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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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清早的陽光剛爬進窗戶，霍騰睡得死死的，發出輕微的齁聲，南勳在齁聲中下了床。
考試周還沒到，吳承波看到南勳，以為南勳要奮發圖強，這世上從此多出一個學霸，他疑惑地問南勳：“你怎麽醒這麽早？”
南勳睡眼惺忪：“我去打工。”
吳承波：“？”
南勳：“我找了一份兼職。”
吳承波有些疑惑，他知道南勳家境一般，但南勳平時沒有太大的物欲，不像霍騰天天折騰著拾掇自己，要用名牌的手機，要穿名牌的衣服，logo最好大到隔著五米的距離便開始閃亮登場，但霍騰的優點是從來不過度消費，他得留點錢去滿足口腹之欲和撩妹，主打一個我有點小錢。
吳承波點了點頭，他對別人的隱私向來不打探太多，問完南勳後反而覺得自己有些唐突，他匆匆洗漱完後背著書包去了自習室，南勳很快收拾完也離開了宿舍。
宿舍裏瞬間安靜不少，鐘離譽拉開自己的睡簾，在這個宿舍裏，南勳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視之下，他聽到了南勳和吳承波的對話，宿舍裏的兩個床鋪空空蕩蕩，還有悠綿的鼾聲源源不斷的送入耳道，他莫名有些煩躁，給江允發了一條消息。
【南勳早上出門了，他找了一家兼職，你今天離開咖啡店跟著他，我容易被他起疑，先不行動，有消息隨時溝通。】
一大早，江允神清氣爽，人逢喜事。
難得，他看到鐘離譽主動給他發了一條消息，沒曾料想點開後事關於南勳。
江允：【我先說一聲，他兼職的地方是我的咖啡店。】
鐘離譽：【。】
江允和南勳一起吃夜宵的那個晚上，南勳的手機被飛車賊順走，他本來以為拿回無望，沒想到江允竟然幫他拿回來了。
南勳為了感謝江允，主動提出要去他的咖啡廳幫忙打工。
江允沒有理由不同意。
一來有了免費的勞動力，二來方便他們觀察他。
江允從床上爬起來，洗臉刷牙，迎接南勳的到來。
學校離咖啡店的距離不遠，南勳估計很快來上班。
南勳趕到的時候，江允正不緊不慢地吃著自己的豐盛早餐，一杯熱牛奶，抹滿醬料的吐司，兩根芝士香腸，滿滿當當一盤子，他朝南勳打了一個招呼，手機叮當響了一聲。
鐘離譽又給他發來一條消息。
【南勳到你店裏打工，我怎麽不知道？】
江允摸著下巴琢磨，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回，他眉頭緊皺，南勳問他：“允哥，我需要做什麽？”
“哦。”江允回神，“你去幫忙做咖啡吧，收錢也行。”
南勳走到店員小胖面前，思索了一下之後決定做咖啡，收銀這種事情交給二維碼就好了，不太需要他。
江允看著南勳的背影，忽然有了靈感，他給鐘離譽發消息：【我以為他會和你說呢，他沒和你說呀？】
鐘離譽沒有再回他。
南勳從穿上工作服的那一刻起，便開始同情江允，一上午這家咖啡店沒有幾個客人，沒有客人就沒有收入，意味著江允一直在賠錢。
江允的早飯足足斷斷續續地吃了一個多小時，吃完飯後他便開始打游戲，南勳怕他早飯吃太多不消化，給他倒了一杯檸檬水。
江允有禮貌地和他道了謝，南勳卻在他身邊沒離開，江允擡頭：“你可以去忙了，不用在這裏待著。”
南勳抿嘴說：“沒有活兒可以忙。”
江允緩緩放下手裏的水杯，“哦？是嗎？沒有客人不可怕，你還可以學點技能嘛。”
南勳：“技能學習可能面臨困難，小胖哥自己做的咖啡，每杯的味道嘗起來都不太一樣。之前你每天送我一杯咖啡喝的時候，我以為是不同的口味，今天問他，他說原來都是一種咖啡。”
江允：“......”
