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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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山上現在只增加了幾十只鴨苗鵝苗，因此林承水只喊了齊衛國和齊建軍過來幫忙，兩人白天跟著他們熟悉山上的動物，兩人都不是第一次接觸雞鴨鵝，因此很快上手了。
其實現在的工作喊一個人幫忙就夠了，但過段時間雞的數量要增加近六百只，多個人山上更安全，山上的東西值錢，有些人就更想鋌而走險。
兩個院子各有一個火炕，林桂芳兩邊照顧，忙活了二十多天，最終孵出了五百七十三只小雞仔。
現在天氣熱了，因此第二窩小雞仔數量雖然比第一窩多，但破殼後他們的工作卻比三個月前要輕松許多。
破殼的小雞仔在家裏養了三天，三天後直接運到山上。
前兩天剛加蓋的雞舍派上了用場，雖然原本的雞舍很大，完全可以容納上千只雞，但莊菱不想把這麽小的雞仔和那些在山上野了一個多月的雞直接放在一起，即使有籠子也不行。
新的雞舍距離上個雞舍不遠，差不多的構造，只多一些隔板，莊菱把剛搬過來的小雞仔全部從籠子裏放出來，每個格子放一百只，方便管理。
雞舍夠大，把全部的小雞仔放進去還有很多空餘的地方，莊菱看著空出來的一半雞舍，算了下時間，跟林承水商量孵化下一窩。
林桂芳現在聽到兩人談論再多養什麽的時候已經麻木了，反正勸又勸不住，幹脆答應幫忙就完了，好在小兩口雖然膽子大，但從來沒有瞞著他們做什麽。無論有多冒險，在自己眼皮底下總比自己不知道了好，林桂芳自己勸自己。
林承水很少拒絕莊菱的要求，這次也是，直接點頭同意。
小夫妻將目光轉向林桂芳。
他們兩個不會孵雞蛋，這工作，還需要林桂芳幫忙。
林桂芳能怎麽辦，除了答應，還能做什麽
“行行行，我幫你們孵。”林桂芳嘆了口氣，也不差這一次了，不過先給兩人提了一下， “這回不一定能那麽快收夠種蛋，可能要等幾天。”
上次是時間好，正是大家都準備孵小雞的時候，很多人家都有多準備的種蛋，換的比較容易，這次不一定那麽快。
“不著急，晚幾天也沒事。”幾天的時間莊菱還是等得起的，想想用不了多久又能添一批小雞，莊菱就十分高興，讓林承水去抓兩只小公雞。三斤多的小公雞拔毛去內臟後最多兩斤半，今天星期五，齊衛紅回家，大大小小加起來九口人，一只雞根本不夠吃。
林桂芳聽到抓雞就心疼: “那些留著長肉!還要留種雞呢，隨便吃點就行，別抓了。”一只小公雞兩三塊錢，林桂芳想想就心疼，他們一家以前一年也吃不了一兩只雞，這個月倒好，前前後後吃了三四回了。
“沒事，種雞我都留好了。”莊菱擺手，種雞的事情她一早就考慮到了，選的是那些個頭大而且長肉的雞，最近抓著吃的都是一些長肉一般還喜歡往外跑的。
至於一只雞值多少錢的問題，她選擇在這養雞，第一是自己過得舒服，第二才是賺錢，為了賺錢自己過得苦巴巴的有什麽意思。
林桂芳一貫做不了他們的主，看莊菱這樣也不再說什麽。
雖然山上人多了，但做飯的依舊是林承水，兩只小公雞做了兩道菜，一個蘑菇燉雞，一個辣子雞。
蘑菇是在山上采的，最近時不時下場小雨，下完雨後樹下面經常冒些蘑菇，不認識的他們不摘，那些熟悉的知道沒毒的會采回來。
前兩天剛下完一場雨，摘回來的蘑菇炒著吃了一部分，剩下的這些林承水這次全燉湯了，燉好後還沒開飯，先給莊菱盛了一碗。
本來想出去看看的莊菱立馬走不動了。
