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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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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白鳥澤幾乎沒有能在全國高中排的上名號的自由人。

三年級的山形隼人本來也不是走自由人位的還是因為有較強的守護能力被教練挖掘, 才走到自由人的位置。

隊內其實也有幾個從國中開始走自由人位置的,但是能力都太一般,根本入不了鷲匠鍛治的眼, 山形隼人是其中比較脫穎而出的。

在月底考核前,齊藤明找了鷲匠教練,針對鷲匠陽太的情況,他有挺多話想說的。

這幾年鷲匠鍛治已經開始把排球部的管理球隊資格一步步挪到了齊藤明手上, 為了能夠準確傳承到鷲匠教練的教學精華, 這段時間很多事情都是齊藤明一手操辦的。

他從在白鳥澤排球部任職開始,就一直跟著鷲匠教練, 跟著鷲匠教練身後學到了很多教學方式。

雖然鷲匠教練為人嚴厲,但不得不承認鷲匠教練能夠帶領白鳥澤排球部維持這麽多年的漂亮戰績從未退出豪門頭銜,從省內幾十所學校脫穎而出, 能學習的地方可太多了。

齊藤明迅速的成長,離不開鷲匠教練的功勞。

這次他找鷲匠教練就是談是有關鷲匠陽太的問題。

鷲匠教練對於自己的孫子更嚴格些, 他沒什麽意見,畢竟排球部是群體生活,很多事情並不是那麽簡單就處理好的。

即使如此, 齊藤明還是覺得鷲匠教練這樣的做法還是過於不近人情了。

或者說陷入了另外的極端。

“鷲匠陽太的情況就算從頭再來, 也應該待在4號球場,有利爭取正選之位五色工被分在3號球場,他待在4號球場並不過分。”

白鳥澤月底的實戰考核是根據團體成績來的, 個人表現過於突出則可以拿到格外的特殊加分,但迄今為止這個加分除了牛島若利幾乎沒有人得到過。

哪怕鷲匠陽太一整個月的訓練成績非常的漂亮, 那也會降權重百分之五十, 畢竟白鳥澤更註重於實戰考核。

新人一般會根據綜合國中三年的排球經驗,重新安排球場進行考核。

為了維護公平性, 一開始並不會安排太靠後的球場,一來是對新人的照顧,二來是不希望一棒槌打死,讓新人沒辦法出頭。

即使是高中之前沒怎麽打過排球,有過其他運動優異成績的能進排球部的這一類型,也只是安排在五六球場,看有沒有發展前途。

停留在末位球場的,只有鷲匠陽太一個人,並且他的留社條件也非常苛刻,其他新人頂多完不成會待在末位球場當應援隊。

但鷲匠陽太卻是退部。

即使鷲匠陽太國中有過和隊友不和諧的情況,但也罪不至此,至少齊藤明是這麽認為的。

鷲匠陽太這樣的好苗子,十年內能不能遇到一個他不知道,至少現在這一個他想抓住。

白鳥澤是有牛島若利,並不只能擁有牛島若利就可以了。

但他的話剛出口,就被鷲匠教練給打斷了,“鷲匠陽太想從主攻手轉自由人,這樣的想法太幼稚了,必須讓他知道,排球並沒有他想的那麽簡單。”

“可是以我最近總結數據來看,他確實接的很不錯。”感覺訓練基礎非常紮實,一點不像鷲匠教練說的‘隨便玩玩’,這句話齊藤明當然沒說出來。

鷲匠鍛治沈默了一會兒,他聽出了齊藤明對鷲匠陽太的欣賞,他也知道陽太能力突出,被看見才是常態,但是他是白鳥澤排球部總教練,他任何的心軟就是把鷲匠陽太置於更不公平的地步。

不如他自己對陽太下狠心,也總比旁人指指點點的好。

齊藤明並不打算放棄,說了很久還是沒說通鷲匠鍛治,

說的齊藤明口幹舌燥,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麽一向註重人才的老師,只是因為對方是他的孫子就這般頑固聽不進去。

過度的避嫌本身也是一種不公平。

但是他再怎麽說鷲匠老師也不松口,以前他就見識過鷲匠老師的倔脾氣,說到最後也就不在多說了。

只得繼續把最實際情況說一下,“按照鷲匠陽太這個情況,需要帶著8號球場的隊員挑戰到4號球場,並且挑戰成功,才能留下來。”

