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 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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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節懷疑
為了自由，為了免遭囚禁，更為了安全的人生，巴圖康選擇了混血狼的生活，開始了他危險的旅程。但是到底有多危險呢？野獸的世界誰能控制呢？這個還看不見，相反的，曾經老鬼頭被囚禁的慘狀實在印象太深刻，只要不是傻瓜，選擇躲藏在流浪狗身上無疑是最為安全的，因為沒有人想到這個。巴圖康就是這個樣子的，他的膽子小，責任心又差，落荒而逃是他的首選。
陳蛋蛋呢？他也渴望自由，但是他還有責任，還有更野的目標，他不想被一夥人老追著，那是個噩夢，他本想利用手中的資源，聘請賞金獵人跟巫師谷來一次生死對決，只是因為內鬥，他放棄了。現在這樣一個小孩子的身體，不能獨自參加那種殘酷的戰鬥，他想到的是耗死巫師谷的巫師，還是躲起來的打算。蛻變的他，不是完全沒有機會，至少誰能想到這樣一個小屁孩是唐僧肉呢？
當然，在惡魔找上他之前，他得趕緊設法解開那塊金屬片，他要知道那塊金屬皮裏藏著什麽信息，一定是有用的，否則，他的前世沒必要交代老白非要把它叼過來。
最苦惱的還是不知道如何解開呀，假如敵人找上門來，而他還沒解開或者想到別的辦法，那麽他基本上是鬥不過人家的，說是躲藏，哪那麽容易，人家有的是高科技，星鏈跟蹤和識別都不算什麽！作為時間旅行者，他的身上有些特征應該還是比較明顯的，連老喇嘛都開始懷疑和關註他呢，更何況是巫師谷那幫人，只要讓他們接觸到他一段短短的時間，巫師谷那幫人估計就能確認他的不同。即使是他徹底的改頭換面。
當局者迷啊，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麽特點最突出或者比較突出，如果知道他會刻意偽裝一下的。
胡思亂想，小腦子累壞了。
可恨的巴圖康，自私得很，他現在只關註跟流浪狗的相容性問題，根本不管其他，有時候，流浪狗煩他，不讓他進去，為此，流浪狗依偎在陳蛋蛋的金巴懷裏，爪子牢牢鉤住他的夾克，牙齒緊咬著衣角，似乎要用盡一切方式和金巴緊扣在一起，死也不再分開。
沒用，金巴不就是巴圖康嗎？巴圖康一進去就像強盜進門，流浪狗開始了不安。金巴輕輕地給它捋捋後背，安慰一下：“還好啦，現在不就是抓抓鼠兔嘛，能有多慘，不外乎嘴巴啃的泥多了點。這樣的訓練更有助於你的獨立生活，以後，誰都靠不上，只能靠自己啊。去吧，敗頭敗尾，再次磨煉你的生存本領吧，以後，我這裏就不給你吃的了。”
每次晚飯後，老喇嘛一定和金巴一起散步，一只烏鴉總是跟隨金巴的身影，在他的身前身後飛來飛去，□□金巴總是弄來昆蟲或者老鼠肉這樣的給它吃。
一個溫暖的下午，老喇嘛和金巴一起到了南加農莊東邊上方的那個水壩洗澡，先游泳，再洗澡，然後坐在一根枯大木樁上釣魚，然後用魚兒釣小烏鴉，三只小烏鴉跟金巴玩得很高興。
那天，他們碰上了金珠和她的小夥伴，金珠對金巴有意見，對他冷言冷語，吃白食、不要臉等等，但由於有老喇嘛在，他們不敢對金巴怎麽樣。
