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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16.(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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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16.(校)

暑假的前幾個星期我是在戈德裏克山谷度過的,艾博家就在這裏。雖然是假期,但除了完成作業,身為D.A.成員的我們都沒有松懈對魔法的練習,只不過我們通常是輪流使用安妮舅媽的魔杖。

另外,安妮舅媽還在設計方面指點了我。她誇我在設計方面很有天賦,“有些人擁有思路天馬行空的天賦,而你所畫出的東西,是充滿感情的,我能夠讀到你的愛,而這樣的力量足以感染別人。”

她對我笑道:“你一定會成為很不錯的設計師,到時候我們都會去支持你。”

魔法部給我們每個人都發了一本《保護你和你的的家人不受黑魔法侵害》的小冊子,這種亡羊補牢的舉措並沒有什麽用處,報紙上每天都會有糟糕的消息出現。

這並不是一個安定的夏天。

“布羅克代爾橋的事故肯定是食死徒做的。”厄尼咬了一口面包說道。

“還有英國西部出現的颶風。”我喝完了杯子裏的牛奶。安妮舅媽問我需不需要再倒一杯,我搖頭跟她道謝。現在我們的生活都由安妮舅媽照看,她把我們照顧得很好,就連德拉科送我的那只鸚鵡,羽毛都光滑明亮,時不時地會哼一句歌。

魔法部官員接連被害,接替福吉成為魔法部新任部長的魯弗斯·斯克林傑招聘了一些新的官員,又給一些官員升了職。爸爸以前跟我和厄尼提過這個名字,當初我們去魁地奇世界杯的門票就是他幫忙找的,長輩們同他似乎頗有交情。因而我們的舅舅伯頓·艾博先生目前在法律執行司就職,他和皮爾斯·辛克尼斯負責阿米莉亞·博恩斯以前的工作。

“只是暫代而已,伯頓的能力並不如阿米莉亞。”安妮舅媽說道。

由於世界杯時特拉弗斯襲擊我的事情,我曾在法庭上見過博恩斯女士,她是蘇珊的姑姑。報紙上說她失蹤了,根據現場的打鬥痕跡來看,她進行了勇敢的反抗。魔法部認為,她已經慘遭毒手。

“蘇珊一定很難過。”漢娜小聲地說道。

“還有愛米琳……”安妮舅媽遞給漢娜剛剛做好的三明治,“她跟我和曼蒂是一屆的,畢業後追隨了鄧布利多,一起反抗神秘人。”報紙上也刊登了愛米琳·萬斯遇害的消息,她在麻瓜首相的官邸附近被害。

斯克林傑宣布,魔法部會采取一些新的強硬措施,確保霍格沃茨的學生於今秋安全返校。雖然世道很亂,但我們畢竟是學生,還是要按部就班地讀書。

爸爸媽媽也從瑞士給我們寄了信件,我和厄尼的信是分開的。顯然他們也聽說了神秘事務司的事情,媽媽表達了對我的擔憂,她很擔心我的情況,畢竟這事是盧修斯叔叔做的。

這些事情我也沒辦法跟別人訴說,就算是漢娜、茜茜和赫敏,她們也都對我和德拉科的事情一無所知。至於厄尼,在他於列車上把德拉科變成了鼻涕蟲之後,馬爾福家的任何事情都成了他的禁忌詞。

我其實很樂意跟厄尼商議這些事情,但是他臉皮太薄,沒辦法面對我。

媽媽建議我——

「或許你可以跟艾譜莉聊一聊。」

爸爸則是想得更多——

「雖然我並不希望你這麽做。但是我的孩子,桑妮,我知道你一定會去這麽做的。所以與其事到臨頭才留意到問題,倒不如我先跟你提一下需要註意的點。神秘人睚眥必報,神秘事務司裏放了很多東西,他應該很看重這件事,但盧修斯辦砸了,所以出於報覆心理——六年級你不妨多留意一下德拉科的情況,避免他誤入歧途。」

