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赤葦和赤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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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赤葦和赤司
和赤葦京治交換聯系方式之後，桃沢月海的電量基本維持在一個比較穩定的狀態。
就算某天見不了面，他們也會在line上說幾句話。
不過聊天是門藝術，桃沢月海顯然並不精通，她又翻了一遍夢野咲子的扛鼎之作《來戀愛吧》，心中有了點想法。
要可愛！要元氣！
她暫時放過了和赤葦京治的聊天對話框，轉而往下翻，在頁面最底端找到了一個名字。
桃沢月海：「發我幾個表情包。」
對面的頭像是一個穿青白配色球服，對著鏡頭比耶的帥哥。
他回的很快：「小桃，你被盜號了嗎？」
桃沢月海：「？」
對方幾乎和她同時發出消息：「及川大人才不會上你的當！」
及川徹怕不是有什麽大病。但認識這麽久，她也早已習慣了對方的性格。
桃沢月海不想和他掰扯，會沒完沒了的，於是心平氣和的發了條語音：“沒有被盜號，我是桃沢月海。”
及川徹：「我早就知道了！剛才只是在逗你玩！」
及川徹：「貓貓叉腰.jpg」
那個表情包可愛的要命，桃沢月海默默點了收藏。
桃沢月海：「還有嗎？」
與此同時，遠在宮城縣的青葉城西。
及川徹用胳膊肘創了創旁邊的人：“小巖，出大事了。”
“又怎麽了。”巖泉一本不想理他，但難得看到對方盯著手機一臉凝重的表情，還是側過身子打算聽聽他說什麽。
然後，及川徹捧著手機送到他面前：“小桃她絕對是戀愛了！”
巖泉一：“……”
見他一臉無語，及川徹眨著眼：“你不會是忘了吧，小桃啊，桃沢叔叔的女兒，小時候在宮城住過一段時間……”
他滔滔不絕，幾乎要把以前發生過的事情一件件講出來。
“我當然記得她。”巖泉一沒忍住給他一記巖拳，“你小時候還把人家弄哭過。”
“……這個就沒必要提了！”
及川徹最後還是挑挑揀揀發了些可愛的表情包過去，附帶一句：「不用感謝及川大人。」
桃沢月海一個一個存起來，沒回他。
及川徹等了一會兒，沒收到信息，他有些坐不住：「你就一句話都不說？」
桃沢月海：「不是你說不用謝的嗎？」
及川徹：「……」
男人心海底針，桃沢月海屬實搞不明白，她只能慢吞吞地打字：「那謝謝了。」
對面還控訴了她幾句敷衍什麽的，又很快沒了動靜。
接著，另一條消息發送了過來。
巖泉前輩：「你別管那家夥。」
她回了個「辛苦巖泉前輩。」
拿到新的表情包，桃沢月海立馬去敲了赤葦京治。
桃沢月海：「小狗蹦蹦.jpg」
桃沢月海：「比賽是不是結束了？」
這是IH預選賽的決賽，直接決定了梟谷能不能進軍全國大賽。
不過桃沢月海對自己學校的排球部很有信心，梟谷可是強豪。
她本想去體育館看比賽的，但是被老師勒令如果沒有必要理由不允許再請假。
於是一直等到放學，她估摸著比賽應該也結束了，才發消息想問問結果。
桃沢月海等了一會兒，對面一直沒有回消息。
那就是還在比賽了。
她把今天的作業胡亂一塞，背起包就往外跑。
桃沢月海從沒有為一件事這麽著急過，她站在體育館裏喘著氣，有些茫然。
比賽已經結束了，梟谷成功進線。
這時候，赤葦京治的消息也發過來了：「剛結束，我們贏了。」
