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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86.(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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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86.(校)

佩格一句話成功地讓她的好朋友和她的男朋友都變了臉色。我捂著嘴指著布雷斯,布雷斯堅決地予以否認:“不是你想的那樣!”

好吧好吧,雖然我知道布雷斯是想嘲諷德拉科總是被感情的事情影響到情緒,然後在宿舍裏各種折騰,嚴重影響到了室友的睡眠……但是由佩格說出來,就好像他們在宿舍做了什麽似的。

“瑟吉歐沒有意見?”我好奇地問道。

“他為什麽要有意見?”佩格說道,“是我要和布雷斯談戀愛,又不是瑟吉歐要和布雷斯談戀愛。”

“……”

如果佩格的確這麽理直氣壯地跟瑟吉歐說了這番話,那我可以想象身為佩格的兄長,瑟吉歐那一瞬間的臉色有多麽的精彩。

居然能氣到瑟吉歐這種喜怒不形於色的家夥,我對布雷斯深表佩服:“不愧是你。”

“有時候我覺得你和我們很像。”布雷斯不客氣地說道,“在看別人好戲這方面。”

這話說得有夠促狹,我瞥了他一眼,我就算有斯萊特林的特質,那也絕對不是這方面吧?

不過說到別人……我看了看我的鬥篷:“你們坐在這裏是巧合嗎?”

“當然不是。”佩格說道,“是拉文克勞的小朋友拜托我們幫你看著衣服的,他還說了什麽來著……”少女陷入疑惑,對於她的記性我實在不抱什麽希望,於是我轉頭看向了布雷斯。

布雷斯很自然地接過了話題:“修·張後來跟落單的帕德瑪·佩蒂爾跳了一支舞,然後你兄長磨磨蹭蹭地過來跟佩蒂爾搭話,他又跟塞爾溫跳了一支舞,兩個人好像有什麽事情要說,就離開了禮堂。”

和帕德瑪跳舞?我記得帕德瑪的舞伴是羅恩,也不知道羅恩在搞什麽,居然讓她落單了,修這裏應該是單純地想要幫她解圍……

乍一看好像跟我的情況沒有什麽區別。

但是塞爾溫——我不由得記起了三年級在校醫院的門口遇到德拉科的事情,當時德拉科就是被她喊過來的。在此之前,塞爾溫跟修都在病房裏,而他至今也沒有告訴過我,他跟塞爾溫達成了什麽約定。

現在看來,他們倆私底下關系好像還不錯。

“你確定他們是要去說話嗎?”佩格疑惑地問道,“我怎麽覺得梅當時的表情很像是……”她努力思索著:“很像布雷斯你看到德拉科的表情?”

啊?那是個什麽表情……是下意識地就想要嘲諷和取笑嗎?

“畢竟她是個斯萊特林。”布雷斯說道。

我還在想修的事情,佩格卻提起了另一件事:“桑妮,暑假裏如果你沒事的話,可不可以陪我一起去拜訪一下布雷斯的媽媽?”

“紮比尼夫人?”我有些驚訝。

雖說巫師界沒有從一而終的習慣,但像紮比尼夫人這樣感情史豐富的女士也很少見,很多人都對她充滿了好奇。只是紮比尼家鮮少舉辦過宴會,她個人也不喜歡出席這種熱鬧的場合,可能是年輕時就看慣了熱鬧與浮華,所以我一直沒見過她。

“好呀,如果紮比尼夫人不介意我去的話。”我回答道。然後我意識到了些許不對,佩格應該經常去拜訪紮比尼夫人吧,為什麽她這次一定要讓我陪?

“我怕她不喜歡我,畢竟我和布雷斯現在不是純潔的朋友關系了。”佩格擔憂地說道。

“……”

我再次將懷疑的目光看向了布雷斯。

“佩格——”布雷斯本來在喝飲料,他差點嗆住。於是他不得不開口制止佩格繼續說那些讓人浮想聯翩的話語:“桑妮,你知道的。”

我當然知道佩格是想說他倆已經不是朋友是戀人了啊,但我會順著布雷斯嗎?不,我不會。

我點點頭:“那你們是不純潔的朋友關系嗎?”