「不過也不要太勉強自己,因為有些事情並不是你一個人就可以改變的,盡力就好,我想德拉科也不會希望你卷入什麽危險之中。」

……這可真是讓人完全沒辦法期待即將到來的六年級,雖然我本來就已經猜到了這點。

提到艾譜莉,她和小天狼星已經陸續順利出院。我原本打算用雙面鏡聯系她是想要去聖芒戈探望她和小天狼星,不過她回信告訴我說很快就會邀請我過去,讓我稍安毋躁,也不知道她有什麽神秘的事要做。

但是幾天之後我就知道了——

“什麽,你們要結婚了?!”我震驚地看著出現在我面前的艾譜莉,她是專程來接我的。

“是呀,在蘇格蘭格雷特納格林村莊的酒館,是普威特夫人的產業——就是茜茜的媽媽。”艾譜莉笑瞇瞇地說道。

“呃,但是……”我想說現在神秘人正在暗中虎視眈眈,這個時候舉辦婚禮,會不會很危險?

“別管他是死是活。”艾譜莉說道,“我們總不能放棄快樂。”

這話說得也對,相信大人們肯定會提高警惕,加強防護措施,不讓消息走漏。

厄尼有些委屈地問道:“所以艾譜莉你只接桑妮過去嗎?”

“當然不是,因為你跟桑妮的任務是不一樣的。”艾譜莉解釋道,“如果你願意這幾天跟韋斯萊家的男孩子們一起住——”

“那我還是婚禮當天再過去吧。”厄尼大約是想起了弗雷德和喬治做出的事情,有些心有餘悸,“我不想再出現誤食什麽東西,變成一只鳥的情況了。”

“那我需要做什麽呢?”我問艾譜莉。

她揉了揉我的頭發:“你只用陪我緩解一下婚前焦慮癥就可以了,我的小伴娘。”

艾譜莉這話說得沒錯。羅恩看到我的時候一副“你怎麽現在才來”的模樣,赫敏跟我說如果我早一天來,就會跟他們一樣忙裏忙外地收拾酒館。

“所以就很偏心。”羅恩不服地說道。

“她是我表妹。”小天狼星懶洋洋地說道,“你又不是。”

“……”

艾譜莉的伴娘是我和茜茜,還有小天狼星的外甥女唐克斯。伴郎是盧平教授、哈利和納威,盧平教授是小天狼星和艾譜莉的多年好友,哈利和納威則分別是這兩個人的教子,這個人選完全沒有問題。

至於花童,由於小天狼星和艾譜莉這場婚禮實在是太遲了,他們朋友的孩子年齡都已經超出了這個範圍。這對新婚夫婦立刻把錯誤都推給了盧平,他們認為盧平如果早幾年結婚,現在就可以把孩子給他們玩……哦不,是把孩子給他們做花童。

最後還是盧平教授找到了花童人選,他說弗林特小姐的弟弟戴納先生有一個女兒,名字叫伊莎貝拉,剛好六歲,很適合做花童。

只不過在場的人都清楚小天狼星和露西婭·弗林特小姐之前的過往,很難說小天狼星請弗林特家幫忙,會不會被亂棍打出。

“我認為會。”小天狼星沈重地說道,“當年退婚之後那個半路套麻袋打我的,絕對是露西婭的弟弟!”

“真的嗎?可是我聽爸爸說,戴納先生是個沈默寡言的帥小夥。”茜茜質疑道,“你該不會是仗著人家不喜歡為自己辯解,就把這件事丟到他頭上吧?”

小天狼星:?