剛結束的意思是，他們還沒有走遠。
桃沢月海很想追，但是她確實跑不動了，小腿開始泛酸，肺部的氧氣被擠壓到極致，呼吸道幹疼幹疼的。
短短一瞬間，她想了很多，想這是肌細胞供氧不足無氧呼吸產生乳酸，想她這個月的運動量已經完全達標了。
想她現在發消息過去還能不能趕得上。
桃沢月海不是會猶豫不決的人，她在大廳的沙發坐下來揉了揉小腿肚，打字的動作很快。
桃沢月海：「我剛到體育館，來晚了，赤葦學長已經坐上校車了嗎？」
她點了發送，然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手機看，如果視線能夠實質化，她說不定能把手機屏幕盯穿。
很快，赤葦京治的對話框就彈出來一句話：「還沒有，你在大廳別動，我馬上過來。」
**
梟谷今天的比賽還算順利，木兔光太郎狀態也維持的不錯，幾乎沒怎麽消沈。
唯一遺憾的是桃沢月海沒能來看他們比賽。
不過帶著通往全國的門票去邀請她來觀賽，似乎也是個不錯的決定。
赤葦京治看到那則消息的時候，正坐上學校的大巴。
車還沒開動，打了一天比賽，所有人的動作都慢吞吞的。
這也就讓他突然站起來的動作變得無比顯眼。
“赤葦？”木兔光太郎瞌睡都驚掉了，他迷迷糊糊的望向搭檔，“你有東西忘拿了嗎？”
“別把你會犯的錯扣到赤葦身上啊，他都記得要幫你拿水杯和便當盒，怎麽可能會自己忘啊。”木葉秋紀在旁邊吐槽。
木兔光太郎摸著下巴想了想，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我沒有忘拿東西。”赤葦京治的聲音有點不穩，他拿過自己的包，“不過確實有點事情要做，就先不回學校了。”
“賽後總結我會做的。”臨下車的時候，他又退回來補充道。
車就停在體育館外不遠處，赤葦京治雖然也累，但他每天都陪木兔訓練到很晚，體力早就鍛煉上去了。
他一路跑回大廳，隔著玻璃門搜尋一圈，看見了坐著的桃沢月海。
她身邊站著一個穿藍白球服的紅發男生。
**
會在體育館遇見赤司征十郎，這桃沢月海屬實是沒想到。
她和對方只是說過幾句話的關系，為了避免尷尬社交，她一般會假裝沒看見然後走過去。
但這次是赤司先看見的她，對方頂著她略顯覆雜的目光走過來，禮儀非常周全的打了招呼：“桃沢學姐。”
桃沢月海點點頭，她沒站起來，仰著頭看他：“你們有比賽嗎？”
她不怎麽關註籃球比賽，不過六七月份確實是各種體育比賽的舉辦高峰期。
赤司征十郎給出了肯定：“全國大賽預選賽。”
他頓了頓，眉毛微挑了一下：“哲也沒有跟學姐說嗎？”
他口中的哲也全名黑子哲也，是桃沢月海的表弟，目前就讀於帝光中學三年級。
所屬社團正是眼前赤司所帶領的籃球社。
桃沢月海回憶了一遍弟弟和自己的最後一次對話。
他當時好像是說隊友們的才能已經初步顯露，在國中生的範圍內無人能敵。
這乍一看是好事，競技體育，沒人不願意自己的隊伍是常勝將軍。
不過作為姐姐，桃沢月海卻瞬間明白了哲也的顧慮。
因為每個人都強過了頭，所以哪怕不做任何配合也能贏的很輕松。
這樣是絕不利於球隊發展的。
雖然對體育運動一竅不通，但桃沢月海依然能夠這麽斷定。
那麽哲也不告訴她自己有比賽的原因就很清楚明了了。
也許是血緣的奇妙，他們不僅長得像，連身體素質都差不多，一樣的體育苦手。
別說扣球了，就是三步上籃哲也都做不到。
黑子哲也能當上正選，出席比賽，完全是憑借著自身超低存在感的特質，作為奇襲工具來為隊友傳球。
