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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 if線 他們是青梅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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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if線  他們是青梅竹馬

◎“老公......”◎

四歲。

午後的幼兒園裏, 一個小男孩巨大的哭喊聲打破了本來午睡時間的平靜,他“哇哇”哭得厲害,眼淚嘩啦啦哭得滿臉都是, “嗚嗚嗚老師救命!池晚咬我!嗚嗚嗚老師, 好疼!”

很快,小腦袋們都從被窩裏探出來,好奇地打量著靠窗的兩個小床位。

“哇!池晚會咬人!好厲害!”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池晚為什麽不咬我呀?”

小小的午睡室頓時亂作一團。

女幼師飛步趕來,看見眼前的一幕嚇壞了。

小丫頭睡眼惺忪, 肉肉的小手抱著男孩的手臂往嘴裏塞, 像是啃雞腿那樣啃得正香,長睫撲閃著看似乖巧,卻很有心機地用另一只手想要堵住小男孩的嘴,“你再告訴老師, 我就不和你玩了,何喻州!”她氣鼓鼓地威脅著小男孩。

像是神奇的魔法,那小男孩還真就不哭了, 抽噎著, 委屈巴巴盯著池晚看, “太疼了,你說過不咬這麽疼的嗚嗚嗚。”

女幼師趕緊將何喻州從池晚的嘴邊抱出來,還沒等哄他,坐在床邊的小池晚卻因為嘴邊少了東西, 不滿意地哭了出來。

她哭得簡直比何喻州還要厲害,簡直要把房頂震翻,哭到幹嘔, 嗓子都要啞了, 水靈靈的大眼睛通紅, 活像只小兔子,委屈得緊。

女幼師又趕緊彎下腰哄她。

池晚是幼兒園裏最鬧騰但又最好哄的,就像現在,把她抱在懷裏,從兜裏拿出個棒棒糖往她小嘴裏一塞,她就會安靜專心地吮吸糖,又回到可愛小天使的形象了。

女幼師松了口氣,誇著“池晚小朋友真乖呀”,一邊對另外的女幼師使眼色,去聯系池晚家長。

這樣的鬧劇基本每個月都要上演這麽一次,池晚倒也不咬別人,就挑著何喻州可勁欺負。

成為了小陽花幼兒園重點看管對象。

很快,就有家屬來接池晚了。

女幼師微微低著頭,看見眼前身著私人學院定制西裝校服的小男孩,頓了下。

“我是池晚的哥哥,來接她回家。”語氣沈穩平靜,根本就不像個小學生,男孩淡淡擡眸直視著女幼師,肩上甚至還背著小書包。

女幼師再次反覆確認了眼門外,沒有成年人,她勾唇笑笑:“小朋友你叫什麽呀?”

“我叫周憐。”男孩甚至遞上了自己的名片。

都不是一個姓氏,哪來的哥哥?

女幼師識破不說破,“那你進來等一等,我喊池晚出來?”

周憐安靜點頭。

“啪!”門一關。

池晚坐在周憐的身邊,氣得直敲他,“笨蛋周憐!肯定要找大人呀,老師怎麽可能讓你接走我!”

周憐任她拍打著,並不反抗,“對不起,王繼今天有事來不了。”

“唉,等會又要挨媽媽罵了。”池晚愁眉苦臉,坐在小板凳上眼巴巴望著門外。

何喻州端著奶杯,手拿小餅幹在一旁看戲,笑著挑釁池晚:“哈哈小餅幹也被罰沒了吧。”

池晚還沒嚷嚷著伸手去搶,身旁的周憐卻將書包拿出來,往桌上一倒,像個小倉鼠一樣,裏面嘩啦啦掉出來滿桌子的零食。

什麽都有,棒棒糖,薯片,餅幹,AD鈣奶......

中班小朋友們眼都看直了!

“哇,池晚,你哥哥好厲害啊這麽多零食!”

“我也要我也要!”