“艾譜莉——”他試圖從未婚妻這裏得到些許安慰。然而艾譜莉點點頭:“他確實長得很俊朗。”

“……”

紮比尼夫人和艾譜莉都曾經跟我提起過弗林特家。露西婭小姐未婚,她的弟弟戴納先生有一子一女,長子是已經畢業的馬庫斯,斯萊特林魁地奇球隊的前隊長。艾譜莉對伊莎貝拉很感興趣,她斷定這孩子遺傳了戴納先生的好容貌。

而在婚禮上遞戒指的人選也找到了。四年級的時候,艾譜莉在霍格莫德曾經被一對老夫妻幫助過,也就是厄尼在赫奇帕奇的同學,阿曼達·蓋伊斯的祖父祖母。我記起阿曼達說她有個年齡很小的弟弟叫惠特莫爾,於是艾譜莉鼓起勇氣找到了老蓋伊斯夫婦尋求幫助,他們欣然接受了這份邀請。

婚禮還需要一點新的、一點舊的、一點借來的和一點藍色的,新的東西就是婚紗,而後三者分別由韋斯萊夫人、茜茜的父親費迪南德和小天狼星家的家養小精靈克利切提供。茜茜說克利切之前和小天狼星的關系並不好,現在看來似乎有所緩和。

唔,時間所帶來的也並不全是壞事,有些事情確實在越來越好。

“我好像什麽都沒做。”我小聲跟茜茜說道,“那我跟明天才來的厄尼也沒什麽區別。”

“當然有區別。”還沒等茜茜說話,艾譜莉就笑盈盈地走了過來。她拉著我,神神秘秘地說道:“你早在二年級的時候就送給我一份新婚禮物了。”

她領著疑惑的我走進了一個很大的房間,我震驚地看到房間裏擺滿了玫瑰花。

“這些明天都會擺在酒館周圍。”艾譜莉對我眨了眨眼,“你忘啦?二年級時你問我知不知道什麽戀愛保險……”

我一下子就想起了這件事。

茜茜曾經跟我說過,麻瓜世界的保險五花八門,有一種戀愛保險就是戀人如果可以順利結婚,保險公司會在婚禮送很多玫瑰花。

艾譜莉當時給她自己買了一份,還買了一份給我。那時候小天狼星的冤屈還沒有洗清,他還在暗無天日的阿茲卡班,而現在,他們倆即將成婚。

玫瑰花和她的少年都如約而至。

“曼蒂也寫信給我了。”艾譜莉說道,“其實我一直也想跟你聊一聊。”

我有些緊張地看向她。

“畢竟我也是看著你從七歲到十六歲,慢慢長大的呀。”她對我笑了笑,“今晚我們一起睡,好嗎?這可是我最後一個單身夜了。”

茜茜和小天狼星對這個舉動進行了微妙的抗議。

“我覺得很好,那今晚我就可以和茜茜一起睡了。”金妮笑嘻嘻地說道,“反正喬治不在。”

“他就算在,也不敢當著我爸爸的面做什麽。”茜茜提醒她。

“最後一個單身夜為什麽要跟桑妮一起睡呢?”小天狼星說道。在我們“你是不是半夜想去做什麽”的眼神質疑中,他咳嗽了一聲,“我是說,既然媽媽來了,艾譜莉應該和媽媽一起睡吧。”

他說的媽媽是艾譜莉的母親懷特夫人。

“媽媽不介意。”艾譜莉得意地說道,“今晚我就是要跟桑妮睡!”

小天狼星轉頭看我,故作悲傷地說道:“我看透了,艾譜莉是想在結婚之前再緊急談個小姑娘。桑妮,你要警惕,不要被她的甜言蜜語所欺騙……”

我:?

你們這群不正經的大人。

不過這樣真的好嗎?我印象裏懷特夫人很早之前就不在英國居住了,她跟艾譜莉應該也是多年未見,我覺得結婚前一晚她和媽媽一起睡會更好。

“我跟我媽媽要說的話昨天就說的差不多了,再說了,如果莉莉、艾麗斯都能在這裏,今晚應該是單身派對才對。”艾譜莉說道,“還有愛米琳……”

我們一起沈默了。

“我現在看你,就像是看到以前的我。”她重新開口說道,然後躺倒在床上,“我這麽說倒是有點自己誇自己,事實上桑妮你的表現說不定比我還好。”

“沒有吧,我到現在都沒有被教授關過禁閉。”我反駁道。

“……我說的又不是這個!”艾譜莉哭笑不得。她知道我的意思是比起當年的掠奪者小分隊在學校做出的一系列事情而言,我則是安靜許多,“好吧,如果你非要說這些,能跟我們相比的那只有弗雷德和喬治了。”

“在神秘事務司的時候情況危急,有很多事情來不及想。等我從聖芒戈的病床上蘇醒之後,一想到我在那裏瞧見了盧修斯,我就很擔心你的情況。”她嘆了口氣,“你肯定會因為德拉科的爸爸對我們出手,導致我們險些出事,而感到痛苦。”

我輕輕地點了點頭。

“你就是太善良了。”艾譜莉突然說道。

“嗯?”我茫然地看向她,她是說我之前的痛苦,是由於我善良才造成的嗎?

