度，沒有再調高，但是空氣的溫度自動往上不斷攀升。
不知道過了多久，臥室的衛生間傳來洗手池的水流聲。
徐雲闊把小姑娘抱進的衛生間。
之後陪她一起把手洗了，懷前女孩的臉通紅一片，耳根和脖頸也很紅，漂亮的鎖骨前貼著一個粉紅色的小葫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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