池晚聽了後,驕傲沖著何喻州揚了揚下巴。

周憐按照她的喜好,將她愛吃的挑出來塞到她手裏,囑咐著她不要貪吃,晚上還要吃飯,糖要少吃,不然會壞牙。

碎碎念了很久,發現小丫頭的視線並不在自己身上,周憐漠然地擡眸,掃了眼何喻州。

兩個小孩子已經開始拌嘴了。

“憑什麽和他玩,不和我玩?”何喻州對著周憐指指點點,沖著池晚質問道。

池晚勾勾唇,冷笑了下,她對著何喻州伸手。

何喻州皺了皺眉,“幹嘛,你不會還要咬我吧?”

池晚“切”了聲,又對著身後的周憐勾勾手,後者順從地將手臂遞過去,動作自然習慣。

“咬重點,也沒關系。”周憐溫聲地說著。

這就是差距。

池晚和他們從小關系就好,但更偏向周憐,他總是順著自己的心願,而且皮膚也比何喻州好,咬起來涼涼軟軟的,很舒服。

最關鍵的是,周憐從來不會生氣。

因為周憐比他們大兩歲,現在讀小學一年級,所以池晚總是對外說周憐是自己的哥哥。

傍晚,幼兒園的小朋友都走光了。

柳語單肩背著包匆匆忙忙地趕來中班,小小的教室裏,池晚坐在一堆積木裏,專心致志擺弄著,周憐陪在她身邊,配合地將玩具遞到她手裏。

在池晚有把玩具塞進嘴裏的沖動時,面不改色地從她手裏搶過玩具,捏捏她的小臉蛋當作懲罰。

一切都是那麽和諧。

連幼師都說她哥哥很會照顧,池晚在他的陪伴下很乖。

柳語欣慰地松了口氣,走向前打破了兩個小孩子的游戲。

池晚欣喜地擡眸看著她。

周憐失神地皺了皺眉,因為池晚的目光不再只落在他身上了。

“妹妹就是喜歡咬東西,這是壞習慣,你一定要幫助她改正過來。”柳語一手牽著一個小朋友,帶著他們走回家的路上。

池晚對她的話一直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她目光很快被路邊的澱粉腸吸引了。

周憐懷著心事,點點頭。

意外發生得很快,這件事比周憐想象中要更容易完成。

小孩子處於換牙期,池晚也不例外。

在某天,她照常扒拉著周憐,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的時候,本就松動的小門牙卻在這個時候脫落,掉在了地板上。

周憐看著掉了顆門牙的池晚,一時間沒忍住,輕聲嗤笑了下。

幼小的池晚從此內心留下陰影。

咬周憐會掉牙,而且還被他嘲笑了。

她發誓以後再也不咬他了。

甚至還用紙筆寫了保證書。

保證書

本人池晚從xx年xx月xx日起,發誓再也不會咬周憐一下,咬了就......

池晚停下筆,想了想,下定決心補充著。

咬了就絕交!