鷲匠鍛治沒什麽特別的情緒。

“8號球場的其他人一年內的成績幾乎沒有任何的波動。”齊藤明繼續闡明對於鷲匠陽太不利的情況。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了,排球並不是一個人的運動,他是團體的運動,並不是一個人強隊伍就會強,要整體隊伍很強才會強。

牛島若利這樣的斷層級別的主攻手也不可能會帶動整個隊伍跨越一個不同層次的高度。

白鳥澤本身也給牛島若利提供了最能發揮自己的環境。

更何況鷲匠陽太還是自由人位置,他不能得分,即使他能守住後排,那麽他也需要靠隊友得分。

主動權並不在自己的手中。

說到這裏,鷲匠老師的沈默齊藤明也明白他的態度,雖然狐疑,但也不再繼續說了。

思緒回到月底考核這一天。

齊藤明正待在了後兩個球場的中間,他主要負責5號對站6號,7號對戰8號,這兩個球場。

目光有意無意的關註在鷲匠陽太的身上。

少年五官還沒有完全張開,透著初升高的稚嫩,但是目光已經非常銳利了。和場內的隊員正在溝通,看得出來,從第一天和8號球場的格格不入,到現在其樂融融,是鷲匠陽太靠自己一步步走過來的。

在隊內的幾場實戰訓練齊藤明都看了,從數據上分析過,他的速度,敏捷度,靈活度在整個白鳥澤都是屈指可數的。

從長遠考慮,相比較暴力扣球手,鷲匠陽太確實更適合自由人。

但是自由人靠自己是贏不了的。

手上能有幾張牌,能運用成什麽樣,沒有人能知道。

齊藤明下定決心,就算只差一點,他也得把鷲匠陽太給留住,不能讓鷲匠老師因為顧及面子,而丟失了這麽好的人才!!!

.

鷲匠陽太不太知道別的事情。

這些天放學回去,他爺爺跟他溝通的最多的就是已故奶奶的事情。

不知道為什麽這些天他爺爺總是會想起他奶奶。

但是鷲匠陽太能感覺到。

他太了解他爺爺了,雖然不明說,他也嗅到了一絲他爺爺沒做什麽好事的味道。

什麽不好的事兒,他多半也能猜到。

無非就是對他雖然有愧疚,但又不能對他太手軟之類的。

他習慣了,這也是他上一世不進白鳥澤的原因。

國中已經因為這件事過早的進入叛逆,當然不想再到高中接著被打壓。

他爺爺會直接以不能對自己的孫子過於寬容從而被人覺得不公平,所以要加倍嚴格。

這種事情他太習慣了,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以前會埋怨,但他長大了也知道大人的世界也是有各式各樣的一言難盡、

所以哪怕不太知道今天應該打到什麽程度的鷲匠陽太,也大概了解了,他的處境估計有些危險。

但他並不打算想太多。

打唄,還能怎麽滴。

第一局他們贏了7號球場,第二局鷲匠陽太還上了,因為他們隊內沒有其他的自由人了,所以他可以反覆上場。

7號球場的人直接急了。

“怎麽又是你啊?”

看到過扣球被鷲匠陽太接住的情況。看多了就覺得頭疼,等到了自己上場又遇到了,自然就更頭疼了。

但鷲匠陽太又不是不遵循規則上場,也只是吐吐槽。

7號球場和8號球場的練習賽沒打滿三局,8號球場就直接拿下了7號球場。

那邊5號六號也比賽完了,5號守住了球場6號則維持在原場地。

下一場就是8號球場挑戰6號球場。

井中和小林打了兩場剛進去狀態,鷲匠陽太的一傳又特別好,二傳都不用特意開路,直接進攻。

6號球場也直接兩局拿下。

8號球場不拖泥帶水挑戰成功兩個球場,看臺上的人即使開始不太關心也慢慢的投來了目光,更何況這個場地還有個風雲人物。

“那不是鷲匠陽太嗎?”

“怎麽跑去打自由人了?”

“意識到自己黔驢技窮了?”

“陽太好像又長高了,好帥啊!”

“是好帥!而且五官也慢慢張開了,好可愛!”