可現在比賽不需要配合，那麽他存在的意義也就被完全否定了。
赤司作為隊長，對球隊的問題心知肚明，他稍一想就清楚了黑子哲也的想法。
他說：“我們的隊伍還在休息室，桃沢學姐要去看看哲也嗎？”
桃沢月海不想去。
等赤葦京治是一個原因，她自己不想摻進這群運動少年裏是一個原因。不過最重要的，是哲也在這種時候，大概率會想一個人待著思考吧。
她正想說拒絕的話，就看見赤葦京治推開玻璃門走了進來。
他穿著白色的隊服，襯得黑發更黑，帥氣的有點過分。
桃沢月海站了起來，語氣都變得有點雀躍：“赤葦學長。”
赤葦京治輕聲回應她，又把視線放在赤司身上。
穿著寬松的無袖球衣，是打籃球的吧，身高……有點矮，籃球裏有什麽位置是不太看身高的嗎？
他思索的過程通常很短，實際上也只過了一兩秒。
在聽見桃沢月海叫赤葦學長的時候，有一瞬間，赤司表情變得有點奇怪。
因為赤葦和赤司的讀音太像了，雖然只一瞬間他就明白了是在叫對面的人，但還是有種很微妙的感覺。
桃沢月海不太想給他倆介紹對方，反正也不會再有交集，名字發音幾乎一樣這樣的事情說出來也很麻煩。
於是她走到赤葦京治身邊：“我還有點事，之後會找哲也聊聊的。”
她特地避開了赤司的名字。
在這種時候，赤葦京治是絕不會說什麽“不介紹一下嗎”這樣的話的。
他只是對著赤司微微點頭，然後順從地任由桃沢月海拉著他的袖子離開。
桃沢月海一路拉著他走了很遠才停下來，她看了一眼赤葦墨綠色的眼睛，欲言又止。
赤葦京治的視線從她攥著自己袖子的手上移開：“有什麽糾結的事情嗎？”
糾結的事情的確是有的，比起他倆姓氏的發音，她更好奇的是——
桃沢月海回憶起赤司那雙一金一紅的異瞳，遲疑的問：“籃球比賽的時候，是可以戴美瞳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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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赤葦京治交換聯系方式之後，桃沢月海的電量基本維持在一個比較穩定的狀態。
就算某天見不了面，他們也會在line上說幾句話。
不過聊天是門藝術，桃沢月海顯然並不精通，她又翻了一遍夢野咲子的扛鼎之作《來戀愛吧》，心中有了點想法。
要可愛！要元氣！
她暫時放過了和赤葦京治的聊天對話框，轉而往下翻，在頁面最底端找到了一個名字。
桃沢月海：「發我幾個表情包。」
對面的頭像是一個穿青白配色球服，對著鏡頭比耶的帥哥。
他回的很快：「小桃，你被盜號了嗎？」
桃沢月海：「？」
對方幾乎和她同時發出消息：「及川大人才不會上你的當！」
及川徹怕不是有什麽大病。但認識這麽久，她也早已習慣了對方的性格。
桃沢月海不想和他掰扯，會沒完沒了的，於是心平氣和的發了條語音：“沒有被盜號，我是桃沢月海。”
及川徹：「我早就知道了！剛才只是在逗你玩！」
及川徹：「貓貓叉腰.jpg」
那個表情包可愛的要命，桃沢月海默默點了收藏。
桃沢月海：「還有嗎？」
與此同時，遠在宮城縣的青葉城西。
及川徹用胳膊肘創了創旁邊的人：“小巖，出大事了。”
“又怎麽了。”巖泉一本不想理他，但難得看到對方盯著手機一臉凝重的表情，還是側過身子打算聽聽他說什麽。
然後，及川徹捧著手機送到他面前：“小桃她絕對是戀愛了！”
巖泉一：“……”
見他一臉無語，及川徹眨著眼：“你不會是忘了吧，小桃啊，桃沢叔叔的女兒，小時候在宮城住過一段時間……”