畢竟她可是離不開周憐的,所以這個懲罰對於她來說很有壓迫感。

但是到了周憐的眼裏就變成了,她想絕交。

池晚拿著筆瀟瀟灑灑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遞給周憐。

周憐淡淡掃了眼,修長的手指挑起紙張,毫無感情地將它撕成碎片。

“不絕交。”他冷聲道。

初中。

池晚第一次接觸物理化學的科目,頭大,成績滑坡式下跌,整天愁眉苦臉,有點空閑時間只想睡覺和玩耍,暑假作業也要拖到最後,熬好幾個通宵補齊。

而周憐的學習成績卻像是坐火箭一樣飛速進展。

兩人相差一個年級,一個年級第一,另一個還在中上游的邊緣反覆橫跳。

“周憐,我一點動力都沒有。”池晚咬著筆桿子,對著滿桌子的練習題愁眉苦臉。

被她喊著的人正仰著身子慵懶地靠在沙發,雜志蓋在他的臉上遮陽光,長腿松弛地搭著,風吹動著他白色襯衫的衣尾,掀起露出半截冷白的腰身。

修長的手掀開臉上的雜志,狹長黑眸半瞇著看向池晚,“怎麽?”剛睡醒的他聲音沙啞,沒用什麽力氣,輕飄飄得猶如羽毛落在池晚的心裏。

“給我咬口。”池晚盯著他的腰看了小會。

周憐慢條斯理地起身,動作帶著衣尾遮住了腰,也遮住了池晚目不轉睛的眼神。

他走近池晚身邊,順手拿過她從早上寫到下午的試卷,完成度暫且不談,正確率也令人感動。

“一早上你磨什麽洋工?”他用哥哥的口吻教訓著。

畢竟這個假期,柳語囑咐過讓他教池晚功課,爭取開學成績能趕上去。

池晚聽他提這個就沒勁,腦袋耷拉下去。

“給我咬口唄。”她嘟囔著。

初中以後,周憐就再也不給她咬了。

池晚一直以為是幾年前的那個保證書惹他生氣了,記恨至今。

她拉過周憐的手臂晃動著,不太熟練撒嬌,奇怪,她對著何喻州是什麽都敢說,但是到了周憐面前,卻說不出那樣的話。

怎麽撒嬌來著。

“何~喻~州~求求你了~”池晚回憶著,她總是這麽惡心何喻州。

何喻州聽見也是一臉嫌棄地看著她。

不過結果總是有用的。

那麽對周憐呢?

池晚戰術性地咳嗽了兩聲,準備來個大的。

“周憐~”聲音沒反應過來,軟不下去,池晚暗道不好。

但是她明顯感覺周憐整個人僵了下。

他不會和何喻州一樣也覺得惡心吧?

池晚承認她不怎麽擅長撒嬌。

她這叫對一件事情死纏爛打。

“再喊聲?”周憐沈默片刻後,給出的反應。

池晚打量著他,確定不是開玩笑,“周憐?”這次沒有很做作。

“沒剛才好聽。”他說。

池晚傻眼了,這是什麽癖好?

“周~憐~”她瞇著眼笑笑,語氣要多溫柔有多溫柔。

“喊聲哥哥聽聽?”周憐顯然是個比何喻州要難纏的主。

池晚忍氣吞聲,內心掙紮許久。

她從來不私下喊周憐哥哥,只會在公共場所喊他,因為周憐優秀,她覺得這樣的人當哥哥倍有面子。

但私下裏,池晚對著他實在喊不出口。

他們明明沒差多少歲。

而且,他也從來不喊她妹妹,也沒有很親昵的稱呼,一直“池晚”“池晚”地喊她。

“哥哥。”池晚拉著他的手臂晃了晃,“給我咬口吧。”

周憐淡聲笑了下,嘴角噙著笑意怎麽也壓不下去,他別過臉,任由著小池晚晃動著他的手臂。

用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俯身平視著她。

那雙琥珀色清澈的眼睛就這麽期待地望著他,像是可憐巴巴的小狗,讓人......忍不住地欺負。

“池晚。”他又這麽喊她了。

池晚下意識地直了直腰身。

“男女授受不親。”他輕聲在她耳邊說著,優雅地抽出手臂,溫柔地將她推開。

池晚整個人石化在原地,很久沒有反應過來。

半分鐘後,反應過來第一件事是被氣笑了。

從前怎麽就沒把她當個女孩了?

現在倒是男女授受不親。

純粹就是在耍她!

暑假某個陽光燦爛的午後,池晚兇巴巴地撕了張紙,這次是絕交書。

絕交書。

本人池晚從xx年xx月xx日起,發誓與周憐絕交!

原因:男女授受不親!