佩格認真地思考了這個問題:“那是什麽關系?”然後她恍然大悟道:“是像你跟德拉科那樣的嗎?”

這次換我差點被嗆住了。

布雷斯拍拍佩格的頭發:“佩格,你知道的。”

知道什麽啊知道!

布雷斯和佩格是在四年級開學時開始交往的,雖然看起來和沒交往時沒有什麽區別。在經歷了三年級佩格好心搞出的一堆事情之後,布雷斯深刻意識到,他再不主動一點,在佩格的奇思妙想下,他未來的日子恐怕會更不好過……這是我的個人理解。

“你這是什麽眼神?”布雷斯問我。

“沒有,就覺得很神奇。”我若有所思地說道。

在我看來,布雷斯是典型的斯萊特林,他明哲保身,不喜歡節外生枝,雖然有野心但他很討厭計劃之外的事情。可是佩格就是一個充滿了變數的女孩子,別說是我了,可能同胞兄長瑟吉歐都不知道她每天到底在想什麽。這樣的兩個人能走到一起,就非常神奇,而且都是情侶了肯定會一起跳舞,布雷斯居然還專門邀請自己的女朋友來參加舞會。

他真的是很有心了。

“我也覺得你們很神奇。”布雷斯說道,“至少我和佩格有相同點,你和德拉科……相同點可能在於都是巫師吧。”

我沒好氣地說道:“謝謝你這個敷衍的神奇比喻。”

“大家都很神奇不是挺好的嗎,我們都是神奇寶貝。”佩格歡快地說道,和我們完全不在一個話題。

我無聲地看向布雷斯:你們真的有共同點嗎?

“……”

不過我還有件事想問布雷斯,他算是我認識的同齡人裏最理智的人了,而且他也很隱忍,和佩格談了小半年戀愛居然都沒有表現出來……

所以我想問問他,會有人在喜歡著一個人的同時,還去幫助對方解決愛情問題嗎?

我做不到,布雷斯可以做到嗎?

“每個人心裏都有一個度,有的人可以始終控制在那裏不去越軌,但這需要很強的意志力。”布雷斯說道。他看了一眼正在玩頭發的佩格:“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理智告訴我這樣做是白費力氣,只是如果對方是心裏看得很重要的那個人,或許我會自討苦吃……這也是說不定的事。”

佩格擡起頭看我們:“你們在說一件壞事嗎?”

“不算是。”布雷斯說道。他糾正她:“是一件把自討苦吃當作甘之如飴的事情。”

“既然不是壞事,那就不要去幹涉了。”佩格似懂非懂道,“不是壞事的事情,就可以成為好事啊。”

“……”

如果每個人的思路都可以跟佩格一樣簡單,世界上會少很多煩惱。

“你不必太在意她的回答。”布雷斯難得寬慰我道,“佩格在很多事情上有很天然的想法,但是或許你把這方面的精力都用在了德拉科那裏,難免會有些遲鈍。”

……謝謝,那還是當我遲鈍吧。

我的心裏可以裝很多人,但在愛情方面只有一個德拉科,旁人我想都沒有想過。也許我心底潛意識裏因為不想多事,所以直接就排除掉別人喜歡我的可能,我不會去承認這種想法,所以總是會下意識地把事情朝著對自己有利的一方面去想,去否決一切喜歡,告訴自己不要自作多情。

我是會逃避現實的、不勇敢的格蘭芬多。

直至我回宿舍之前,離開禮堂的朋友們都沒有回來,於是我與佩格和布雷斯道別,匆匆地回了休息室,換好衣服下來寫作業。寫了沒幾行字,羅恩和赫敏回來了,他們很快就吵了起來,簡直要把房間吵翻,兩個人大喊大叫、面紅耳赤。

“我說,如果你不願意這樣,你知道怎樣解決這個問題,是不是?”赫敏嚷道。

“哦,是嗎?”羅恩也朝她嚷道,“怎樣解決?”