他滔滔不絕，幾乎要把以前發生過的事情一件件講出來。
“我當然記得她。”巖泉一沒忍住給他一記巖拳，“你小時候還把人家弄哭過。”
“……這個就沒必要提了！”
及川徹最後還是挑挑揀揀發了些可愛的表情包過去，附帶一句：「不用感謝及川大人。」
桃沢月海一個一個存起來，沒回他。
及川徹等了一會兒，沒收到信息，他有些坐不住：「你就一句話都不說？」
桃沢月海：「不是你說不用謝的嗎？」
及川徹：「……」
男人心海底針，桃沢月海屬實搞不明白，她只能慢吞吞地打字：「那謝謝了。」
對面還控訴了她幾句敷衍什麽的，又很快沒了動靜。
接著，另一條消息發送了過來。
巖泉前輩：「你別管那家夥。」
她回了個「辛苦巖泉前輩。」
拿到新的表情包，桃沢月海立馬去敲了赤葦京治。
桃沢月海：「小狗蹦蹦.jpg」
桃沢月海：「比賽是不是結束了？」
這是IH預選賽的決賽，直接決定了梟谷能不能進軍全國大賽。
不過桃沢月海對自己學校的排球部很有信心，梟谷可是強豪。
她本想去體育館看比賽的，但是被老師勒令如果沒有必要理由不允許再請假。
於是一直等到放學，她估摸著比賽應該也結束了，才發消息想問問結果。
桃沢月海等了一會兒，對面一直沒有回消息。
那就是還在比賽了。
她把今天的作業胡亂一塞，背起包就往外跑。
桃沢月海從沒有為一件事這麽著急過，她站在體育館裏喘著氣，有些茫然。
比賽已經結束了，梟谷成功進線。
這時候，赤葦京治的消息也發過來了：「剛結束，我們贏了。」
剛結束的意思是，他們還沒有走遠。
桃沢月海很想追，但是她確實跑不動了，小腿開始泛酸，肺部的氧氣被擠壓到極致，呼吸道幹疼幹疼的。
短短一瞬間，她想了很多，想這是肌細胞供氧不足無氧呼吸產生乳酸，想她這個月的運動量已經完全達標了。
想她現在發消息過去還能不能趕得上。
桃沢月海不是會猶豫不決的人，她在大廳的沙發坐下來揉了揉小腿肚，打字的動作很快。
桃沢月海：「我剛到體育館，來晚了，赤葦學長已經坐上校車了嗎？」
她點了發送，然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手機看，如果視線能夠實質化，她說不定能把手機屏幕盯穿。
很快，赤葦京治的對話框就彈出來一句話：「還沒有，你在大廳別動，我馬上過來。」
**
梟谷今天的比賽還算順利，木兔光太郎狀態也維持的不錯，幾乎沒怎麽消沈。
唯一遺憾的是桃沢月海沒能來看他們比賽。
不過帶著通往全國的門票去邀請她來觀賽，似乎也是個不錯的決定。
赤葦京治看到那則消息的時候，正坐上學校的大巴。
車還沒開動，打了一天比賽，所有人的動作都慢吞吞的。
這也就讓他突然站起來的動作變得無比顯眼。
“赤葦？”木兔光太郎瞌睡都驚掉了，他迷迷糊糊的望向搭檔，“你有東西忘拿了嗎？”
“別把你會犯的錯扣到赤葦身上啊，他都記得要幫你拿水杯和便當盒，怎麽可能會自己忘啊。”木葉秋紀在旁邊吐槽。
木兔光太郎摸著下巴想了想，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我沒有忘拿東西。”赤葦京治的聲音有點不穩，他拿過自己的包，“不過確實有點事情要做，就先不回學校了。”
“賽後總結我會做的。”臨下車的時候，他又退回來補充道。
車就停在體育館外不遠處，赤葦京治雖然也累，但他每天都陪木兔訓練到很晚，體力早就鍛煉上去了。
他一路跑回大廳，隔著玻璃門搜尋一圈，看見了坐著的桃沢月海。