江允尷尬地笑了笑，南勳問他：“你會做咖啡嗎？”
江允誠實地說：“我只會做給自己喝的咖啡。”
南勳有點懷疑小胖這個月的工資還能不能開出來，他旁敲側擊：“開咖啡店投入很多吧？”
江允沈思：“具體開銷我不是很清楚，反正家裏人會拖底，你當我來體驗生活吧。”
南勳終於明白江允為啥敢這麽敗家，一身風騷不在乎，原來家裏有礦，體驗生活的成本可不低。南勳訕訕然回到自己的工位，他打開百度在網上自學，江允開的咖啡店雖然人不靠譜，但設備靠譜得很，幾乎全是頂配。
他再次擡頭看江允，江允翹著二郎腿，窩在沙發上，一邊往嘴裏扔著小零食，一邊優雅地看一本書，整個人像抱著一罐蜂蜜的小熊，開朗明媚，敗家逍遙。
南勳搖了搖頭，不一會兒，他眼前出現一陣風，江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到他身邊，絲滑的把他擠到一邊，迅速穿上圍裙，開始手忙腳亂的做咖啡。
桌面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水聲四溢，江允仿佛變了個人，南勳楞在一旁，看見鐘離譽冰著一張臉從門口走進來。
南勳終於知道江允為什麽短時間之內換了一副面孔。
鐘離譽周遭的氣息讓人無法忽視，他一進入這家咖啡店，便備受矚目，哪怕這裏根本沒有幾個人。
他的目光向來沒有焦點，飄飄然落在半空，一身黑大衣只系了兩個扣子，身上如同披著風雪，他找了窗邊的空位落座，取下脖子上的圍巾。
江允哢哢操作著咖啡機，一會兒加奶，一會兒加糖漿，不一會兒功夫，桌臺上已經擺了三四杯，都是廢品。
他做到第五杯，終於得到了滿意的作品，打了個響指滿心歡喜，微彎著腰護著咖啡一步一頓地送到鐘離譽面前，上一秒還是大少爺，下一秒立刻卑微了起來。
心甘情願的。
南勳順了一杯江允做廢的咖啡，也走了過去，鐘離譽看上去是找老朋友喝杯咖啡，南勳坐在他身後，和他打過招呼後，才發現對面有一道陰森森的視線註視著他。
他一擡頭，對上江允哀怨的目光，才發現自己太沒有眼力見了。
他喝一口咖啡，忙站了起來，“你們先聊——”
話還沒有說完，嘴裏已經甜的發膩，說不出話來了。
江允不好意思的歪了歪頭，“這杯咖啡我應該放了很多糖，要不你加點水稀釋一下？”
他安撫完南勳，立刻朝鐘離譽解釋，“我想給你做一杯甜甜的咖啡，失誤了。”
南勳拎著甜的發齁的咖啡跑路，把場地交給江允發揮，江允迷弟臉，對著鐘離譽犯花癡。
鐘離譽喝了一口江允親自做的咖啡，味道一般，這家咖啡店很奇怪，老板不會做咖啡，天天當外送員，好不容易做一次，口味難評。
鐘離譽擡眼：“你是怎麽說服南勳來你這裏打工的？”
江允嘻嘻一笑：“我沒勸他，也沒忽悠他，他自己要求來的。”
鐘離譽握杯的指尖動了動，他問：“你沒邀請他？他為什麽要來你的咖啡店打工？他之前沒有想要做兼職的念頭。”
江允：“可能是我的個人魅力吸引了他？”
鐘離譽不想說話，和江允說話純屬浪費時間，他早就不該浪費時間了，他直接擡頭，去看南勳的眼睛。
南勳本分工作，專心打著奶泡，察覺到有視線投到自己身上的時候，他擡頭朝鐘離譽的方向看了一眼。
視線在空空蕩蕩的半空相撞，一個往前走，一個向後退，鐘離譽沒有任何躲避，也沒有說一句話，他的目光似深不見底的深譚，也似廣袤無垠的蒼空，可以包容、接納和穿透所有的東西，南勳見他沒有事情找他，眉頭輕微一皺，很快低下了頭。
鐘離譽再把頭扭過來面對江允的時候，臉色已經變了。
江允不經心裏一顫，不詳的預感蹭得一下湧到頭頂。
“你幫他找回了他的手機？”鐘離譽眉間緊鎖，語氣沈重，江允一聽，貌似不是啥大事，他松一口氣，試探性回：“對，我費了一點小勁幫他拿回來了，他應該是想報恩吧。”
鐘離譽看著江允，臉色無波，卻不平靜，“他看到了你飛過高墻的樣子，你的超能力在他面前已經暴露。”
江允瞪大了眼睛，他嗷了一聲，還想大喊，但看見南勳還在咖啡店裏，他接連順了好幾口氣，平覆了自己的心緒，盡力壓著聲音問鐘離譽：“什麽！南勳發現了！他怎麽沒告訴我，我以為他不知道！”