“下次再有舞會,你就趕在別人之前邀請我,別等到沒辦法了才想到我!”赫敏憤怒地說道,然後她頭也不回地就登上了女生宿舍的樓梯。

這作業沒辦法寫了。茜茜正好回到了休息室,我們倆迅速地對視了一眼,我和剛回來的茜茜一起追了上去,我們得去安慰赫敏……不過,我回頭看了一眼和茜茜一起進來的喬治,他的臉色好難看,難道他原本打算跟茜茜說些什麽嗎?

聖誕節的第二天,大家都起得很晚。格蘭芬多的公共休息室時比前些日子安靜了許多,同學們有一搭沒一搭地交談著,不時被哈欠打斷。

我得知喬治把羅恩的床給炸掉了,他果然是打算要說些什麽!真不知道喬治什麽時候跟茜茜表白呀,好多人都來問我喬治和茜茜有沒有在交往——喬治到底行不行?

節日過後,學校多了很多對情侶,他們幾乎都是聖誕節舞會的舞伴,比如塞德裏克和秋,他們正式交往了。再比如厄尼和帕德瑪——他們現在經常在圖書館裏坐在一起學習,雖然對面還有賈斯廷和漢娜。

看起來也沒有交往,厄尼到底行不行?

……雖然我和德拉科也沒交往。

但是!我和德拉科可是佩格蓋章了的不純潔的朋友關系了——就是差一個機會嘛。

假如我們明天就可以從霍格沃茨畢業,我一定會在畢業儀式上跟德拉科宣布交往。

如果盧修斯叔叔不同意,那就讓他暫時失聰吧。

這天我和茜茜去圖書館的時候,碰巧看到塞德裏克和秋,他們跟厄尼、帕德瑪坐在一張桌子上學習,修也在那裏。

畢竟都認識,出於禮貌,我和茜茜去打了聲招呼。

“桑、桑妮!塞茜莉亞……”厄尼被我嚇了一跳。他還以為我不知道他跟帕德瑪坐在一起呢,我之前只是懶得過來問而已。

“你們好~”修跟我和茜茜打了聲招呼,看起來和往常沒有什麽區別。

我和修在接下來的這一學期裏偶遇的時候還是會打招呼,遇到小麻煩的時候也會各自幫對方一些忙,但私底下遇到困難的時候,我會更多地尋求茜茜和赫敏的幫助——如果這件事不幸跟德拉科有關,那我會去找佩格和布雷斯。

不是我沒有再給修去幫助我的機會,而是少年的確也沒有再來開導過我,如同德拉科說的那樣,修把舞會當做了一個終點——我們之間也談不上是疏遠,只是比起曾經的要好,更多地退回到了普通朋友這樣的關系。

我還是很感謝修,無論他是否對我心懷好感,他的確幫了我很多的忙。

雖然我還是希望他不喜歡我,這樣至少他不會難過……如果他真的喜歡我,那最好變成“喜歡過”。

盡管我對他和塞爾溫的事情感到好奇,可我也不會貿然去撮合他們,這畢竟是他的生活。

“他對你不是單獨的打招呼了。”茜茜提醒我,“但是這孩子……”她猶豫道:“之前我遇到他的時候,他跟我說了一些事情。”茜茜對此很是過意不去,因為她這一學年很忙,鮮少有時間陪我。

“你遇到什麽困難的話,一定要告訴我。”茜茜認真地說道,“我會永遠支持你的。”

“沒關系啦。”我笑了笑,“畢竟不是每一年都有這麽多的事情要忙呀。”

只是這一瞬間我的腦海裏閃過了一個念頭,當時佩格跟我說,是修拜托他們幫我看著衣服的。

後面那一句——“他還說了什麽來著……”

布雷斯和佩格說的話,是修讓他們說的嗎?