金巴不說話，也不想辯解，不生氣，基本上由著金珠酸。金巴已經記得曾經有個女孩也叫金珠，因為他而生不如死。那是他前世最愚蠢的決定，沒有替金珠想清楚，只是替自己和金珠的媽媽考慮，只是因為那點可憐的媽媽的愛，就把這個可憐的小女生帶進了一個萬劫不覆的境地。從這一點說，他是有罪的，應該受到懲罰，所以，他一度也想被神秘人抓了去，去看看金珠到底怎麽啦，是不是還有解救的可能。
金珠是可以很強勢，她不僅僅有藏獒加持，還有一個叫多吉，牧工次仁大叔的兒子次仁東青和另一個牧工白牙的兒子紮西讚東，甚至還有一個出家修行的小喇嘛白瑪多吉。小孩子都很活躍，對方政敵從來野蠻而無禮。
形勢對金巴不利，老喇嘛帶著金巴回甘龍寺。那夜，金巴抱著敗頭敗尾，很久，不想松開。還好，夜是寧靜的，沒人打攪。
“他們說你有病，叫什麽臆想癥。為此，為了最終判定南加夫人對你的領養權，現在，民政局要求我帶你去三甲醫院重新檢查一下。”
金巴搖搖頭，表情有些困惑，不理解的意思。
“不過我想清德醫生可能是對的。你就是會胡思亂想，這就是臆想癥，對吧？”
金巴會手語，說是從網上學的。老喇嘛本來不會手語，後來會了，因為他想跟金巴有更多的多交流，他也是通過網上學會了手語。現在他能看懂金巴的手勢。
“金巴，你很聰明，想學什麽，網上都有，你甚至不用上學校學習。你不是一個平凡的孩子，你的天賦比一般人大，天上飛的山鷹都比不過你。但是，你要註意陌生人，社會上還是有些壞人，他們喜歡沒有依靠的孤兒。記住，別讓陌生人靠近你，你暫時不需要朋友。”老喇嘛要帶金巴下山做檢查，他還是怕金巴被有心計的外人拐走。因此給他說了些預防陌生人的安全知識，現在金巴可是他發現的大寶貝，他不想失去他。
“好的。不過我有朋友。”
“誰呀？”
“烏鴉，還有小白。”
“你把山鷹叫小白？”
“對，我給它取的名字。”
看見金巴有了幾個玩伴，沒有一個是人類的玩伴，老喇嘛見到這樣也是高興的，他最怕金巴因為沒有朋友而患上自閉癥或者私自下山到農莊裏去小夥伴。
拿著一塊肉，一只小烏鴉立刻朝金巴飛了過來，站在他的肩膀上，對著金巴嘎嘎叫。金巴把手舉過肩頭，它吃到肉，甩甩頭，滿意地呱呱叫。金巴用一根草梗逗逗它，它把草梗叼了去，耍了起來。
“還真是，烏鴉真不怕你！”老喇嘛說。
“當然，我們是朋友。飛吧，小妹。”金巴比劃說。
再次到城裏正規醫院覆診，清德醫生全程陪同，他很無奈，他不能給金巴很明確的診斷結果，可他也不能讓其他的醫生說他忽悠人，畢竟這不僅僅關系到他一個人的名聲，還關系到執法問題。於是他和負責檢查的醫生共同采用了迷惑和恐嚇的手段。
“嗨，孩子，”負責檢查的主治醫生無奈地說，“要是你能配合點，也許我就不會寫你有臆想癥了，你的病可能就好了。”
他還是私下裏警告他，千萬不要說不是臆想癥，否則就給他打針。醫生也是要臉的。
“我不想上學。”金巴寫字告訴他。
“哦，原來是這樣，這個好辦，你還小，不用那麽早上學。現在也是，沒事幹逼著孩子上學，真是連累人啊，你看看，這麽小的孩子就會寫字了，都什麽時代了，還這麽卷，真是的，累了你們這些孩子，也累了我們這些大人，還有老師，大家都累，都不知道這麽累有啥意思呢？煩人啊。”
看來主治醫生家裏已經有小孩子在念書了。呵呵！
“這孩子很神奇，他好多了，我也不知道他為啥自己好多了。”醫生對老喇嘛說，“他有些反常。不過，他現在的情況肯定還是不適應上學，看個圖畫書，上網課對他可能更好。再等等，他還小，不是嗎？”