蘑菇的鮮香和雞肉完美融合在一起，有些熱，莊菱拿了個小勺子慢慢喝，一碗蘑菇燉雞下肚，另一道菜又出鍋了。
照例給莊菱盛了小半碗，林承水開始做剩下兩道菜。
葷菜兩道，剩下的則是素菜，熟得更快。
等幾道菜全部端上桌的時候，莊菱已經吃得半飽了。
“我去喊他們吃飯。”莊菱放下筷子，再吃下去等會不用吃飯了。
這邊莊菱剛走到廚房外面，就聽到雞舍裏歡呼一聲，緊接著一個紅色的身影跑到她面前: “嫂子，看我發現了什麽!”齊衛紅歡喜地攤開手。
莊菱接過來一看，同樣開心起來: “撿到雞蛋了”
第一窩雞是正月下旬破殼的，現在四月底，滿打滿算不到一百天，莊菱以為要等下個月才能看到雞蛋，這的確是意外的驚喜。
“我就說有雞蛋，齊衛軍還不信。”
“是齊笑笑說大哥養的雞不會下蛋，也賣不出去……”跟在齊衛紅身後的齊衛軍小聲反駁。
聽到這個名字，莊菱皺了皺眉，她沒想到齊笑笑還不消停。
林承水走出廚房，看了看莊菱的臉色，開口: “衛軍，過來吃飯。”
“好嘞!”齊衛軍立馬忘了剛才的不快。
莊菱回頭看看林承水，舉了舉手中的雞蛋: “咱們家的母雞下蛋了。”一個齊笑笑，還不至於影響到她。
林承水心中的不快被這句話驅散了: “明天開始要去撿雞蛋了。”
莊菱: “再給母雞加點營養。”有一只母雞開始下蛋，那剩下的離下蛋也不遠了，以後多了筆持續的收入，說不高興是假的，照這個趨勢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們就能擺脫這個只出不入的狀態。
莊菱並沒有把齊笑笑的話放在心上，她所謂的雞肉賣不出去指的是在他們公社這個自由市場。
他們公社周圍好幾個大隊，每個大隊有點富餘的雞蛋鴨蛋都會送到自由市場去賣，以前大家靠工分分糧食等物資，分量有限，但分地後每家每戶的耕地都不少，自己可以做主往地裏種什麽，收上來的麥子稻谷什麽的也都是自己打，麥糠米糠也就多了，許多人家都準備多養些雞鴨等牲畜。
養的多了，剩下的自然就多，自由市場那邊基本只有他們公社的人去，需求量就那麽些，賣得多了，供大於求，當然不容易賣掉。
平常人家養十來只雞，十天半個月能攢百十枚雞蛋，多等等總能賣得出去，但他們這邊不一樣。
第一批母雞有一百二十多只，再過一個月都到了產蛋的時間，一天就是一百枚雞蛋。第二批第三批長大後，這個數量還要翻好幾倍。
一天就是這麽多雞蛋，如果攢幾天，那就更不用說了，所以莊菱不打算直接賣生雞蛋。
……
莊菱猜的沒錯，從第一枚雞蛋開始，雞舍裏很快出現了第二枚第三枚，最開始一天能撿幾枚就不錯，後來變成了兩位數，沒用幾天時間，雞蛋數量開始上三位數。
幾枚的時候他們直接吃了，再往後越來越多，誰也不舍得再吃了，不到一周的時間就攢了三四百。
一個竹籃能放八十到一百枚雞蛋，這些至少要兩個人出去，林承水和莊菱商量明天去集市的時候，莊菱提了另一個辦法。
“要不賣茶葉蛋”
林承水: “茶葉蛋”
“是，”莊菱把印象中茶葉蛋的做法告訴他， “煮好了再拿過去。”
莊菱小時候每天早餐必備一個雞蛋，那時候幾乎所有的早餐店都捎帶著賣茶葉蛋，現在早餐店遠沒有她小時候那麽多，早起去集市的人大多隨便吃點就去了，或者在集市上花一兩毛錢買點饅頭燒餅吃。
幾次去集市的時候莊菱觀察過，不少人賣掉帶過去的東西時會第一時間想著去飯店吃一頓，即使他們公社那個飯店的飯菜味道一般，這說明也不是所有人都不舍得花錢，如果把茶葉蛋弄出來，不愁賣不出去。
林承水聽著莊菱的描述，琢磨了幾秒鐘，道: “我去試試。”說完直奔廚房。