得不到答案的問題我就算冥思苦想也沒什麽結果,倒是新學期正式開始了。

我們在溫室裏看到,室外覆蓋著厚厚的積雪,然而草藥課上完我們就要去上保護神奇動物課,在這樣不美好的天氣裏……盡管羅恩表示炸尾螺會讓我們暖和起來,畢竟它總會制造各種事端,沒準它會把我們的衣服點著了呢?

“這非常可以,物理取暖。”茜茜點評道。

只是這節課海格卻沒有來,格拉普蘭教授為我們臨時代課,她說海格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們對這個答案都感到驚奇,然後我們都聽到了不懷好意的輕笑聲——我都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在笑,哈利皺著眉說道:“馬爾福他們一點都不驚訝。”

“看起來興高采烈的,好像這節課能見到家人一樣……”羅恩諷刺道。

“海格真的生病了嗎?”赫敏看著海格的小屋問道,他的窗簾都拉上了。

格拉普蘭教授帶著我們去看一只漂亮的大獨角獸,女孩子們都發出了驚嘆聲。

拉文德感嘆道:“哦,真是太漂亮了!她是怎麽弄到它的?據說獨角獸很難抓到呢!”

可能是跟神奇動物司借的吧,我猜測著。

“你不喜歡獨角獸嗎?”帕瓦蒂問道,“你好像一點都不驚訝。”

“嗯?我很喜歡。”我偏過頭來回答道,“只是以前就看過它的照片啦。”

格拉普蘭教授讓男生們退後,因為獨角獸們喜歡女生的撫摸,她讓我們排著隊過去,我留意到德拉科走到了哈利和羅恩身邊,所以就排到了隊尾。

德拉科又要搞什麽啊,新學期開始他能不能消停點……咦,他手裏拿著的好像是報紙,是喜歡胡說八道的《預言家日報》嗎?

我被我自己的想法嚇到了,是什麽讓我在巫師界最大的報刊面前如此倨傲,下意識地就覺得這張報紙在胡說?這可不夠謙遜,我不能被德拉科帶偏了。

格拉普蘭教授列舉了獨角獸的許多神奇屬性,平心而論,她講課的確要比海格好上許多,她是一位知識豐富的教授。

“很多同學的魔杖的杖芯都是獨角獸毛。”格拉普蘭教授說道,很多人都點了點頭、

然後她看向我們這些點頭的同學:“有哪位同學可以把她的魔杖給我一下嗎?”

我回過神來,把魔杖遞了過去:“教授,給您。”

“很好,謝謝你,哦……榿木魔杖,很適合你,樂於助人、體貼並且討人喜愛的小巫師。”

她點了點頭,笑道:“格蘭芬多加五分。”

格拉普蘭教授說相較於其他杖芯材料,獨角獸的毛發更容易忠實地反映魔法的本質,且不容易受其他魔法的幹擾,采用獨角獸毛為杖芯的魔杖最不容易施展黑魔法。

“拿到這種魔杖的人,一定是好人吧?”達芙妮問道。

格拉普蘭教授將魔杖還給了我:“至少在魔杖選擇使用者的時候,它是這麽認為的。不過如果強行使用黑魔法的話,這位巫師可能需要接受魔杖壞掉的現實,換一支新的。”

潘西嘀咕道:“德拉科的魔杖也是這樣的。”

所以我覺得德拉科肯定不會跟盧修斯叔叔一樣啊……他就是比較頑劣。話是這麽說,但當我借到報紙,看到德拉科在接受斯基特采訪時說他被鷹頭馬身有翼獸攻擊、克拉布被弗洛伯毛蟲咬傷的時候,我還是倍感無語。

他怎麽還好意思提巴克比克的事情啊!還有,弗洛伯毛蟲連牙齒都沒有,怎麽咬克拉布?我看克拉布咬它還差不多。

只是報紙上說海格是混血巨人……按照海格的體格來說,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鄧布利多教授應當知道這個秘密,但是斯基特是怎麽知道的?她怎麽就采訪到對海格不滿的德拉科?