金巴配合醫生，醫生演戲演得挺好。
雞兔同籠之類的算術題有什麽意義呢？不用上學，這是金巴順手牽羊撈取的好處。現在這個目的達到，以後，他可以隨心所欲安排自己一天的生活。
自從飛箭事故發生後，金巴回到了甘龍寺，再也沒去過莊園。看趟醫生，南加夫人已經失去了領養資格，不過她依然會供應甘龍寺的物質。為了給金巴和老喇嘛更好的生活，紮木查幹丹增特意從莊園裏帶來了一只母羊、一只公羊和三只小羊，都是一窩的。現在老喇嘛和金巴可以放牧了，順便喝喝新鮮的羊奶。他教他們爺倆擠羊奶。三只小羊吃不了那麽多奶水，金巴這個飯桶有新鮮的羊奶喝了。
說是放牧，不外乎就是讓這些羊在這個山坳裏散養罷了，晚上，防止灰狼襲擊，得把它們趕回柴火間，關在吊腳樓下方就成了。這個簡單。金巴訓練小鷹的時候也是一種放牧的時候，不沖突。如果肚子餓，他也可以在野外烤土豆或者雞蛋，這是金巴最喜歡點心。也不是特別好吃，就是好玩，有意思，所以覺得好吃。
有了這些牲畜，金巴也多出了很多事來，他得幫忙看著菜園子，那些羊會跑進菜地裏偷吃。
“小夥子，如何讓這些蔬菜長得快點呢？”老喇嘛在請教他。
他比劃著說：“給它們吃的喝的，它們就會長得快了。像我這樣。”
老喇嘛是故意的，他知道怎麽幹活，那些羊糞就是很好的農家肥。他只是想逗他說話。經常聊聊，總有一天，金巴會說話的。這孩子會演戲，這麽多天過去了，他一直在演戲，也真是難為他了。
“你的胃口為什麽變得越來越大啊，金巴？”
金巴比比自己的胳膊和踢踢腿，表示自己很強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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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自由，為了免遭囚禁，更為了安全的人生，巴圖康選擇了混血狼的生活，開始了他危險的旅程。但是到底有多危險呢？野獸的世界誰能控制呢？這個還看不見，相反的，曾經老鬼頭被囚禁的慘狀實在印象太深刻，只要不是傻瓜，選擇躲藏在流浪狗身上無疑是最為安全的，因為沒有人想到這個。巴圖康就是這個樣子的，他的膽子小，責任心又差，落荒而逃是他的首選。
陳蛋蛋呢？他也渴望自由，但是他還有責任，還有更野的目標，他不想被一夥人老追著，那是個噩夢，他本想利用手中的資源，聘請賞金獵人跟巫師谷來一次生死對決，只是因為內鬥，他放棄了。現在這樣一個小孩子的身體，不能獨自參加那種殘酷的戰鬥，他想到的是耗死巫師谷的巫師，還是躲起來的打算。蛻變的他，不是完全沒有機會，至少誰能想到這樣一個小屁孩是唐僧肉呢？
當然，在惡魔找上他之前，他得趕緊設法解開那塊金屬片，他要知道那塊金屬皮裏藏著什麽信息，一定是有用的，否則，他的前世沒必要交代老白非要把它叼過來。
最苦惱的還是不知道如何解開呀，假如敵人找上門來，而他還沒解開或者想到別的辦法，那麽他基本上是鬥不過人家的，說是躲藏，哪那麽容易，人家有的是高科技，星鏈跟蹤和識別都不算什麽！作為時間旅行者，他的身上有些特征應該還是比較明顯的，連老喇嘛都開始懷疑和關註他呢，更何況是巫師谷那幫人，只要讓他們接觸到他一段短短的時間，巫師谷那幫人估計就能確認他的不同。即使是他徹底的改頭換面。