先拿了二十個雞蛋放在鍋裏煮，林承水開始照著莊菱說的方式配調料。
雞蛋煮熟後敲破蛋殼，鍋裏加水加配料，把雞蛋放進去，水開後小火慢燉，大概過了半小時，林承水把火斷掉。
“要悶多久”水開後就聞到鍋裏的香味了，但林承水牢記莊菱的叮囑，要多悶一會。
“幾個小時吧。”莊菱之前只看過教程，沒真正動過手， “好像要一夜。”隱約記得有個博主是晚上做好了早上吃。
林承水沈默了一下，看了眼天色，又看看那鍋雞蛋，輕輕道: “應該等不到。”
莊菱沒聽清: “什麽”
林承水沒有回答，而是關上廚房門，迅速拿出兩個罐頭瓶，一個瓶子裏面塞了四個雞蛋，又灌滿茶葉水，然後擰緊了，藏到一旁的櫃子裏。
莊菱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就聽到一連串的腳步聲，緊接著齊建軍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承水，又弄了什麽好吃的”
“哐當”一聲，廚房門被推開。
看到莊菱，齊建軍尷尬地停下腳步，不過也只有一瞬，下一秒就盯著還冒熱氣的鍋不動了: “今天做了什麽”
“茶葉蛋，明天的早飯。”林承水照搬莊菱的話。
聽到明早才能吃，齊建軍瞬間變得興致缺缺: “哦。”
然而只維持了幾分鐘，聞著鍋裏的香味，齊建軍抓耳撓腮，問: “那我現在吃，明天早上不吃了行不行”
莊菱: “……”她明白林承水為什麽要藏起來那八個雞蛋了。
林承水: “明天早上沒有菜，現在吃明天早上只能啃饅頭。”
“沒問題!”齊建軍信誓旦旦。
林承水打開鍋蓋: “吃吧，一人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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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現在只增加了幾十只鴨苗鵝苗，因此林承水只喊了齊衛國和齊建軍過來幫忙，兩人白天跟著他們熟悉山上的動物，兩人都不是第一次接觸雞鴨鵝，因此很快上手了。
其實現在的工作喊一個人幫忙就夠了，但過段時間雞的數量要增加近六百只，多個人山上更安全，山上的東西值錢，有些人就更想鋌而走險。
兩個院子各有一個火炕，林桂芳兩邊照顧，忙活了二十多天，最終孵出了五百七十三只小雞仔。
現在天氣熱了，因此第二窩小雞仔數量雖然比第一窩多，但破殼後他們的工作卻比三個月前要輕松許多。
破殼的小雞仔在家裏養了三天，三天後直接運到山上。
前兩天剛加蓋的雞舍派上了用場，雖然原本的雞舍很大，完全可以容納上千只雞，但莊菱不想把這麽小的雞仔和那些在山上野了一個多月的雞直接放在一起，即使有籠子也不行。
新的雞舍距離上個雞舍不遠，差不多的構造，只多一些隔板，莊菱把剛搬過來的小雞仔全部從籠子裏放出來，每個格子放一百只，方便管理。
雞舍夠大，把全部的小雞仔放進去還有很多空餘的地方，莊菱看著空出來的一半雞舍，算了下時間，跟林承水商量孵化下一窩。
林桂芳現在聽到兩人談論再多養什麽的時候已經麻木了，反正勸又勸不住，幹脆答應幫忙就完了，好在小兩口雖然膽子大，但從來沒有瞞著他們做什麽。無論有多冒險，在自己眼皮底下總比自己不知道了好，林桂芳自己勸自己。
林承水很少拒絕莊菱的要求，這次也是，直接點頭同意。
小夫妻將目光轉向林桂芳。
他們兩個不會孵雞蛋，這工作，還需要林桂芳幫忙。