“你們這些女生都只看臉嗎?不知道他國中的時候在排球部多不受待見?”

“什麽只看臉,我們又不是沒看過人家比賽,陽太賽場上超級帥的好嗎!!!”

“好好好,就他帥。”

這好壞參半的評論,鷲匠陽太不太聽得到。

因為他在進入到和5號球場比賽的時候,他已經開始有些吃力了。

5號球場的攻手水平和後面球場的攻手水平完全不是同一個檔次的了。

但鷲匠陽太有點吃力的原因是,他幾乎是上滿場,他們隊內又沒有幾個會接球的,所以大部分球都得由他來。

他真的做不到,完全滿場跑,有的時候,又沒替換上場,這個比分就被完全拉了下來。

井上和小林兩個人連續得不到分也跟著煩躁,整個隊伍的氣氛陷入了低氣壓。

鷲匠陽太喘著粗氣,他覺得膝蓋擡不起來,就算是練了一天也不至於這麽疲憊,但就是很累很累。

他仰著頭看著天空。

現在天氣是剛剛好超級舒服的。

他緩了緩氣息,感受著春風掃過臉頰,突然想起了在巴西的一段日子。

他在巴西打過一段時間沙排,他在的那會兒天氣特別的炎熱,根本不敢擡頭看天,但是球很高,總是要擡眸看。

刺痛,但熱烈。

他想著,他打排球大概就是這麽一個心境。

“還沒結束!!!!”他大喊了一聲。

聲音很大,讓還在分神的很多隊友就回過了神,一瞬間被聲音給找回了思緒。

“我們並沒有差很多,可以進攻的!”鷲匠陽對著井中和小林喊道。

井中和小林對視了一眼,突然回憶起了當時為了能在鷲匠陽太手上能那一分忘我進攻的時候。

感覺好像一瞬間回來了,狀態也恢覆了。

兩人再次調整了狀態,繼續進攻。

5號球場的主攻手有些無語的說道,“一副要贏了似的。”

當然,只是一個月的加強訓練,就能趕上兩個球場的實力,也不太現實,雖然8號球場不少人跟著鷲匠陽太後面咬牙堅持的訓練了許久,但在5號這群不是靠努力就能超越的人來說,還是有一定的差距。

即使有鷲匠陽太在後面兜著,這場比賽也變得毫無懸念。

“雖然我很喜歡看菜雞逆襲啦,但這種事在現實生活中根本就不可能啊。”

“如果努力就有用的話,那豈不是遍地都是冠軍。”

“怎麽辦,我有點心疼陽太了。”

“這球場又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有什麽好心疼的。”

“可是……他真的好……辛苦。”

這樣的一句淹沒在嘈雜的聲音中。

而鷲匠陽太只在自己的一個世界裏。

球只要可能在界內,他就會努力過去救球。

不管隊內是不是早就被對方攻破的千瘡百孔,他就會像是擁有無數雙手一樣努力去修補。

飛奔,魚躍,幾乎用了整個身體去填補那些洞。

身體好重,好似只要不咬牙堅持,他就再也動不起來了。

但他還是不停地找著機會,希望把這洞給填補上。

哪怕這一球已經被放棄了,他還是先去接了,最後一分,決定了他們這場的勝負,對方猛力扣球,角度非常好,根本沒人能接到。

對方已經在歡呼了,然而早就累的可能很難再爬起來的鷲匠陽太,依舊跳躍了過去,一個魚躍,在很難接的角度把球傳了過去。

場外有些安靜,可能即使在不關註這片球場的人,也慢慢被吸引了過來。

不知道用什麽言語,只是沈默的不想說話。

這時有一個很小的聲音。

“不知道為什麽,我有點想哭。”

這聲女聲很小,她捂著嘴巴,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想這麽說,只是眼眶濕潤下鼻頭一酸下意識的說著這句。

總覺得被鷲匠陽太那奮不顧身救球的樣子的,給帶動出來了不可言喻的感動。

隨後就是跟著這句話,激起的層層掌聲。

鷲匠陽太站起身緩了口氣,就聽到場外突然熱鬧的聲音,完全的不明所以。

球落下了,他守住了最後一球,比賽還能繼續。

但他也知道比賽不會永遠的進行,終究會結束。

就像球在對方球場的界外落下,緊接著就是對方的歡呼聲。

歡呼聲從別的球場傳來,也不是沒聽過,只是這次總感覺只差那麽一步。

他腦海中已經在想了,如果這次被趕出排球部,他該做些什麽呢?不打排球了?