江允，看著平平無奇，是一個奢侈敗家的小富二代，其實他是超管局最能打的人，毫無疑問，他的超能力是擅長打架，既能飛檐走壁，又能舞棍棒刀槍，既能身輕如燕，又能力大如牛。此外，他的敏捷力和感官能力也超出常人，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拋開別的不講，他是鐘離譽最好的搭檔，相當於給自己開了一個武力值外掛。
鐘離譽再次偏頭去看南勳：“我也感到很奇怪，看到你的超能力後，他的反應竟然如此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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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的陽光剛爬進窗戶，霍騰睡得死死的，發出輕微的齁聲，南勳在齁聲中下了床。
考試周還沒到，吳承波看到南勳，以為南勳要奮發圖強，這世上從此多出一個學霸，他疑惑地問南勳：“你怎麽醒這麽早？”
南勳睡眼惺忪：“我去打工。”
吳承波：“？”
南勳：“我找了一份兼職。”
吳承波有些疑惑，他知道南勳家境一般，但南勳平時沒有太大的物欲，不像霍騰天天折騰著拾掇自己，要用名牌的手機，要穿名牌的衣服，logo最好大到隔著五米的距離便開始閃亮登場，但霍騰的優點是從來不過度消費，他得留點錢去滿足口腹之欲和撩妹，主打一個我有點小錢。
吳承波點了點頭，他對別人的隱私向來不打探太多，問完南勳後反而覺得自己有些唐突，他匆匆洗漱完後背著書包去了自習室，南勳很快收拾完也離開了宿舍。
宿舍裏瞬間安靜不少，鐘離譽拉開自己的睡簾，在這個宿舍裏，南勳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視之下，他聽到了南勳和吳承波的對話，宿舍裏的兩個床鋪空空蕩蕩，還有悠綿的鼾聲源源不斷的送入耳道，他莫名有些煩躁，給江允發了一條消息。
【南勳早上出門了，他找了一家兼職，你今天離開咖啡店跟著他，我容易被他起疑，先不行動，有消息隨時溝通。】
一大早，江允神清氣爽，人逢喜事。
難得，他看到鐘離譽主動給他發了一條消息，沒曾料想點開後事關於南勳。
江允：【我先說一聲，他兼職的地方是我的咖啡店。】
鐘離譽：【。】
江允和南勳一起吃夜宵的那個晚上，南勳的手機被飛車賊順走，他本來以為拿回無望，沒想到江允竟然幫他拿回來了。
南勳為了感謝江允，主動提出要去他的咖啡廳幫忙打工。
江允沒有理由不同意。
一來有了免費的勞動力，二來方便他們觀察他。
江允從床上爬起來，洗臉刷牙，迎接南勳的到來。
學校離咖啡店的距離不遠，南勳估計很快來上班。
南勳趕到的時候，江允正不緊不慢地吃著自己的豐盛早餐，一杯熱牛奶，抹滿醬料的吐司，兩根芝士香腸，滿滿當當一盤子，他朝南勳打了一個招呼，手機叮當響了一聲。
鐘離譽又給他發來一條消息。
【南勳到你店裏打工，我怎麽不知道？】
江允摸著下巴琢磨，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回，他眉頭緊皺，南勳問他：“允哥，我需要做什麽？”
“哦。”江允回神，“你去幫忙做咖啡吧，收錢也行。”
南勳走到店員小胖面前，思索了一下之後決定做咖啡，收銀這種事情交給二維碼就好了，不太需要他。
江允看著南勳的背影，忽然有了靈感，他給鐘離譽發消息：【我以為他會和你說呢，他沒和你說呀？】
鐘離譽沒有再回他。
南勳從穿上工作服的那一刻起，便開始同情江允，一上午這家咖啡店沒有幾個客人，沒有客人就沒有收入，意味著江允一直在賠錢。
江允的早飯足足斷斷續續地吃了一個多小時，吃完飯後他便開始打游戲，南勳怕他早飯吃太多不消化，給他倒了一杯檸檬水。
江允有禮貌地和他道了謝，南勳卻在他身邊沒離開，江允擡頭：“你可以去忙了，不用在這裏待著。”
南勳抿嘴說：“沒有活兒可以忙。”
江允緩緩放下手裏的水杯，“哦？是嗎？沒有客人不可怕，你還可以學點技能嘛。”
南勳：“技能學習可能面臨困難，小胖哥自己做的咖啡，每杯的味道嘗起來都不太一樣。之前你每天送我一杯咖啡喝的時候，我以為是不同的口味，今天問他，他說原來都是一種咖啡。”
江允：“......”
