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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第六十九章該死的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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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該死的肥王

眼看著自己的清白之身就要被如此汙穢之人糟蹋,憶慈嚇得尖叫起來。“不要啊。不要。”

那肥王此時已經沒了心智,哪裏管得了她的喊叫,反而憶慈連聲的呼喊激起了肥王內心悸動的欲望,越演越烈。

就在憶慈尋求無果的時候,力求保持自己的清白,她準備咬舌自盡。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雖然她與啟勳也只是名義上的夫妻,但是在啟勳離開大昭之前她就已經把自己的心給了啟勳,她不能對不起啟勳。

肥王像發瘋一樣撕扯著她的衣服,將其扯成一塊塊碎片,堆得滿地都是。

肥王那骯臟不堪的手正不停地伸向憶慈。

此時憶慈已經泣不成聲,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全身因為害怕而發抖,絕望和無助充斥著她整個身心。

在肥王魔鬼般的蹂躪中,憶慈艱難地伸出一只手在發間取下那枚珍珠發簪,趁著肥王一個不註意,狠狠往他脖頸上刺下去,肥王脖頸上頓時鮮血淋淋,血像剛挖出的井眼一般簌簌往外冒。

肥王一吃痛,一手用力捂住傷口不讓血繼續流出來,另一只手狠狠地在憶慈臉上甩了一巴掌,頓時憶慈的臉腫了大半邊,一股惺熱的液體隨著嘴角流出。

“小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本王要你好看。”

“我說過不會讓你奸計得逞的,我死也不會從了你的。”

見憶慈如此剛烈的性格,肥王早已經沒了耐性,剛才那副憐香惜玉的表情已經消失在他憤怒不堪的臉上,他一把掐住憶慈的臉頰,勢必要將她的骨頭捏個粉碎不可。

“啟勳,我來陪你了,咱們生做不成夫妻,就是死我也要找到你,等我。”憶慈吃力地牙縫裏擠出這一句話,緊閉著自己的雙眼,接著將就剛才刺殺肥王的發簪往自己咽喉處刺來。

這時候只有一個念頭,只要這一發簪刺下去,她就可以擺脫肥王的魔抓;只要這一刺,她很快就可以見到朝思暮想的啟勳;只要這一刺,世間的愛恨糾纏就再也與她無關了。

就在簪尖即將刺入血肉那一瞬間,憶慈手中的簪子不知道被一個什麽強有力的東西打落,“哐嘡”一聲掉在了地上,同時只聽到肥王一聲慘叫。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憶慈睜開眼睛,想看個究竟。

只見眼前出現的正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們,聶君、公主、盈然已經破門而入,那肥王脖頸上流出的鮮血激起了“草莓”的獸性,加上“草莓”又是極其通靈性的異類,看到憶慈受到如此大的屈辱,定要為憶慈報這“深仇大恨”。“草莓”猛地撲起,毫不留情地將肥王的一只眼睛咬去,痛得肥王滿地打滾,哇哇慘叫。此時肥王已經顧不得脖頸上的傷,雙手緊緊捂咬瞎的眼睛,血不停地從指縫留出來。

因為此處偏遠,在外面的內監已經被聶君打昏,暈倒在地,因此肥王縱然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搭理他。

憶慈因為剛才的驚嚇,渾身顫抖不止。公主見憶慈渾身襤褸,沒有一塊完整的布料,也顧不得禮節形象,忙將自己的外套脫下將憶慈緊緊包裹住。一面緊緊抱住憶慈,給她安慰。

“七嫂,不怕,我們來了。”

憶慈見到自己最熟悉的人又出現在自己面前,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反而哭泣起來,將心中所有的委屈一吐為快。

盈然也安慰道:“是啊,王妃,我們在外面等著,一直都沒有看到你出來,心生疑慮才趕來找你的,誰知……還好趕來了,都沒事了。”

待憶慈稍稍平靜了些,公主和盈然將憶慈扶起,找個幹凈的地方坐下來。

此時的肥王正在自己的血泊裏打滾,渾身鮮血淋淋,像極了一只剛被宰殺的肥豬,掙脫屠夫的屠刀四處亂竄。可是,肥王也是咎由自取,報應不爽,因為自己的無知,才導致他失去了一只眼睛。

雖然“草莓”將他咬去了一只眼睛,但眾人依舊沒有解氣,聶君在肥王腿上狠狠地刺了一劍,痛得肥王“哎吆”“哎吆”直叫,定要他記住今日的教訓,往後不得再為非作歹。

“一不做二不休,趁著這大好得機會,聶君,不如咱們把他給徹底解決了吧。也算是為民除害。”公主看著眼前這惡心之人,留他一條性命在人間只會浪費糧食,給百姓留下禍害。

誰知,憶慈卻立馬出面阻止道。“不可,聶君。”

聶君道:“王妃放心,屬下自有分寸。”

公主自然是不解,問道:“你們在打什麽啞語,我怎麽聽得稀裏糊塗?”

“玥兒,這肥王雖然十惡不赦,但是他不能死在你我手上。若是死在我們手裏,那才是引起了禍端呢。你想想,雖然他惡跡斑斑,不為民辦事,但一旦死在我們大昭人的手上,盡管裔國是咱們的附屬國,也會因此挑起戰爭。再者,裔國一下子死了大王,那麽下面那些對王位虎視眈眈之人定要將此事作為引導線,引起一場奪位之爭。到時候,不管是裔國本國的子民,還是我們大昭的百姓,都免不了戰亂之苦啊。到時候百姓流離失所,那才是悲劇啊。”

“哦,七嫂,我明白了,也就是說,咱們要暫時將自己的仇恨放下,顧全大局對吧。”

“對呀,玥兒真聰明。就是這個道理。”

聶君看著昔日不聞世事的王妃,漸漸變得深明大義,欣慰道:“王妃,很少女子有你這樣的心胸,著實讓屬下佩服。”

“是人都會變的嘛,我也不能一直是深閨裏圈養的金絲雀,一放到深林裏就失去了生存的能力。是環境改變了我,這也是好事。”

一直不發話的盈然倒是突然說了這樣一句:“要是王爺看到了,不知道有高興。只要王爺高興,我就高興。”

盈然隔三岔五地將自己的愛意表現得直白又清楚,同樣作為女子,憶慈怎麽不知道盈然心裏裝著的全都是都是她家王爺,只是憶慈一直假裝不在意罷了。

她倒是安慰自己,在這世界上多一個人與她愛啟勳也是件好事,啟勳值得更多的人愛戴。可是,盈然時不時表現出的愛意卻又像一根刺一樣,紮在她的肉裏,隱隱作痛,她甚至多麽希望盈然的愛意只是“愛戴”而已,不能再深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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