當局者迷啊，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麽特點最突出或者比較突出，如果知道他會刻意偽裝一下的。
胡思亂想，小腦子累壞了。
可恨的巴圖康，自私得很，他現在只關註跟流浪狗的相容性問題，根本不管其他，有時候，流浪狗煩他，不讓他進去，為此，流浪狗依偎在陳蛋蛋的金巴懷裏，爪子牢牢鉤住他的夾克，牙齒緊咬著衣角，似乎要用盡一切方式和金巴緊扣在一起，死也不再分開。
沒用，金巴不就是巴圖康嗎？巴圖康一進去就像強盜進門，流浪狗開始了不安。金巴輕輕地給它捋捋後背，安慰一下：“還好啦，現在不就是抓抓鼠兔嘛，能有多慘，不外乎嘴巴啃的泥多了點。這樣的訓練更有助於你的獨立生活，以後，誰都靠不上，只能靠自己啊。去吧，敗頭敗尾，再次磨煉你的生存本領吧，以後，我這裏就不給你吃的了。”
每次晚飯後，老喇嘛一定和金巴一起散步，一只烏鴉總是跟隨金巴的身影，在他的身前身後飛來飛去，□□金巴總是弄來昆蟲或者老鼠肉這樣的給它吃。
一個溫暖的下午，老喇嘛和金巴一起到了南加農莊東邊上方的那個水壩洗澡，先游泳，再洗澡，然後坐在一根枯大木樁上釣魚，然後用魚兒釣小烏鴉，三只小烏鴉跟金巴玩得很高興。
那天，他們碰上了金珠和她的小夥伴，金珠對金巴有意見，對他冷言冷語，吃白食、不要臉等等，但由於有老喇嘛在，他們不敢對金巴怎麽樣。
金巴不說話，也不想辯解，不生氣，基本上由著金珠酸。金巴已經記得曾經有個女孩也叫金珠，因為他而生不如死。那是他前世最愚蠢的決定，沒有替金珠想清楚，只是替自己和金珠的媽媽考慮，只是因為那點可憐的媽媽的愛，就把這個可憐的小女生帶進了一個萬劫不覆的境地。從這一點說，他是有罪的，應該受到懲罰，所以，他一度也想被神秘人抓了去，去看看金珠到底怎麽啦，是不是還有解救的可能。
金珠是可以很強勢，她不僅僅有藏獒加持，還有一個叫多吉，牧工次仁大叔的兒子次仁東青和另一個牧工白牙的兒子紮西讚東，甚至還有一個出家修行的小喇嘛白瑪多吉。小孩子都很活躍，對方政敵從來野蠻而無禮。
形勢對金巴不利，老喇嘛帶著金巴回甘龍寺。那夜，金巴抱著敗頭敗尾，很久，不想松開。還好，夜是寧靜的，沒人打攪。
“他們說你有病，叫什麽臆想癥。為此，為了最終判定南加夫人對你的領養權，現在，民政局要求我帶你去三甲醫院重新檢查一下。”
金巴搖搖頭，表情有些困惑，不理解的意思。
“不過我想清德醫生可能是對的。你就是會胡思亂想，這就是臆想癥，對吧？”
金巴會手語，說是從網上學的。老喇嘛本來不會手語，後來會了，因為他想跟金巴有更多的多交流，他也是通過網上學會了手語。現在他能看懂金巴的手勢。
“金巴，你很聰明，想學什麽，網上都有，你甚至不用上學校學習。你不是一個平凡的孩子，你的天賦比一般人大，天上飛的山鷹都比不過你。但是，你要註意陌生人，社會上還是有些壞人，他們喜歡沒有依靠的孤兒。記住，別讓陌生人靠近你，你暫時不需要朋友。”老喇嘛要帶金巴下山做檢查，他還是怕金巴被有心計的外人拐走。因此給他說了些預防陌生人的安全知識，現在金巴可是他發現的大寶貝，他不想失去他。
“好的。不過我有朋友。”
“誰呀？”
“烏鴉，還有小白。”
“你把山鷹叫小白？”
“對，我給它取的名字。”