她恨恨地一筆一劃,簡直是要刻在紙裏。

瀟灑往周憐面前一扔。

周憐這次沒有撕,他視若珍寶地將絕交書收起來。

在某個夜晚,兩人在樓道口裏,時隔一周冷戰後再次相遇。

老式小區的走廊有聲控路燈,發出動靜才會有光亮。

池晚半夜睡不著,坐在門口吹風。

伴隨著樓上的腳步聲,燈閃了下又滅。

光陰交錯間,池晚看見了周憐,松垮白色短袖被風吹得鼓起,鎖骨露出,線條分明,冷白膚色在光下刺眼,碎分蓋發遮了長眉,黑眸溺著笑意,視線緊緊地停留在池晚的身上。

明明只比她大了兩歲,身高卻突飛猛進,已經比池晚高了兩個頭。

寬肩遮住陰影落在池晚的面前,他若無其事地坐在了池晚的身邊。

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

最終,周憐將手遞到了池晚的嘴邊,“咬吧。”他說。

走廊的感應燈亮起,暖橘色光下,池晚看見了他手臂上未幹的水珠,像是為了給她咬專門洗過。

“男女授受不親。”池晚重覆著他的話,搖搖頭嘴硬。

周憐不惱,他學著當初池晚的模樣,牽起她纖細的小手,晃動了下,“妹妹。”

“原諒我。”他慵懶清散地示弱,這對他來說好像並不是件難事。

青春期少年大多處在變聲期,顯然周憐是屬於早一波的人,他聲線已經很成熟,清冷低啞,磁性地勾著池晚的心臟。

少女因此臉紅心跳,她從來沒聽過周憐這麽喊她。

既然如此。

“我不要聽妹妹,我要聽姐姐。”池晚得寸進尺。

周憐明明比她大,他肯定不會同意的。

“這是你給的臺階嗎?”他很聰明,事先問好結果,讓池晚不知不覺地走進他的圈套。

“嗯。”池晚心虛地點頭。

“姐姐。”他毫不猶豫地喊出了口。

池晚頓了下,失神沒有反應過來。

“姐姐?”他又喊,捏著池晚的手指勾著她的手心,反覆勾勒著,揉搓。

池晚身體僵了下,心徹底軟了,黑夜裏,她盯著周憐的眼睛。

明白了當初周憐的感受。

原來,是這樣。

“給你咬,不絕交,好不好?”他語氣像是哄著小孩子,將那張絕交書塞進她的手裏。

池晚怔住,反應後,像是著了他的魔,真的把絕交書撕得粉碎。

夏日的風燥熱又潮濕,汗液也黏著衣料在肌膚上,像是蟒蛇的鱗片緊緊禁錮著,讓人難以喘過氣。

今夜的他很不一樣。

池晚知道自己現在還小,不應該胡思亂想。

可是她看他的眼神實在不夠單純。

她對周憐,

好像有點心動。

“今天的事,你不要和別人說。”池晚最後拉過他的衣角,小聲地說。

靜謐的夏夜,藏著他們的秘密。

周憐答應她,“好,這是我和妹妹的......”他頓了頓,對這樣的稱呼頭一次感到新鮮。

他之前怎麽沒發現喊她妹妹,她會露出這樣害羞的表情?

很可愛。

“這是我和妹妹的秘密。”

秘密究竟是什麽?

池晚也不知道,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但又好像什麽開始改變了。

他為什麽這麽把絕交書當回事呢?

