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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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章
林進見顧仝第一眼就覺得他是個好苗子。
感覺很重要，顧仝身上縈繞著一種不服輸的韌勁，還有圈子裏沒多少人存在過的單純，說沒多少人存在過，是因為那股子純真會隨著時間給磨滅掉，林進一開始就沒有這個東西，生在豪門見慣了烏煙瘴氣的東西，有些東西沒有就是沒有，杜撰都不可能。
他在溫玖身上也見過，但很快就消失了。
顧仝進錄音棚試音，池靈書候在門口像在幼兒園門口守著的家長，林進喝一口苦咖啡，再丟一顆大白兔，靠近池靈書時給她手裏也塞了一顆。
“他不錯吧。”
隱隱帶著炫耀，池靈書剝開奶糖很自豪。
“這人是我發現的。”
天時地利人和，這麽巧被她撞見。
林進也很喜歡天生單純的人，對夢想執著的好苗子很對他胃口，而且音樂是互通的，有些理念、感覺，他只用說第一句，只言片語就能讓顧仝讀懂，不需要花費太大的勁去講解，足以證明顧仝是天生吃這碗飯的人。
林進難得誇人，眼裏閃過愉悅的笑，“小書子，哪裏找的啊，下次我也去蹲點，看能不能再挖掘一個出來。”
池靈書拿胳膊肘捅他胸口，“你以為是菜場買菜啊，這種事講究的是個緣分，我看你這輩子是不可能了。”
開玩笑，手握劇本的人在此，緣分都算小的。
林進假裝吃痛彎腰拽著她胳膊不放手，“謀殺啊！就這麽對你的恩人？”
池靈書也不客氣，兩指頭夾著他的肉往上提，“林老師，霸道總裁的故事聽過沒？我們只講利益不講報恩那一套哦。”
“哦呵呵，我現在就走！”
“走吧，違約負雙倍違約金哦。”
“啊，心好痛，果然是無良奸商。”
兩人在玻璃窗外說笑，感情很好的樣子啊。
顧仝戴著耳機有一瞬間的分神，但是到了進歌的時候還是分秒不差的跟上了。
他滿心歡喜，看到池靈書就想絕對不能辜負他的恩人！
楊易在門外跟池靈書示意，提上手表催促她。
池靈書這才想起來，她下午約了《歌王爭霸》的導演談顧仝的進場細節。
林進不滿的挑眉，“怎麽這事也要你去跟？星環沒有其他人去做？你不是把環宇的金牌經紀人瑞哥都挖來了麽？”
星環撬走環宇的人，這事業界都傳遍了，池靈書膽子大，仗著家裏的勢力把環宇的顧霆宵都不放在眼裏，說她肯定驕縱不好相處是個脾氣古怪嬌氣的女人。
事實上，外界說得沒錯，但他們都沒看到過最真實的池靈書，謠言就讓他傳好了，反正林進知道她是個什麽樣的人。
池靈書嘆口氣給他解釋，“瑞哥要帶新男團，打算按照影視歌三棲發展，任務比較重，再讓他帶顧仝會很累，而且他手裏也有不少藝人，當時從環宇走都跟他出來了，我也不能虧待他們。”
林進扯出一抹笑，“聽上去是個好老板的樣子。”
“可不是麽，所以我決定自己帶顧仝。”
“你帶？”林進揚眉不解，“你知道怎麽做經紀人？”
池靈書聳聳肩，“因為不懂所以還在學習中啊，就像顧仝，他也是第一次當藝人，我第一次當經紀人，不可以嗎？大家相互進步嘛。”
林進還想說什麽，張張嘴始終沒開口。
他總覺得現在見到的池靈書與以往有了點區別，明明還是那個性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放棄了溫玖，情場失意工作得意，第一次做池總的位置，也好像能得心應手不差分毫的完成。
有點意思呢。
特別是還有傾註了心血的顧仝。
“你只專心帶他不止想為瑞哥分擔這一個原因吧。”
池靈書逃不過了，“你還是發現了？林進，你也覺得顧仝是個好苗子吧，他是天生有星範的人，他非常適合當大明星，適合在舞臺上大放異彩。我不想他因為要賺錢去碰他不喜歡的圈子，綜藝、電視、電影，如果他不想碰我不會讓他去參加。”
“你希望他遵循自己的夢想，只做一個歌手？”
“嗯，沒錯，一個純粹的歌手。”
林進心頭一震，說不出的感覺，他回頭再看顧仝，他周身像是融了一層光，閃閃發亮。
池靈書走出錄音棚，正巧，溫玖進配音室錄音，兩人在走廊遇見，一時尷尬無話。
溫玖視線落在她身上，而池靈書不著痕跡的忽略掉，在擦肩而過時，溫玖嘴上那句“池靈書”最終沒有喚出來，猶豫那幾秒的功夫，池靈書已經走遠。
溫玖沈沈嘆一口氣，再回神，又是那個無堅不摧的溫玖，大明星溫玖。
池靈書趕去電視臺的路上，楊易的八卦小群又開始熱鬧了，這次的話題還是在說他們的新上司池靈書。
楊易開著車不敢回頭看池靈書，他的工作手機被她拿著，至於發了什麽他一點都不想知道。
“聽說了嗎？新人要參加《歌王爭霸》！”
“那不是溫玖早就定下的節目嗎？新人再參加合適嗎？”
“有什麽不合適，一個闖關者一個導師評委。”
“還是尷尬，今早我發現池總都沒正眼瞧過溫玖，難道gg了？”