我很想去問德拉科,不過他卻讓佩格告訴我說,這學期我們最好私底下都不要見面了,如果不想登報紙。我立刻想到了麗塔·斯基特,真是奇怪,她明明不在學校裏啊,為什麽德拉科說得好像她無時無刻不在這裏一樣……真是見鬼。

“這周可以去霍格莫德,我們一起去蜂蜜公爵買點糖果吧,布雷斯可以幫我們拎著。”佩格高興地說道。我和她一起往前走了一段,然後就分開了,因為我要去上穆迪教授的課。

我正好在教室門口遇到了穆迪教授,不知道為什麽,他正盯著走廊的窗戶看。

我看來看去,也沒看出什麽:“穆迪教授?”

“哦,麥克米蘭小姐。”他有些冷淡地說道。這讓我有點疑惑——雖然他沒有直呼過我的名字,但經過上學期的相處,我們私底下關系還不錯,突然這麽公事公辦的語氣,實在有點莫名其妙。

“先上課吧。”穆迪果斷地說道。

看起來是有話要在下課說了……

下課之後我留在了教室裏,我留意到穆迪教授很仔細地看了一遍房間四周,好像在警惕什麽人一樣。

最後他喝了一口酒壺裏的酒,才跟我說道:“你之前沒有看到,那裏有一只奇怪的甲蟲?”

甲蟲?

甲蟲確實不應該在這種季節出現,但學校裏有甲蟲也很正常,這有什麽奇怪的?

“總之你防著點吧,別在跟你的小男友談戀愛的時候被甲蟲看到。”穆迪意有所指地說道。

雖然他這話聽起來是為了我好,但我還是必須把我和德拉科的關系撇清一下。

“教授,我沒有在跟馬爾福談戀愛。”

“哦?我有說是馬爾福嗎?”穆迪教授有些好笑地說道,“我只是在說,你的小男友……沒準是你在舞會上的舞伴?”

“……”

不好,否決得太快了!我要鎮定、鎮定,我得想個新的話題聊一聊。

“可是教授一直都是這麽懷疑的啊。”我面不改色地說道,“我只是順著您的話去說。”

“真是理直氣壯,不過學生時代交往這種事情說不定會影響人的一生,還是謹慎點好。”穆迪教授說道,他這話有點取笑的意味。“也許你們現在覺得很合適,過幾年會發現,這時候只是太樂觀了……”

我終於想到了一個新話題:“教授,您的腿是怎麽受傷的呢?”

穆迪教授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的笑容也收了起來,好像有點恍惚:“怎麽問這個?”

看起來他好像不想提。

“因為我很想知道您以前為了抗擊黑魔法到底都做了什麽事情呀,感覺您好像從來都沒有提過。”我好奇地說道。

“……因為沒什麽必要去提。這種事情就像學生時代的戀愛一樣,都是很早以前不值得一提的事情,早就被忘記了。”穆迪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更希望跟你提一提那些被我打倒的黑巫師,而不是他們如何讓我受傷。”

啊……是我失言了,雖然傷痕是傲羅的勳章,但是被那樣憎恨著的人所弄傷,也是很糟糕的回憶。

“不必道歉,你不是有意的。”他擺了擺手,我們一起向教室外面走去。結果好巧不巧,走廊裏恰好有一對陌生的情侶在親吻。

哎呀——我到底是看呢,還是不看呢?跟長輩一起看到這種情況,怎麽說都有點尷尬。

穆迪教授倒是很短促地笑了一聲,他問我:“你是不是在想,所謂‘虔誠親吻的情侶,會相伴一生嗎?’”

我確實這麽想過啦,只不過不是現在——

於是我支支吾吾地搖搖頭,又點點頭:“所以教授,您是怎麽認為的?”

穆迪教授看著我,他回答道:

“大概會吧……只要你足夠勇敢,又不擅長偷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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