那不可能,大不了死皮賴臉蹭課外課?但他不能上場打比賽啊,他爺爺真這麽狠,真有可能,那他可能得多打幾份工,為自己能夠早些去職業戰隊好好哦做準備了。

他腦海中還在這麽思考著。

周圍的聲音他開始聽的清晰了。

“那球接得也太漂亮了吧?”

“我以前都沒關註過自由人的位置呢,自由人位置好酷啊。”

“啊啊啊啊!!!陽太好強啊!!!”

怎麽突然都關註到他這個球場了???

他還沒站起來,他的隊友已經跑過來了,“剛才那一球你接的太漂亮了!他們都以為得分了!”

“但是這一分我還是沒拿回來,對不起。”

“我也有責任,我當時起跳太晚了。”

“還有我,我當時球傳的有點歪。”

搭配過程中出現失誤是很正常。

“可你那球太漂亮了,我從來沒見人能把那球救起來的。”

“MVP!!!絕對MVP!!!雖然敗方不頒MVP,我私人承諾!!!”

5號球場的人也走了過來和他們握手,明明他們贏了兩局,可是總感覺他們比8號球場的人還要疲憊。

“都快到地上的球,你是怎麽從東角落那麽遠的地方跑過去的啊!”

不得不承認他們誰也沒想到那球會被救起來,扣過去的根本沒人,還特意註意到了鷲匠陽太的位置。

只差一分,那一球救不救也沒什麽意義,他們兩支隊伍之間不論是主攻手副攻手還是二傳手,都不是同一個檔次,差距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超越的。

更何況8號球場光扣球失分,就數不勝數。

光靠一個救球根本改變不了局面。

但鷲匠陽太還是,在完全沒有救球成功的可能性,救了那一球。

如果這是一場在電視上播放的比賽直播,恐怕鷲匠陽太當時的救球畫面直接上了MVP集錦了。

救的太漂亮了,和整支隊伍格格不入的感覺。

哪怕已經累的不行,他也保持著那球被漂亮救起。

齊藤明還在回味那一球,覺得自己果然還是不該輕易得放走鷲匠陽太。

他不敢想,這樣的自由人要是在白鳥澤被好好利用起來,他們的隊伍又會強大到什麽地步。

拿著的那張考核打分的標在,找到了特別加分的選項,齊藤明毫不猶豫的在上面打上了勾勾。

.

鷲匠陽太從賽場下來的時候,室外排球體育場上還有幾場沒打完的挑戰賽,輸了的人有待在繼續看比賽,也有早些休息補上自己沒完成的訓練任務。

鷲匠陽太能做到的都做到了,他那倒黴玩意兒的爺爺如果不讓他繼續待在排球部,他也沒辦法。

不過他也沒有什麽心理負擔,他能19歲撿起排球,重新登上巔峰,他也不怕其他的逆境。

他明白爺爺的處境,那麽沒贏就是沒贏。

在水池用水沖在了臉上,他撐著胳膊思考著人生。

身側突然伸出了一只手,手上正拿著幹凈的白毛巾,是遞給他的。

顯然這是一條嶄新的毛巾,而不是社團內那用消毒水洗得快發白的毛巾。

鷲匠陽太接了過去,擦了擦臉,才擡頭看清了身側的人,熟悉的感覺,是牛島若利。

“牛島前輩。”鷲匠陽太輕聲喚道。

“嗯。”牛島若利站在他身邊,想起來自己要說的話,“那球救的很漂亮。”

“你看我比賽了?”鷲匠陽太有些意外。

“1號球場很早就結束了。”沒有正面回應,但也回答了鷲匠陽太的問題。

就好似,因為他的比賽結束了,來看他的比賽是很尋常的事兒。

“接得不錯也沒什麽用了。”鷲匠陽太嘆了口氣。

雖然他無悔,但是死在讓他爺爺親自制定的雙倍阻礙,還是有些冤枉的。

不過無所謂,他能做的也都做了。

“你可以的。”

這句話是牛島若利說的。

鷲匠陽太笑了出來,好像能聽到這句話,真的很不錯。

.