林桂芳能怎麽辦，除了答應，還能做什麽
“行行行，我幫你們孵。”林桂芳嘆了口氣，也不差這一次了，不過先給兩人提了一下， “這回不一定能那麽快收夠種蛋，可能要等幾天。”
上次是時間好，正是大家都準備孵小雞的時候，很多人家都有多準備的種蛋，換的比較容易，這次不一定那麽快。
“不著急，晚幾天也沒事。”幾天的時間莊菱還是等得起的，想想用不了多久又能添一批小雞，莊菱就十分高興，讓林承水去抓兩只小公雞。三斤多的小公雞拔毛去內臟後最多兩斤半，今天星期五，齊衛紅回家，大大小小加起來九口人，一只雞根本不夠吃。
林桂芳聽到抓雞就心疼: “那些留著長肉!還要留種雞呢，隨便吃點就行，別抓了。”一只小公雞兩三塊錢，林桂芳想想就心疼，他們一家以前一年也吃不了一兩只雞，這個月倒好，前前後後吃了三四回了。
“沒事，種雞我都留好了。”莊菱擺手，種雞的事情她一早就考慮到了，選的是那些個頭大而且長肉的雞，最近抓著吃的都是一些長肉一般還喜歡往外跑的。
至於一只雞值多少錢的問題，她選擇在這養雞，第一是自己過得舒服，第二才是賺錢，為了賺錢自己過得苦巴巴的有什麽意思。
林桂芳一貫做不了他們的主，看莊菱這樣也不再說什麽。
雖然山上人多了，但做飯的依舊是林承水，兩只小公雞做了兩道菜，一個蘑菇燉雞，一個辣子雞。
蘑菇是在山上采的，最近時不時下場小雨，下完雨後樹下面經常冒些蘑菇，不認識的他們不摘，那些熟悉的知道沒毒的會采回來。
前兩天剛下完一場雨，摘回來的蘑菇炒著吃了一部分，剩下的這些林承水這次全燉湯了，燉好後還沒開飯，先給莊菱盛了一碗。
本來想出去看看的莊菱立馬走不動了。
蘑菇的鮮香和雞肉完美融合在一起，有些熱，莊菱拿了個小勺子慢慢喝，一碗蘑菇燉雞下肚，另一道菜又出鍋了。
照例給莊菱盛了小半碗，林承水開始做剩下兩道菜。
葷菜兩道，剩下的則是素菜，熟得更快。
等幾道菜全部端上桌的時候，莊菱已經吃得半飽了。
“我去喊他們吃飯。”莊菱放下筷子，再吃下去等會不用吃飯了。
這邊莊菱剛走到廚房外面，就聽到雞舍裏歡呼一聲，緊接著一個紅色的身影跑到她面前: “嫂子，看我發現了什麽!”齊衛紅歡喜地攤開手。
莊菱接過來一看，同樣開心起來: “撿到雞蛋了”
第一窩雞是正月下旬破殼的，現在四月底，滿打滿算不到一百天，莊菱以為要等下個月才能看到雞蛋，這的確是意外的驚喜。
“我就說有雞蛋，齊衛軍還不信。”
“是齊笑笑說大哥養的雞不會下蛋，也賣不出去……”跟在齊衛紅身後的齊衛軍小聲反駁。
聽到這個名字，莊菱皺了皺眉，她沒想到齊笑笑還不消停。
林承水走出廚房，看了看莊菱的臉色，開口: “衛軍，過來吃飯。”
“好嘞!”齊衛軍立馬忘了剛才的不快。
莊菱回頭看看林承水，舉了舉手中的雞蛋: “咱們家的母雞下蛋了。”一個齊笑笑，還不至於影響到她。
林承水心中的不快被這句話驅散了: “明天開始要去撿雞蛋了。”
莊菱: “再給母雞加點營養。”有一只母雞開始下蛋，那剩下的離下蛋也不遠了，以後多了筆持續的收入，說不高興是假的，照這個趨勢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們就能擺脫這個只出不入的狀態。
莊菱並沒有把齊笑笑的話放在心上，她所謂的雞肉賣不出去指的是在他們公社這個自由市場。
他們公社周圍好幾個大隊，每個大隊有點富餘的雞蛋鴨蛋都會送到自由市場去賣，以前大家靠工分分糧食等物資，分量有限，但分地後每家每戶的耕地都不少，自己可以做主往地裏種什麽，收上來的麥子稻谷什麽的也都是自己打，麥糠米糠也就多了，許多人家都準備多養些雞鴨等牲畜。