江允尷尬地笑了笑，南勳問他：“你會做咖啡嗎？”
江允誠實地說：“我只會做給自己喝的咖啡。”
南勳有點懷疑小胖這個月的工資還能不能開出來，他旁敲側擊：“開咖啡店投入很多吧？”
江允沈思：“具體開銷我不是很清楚，反正家裏人會拖底，你當我來體驗生活吧。”
南勳終於明白江允為啥敢這麽敗家，一身風騷不在乎，原來家裏有礦，體驗生活的成本可不低。南勳訕訕然回到自己的工位，他打開百度在網上自學，江允開的咖啡店雖然人不靠譜，但設備靠譜得很，幾乎全是頂配。
他再次擡頭看江允，江允翹著二郎腿，窩在沙發上，一邊往嘴裏扔著小零食，一邊優雅地看一本書，整個人像抱著一罐蜂蜜的小熊，開朗明媚，敗家逍遙。
南勳搖了搖頭，不一會兒，他眼前出現一陣風，江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到他身邊，絲滑的把他擠到一邊，迅速穿上圍裙，開始手忙腳亂的做咖啡。
桌面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水聲四溢，江允仿佛變了個人，南勳楞在一旁，看見鐘離譽冰著一張臉從門口走進來。
南勳終於知道江允為什麽短時間之內換了一副面孔。
鐘離譽周遭的氣息讓人無法忽視，他一進入這家咖啡店，便備受矚目，哪怕這裏根本沒有幾個人。
他的目光向來沒有焦點，飄飄然落在半空，一身黑大衣只系了兩個扣子，身上如同披著風雪，他找了窗邊的空位落座，取下脖子上的圍巾。
江允哢哢操作著咖啡機，一會兒加奶，一會兒加糖漿，不一會兒功夫，桌臺上已經擺了三四杯，都是廢品。
他做到第五杯，終於得到了滿意的作品，打了個響指滿心歡喜，微彎著腰護著咖啡一步一頓地送到鐘離譽面前，上一秒還是大少爺，下一秒立刻卑微了起來。
心甘情願的。
南勳順了一杯江允做廢的咖啡，也走了過去，鐘離譽看上去是找老朋友喝杯咖啡，南勳坐在他身後，和他打過招呼後，才發現對面有一道陰森森的視線註視著他。
他一擡頭，對上江允哀怨的目光，才發現自己太沒有眼力見了。
他喝一口咖啡，忙站了起來，“你們先聊——”
話還沒有說完，嘴裏已經甜的發膩，說不出話來了。
江允不好意思的歪了歪頭，“這杯咖啡我應該放了很多糖，要不你加點水稀釋一下？”
他安撫完南勳，立刻朝鐘離譽解釋，“我想給你做一杯甜甜的咖啡，失誤了。”
南勳拎著甜的發齁的咖啡跑路，把場地交給江允發揮，江允迷弟臉，對著鐘離譽犯花癡。
鐘離譽喝了一口江允親自做的咖啡，味道一般，這家咖啡店很奇怪，老板不會做咖啡，天天當外送員，好不容易做一次，口味難評。
鐘離譽擡眼：“你是怎麽說服南勳來你這裏打工的？”
江允嘻嘻一笑：“我沒勸他，也沒忽悠他，他自己要求來的。”
鐘離譽握杯的指尖動了動，他問：“你沒邀請他？他為什麽要來你的咖啡店打工？他之前沒有想要做兼職的念頭。”
江允：“可能是我的個人魅力吸引了他？”
鐘離譽不想說話，和江允說話純屬浪費時間，他早就不該浪費時間了，他直接擡頭，去看南勳的眼睛。
南勳本分工作，專心打著奶泡，察覺到有視線投到自己身上的時候，他擡頭朝鐘離譽的方向看了一眼。
視線在空空蕩蕩的半空相撞，一個往前走，一個向後退，鐘離譽沒有任何躲避，也沒有說一句話，他的目光似深不見底的深譚，也似廣袤無垠的蒼空，可以包容、接納和穿透所有的東西，南勳見他沒有事情找他，眉頭輕微一皺，很快低下了頭。
鐘離譽再把頭扭過來面對江允的時候，臉色已經變了。
江允不經心裏一顫，不詳的預感蹭得一下湧到頭頂。
“你幫他找回了他的手機？”鐘離譽眉間緊鎖，語氣沈重，江允一聽，貌似不是啥大事，他松一口氣，試探性回：“對，我費了一點小勁幫他拿回來了，他應該是想報恩吧。”
鐘離譽看著江允，臉色無波，卻不平靜，“他看到了你飛過高墻的樣子，你的超能力在他面前已經暴露。”
江允瞪大了眼睛，他嗷了一聲，還想大喊，但看見南勳還在咖啡店裏，他接連順了好幾口氣，平覆了自己的心緒，盡力壓著聲音問鐘離譽：“什麽！南勳發現了！他怎麽沒告訴我，我以為他不知道！”
江允，看著平平無奇，是一個奢侈敗家的小富二代，其實他是超管局最能打的人，毫無疑問，他的超能力是擅長打架，既能飛檐走壁，又能舞棍棒刀槍，既能身輕如燕，又能力大如牛。此外，他的敏捷力和感官能力也超出常人，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拋開別的不講，他是鐘離譽最好的搭檔，相當於給自己開了一個武力值外掛。
鐘離譽再次偏頭去看南勳：“我也感到很奇怪，看到你的超能力後，他的反應竟然如此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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