白鳥澤排球部會議室,坐了一屋子的人。

鷲匠鍛治帶頭,其他人闡述,根據數據分析討論出,這次月底考核的排名。

1號球場一如既往,2,3,4都挺穩定的,幾乎沒什麽特別的。

“在3號球場比較亮眼的五色工,可以在這個月進入2號球場當正選候補,他的經驗很不錯,可以說是相當不錯的王牌候選人。”

“寒河江勇將先放3號吧。”

計算下來幾乎都差不多,唯獨到了鷲匠陽太的時候,聲音突然有些沈默。

鷲匠陽太要走自由人這件事,其實隊內最大意見的不是鷲匠鍛治,教練團是教練加校董的人組成的,雖然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和齊藤和鷲匠鍛治一樣天天待在球場監督隊員。

有一部分人是需要用來跟校董會溝通的。

齊藤明也不是第一次開這個會,當時和鷲匠鍛治單獨討論鷲匠陽太情況的時候忘了這一茬。

怪不得鷲匠鍛治並沒有直接回答他。

現在齊藤明因為在鷲匠陽太那張考核表上‘特別加分處’打了個勾得到這群人的質疑。

這個表格沒有經過鷲匠鍛治的手,所以這群人只能質問齊藤明。

“特別加分項並不是隨便能給,你能對這個分數負責嗎?”

“提前制定好的規則,並不能為了讓某個人進來從而打破,這樣以後學校很難在學生們有威信的。”

“雖然他的訓練指標達成的非常不錯,但是綜合比分還是差那麽一點。”

“如果他走的是主攻手的位置,也許就不會差這麽一點了。這是他對排球的不尊重。”

“調位置的是他,鷲匠教練讓他從8號球場開始,其實才是公平的。這說明他沒有團體合作的意識,非常的自我,需要先學會配合!”

這群人一直滔滔不絕,得到的數據也大多只是從新人投來的簡歷,結合訓練打開表上的數據在這兒誇誇其談。

他們幾乎很少在現場看過這群孩子們在場內訓練。

畢竟對於白鳥澤排球部的隊內理念來說,服從是非常重要的。

鷲匠陽太在國中的名聲不太好,現在白鳥澤又不是非他不可的地步。

不然以鷲匠陽太在國中爭取的成績,早就可以直接保送白鳥澤的。

校董那邊人也不是針對鷲匠教練,只是為了相對的‘公平’。

但是這些話他們說完,也覺得有些過分,畢竟沒有那個新人是安排在8號球場,不給人任何可以翻身的機會。

但他們不願意承認,好似,主動的認錯就是在質疑他們的絕對地位一般。

好在齊藤明今天做了充足的準備,他的老師不方便出聲,只能把鷲匠陽太的審判權交給別人。

他不行,這麽好的苗子要是不打排球,那就是白鳥澤對不起他。

“鷲匠陽太確實在國中時期,和團隊的合作的情況,並不樂觀。但是他個人實力突出,並不影響他卓越的技能,當然我並不是為他不善合作的情況找借口。”

“鷲匠陽太排除了他本身突出的能力,作為有隱藏憂患的情況,這點我也認同。”

“這份是鷲匠陽太在8號球場的實戰訓練情況,顯然因為他的加入,8號球場的所有隊員的配合更融洽了。”

齊藤明如此闡述,被校董的人給打斷了,“你怎麽證明是他的原因呢。”

這個問題好似被齊藤明終於等到了一般,他急忙的把自己準備好的資料遞了過去,“這是我8號球場其他成員的問話,沒有刻意引導,只是單純針對訓練完成度提高的詢問,裏面的回答大部分人都提到了,是鷲匠陽太起到了帶領作用。”

“這份資料充分了體現了鷲匠陽太在和團隊合作上不僅不存在問題了,融洽度還提高了。況且這幾個人原先還對鷲匠陽太存在著偏見。”

校董團在這個問題上,被懟的沒有再提出異議。

齊藤明看勢頭不錯接著闡述,“再針對我給與鷲匠陽太特殊加分的解釋,”

齊藤明拿出了他利用一天剪出來的鷲匠陽太的在這次月底實戰考核中,表現得非常不錯的接球集錦。

“這是我推薦鷲匠陽太直接進入1號球場的有效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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