“這有啥，頂樓的房子都給顧仝住了，一代新人換舊人吧。”
“我看有可能，池總最近對新人特別關照。但顧仝人是挺好看的，脾氣也好，有幾次在電梯裏還幫我搬了東西，路過的文件掉了也是他給我撿的，反正我不黑他。”
“你這樣一說，顧仝確實挺優秀啊！”
“但我還是喜歡溫玖，他的顏簡直長在我心上。”
“大膽，你敢跟老板搶男人？”
“笑話，不敢，我慫。”
“那我壓顧仝一票，小鮮肉誰不喜歡啊，一口一個‘姐姐’可甜了！”
……
消息刷太快，池靈書得一條一條消化，眼睛都看花了。
楊易在前頭慢慢試探，“池總？”
池靈書笑著靠在椅背上，“這群小姑娘可真有意思。”
楊易摸不透，是真有意思還是假有意思，但他可以確認一點，池總對他們員工都挺大方，等到月底，估計風評就會往她這邊倒了。
池靈書再問：“程蔚蔚，就是溫玖的新助理適應的怎麽樣？”
“劇組的人都挺喜歡她，對她評價也很高，看樣子待人處事很有一套，估計做溫玖新助理沒問題。”
肯定沒問題嘛。
女主光環帶著，當然人人都喜歡她。
“趙圓呢？”
楊易搖頭，“不太好，她每天都要來我這鬧上一回。”
“鬧什麽？”
“還不就是說宣發部的工作不適合她之類的。”
池靈書可不會慣著她。
“以後再來鬧，就拿溫玖壓她，想來她哥也會說她。”
沒了婚約，就沒了利益往來。
溫玖不再是池靈書放在心尖上的男人，她也不會再去刻意捧他，資源得靠自己來爭取，不是走個捷徑就能獲得。
也該是時候讓他體驗一下這個社會的險惡。
瞧她多惡毒女配啊。
楊易從後視鏡裏看她，笑得他毛骨悚然，“池總，顧仝說不需要傭人去打掃房間。”
“隨他。”剛說，又反悔了，“不行，還是得趁他不在的時候上去打掃，等以後顧仝忙了起來，房子就是個擺設，舞臺和錄音棚才是他的家。”
楊易被逗笑，“那可慘。”
池靈書加一句，“慘並快樂著。”
《歌王爭霸》的節目是一個月前就定下了參演人員，池靈書專程去拜訪了導演，想要再加一個歌手進去其實不太容易，名單定死了，再添一個除非改變規則。
比如說弄踢館選手。
如果是名不見經傳的新人，特別容易爆紅。
試想一下，一個新人逆襲成功，多少夢想都被擺在了明面上，得吸引多少人的註目，收視率絕對會提升。
於是，《歌王爭霸》的導演就這樣讓顧仝加入了。
三天後，參加錄制。
顧仝很緊張。
按照節目的規則，踢館選手要戴上面具，顧仝半張臉都藏在面具下，幽深雙眸露在外面，嘴角上揚還會出現淺淺梨渦，就是戴上面具都帥得驚人。
池靈書越看越喜歡，安撫著他的情緒，“顧仝，你別緊張，深呼吸，就當是在錄音棚，又或者是在你曾經駐唱的餐廳。”
“可這不是啊，這裏的舞臺比那大多了。”
“那就當下面坐著的觀眾和評委都是餐廳的菜，一道菜而已你怕什麽？”
顧仝雙手緊握，緩緩呼出一口氣，“好，我不怕。”
眼睫微動，估計還是很緊張。
這也能理解，畢竟是第一次。
在很早以前，溫玖也緊張。
但是他向來喜歡把心思藏著，即便再緊張也不會表露出來，反倒是池靈書，她緊張的手心都冒汗，望著冰山一樣冷漠的溫玖，也問不出他害不害怕那樣的蠢問題來。
池靈書看見舞臺，就想到了溫玖，背過身去，真見到了他。
溫玖今天是導師，出場前要表演，四位導師都是國內一線，其餘三位有老牌女團前輩，有從出道就紅到現在的歌王，有實力雄厚的專科出身的老前輩，除了溫玖是從頂流明星出來的，選秀愛豆可能沒有什麽唱歌技巧，多專註於多方面發展，也更吸引粉絲入圈。
所以溫玖想在引爆熱搜，就得有不同的出場方式。
池靈書自從不管他之後，基本是放任他自己的工作室工作人員去工作，想來他也不需要池靈書的插手，能給他爭取到綜藝節目等多項工作的錄制，星環有功，但不屬於她本人。
本該互不招呼的兩人，池靈書打算閃人了，結果溫玖的聲音在前方響起。
“池靈書。”
“那次是我誤會你了。”
她擡頭，以為自己聽錯。
他的嗓子嘶啞，像是磨鋸子一般。
“你的嗓子怎麽了？”
溫玖低頭咳嗽幾下，再聽她說，“你知道自己要參加歌王節目嗎？接下來的出場表演要怎麽解決？”
“嗯，有辦法的。”
不知怎的，荒涼的心裏長出一根幼苗，迎風曬陽，倒也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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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溫玖身上也見過，但很快就消失了。
顧仝進錄音棚試音，池靈書候在門口像在幼兒園門口守著的家長，林進喝一口苦咖啡，再丟一顆大白兔，靠近池靈書時給她手裏也塞了一顆。