“如果不是這樣,那就是馬爾福家祖祖輩輩積了德,才讓你來拯救他們家的混小子。”艾譜莉哼了一聲,“德拉科的事情我有聽哈利和納威聊過一些,他固然對你很好,但是你在學校裏沒少夾在學院和朋友中間為難吧?”

嗯……比起這個,我倒是有問題想要問艾譜莉,“當初小天狼星被陷害入獄時,你們倆是已經確定感情了嗎?”

“嗯?”她有些詫異地看了我一眼,“這個嘛,並沒有。”

“不是吧?”我震驚道,“表哥他這麽不行嗎?”

“也不是。”艾譜莉慢慢地說道,“我們倆就處於那種心知肚明、心照不宣的暧昧中,你懂嗎?但是我知道的,他喜歡我。因為我聽說他想要跟我求婚了,他跟所有的朋友都商量好了。他們瞞著我做好了計劃,還拍了錄像帶。隆巴頓老夫人後來給我了,是艾麗斯留下來的。”

“但是——”

但是小天狼星還沒來得及做,波特夫婦就被殺害了,而他則成了叛徒以及殺害彼得的兇手,被關在了阿茲卡班。

“我當然不相信他會這麽做。但我充滿了擔心,我擔憂真相會不會水落石出,他被釋放;我也擔心他會不會難捱攝魂怪的折磨,選擇放棄生命。還有,我同樣擔心,他不清楚我的心意是那麽的堅定,誤以為我已經先走一步,另嫁他人。”

“事實上重逢之後我也問過他,是什麽讓他在阿茲卡班忍受了這些痛苦?”艾譜莉坐起來,對我說道。

她問我是否讀過《麥田守望者》,這本書裏寫:

「一個不成熟男子的標志是他願意為某種事業英勇地死去,一個成熟男子的標志是他願意為某種事業卑賤地活著。」

小天狼星願意為對抗神秘人而死。如果真的是他導致了波特夫婦死去,他也會自殺謝罪。但是他沒有這麽做——比起當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清白的,他只希望艾譜莉和哈利知道,他沒有做那些事。

因為哈利是波特夫婦的孩子,是他的教子,這場陰謀導致哈利失去父母,那麽以後一定會有其他針對哈利的事情接踵而至。而艾譜莉,他願意為了重新知道她的消息(哪怕她已經有了新生活)而茍且偷生。

年少時的,愛與夢。

“不枉我等待了那麽多年。”艾譜莉笑了笑,“我曾經想過要放棄,因為孤獨的堅持實在是太難了。尤其是我們在學校裏得罪了不少人。後來我經常聽到有人譏笑我,說那麽平平無奇的我被英俊帥氣的布萊克看上,最後卻慘遭拋棄,到處打工,實在是活該——之前你聽到過,我跟斯內普針鋒相對的時候他也有說我落魄。”

“我的學生時代確實順風順水,以至於五年級職業咨詢的時候,我都不知道該從事什麽樣的職業。所以我說你做得很好,你從入學的那一刻開始就一直糾結著、難過著,你向往愛情但卻也在獨立的生活著,有自己的理想,還總是給別人帶來溫暖。”她拉著我的手說道,“導致目前這種情況是因為馬爾福家曾經的立場,你已經盡力了。事實上如果不是你在,不是顧及你,也許德拉科做的糊塗事會更多,不是嗎?”