她身邊站著一個穿藍白球服的紅發男生。
**
會在體育館遇見赤司征十郎，這桃沢月海屬實是沒想到。
她和對方只是說過幾句話的關系，為了避免尷尬社交，她一般會假裝沒看見然後走過去。
但這次是赤司先看見的她，對方頂著她略顯覆雜的目光走過來，禮儀非常周全的打了招呼：“桃沢學姐。”
桃沢月海點點頭，她沒站起來，仰著頭看他：“你們有比賽嗎？”
她不怎麽關註籃球比賽，不過六七月份確實是各種體育比賽的舉辦高峰期。
赤司征十郎給出了肯定：“全國大賽預選賽。”
他頓了頓，眉毛微挑了一下：“哲也沒有跟學姐說嗎？”
他口中的哲也全名黑子哲也，是桃沢月海的表弟，目前就讀於帝光中學三年級。
所屬社團正是眼前赤司所帶領的籃球社。
桃沢月海回憶了一遍弟弟和自己的最後一次對話。
他當時好像是說隊友們的才能已經初步顯露，在國中生的範圍內無人能敵。
這乍一看是好事，競技體育，沒人不願意自己的隊伍是常勝將軍。
不過作為姐姐，桃沢月海卻瞬間明白了哲也的顧慮。
因為每個人都強過了頭，所以哪怕不做任何配合也能贏的很輕松。
這樣是絕不利於球隊發展的。
雖然對體育運動一竅不通，但桃沢月海依然能夠這麽斷定。
那麽哲也不告訴她自己有比賽的原因就很清楚明了了。
也許是血緣的奇妙，他們不僅長得像，連身體素質都差不多，一樣的體育苦手。
別說扣球了，就是三步上籃哲也都做不到。
黑子哲也能當上正選，出席比賽，完全是憑借著自身超低存在感的特質，作為奇襲工具來為隊友傳球。
可現在比賽不需要配合，那麽他存在的意義也就被完全否定了。
赤司作為隊長，對球隊的問題心知肚明，他稍一想就清楚了黑子哲也的想法。
他說：“我們的隊伍還在休息室，桃沢學姐要去看看哲也嗎？”
桃沢月海不想去。
等赤葦京治是一個原因，她自己不想摻進這群運動少年裏是一個原因。不過最重要的，是哲也在這種時候，大概率會想一個人待著思考吧。
她正想說拒絕的話，就看見赤葦京治推開玻璃門走了進來。
他穿著白色的隊服，襯得黑發更黑，帥氣的有點過分。
桃沢月海站了起來，語氣都變得有點雀躍：“赤葦學長。”
赤葦京治輕聲回應她，又把視線放在赤司身上。
穿著寬松的無袖球衣，是打籃球的吧，身高……有點矮，籃球裏有什麽位置是不太看身高的嗎？
他思索的過程通常很短，實際上也只過了一兩秒。
在聽見桃沢月海叫赤葦學長的時候，有一瞬間，赤司表情變得有點奇怪。
因為赤葦和赤司的讀音太像了，雖然只一瞬間他就明白了是在叫對面的人，但還是有種很微妙的感覺。
桃沢月海不太想給他倆介紹對方，反正也不會再有交集，名字發音幾乎一樣這樣的事情說出來也很麻煩。
於是她走到赤葦京治身邊：“我還有點事，之後會找哲也聊聊的。”
她特地避開了赤司的名字。
在這種時候，赤葦京治是絕不會說什麽“不介紹一下嗎”這樣的話的。
他只是對著赤司微微點頭，然後順從地任由桃沢月海拉著他的袖子離開。
桃沢月海一路拉著他走了很遠才停下來，她看了一眼赤葦墨綠色的眼睛，欲言又止。
赤葦京治的視線從她攥著自己袖子的手上移開：“有什麽糾結的事情嗎？”
糾結的事情的確是有的，比起他倆姓氏的發音，她更好奇的是——
桃沢月海回憶起赤司那雙一金一紅的異瞳，遲疑的問：“籃球比賽的時候，是可以戴美瞳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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