“他不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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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是我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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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進也很喜歡天生單純的人，對夢想執著的好苗子很對他胃口，而且音樂是互通的，有些理念、感覺，他只用說第一句，只言片語就能讓顧仝讀懂，不需要花費太大的勁去講解，足以證明顧仝是天生吃這碗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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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進假裝吃痛彎腰拽著她胳膊不放手，“謀殺啊！就這麽對你的恩人？”
池靈書也不客氣，兩指頭夾著他的肉往上提，“林老師，霸道總裁的故事聽過沒？我們只講利益不講報恩那一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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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易在門外跟池靈書示意，提上手表催促她。
池靈書這才想起來，她下午約了《歌王爭霸》的導演談顧仝的進場細節。
林進不滿的挑眉，“怎麽這事也要你去跟？星環沒有其他人去做？你不是把環宇的金牌經紀人瑞哥都挖來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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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外界說得沒錯，但他們都沒看到過最真實的池靈書，謠言就讓他傳好了，反正林進知道她是個什麽樣的人。
池靈書嘆口氣給他解釋，“瑞哥要帶新男團，打算按照影視歌三棲發展，任務比較重，再讓他帶顧仝會很累，而且他手裏也有不少藝人，當時從環宇走都跟他出來了，我也不能虧待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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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麽，所以我決定自己帶顧仝。”
“你帶？”林進揚眉不解，“你知道怎麽做經紀人？”
池靈書聳聳肩，“因為不懂所以還在學習中啊，就像顧仝，他也是第一次當藝人，我第一次當經紀人，不可以嗎？大家相互進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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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還有傾註了心血的顧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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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希望他遵循自己的夢想，只做一個歌手？”
“嗯，沒錯，一個純粹的歌手。”
林進心頭一震，說不出的感覺，他回頭再看顧仝，他周身像是融了一層光，閃閃發亮。
池靈書走出錄音棚，正巧，溫玖進配音室錄音，兩人在走廊遇見，一時尷尬無話。