看見金巴有了幾個玩伴，沒有一個是人類的玩伴，老喇嘛見到這樣也是高興的，他最怕金巴因為沒有朋友而患上自閉癥或者私自下山到農莊裏去小夥伴。
拿著一塊肉，一只小烏鴉立刻朝金巴飛了過來，站在他的肩膀上，對著金巴嘎嘎叫。金巴把手舉過肩頭，它吃到肉，甩甩頭，滿意地呱呱叫。金巴用一根草梗逗逗它，它把草梗叼了去，耍了起來。
“還真是，烏鴉真不怕你！”老喇嘛說。
“當然，我們是朋友。飛吧，小妹。”金巴比劃說。
再次到城裏正規醫院覆診，清德醫生全程陪同，他很無奈，他不能給金巴很明確的診斷結果，可他也不能讓其他的醫生說他忽悠人，畢竟這不僅僅關系到他一個人的名聲，還關系到執法問題。於是他和負責檢查的醫生共同采用了迷惑和恐嚇的手段。
“嗨，孩子，”負責檢查的主治醫生無奈地說，“要是你能配合點，也許我就不會寫你有臆想癥了，你的病可能就好了。”
他還是私下裏警告他，千萬不要說不是臆想癥，否則就給他打針。醫生也是要臉的。
“我不想上學。”金巴寫字告訴他。
“哦，原來是這樣，這個好辦，你還小，不用那麽早上學。現在也是，沒事幹逼著孩子上學，真是連累人啊，你看看，這麽小的孩子就會寫字了，都什麽時代了，還這麽卷，真是的，累了你們這些孩子，也累了我們這些大人，還有老師，大家都累，都不知道這麽累有啥意思呢？煩人啊。”
看來主治醫生家裏已經有小孩子在念書了。呵呵！
“這孩子很神奇，他好多了，我也不知道他為啥自己好多了。”醫生對老喇嘛說，“他有些反常。不過，他現在的情況肯定還是不適應上學，看個圖畫書，上網課對他可能更好。再等等，他還小，不是嗎？”
金巴配合醫生，醫生演戲演得挺好。
雞兔同籠之類的算術題有什麽意義呢？不用上學，這是金巴順手牽羊撈取的好處。現在這個目的達到，以後，他可以隨心所欲安排自己一天的生活。
自從飛箭事故發生後，金巴回到了甘龍寺，再也沒去過莊園。看趟醫生，南加夫人已經失去了領養資格，不過她依然會供應甘龍寺的物質。為了給金巴和老喇嘛更好的生活，紮木查幹丹增特意從莊園裏帶來了一只母羊、一只公羊和三只小羊，都是一窩的。現在老喇嘛和金巴可以放牧了，順便喝喝新鮮的羊奶。他教他們爺倆擠羊奶。三只小羊吃不了那麽多奶水，金巴這個飯桶有新鮮的羊奶喝了。
說是放牧，不外乎就是讓這些羊在這個山坳裏散養罷了，晚上，防止灰狼襲擊，得把它們趕回柴火間，關在吊腳樓下方就成了。這個簡單。金巴訓練小鷹的時候也是一種放牧的時候，不沖突。如果肚子餓，他也可以在野外烤土豆或者雞蛋，這是金巴最喜歡點心。也不是特別好吃，就是好玩，有意思，所以覺得好吃。
有了這些牲畜，金巴也多出了很多事來，他得幫忙看著菜園子，那些羊會跑進菜地裏偷吃。
“小夥子，如何讓這些蔬菜長得快點呢？”老喇嘛在請教他。
他比劃著說：“給它們吃的喝的，它們就會長得快了。像我這樣。”
老喇嘛是故意的，他知道怎麽幹活，那些羊糞就是很好的農家肥。他只是想逗他說話。經常聊聊，總有一天，金巴會說話的。這孩子會演戲，這麽多天過去了，他一直在演戲，也真是難為他了。
“你的胃口為什麽變得越來越大啊，金巴？”
金巴比比自己的胳膊和踢踢腿，表示自己很強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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