養的多了，剩下的自然就多，自由市場那邊基本只有他們公社的人去，需求量就那麽些，賣得多了，供大於求，當然不容易賣掉。
平常人家養十來只雞，十天半個月能攢百十枚雞蛋，多等等總能賣得出去，但他們這邊不一樣。
第一批母雞有一百二十多只，再過一個月都到了產蛋的時間，一天就是一百枚雞蛋。第二批第三批長大後，這個數量還要翻好幾倍。
一天就是這麽多雞蛋，如果攢幾天，那就更不用說了，所以莊菱不打算直接賣生雞蛋。
……
莊菱猜的沒錯，從第一枚雞蛋開始，雞舍裏很快出現了第二枚第三枚，最開始一天能撿幾枚就不錯，後來變成了兩位數，沒用幾天時間，雞蛋數量開始上三位數。
幾枚的時候他們直接吃了，再往後越來越多，誰也不舍得再吃了，不到一周的時間就攢了三四百。
一個竹籃能放八十到一百枚雞蛋，這些至少要兩個人出去，林承水和莊菱商量明天去集市的時候，莊菱提了另一個辦法。
“要不賣茶葉蛋”
林承水: “茶葉蛋”
“是，”莊菱把印象中茶葉蛋的做法告訴他， “煮好了再拿過去。”
莊菱小時候每天早餐必備一個雞蛋，那時候幾乎所有的早餐店都捎帶著賣茶葉蛋，現在早餐店遠沒有她小時候那麽多，早起去集市的人大多隨便吃點就去了，或者在集市上花一兩毛錢買點饅頭燒餅吃。
幾次去集市的時候莊菱觀察過，不少人賣掉帶過去的東西時會第一時間想著去飯店吃一頓，即使他們公社那個飯店的飯菜味道一般，這說明也不是所有人都不舍得花錢，如果把茶葉蛋弄出來，不愁賣不出去。
林承水聽著莊菱的描述，琢磨了幾秒鐘，道: “我去試試。”說完直奔廚房。
先拿了二十個雞蛋放在鍋裏煮，林承水開始照著莊菱說的方式配調料。
雞蛋煮熟後敲破蛋殼，鍋裏加水加配料，把雞蛋放進去，水開後小火慢燉，大概過了半小時，林承水把火斷掉。
“要悶多久”水開後就聞到鍋裏的香味了，但林承水牢記莊菱的叮囑，要多悶一會。
“幾個小時吧。”莊菱之前只看過教程，沒真正動過手， “好像要一夜。”隱約記得有個博主是晚上做好了早上吃。
林承水沈默了一下，看了眼天色，又看看那鍋雞蛋，輕輕道: “應該等不到。”
莊菱沒聽清: “什麽”
林承水沒有回答，而是關上廚房門，迅速拿出兩個罐頭瓶，一個瓶子裏面塞了四個雞蛋，又灌滿茶葉水，然後擰緊了，藏到一旁的櫃子裏。
莊菱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就聽到一連串的腳步聲，緊接著齊建軍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承水，又弄了什麽好吃的”
“哐當”一聲，廚房門被推開。
看到莊菱，齊建軍尷尬地停下腳步，不過也只有一瞬，下一秒就盯著還冒熱氣的鍋不動了: “今天做了什麽”
“茶葉蛋，明天的早飯。”林承水照搬莊菱的話。
聽到明早才能吃，齊建軍瞬間變得興致缺缺: “哦。”
然而只維持了幾分鐘，聞著鍋裏的香味，齊建軍抓耳撓腮，問: “那我現在吃，明天早上不吃了行不行”
莊菱: “……”她明白林承水為什麽要藏起來那八個雞蛋了。
林承水: “明天早上沒有菜，現在吃明天早上只能啃饅頭。”
“沒問題!”齊建軍信誓旦旦。
林承水打開鍋蓋: “吃吧，一人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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