“就像風箏線一樣,只要他還在線上,就不至於飄遠,你就是維系他與深淵的線。”艾譜莉說道,“至於馬爾福家的事情……還有我們這些大人們在。只要我們有朝一日能夠把神秘人除掉,你們就可以安心在一起了。相信我,就算你表哥未來知道你們的事情,他也不會因為盧修斯襲擊過他就對你們有什麽不滿。他只會和我一樣覺得馬爾福家過於走運——我們對你的愛沒有立場。”

“你的愛也是如此。”

“做你覺得正確的事情就可以,玫瑰花總會如約來到你的婚禮。”

我從來都不認為德拉科做的某些事情是正確的,但如果有一天他因為家族的事情而入獄,我也會選擇等待他。只要他沒有從風箏線上偏離,只要他還是那個我認識的男孩。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艾譜莉並不在我身旁,她半夜還是跑到奧格斯特夫人那裏去了。我困倦地去吃了早餐,而其他賓客們也陸續到來。厄尼驚訝地看著我,“你怎麽回事,昨晚沒睡好?”

“我夢到我放了一夜的風箏。”我回答道。

弗林特夫婦把伊莎貝拉送過來之後就告辭了,畢竟他們跟小天狼星沒有什麽話可說。伊莎貝拉是個很漂亮的金發女孩,就是有些局促,好在蓋伊斯家也把惠特莫爾送了過來,兩個小朋友面面相覷,好過她一個人在原地發呆。

婚禮的證婚人是鄧布利多教授,主婚人是茜茜的爸爸。在鄧布利多教授示意大家安靜的時候,茜茜跟我交換了一個眼神,因為我們都留意到他藏在袖子裏的右手有些不尋常。他以前在開學典禮上都是用雙手去完成這個動作的,這次他只用了左手。

右手是受傷了嗎?

不過鄧布利多教授的證婚詞很快就讓我們忘記了這件事,艾譜莉更是直接把礙事的高跟鞋丟掉,而小天狼星抱著她轉了個圈,他們倆本就不是拘謹的性格,這種愛情很讓人羨慕。

看到他們交換誓詞之後,我和茜茜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激動得仿佛是對方結婚一樣。

就連我們因為興奮而忘記撒的紙屑和花瓣也都已經有人代勞,在惠特莫爾等著送戒指的時候,伊莎貝拉這麽做了,小朋友說不能白拿婚禮的報酬。

在被戴納先生接走之前,她還遠遠地跟惠特莫爾揮了揮手。

伊莎貝拉,惠特莫爾——

我忽然怔住了。

我和阿曼達之前聊天的時候,她曾經提起過我的祖父祖母,他們是老蓋伊斯夫婦的舊相識。而無論是阿曼達還是惠特莫爾,這些名字都是源於他們曾經認識的人名。把認識的人名拿過來做名字,既不是中間名也不是家族傳承——

這樣的取名方式,是紀念逝者的行為。

伊莎貝拉是很常見的名字,含義是“對上帝的承諾”。塞爾溫與弗林特家並沒有什麽特殊的過往,所以這個小女孩的名字並非為了紀念誰,應該只是巧合。然而,厄尼說過——

“那時候的格蘭芬多有三個男生,按照年齡分別是希林、伊索和惠特莫爾,而阿曼達是赫奇帕奇的級長,他們關系都非常相熟,還有個叫伊莎貝拉·塞爾溫的女孩,和惠特莫爾形影不離。”

很多年以後,依然會有一個叫伊莎貝拉的小女孩與一個叫惠特莫爾的小男孩相識,然後——告別。

“我宣布,西裏斯·奧萊恩·布萊克先生與艾譜莉·卡梅莉亞·懷特小姐,正式結為合法夫妻。”鄧布利多教授笑著宣布道。

我收起心緒,站起來為擁吻的新婚夫婦鼓掌。

是否遺憾總會以別樣的方式得到圓滿,是否未來也會有同樣叫桑妮和德拉科的人相識,使用著同樣的名字,不是他也不是我,興許只是擦肩而過,但卻各自有美滿人生?

是否我只用握著線,就不用擔心它會被剪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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