明明兩人心知肚明是開玩笑的小事,該玩還是會玩在一起。

池晚敏銳地感覺到,周憐好像很不喜歡這種玩笑,凡是牽扯到一點自己要離開他的玩笑,他都會格外較真。

看似比她大兩歲,實際上還是個幼稚的小屁孩,池晚心安理得地這麽想。

十八歲。

高三壓力大得讓人喘不過氣,池晚口欲期越來越嚴重,她嗜睡,焦慮,對著筆桿子亂啃亂咬,又失眠,精神很差。

周憐那句“男女授受不親”,池晚現在才明白過來。

現在的她對男女感情的事情懵懂,看小說電視劇,還有校園裏一些小情侶的八卦,也能略懂一二。

但她和周憐怎麽會呢,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還是陌生人眼裏的兄妹。

實在是沒有可能。

但是她暗戀周憐很久了。

情愫和壓力像是正比生長,池晚再也控制不住,但是學業關系,周憐已經和她生疏很多。

他說不會打擾池晚的高考,一切都等考後再說。

成人禮那天。

池晚準備對周憐表白。

順利得簡直超出池晚的想象,她以為周憐又會像以前一樣和自己扯開關系,說什麽男女授受不親,說什麽我們只是好朋友的話。

但是周憐卻像是包裝好的禮物,安靜地放在她的十八歲,等著她來拆。

“周憐......我喜歡你。”她鼓起偌大的勇氣說出這麽一句。

後者穩穩地接住了她的勇氣。

“我也喜歡你。”周憐甚至沒有給她反應的時間,就牽了她的手。

一切發生得都那樣迅速。

等待他的回應,比等待高考成績要容易得太多。

“就算你拒絕我也沒關系......”池晚沒聽清,她甚至不相信自己聽清了,還自顧自說著。

“我願意,我喜歡你,我們在一起。”周憐一連串的肯定句堵住了她還要說話的嘴。

愛情來得,太突然了。

在一起很久之後,池晚每次回憶起和周憐的曾經,都忍不住感慨,“怪不得從前我喊你哥哥,你從來不喊我妹妹。”

“從不那樣喊你,是因為,你在我眼裏從來都不是妹妹。”周憐耐心回答著她,吻著她的臉頰,在她耳邊輕聲問道:“還是說,哥哥妹妹這樣的稱呼會帶給你不同的感覺?”

池晚被他問得害羞,不吭聲,推開了他親熱過來的臉。

“這種游戲,我們初中就玩過,不記得了?”周憐玩弄著她的發絲,好心情提醒著她。

他一定要在這樣的時間提起那個夏夜。

池晚至今還記得當時手心裏熾熱的觸感,他的指尖揉捏著她的手。

喊她妹妹,喊她姐姐。

一定要和她搭上什麽關系,隔絕了一切愛情上的可能,但是卻隔絕不了暧昧的氛圍。

“那會我只當你是好哥哥。”池晚為自己開脫。

“還裝嗎?”他突然單手挑著她的下頜,逼她擡眸和他對視。

縱容她。

周憐十六歲的時候才感受到,當池晚借著口欲期咬在他身上的每一口,結束的時候,都會偷偷在上面留下吻。

或許池晚十四歲的時候不明白什麽是吻。

那她十七歲的時候,不會不知道。

還要假裝咬,過後用她的嘴唇輕輕覆蓋在咬痕上。

酥癢的每次觸感都像是火星點在周憐的心裏。

他裝不了傻,也壓抑不住。

“我是誰?看著我。”周憐總是在和她親密的時候,問出這樣的話。

“哥哥?”池晚故意逗他。

“答錯了。”他反剪著她的雙臂扣在背後,壓迫著她。

“周憐,你是周憐。”池晚立刻認錯開始討好他,因為她太明白當雙手被他控制住,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周憐.....不喜歡,換。”他一次次逼近池晚的底線。

“是寶貝。”池晚漲紅著臉,害羞地回答著。

周憐手上的力氣小了點,他輕聲笑了下,但還是沒有滿足,“還有呢?”

像是十幾歲的時候撒嬌做出思想鬥爭,池晚現在也掙紮了一番。

她張了張嘴,實在說不出那個稱呼。

擡眸看了眼周憐,最後坑坑巴巴憋出兩個字:“老公......”

周憐也沒有想到,他怔了下,他從未要求過池晚這麽喊過他,“這是從哪學的?”

“網上那些戀愛小技巧裏教的。”池晚埋頭回答著。

很久,都沒有聽見周憐再說話。

池晚再次擡眸,發現周憐的耳垂紅得都能滴血,脖頸沿著鎖骨也泛著淡淡紅意。

“你是在害羞嗎?”她問。

周憐別過臉:“除了這個,小技巧裏還教你什麽了?”

“還可以喊姐夫妹夫的。”池晚膽子大了些,開始和周憐解釋最近火起來的梗。

池晚以為周憐會當成玩笑,聽她吐槽個幾句。

但是沒想到,他當真了。

“角色扮演游戲嗎?你想的話,我倒也可以委屈一下。”他嘴角噙著慵懶的笑意,手上的力氣再次加大,抱著她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妹妹。”最後他在她耳邊喚了聲。

“沒關系,這也是我們的秘密。”

“不會告訴別人。”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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