溫玖視線落在她身上，而池靈書不著痕跡的忽略掉，在擦肩而過時，溫玖嘴上那句“池靈書”最終沒有喚出來，猶豫那幾秒的功夫，池靈書已經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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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溫玖早就定下的節目嗎？新人再參加合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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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啥，頂樓的房子都給顧仝住了，一代新人換舊人吧。”
“我看有可能，池總最近對新人特別關照。但顧仝人是挺好看的，脾氣也好，有幾次在電梯裏還幫我搬了東西，路過的文件掉了也是他給我撿的，反正我不黑他。”
“你這樣一說，顧仝確實挺優秀啊！”
“但我還是喜歡溫玖，他的顏簡直長在我心上。”
“大膽，你敢跟老板搶男人？”
“笑話，不敢，我慫。”
“那我壓顧仝一票，小鮮肉誰不喜歡啊，一口一個‘姐姐’可甜了！”
……
消息刷太快，池靈書得一條一條消化，眼睛都看花了。
楊易在前頭慢慢試探，“池總？”
池靈書笑著靠在椅背上，“這群小姑娘可真有意思。”
楊易摸不透，是真有意思還是假有意思，但他可以確認一點，池總對他們員工都挺大方，等到月底，估計風評就會往她這邊倒了。
池靈書再問：“程蔚蔚，就是溫玖的新助理適應的怎麽樣？”
“劇組的人都挺喜歡她，對她評價也很高，看樣子待人處事很有一套，估計做溫玖新助理沒問題。”
肯定沒問題嘛。
女主光環帶著，當然人人都喜歡她。
“趙圓呢？”
楊易搖頭，“不太好，她每天都要來我這鬧上一回。”
“鬧什麽？”
“還不就是說宣發部的工作不適合她之類的。”
池靈書可不會慣著她。
“以後再來鬧，就拿溫玖壓她，想來她哥也會說她。”
沒了婚約，就沒了利益往來。
溫玖不再是池靈書放在心尖上的男人，她也不會再去刻意捧他，資源得靠自己來爭取，不是走個捷徑就能獲得。
也該是時候讓他體驗一下這個社會的險惡。
瞧她多惡毒女配啊。
楊易從後視鏡裏看她，笑得他毛骨悚然，“池總，顧仝說不需要傭人去打掃房間。”
“隨他。”剛說，又反悔了，“不行，還是得趁他不在的時候上去打掃，等以後顧仝忙了起來，房子就是個擺設，舞臺和錄音棚才是他的家。”
楊易被逗笑，“那可慘。”
池靈書加一句，“慘並快樂著。”
《歌王爭霸》的節目是一個月前就定下了參演人員，池靈書專程去拜訪了導演，想要再加一個歌手進去其實不太容易，名單定死了，再添一個除非改變規則。
比如說弄踢館選手。
如果是名不見經傳的新人，特別容易爆紅。
試想一下，一個新人逆襲成功，多少夢想都被擺在了明面上，得吸引多少人的註目，收視率絕對會提升。
於是，《歌王爭霸》的導演就這樣讓顧仝加入了。
三天後，參加錄制。
顧仝很緊張。
按照節目的規則，踢館選手要戴上面具，顧仝半張臉都藏在面具下，幽深雙眸露在外面，嘴角上揚還會出現淺淺梨渦，就是戴上面具都帥得驚人。
池靈書越看越喜歡，安撫著他的情緒，“顧仝，你別緊張，深呼吸，就當是在錄音棚，又或者是在你曾經駐唱的餐廳。”
“可這不是啊，這裏的舞臺比那大多了。”
“那就當下面坐著的觀眾和評委都是餐廳的菜，一道菜而已你怕什麽？”
顧仝雙手緊握，緩緩呼出一口氣，“好，我不怕。”
眼睫微動，估計還是很緊張。
這也能理解，畢竟是第一次。
在很早以前，溫玖也緊張。
但是他向來喜歡把心思藏著，即便再緊張也不會表露出來，反倒是池靈書，她緊張的手心都冒汗，望著冰山一樣冷漠的溫玖，也問不出他害不害怕那樣的蠢問題來。
池靈書看見舞臺，就想到了溫玖，背過身去，真見到了他。
溫玖今天是導師，出場前要表演，四位導師都是國內一線，其餘三位有老牌女團前輩，有從出道就紅到現在的歌王，有實力雄厚的專科出身的老前輩，除了溫玖是從頂流明星出來的，選秀愛豆可能沒有什麽唱歌技巧，多專註於多方面發展，也更吸引粉絲入圈。
所以溫玖想在引爆熱搜，就得有不同的出場方式。
池靈書自從不管他之後，基本是放任他自己的工作室工作人員去工作，想來他也不需要池靈書的插手，能給他爭取到綜藝節目等多項工作的錄制，星環有功，但不屬於她本人。
本該互不招呼的兩人，池靈書打算閃人了，結果溫玖的聲音在前方響起。
“池靈書。”
“那次是我誤會你了。”
她擡頭，以為自己聽錯。
他的嗓子嘶啞，像是磨鋸子一般。
“你的嗓子怎麽了？”
溫玖低頭咳嗽幾下，再聽她說，“你知道自己要參加歌王節目嗎？接下來的出場表演要怎麽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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